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受这清心符洗涤,志清醒过来,虽然脸上还是痴傻,眼中却是有
了清明,她朝清欢甜甜笑了,拉起清欢抱在怀里,“欢郎这是我的宝贝~都不知
怎么爱你了”。
清欢与她亲了一嘴,笑道,“不如来个沉香劈山救母,蟾宫吴刚伐桂”。
二夫人又是憨笑,这清欢真是坏死了,嘴上却说,“又是哪个骚蹄子那学的,
也不见你先前耍过。”
清欢脸上一乐,这二夫人可真是极品,闺房骚话也是一点就通,“那你试试。”
说着抱着二夫人下了床,将她上下颠倒倒立而起,一根火热玉斧劈开肥臀山,
斧子深深插入山中,拔也拔不出来,只好来回拉锯,却真个像了劈山、砍树。
二夫人被这般耍弄,先是气也喘不过来,马上就体会到那些曾经没有被安慰
过的肉穴中的犄角旮旯全被照顾到了,滋味万千,此间乐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房中这两人浪荡不羁,沉浸肉欲不可拔,除了眼前之人再无他想。
而在外间,几个女人却是偷摸离开客厅,从各自途径,走上楼来。路上听到
那一两声高亢呻吟,露出惊喜、邪恶、疑惑色。过了一会儿,五个各有千秋的
女人在二夫人的房门前不期而遇。
五人之中,三人做了人妇打扮,两个却是青春靓丽的少女行头,其中还有金
发碧眼的大洋马。五人见面,却是有些尴尬,其中有位是这洋楼的主人之一,却
是四夫人其女。她看着身前一个狐媚更甚她的女人,眼中露出挑衅,嘴里骂着,
“狐狸精!还有你们这些个,哪里来的,不知礼数,怎么乱闯我家二姐姐香房。”
其余四女却是有些脸红,等了许久,也不见说话。
四夫人哼了一声,甩给众人一个脑壳,心里想着,哼,二姐,别以为我不知
道你和那道士在干什么,我这下就给你捅破天,让你丢个大脸!这几个骚货来的
也正好,正好做个见证。
手刚碰着门板,作势要敲,门却自己开,门外五女都是将头往里面一探,下
一刻都是发出一声惊呼!
第二十章回山(第一卷终一)
五女往那房中一看,却是烟波流转,氤氲生烟。只见青欢、二夫人在茶几上
面对面端坐,清欢手里捧着一枚鲜红似血的宝石放在二夫人面前,二夫人眼迷
醉,只盯着那宝石,目不转睛。
刚进来的五女却也没了礼数,也不打招呼,10只美目俱都盯着这美丽、醉人、
的红宝石。
女人本是属乌鸦的,见到亮闪闪的漂亮物事,却是心摇曳,心生爱慕。
耳朵里只听见清欢温柔说道,“二夫人,此次贫道下山偶有所获,不但与贵
夫相交莫逆,更是斩获一只活了千年的四不像。得了其内丹、麝盘,趁此时机,
正好赠予二夫人。”
四不像倒并非指的某种活物,而是只那世间的异种,这等生物多为异族杂交
所生。清欢此次斩杀的便是那九色鹿与麝鹿杂交而生,带有性,又有妖气,长
得似四而非,颇为。索性此类异兽毫无灵智,也不怕报应,斩了便斩了。
清欢从那四不像身上取了如宝石般的内丹,及肚脐眼中的麝香。
说是内丹,不过是这四不像的心头本命之血。此獠存活久了,心血已然化石。
若是有人戴着此物,不但遍体生香,更有清心祛燥、益寿延年的功效。清乾隆年
间,从塞外入宫有个“香妃”,她便是机缘巧合偶然得了此物,戴在身上,所以
才会通体生香,多受乾隆恩宠。皇后见此,对这宝石眼热非常,谋算一场,设下
毒计,绞杀香妃。可惜,造化弄人,香妃死后,这宝石却不见踪影。
也是应了古话,天材地宝有缘人得之。
二夫人眼中水气蒸腾,抬头看向清欢,“道长,此物太过珍贵,妾身怕是无
福消受。”
清欢却说,“嗯?贫道所得这颗四不像心血,最是纯净,倒是和二夫人心地
善良颇为契合。”然后又说,“只是此刻,这血石还未认主,还请二夫人借贫道
一根青丝。”
二夫人很是乖巧的扯了一把头发,清欢虽是无语,却也从头上拔下一根,边
说着,边用头发打结,“以贫道发丝为引,二夫人发丝为契,血石认主之后,若
是没有二夫人同意,这血石却是旁人夺不走的。”
二夫人耳朵里听着,眼睛却盯着那清欢在编头发的动作,心想,好羞人,这
个欢郎可真鸡贼,这哪里是结印,明明是结了一个相思结。
二夫人羞啊羞死,自己都是老太婆了,还有这么多人在旁边瞧着,如此情况
还要这样子勾搭人家,心里涌上来许多欢喜。
结发,乃是说的夫妻之间永结同心,白头携手。清欢此刻编制头发做的相思
结,却是大大地轻薄,于理不合。不过对于二夫人来说,这结发的举动却是比那
性器交合还要让自己高潮迭起。
这般分了心,那下腹中夹着肉穴的力道忽然松了,一股热流流出,却是清
欢的阳精和二夫人的淫液淌出来了。
“哎呀,我今儿倒真是做了《救风尘》戏里的浪货,三心二意,一女二嫁了。”
脸上是羞涩愈加。
待两个人你侬我侬了许久,这才注意到房中还有几个外来的,二夫人气势一
提,问,“你们来俺房间作甚?”四夫人也不等那几个小蹄子说话,就跑上来,
像是小儿一般趴在二夫人的膝盖之上,看着清欢递到二夫人手中的珠子,眼迷
醉,“姐姐好福气,得了这么个宝贝,也不知叫什么名堂。”
二夫人一拍四夫人额头,“都快当奶的人了,还做这幅嗔样,让人笑话。”
朱克俭还真是将人肚子搞大了,又转向清欢,“还请道长为这宝石赐名。”
清欢一笑,“这血石又圆又扁,又粗又细,倒像是颗豆子,不若叫红豆吧。”
二夫人还没说好,后面窜出来个长相可人的少女,“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也~真是浪漫,煞是好听。”
二夫人一听,头都快埋进脖子里,四夫人站起来,骂道,”哪里来的野丫头,
嘴上没个把门的,臭了我朱家名声。”二夫人一听,赶紧起身,向那少女道歉,
“婉婷,对不起,我家四姨太没见识,性子冲动,你别和她一番见识。”
此女叫做张婉婷,乃是江西省主席的外甥女,20多了也不成婚,受了西洋教
育荼毒,最喜的便是“探险”。
张婉婷上来牵住二夫人的手,“姨娘,不碍事的,都是近人。我听说清欢道
长道法高,原是想来看看如何摆弄风水,不想打扰了。还请恕罪。”二夫人拉
着她和四夫人,走到另外三女处,各自见礼,除了那比四夫人更为狐媚的乃是协
作营营长新纳的八姨太之外,还有个棺材铺老板的续弦,那个外国女人张婉婷见
过,这时互报了名字,居然是姓汤普森,名字叫做曼迪。
那三女都是藏了心思,见是这么多人在此,也不说话,就是这个四夫人说,
“哎呀,这个珠子是好看,不过没的链子,没法挂了。”
清欢听此酸了吧唧的话语,眯眼看了一下四夫人,吓了她一跳,说着,“二
夫人,借你脖子上项链易一用。”
二夫人听话便把项链摘下,也不见清欢动作,一条南洋来的珍珠项链却是成
了一罐子珍珠粉,剩下的链子绑了那红豆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