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道:「亲娘万万不可恁般为!我自有妙法藏你。」当下,又传来欧大轻
咳声。欧二心急,忙将周氏掀开,把阳物扯出,亦顾得寻件衣儿披上,闪身出了
灶屋,躲于厨后的屋檐下。
欧阳见状,亦将腰间话儿自后庭抽出,冲周氏道:「娘子快快仰身躺下!」
话音刚落,已闻得欧大自卧房而出。当下,欧阳俯身上去,与周氏合抱一处,又
扯过绣被,盖得严严实实。
欧大本睡得正酣,尿急而醒。及至灶屋,却见灶前灯火通明,又有一堆柴草
燃的噼叭的响,当下惊呼道:「着火了!大事不好了!」端起灶沿一盆清水,就
要泼下,欧阳见状,大喊道:「大哥歇手,三弟却在此哩!」欧大放下水盆,惊
问道:「你既去了娼家,却又如何夜半归来?」
欧阳道:「三弟患了伤风,在那娼家却遇了个极骚的女子,想我浑身绵软如
丝,如何战得过?那女子却又与我要那羊油倒浇的手段,弄得我那话儿精疲力竭,
故借小解溜了回来。」
欧大又道:「既是恁般,又如何不去卧榻歇息?」欧阳道:「想那卧榻,冰
冰凉凉,不比在这灶前伴火而眠。」
欧大道:「倘火儿烧着了身子,又作何计较?」欧阳道:「适才大哥端的那
盆清水。不正是预备灭火所用么?」
话音刚落,周氏却在欧阳身下乱动。原来欧阳俯身而卧,那话儿正挤擦着周
氏的牝户。周氏探手相捻,那话儿竟似长了眼儿,陷入牝中,一路顺畅,竟也抵
着花心。周氏早被二人撩得花心绽放,自然当不得,便将腰身左右摆动。
欧大又道:「你二哥可寻着那位周姓妇人么?」欧阳道:「定然寻着了。想
我往家走时却还邀他同行,不意他正与一妇人弄得紧。看那妇人容貌,却有好几
分颜色,与大哥先时所述无甚异处,定是周氏无疑。」
欧大道:「那妇人非但容貌齐整,却更有一件妙处,你道是甚?」欧阳道:
「小弟不曾与他云雨过,又如何知晓?」
欧大道:「周氏虽年近四十,胯间那话儿却似少年女子,十分紧凑,想他丈
夫那话儿定然又短又细,故致如此。」
欧阳闻听,细腻觉那牝户妙处,果然紧紧窄窄,当下道:「想那般妇人,生
性守旧,虽话儿令人受用,却毫无床上手段,入将起来,又何趣味?」言毕,身
子着力下压,将龟头狠顶那花心。
欧大笑道:「世间却真有恁般事,他既话儿受用,亦惯使些手段,若将阳
物狠夹一回,弄得人浑身酥麻,十分的受用,三弟信亦不信?」
欧阳道:「我既不曾与他云雨过。何故信你?」话音刚落,身下那妇人儿怒
起,双股狠劲儿- 合,又将臀儿上掀下缩,一阵乱动,直把欧阳那物件折腾得宾
服。
欧阳受不得,忙又道:「大哥,我且信了,想他既是娼家的娘子,又如何不
会使些手段?」欧大这才嘿嘿一笑,转身去小解,去了卧房不题。
欧阳见大哥离去,忙向周氏哀告道:「亲娘,我且信了你这穴儿威厉,便与
我松了刑罢。」周氏道:「老娘把肉刀齐齐而上,便是你大哥的肉具亦抵挡不过。
何况你这这细的话儿?」diyibanzhu.com
欧阳道:「我这话儿足有八寸来长,却还小么?」周氏道:「老娘的牝户是
经那尺余长的物件抽插过的,倘小了一寸,老娘便觉不爽。」欧阳道:「小弟却
是少与妇人抽过牝户的,腰间自有几分气力,定可补偿物件之不足。」
周氏道:「既然恁般,趁天未明时,快与我那穴儿抽抽。」欧阳见他骚发之
至,便将那一对松软乳儿捧定,连亲了几口,方大抽大送起来。
周氏遂将金莲高高竖起,把个活鲜鲜的嫩牝户突露出来,欧阳时起时伏,抽
得唧唧有声。早有一股股淫水儿自阴中流出,将绣榻打湿一片。
二人一来- 往,瞬间便是一千余抽。周氏醉眼迷离,云鬓蓬松。心肝肉麻叫
个不停。
欲知后来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三兄弟不谋而合
诗曰:
水落花落两纷纷,不敢怨君还祝君。
未来光景竟何在,空教离合如浮云。
且说周氏与欧阳正干得紧,那周氏高叫迭迭,欧阳插手将那妙人儿玉股轻轻
一击,道:「好一个淫骚货儿,恁般放荡,却不惧人听见!」
周氏道:「除了你家二哥,却还有谁个?倘你大哥听见得,老娘便指望他那
大话儿与我那小穴放入,受用死了。」
周氏一句话儿,方将欧阳提醒。原来他独享周氏,却将二哥撇在屋檐之下,
挨冷受冻。只是他正与周氏入得欢畅,却又顾不了许多,只好道:「娘子且轻声
些,倘二哥知道大哥已去,定要闯进来与我争抢你这亲亲嫩穴儿!」
周氏一头耸动,一头道:「你兄弟二人不是将老娘身下两分了么?」欧阳道:
「二哥先占了娘子的嫩穴,却得那干巴的后庭与我,怎见得公平?此番将他哄走,
先容我把这嫩穴儿耍再作计较。」言毕又是一阵大抽大送,弄得牝户红瓣乱翻。
周氏咿咿呀呀,欢声不绝。又将金莲倒控欧阳肥腰,臀儿摇若扇摆,腰儿晃
如柳曳。欧阳闭目吸气一通狠入,不计其数,只闻得案板「叱叱」乱响,淫声不
断。
饿而,周氏道:「亲弟弟,老娘花心痒极,速速着力顶它。」欧阳闻听,知
他正是欲丢之时,反将阳物抽出牝,止留半寸。
周氏痒极,骂道:「死贼囚,缘何不入?」欧阳不语,又把手儿摩那一对绵
软软的松乳,再吐过舌尖,度于周氏香唇中。
约莫吮了二十余下,周氏使将舌尖吐出,骂道:「老娘穴儿着痒,何故将舌
儿与我逗玩?」欧阳道:「亲肉,你道我物件不济,今夜却要与你几个手段,令
你欲死欲活哩!」
周氏哀告道:「亲弟弟,快些放人,老娘要痒死哩。」欧阳依故不进。周氏
痒极,脸色陡变,骂道:「贼囚,老娘持这勺把儿敲锅沿十下,倘十下数满,你
仍未杀我花心,老娘便要嚷喊那欧大进来与我狠杀!」
欧阳道:「娘子此法甚妙,你尽可依言行事。」原来欧阳思量待他击至第九
下时。方与他痛杀花心。
周氏说到做到,将身儿前探,寻着勺把,将锅沿击起来。及至三下,忽闻一
阵脚步声至,却是欧二闯入。原来两兄弟有约在先,以三声号响为讯,然欧阳苦
苦相等,足足盼了半个时辰,方闻得锅沿响动,遂即刻动身,往灶前抢步而来。
及至灶前,却见三弟将阳物投于周氏牝上,不进不退,周氏醉眼半闭,却又
把勺把儿往锅沿乱击。
欧二看得火起,正要发作,却见三弟猛可的一扑一跌,只闻得「唧」的- 声
响,阳物尽根没入牝中,淫水四溢,将灶傍些许火星扑灭。正是:黄河倒流,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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