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线条饱满的大腿就都出来了。
白丝袜在大腿根上划出一道横,上面还有白纱吊带,将丝袜边上拉起来。
白纱带轻轻的勒进她大腿根边上的肉裡,拉着条弧线,再往上是薄纱的内裤……那天晚上,我一直做,一直做。
你可能觉得很好笑吧,嫖过一堆婊子了,我还能在婚礼当晚兴奋成那样。
这不一样,你知道吗,那是我的妻子,我老婆。
她是不是第一次,我不知道,我也不管,我就知道,她是真心爱着我的。
我可以深切的感受到她抱着我时手臂的力气,当我进入她时,她抽搐着夹紧我的那种律动感,那是爱情,我那是第一次在床上感觉到女人对我的爱情。
结了婚以后,我慢慢变得像是个好玩意了,做事也开始变得稳重。
父亲对我也很满意,恢复了我的职位。
我一早憋着劲呢,就想在事业上再次证明自己。
当时国际市场上形势非常好,我也乘了这把东风,接连做成大单,在公司裡担任的职位也越来越高。
我父亲特别喜欢,就算是几乎放开了手,把公司交给我,带着母亲环球旅游去了。
这边是越来越好了,但若婷父亲那边却出了事。
若婷嫁给我之后,我就让她辞了工作,专心待在家裡。
她父亲就从外面挖了个人回来接替她的位置,但挖回来的人,总不如自己女儿那么贴心。
她父亲吧,对那个人也就有些不太放心,总是处处提防,怕他反水。
这些事,我都能理解,毕竟现在人心难测,市场竞争又这么激烈,对吧。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自己挖回来的人,你凭什么要这样呢?我也劝过他,但他不听,后来终于出事了。
这个新任的质控部经理,受不了我那老丈人的对待,再加上竞争工厂挖他,他干了一年,就跳槽了。
这一跳不要紧,还带走了好几个骨干员工,我丈人那厂子的质控管理,一下子就垮了。
其实我这边是最早感觉到他出问题的,只是碍于若婷这层面子,不好退货,只有提醒丈人,让他小心。
但高级人才的真空是一时难以填补的,我这边可以顶着,别的客人可不行啊。
刚开始别人只是小规模的退货,后来就是整批整批的往回退,有时候连钱都收不到。
若婷着急了,跟我商量说想要回去帮帮父亲,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那边的产品信誉真的是毁于一旦啊……我是亲眼看着的,真的是让人心惊肉跳,就一个月的功夫,订单全部告吹了。
若婷回去也没有用,信誉没了,你想重头做起,也来不及。
更何况那么多竞争对手盯着你的肥肉呢,就跟狼群一样,你这头羊一倒下,不管你是不是还活着,能不能抢救,呼啦一下围上来,瞬间就把你分吃了。
若婷的压力越来越大,我开始还能劝劝她,时间长了,看到她满脸疲惫的样子,我也被传染了。
小声的争吵是那之后一个月的事情,但还是开了个头,之后就是没完没了的吵架了。
她有时会求我帮忙多下一些单子去救人,我也只能告诉她,我拿到的订单也很有限,全凭我去救只是杯水车薪。
每到这时候,她就只好一个人背过去哭,我也就只能无奈的去劝她看开一些。
时间一长,我也就厌倦了。
这时候你看出我是个什么玩意了吧,我烦了,不想管那边的事了。
这边单子一断,她那工厂本来就靠我吊着一口气,一下子就没了,倒闭了,发不出工钱,工人告到法院,只有把机器和厂房全部抵押出去才算平息。
这时候还能说什么,若婷就算知道这不完全是我的错,心裡生气也是有的。
她开始和我冷战,我这脾气也上来了,毫不客气的就冷落她。
一来二去,多少有点裂痕。
后来有一天,我早上起来,发现床头是空的。
于是我就起床洗漱,一边刷牙,一边就听到厨房裡传来声音。
当时我心裡一动,是若婷在那呢,她嫁给我之后就一直默默照顾我,后来因为丈人那边的事,才离开了一小会,我怎么就能这样不包容她的那点不顺心呢?这样想着,我心裡就愧疚起来了。
于是我赶紧洗完脸,去到厨房,若婷果然在那裡,她穿着件白色的睡袍,在清晨的阳光裡头,一隻手拿着勺子,另一隻手正盛着煎蛋。
她看到我,转过身来对我一笑,说:老公,吃饭吧。
录音裡又沉默了。
过了许久,叶待明的声音才再度响起。
我心裡咯噔一下,好像站不稳了,往后退了两步。
又是一阵沉默。
若婷跑上来扶住我,问,老公,你怎么了?我虚弱的说,没事,没事。
沉默。
若婷说:老公,快坐下,你没事吧?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
以前我们都太急躁了,我想过了,我们其实可以缓和下来,慢慢来。
我们真的没必要争吵的,如果以前发生过什么,我先道歉。
我缓了半天,才轻声说,对不起,应该道歉的人是我。
若婷很开心,以为成功修复了裂痕。
但事实上……真正的裂痕才刚刚开始,或者说,才刚刚被我发现。
那天以后,我不再和若婷吵架,我们真的开始温和的过日子。
她父亲那边虽然已经破产,但多少还有积蓄,也够他们养老无忧了。
若婷可能是以此作为安慰,心情渐渐开朗起来,但我的心裡,却是一天比一天複杂。
半个月后,我终于藉着独处的机会,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一接通,我的心就不停的跳,但那边的声音我很陌生,是个女人,但不是我认识的。
我知道婊子圈会经常更换号码,但我当时特别失望,就像掉进了冰窖裡头。
对方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就很客气问了句,喂,您有什么事吗?我没好气的说,装什么正经,婊子!本来想激怒对方,好重重的挨一顿骂,也好断了这个念头,从此踏踏实实的和若婷过日子。
但老天不肯放过我,对方没有生气,只是沉默了会,就试探的问:您在哪裡,需要我什么时候到?那个女人化着妆,踏进我刚刚开好的酒店房间时,我心裡就生出了一股厌恶。
但以前风流放荡的血液还在,这婊子一脱衣服,露出胸前两团白肉,我就变得像第一次嫖那样急不可待。
我扑到她身上,把她的裙子和底裤全部除掉,然后让她帮我戴好套套,一下子捅了进去。
这婊子就开始嗯嗯呀呀的假叫,我当然知道,但也挺享受的,就让她在我耳朵边表演。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一边插,一边用力捏她的奶子,拽她的奶头。
她扭着身子,随我欺负,就算疼极了,也只是忍不住皱眉低声叫一声,也不敢反抗。
我心裡头烦极了,有时候想若婷,有时候想小梅,一想到打电话召来的是她,就极端的不满意,于是就就越来越重的欺负她,扇她的脸。
她就娇声娇气的说:先生,您这样得多付费呀。
我说,老子有得是钱搞你,你给我受着。
她就笑了,眼泪一下子从她眼角涌出来,花了眼妆。
她赶紧抬手擦乾淨,又笑着说:先生,那您尽情糟蹋我吧!她当时就那样挺着奶子,脸上还挂着我扇的巴掌印,眼泪已经流到手印边上,又被擦了,张着腿,穴口还套着我的屌。
我一下子就软下去了,没有射出来,直接就软了。
我不痛快,起来站到床尾,大声的咒骂她,说她是个下贱的婊子,甚至连婊子的活都干不好,不能让客人满意,连婊子都不如。
她就笑着爬起来,翘着屁股跟条母狗一样,爬到我面前,晃了晃奶子说:别生气了嘛,我帮您再吹起来。
我一脚踢到她肩膀上,她甩着奶子和屁股,一身白花花的肉在床上滚,被我踢得从床尾一直滚回到床头。
我叹了口气,问她:你知道小梅在哪吗?她低着头,抹了抹眼睛:我不认识小梅……先生……您有什么要求可以说,但不要问我不知道的事……我……我赶紧掏出一大把钱,扔给她。
她见着钱,也就不再哭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当时是真的在哭,还是在演戏。
她说,谢谢你,先生。
我说,赶紧滚。
后来我又召过很多,现在还记得其中的一个。
你不烦吧吴律师?我记得的那个,长得还挺清秀,也是水灵灵的,眼睛笑起来和她一样勾人。
我特别满意她,见着人之后,特地退了原来的酒店,开车带她到高级酒店裡,开了间房。
我让她洗澡,到床上等我,然后我自己也洗了澡。
她特别乖巧,就和她一样。
我光着身子跑到床边,掀开被子。
真的是和她很像啊,也是那样甜甜的笑,勾着手跟我说,来呀。
我趴上去,亲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和那次一样。
她也回吻我,轻轻的摸我头髮。
我硬得忍不住,就插进去开始做事,一边做,一边亲她,然后从她脖子开始,亲到胸前。
一股香水味沁到鼻子裡,不是那种茉莉花香,连清雅都算不上,是那种很浓烈很低俗的香气。
我又一下子就软了,没有射,跟那次一样,直接软了。
她问我怎么了,我这次没有骂人,更没有打她,只是默默掏钱,扔给她。
她说,先生,我其实可以给您做完全套服务的,只要吹一下就能起来了。
我说,你知道小梅在哪吗?她愣了愣,说,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我就让她走了。
她临走前,又小声说:先生,您知道的吧,我们的名字都是假的,她可能都已经……换名字了。
我心烦意乱的回到家,就看见若婷红着眼睛坐在客厅裡等我。
刚想问她怎么了,就看见她面前摆着些急速冲洗的那种小照片,上面是我开着车子,副驾驶座上坐着刚刚那个女人。
我心裡慌乱,但嘴上还是气愤的说,你调查我。
若婷没有争辩,她的语气令人惊讶的温和。
她说,断了吧,别再去了……你过去的事我都知道,后来你不是变好了,变得有担当了吗?现在你只是因为和我吵过架,心裡不舒服。
你其实是个好人,别再这样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吧……我叹了口气,把照片收拾起来,一把火全烧了。
那天之后,我开始不举,不管若婷怎么努力,我都硬不起来。
有一回,她乘我不在家,自己穿起结婚那天的婚纱。
等到我回来了,站在门口,把纱裙轻轻一提,像公主那样,俏生生的说,欢迎老公回家。
我知道她是想再为我努力一次,于是就配合她。
我将她公主抱起,走进卧室,也像一位温柔的绅士,慢慢脱她的纱裙。
若婷小声说,记得吗,就像那天一样。
是的,就像新婚之夜一样。
我好像来了点情绪,掀起她的纱裙,还是记忆中的那样,漂亮的白丝袜,裹着修长的美腿,上面是吊带纱,嵌进美肉裡。
再往上是薄薄的白纱内裤,我轻轻把裤底拨开,裡面还是那样粉红色的嫩肉。
但始终,我都没能再硬起来。
她装作若无其事,还是每週都会找机会鼓励我再试一次,每次我徒劳的揉着软趴趴的屌棍时,都只好笑着解嘲说:至少你不用再担心我去嫖了。
有一次我这样说,若婷就皱起眉来,很认真的告诉我:待明,你不要再这样自嘲了。
调查你可能是我不对,但是……我不是担心你不忠或者怎样,我信任你对我的感情是真实的,只是你别再放任自己了。
她又说,她相信这一切只是我的心理障碍,只要想通了,明白了父母将一个大好公司交给我的嘱託,明白了为人夫的责任,自然就会好的。
她说,她会等着这一天。
她虽然这样劝我,但我这心情怎么好得起来呢?工作状态一天比一天差,接连丢了好几个大单。
我们贸易公司就是这样,没有实体的,全靠订单带来的现金流支撑。
一旦订单要断,糟糕的事情就会发生。
我知道大事不妙,就开始找各种渠道,甚至去尝试鞋帽以外的领域。
这时候有位朋友出现了,他其实以前就和我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但是因为产品领域不同,互相也不是特别熟悉。
后来我亲自打电话给他,问他有没有生意可以介绍,那时候我是真的慌了,真是想方设法也要把公司维持下去。
当时我想着,只要有笔大单子渡过难关,事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那朋友叫吴立雄,说起来还是你本家。
他跟我说,是可以介绍些单子给我,因为他那边生意太多,以致资金不够进货,有些拿不到货的客人还想找他算帐。
你看看这事,有的人快要饿死,但有人,却快要撑死。
录音停了停,似是在吸菸。
我翻着手裡的资料,找出吴立雄的资料页。
照片上的他看起来与叶待明年龄相当,剪一头短髮,眉宇之间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