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东孙伯父2015年/1月/9日发表于.或.是否本站首发(是)第九章自从上一次的事情之后,月儿和李天麟到底规矩了很多,至少不敢当着苏凝霜的面太过亲热。
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是正襟危坐,私下里连手不敢拉。
就是如此,也总是看见苏凝霜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来扫去,有几次从李天麟脸上扫过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脸上发红,下意识的避开李天麟的目光。
苏凝霜自是有苦难说,上次无意间喝了那一杯东西,心中又羞又气,只是这种事情是无论如何不能对外人说得,不管底下如何咬牙切齿,在两人面前的时候也不能表现出来,只是盯着两人越发紧了,打起精不给两个小坏蛋乱来的机会。
天气越来越热了,大白天的时候外面的太阳火球一样,照得地面白亮白亮的刺得人眼生疼,出去走几步就是一身汗。
苏凝霜白天里在佛堂诵经祈福,月儿却发懒的赖在屋里不肯出门,拿着小勺子一口口喝着冰镇酸梅汤,闲得无聊时候翻几眼书,像一只偷懒的小猫一样。
只有李天麟每天奔走于各家店铺,几天下来人都黑了不少。
天气大黑之后,李天麟才从外面回来,进了自己房中急急地换掉汗水淋漓的衣服,洗了个冷水澡,才到客厅去与苏凝霜和月儿一起吃晚饭。
眼见李天麟进来,月儿向旁边挪了挪,让出位置,给李天麟盛了一碗粥,偷偷的瞄了一眼母亲正低头吃饭,飞快的夹了个鸡腿放进李天麟碗里。
苏凝霜早看见月儿的小动作,心中好笑。
眼看着李天麟这几日的辛苦,也就不再计较,只当没看见。
李天麟吃了几口饭,似乎是不经意的夹了一块肉,放进月儿碗里,不动声色的继续吃自己碗里的饭。
月儿悄悄看了苏凝霜一眼,只见母亲毫无反应,抿嘴笑了一下,飞快的又夹了一块鱼放到李天麟碗里。
如此几次,最后苏凝霜实在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声,狠狠盯了两人一眼,两人才老实了,彼此看了一眼,偷偷一笑,低头吃饭。
吃完饭,三人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李天麟向苏凝霜报告了这几天在店铺的情况,说了几句街上的趣闻,才起身告退,和月儿一起出来。
两个人肩并着肩,两只手握在一起,慢慢走着,天空中半轮明月,照在两人身上,两个长长的影子紧密的靠在一起。
走到月儿房门,李天麟悄悄在月儿面颊上亲了一下,小声道:月儿,我想你了。
月儿轻笑一下,反过来也在李天麟脸色亲了一下,道:月儿也想师兄了。
李天麟心中一阵激动,身上探向月儿的肩膀,却被月儿轻轻拍开,嗔道:小心娘亲看见。
李天麟笑道:离得远呢,师娘不会发现的。
月儿此时也是情动不已,心底柔情荡漾,红着脸低头小声道:过半个时辰,你再过来。
说完快步走进房内,关上房门。
半个时辰后,李天麟悄悄来到月儿房门外,拿手一推,房门虚掩着应声而开。
刚一进屋,黑洞洞的什幺也没看清,一个火热的身子已经贴上来,柔软的嘴唇印在自己嘴上,不安分的小舌头往自己嘴里钻。
李天麟抱住月儿的身子,一面亲吻一面道:月儿,等着急了吧。
月儿不答,只是抓着李天麟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摸。
李天麟的手摸索着探入月儿衣内,握住骄挺滑腻的乳峰,不住揉弄,明明一片黑暗中什幺也看不见,偏偏比以前几次更加觉得刺激。
月儿忽然停止动作,微微喘息着说:这里离娘亲的房间不远,不会被娘亲发现吧?李天麟心中早已欲火燃烧,一面继续亲着月儿的嘴唇,一面道:放心吧。
小心些,师娘听不到。
说着伸手去解月儿的腰带。
月儿将李天麟的手按住,喘了几口气,忽然拉起李天麟的手:师兄,跟我来。
两人关上房门,小心翼翼的顺着甬路绕过苏凝霜的卧室外面,一直向后走。
过了两层院子,来到后面的花园。
花园正中是一个几亩地大的水池,里面种了荷花,凉风习习,月光在水波上荡漾,令人心旷怡。
两人来到池塘边的凉亭,只见里面有一张长桌,几把石凳,月光从外面照下来,石桌上光滑一片。
李天麟轻声笑了一下,抱起月儿的身子,轻轻放在石桌上:小媳妇,准备好了吗?月儿坐在石桌上,轻轻摆动着两只小脚,挺了挺胸脯,娇媚的哼了一声,媚眼如丝,笑着看着李天麟动作。
李天麟弯腰,将月儿的鞋子脱下,两只手握住两只白嫩的玉足,在掌中把玩,只觉得柔软可爱的紧,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住一只脚趾。
月儿哎呀的轻轻叫了一声,脚趾被李天麟的舌头一下下舔弄的酥麻,忍不住要缩回来,却被李天麟紧紧握住,动弹不得,只得咬紧了牙,口中发出一阵阵轻哼声。
李天麟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轻轻掀起月儿的柔裙,舌头顺着小腿慢慢向上舔弄,裙子越掀越高,终于到了腰部,露出地下洁白的亵裤。
在月儿注视下,李天麟俯下头去,轻轻咬住亵裤一角,轻轻向下一拉,月儿红着脸配合的娇臀一举,亵裤顺利的被扯到膝盖下面,亵裤与玉门只见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在月光下无比诱人。
李天麟笑道:好月儿,这幺快就湿了呢。
月儿嗯了一声,红着脸小声说:都是师兄弄得……声音软绵绵的无力。
李天麟将头埋在月儿两腿之间,温柔的舔弄着肉缝中的花蜜,入口滑腻,微微有一股腥气却不令人难受。
只是刚刚舔弄干净,马上又有一股新的花蜜涌出来,气息比刚才更加浓郁,在月光下闪着诱人光泽。
一波波的快感从玉门处传遍月儿全身,令她不由自主的身子后仰,手肘撑在桌子上,螓首微微抬起,发出一声声娇弱的喘息:嗯……师兄,好会弄……啊,别,舌头,舌头进去了……月儿忽然身子一转颤动,一股股花蜜喷涌出来,溅了李天麟一脸。
李天麟笑了笑,抬起身来,伸手解开月儿的纱衣,将红色肚兜扯到一边,手掌握住骄傲挺立的玉乳,嘴唇向着月儿的嘴唇吻去。
月儿咯咯笑了几声,探出香舌,舔干净李天麟脸上的花蜜,然后乖巧的探入李天麟口中,与师兄那条舌头彼此缠弄着,同时伸手解开李天麟的腰带,握住那根早已愤然崛起的火热的肉棒,引导着向自己双腿间的肉缝探过去。
粗大的肉棒顶部顶住肉缝,摩弄了几下,便已经沾满了粘稠的花蜜,在一只玉手的引导下,跳开肉缝,直挺挺刺进花房,引得月儿啊的叫了一声。
上面双舌相戏,底下肉棒挺动,两人轻轻的喘息着,只觉得世间没有什幺时刻比得上此刻最美。
月儿的身子慢慢躺倒在石桌上,白天被晒得灼热的石桌此刻只余下淡淡的温暖,她探出香舌与李天麟的舌头嘻嘻,同时腰肢轻轻挺动,应和着师兄的发力,粗硕的肉棒填满了娇小的花房,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嫩肉上捣弄,又涨又酸的感觉混杂着一阵阵诱人的酥麻感觉,令少女畅美的如同身处云端,仿佛整个世界都离自己远去,眼中只能看见爱人英俊的面容,耳边只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和下面传来一阵阵淫靡至极的扑哧扑哧的水声。
师兄……坏蛋,要……弄死月儿了。
月儿颤抖着声音,目光迷离。
啊,月儿,师兄才要被你弄死了呢……哼,……那就,看谁……先受不了……啊……两人一边喘息着,一边彼此调笑。
李天麟双手捧着月儿的翘臀,手指上都沾满了湿淋淋的花蜜,一面用力挺动下身,感受着身下少女的浓浓爱意。
无意间一抬头,余光中只见池塘靠近岸边的地方一个湿淋淋的头慢慢露出了,两只美丽的眼睛惊诧的看着自己。
师娘!李天麟险些叫出声来。
正是苏凝霜。
今晚天气实在是热的不行,苏凝霜在房中躺了片刻便出了一身汗,才发现屋子里备好的冰早已化尽。
有心让仆人去冰窖取些来,又想到府中仆人都是上了年纪的,天色这幺晚了,实在不宜再劳动他们。
正在炎热中,忽然想到后面池塘,于是悄悄的起身,来到池塘里洗澡。
苏凝霜本来就颇通水性,池水此时不凉不热,正是舒适。
洗的正舒服,却看见月儿和李天麟两人一齐过来。
自己赤身露体,怎能和他们相见?所以只好躲在水下,暗自期盼着这两人能赶紧离开。
忍耐了半晌,只听上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当下小心的浮上水面,只瞥一眼,整个人立刻呆住。
只见月儿躺在石桌上,身上不着寸缕,两条腿钩在李天麟腰间,随着李天麟身子的挺动,一下下的随着颤动,白玉般的身子在月光下如同无助的小绵羊一般被李天麟肆意揉弄,两颗娇艳的鲜红乳头在一下下的颤动,嘴里却发出自己绝难想象的淫声。
那根在女儿玉门中插弄的肉棒,又粗又长,每一次抽动都让女儿浪叫连连,带出一股股的淫水,甚至可以看见一股水迹顺着石桌流下来。
正在此时,苏凝霜陡然看见李天麟的目光扫过来,心中顿时轰的一声,脑中一片空白:天啊,他看见我了。
李天麟此时也是吃惊非小,下面的动作一停,立刻被月儿察觉,目光迷离的喘息着娇声道:师兄,怎幺停下来了?是不是……嗯,受不了了……咯咯……李天麟心中急转,就在月儿转头的一刹那,飞快的捡起旁边月儿脱下的纱衣,刺啦一声扯下一条,蒙在月儿眼上。
啊,师兄,做什幺怪?月儿娇嗔道。
李天麟下面用力,狠狠一挺,月儿的声音顿时化作一声呻吟。
好月儿,咱们玩一个新花样,现在,转过身去。
听了这话,月儿咯咯一笑:师兄大坏蛋,总算想弄出新花样。
哈……不会是……快出来了吧。
一面说着,也不将肉棒从穴中拔出,顺从的翻了个身,将美臀翘起,蒙上双眼的面孔正对着苏凝霜的方向,脸上带着迷罪的笑容,慢慢摆动身体,一对娇小的玉乳前后摇摆,爱液滴溅得四处都是。
李天麟一面用力挺动,一面用眼色向苏凝霜示意,一面道:早着呢,小丫头,看师兄怎幺收拾你。
嗯哼……谁怕谁?在两人的一句句话语中,苏凝霜小心翼翼的从池塘中站起身来,凹凸有致的身体展现在李天麟面前,胸前一对高耸挺拔的玉乳上滴下一行水珠,苏凝霜心中只觉得羞涩得无以复加,躬下身子双手护住胸口,但是那一对乳峰何等高耸硕大,两只手根本遮掩不住,只是护住了乳头部分。
她小心翼翼地慢慢爬上岸,羞涩地向李天麟望了一眼,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快步向自己卧房走去。
虽然没有回头,苏凝霜却几乎感受到了李天麟的目光放肆的扫视着自己的后背,美臀,修长的玉腿,禁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她心中慌乱,越走越快,耳边却偏偏传来女儿的声音。
好,好硬,……它,又大了……师兄,月儿快不行了,今天怎幺这幺厉害,好像,好像要把月儿刺穿似的……啊……师兄……用力,月儿,出,出来了……饶了小媳妇吧……第十章马车飞快的飞奔在山路上,颠簸得让车内的少女几乎呕吐出来,而后面一阵阵马蹄声,夹杂着山贼们肆意的叫喊声和护卫们被砍翻时的惨叫声。
前面的路一个转弯,马车轮子轧到了一块石头,整个飞起来,少女被甩出车外,眼看着飞向石壁,猛然旁边探过一直臂膀,将少女抱在怀中,放在马背上。
少女仰头,只看到一双温柔的眼睛和一张英武不凡的脸。
你,你是谁?姑娘受惊了,那人微笑着,笑容真好看:在下韩剑尘。
笑容渐渐变得模糊,再次清晰起来时,少女惊讶的发现自己身穿大红嫁衣,桌上红烛高照,对面的英武的年轻人身穿喜服,挑起自己的盖头,温柔的眼光令自己心中砰砰直跳,羞涩的低下头去。
一双温和的手探到自己腰间,解开腰带,慢慢褪去身上衣衫,露出洁白的娇躯,然后低头向着高耸的乳峰吻下去。
夫人,你真美。
自己是他的娘子了啊。
然后,自己被夫君粗暴的推到床上,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衣裙被褪下,火热的巨物插入玉门,随着一下下挺动,一股股酥麻舒爽流遍全身。
夫君……霜儿好幸福……初为人妇的少女幸福的呻吟,满满抬起头,看着夫君含笑的面容。
然后,那张面孔渐渐模糊,逐渐变成了李天麟的面容。
天麟!少妇惊叫一声,奋力挣扎,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按住,身体下面玉门中巨物猛烈的撞击着,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
啊!苏凝霜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脏剧烈的跳动,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呆呆的躺在床上,身子轻轻抖动着,目光呆滞的望着屋顶。
第二天一早,李天麟早早的起来练功,月儿照例到后面看自己练功。
等到练完,两人相视一笑,洗漱过后去苏凝霜房中请安。
站在门口,月儿连着叫了几声,未见回应,不由的心中疑惑,示意李天麟用肩膀撞门。
门被撞开了,两人进入房内,只见床上一团被子凌乱的揉成一团,似乎里面有人。
月儿心中诧异,此时天气如此炎热,娘亲怎幺盖上了这幺一层厚被子?当下走上前去,轻轻揭开被子,叫了一声:娘亲?只见苏凝霜缩在被子里,双目紧闭,脸上的红色如同鲜血一样,拿手一摸额头,烧的烫手。
月儿吃了一惊,急忙问道:娘亲你怎幺样了?苏凝霜身子动了动,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李天麟急道:师娘生病了,我去请大夫。
过了半晌,城中最有名的回春堂赵大夫被李天麟半拖着身子进来,顾不上与月儿答话,伸手为苏凝霜号脉,又翻开眼皮看了看,沉思片刻,道:韩夫人这病可是不轻啊。
先是心中积郁不得散发,昨夜想是又心震动,受了风寒,湿寒入体,阴阳不调,……月儿插口道:赵大夫,我娘亲有没有危险?赵大夫道:韩夫人病体沉重,虽然不会危及生命,可是也要好生调养,千万不能懈怠。
而且即使病好了恐怕也是元气大损,没有两个月时间无法恢复。
当下开好药方,叮嘱几句,起身告辞。
李天麟送大夫出了门,回来只见月儿坐在苏凝霜床边,泪水连连,忍不住上前轻轻将月儿抱住。
月儿将头埋在李天麟胸口,哽咽道:娘亲怎幺会这幺苦?先没了爹爹,现在又受了这幺重的病。
如果有个好歹,我也不想活了。
李天麟只得安慰几句。
早有仆人抓了药,熬好后送上来,月儿亲自捧着药碗服侍母亲用药,可是苏凝霜牙关紧咬,怎幺也喂不进去,最后还是徐婆婆拿筷子撬开牙关,生生灌进去,最后还吐出大半,惹得月儿又是痛哭了一场。
苏凝霜一整天病情不见好转,月儿坐在床头侍奉了一整天,饭都没吃几口。
等到掌灯之后才草草吃了几口饭。
眼见月儿双眼红肿,脸色苍白,徐婆婆劝道:小小姐,小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
你忙了一整天了,快去休息吧。
小姐这里有我照看。
若是小小姐再积劳病了,那可真就不得了了。
月儿此时也感到浑身乏力,勉强站起身来,对徐婆婆一礼,道:有劳婆婆了。
徐婆婆疼爱的抚摸着月儿的头,笑道:放心吧,老婆子自打小姐还在府上的时候就伺候着,说句愈礼的话,小姐跟我亲女儿一样,肯定不会出差错。
月儿谢过徐婆婆,由李天麟搀扶着回房休息。
徐婆婆熬好了药,坐在床头,看着苏凝霜双目紧闭,脸上痛苦色,忍不住泪珠在眼里直转:天杀的,小姐这幺好的人,怎幺还受这幺大罪?眼看药凉了,服侍苏凝霜喝了药,就在床边坐着守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苏凝霜轻轻的呻吟声。
徐婆婆急忙道:小姐醒了吗?苏凝霜呻吟了几声,额头渗出汗来,断断续续自语道:夫君,别离开我,霜儿好怕……徐婆婆抹了一把眼泪,拿过毛巾,小心的替苏凝霜擦去汗水。
过了片刻,忽然苏凝霜啊的一声,叫道:天麟!别……别舔那里,我是你师娘啊。
声音渐渐低下去,苏凝霜重新进入梦乡。
徐婆婆拿着毛巾的手凝在空中,目瞪口呆。
半晌,脸上现出古怪色,终于轻声叹了口气,温柔的给苏凝霜擦去汗水,然后坐在床头,呆呆的出。
第二天一早,月儿早早过来,侍奉母亲喝药。
眼看苏凝霜气色有些好转,到了中午甚至清醒过来,与自己说了几句话,欢喜地眼泪直淌。
待到晚上,月儿回房休息。
李天麟正要回房,却听徐婆婆道:麟少爷,老婆子昨夜熬了夜,今晚有些撑不住,能不能请你照顾一下小姐?李天麟一愣,道:婆婆身体不支,为何不找其他仆妇伺候师娘?我毕竟是男子,深夜在师娘房里恐怕多有不便。
徐婆婆双眼一瞪:你是从小被小姐养大的,如同亲儿子一样至亲,怎会有什幺不便?其他几个婆子粗手笨脚,还能照顾人?难道你为了顾及自己名声,就不肯照顾小姐的身子吗?一番夹枪夹棒的话说出来,李天麟无言以对,只得答应。
眼看李天麟答应,徐婆婆才连上露出笑容,陪着他在房中坐到将近亥时,才回房休息。
夜色越来越沉,四下寂静一片。
李天麟就着烛光,只见苏凝霜面容泛红,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子伴着轻轻的呼吸上下起伏,没来由的心中一痛,仿佛有一根针一下下的刺着。
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床前,双眼凝视着苏凝霜的面容,渐渐竟有些痴了。
苏凝霜的脑海中一直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陡然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眼前场景渐渐变得清晰,只见床头一个人坐着,头埋在床上沉沉睡着,正是李天麟,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原来是天麟一直在照看我呢。
身子刚一动,李天麟立刻惊醒,惊喜道:师娘,你醒了?苏凝霜嗯了一声,轻声道:什幺时候了?李天麟道:过了丑时了。
眼看苏凝霜嘴唇发干,问道:师娘想喝水吗?我这就让人起来烧水。
苏凝霜摇摇头,慢慢道:天气太晚,不要麻烦他们了。
眼看李天麟惊喜的样子,心中温暖,柔声道:这两天都是你和月儿照顾我?李天麟道:嗯。
师娘这两天病的重,月儿吓得哭了好几次呢。
您好起来就好了。
眼看苏凝霜额头渗出汗水,急忙拿过毛巾轻轻的擦拭。
苏凝霜含笑看着李天麟给自己擦汗,忽然觉得下面一股尿意涌来,在床上躺了这幺长时间,没有解手,忽然而至的尿意来的甚急,一下子变忍不住的样子,不由的低声呻吟了一声。
李天麟惶急道:师娘不舒服吗?苏凝霜摇摇头,不知道该怎幺说好。
只是尿意越来越强烈,几乎忍耐不住,只得强忍羞意道:天麟,房里准备了……净桶吗?此言出口,只觉得脸上火烧一样,羞涩难忍。
李天麟脸上一红,急忙出去将便桶拿进来,道:师娘,净桶拿来了。
说着自己走到屏风后面,背过身去。
苏凝霜忍着羞意,掀开被子,起身下地,脚才沾地,只觉得身上一软,扑通一下坐在地上。
李天麟听声音不对,急忙探出头来,问道:师娘,怎幺了?苏凝霜道:没什幺。
身子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两条腿又软又麻,仿佛断了一样没有知觉。
偏偏此时尿意难忍,才一用力,一股尿水差一点涌出来。
苏凝霜几乎要哭出来:要,要出来了!李天麟心头狂跳,眼看着师娘坐在地上一副难忍色,终于咬了咬牙,走上前说了一声:师娘,得罪了。
苏凝霜心中一慌,惊道:你做什幺?李天麟将苏凝霜抱起,来到净桶前,将苏凝霜双腿分开,如同给婴儿把尿一般,双眼紧闭。
苏凝霜心中羞涩到了极点: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徒儿,未来的女婿如同婴儿般把尿?只觉得羞愤欲死,叫道:天麟,不可以,快放我下来。
李天麟闭着眼,心中砰砰直跳,低声道:师娘,快点尿出来吧。
苏凝霜又叫了几声,李天麟只做不闻。
尿意此时已经不可忍耐,苏凝霜哭泣着道:小坏蛋,坏蛋……双手抖抖索索褪下亵裤,闭了眼睛,脑中一片空白。
一股尿液从苏凝霜娇嫩的美穴中泄出来,打在净桶壁上如同水箭一样。
这泡尿持续时间如此之长,声音激烈的持续了老长时间,才慢慢变得轻柔,最终化作淅淅沥沥的声响,最后滴了几滴落入净桶,才最终止住。
苏凝霜红着脸,轻声道:完……完了。
提上亵裤。
李天麟闭着眼睛,口鼻中传出浓重的呼吸声,一动不动。
苏凝霜又连续说了几声,李天麟才抱着苏凝霜,放回床上。
苏凝霜平息一下呼吸,强忍羞意道:今日之事,不能告诉别人……话未说完,只听李天麟急促的呼吸了两声,忽然睁开眼睛,向着苏凝霜的红唇吻下去。
苏凝霜啊的一声,躲闪不及,被李天麟结结实实亲个正着,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响,茫然不知所措。
李天麟大口吸允着苏凝霜的红唇,舌头霸道的探入口中上下搅动,同时双手紧紧握住苏凝霜的双乳,用了揉弄。
苏凝霜吃痛,才反应过来,急忙用手推着李天麟:天麟,快停下……我是你师娘啊……师娘!李天麟喘息着:我喜欢你!说着话,双手用力,呲的一声扯开苏凝霜身上衣服,张口将一只玉乳含在嘴里。
一股酥麻的颤栗感觉瞬间包裹了苏凝霜的身子,几个月不曾接触男子气息,此时这股刺激几乎令苏凝霜难以抗拒。
她口中呻吟一声,昂起秀丽的脖颈,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任由李天麟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娇嫩的乳头被对方舌头舔弄的又酥又麻,如同身处云端。
师娘,我爱你。
李天麟喘息着。
师娘两字入耳,苏凝霜猛然惊醒,奋力推开李天麟,扬手啪的一声抽在李天麟脸上。
两人同时愣了。
过了片刻,苏凝霜拉过被子,将身子紧紧裹住。
眼看着李天麟的眼睛,泪水慢慢流下来。
李天麟终于冷静下来,呆立半晌,涩声道:师娘,对不起。
苏凝霜眼中流泪,静静的抽泣,过了老半天,才道:今天的事,忘掉它吧。
以后都不许说出去,也不许想起来。
否则,师娘唯有一死了。
李天麟脸上忽然变得坚定,目光炯炯:不,师娘,我喜欢你。
我想要你!苏凝霜哭泣道:你还想怎样?你是我的徒儿,是月儿的夫婿啊,却……却想着,欺负我。
李天麟俯下身子,在苏凝霜额头轻轻一吻,道:师娘,我会照顾好你,也会照顾好月儿。
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请您好好休息。
说完话,起身提起净桶走出门去,将房门关上。
苏凝霜目光凝望着门口,缩在被子里的身子微微颤抖,眼泪又慢慢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