然,大姐出动静了,轻微的,压抑的,但是兴奋着的,欢娱着的,从窃窃
的笑听得出是欢娱着的,从喘息声听得出是兴奋着的,从压抑着哼唧听得出是运
动着的……那也是个仲春季节,身上的被子已经减轻了很多。我通常睡在外头,
半夜里好随时起来,下炕方便。妈妈搂着弟弟睡在炕头一侧,距离我们还有一个
身子。所以那些声音有时是从另头传过来的,很模糊。有时候是从我附近的某个
地方传过来的,比较清晰。
我大胆地睁看眼,过了片刻儿,能分辨出炕上的景物。
旁边露出一条小腿,在动,脚也在动,勾勾丫丫的。被子在动,起起伏伏的。
——这一切都证明着一个事实:大姐正在挨操!而且好象被操得不轻,不然不会
发出好象被扼住喉咙发出的声音一样。
被子哪阵儿会起伏得很大,那时刻,从起伏的被子里煽出的不仅有浓郁的性
气味,还有更具体的水的动静,和偶尔发出的呻吟,这也就是我听到比较清晰声
音的来源吧……白天我在大门口望风也就十几分钟。现在自从我醒了也不只十几
分钟了,他们还在进行着。
我被那气氛感染着,不停地手淫,我头一次在心里想到操小姐姐芳芳……色
胆包天这样的词汇可以形容我那天晚上的举动了。我平日里被她们恫吓着,即使
他们在一起说话我都不敢在旁边听。可是那天晚上我大胆了,我见他们做地那么
认真,有时很激烈,我觉得他们不会注意我醒了。我就轻轻地掀开一点被子的角,
其实那个角已经被姐姐的小腿蹬开了。
立刻,声音更加清晰,味道也更加猥亵。我不敢掀得很大,只能看到大腿部
分,从那一部分判断爸爸在姐姐身上,那水的声音也越发清晰,好象是器官摩擦
出的声音,有时急促有时均匀。
我大气不敢喘,紧张得鸡鸡也软了下来。
又过了半个钟头,没有响动了,然后听见穿衣服。当炕上出现高高的影子,
我闭上眼睛,等他们下炕。
门轻轻地开了,我睁开眼,猛然间发现,跟在爸爸身后的竟然不是大姐!是
二姐玲!
我无法继续讲下去了,我的嘴被一张湿润的小嘴睹住,激烈的气息喷到我脸
上。
范莹显然是被这乱伦的故事刺激了:她缠上来,开始半个身子,然后整个身
体上来,骑在我大腿上。
我推开她,她再上来,我再一次推开。可这小婊子发情了,不顾我的拒绝,
再一次喘着粗气,缠上来。
突然,我听见了这样的呼唤:「爸爸,操我!」虽然我可以当她爸爸了,但
范莹从来没叫我爸爸。当我一次次拒绝和她上床时,她也曾这样说:你就把我当
女儿养着吧,反正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
可是,当她真的叫出爸爸来我还不习惯!
看来,我今天逃脱不了了。范莹的要求如此地强烈,好象疯了一样,她那对
也许是喝她妈的尿促起来的乳房眼看就要从衣服里迸裂出来……也不知道她哪来
的力气,硬是把我压到在沙发上。「我十一岁被你强奸了,今天我要强奸你…」
她见我似乎被她制服了,得意地嬉笑着要解我的要带。
就在她掏出我的器官的时候,三十年前的那一幕从我脑海里闪过,当年她的
妈妈就是这样猥亵我的,那样的屈辱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以至于
我成人后对成年女性的主动极为反感!
我奋力推开她,心中不应该爆发的怒火突然要爆发了。
我抽出腰带,「啪——」抽在她身上,范莹叫唤了一声,我照着她的屁股又
来两下!
这小婊子简直是疯了,她从沙发上爬起来,「扑通」跪在我脚下,将头埋在
我的裆出,轻轻地用牙咬着里面的东西。
这小婊子,难道喜欢被虐待?
我用力扒开她的手,将她甩在沙发里,反扭过她的胳臂,用腰带将她捆起来。
可是,她看起来没有恼,仿佛听见她笑了一声。
我挥起手掌朝她屁股打了两巴掌,她叫了——不!是呻吟!接着又是两巴掌。
「呀——唔,呀唔!」再来,我下不去手了!
我开了落地灯。
范莹自己将身子直起来,背着手,两眼瞪着我。很奇怪,她的眼睛无论怎么
瞪也看不出凶光,这又和她妈妈不一样!!「打呀?」范莹好象看出了我的弱点,
挑衅地说:「打死我也不会离开你!」我的上帝啊!你让她来是为了还债的?还
是再一次来惩罚我的?
十年前,我将我受过屈辱的阴茎扎进你十二岁的身体时,我是多么痛快啊!
我想把我受过的屈辱全部还给你们!我操你!就是为了让你妈和你感到屈辱!
可是我越来越发现,我没有做到!我没有做到的原因不在于我,却在于她生
了个天生就不怕操的女儿。
这一点母女俩倒是很想象!不过一个是魔鬼一个是天使!
当年我被关在储藏室差点被饿死的时候,我在心里发誓:我要是出去,我要
是活到我能对付你们的那一天,我把你们都杀了,只留下俩感个小姐姐!可是,
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感到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