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时候被无法接受的事实狠狠砸到的痛楚,痛的赵平予再也受不了,那时的他真的痛到无法去感觉一切,好像自己会因为这样的痛苦流血而死,他的心中涨满了难以想象的恐惧,痛的几乎不想再做自己。现在他虽然已渐渐地平静了下来,虽然沮丧却很平静,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仍盘踞在他心底,他全心全意去感觉着那种痛,享受着那种沮丧而无力的感觉,好像因为那种痛楚在心底不住刺着他,而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好像自己正因着自己的错,在受着惩罚。
整个人沉浸在记忆当中,整颗心似都回到了当日和柳凝霜相处的片段回忆,无论是初次见面、接受秘籍,到柳凝霜毫不保留地传授雪梅剑法,每寸每寸的回忆都那么真实,就好像自己就在那个时候一般。尤其最深刻的时候,就是当赵平予和柳凝霜为了开启这秘门,完成天山派历代祖师的遗愿,在洞门前相哺美酒,破开了一切枷锁和矜持,就在这洞门前,柳凝霜完全开放自己,任由赵平予在她身上探索、需要,在两人无与伦比的享乐当中,终于将洞门打了开来,但对他而言,最大的收获却不是开门,而是交合时那难以想象的美妙,不知她是否也一样的快活呢?
相较之下,那时赵平予难耐情欲,和蓝洁芸与项家姐妹共同筹谋,弄的柳凝霜和他一起躲到衣柜当中,自己随即趁着外头有人,柳凝霜不敢声张之下,和她在柜中尽情偷欢的那一回,那时的感激虽是刺激无比,较山洞中开苞时还要强烈许多,但现在想想,就因为自己那一次忍不住对她伸手,才让柳凝霜之后和自己生份,对自己避而远之。要是那时候自己忍得住,没有弄巧成拙…就算还是像现在这样的结果,他和她之间也会有更多几天好相处的时间,而不像前几天那般的避不见面…想到此处,赵平予的眼角又开始湿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再聪明点…
虽是千万个不愿去想,但整个人既沉入回忆的长河,那念头的浮现,便远远超出自己所能控制。那次去湘园山庄赴会,赵平予就有个感觉,郑平亚像是要弥补以往在山上整天穷练功的苦楚般,在湘园山庄招了不少美貌侍女,一幅想要沉醉众香国中的模样,他既如此好色,柳凝霜又是国色天香,若柳凝霜没有战死,而落到了郑平亚手中,到时候…那后果赵平予真的不愿去想。
突地,感觉到有人破开了自己周边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氛,坐到了自己身边,从美妙的回忆中硬是被拉了回来的赵平予不由自主地清醒过来,第一个涌上来的感觉便是激愤,到底是什么人这么不生眼睛,竟这么大的胆子来打扰他的记忆、打扰他的享受,他好不容易才在那满身伤痕、痛楚遍布的感觉中,发觉自己终于有点儿东西可以用来补赎对他情深意重的柳凝霜啊!
只是,当赵平予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仅余的理智让他硬是压下了想要怒吼的冲动,在一同进入秘门的众人当中,只有这个人,是赵平予绝对不愿去对她怒吼的。那倒不是因为雪青仪曾为峨嵋派掌门的尊贵地位,或是她那天生雍容华贵、圣洁如仙的气质,而是另外一种原因,只要赵平予一见到她,就想到雪青仪本来可以和她选择的人避世隐居,将原来造下的罪孽全盘丢在一旁,只管过自己的两人生活,虽然有点逃避,仍然是一种幸福,但这幸福却被-一想到这名字,赵平予的心就浮起一股希冀,想要狠狠地攻击他、伤害他-郑平亚给破坏了,那时的自己就是帮凶!
“你…”任得夜明珠的光明,将自己环在其中,雪青仪虽坐在赵平予身旁,却连眼儿都没看他一眼,她的眼神几乎和原先的赵平予一样的茫然,完全管不到其他,“和凝霜上过床了吧?”
“嗯…”微微地点了点头,原本可能会令赵平予吓的跳起来的话题,现在对他而言,却是一点儿刺激的力量也没有。一来自己是真的没有力量去受刺激了,二来见到雪青仪的感觉,和遇上蓝洁芸甚或项家姐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不想去发怒,甚至有点儿同情的感觉存在,更奇怪的是,光和雪青仪这样说话,赵平予心中那沉甸甸的感觉,好像就有点减轻了,“洁芸说的?”
“何必她说?”雪青仪的声音中有一种苦涩的笑意,似乎光讲到男女之事,就让她也忆起和那个人的甜蜜时光,“青仪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经验过男人滋味前后女人的差异,何况…何况凝霜连看你的眼神,都和看其他人时很不一样,像是眼睛都放光了,青仪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嗯…”也不知是因为心中的怒火,在这几天的自苦自责中已发泄完了呢?还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现在的赵平予已感到麻木了呢?轻声响应着雪青仪的话,赵平予竟觉得自己正慢慢地被拉了起来,似乎再也无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想到,当日自己和郑平亚等人连手重创了‘淫杀千里命七天’,将他迫回内室,那时眼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雪青仪的神态表面上看似漠然,实则不知是因为沉淀了多少伤痛,也难为她竟能忍得这么久没发泄出来。
眼见雪青仪现在人虽坐在自己身畔,神情却显得茫然,似乎整颗心都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眼前只看得到那‘淫杀千里命七天’的身影,完全没有赵平予的存在。若换了几天以前,赵平予或许会对雪青仪这般神态感到莫名所以,但自从自己和柳凝霜被那厚重的石门分隔两地之后,赵平予的心彷佛瞬间被挖空了好大一块,现在的他虽已渐渐恢复了平静,慢慢说服自己接受她已经远去的事实,但那强烈的沮丧,仍在他心中盘旋不去,心同此理之下,赵平予对雪青仪那异样的神情,也不再感到奇怪了,毕竟自己也曾感受过,那种感觉真的只有自己经历了才会了解。
可是…可是她的情况和自己完全不一样啊!那‘淫杀千里命七天’淫行天下,手上伤害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说得上是罪大恶极,虽说和雪青仪打赌败北后,至少在武林中消声匿迹了好几年,但仍盘踞黄榜首位,邪辈中人无人能超越于他,便可知此人之恶名昭彰了;可‘雪岭红梅’柳凝霜虽说行走江湖,手上不可能不染血腥,但她在天山派几乎是半隐居的状态,别说自己,连带着天山派也不介入江湖仇杀,又岂能和那恶名昭彰的‘淫杀千里命七天’相提并论?
想虽是这样想,但看到雪青仪那样的神情,不知怎么着,赵平予心中那把火就是发不出来,原本该是怒火填膺,深怒她为何要在这时候坐到自己身边,让他竟把‘淫杀千里命七天’和柳凝霜联想起来,玷辱了他对她的记忆!但在他看到了雪青仪此刻出神的表情之后,胸中只觉一股同情之意涌了上来,同是天涯沦落人,又何必互相争论?胸中那把混杂着愤怒和悲痛的火焰非但烧也烧不起来,竟若隐若现地慢慢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情绪,一句照理说无论如何也不该在此时此刻出现的话,竟不由自主从赵平予的口中脱口而出,“对…对不起…”
“为什么对不起?”听赵平予这话出口,雪青仪带着颇有些意外的表情望向赵平予,她原本有点儿紧张的心情,却在听到这句话后缓和了下来。光是听到这句话,已让雪青仪喜出望外,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话来,至少代表着赵平予的心已慢慢接受事实,两边总算可以开始沟通了。
“因为…因为…”想到了那时下山后两人隔着车帘的对话,赵平予胸中不由得一痛,那时的他为了帮尚光弘等人开脱,拚命地将雪青仪的怒气转移开来,移到了天门头上去,他心中想的只是如何嫁祸他人,竟完全没感觉到雪青仪满腹的悲恸和自责,直到现在自己也感受到一样的别离之苦,赵平予这才感受到,当日雪青仪在车上究竟是什么感觉。“那时候平予…平予不知道,只以为自己是…是替天行道,竟…竟毁了雪姑娘的幸福,还…还拚命把这件事推到天门杨巨初的头上去,只为了…只为了转移目标,到现在…平予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感觉…对不起…真的…”
“知道就好。”听到赵平予的话,雪青仪的心中不由微微一震,看来就和她所想的一样,赵平予虽经过这般痛切的挫抑洗礼,但他的心仍是温和善良如昔,就如当日为蓝洁芸所爱时一模一样,虽说对这回的大挫仍不免沮丧,看来还没办法靠自己振作,但总算已回复了以往的心情,这样至少话还说得下去,“这段日子,青仪虽说人一直待在天山,心却留在武林,一直想着该怎么为他报仇,一直都在想…经过这回的事,你是不是…是不是也想参加青仪报仇的计划?”
“这…这个…”如果换了石门初掩时候的自己,赵平予只怕是想也不想的立刻答应,但他胸中的激烈恨火,经过这几日的沉淀之后,已慢慢地回复了理智。郑平亚的所作所为虽然仍是那么可恨,但彼此各有其宗,郑平亚所做的,也不过是他认为该做的事,赵平予虽仍颇想找他问个清楚,为柳凝霜讨回公道,但若要说到报仇之心,却不像当日看到柳凝霜的身影没于石后那般的强烈了。沉思了好一会儿,赵平予这才开口,“无论如何,平亚是一定要替柳前辈讨这个公道的,但…但这只是平予和郑庄主之间的事,平予并不想取他性命,或毁掉湘园山庄…看来平予还是很没用…真的很没用,只能希望他点头认个错而已…柳前辈若有灵,不知会怎么看待我这笨蛋…”
心中微微一叹,柳凝霜望着赵平予的脸蛋上头反而勾起了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真的如她所想的一样,激愤过后,赵平予表面上已恢复了平静,外表看来他已平复如昔,便是雪青仪不来,换了蓝洁芸或项家姐妹,也一定能让他走出石室,但那日在郑平亚手下败北,之后又被柳凝霜送入此处,种种打击对赵平予的信心造成了一定的损害,尤其那无力保护柳凝霜的自责,才是令赵平予如此颓然的原因。若是光看赵平予平静下来,便在心中暗自庆幸,不对症下药,没有解决掉这根本的问题,处于阴影之下的他日后终难是郑平亚的对手,这才是她和蓝洁芸秘商的重点。
“你这样想,洁芸小妹子一定很高兴,至少她可免了左右为难,不用去算计自己的妹子。你是因为这点,才决定不对郑平亚下重手追究此事,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嘴角浮起了一线笑意,雪青仪闭上了美目,声音中却带着追根究底的坚决意味,全不容赵平予有半分欺瞒敷衍的空间,“不要推说是怕尚光弘为难,他若当真会为了这种事为难,一开始就不会让郑平亚来此了。”
表面上不为所动,实际上赵平予却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咋舌,真是个好会追根究底的人啊!雪青仪竟似绝不接受自己稍有拖延敷衍,只想追出自己的根底来。其实赵平予之所以这么决定,一来确是因为蓝洁芸的关系,要她和自己的妹妹为敌,赵平予确是于心不忍,二来也因为湘园山庄的势力实在太强,郑平亚在尚光弘的谆谆调教之下,已变成了个足以独当一面的高手,再加上尚光弘等老一辈的高手,及这段日子以来的招兵买马,郑平亚所拥有的势力已不可同日而语,光靠自己这些人想要对付整个湘园山庄,不啻螳臂挡车;只是难虽难,赵平予却已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他也要为柳凝霜讨回一点公道,即使只是郑平亚口头上的道歉认错都好,总胜过什么都不做。
见赵平予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雪青仪娇柔一笑,也不等赵平予答话,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湘园山庄如此强大,要对付他们用正规方法多半行不通,本来青仪也曾经想过,要报此大仇,便是要牺牲青仪色相,甚至要青仪用上一些为人所不齿的手段,青仪也是心甘情愿…”
“前辈…”听雪青仪说的如此决绝,赵平予不由得目瞪口呆。雪青仪所说的‘为人所不齿的手段’对他而言并不难猜度,以武功而言,雪青仪以寡敌众,确是不敌湘园山庄众多高手,但雪青仪生就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若她当真决定牺牲色相,使用美人计在湘园山庄内制造破坏,以她容貌之美,成功的机会确实不小。赵平予也想过她一定很恨郑平亚,却没想到会恨到如此刻骨铭心的地步,柳凝霜之事后,自己虽也痛恨郑平亚,却怎么也不可能到她这种程度。
“放心好了,”雪青仪嘴角虽仍带笑意,眼角却已浮现一丝泪光,“青仪也不是想不开的人,何况他…他以往造孽也够多了,光能和青仪渡过那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时光,已不知是他还是青仪几辈子前修到的福份;现在青仪虽然仍想为他报仇,想更多的却是要帮他担一点罪孽。说句实在话,老天或许有眼或许没眼,以往做下的事却一定要偿,青仪也只能这样想,聊以自慰…”
“前辈…”听雪青仪这没头没脑的话出了口,赵平予虽放心了些,在心中暗吁一口气,至少看来她不会硬要自己帮她报仇,也不会为了报仇而牺牲自己的身体,但看雪青仪此时神态,与以往古井无波的平静大不相同,显见心中波涛汹涌,他不由得为之一惊,雪青仪到底打算怎么样?
被雪青仪这没头没脑的话儿一惊,赵平予转头望向她,却见雪青仪的眼儿也正望向自己。赵平予真的无法相信,只不过是目光一变,她竟会如此不同,雪青仪那透着艳光的美目,微带恍惚地瞧着自己,原本圣洁无瑕,犹似仙女下凡的雪青仪,就只因为眼中神色不同,在他看来竟是如此诱人,令人血脉贲张,赵平予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只不过因为她脉脉含情的美目一闪,自己的胯间已涌现了一股强烈的渴望,他甚至听得到自己心中的吶喊,无比渴望地想要得到她。
明知这样下去不行,若他和雪青仪在这儿弄出事来,无论如何也瞒不过就在外头的蓝洁芸和项家姐妹,甚至连…甚至连白欣玉都会知道,但是没有办法,雪青仪那又似求恳、又似盼望的眼神太过于媚人,赵平予甚至来不及用心思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伸出去的手已牵住了雪青仪的白衣,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偏偏雪青仪被他这一拉,竟是完全没有反抗,只在落入赵平予怀抱中时微微地挣了一下,那挣扎非但完全没有效果,反而像是在引诱着赵平予的欲望般,让雪青仪泛着女体幽香的香肌在赵平予怀抱当中轻柔地摩挲着,温柔而巧妙地展现着她的柔软和火热。
虽说被雪青仪如梦似幻的目光诱的欲火狂升,但赵平予向来沉着自持,虽受着圣女投怀送抱的极美引诱所惑,心中仍有一丝理智,在告诫着他千万别随便搞出事来,纵然本朝流风对男女之事并不避讳,但雪青仪究竟是长辈…可是没有办法,在雪青仪那火热温暖胴体的揩擦之下,赵平予切身感受到,雪青仪那白衣当中无甚内裳,她女体的火热那薄薄的一层衣物根本无法阻隔,再加上雪青仪美目如勾,望着自己的眼儿似怨似盼,这乳燕投怀,更令人难以抗拒肉欲的诱惑。
心中理智和肉欲拚命地拔河,眼见那欲火节节进逼,理智已是渐渐败退,偏偏雪青仪却在此时来了关键的一手,赵平予只觉一股酥麻美妙的感觉,从裤内那早已硬挺昂扬的肉棒上头袭上身来,雪青仪肉体的诱惑如此强烈,幽馥的体香盈满鼻内,早令赵平予感觉肉棒被裤子束的好不舒服,雪青仪的纤纤玉手却选在这儿参上一脚,光只是隔着裤子轻柔的抚摸,感觉他的粗壮,已令得一股烈火烧上了赵平予全身,透出了他每一寸毛孔,理智的防线登时溃散,她既然已感觉到了自己的需求,还肯如此温柔地亲手尝试,显见圣女有意,这无言的诱惑,赵平予又怎么抗得住?
“前…前辈…”拚命地强忍着翻身将雪青仪压在身下大肆狂暴的冲动,倒不是因为至此赵平予还忍得住,只是他还想表现一点儿风度,不想显得太过急色,现在的赵平予只觉光只是看着雪青仪的美目流盼,感觉着她胴体的温热,体内的火就已经强烈到要爆开来,他一手扶着雪青仪香肩,另一手已滑到了雪青仪背上,舌头不住在干燥的唇舌上滑动,只待雪青仪回应,就要上马。
“别…别叫青仪前辈…”媚眼如丝,说不尽的风流意趣,她眼中的热情似可感染到他的身上,雪青仪娇柔的呻吟如此媚荡,加上那美丽的娇躯在赵平予怀中不住滑动,似是鼓励他赶快动手一般,尤其她隔衣轻抚赵平予肉棒的纤手滑动的如此巧妙,恰到好处地轻柔用力,让赵平予的肉棒在轻按下勇猛地反弹,在在表现了他年轻的需求。不知何时起她的轻抚,已从纤指转成了雪掌,那掌心小小的热力,惹的赵平予裤内的烈火更加刚挺以迎,“叫…嗯…要叫好听点儿…哎…”
雪青仪语声未止,一缕轻吟已从琼鼻内散出,见雪青仪对自己全无抗拒,那柔顺的模样让赵平予再也不顾一切了,他一手捏住雪青仪洁润丰盈的圆臀,将她拉着向自己挺了起来,另一手则已隔衣控住雪青仪丰盈坚挺的玉乳,使得雪青仪和自己的角度更为适切,在雪青仪的哼吟声中,他已一俯首将她的樱桃小嘴噙个正着,放肆而温柔地舔吮着她红润欲滴的唇瓣,还不时用舌尖尝试叩关,将雪青仪樱唇玉齿的防线一点点地撬开,好让他的舌头深入去吮吸她芬芳的香唾。
没想到赵平予不动则已,一动便将自己陷入了这样完全任他品尝的动作之中,雪青仪虽说有些儿措手不及,但她自从和‘淫杀千里命七天’死别之后,美丽成熟的胴体从未试过和男性这样亲近,更别说是承受男人的情欲刺激了,那强烈的本能,似是从身体深处苏醒了一般,让雪青仪闭上美目,樱唇迎上他的侵犯,还欲迎还拒地坚守唇齿阵地,不让赵平予轻易闯关成功,却不是因为她不想被他深吻,而是想延长一下时间,让她感受他那勃勃的精力,以及肉欲的渴求之烈。
何况雪青仪除了被吻之外,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呢!一边被赵平予的舌头刺激的体内情欲奔腾,不知不觉间阵地已一点点地受到了他的突破,甜美的呻吟几乎就要流出口外,那甜美的感觉刺激的赵平予愈加奋发,舌头的动作愈来愈强烈,雪青仪的纤手一边温柔婉约地感受着赵平予肉棒的冲动与火热,在她甜蜜轻柔的动作当中,赵平予的裤子已被脱了开来,那硬挺刚直的肉棒,在雪青仪纤手温柔的套弄之中,显得愈发昂扬火烫,不住灼的她纤巧的玉手,那感觉真是不一样,若非他的吻同样令雪青仪芳心迷醉,她真想俯下身去,亲眼看看这强烈刚猛肉棒的雄姿英发。
感觉到雪青仪的纤手温柔地为自己宽衣解带,赵平予的手也不想闲着,他的手顺着雪青仪玲珑有致的曲线不住滑动,不时这儿轻捏那儿揉搓一把,只感觉雪青仪那天仙也似的胴体每一寸都美之极矣,便是隔衣抚爱,都有种前所未有的美妙触感;尤其她的手正亲蜜地套弄在自己的肉棒上头,让他切身地感受到了自己爱抚的威力所在,只要他感觉到肉棒上头的纤手一紧一颤,便知自己抓到了雪青仪的要害之处,那感觉美妙的令雪青仪甚至没法专注地拨弄他的肉棒,非得停下来等那滋味过去之后,才能再专心动手,那甜蜜迷醉的滋味,虽是无言,却更令人魂为之销。
一边摸索着雪青仪动人的胴体,一边缓缓地为她宽衣解带,赵平予的动作却是一点儿都不急,一来她的唇舌间那般甜蜜,随着他的步步进侵,她的防线逐步崩溃,溢出的香甜对他更加鼓舞,让赵平予的侵入愈来愈狂野,在他彻底侵入她的檀口中前,实在没法子分心去感受其他的奇妙;何况她的衣裳单薄,虽是隔着衣裳爱抚,但对他的手法她仍是照单全收,在他怀中的娇躯愈发火热,不住轻扭着似在抗议他为何还不把她剥光,那滋味如此醉人,令赵平予忍不住想再撩她一撩,看能将这下凡圣女弄成怎么个热情模样,摆弄她的手法自是更加好整以暇,自顾自地享受。
在雪青仪无奈的崩溃当中,赵平予的舌头终于深深地侵入了她的檀口,在她泛着甜香的唇舌齿唾间不住滑动吮吸,还不时将她的香舌也勾进了自己口中,引导着她更加深入地品味着自己,这强烈的深入感觉,使得赵平予欲火更炽,而被他侵犯的雪青仪,唇舌更在娇柔的颤抖当中,配合着赵平予的律动,享受着这许久未有的情欲滋味,那刺激强到让赵平予不得不在一阵灵舌扫动后退了出来,谁教雪青仪的纤手竟似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般的狂野,在他坚挺的肉棒上头快速而火热的套动,再这样给她把弄下去,恐怕还没上马,赵平予已被那内外交煎的刺激给弄到泄火了。
“平予你…你坏…”媚的似要流出水来的美目含怨带艾地飘了他一记媚眼,雪青仪的语声中有种柔媚的冶荡,一边喘息着一边香舌轻吐,在唇边滑动吮舐,似想将赵平予留在她口舌间的痕迹,全都吮的干干净净,“都把…都把青仪弄成这样了…还不肯帮青仪解衣…看青仪都已经帮你脱…脱光了…你却对青仪那么…那么坏… 到现在还只肯…只肯这样弄青仪…一点都不配合…”
“就…就来了,青仪…”一边喘着气,口干舌燥的赵平予只觉自己体内的水份似乎都已经干了,光雪青仪那香舌轻舐唇瓣的诱人姿态,便似又在他的胸中烧起了一把火。他一手轻轻压住雪青仪的纤手,硬迫着她停止了对他肉棒的套弄,虽说乳上少了他的抚摸,让雪青仪娇媚幽怨地嗔了他一眼,但这时机也该算是恰好,再晚得几分,怕赵平予就要射出精来了,“妳好美…真的好美…如果再这样弄,平予还没帮妳宽衣,就要先忍不住了…来,让平予来‘服务’妳吧…”
媚眼火热地放送着艳光,雪青仪仰起头来,任秀发飞瀑一般披散下来,娇美地挺起了酥胸,任赵平予一边观览她的媚态,一边为她宽衣解带。而赵平予果然不负所望,连帮她宽衣的动作都那么奇妙:他并不伸手去拨她的衣钮,而是双手齐出,从下而上托住雪青仪已被欲火烧的高高挺起的美乳,向中间挤去,向上头挺动,使雪青仪感觉到自己的双乳被衣裳崩的更紧,更想找到机会脱离束缚。她进来前便已换了一套开襟较低的白裳,双峰又在方才那火热的调情当中弄得愈发怒涨,给赵平予这一挤一压,登时美妙地向外弹跃,在雪青仪又似享受又似难过的轻喘当中,一双玉乳已破开了束缚,从襟口跃了出来,连衣钮也被这弹跳给一路破了开去,娇躯登时半裸。
“好…唔…好厉害的‘服务’…啊…坏…你坏…”给赵平予摆布的双乳弹出,在他眼前暴露出她的渴望,又羞又喜的雪青仪正想接着动作,主动将衣裳褪下的当儿,赵平予却快了他一步,只听得雪青仪一声妙吟,赵平予的嘴已吻了上来,偏他的口舌不是直捣雪青仪业已赤裸的双乳,而是吻在雪青仪纤巧细滑的腰上。雪青仪原没想到,当脐眼落入赵平予口舌时,滋味也是这般奇妙,再加上随着赵平予口舌滑动当中,他的头发不住波动,在雪青仪敏感的酥胸上起伏拨动,又刺又抹、又滑又拨的妙况,令雪青仪登时娇吟不止,甜蜜诱人的呻吟登时脱口而出,掩饰不得。
本来赵平予的真正目标,确实是雪青仪暴露出来的美乳,光看泛着情欲晕红的乳上,一对玉蕾随着美乳娇颤而舞,就够令人魂销;加上随着雪青仪体内情欲勃发,那玉蕾也硬挺了起来,似是白玉花瓣上头的一对红蕾,要说多诱人就有多诱人。没想到脚步才出,赵平予竟然脚下一滑,竟吻到了雪青仪小腹上的脐眼中去,但错有错着,听雪青仪的反应,这滋味好像也让她蛮享受的,赵平予也正好弄她一弄,他的舌头在雪青仪的脐眼中不住刮扫,一边将头剧烈的耸动,好让头发对雪青仪双乳的刺激更加强烈,同时双手也毫不放松地在雪青仪的身上揉弄着,感受着她欲火焚身的畅快,同时也更施妙手,毫不保留地大施手足之欲,让雪青仪快乐的像要飞上天去。
原本雪青仪体内的欲火已相当狂烈,再加上赵平予这既新奇又奇妙的弄法,令雪青仪更加无法自拔。等到赵平予将她放开的时候,雪青仪已是玉腿酥软,要靠着赵平予搀扶才不致于滑下地去,而正扶着她的赵平予,也恰在此时看到了她的渴求:雪青仪已不只是腰软腿酥,没他甚至站身不住而已,她的玉腿正娇颤地微敞,腿间那甜蜜的湿润正在夜明珠的光下闪耀,虽说她已被摆布的浑身香汗如雨,但那处的湿润不知怎么着,看起来就是很不一样,格外令人食指大动。
“平予…要我吧…青仪…青仪正等着你呢…”见赵平予随手一翻,雪青仪刚褪下的白裳已大剌剌地展了开来,铺到了地下,眼见他是要拿自己的衣裳作铺垫,好在上头和自己行云布雨,雪青仪不由一阵娇羞,偏体内的烈火,又驱使她不能就此停止,只见雪青仪以一个最诱人的姿势缓缓坐了下来,半坐半卧在垫上,一幅等着赵平予将她压倒的模样儿。“快点…还要撩青仪吗…”
怎么可能等得了呢?一边肆无忌惮地观览着雪青仪娇媚无比的胴体,赵平予一边在心下暗赞着,圣女动情那从圣洁无比到欲火焚身、淫媚万端的转变,已足够诱人,再加上雪青仪的美丽胴体又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尤其一身香汗,在夜明珠的光下灿然生辉,光美艳二字实不足以形容其魅力。也幸好稍稍休息了一点时间,赵平予原本那差点就要发射的肉棒,在这段休息过后,不但没有半分软弱,反而像是被撩得更加动情,坚挺的程度比方才似还胜一截,看的雪青仪媚目放光,玉腿间竟不自觉的轻耸磨动,诱的赵平予的眼光针刺般地集中在那儿,似要烧进去一般。
在雪青仪的娇吟喘息当中,赵平予的肉棒已深深地探入了她,只见他将雪青仪的玉腿大大分开,令雪青仪幽谷再无防卫,波波浪花直涌而出,幽谷口处片片湿漉,光媚诱人,那目光像是变成了实物般,看的雪青仪幽谷一阵阵美丽的颤抖,那淫态令赵平予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到了雪青仪腿间,双手环过了雪青仪的腰,捏在她紧翘圆润的丰臀上头,将她股间高高抬起,令雪青仪的幽谷完全敞开,这才挺腰而入,那火烫的滋味,只美的雪青仪不住呻吟,似一入便令她爽了。
“好…唔…好美…啊…平予…你…你好厉害…你…哎…你的棒子又…又烫又粗…涨死人了…”被赵平予那火烫粗长的肉棒一入,一股美妙无比的酥麻之意,登时涨满了雪青仪周身,酥的她连脑子都似化了,那原已许久未尝出口的淫言浪语,竟是完全无法禁止地奔涌而出,而随着淫语出口,雪青仪只觉体内的欲火更加攀升,弄的她的纤腰情不自禁地扭旋起来,她的动作这般激情,香汗又染的腰臀处颇为滑溜,若非赵平予托抱她圆臀的双手无比有力,怕真要给雪青仪挣脱开去呢!“喔… 好…好美…平予…啊…你…哎…你入死…啊…入死青仪了…再…再深一点…啊…”
不只雪青仪畅快,赵平予的享受也绝不在她之下,她的幽谷那般的窄紧香暖,才一进入他便觉一股强大的挤压感传了上来,肉棒被谷间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那滋味之甜蜜奇妙,只有在替蓝洁芸和项家姐妹开苞时感觉得到,真没想到雪青仪早已破身,幽谷竟仍如此美妙,令他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尤其出奇的是,幽谷之中层层嫩肉和其间的皱褶,构成一条条柔软火热的连环,从幽谷口处那甜美诱人的双‘唇’开始,一道地道紧紧箍住他的肉棒,又像樱唇甜蜜的啜吸狂饮,又像有着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肉棒,快美异常,才一入便一股股酥麻直透赵平予背脊,若非他曾习的奇功,功力运用自如,怕只这一夹一吸,就要给她吸得阳精尽射。
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快便射了!这般高贵圣洁的美女、这般淫荡诱人的艳妇,还拥有着这般奇异美妙的幽谷,光和她上床都是难以想象的快活滋味,自己身为男人,又岂能一触即溃?赵平予微一咬牙,一边将的奇功运了上来,一边双手用力,更加紧地扣住雪青仪汗湿的圆臀,好控住雪青仪的动作,不让她的扭摇逼得自己受不了,他一边深入一边动作,肉棒在雪青仪的幽谷当中深入浅出,不住刮搔着她娇嫩的谷壁,弄的雪青仪更加情动难挨,娇吟不断。
赵平予的肉棒虽不如‘淫杀千里命七天’那般生就异征,在深处的涨满感不若被他干时那般强烈,但他的内力修为甚至还胜‘淫杀千里命七天’一筹,的功夫又是床笫间最有效用的奇学,加上赵平予自己的深入钻研,他甚至创出了一种独特的妙用,欢爱中的雪青仪只觉赵平予的肉棒愈发涨烫,犹如火烙一般灼着她娇嫩的深处,虽不像‘淫杀千里命七天’那般奇形异状,涨的她身心皆酥,但那灼热所带来的美妙,却也不输多少;加上随着赵平予的肉棒愈来愈烫,也不知是否雪青仪的错觉,那肉棒竟是愈伸愈长,慢慢地破开了雪青仪花心深处的嫩肉,一点一点地探进了甚至连‘淫杀千里命七天’都不曾探访过的深处,那灼热烧的雪青仪娇躯连颤。
愈是从没被男人触碰过的地方,愈是敏感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尤其当幽谷的嫩壁一寸不失地被赵平予肉棒上头的灼热一烧,那滋味更令她难舍难离,雪青仪只觉幽谷被他插的愈来愈烫热,滋味美妙到难以想象,尤其被他深深破入的谷心,被那野火灼烧之下,更是快感直冲脑际,那强烈的滋味一瞬间便已传遍周身,灼的雪青仪身心都沉醉其中,欲吸欲泄之间美的无法形容,待得赵平予的肉棒深探到某个深度时,竟有一股强烈而又诡异的美妙感涌上心头,令雪青仪在这瞬间达到了以往从不曾尝过的畅快美妙,幽谷深处一阵舒泄,竟控制不住整个人都瘫痪下来。
本来从练了的秘籍之后,赵平予的支撑力远胜以往,甚至能撑到以往两三倍的时间,只不过事后的疲累程度,也像连干了两三回一般,但这个他自己钻研出来的奇招,却是大异寻常,用上这招的赵平予虽能更深地入到女子幽谷深处,但支撑力也要大为降低,偏这招又特别容易让女子出精,结果只要被阴精一浇,他也再无保留地一泄如注。感觉到雪青仪一阵哆嗦,一股甜美至极的阴精毫不保留地淋在自己的肉棒上头,赵平予只觉周身一阵酥麻,背心一酸,竟也射了出来,殛的雪青仪又是一阵美妙已极的欢叫,随即两个人便倒成了一团,再也无力爬起。
压在雪青仪柔软的胴体上头,赵平予一时间只剩呼吸的力气,甚至无法爬起身来。一来这奇招太过耗力,二来他也有两三日饮食未进,体力自是不如以往,加上雪青仪竟很享受似地任他压住,随着呼吸声起肌肤在她娇躯上揩揩弄弄,眉宇之间有种积郁尽抒的诱人媚态,看雪青仪那乐在其中不想醒转的表情,赵平予自也沉醉其中,好半晌都只想这样倒着,不愿也无力爬起来。
只是倒着虽是倒着,但欲火情潮一过,赵平予的神智也慢慢回复了清醒,虽说事后回想,赵平予也猜得到,雪青仪多半是为了让自己回复自信心,这才献身于己,好让自己从败给郑平亚的自责中站起来,这可不是随随便便找个女人就行的,若非将雪青仪这般容姿圣洁宛若下凡仙子的美女彻底征服,弄的她再无法从情欲当中自拔的强大满足感,要达到这目的,还真不容易哪!
虽说她的滋味极美,在征服了风情万种的雪青仪后,赵平予也觉自己整个人都涨满了自信,几乎已完全从败北的阴影中站了起来,就算郑平亚再来,这回他也绝不会有丝毫退缩,但无论如何,雪青仪终究是别人的未亡人,虽说‘淫杀千里命七天’奸淫邪恶,绝非善类,但这样弄了他的女人上手,赵平予却不能不有点儿内疚的感觉,好像是自己侮辱了这已死之人一般。
“不要担心,”似乎看穿了赵平予的心理,雪青仪微微一笑,“青仪只是借你了怨而已…他自己也说过,他淫人妻女无数,造下了无比孽端,也不知自己的妻女日后是否也要受报,为人所淫,这孽缘早晚有得要偿还的一天,所以他也看得开,能享乐时就享乐,绝不放弃一分一秒…”
见赵平予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雪青仪微一仰首,在赵平予嘴上吻了一口,“所以你放心吧!你只是帮他了了孽缘,为他偿了点夙债,对他而言绝对是好事…这也是因果报应,只怕青仪被人淫的愈狠愈浪,他在地狱的果报就要好偿些…还是就算这样,平予你也没办法谅解?”
“是没办法谅解…不过平予也忍不住…”轻轻地叼住了雪青仪的小嘴,温柔地品尝了几口她唇间的芳唾,赵平予这才咕咕哝哝地开了口,“就算对不起他好了,反正平予忍不住想…想要妳,所以…所以就算他托梦说想宰了我,平予也只有任他宰的份…何况青仪也喜欢这样…所以没关系的,是不是?谁教青仪这么美,和妳上过床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有这个心放妳不管的…”
“你知道吗?”雪青仪嘴角笑意更生,但目中的泪光却已忍不住滑了下来,看似强颜欢笑的模样,反而比哭天抢地更要令人为之心疼,看她那样儿,赵平予甚至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她搂入怀中,好生怜惜,他一边吻去她的泪,一边听着,“那个时候他曾经说,青仪外表圣洁无伦,内里却是淫媚浪荡、性爱风流,他还真想将青仪好生调教一回,让青仪成为他的性奴隶…”
“别问我,我也不知性奴隶是个什么东西,只听起来就不正经,好像把青仪弄成了他的玩物,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全没办法自制似的,”伸手轻轻理着汗湿的秀发,雪青仪的声音愈来愈软,绵绵柔柔地似将化去,听的令人心也酥了几分,“那时青仪虽与他有夫妻之实,心中却矜着不肯放怀,一直都没有松口,所以他也没用强,只偶尔这样调笑,没想到…反而让他留着遗憾…后来青仪在想,若能再来一回,青仪必会心甘情愿地让他调教,要当性奴或什么的都行。哎…现在想想,青仪虽完不了他的夙愿,至少可以交给其他人调教,试试身为性奴的滋味…以他以往的作为,青仪若是红杏出墙,对他而言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或许…或许真能稍减他罪孽呢?”
“这个…”若是听不出雪青仪话中之意,赵平予也枉自生为男人了,雪青仪平素端庄圣洁,见到她现在这样软弱情动,更令人食指大动,那模样光看便令人不由驰想,方才当他把这外貌圣洁无伦的美女弄的欲仙欲死,令她情不自禁地婉转承欢,那喜不自胜又乐不可支的模样,着实令人征服感狂升,什么矜持和顾虑都要生翅飞走。如果-真的只是如果-雪青仪真被调教成了性奴,赵平予虽不知就理,却也感到刺激非常,“平予可不晓得,要怎么将女人调教成性奴隶呢?”
“那…那就要看你了…”眉间微带羞意,雪青仪轻推了他一把,“只是青仪仔细想来,既是奴隶,多半真是把青仪当做玩物,所以…所以你搞青仪的时候…尽量别动情,只把青仪搞到欲死欲仙,变得跟个荡妇一般,无论你用怎么让青仪没脸的玩法,都让青仪只有任你宰割的份儿,或许…或许就得其中三昧了…哎,别说这个,洁芸她们在等你呢!还不去安慰安慰她们?当时她们可真被你给吓坏了,青仪也没想到,一向冷静的你,疯起来会变成那样,好像要杀人似的…”
坐起了身子,赵平予看着雪青仪身下的铺垫,原本的白裳早被他和雪青仪云雨之中的流泄弄得处处淫痕艳迹,那白璧蒙玷的模样,令赵平予兴致愈发高昂,若非知蓝洁芸等人都在外头,加上自己又饿得厉害,他真想再把刚搞过一回的雪青仪压回垫上,再次发泄一回,这仙女已心甘情愿地为他所污,何差这一回?想来这还真的跟雪青仪所说的‘调教性奴隶’有异曲同工之妙哩!
见赵平予的眼光移到了自己身下,雪青仪不由脸儿一红,她这回之所以和赵平予合体交欢,一方面是因为要帮赵平予恢复以往的自信,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的胃口被‘淫杀千里命七天’给养大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有男人的滋润,虽说雪青仪因着‘慈航诀’的奇功异法,心志之坚远超常人,但性欲系属身体的本能,一旦挑了起来,那冲动想要压抑可非易事,何况前面那段时间她和他直可说是任事不管,只知沉迷于情潮欲海之中,尝过了其中妙趣之后,再想清心寡欲那有这般简单?何况从那时的经验里,雪青仪也知道,床笫之间愈是放纵,愈能极尽男女之欢,压抑了这么久,雪青仪既有机会再尝美味,又怎能放过,是以她这回特别狂野放浪,全心投入。
偏偏赵平予在床笫方面的功夫,可没手上功夫那么差,何况他也是因着纵情欲海,疏于训练才会在郑平亚手下败的那么惨,实则若论内力,他胜郑平亚不只一筹,加上床笫之间勤于锻炼,要论令女子欲仙欲死的功夫,恐怕就连‘淫杀千里命七天’复生,要胜他也不算太容易;雪青仪既是纵情肆欲,在赵平予的‘配合’之下,她的狂浪前所未有,身上的汗水和幽谷中的汨汨流泉,自是渲染的身下铺垫灾情格外惨重,几乎已没一块干的地方,在在显示了方才淫兴之激烈。
偏偏赵平予也不知用上了什么奇招,那肉棒竟深入到雪青仪从来不曾被男人触及的所在,又烫的让她神魂颠倒,使得雪青仪这回泄的特别舒畅,整个人都似给他吸干了力气,直到此时还慵懒的无力起身,方才那热情无比的淫姿浪态,配上现在这完全虚脱、无力挣扎的虚瘫之美,让赵平予再也离不开目光,若非方才那一招使来太耗力气,便以赵平予现在的内力也颇吃不消,现在的他亦是疲不能兴,光看雪青仪这样柔媚虚弱的模样,赵平予可真想再次在她身上驰骋一回呢!
俯下身去,温柔亲蜜地扶起了这才刚被他‘吃’的虚脱,到现在仍无力起身的美女,赵平予的心头不由得征服感狂升,那时的失败算得了什么?若换了郑平亚来,凭他的功夫能不能在床上令雪青仪这般放浪?若自己好生修练,以自己天赋资质,要胜过郑平亚,雪这回之耻绝非难事!
娇柔地挨着赵平予站了起来,雪青仪只觉腿脚处阵阵酸软,不由有些心悸。她事先怎么也想不到,赵平予在床上的功夫,竟似比‘淫杀千里命七天’这欲海高人还厉害些,弄的她如此虚瘫。雪青仪原本以为,赵平予再厉害,比起他也要逊色三分,自己不过能靠他稍解欲火,顺带助他回复一点自信,是以方才云雨之间特别投入,没想到赵平予如此厉害,雪青仪不由怀疑,若自己并非存心献身,而是赵平予主动挑逗自己上床,恐怕她的身心也会被他征服的彻彻底底,就像现在这样,被他‘吃’的差点连站都站不起来,甚至渴望再被他玩弄-简直真像性奴隶一般。
“哎…这下糟了,”也不知方才赵平予是故意的,还是只是没想到后果,眼见自己的白衣成了地上的铺垫,上头尽是男女尽兴淫乐的痕迹,无论如何都不能穿出去见人,雪青仪不由大羞,就算自己真和赵平予极尽男女之欢,被他征服了身心,要她这样赤身裸体地去面对蓝洁芸甚或项家姐妹,可都非雪青仪受得了的事,“这衣裳弄成这样,不能再穿了…教青仪怎么出去见人?”
“就这样出去不是很好吗?”见这美女大反向来圣洁无伦的仙女模样,和云雨之间激情淫荡的媚姿,此刻竟害羞的像个小女孩,赵平予不由心火大旺,他一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一边凑首在她耳边轻声地吹着热气,熏着她晕红未退的小耳,“反正做都做了,方才青仪弄的那么大声,她们一定都听得到…想瞒也瞒不过她们了,我们就这样出去,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啊!”
“那…那怎么成?羞死人了…”被赵平予这口气一吹,原已经站身不稳的雪青仪更加酥软难当,整个人都靠到了他身上去。只是听赵平予这邪荡言语,她心中竟有一丝欢欣,也不全是因为他的作风这般开放令她迷乱,而是因为若非赵平予已完全恢复了自信,要向来拘谨的他这般开口调戏自己,可真是难上加难呢!“在外头的不只有你的洁芸小姐和雪儿玉儿,还有个白欣玉白女侠呢!听听还可,若给…给她们看到青仪这般模样…哎,那样的话青仪还不如死了算了…”
听的心中一惊,赵平予心中暗打个突,他原先还真的没有想到,白欣玉也和自己这一干人等一同进了秘洞,方才两人云雨之间尽情放浪,雪青仪激情当中的呻吟欢叫,就算会给那又厚又重的洞门给挡死,出不去外头,但秘门之内的人,恐怕都听得一清二楚,白欣玉还是处子之躯,又和自己不熟,便想要婆家也选不到自己,那般浪声给她听去,万一给她以为自己是藉此调戏于她…那可还真不好交代呢!不过现在的他,最想的还是多调笑调笑怀中这无力挣扎的赤裸美人儿。
“那不是更好?青仪妳刚才才说,想被平予调教的变成个荡妇,随时随地都想被平予弄的欲仙欲死,就算再让青仪没脸见人的搞法,青仪也会甘之如饴的接受,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吗?”
“你…你呀…”轻轻地在赵平予耳上咬了一口,咬的赵平予故作痛楚的大声呻吟,雪青仪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对赵平予这般羞人的话不但毫无反感,搂他反而搂得更紧,“等你真把青仪调教到变成唯命是从的性奴隶,再教青仪做这么羞人的事吧!现在啊…你是弄的青仪欲仙欲死了,可还没把青仪调教到唯命是从的地步,想青仪这么乖的被你抱来抱去,你还得再多加把劲呢!”
“是吗?”知道雪青仪看准了自己还不敢对白欣玉无礼,才敢这样拒绝自己,赵平予虽在心下暗自冒气,但他也知道,就算雪青仪真对他服服贴贴,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要现在的自己把她赤条条地抱出去面对白欣玉,自己也未必敢做。他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将自己原来的外袍罩到雪青仪身上,只他身材不如雪青仪颀长,外袍罩上她娇躯下头露出了一双修长玉腿,也并不比一丝不挂好到那儿去,“看来…现在只能这么穿了,等以后下了山,平予再帮青仪买件新衫吧!”
那还带着赵平予气味的外袍罩上身来,雪青仪心中不由得暗道不妙,方才自己进来时是因为蓝洁芸、项家姐妹和白欣玉心思都在路径图上面,又或分心想着赵平予,全没顾到自己,这才敢穿那么低襟的衣裳进来;现在自己身上的衣裳比方才那件还要短小,加上云雨之后,自己的模样分外媚人,光一件外袍绝掩盖不住,加上自己双腿虚软,这样和他相扶相抱的出去,谁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要说羞人天底下还真没有更羞人的事呢!不过…这总比赤身露体的好上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