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年已不幼,想今年后三月定有好时辰,不若
与他们了却终身大事罢。」周氏道:「此事非同小可,我须同他爹商讨一番,再
作计议。」
银姑道:「既是这般,我便先与你家闺女下了聘书,送过我儿生辰八字,再
作道理何如?」周氏道:「这也在理。」鸽儿听二人议论,早羞红了脸,溜了去。
周氏只道要女儿大事与他爹商议,却不知自家女儿早遭令婿之手,木已成舟矣。
闲话休表。且说午时三刻,周氏领女儿下了船,又行了五里陆路,方才到家。
及至家门,却闻得人声嘈杂,不知何故。二人大惊!即叩开院门,却见邻里八村
的亲戚本家俱都在场,披麻戴孝,面露悲戚之色。
一长老见周氏母女回归,急上前道:「媳妇呀,你家丈夫昨扫在家大喊大叫,
正遇本老汉自门首经过,急推门相看,却见他满屋打滚、正是剧痛之时,不出一
刻光景,便没了声息,咽气身亡啦!」
周氏闻听,如五雷轰顶,当即昏倒在地。众人立即扶起,捶胸抹背,方才救
他醒来。周氏放声恸哭道:「夫君呀,昨日离你,今日回首,不想便成隔世!你
且去了,丢下我母女二人咋过活呀?」
周氏身扑灵柩,哭着不起。鸽儿亦是泪涕交集,千呼万唤,如何将爹爹哭得
醒?正是:一悲一欢,岂得事前相预料?
吁天怆地,难挽之灵之孤魂!
当日晚些时候,有算命先生占得当日便有葬期。难得众亲邻帮衬,终将陈顶
聪起灵,- 路吹吹打打,葬于后山脚下。周氏遵照当地风俗,戴孝为亡夫守灵七
日。不及细表。
且说七日刚满,银姑便携善宝前来提亲。进得家门,却见陈家满院狼籍,周
氏刚卸了孝装,面目憔悴,那鸽儿亦是双目失,一副投精打采的样子。全无先
时鲜花嫩叶之态。
及至禀过详情,银姑母子方才释。及返身去街坊购过银纸,又命善宝买一
挂香鞭,母子二人,欲去坟上替陈顶聪送一趟晚终。周氏再三推辞不过,只得应
允。便着令鸽儿领路,径去爹爹坟首。
三人上路,约莫一刻钟,便至后山脚下。善宝替这不曾谋面的丈人放过鞭炮,
见母亲正一张张烧着纸钱,原来亲家拜丧,跪不足二个时辰是不见诚意之意的。
况且银姑此行乃是聘他家女儿作媳妇,为成其好事,定要跪足时辰,一刻也不少
的。
善宝知母亲一时半刻起不来,又见他双目微闭,忏诚之至,忙悄悄将鸽儿拉
到一旁,悄声道:「我的亲妹妹,哥哥想死你哩!」鸽儿道:「哥哥,怎的今日
才来?妹妹好生难熬哩。」善宝道:「容娘在此,你且与我去那树林里耍耍。」
言毕,不待鸽儿作答,却牵了他的纤纤细手,径向林间去矣。
及至林间,善宝道:「亲肉达达,你爹爹过世,可心恸么?」鸽儿道:「怎
不心恸?生养十七载,今正逢女儿婚配之时,便撒手而去,倘女儿日后遭甚劫难,
却亦没个依靠的。每想至此,便扶枕落泪。」言毕,面露悲戚之色。
善宝见鸽儿悲哀无极,顿生怜悯之心。当即将鸽儿拥过道:「亲妹妹,你且
不知还有我么?倘你真遇着了甚劫难,却有我替你帮扶哩。」鸽儿道:「果真么?」
善宝道:「哥哥难道欺骗你不成?」
一头说,一头去扯鸽儿的衣衫。鸽儿道:「哥哥莫要歪缠!爹爹刚过世,这
坟前岂允云雨?」善宝道:「前方有一草场,距这坟头远远的,料得没事。」言
毕,不由分说,将鸽儿拦腰抱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 浪水儿尽倾蚁巢
诗曰:
闲云傍日浮,萧瑟野风秋。
浅酌荒村酒,深筹劫库谋。
且说善宝将鸽儿抱起,不出二十步,到至那草场处。二人扭成一团,连亲数
嘴,尔后善宝扯去鸽儿裤儿,露出那件紧扎扎的嫩东西来。
善宝心急,急将硕大的阳物掏出来,道:「妹妹,我这话儿饥渴难耐,今日
便让它饱饮一回。」鸽儿道:「因连日办丧事,妹妹我身心疲惫,还望哥哥勿与
我久缠,快丢为妙。」
替宝应声「是」,便将那物扎进嫩穴中。鸽儿叫道:「哥哥,好个受用!莫
抽动,且与我静享一回。」善宝道:「我那物可抵着你花心么?」鸽儿道:「亲
肉,正抵着哩!再深一些。」
善宝见其骚发,遂腰间用力,梅花心狠杀一回。鸽儿道:「亲哥哥,叫你莫
杀,缘何不听?」善宝道:「倘不杀你,除非收兵;既已相入也,倘不杀你一回
痒,哥哥便受不得。」言毕,又将手儿扪向那一对幼乳,揉捏一回,弄得鸽儿娇
喘息息,哼哼呀呀叫个畅快淋漓。片时,那小穴中便涌出骚水儿。鸽儿已渐至佳
境,遂将双腿大搿,任他抽插。片时,又将双腿倒控善宝腰上,与他帮衬。两话
儿套弄起来,唧唧作响,十分有趣。鸽儿既已尝个中滋味,亦无甚大碍,道:
「亲哥哥,这次来到寒舍,莫不是来提亲的么?」
善宝道:「正是。连那生辰八字亦带来矣。」鸽儿道:「这门亲事许是成了。
日后妹妹便将你宝哥哥呼唤何如?」善宝道:「人面前还须叫我宝儿,被窝中便
称我亲亲宝哥哥,哥哥便高兴。」
鸽儿又把头儿紧抵宝儿颈窝,道:「宝哥哥,你且生在何年何月?」宝儿道:
「实不记得,须从娘口中讨去。」鸽儿道:「莫不是生辰八字不合,哥哥故意将
那年月昧了。」宝儿将阳物顶住花心不动,道:「怎见得?哥哥还不知妹妹生辰
呢,那八字不合更无从讲起。」
鸽儿道:「宝哥哥,说了话儿却忘了肏我!顶得我花心怪痒痒的,不好消受。」
言毕,将身儿胡乱耸动。宝儿道:「妹妹那花心真个娇嫩,一时半刻都闲不住,
倘离了我这龟将军,莫不探首钻出阴门么?」鸽儿道:「哥哥越说越玄,那花心
乃是镶住的的,却不似阳物,一经兴发,便探首出来。」
宝儿道:「妹妹,你这嫩东西紧紧窄窄,粉嫩雪白如绵,倘遇见个物大的,
如何塞得进去?」鸽儿道:「宝哥哥这物儿这般大,不是轻易便肏进去了么?」
宝儿道:「妹妹有所不知。男子那话儿,却有更大的,人见人畏,不是那骚极的
浪妇人,断然受不得。」
鸽儿听罢,暗暗吃惊,遂问道:「哥哥说那更大的,却有多长?又有多粗?」
宝儿道:「长过一尺,粗需双手合抱,方能围过。」鸽儿吐吐舌儿,道:「天呀,
倘妹妹遇见了,岂不送命么?罢了罢了,宁可忍饥挨饿,亦不做那风流冤鬼,还
留得一个不贞不洁的坏名声。」
宝儿暗想:「他虽这般说,实则是欢喜哩。瞧他那脸儿,憋得通红,正欲试
上一回哩!」心里这般想,口里却不说,反将阳物在阴中左掏右摸,上拱下钻,
弄得鸽儿呀呀乱叫,腿儿跷起,臀儿乱掀,实乃一个贪云雨的惯家。
鸽儿当不得,叫道:「宝哥哥,轻一些,可怜妹妹则个。」宝儿道:「你那
花心正在痒头上,不是正好杀痒?」鸽儿道:「宝哥哥有所不知,倘痛杀了花心。
妹妹便要早丢;倘与我轻抽浅送,哥哥便耐得久,妹妹亦乐得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