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赶紧捡回笔,只要捡回笔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吧,我想。
不过这次我趴到桌子下、抱着使命必达的决心望向于馨兰教授胯下的瞬间,那景象让我惊呆了,老师的笔不就在她身上吗?应该说,是有部分在她里面!于馨兰教授的笔正插在她的小穴里,凭藉着器官皱褶本身的力量紧紧夹住让笔不至于掉到地上!这突兀却诱人的景象让我吞了口口水,这骚屄根本就是在诱惑我嘛!“对不起,我学生似乎状况外,把我的衣裤弄丢了。
”陈湘宜老师站在舞台上,就像平时她在讲台般的自得自乐。
听到陈湘宜老师熟悉的声音,我赶紧回复圣人模式,不敢再多看于教授小穴一眼,坐回我的椅子上。
“笔呢?”于馨兰教授若无其事地再次把上半身转向我,伸手出来向我要东西。
我瞪大眼睛,想不出一个得体的应对方式。
“那你在下面那么久是在欣赏我的小裤裤啰!”于馨兰教授皱着眉头,像个小女孩般地发嗔。
干,还装,你明明就连小裤裤都没穿!“没有找到。
”我一时心急,只好说谎了。
“那就再找啊!快点,我急着用!”说完她又若无其事转过身去,只有我知道她跟台上那个变态以前一样,只是在捉弄我。
好吧,要玩硬的是吧,林北奉陪啦!反正我本来就很好这个年轻女教授的下体长什么样子,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不看白不看,我没道理白白放过她啊!于是我趴到桌下,也不在意旁人的眼光,现在大家想必都在欣赏台上那个光溜溜的美少女,没有人会注意到我,酒吧内灯光又不甚明亮,老师大概也不知道我在玩弄她同学的鲍鱼。
我竟恶性胆边生,真的把头往于馨兰张开的双腿中移进,直到鼻间几乎触及那接合着性器官的淫猥文具。
我以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只笔,轻轻抽动,想把它从嫩肉里面拽出来,结束这场闹剧,并且从此离这浪蹄子远一点,以免让陈湘宜老师误会。
没想到于教授不知道是在勾引我还是别有用意,紧实的阴部这一夹,竟然让我无法轻易抽动那只笔,稍稍用力一扯,只是把这美女教授的阴唇皱褶稍微扯出来了一点,笔虽然只有一部份插在于馨兰教授小穴中,却牢不可动,我也不可能像亚瑟王在拔石中剑一样用上吃奶的力,怕把教授的美穴扯到破皮。
于是我轻轻地一进一退,就像用笔在抽插于博士的小穴一样,一边观赏她活力十足的淫荡雌性器官,一边发泄我毕旅到现在一直无从发泄的多余精力,即使老二硬不起来,用工具教训一下这只顽皮鲍鱼也算得偿所望。
那边毕竟不像其他肌肉那么容易随心所欲施力,我夹住笔的尾端,把它像电玩摇杆一样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晃弄,一手则以拇指轻按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揉捏,希望她分泌出多点淫水,那就更有利于笔滑出小穴,我就不信她真的能用小穴夹一辈子的笔。
在我拇指按上她阴蒂的瞬间,她身子抖了抖,大概没想到我会那么大胆真的碰到她的身体,然后于教授穴口那团紧致的组织随着笔在洞口的转动缓缓撑大、松脱,总算让整支笔依依不舍地缓缓从阴道中退出,笔身沾满了她小穴里的淫液,闻在鼻子里有股淡淡的香味,又有点骚味。
“老师,您的笔。
”我也有点故意要促狭她,故意把沾满淫水的那一端交给她,要她摸摸自己浪穴里溢出的害羞液体。
她也不以为忤,若无其事地接过那只笔,指缝沾满了自己的骚水,然后在笔记本上假装认真地写着。
为什么我说她是假装笔记呢?因为我看见她在笔记本上明明写的是德文的“去死,我一定要抢走你的一切,包含你的男人!”我不敢再多看于教授的笔记本一眼,幸亏她以为我看不懂德文,才让她心中的想法都露了馅,原来陈湘宜老师真的要我小心这个外表看似美丽亲切,内心却恶毒的年轻法学女教授!“在刚刚的案例中,酒吧老板莱万多夫斯基提供场所让人办活动,没有百分百掌握住现场,固然有所缺失,但如同他说的,就像租房子给房客,怎么预想得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而慕尼黑市的副市长,看似正气凛然的指责中,其实透露出的是:在出售酒精的场所举办这么多人参与的活动,竟然没有妥善的安全规划,警方、消防方面的人力一概阙如;之后的举动和承诺,显然是以施以小惠、转移目标的方式推卸政治和法律上的责任,希望以后在场的各位法律人,要担任如同电影末日z战中提到的以色列科学家,称职扮演第十位科学家的角色,在前面九位科学家都意见一致时,从另外的角度省视一个法律事件,以达到勿枉勿纵的刑事诉追精。
”老师每讲完一句德文便马上再翻译成中文,让现场无论是德国人还是台湾人都能了解老师的法律意见。
老师讲到激动处,已经忘记要双手保护住自己的私密部位,比手画脚开心的咧,因爆风而吹乱的阴毛也没有好好顺一顺,某些角度下赫然可以看见老师的洞口细缝和皱褶。
我无奈地看着这傻大姐可爱的举动摇了摇头,一边又颇为骄傲,毕竟从现场男性贪婪的眼中,我知道他们有多渴望这个动人的身体,何况老师还从嘴里说出这么标准的优雅德语,只要是男人都会想要征服她。
曾经和老师性交的优越感,让我不因为现场这些金发碧眼、拥有高大身躯,连老二都比黄种人大上一号的日耳曼民族而感到自卑。
老师的风采不只征服了现场男性,连女性都露出羡慕的眼,除了于馨兰博士。
我发现她的表情虽然带着微笑,但眼角的笑意却遮掩不了深处的敌意,其实和这些同学同班三年我也知道,法律系身为各大学文法商的第一志愿,这些所谓法律人自视甚高的态度和见不得他人好的习惯是一时半刻改变不了的,我们班上同学之所以这样的现象不明显,是因为在一开始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动辄要我们放弃尊严、裸身上课,还常常捉弄我们的陈湘宜老师在无形中改变了我们的态度,让我们联合次要敌人打击她这个主要敌人,或者说是她故意以心理学的独到角度刻意为之的,但那是因为我们是她的学生,于馨兰教授可是她的竞争对手啊!不论外表或学历都不相上下的她们说没有瑜亮情结是骗人的!果然,不想让老师的风采征服现场所有人,身为酒吧大股东的于馨兰博士,向一个员工招了招手,没多久那个员工便拿着全套衣物走向陈湘宜老师,示意要老师换上,这样一来老师就不能再艳光四射地分析着法律问题。
拿到衣物的陈湘宜老师赶紧走到化妆室去换装,而这时慕尼黑市副市长则幽默地暂时主持着流程:“刚刚我会那么激动地要酒吧老板负责,却绝口不提自己市府和其他人的责任,除了转移焦点,也许是因为操作实验造成大爆炸的罪魁祸首是我的儿子也说不一定,来,leonhrd,让大家看看我的好儿子。
”“大家好,我是资讯工程研究所的leonhrd,刚刚的暴风是用化学药剂%@*!#*!,在^!的环境下做出爆炸效果,是汉学研究所委托我用电脑模拟跑出数百次结果,确定安全无虞,这才实际演示在各位身上,如果吓到大家请多见谅。
”当时我只对这个充满自信的金发帅哥颇有好感,没想到日后在我留学德国时他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呢。
呵,虽然是演戏的,却没想到原来罪魁祸首还真的跟副市长有一腿呢。
我想所有法律人都应该好好思考,当所有证据都指向合理的发展时,例如副市长大骂活动场地提供者,不合理地要全民买单赔偿伤者,甚至把一群人玩乐导致受伤或罹难的意外事件迳自说成是“国难”,是否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暗藏在案件深处?就在几乎是陈湘宜老师采奕奕地重回舞台时,我感到有点昏沉,不知是刚刚流了太多鼻血还是之前大麻的效力还在,不对,应该是于馨兰教授的那杯水!我眼皮愈来愈重,愈来愈重…(五十七)刚刚汉学研究所搞出的爆炸没把我炸晕,反倒是蛇蝎心肠般的于馨兰教授基于我不知道的原因把我给迷昏了。
其实我早该知道那杯水有问题,毕竟这家夜店大部分的股权是她的,要搞些什么手段易如反掌。
平常在夜店或ktv喝饮料都要特别小心,最好是不要乱喝离开视线的饮料以免被下药,无论和你同处一室的是男是女;何况我早已知道于博士是和陈湘宜老师有着瑜亮情结的死对头,竟然还那么粗心!要说最大的失策,大概就是以为大家都是学法律的文明人,以为她再怎样也不会触法做傻事;而我也自大地认为出了事有刑法可以保护我,却忘了刑法只是最后的防线,最好一开始就不要让自己涉险。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位于一个光线充足的小房间内,往外面看去则是一片漆黑,但是隐隐约约听得到陈湘宜老师隔着墙壁传来的声音,我还在夜店内?我想,应该是在于馨兰博士的迷药发挥作用后,她藉口让我先休息,然后才把我移到夜店的包厢内,陈湘宜老师一方面要上台报告,一方面也看见我流了那么多血,确实身体虚弱,便百密一疏,不疑有他地让于馨兰博士把我移动到她视线外的范围。
这个房间的陈设时尚而高贵,四周所谓的墙壁是奢华的整片雕花玻璃,头顶上是一坨看起来华丽如歌剧魅影里砸死人的水晶灯,视线的正前方则是大到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电浆电视,而我被绑在一个本来应该是健身用的器材上,双手双腿都被固定住,加上大麻、迷药、刚刚流鼻血的疲惫感,我一时之间竟无法动弹,不过幸好衣裤还穿在身上。
“嗨,小帅哥,刚刚在桌子底下和我‘妹妹’见过面了,喜不喜欢她啊?”于馨兰换上了另外一件衣服,其实我也不太知道这算不算是衣服,因为那是前开襟的紫色薄纱性感睡衣,除了她还穿着红色丁字裤,没有大胆露鲍之外,全身几乎都可以轻易地被看光光!“老师,您要干嘛?”其实我在心中已经是跟她翻脸了,但是基于礼貌,毕竟人家是刑法博士、大学教授,我还是叫她一声老师。
“没干嘛,我只是喜欢抢陈湘宜的东西,谁叫她以前都抢我的东西,书卷奖、教授的资助、大学的教席、班上男同学的目光…”于馨兰手里拿着高脚杯,轻轻地啜饮着里面的红酒,眼里弥漫着迷蒙的眼光,一副微醺模样。
“可是老师,慕尼黑大学的教席不是您的吗?陈老师哪有抢…”我虚与委蛇,希望能说服于馨兰,别做出傻事。
“哼,她以为她故意说想回家乡任教,故意施舍这位置给我,我就会感恩戴德?卸下一直以来对她的敌意?其实我知道她只是怕我哪天受不了爆发,才故意留一个缺口宣泄我心中的不满,她以为我看不出来这兵法中围师勿周的用意?”于馨兰哼了一声,继续转动着手中的高脚杯,眼却愈来愈怨毒,似乎是在回忆以前一路在各方面屈居第二的悔恨,而挡住她的,就是还在附近进行学术研讨,却浑然不觉她可爱的学生即将被染指的陈湘宜老师!“可是老师,您说要抢陈老师的东西,可是我不是属于陈老师的东西啊。
”我勉强挤出微笑,希望这点昧着良心的陈述可以骗得了她。
“呵,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陈湘宜以前在研究所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搭肩挨拳头,搂腰就没命;你刚刚可以这样抱着全裸的她没被打死,绝对搞过她了对不对?”于馨兰冷笑着歪头看了我一眼。
靠,通常学刑法的也都相当程度学过犯罪学,我这点谎话果然瞒不住她。
“老师,德国刑法应该也有私行拘禁罪吧,您这样不怕身败名裂?”没关系,再提醒一下事情的严重性好了,人毕竟是理智的动物,希望她迷途知返。
“李同学,这是我的酒吧,难道我会笨到留下犯罪迹证吗?”于馨兰彷佛听了一个再可笑不过的笑话,笑弯了腰,同时也让我看见她白嫩的乳房呈现吊钟状在我面前晃呀晃的。
“其实我搞不懂,我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