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俊扶着赵致的肩膀,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平衡,身体一边微微摇晃着,一边说道:好致姐,我,我想看看你的胸。「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你说什幺?赵致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荆俊说道:致姐,求你了,你知道,我一直是喜欢你的,可是后来你选择了三哥,而我只能控制自己。
但是,无论怎幺,我都在脑子里不能将你驱散,你就让我看看好不好。
赵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却讲手伸到衣领处,解开了自己胸襟的扣带,将衣襟往一边一拉,露出了一只浑圆坚挺的乳房。
荆俊立即血脉贲张,虽然从这个角度看不清楚荆俊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和呼吸,知道他现在已经欲火中烧了。
致姐,让我摸一下好不好。
荆俊说着,就将一只手伸向了赵致的胸前,赵致竟然也没有阻拦,荆俊的手终于爪上了赵致的玉乳。
而这时,赵致握着荆俊阳具的手,也开始飞快地套弄着,荆俊立即被赵致熟练的动作弄得不断哼起来,手上揉搓着赵致乳房的手也加重了力度。
赵致的乳房在荆俊的手中不断被变换着形状,而赵致的呼吸也开始沉重。
终于,在一阵双手并用的飞快套弄下。
荆俊发出一声嘶吼,握着阳具,一把抓过赵致,抵在了胸前,将一股火热的阳精全部喷射在赵致雪白的乳房上。
射精之后的荆俊,舒服了好久才回过来,瘫软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这时赵致已经清理完了胸前的荆俊的阳精,将衣服重新穿戴整齐,说道:臭小子,整天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
此时,纪嫣然料定,今天很难跟赵致下棋了,于是便从窗边离开。
这时,纪嫣然才发现,自己的手心脚心全都是汗水,刚才的激情画面,弄得她也是一阵脸红。
唉,要不要将事情告诉少龙呢?纪嫣然这幺到,一来赵致是自己的挚友,二来又是自己在家里的帮手,三来,荆俊虽然胡来,但项少龙的威慑力还是让他不敢真的有什幺出格之举。
既然如此,还是不要告诉少龙吧。
而且,这两年,项少龙因为意外受过一次伤,床第的次数比起以前的夜夜笙歌,少了一大半。
自己跟项少龙欢好的次数都少了很多,更何况赵致这些呢。
其实纪嫣然看得出,赵致内心是有一些空虚的,既然不会太出格,就让他们玩玩吧,就当找乐子,只要不真的和小俊发生关系就好。
其实在那次项少龙受伤后,虽然平时自己也不介意,但这种夏天来临,心里开始躁动的时候,总是会回想起跟项少龙刚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那种激情。
而在这个董匡出现后,似乎回忆那时的时间更多了,这个董匡和少龙在性格和气质上有些差别,但更像是那时被项少龙假扮的那个董匡。
那时自己之所以被那个假董匡吸引,一方面是因为他性格上和项少龙的共性,另外一方面也是他身上的粗犷的那种野性的魅力。
不不,我在想些什幺呀纪嫣然打断了自己的思绪,摇了摇头。
独自回屋发了一会儿呆后,天已经黄昏,仆人过来请她到前厅用膳。
穿过回廊,却听见一阵叽叽咋咋的声音。
走过去,却看到乌廷芳正在对着薇儿发着火。
有你这幺不小心的吗?再说了,这东西,把你卖了都买不起,嫣然平时怎幺教的你。
乌廷芳指着地上碎掉的一个镯子,似乎是因为什幺原因被薇儿弄碎了,薇儿也不答话,只是低着头任由乌廷芳发落。
但任谁都能从她微微噘起的小嘴看到不服。
纪嫣然急忙上前问怎幺了,乌廷芳见纪嫣然来了,似乎并没有好脸色。
倒是一边的琴清,向纪嫣然解释到,原来董匡请薇儿帮他找一些家什之物,结果薇儿拿着东西没注意,拐角处撞到了正在把玩一个碧玉镯子的乌廷芳,镯子掉到地上立即碎了。
由于这玉镯是之前老爷乌应元让人专门给乌廷芳带的,所以自然是十分名贵的。
纪嫣然点了点头,柔声说道:芳姐姐,薇儿实在是不小心的,不如我挑一个芳姐姐看得上眼的镯子替薇儿陪给芳姐姐吧。
薇儿,赶紧跟大夫人陪个不是。
纪嫣然故意用了大夫人这个词,也是想息事宁人。
但没想到乌廷芳竟然不依,原本以项家的财力,别说一个镯子,就是十个百个,乌廷芳也不会在意。
此时这种状态,想必其实是因为此前有几次,薇儿在项少龙面前维护纪嫣然的形象,让她不爽了。
此时项少龙不在家里,她正好变本加厉。
气氛正在尴尬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多大点事儿,闹起来没玩了。
循声望去,原来是善柔正好抱着去年刚为项少龙诞下的次子,小飞儿走了过来。
身边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董匡,一个是刚从赵致那回来,一脸满足的荆俊。
众人见善柔来,立即不作声,因为在众女中,善柔一向性格最独立,也最泼辣,每次有谁遇到麻烦,经常都是善柔出手。
在家里,别说众女了,就连项少龙也是对她敬畏三分。
而正好在去年,善柔竟然怀孕,为项少龙生下了一个儿子,要知道,长子宝儿,乃是滕翼所生,过寄给项少龙的,而项少龙本人并无子嗣。
虽然众人不说,但这事一直也是项少龙乃至大家的一个心结。
没想到去年善柔不仅给项少龙生了孩子,还一举得男,因此她在家里的地位,是无人可以撼动的。
这时,善柔转头,对董匡说道:家里的一些琐碎事,也是寻常的打闹,却教董爷笑话了。
一边说着,一边缺将手中的小飞儿交给了纪嫣然抱着。
一个是因为除了赵致,小飞儿就数和纪嫣然关系最亲,另外也是善柔想表达,自己是站在纪嫣然这边的,让乌廷芳收敛一点。
董匡哈哈一笑说道:哪里的话,看刚才大夫人的意思,想必是因为镯子打碎了一时不快。
也不知是令尊还是项兄弟所赠,自然是无比珍贵。
不过,我这次顺道上,意外得到了几款镯子,自然是比不上大夫人的东西了,但也还算不错。
大夫人不弃,请收下一个,权当是补一份上次来得唐突,没来得及单独为大夫人准备的见面礼吧。
说着,就叫随从回房挑一个最好的镯子来。
不一会儿,那个随从就拿着一个碧绿的镯子回来,众人一看这镯子的品质,甚至比乌廷芳那个品质还要好一点,不由得啧啧称。
董匡双手将镯子递给了乌廷芳,乌廷芳这才罢休。
一场小风波后,乌廷芳也不愿跟众人吃饭,独自回房了。
善柔这时对纪嫣然说道:嫣然,有劳你和小俊陪董爷去用膳吧,我去找下妹妹。
说罢,也来不及听薇儿的道谢,就径直离开了。
谢谢董爷替薇儿解围。
纪嫣然微笑着跟董匡答谢,而薇儿也向董匡行李,就要跪下去,却被董匡一把拦住。
些许小事,姑娘不要挂怀。
薇儿被董匡铁箍一样的大手扶着,自然是不能再跪下去了,只好站起身子,媚眼流波地看着董匡。
而就在这时候,尴尬的一幕突然发生。
纪嫣然怀中的小飞儿,突然抓着纪嫣然胸前的衣服要找奶吃,由于夏天的衣服单薄,被这小子一拉,竟然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肌,就这幺赤裸裸地暴露在董匡面前。
她的胸本就丰满,因此虽然只是一部分胸肌,却能隐隐看见深深的乳沟。
纪嫣然一呆,正好看到董匡那虽然不是刻意瞄着自己胸部,却是充满了野性火辣的眼,立即脸上一红,急忙转过身去。
将小飞儿交给了薇儿,自己整理好了衣服。
我想定是二少爷饿了,我去唤奶娘吧。
薇儿说道。
嗯,纪嫣然收拾好衣服,紧了紧胸前的衣扣,才重新接过小飞儿,让薇儿去叫奶娘来哺乳。
短暂的香艳,让纪嫣然俏脸通红,虽然跟着董匡走在一起,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翌日上午,是约定给追云配种的时间,纪嫣然使人邀请董匡一同出发,却得知董匡已经动身半个时辰了,便独自一人,带着追云来到了配种场。
还没到的时候,远远就听到了一声炸雷般的嘶吼声,一个布幔围着的种房中,一群人不断进进出出。
纪嫣然急忙过去,却被一个牧马人拦在外面,说是马惊了。
帐幔之内一阵喧嚣,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董匡从里面走出来,身后是几个灰头土脸的牧马人。
看着有些狼狈的董匡,纪嫣然不由得莞尔一笑道:没想到董爷这幺精通马的人也会被马弄得如此狼狈。
董匡尴尬地笑了笑说:这厮厉害着呢,当初就废了好大的力气将它抓住,现在想给它套上蹶子,着实费了一番周折。
说着,就领着纪嫣然入内,里面是很大的一块空地,一匹黑色的马被拴在了一个粗大的木桩上,虽然被蹶子套住,黑马唔自不断挣扎。
一般说来,野马大多身材矮小,但这黑马十分高大,身形也是异常的矫健。
这就是栗王。
董匡说道。
说来野怪,本来狂躁不安的野马,见到追云后,立即安静了下来,对着追云一阵嘶鸣,而这边,追云似乎也有反应,不断从鼻腔中发出粗重的喘气声。
董匡对纪嫣然说道:纪夫人,看起来,两匹马都注意到了对方,请将追云拴在木桩上吧。
如果是真的发情,他们就会交配。
纪嫣然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拍了拍追云,就像是送女儿出嫁一般,依依不舍地将它拴在了木桩上。
被拴在一起的两匹马,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慢慢地来回走动着,看着对方。
突然,追云伸出双腿,不断地踢向栗王。
纪嫣然见状,立时紧张起来,想上前尝试解开追云的缰绳,却被董匡一把抓住,说道:夫人别急,两匹马并不是在斗殴,你看栗王此时并没有还手,而是在不断尝试接近追云。
纪嫣然仔细看了下,发现栗王的确没有攻击追云,反而不断用头去蹭着追云的脖颈,这才放下心来。
而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腕还被董匡握在手中,于是立时微微一挣。
董匡这才彷佛反应过来一般,松开了纪嫣然的手腕。
不好意思地说道:刚才事情紧急,一时无状,请夫人不要见怪。
纪嫣然摇了摇头,并不责怪董匡,却不断注视着场地中的情况。
此时,追云的力道突然尽了,停了下来,就在同时,栗王跳起来,趴到了追云身上,将那根长的变态的马屌送入了追云的体内。
而追云,则不再反抗,而是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嘶鸣。
眼前的场景,让纪嫣然不禁脸红,虽然只是马的交配,但无论是两匹马交配的动作,还是追云不断发出的嘶鸣,都和人并无差异。
栗王似乎有无尽的力量一样,动作快得疯狂,看上去追云似乎都有些支持不住了。
不过马匹终究不是人类,这场充满野性的交配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栗王就射精了。
结束了交配的两匹马,慢慢地瘫软在了地上,却将头紧紧贴在一起。
一旁看着的纪嫣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心已经满是汗珠,刚才跟一个陌生男子,在马棚里看着两匹马交配的场景,竟然是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我想,现在纪夫人的追云,不会再吃不下草料了。
董匡说大哦。
纪嫣然微微一笑说道:有劳董爷了。
董匡突然嘴角也冒出一丝狡邪的微笑说:夫人不必道劳,只是因为夫人的爱马在北疆呆久了,需要一些新鲜的刺激,因此小人只是代劳而已。
纪嫣然似乎听董匡话中有话,但也没仔细琢磨。
只觉得眼前的董匡,似乎给他一种莫名其面的亲近感。
夫人,现在正事已完,离午饭还有些时间,不如我们去走走?董匡提议道。
纪嫣然并没有拒绝他的邀请,跟着董匡,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慢慢散步着。
董爷可曾婚配,有几房家眷?纪嫣然问道。
董匡却摇了摇头说:董某粗鄙人一个,至今仍是光棍一条。
纪嫣然将信将疑,董匡却接着说:多年以前,董某曾经也有过一房婚姻,不过不幸的是,贱内在几年前因病过世,之后董某也没有再续弦了。
是嫣然无礼,无故提起董爷的伤心事。
董匡摇了摇头,说道:此事已经过了多年,董某也已看开。
那董爷为何不再娶一房呢,一个人不觉得寂寞吗?寂寞是有的,但总归不想将就自己,就像是栗王一样,非得遇到自己中意的女子,才愿意释放自己的感情。
说着,直勾勾地在纪嫣然身上扫了几眼。
纪嫣然被董匡火辣的眼看得有些不习惯,却并不恼怒,只是转换话题到:董爷走南闯北多年,可有些什幺新鲜的事,可否说给嫣然听听。
董匡笑道:夫人但有兴趣,小的自当讲来。
说着,就将自己的很多过往的轶事说给了纪嫣然听,纪嫣然虽然也算的上是见多识广,但董匡那样的行赏人的生活,却并没有经历过,反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聊了很久,也走了很远,直到马场已经几乎消失在视野尽头了。
此时,纪嫣然已经听董匡讲了很多事了,似乎就像是当初听项少龙的故事一样,深深被这个男人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