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七分钟左右,楚大长就听到了开门声和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
“我妈呢。”
“去传说中的那位苏贵人家了。”
“你吃过了吗?”楚菱儿漫不经心地踢掉高跟鞋,放下手袋,懒洋洋地朝沙发走去。
“正吃呢。”楚大长大咀着爆米花,眼睛看着电视,实际上,他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注意着楚菱儿。
走到楚大长身边坐下,楚菱儿伸出两根葱白手指夹走一粒爆米花,放进小嘴里嚼动,语调阴阳怪气:“我认识一个导演,他想给一部戏物色一个小流氓,我觉得你挺有演戏天赋的,要不要我推荐一下?”
“没听说过你认识导演。”楚大长将爆米花挪远,面无表情,仿佛讨厌楚菱儿打扰他看电视。
“刚认识。”楚菱儿冷笑,她知道楚大长的心思不在电视上。
楚大长突然来了兴趣,很认真道:“你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给那导演多笑两下,没准我就能演男一号了,何必演小流氓。”
“那小流氓就是男一号呀。”楚菱儿越过楚大长的身体,将挪远的爆米花抓在手中,食指一伸,很野蛮地警告楚大长不许再碰爆米花。
楚大长舔舔嘴唇,悻悻问:“我像小流氓?”
楚菱儿抛了个媚眼,一边咀嚼爆米花,一边吃吃笑道:“你潘安在世,一点都不像,正因为你不像小流氓,还能演得像小流氓,这才叫本事。”
楚大长脸一热,马上冷唇反讥:“小流氓配女流氓,这部戏才叫精彩,如果你楚菱儿也来演女流氓,本人豁出去了。”
楚菱儿不怒不嗔,优雅地夹起一粒爆米花丢进小嘴里:“我可没这本事,不像某些人,十二岁就知道摸老师的屁股,十三岁那年……”
被揭伤疤,楚大长顿时脸色大变,他旋即打断楚菱儿说话,触电般跪上沙发:“楚菱儿,求求你别说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楚菱儿大为得意,翻翻眼,哼道:“知错就认罚,去端盆热水来。”
“马上就去。”楚大长迅速跳起,奔向浴室,打开热水器,盛了一盆满满的热水,端出客厅。楚菱儿已经换上了玫瑰色吊带小背心与白色热裤,很短的热裤,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完美地呈现在楚大长面前,无瑕无毛,无疤无痕,晶莹剔透,浑然天成。
楚大长暗暗吞咽了一把口水,将热水盆放在楚菱儿的腿边,和往常一样,小心翼翼地将楚菱儿的一双完美玉足放进热水盆里。
“咝,烫。”玉足轻试热水,楚菱儿迅速缩了回去,楚大长出手如电,将玉足摁在了盆子里,双膝跪下:“烫一点更能活血通络,消除疲劳。”楚菱儿无奈,再挣扎恐怕要弄翻水盆,她踩了踩水盆底,嗔道:“这不是我的洗脚毛巾。”
楚大长挤挤眼:“是我新买的毛巾,你的洗脚毛巾我不小心拿来洗澡了。”
楚菱儿欲怒还羞:“拜托,你以后看清楚点,别乱用我的毛巾……咝,好酸啊。”
楚大长心疼道:“站了一整天,肯定酸,我替你捏捏。”
“嗯。”楚菱儿轻哼一声,眼瞧着楚大长抓起毛巾,擦洗了几遍玉足,拧干毛巾放置一边,双手潜入热水中,或轻或重地揉捏两只玉足关节,一阵阵惬意袭来,楚菱儿半眯着眼儿,软软地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她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让楚大长帮捏脚,也许是捏了四年,习惯了,每次走台之后,疲累的双脚总能在楚大长的揉捏下得以迅速恢复,这远胜任何男人的关怀问候。
也许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四岁那年,正因为楚菱儿的一句话,楚大长才能成为男人,否则,即便他活下来,也是个阉人。楚菱儿知道楚大长喜欢她,她也喜欢楚大长,但这似乎有些勉强,来到寸土寸金的京城,楚菱儿越来越感受到现实的虚荣有时候根本无法抵御,她身边的朋友非富即贵,追求她的男人个个不同凡响,若是下嫁给楚大长,那会个什么境地,楚菱儿想想都寒心。
楚大长会成大器吗,楚菱儿一点信心都没有,可要是放弃楚大长,楚菱儿又不舍得,她很矛盾,很揪心。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你不用做内勤了,某人央求杰西卡,希望你做某人的专职摄影师。”楚菱儿缓缓睁大了眼睛,刚才楚大长稍微用力逐一捏了一遍脚趾头,爽得楚菱儿汗毛倒竖。
“是ROSA?”楚大长疑惑地看了一眼楚菱儿,见她双颊酡红,如醉酒一般,看起来既慵懒又娇媚,心头不禁狂动,隐藏心底深处的情欲悄悄升腾,一时难以克制,胯裆里竟然炙热勃起。
“嗯,刚才在欢迎卢思荻的晚宴上,卢思荻挑破了你乔装安迪的事儿,杰西卡与爱娃道歉了,卢思荻也接受了道歉,不仅如此,卢思荻还夸赞你照片拍得非常好,技术一点都不输于安迪,听说你是内勤,她就开口请求杰西卡把你调来做专职摄影师,杰西卡满口答应。”
“太好了。”果然是好消息,楚大长兴奋地将楚菱儿的双足搬离水盆,随后坐回沙发,将手中的玉足放在大腿上,用拧干的毛巾覆盖上去,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