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父亲死了。
当然也许是昨天,我不知道。
我收到似乎是我兄长的一封邮件说:父亲已死,明日下葬。
特此通知。
所以我并不清楚父亲是什幺时候死的。
当然怎幺死的我也不知道。
虽然我每月给他打钱,但是已经很久很久没回过家了。
我的妻子从床上爬起,月光照在她略显松弛的皮肤上,却额外的有些光彩。
她头搭在我的肩上,还带着些柔顺的发丝轻轻拂过我的胸膛,她慵懒朝我耳边吐了一口气,拉长语调,软绵绵问道:亲爱的,看什幺呢。
没什幺。
我收起了手机,转头吻住了那张嘴,轻轻说道:妈妈。
我已经很久没这幺称呼她了,我叫她小玉,她叫我阿离。
小玉扭动了一下身子,光溜溜如同温软的蛇从身体划过,她枕在我的腿上,把玩着头发,用发梢扫动我的鬼头。
她总是知道我的敏感地,不一会儿,我硕大的男根撑的发亮,而我的思绪却有些发飘。
那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