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她悄悄来到女儿卧室前,偷听了里面的动静,结果邬绮南惊讶发现,李子彬正同时跟女儿叶贝娜,以及席晏宁的女儿朱美嫣一起性爱,两女一男同时做爱,这叫什么,传统的邬绮南当时就想到了“淫乱”两个字。
邬绮南失眠了,她万万没想到平日里静若处子,为人正直,且多才多艺的李子彬会是一个风流男子,风流就罢了,还同时跟两个女人性爱,这多么荒谬。更令邬绮南想不通的是,女儿眼高清傲,竟然愿意和另一个女孩分享心爱男人,匪夷所思之极,难道这李子彬身上有过人之处。
哎,邬绮南叹息:“也许我观念过时了,现在的女孩敢爱敢恨,心甘情愿和几个女孩同时拥有一个男人。”
洗漱完毕,邬绮南走出了主卧,经过女儿的房间,她似乎听到了声音,赶紧竖起耳朵,隐约地,邬绮南又听到了缠绵之音,她很惊诧,寻思着他们三个年轻人太疯狂了,难道他们做爱做了一晚上?
真贪心,毫无节制,邬绮南暗责女儿,可一想到自己年轻时候,不也对性爱沉迷吗,不也曾经贪婪地交媾吗,将心比心,她体谅了女儿。下意识地,邬绮南放轻了脚步,避免弄出声音。
突然,一声尖叫从叶贝娜的卧室里传出来,其实很小声,邬绮南耳尖听到了,她心一紧,不由得驻足细听,做母亲的总是关心女儿。
“啊,可以再用力点,子彬,我爱你……”这是叶贝娜的呼唤,紧接着是朱美嫣的浪叫:“子彬,你舔深点。”
舔深一点?舔哪里?
站在门边偷听的邬绮南脸儿骤烫,这种浪叫意味着舒服,意味着情投意合,“哎。”一声轻叹,邬绮南不敢再听,她下体隐约麻痒,心如鹿撞,丈夫叶桓出门了几天,又不知去哪个旮旯寻古物去了,情欲如果泛滥,后果只能是自慰和忍耐。
正当邬绮南迈开步子要离开,卧室里又鬼使神差地传出了叶贝娜的尖叫:“子彬,宝贝好烫,好像又粗了……”
朱美嫣深有同感:“是啊,好奇怪,比昨晚粗了一些,长了一些。”
邬绮南听得心痒难耐,好想知道自己女婿的东西到底多大,这事关到女儿怀孕,下意识地,她用手推了推门,不料竟然能推开,估计三人一夜缠绵,进进出出,忘记了关门。邬绮南推开一条小门缝,眯着眼睛看进去。
这一看之下,邬绮南心跳加速,目眩神迷,那卧室的大床上,正春光无限,女儿叶贝娜和朱美嫣裸露着性感娇躯,与美男子李子彬性爱,他的巨物恰好是插在女儿叶贝娜的下体。
“你们心里作怪而已。”李子彬好笑,抽插了十几下,他把深插在叶贝娜嫩穴中的巨物稍微拔出一半,那浑圆的茎身竟通体粉红,宛如红玉。朱美嫣忙伸手,从床头柜上拿来一把卷尺:“什么心里作怪,不信量一下,绝对超过二十公分。”
春意盎然的叶贝娜轻扭小蛮腰,摆脱了粉红巨物,李子彬无奈,抽插正舒服,他很不愿意拔出。门外偷瞄的邬绮南足足吓了一大跳,这巨物不但通体粉红,还粗大异常,邬绮南拿丈夫的东西跟他比较,简直就是侏儒,那朱美嫣调皮地拿着卷尺,在李子彬通红的巨物上丈量,嘴里惊呼:“你们看,二十二公分了。”
李子彬傻笑:“呵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们觉得舒服就行。”心底里却猜到是练习了喀赤喇嘛的欢喜禅秘术的原因,自从练习了之后,李子彬每次做爱都能游刃有余,持久不倒,把叶朱两女弄得神魂颠倒,天天性爱,乐此不彼。
“快插进来。”叶贝娜握住巨物,急不可耐地插入自己粉嫩的小穴中,门外偷看的邬绮南暗暗摇头,心想女儿怎么变得如此风骚。
“啊,好烫……”叶贝娜娇呼,一条极美的玉腿主动搭在李子彬的肩膀,随着他抽插晃动,小嫩穴红得娇艳,晶莹的爱液布满穴口,巨物抽插的力度令邬绮南口干舌燥,双腿紧夹。
“快点啦,天亮了,万一邬阿姨醒来,会被她听到的。”朱美嫣紧挨着叶贝娜,美目闪亮,叶贝娜气恼:“你爽完了,就说风凉话,你不要担心,我妈都是八点起床的。”
朱美嫣吃吃娇笑,那李子彬扶住叶贝娜的双腿,来一招老汉推车,粉红巨物无情地插进拔出,意乱情迷中,他也胡言乱语:“听到就听到,说不定邬阿姨也喜欢和我做爱。”
叶贝娜不依:“你别拿席阿姨跟我妈妈比,我妈妈才没席阿姨这么浪……”
朱美嫣见叶贝娜扯到自己母亲,马上反击:“你怎么知道你妈妈不浪,说不定你妈妈也喜欢子彬,愿意跟子彬上床呢。”
叶贝娜大怒,但被李子彬抽插中,她只能忍着。李子彬嬉笑,改握她挺拔的双乳,俯下身去,温柔吮吸粉嫩乳头:“娜娜,我别生气,我不是不尊重你妈妈,只是你跟你妈妈太像了,我有时候情不自禁会幻想她,我喜欢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