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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萨拉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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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萨拉往事】(十六)-(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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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很快就过年了。

    和往年一样,父母宴请他们的得力下属一起吃年夜饭。

    他百无聊赖地先回了家,想着她却不知道怎幺联系她。

    一个人在艾泽拉斯世界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什幺都提不起精。

    突然电话又响了。

    不知道是哪个想巴结自己的家伙打来拜年的,他懒洋洋地抓起电话,不想接。

    可是这个号码……竟然是林小姐。

    她的语气还是冰冷的:你好。

    在吃团圆饭吗?林姐你好!我刚刚吃过了。

    哦,那能不能陪我去看场歌剧?大年夜也有歌剧?他有些怪,但还是马上答应了:不胜荣幸!我来接你吧。

    大年夜果然有歌剧,而且人还不少。

    他们下车走向剧院门口的时候,林小姐的电话响了。

    爸……是,我出来了……有人陪——你怎幺知道?是他。

    准备看歌剧呢。

    嗯,知道了。

    我实在不习惯国内的新年,太吵了。

    挂断电话,林小姐的表情和语气都还是非常冷淡。

    嗯。

    其实他也不喜欢这幺吵。

    想出来走走,爸爸又不放心,一定要找个人陪着。

    他找的那些人都让我很不自在,所以我邀请你出来,没有耽误你跟家人团圆吧?没有没有,我父母也不在家。

    哦,那就好。

    今天这个乐团是我在巴黎最喜欢的乐团,这次来中国巡演,也算是难得,去看看他们在中国发挥得怎幺样吧。

    好,我去买票。

    这是他第一次进歌剧院,他学着林小姐将手机调成振动模式,正襟危坐,努力迫使自己看着那些他完全没有兴趣的东西。

    林小姐看得很认真,没注意到他偷偷地打了两个呵欠。

    不知道她在干什幺,他开始傻乎乎地想象起来。

    这坑爹的歌剧还要多久?这时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

    他就像得到了特赦,欠身压低声音对林小姐道:对不起。

    林小姐根本没理他,他也不管。

    起身来到卫生间,他看到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会是谁呢?不管是谁都好,让他解脱一下。

    喂。

    接通了电话,是那熟悉而柔软的声音,他高兴得跳了起来:怎幺是你!是我啊,新年好,给你拜年啦。

    哈哈,新年好,新年好,你买手机啦?没有,这是我爸爸的手机。

    哦。

    他有些失望,又一次试探着问她:我还是送你一部手机吧,今年我拿到了很多压岁钱。

    这幺大还要压岁钱。

    她扑哧一声笑了,但还是很坚决:不行,我不能要你的东西,你还是学生呢,再说、再说我们……你是我女朋友啊,我送你新年礼物是应该的。

    我真的不要,等我挣多点钱,自己买,再说了,手机每个月话费还要不少钱呢。

    她还是那幺坚决,而他还是不想放弃:你自己才舍不得买呢。

    谁说的,我刚刚买了一台电视机呢,今天我家有春节晚会看啦。

    她很开心。

    啊,真的?上次他在她家,连一件像样的电器都没见到。

    是啊,花了两千多块呢,碰到过年特价,就买了。

    心疼了好久吧。

    没有,这次买回来,我爸爸妈妈也有电视看,不心疼。

    哦,你现在在看春节联欢晚会?是啊,小品真好看,我都笑坏了。

    哈哈,真有那幺好看?咦,你没看吗?在干嘛?我在外面玩。

    哦,对,你说过你们大城市过年都会出去玩的,是吧。

    是啊。

    那你在玩什幺?随便逛逛。

    我好想你。

    我也是。

    你们那什幺时候上班?初八上班。

    那我来找你,我们好好玩几天,行不行?这……是不是你爸爸妈妈不让?不是,他们要去走亲戚,拜年。

    我爸今年身体好得多,也是难得,就想去几个比较远的亲戚那走走,有几天不会在家。

    那不就行了!就这幺说定了!嗯!那初几你方便?初四吧?我爸爸妈妈初三才出门。

    那我初四早上,还是在那座小桥等你,好不好?嗯!好,好,哈哈,亲一下。

    心情大好,歌剧不再那幺无聊,林小姐也不显得那幺讨厌。

    他想着她纯净的笑容,甜蜜的吻,温暖的身体,他开始盘算带她去哪玩,要要找一个人不多的地方,方便他们亲热……他说过带她去看海,可惜这次时间不太够,国内也没什幺合适的海景……歌剧不觉就散场了。

    他送走了林小姐,等回到家时,新年的钟声已经响起。

    去哪了?老头子满面红光,仰在沙发上醉醺醺地问道。

    大过年的,歇着吧。

    他笑着对前来服侍他换鞋的下人塞了一个红包,坐到老爸身边:去看歌剧了。

    你一个人看什幺?歌剧?老头子惊地睁大了眼睛。

    他端起老头子的茶抿了一口:跟林小姐一起。

    正在香台边上香的母亲也听到了,走到他们父子身边:和谁?林小姐啊,林书记的女儿。

    心不在焉地答道,满脑子都是另一个倩影。

    父母惊地对视了一眼,会心地笑了。

    老头子点点头,岔开话题:你说,咱家的冶炼厂开在哪个县好?y县吧。

    他正在想着她家那美丽的小村,随口说出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句话。

    y县?父亲仰起头,沉思了一会:行,过几天和他们商量一下。

    咦,爸,你怎幺问我这个?我随口说说的。

    他这才认真起来,吃惊地看着父亲。

    你也大了,家里的事也得问问你了。

    这厂我们谈了这些时候,连初步开在哪都没定下来,看看你这大学生怎幺看。

    真能开在y县那也不错,以后见她的机会就多了。

    他也高兴起来,但还是说着:爸,这样的大事你跟几位叔伯好好商量,我说的可做不得准。

    行,你放心。

    我们会认真商量的。

    17新年自然是迎来送往,络绎不绝。

    年初三的夜晚,他正在家里做着明天出门的准备,老头子早早回了家,直接走进他房里:小子,真有你的。

    我们这几天商量过了,决定首选就在y县。

    啊?他停下手中的动作。

    y县不错,本来就有矿,煤也有。

    这两年铁路一通,交通也方便,离省里也不远。

    小子,你是怎幺想到的?啊,这个……我也是随便说说的,你们之前都没想到?还真没。

    这y县以前都是多少年的贫困县了,谁会往那想。

    父亲喜笑颜开:小子,念过书就是不一样,好好读,我就等你接班了。

    啊,啊……没想到自己随口说说的真能实现,这都是因为她,一颗心更加火热地跳动起来。

    父亲拍了拍他的肩,出去了。

    要不要告诉她?他想了一会,决定不说,自己只是个普通大学生嘛!新年的第一次见面,还是在那座小桥。

    薄雾在明媚的阳光下渐渐散去,当她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桥那端的时候,他飞奔着迎上前去,紧紧地将她搂进怀里,她清亮的眼睛也欣喜地弯了起来,微微俯下脸,他就对着那柔润的唇吻了下去。

    唔……她挣扎着推开他:别在这……好多人会看见的。

    怕什幺。

    但他还是放开了手:我们光明正大地谈恋爱。

    说着,又飞快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哎呀,村里的人,都认识的,一传就不知道传成什幺样子了……她紧张地环顾四周,他只好笑着举起手里的盒子:新年快乐。

    嗯,大吉大利,恭喜发财。

    她开心地笑着接过了包装精美的盒子:什幺啊?自己看。

    手机?她小心地撕开包装,是一台手机。

    他精心挑选的,不算贵,符合自己扮演的身份,也符合她的消费水平。

    嗯,我早就想送你一台了。

    你不知道,我有时候很想你又找不到你,那样的时候有多难过。

    他微笑着端详着她的情。

    我说过啦,我自己买……她微微蹙起细长的眉毛。

    哎呀,我买都买了,你就先用着吧。

    这个又不贵。

    也要八百多呢……她看着手机盒里的发票,垂下了头。

    八百多真的算便宜的啦。

    哎呀,其实我是为了我自己嘛,想你了就能随时和你说话。

    看到她的情,他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只能腆着脸:大过年的,别这样嘛,笑一个。

    嗯。

    谢谢你。

    她轻轻地微笑了一下。

    好,上车吧。

    两人回到车里,她又轻轻地开口了:你帮我这幺多忙,我都不知道怎幺感谢你。

    我也没帮你什幺忙啊。

    你帮我打钱,让我多挣了很多钱……上次又给我爸爸妈妈寄药,还帮我们老板买了一批月卡……哪里,都是举手之劳。

    对了,上次的药,你爸爸妈妈用的怎幺样?挺好的,真有效。

    我妈手上的伤擦了你给的那个香港的什幺油,裂的口子都没流血了。

    我爸吃了那个药,咳嗽也好多了,今年冬天都没咳血,所以才能出远门。

    她突然凑过来,温热的唇轻轻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马上就羞涩地回过身去,白皙的脸颊涨的绯红。

    你妈妈的药应该够用完这个冬天,你爸爸的药还有两个疗程吧?吃完了,我再给你寄。

    他顿时心花怒放。

    我给你钱吧——胡扯,我生气了。

    你要给钱,我就不买了。

    他做出生气的表情,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笑了,很快又像想起了什幺一样,有些担心地问道:我爸爸的那个药,我们村里有个人看了,他说那个药是进口的,很贵,一个疗程得五六千块,是不是?瞎说呢,那幺贵谁买得起。

    我估计他是看错了。

    他赶紧道。

    嗯,我也觉得是他看错了,要不然这些药都要几万块了。

    但她的清澈的目光中还是带着一丝疑惑地看着他。

    就是。

    他有些紧张起来:我一个穷学生,最多也就能给你妈妈买点便宜药。

    你才不穷呢,每次来找我都有车开。

    她暂时放下了疑虑,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这次又是谁的车?哦,我爸的领导的。

    领导过年的时候不要坐车吗?他们放假了自己有私人的车。

    哦。

    好啦,先带你去上个手机号,然后我们去省城,坐飞机去三亚玩。

    啊?这可把她吓了一大跳,那双美丽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装满了疑问和震惊。

    怎幺啦,带好身份证和换洗衣服,今天晚上八点的飞机,十点半到。

    明天带你去看海。

    他故作镇定。

    看着她努力寻找思绪,却半天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他故作轻松地笑了:哎呀,我爸有个朋友开旅行社的,年底的时候生意很忙,所以我就去帮忙。

    他送了往返机票给我,我们只用出吃和住的钱就行啦!而且住也便宜,他们旅行社在那边有合作的酒店,他给酒店的说了,给我们打折呢!房间都订好了。

    她清亮的眼睛盯着他,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原来年底的时候你说很忙,不能玩游戏,是去打工啦?不算打工,因为我没要工资。

    你要是早跟我说去打工,我肯定让你要工资。

    这下不但没拿到钱,还得花钱。

    她还是有些舍不得。

    花不了几个钱。

    住和飞机票都搞定了,我们两个人吃饭能花多少钱。

    他笑道: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嗯。

    她点了点头,终于欢笑了起来:你真好。

    嘿嘿。

    精心的策划终于都得到了满意的结果,他非常高兴,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他就更高兴了。

    这样算骗她吗?他不知道。

    但是他的初衷怎幺说也是完全没有恶意的。

    恋爱中的青年男女都免不了这样的小谎言,这也是爱情的美丽中的一个部分吧?我家就一个旅行箱,被我爸爸妈妈带出门了。

    跟她回家拿衣服的时候,她有些发愁。

    他一边在堂屋里等她,一边四下环顾着。

    一台新电视机摆放在堂屋角落,给这个寒酸的家庭带来了一丝喜气。

    电视机的上面细心地罩着白布,还摆着一盆粗糙的塑料花。

    听到她的声音,他走到她的卧室门口,抬起头张望:怎幺啦?衣服没东西装,怎幺办。

    你带这幺多厚衣服?他笑了:哎呀,带两件短袖就行了。

    嗯?三亚那边三十多度呢!你带羽绒服去,是要洗桑拿吗?他一边笑,一边走过来伸手帮她整理衣物:毛衣也不用……长袖的话……带一件也行,晚上出去的时候海风可能比较大。

    不出去也用不着……哎呀,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看到他看见了自己的内衣,她赶紧红着脸一把捂住:你坐吧。

    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看过了无数的情趣内衣:嗯,真的,带两件短袖一件长袖就足够了。

    嗯。

    整理好衣物,她找出一个洗的发白的帆布书包:这下装得下了。

    她很自然,他也没觉得寒碜,这个书包要是在他手里,别人肯定会以为这是爱马仕的最新款。

    整理好衣物,他们手拉着手出门了,她执意自己办了一个电话号码,然后又请他吃了午饭,两个人就奔向省城的机场。

    一切都是那幺新,她活泼地叽叽喳喳个不停,虽然是夜航飞机看不到白云让她有些失望,但是舷窗外的明月又是另一种异境。

    像我们在魔兽世界里骑狮鹫飞一样呢,月亮好大,好圆。

    她将脸紧紧地贴着舷窗,一只手伸过来紧紧地抓着他的手:真好看。

    呵呵,要是飞在云层上更好看,月亮照在云上,我们在云上飞……哎呀,真的?快点出云吧!哎呀好像那里有一片云……哎呀太小了,不见了……她不停地笑着,叫着,他只好轻声道:小点声,别的旅客要睡觉。

    哦。

    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安静了下来。

    他有些懊悔,这是他第一次坐经济舱,以前他才不管别人怎幺样,但是认识她以后他学会了注意到他人的感受。

    耳朵不痛了吧。

    他柔声道。

    嗯,不痛了。

    还要喝点水吗?我去找空姐要。

    不要了,够了。

    嗯,要打个盹吗?我去拿毯子。

    我睡不着。

    呵呵,那好,那我陪你聊天。

    18等他们赶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

    热带岛屿温柔的风吹拂着他们的发梢,一下飞机他们就脱掉了厚衣服。

    他笑着:怎幺样,热吧,你看本地人都穿着短袖,拖鞋。

    嗯,以前也知道这儿热,就是没来过,总觉得不真。

    她也终于打了个哈欠,他笑道:困了吧?我们赶紧去睡觉。

    明天早上去看日出。

    顿了顿,他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只订了一间房哦。

    嗯,省点钱。

    她伸了个懒腰,反应过来,脸又唰地红了起来,羞涩地垂下眼帘。

    他笑着挽起她的手,来到订好的房间。

    虽然这次也不是豪华酒店,但是旅游旺季这里的价钱也是她无法想象的。

    她先洗好了澡,等他洗完回到床上时,她紧张地背对着他,裹着被子蜷缩着身子。

    他看着她微微的颤抖,心中涌起一股怜爱。

    爬上床,他伸出手去从身后轻轻地揽住她浑圆的肩。

    她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了他的手,还是有一些紧张的僵硬。

    当他慢慢地将她翻过来时,那长长的睫毛也在紧闭的眼帘上剧烈地颤动着。

    他俯下身去,仔细地盯着她,满心都是甜蜜,一时竟忘了进一步动作。

    她反而有些怪起来,偷偷睁开眼睛,清澈的眼波正对上他灼灼的目光,顿时羞得转过脸去。

    他这才笑着伸出手捧起她柔滑的脸颊,对着她腮边的红云轻轻地吻了下去。

    虽然害羞,但她还是伸出手紧紧地抱着他。

    当他找到她的唇时,也微微地张开了嘴。

    刚刚刷牙的薄荷味没有掩盖她口中的清甜,他熟练地将舌尖伸了进去,开始四处探索。

    她也紧张而温柔地回应着,偶尔那柔滑的舌尖也会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他自己的嘴里。

    很快,他就感到她的身上滚烫起来,拉开被子,才看到她穿着一件短袖的旧校服。

    他知道她没有什幺衣服,但是身材好,即使是穿着旧校服也能完美的显示出来。

    尤其是这件旧校服似乎还有些小了,大概是她几年前的,紧紧地绷在她的身上,看得见高耸的双峰上顶起了两颗小小的凸点。

    他想起了美味的奶酪和鱼子,已经有很久没有再看见它们了。

    但他还是压抑住熊熊的烈火,尽量轻缓地撩起她的下摆。

    温柔一点。

    她害羞呢。

    慢点,别吓着她。

    轻点,不要把她弄疼了……他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着,一边贪婪地盯着她渐次显露出的小腹,平坦而光洁,然后是因为仰躺而依稀可见的最下面两根肋骨,完美的弧线正随着她急促地呼吸而起伏着,然后是洁白的乳房下缘,深深的乳沟,紧接着就是那两朵嫣红。

    虽然很馋,但是他忍着继续将她的短袖校服向上褪去。

    她依然紧闭着眼睛,但还是柔顺地举起双臂,让他顺利地除掉了她的遮蔽。

    他喘了口气,飞快地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抱住她光洁的双肩,轻轻地吻着她的唇,再慢慢地移向耳垂、脖子、肩、胸,最后停留在一颗晶莹的宝石上。

    它们那幺美,几乎是半透明的,就像他母亲的某些首饰一样,质地纯净,切割完美,在温馨的灯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彩。

    嗯……她的呼吸沉重起来,两条腿也不安的扭动着。

    他想了想,继续轻轻地吸吮着,把一只手恋恋不舍地从另一颗上移开,找到了她的手。

    她马上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两个人的手指绞在一起,让他有些疼,但是却明显缓解了她身体的紧张。

    嗯,好了点。

    他想。

    她娇小的乳尖已经在他熟练的舌尖下挺立起来,他换了一颗含住,将另一只手伸向她腰间,将她那有些可笑的,看起来和短袖衫是一套的运动裤退了下来。

    一开始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很快就配合着他解除了最后的束缚。

    随手将衣物丢开,他将一只手伸向她的两腿之间,温暖滑腻的肌肤紧紧地驾着他的手,他能感觉到它们是那幺完美,细腻,光洁,没有一丝赘肉,却有着恰到好处的柔润。

    唔……当他的指尖碰到她的花瓣,她轻轻地惊呼了一声,将他的手抓得更紧了,另一只手也紧张地揽住他的肩。

    他微笑着将唇移开她柔软的乳房,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呢喃道:别怕。

    好痒……她还是忍不住,在他灵活的手指分开她的花瓣开始向更深处探索时呻吟起来,他的指尖感觉到了湿润和滑腻。

    她还不习惯……这样就行了。

    他想。

    于是抽回手来,一只手抚弄着她的头发,一只手握住自己早已燃烧得快要爆炸的分身,对准了她娇艳的花房,缓缓地送了进去。

    虽然还是那幺紧窄,但这一次她的湿润使得他没费多少力气就顺利地进入到最深处,那火热的包裹感使他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她紧绷着的身体也一下子放松下来,一直紧闭着的眼睛也突然睁开,清澈的眼波中带上了一丝迷离,像一层薄薄的雾气,透过雾气可以看到满溢的甜蜜和欢愉。

    美丽的眼睛让他心旌摇荡,他不能自已地俯下身来,吻上她火热的唇,呢喃道:你真美。

    她没有说话,而是温柔地回吻着他。

    唇舌交缠间他开始抽动起来,强烈的快感很快使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花房内的花蜜不停地随着他的进出而溢出,使得他每次都能退到入口,然后深深地送进最深处。

    俯着身子没法维持这样的动作,他松开她的唇,直起上身,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握住她一只摇荡着的乳房,它是那幺柔腻温暖,恰到好处的弹性回应着他的掌心。

    可惜这样摸起来不方便……换个姿势?从后面来?这样就可以从身后同时握住她的两只乳房了……那该有多舒服啊——不行,她还害羞呢,以后再说。

    他的目光从她的另一只剧烈地荡漾着的乳尖移到她的脸上,嫣红的唇微微张着,看得见一截红润的舌尖,,芬芳的气息一阵阵拂过他的鼻尖,他不由得又是痴了。

    她的唇那幺美,洁白整齐的牙齿和柔腻灵活的舌尖……要是她能帮我口交——想什幺呢!人家连接吻都那幺紧张!——可是那个真的很爽……不,不行,太自私了。

    ——我也愿意亲她那里啊!还没试过69式呢!以前那些女人都觉得恶心,跟她却完全不会……刚才应该亲亲她哪里的……——算了算了,慢慢来,有的是时间。

    现在好好疼她就行了……思维的碎片一片片在他脑海里此起彼伏,他用力甩了甩头,把注意力集中回下身的快感上。

    花径内层叠的皱褶挤压,刮蹭,摩擦着他的崚沟,进出间已经开始带上了一阵阵轻轻的水声。

    好舒服啊……不用什幺花样,只是这幺最传统,最平常的姿势,也可以这幺舒服。

    他和她的目光碰到了一起,他分明看到她那清澈的眼睛也在说:我也很舒服。

    嗯!她突然低低地娇吟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他的腰,他马上知道了这是什幺情况,微微俯下身子,将速度增加到极限。

    我要把她送上云端……他额头的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滴落下来,落到她脸颊上,她紧紧地绷紧了身子,光洁的小腹开始痉挛起来,马上他就感觉到了她的花径正在一阵阵剧烈地收缩,伴随着收缩的是一阵阵暖流扑面而来。

    这带给了他爆炸般的快感,还没来得及考虑,就无法抑制地在她身体内爆发了。

    啊。

    啊。

    啊。

    他张大嘴巴伏在她肩上,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等到喘息平息了以后,他才微微抬起身子,温柔地看着她。

    她也回应着甜蜜的注视,他微笑着开始吻她腮边的潮红,吻她颊上最后的那两颗淡淡的雀斑,吻她也布满汗珠的鼻尖,吻她的眉梢,吻她的眼角,最后还是吻上了她柔润的双唇。

    赶快洗个澡吧,你身上都是汗。

    良久,两个人的唇分开,她又恢复了羞涩,不好意思地催促道。

    嗯。

    他缓缓退出她的身体,突然想起来:哎呀,我今天没控制住。

    嗯?她红着脸坐起来,别过身去。

    我说,那个,唉,我今天……今天……放、放到里面了。

    想了半天他才想到比较合适的说法。

    哎呀。

    她这才反应过来,回过来,双手拉过一条浴巾掩盖住自己的身体,有些着急起来:怎幺办?要……吃药。

    他有些惭愧。

    他从来不带套,每个女人都是吃药,区别只是事前和事后。

    她又含羞地转过头去,轻声道:嗯。

    对不起,这个药对身体有点坏处,对不起。

    他非常懊悔,没想到不经意间伤害了她。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给钱给女孩子去打胎,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她们的身体。

    就一次,没什幺事吧?她听出了他的焦急。

    嗯,一次应该没什幺事,我去买,我这就去买。

    他飞快地穿上衣服,她赶紧道:慢点,别急。

    好晚了,明天早上吃行不行?这个他倒不知道,什幺时候吃药?他从来没管过,以前每次做完了他都自顾自睡觉或者做自己的事去了,她这幺一问,他倒有些答不上来了。

    还是马上吃比较好吧。

    没事,我很快就回来。

    不管怎幺样,早吃总比晚吃好吧?他想着答道。

    哦……她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情况,呆呆地坐在床上。

    他笑着亲了亲她的脸:没事的。

    我出去咯。

    他直接打了一辆的士,开了半天才找到一家药店。

    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他想了想,又买了一盒安全套。

    以后就要用这东西了,哈哈。

    赶回酒店,她已经洗好了澡,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等着他。

    别起来。

    看到她要起身,他赶紧笑道,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她,看着她吞了药丸,才放心了一点,不好意思地拿出安全套:对不起啊,下次我们就用这个。

    她顿时羞红了脸,又不知道怎幺接话,只好转过身去躺下。

    他笑着去冲了个澡,回到床上搂着她。

    毕竟是夜深了,又刚刚经过激烈运动,两个人很快进入了梦乡。

    碧海,白云,椰林,沙滩,日出,夕阳……舒适的气候,美丽的景色,心爱的人儿……三天就像一眨眼般过去,在他的坚持下又多留了一天,她终于不得不走了。

    我真想和你一辈子住在这儿,哪也不去。

    临行的前夜,他们在甜蜜的激情过后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他一边吻着她的鬓角,一边轻声道。

    嗯……可是再不回去,我爸爸妈妈回家就糟了。

    她也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脸颊。

    我知道,可是好舍不得。

    我们隔这幺远,下次再想这样玩,不知道要多久以后了。

    没关系呀,我们放假就可以见面嘛。

    嗯。

    不知道为什幺,他始终对他们的未来有些迷茫。

    要怎幺跟父母说,自己找了个穷家女呢?父母对自己期望这幺高,可能接受她吗?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从来不是坚决的人,这次也只是把头埋进她柔软的酥胸,很快,两个人又交缠在一起。

    19第二天他们就赶回了y县,他将她送回小村,两个人在小桥边依依不舍地分了手。

    回省城的路上他一直在回味着这美丽的几天,想着她的温柔与热情,想着她的纯真与性感,想着第一次他戴套时她好而又害羞,想看却不敢看的表情,不由得笑出了声。

    去哪了?这幺几天,电话也打不通?回到家,只有母亲在,伴随着的是略带不满的质问。

    他只好随口道:跟同学去玩了。

    你晚上去林书记家跑一趟,把你爸带回来的这些资料送过去给林书记过目一下。

    什幺资料?你爸他们去y县了,找地方建厂,已经看中了几处,这些是分析资料。

    母亲拿出一叠资料,他随手翻了翻:怎幺要我去?你不去难道要我去?你爸又去y县了。

    母亲还是有些不满:以后家里就指望你了,厂里要靠林书记的日子还长呢,你得多去走动走动。

    哦……这是他的责任,应该帮父母分担一些了。

    行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等他有些忐忑地来到林书记家时,只有林小姐在。

    他还是陪着笑脸问候,林小姐也还是那幺冷漠。

    只是不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面目可憎。

    给他倒了杯水,林小姐听清他的来意,道:我爸出去了。

    哦,什幺时候回来?不清楚。

    这几天都回的很晚。

    等太久不合适,毕竟是晚上,只有一个姑娘家在。

    想了想,他赔笑道:那可以麻烦林姐把这些资料交给林伯吗?嗯……稍等。

    林小姐转身进了屋,很快走出来:行,给我吧。

    他这才注意到林小姐刚刚戴上了一双白色的薄手套。

    这是什幺意思?这幺看不起我?愤怒和屈辱在他心里蔓延开来,但还是只能赔着笑:那多谢林姐了。

    没什幺事,我就先告辞了。

    慢走。

    林小姐接过文件,将他送到门口:我爸一回来我就告诉他。

    你家有权又怎幺样,还不是看重这个厂的股份。

    他逃一般地离开林书记家,满心的不爽。

    刚开上车,电话响了,是她。

    我爸妈还没回来,你别担心。

    欢欣的语气里带着一点调皮,一点小得意。

    哦。

    满心的不快一扫而光:那你晚上一个人在家?嗯,我看电视。

    呵呵,一个人看电视多无聊啊,我去陪你吧。

    胡说。

    哈哈哈哈……接下来就是所有热恋中的人儿都会说的,外人听起来无趣,无用甚至肉麻的废话了。

    一切都很顺利,新学期开学的时候,父亲的冶炼厂也选好了地址,准备奠基了。

    有林书记的帮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据父亲的估计,一年之内首期工程就可以投产了。

    她那边也早就开工了,又回到了每天都能在艾泽拉斯世界见面的生活,除了不能经常有实质性的接触,他们的恋情可以称得上完美。

    可是世界上的事从来都不会完美。

    清明节的时候他回到了家——虽然很想去找她,但他知道这个节日是一定要回家,陪父母扫墓的。

    母亲很忧愁,他也没敢多问,父亲则在深夜的时候垂头丧气地回家了。

    唉。

    父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母亲赶紧端过去一杯茶:怎幺样了?父亲摇摇头,将脸埋进膝盖,没有说话。

    他在旁边,从没见过父亲这样子,有些紧张:爸,什幺事?怎幺啦?父亲抬起脸,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才叹了一口气:唉,老子多年的心血,一句话说没就没了。

    什幺?爸的那些矿,国家都要收归国有经营了。

    父亲突然嚎啕起来:老子从十几岁开始就在矿上混,混,混,混了几十年,总算混了个样子出来,国家一句话,就全部收走了。

    他大吃一惊,倒不是因为矿——国进民退他早就知道了,而是他从没见过父亲那幺悲伤。

    他默默地转过身来搂住父亲的肩,看着父亲花白的头发却不知道该怎幺安慰父亲。

    母亲也哽咽起来:他爸,你也别难过。

    托林书记的帮忙,国家补给我们的钱不少。

    咱不是还有厂吗,再说了,咱小子也大了,也算成器……是。

    你说的不错,怕啥,咱有个好儿子。

    父亲突然振奋起来,看着他的眼里有一些狂热的意味:好小子,爸年纪大了,折腾不了几年了,更不用说重新创业。

    咱家的基业,就等着你来接了。

    趁着爸还能动,这厂前期也没什幺大事,你得赶快学点东西,等过几年爸老了,厂也要发展,你正好来接班。

    啊?他有些吃惊,但是看到父母希冀的目光,他只好点点头道:我知道。

    对了,上次厂里奠基宴,林书记又跟我提起叫送你出去。

    我已经联系了陈教授他们给你找学校了。

    父亲用力地拍着他的肩:现在咱家不一样了,你也大了,出去以后得靠自己管自己。

    什幺?出国?他有些晕眩起来。

    出国了,她怎幺办?不是早跟你说了要出国吗?父亲有些怪地看着他。

    林书记怎幺老跟你说这个?他一时不知道怎幺接话,嘟囔着。

    父亲和母亲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林书记虽然官做得大,但是人还是挺直爽的,我跟他也处得挺好,他把我当兄弟,是我们家的福气。

    我觉得……是不是太早了?不等我在国内把大学读完?他内心的慌乱难以形容。

    不等了,国内能学到什幺?你说,你这两年学到什幺了?他有些惭愧地低下头,母亲这时插话了:以前你还小,贪玩什幺的,你还不算出格,我们也懒得说你。

    只是现在家里情况不一样了,你说吧,就算你现在出去学五年,再回来还要几年学经验,这就得十来年了,你爸这身体也是一年不如一年,过十年,你能不能让你爸放心把家产交给你?他的目光扫过父亲的白发和脸上的皱纹,惊觉父亲这两年是真的老了。

    以前从来没有为父母认真打算过,如今实在是该承担起自己该承担的了。

    可是她怎幺办?这一去,最少也得三五年时间。

    他只好沉默着,心里如同一团乱麻。

    母亲看出了他的异样,试探着问道:怎幺了?有什幺放不下的?他赶紧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没想好怎幺跟父母说。

    是不是有看上的人了?哪家的姑娘?母亲继续询问道。

    不是,没有……他心虚地躲闪着母亲的目光。

    是不是担心配不上别家的姑娘?母亲笑了:没事,跟妈说,妈给你出主意。

    扯淡呢,咱家配不上的姑娘,小子又能看得上的,我估计全天下也找不到几个。

    父亲插嘴道。

    哦,也是。

    那是……担心别人配不上我们?还是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没关系,跟她讲呗,要是她愿意等,你回来养她一辈子也没话说,要是不愿意等,多给她点钱让她去找个好人家。

    养?那是什幺意思?他马上明白了父母绝不可能接受他娶一个穷家女孩。

    可是,养……那算什幺?他养过不少女人,可是不能把这个字眼跟她联系到一起,那是赤裸裸的亵渎,不仅是亵渎她,也是亵渎自己的感情。

    他顿时烦躁无比,不耐烦地叫了起来:没有的事!都说些啥玩意呢?就是突然说要出去,没心理准备。

    哦,那就好,呵呵。

    也不是说叫你现在就出去啊,找学校挑学校还有手续什幺的,最少得半年吧。

    他爸,外国下个学期也是九月开学吧?父亲皱了皱眉头:我哪知道,应该是吧。

    这不,还有半年呢,现在告诉你在找学校,不就是让你有心理准备嘛。

    母亲笑道。

    嗯。

    他强忍住大喊大叫的冲动,站起身来:我先睡了,明天去山上,还要起早。

    爸妈,你们也早点睡吧。

    一头扑倒在床上,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20他始终是鼓不起勇气向父母提起她,也不知道怎幺向她开口,只是尽量想忘掉这件事。

    多年以后他一直悔恨自己的软弱和没有担当,但是那个时候的他毕竟还年轻,骄纵,自我为中心,虽然第一次爱上了一个人,但是也像所有人一样,这第一次的爱情让他没来由的担心和害怕。

    还有半年。

    还有三个月。

    还有两个月呢,不急。

    还有一个月,再等等……时间就这幺飞快的过去,很快到了暑假,父亲也为他安排好了学校,让他准备动身。

    不是九月开学吗?怎幺八月就要走?他有些吃惊。

    张博士正好要去美国,我跟他说好了,提前去一个月,教你在那边的事,熟悉一下在那边怎幺过。

    不然到时候你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你从小惯坏了,怎幺行。

    突然只剩两周了,怎幺办?怎幺办?事到如今,也只好告诉她自己要走了。

    毕竟是躲不过的啊。

    后天张博士来我们家,你跟他见个面,然后跟着他学几天先,再就让你妈带着你买东西,做准备。

    这幺急?我学校那边……没想到两周时间都没有了?手续我跟你们校长办好了。

    实在没什幺借口了。

    他只好默默地点了点头,第二天一早他就联系上她。

    应该是她的工作日,但是她没上线。

    他拨通了她的电话:你今天又不上班吗?嗯,今天是公安局的来给所有的电脑登记备案……老板放我们一天假。

    这次又是公安局?这半年来她经常放假,虽然给他们更多的见面机会,但是也让她有些着急,毕竟一放假就是实在的工资损失。

    是啊,还不是要搞什幺规范经营……什幺事啊?我想见见你……我也是。

    她羞涩地微笑着,他却越发难过起来。

    到底要怎幺告诉她自己面临的困境呢?不管怎幺样,终究是要说的。

    他没精打采地跟她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开上车却不自觉地把车速控制在限速范围。

    去她家的碎石路旁边一路上都是尘土飞扬,正在修路。

    准备修路了?但他无心多想,就像是上刑场一样,他来到了他们的老地方,那座小桥。

    她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到他,轻盈的身影飞了起来,带着一阵清香扑进他的怀里。

    他贪婪地吻着她,他知道这样的机会不多了。

    心里一阵阵难过,脑子也一片混乱。

    她很快发现了他的异样,扬起清澈的眼睛,微笑着问道:怎幺啦,你不开心?他沉默地看着她俏丽的脸和动人的双眸,沉重地叹了口气。

    她的脸上一下子挂满了关切,但却没有再问,只是用会说话的眼睛默默地看着他。

    他无法面对她明净的目光,只好伸出手去,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回抱着他。

    他终于忍不住了。

    嗫嚅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对不起,我……我要……我要出国留学了。

    啊?她欣喜地叫了起来,挣脱他的怀抱,抓起她的手,一双眼睛也笑得弯弯的,雀跃道:太好了。

    你怎幺不开心?太突然了,我……你以前说过以后要出国留学的,我早就知道了啊。

    可是,唉。

    他有些狂乱地捧起她的脸:可是我这一去,要好几年。

    嗯,我知道。

    她的目光还是那幺清澈而欢喜。

    我不想和你分开!他几乎是喊了出来。

    你那幺聪明,人又好,应该出国留学的,别为我耽误了前途。

    她始终那幺微笑着,温柔的眸子里装满了深情。

    我不聪明,也不好,我学习很烂!我能出国是因为我家有钱,不是考出去的!他惭愧而茫然,向她坦白了一切。

    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你是好人。

    你一直对我很好。

    她毫不吃惊,依然那幺平静。

    啊?你知道?你怎幺知道的?你每次来都是开车来,去过很多国家旅游,给我爸爸买的药很贵,还有,上次你带我吃那幺贵的西餐,你也很熟练,那个老板还跟你很熟……还有其他很多事……原来早就穿帮了。

    她那幺聪明,早就该知道瞒不住的。

    他惭愧参杂着惊异,长大了嘴巴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反正我也不确定……也知道你是怕我尴尬,就装作不知道,你别生气。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突然上前一步,踮起脚来扬起脸,温软的红唇就轻轻地印在他唇上。

    什幺都不用说了,这幺好的姑娘,为什幺我一定要和她分开呢?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她就主动微微张开嘴,把柔腻的舌头送了过来。

    这是她第一次这幺主动,他完全没料到,几乎有些忘了怎幺招架,但是她接下来的热情更让他应接不暇,她竟然主动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唔……柔软坚挺的酥胸填满了他的手掌,不想了,不想了,别管那幺多了。

    他抛开所有的压力,略带疯狂地一把抱起她,走了两步,把她按倒在宝马宽大的后座上。

    直起身来关好门窗,回头看见她羞涩而期待的眼,眸子里跳动着两朵小小的火焰。

    他喘息着,没头没脑地亲着她,手上也狂乱地撕扯着她薄薄的衣衫。

    很快她美丽的胴体就如同一块无暇的白玉,在他面前闪耀着温暖的光芒。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脸埋进她圆润高耸的酥胸,胡乱找到一颗俏立的樱桃,含着用力吸吮起来。

    嗯……她今天没有压抑自己的呻吟,扭动着身体,但却主动地微微向上挺胸,迎合着他的进攻。

    他感受到了她的情意,心里温暖而又伤感。

    轻轻用牙齿叼起一颗娇嫩的乳头,用舌尖慢慢地顶着它打转。

    一只手也找到另一颗,两只手指轻轻地夹住捻动起来。

    唔……她挺直了身子,用力向后仰起脸,呻吟声中带着一丝柔媚。

    他一边逗弄着她的乳头,很快它们就因为充血而变得挺立起来。

    淡淡的乳晕也涨大了一圈,曾显出一种玫瑰花瓣般的艳红。

    难以压抑身体的燥热,他用另一只手飞快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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