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到我们。
芦雅和伊凉两个女孩交替在左侧划桨我在右侧同时划水保持好一致的动作使橡皮筏的速度达到最大。
冰凉的海水打湿了我们的胳膊两个小丫头累的满头大汗。
划了大概四五个小时日本女人抬起苍白的脸看看我又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女孩轻轻的开口对我说话了。
但我不熟悉日语很难明白她的话只能尽量去会意。
芦雅和伊凉也在一旁因听不明白而着急。
日本女人嘴唇略显紫色一定是感到寒冷孩子在她怀里安静的睡着。
我用拗口的英语对日本女人说话希望她能听懂这样会意起来就容易很多。
我说:“cnyouspekenglsh?”日本女人摇了摇头之后又突然点了点头说出一个“yes.”
我想她懂的很有限只能理解几个常用单词这已经使我们彼此感到高兴沟通虽然生涩但至少是唯一有效的办法。
日本女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面用一个单词告诉我说:“痛。
”我想一定是被船上那群恶徒强奸她的时候给弄伤了。
在泰国雇佣兵团服役的时候我知道有些士兵抢来难民女人当慰安妇轮奸她们怀孕后将她们绑在门板上恶劣条件下做外科手术。
我知道泯灭人性的日本侵略军做过这种残暴的兽行。
但在雇佣兵团这些做恶的士兵已经不再把自己当活人看待。
我曾用烧红的匕首给自己取过弹片现在面对这个受伤的日本女人却束手无策而且又是她的下体。
日本女人把孩子交给伊凉抱对我比划着她的意思。
她想把下身浸到海水里去洗一洗要我抱住她上身。
我告诉她不可以这样因为海水不同于淡水冲刷伤口会引起感染。
日本女人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固执的摇着头要我帮她那么做。
她被我救出的时候身体是赤裸的现在只披着一件柔软的羊皮毯子。
毯子不太大只够遮盖胸部到膝头的部分。
我放下手里的木浆示意日本女人不要动双手轻轻抱住她的双腿托起她的屁股慢慢的分开。
由于海面水气重我划了一根火柴这才看清她私处器官的伤势。
内唇已经水肿突出的暴露在外面。
夹缝两侧的毛细血管渗出鲜血很多灰尘和颗粒黏粘在上面极易引起感染。
伊凉的小手摸了一下我的肩膀把一个装淡水的小皮袋举向我。
她想让我用淡水给日本女人冲洗伤口。
我推回那个水袋告诉她俩说:“不行我们可能要漂流几天或半个月如果遇上暴雨我们会被淹死遇不到雨水这就是唯一的淡水不可以冒险。
”
日本女人看出了我和她俩对话的内容也不同意浪费这点珍贵的淡水又哀求我帮她下到海水里去洗。
我知道她伤口被污物强烈的刺激一定是疼的要命。
就告诉日本女人说:“不可以用海水洗而且你的下体带血溶解到海水里的腥味会吸引鲨鱼。
小橡皮筏起不到保护作用。
”
日本女人不再说话痛苦的闭着眼睛更加虚弱。
我想我必须得想出办法救她在佣兵生涯里经历过无数的生死和血肉模糊。
战场上为了活命自我救助的方法都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现在有必要对她这么做了。
我把身上的羊皮坎肩脱下盖在日本女人的身上。
坎肩的领角塞进她的嘴里要她咬住。
然后让芦雅划着一支火柴配合照明。
我分开日本女人的双腿把她的屁股尽量抬高埋下头去用舌头舔她的私处清理周围的血迹和可能引起感染的污物。
我的手掌扒住她两侧的胯骨感觉到她身体随着我舌尖的碰触而激烈的抽搐。
咬住羊皮坎肩的嘴里发出阵阵悲呜。
强烈的血腥味和强奸后残留的精骚刺激着我的鼻子为了彻底清出污物我甚至用舌头伸进夹缝里面向钩子那样把里面会感染伤口的物质刮出来。
我很熟悉人血的味道战场上曾经因为饥饿求生的欲望迫使我吃过战死队员的肌肉。
现在为了使这个日本女人活下来我不得不一丝不苟的这样做着。
清理完里面和表皮的污物之后日本女人的脸上渗满了汗水。
我让她双腿分开着不要并拢利于伤口处空气流通。
用羊皮毯子裹紧她支开的双腿又把我的皮坎肩套在了她身上日本女人的疼痛感减轻许多躺在橡皮筏里睡着了。
伊凉和芦雅两个人交替着划船和抱小孩。
刚才的行为让这两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很吃惊她俩什么也没说。
但从她们不安的表情里看得出受了一些惊吓和刺激。
我捧了海水漱口然后吐在自己的裤子上因为鲨鱼的嗅觉十分灵敏我必须小心。
黑暗和水汽开始减退我知道太阳就要跳出海面但我不能确定现在离斯喏号有多远橡皮筏是否在向西行驶。
芦雅和伊凉也疲惫不堪划桨的速度慢了很多。
我让她们两个休息一下自己拿过另一只浆继续划船。
从大船上逃下来的时候海魔号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我必须争分多秒。
海盗的船在海面上搜索目标的范围大行动迅速极有可能夺走我们的生命。
当时我来不及带上足够的食物和淡水而且五个人挤在橡皮筏里已经超载。
太阳终于出来了白色的水汽开始在晃动着的海面上蒸腾。
我们的心情都舒缓了一些我也开始感到疲倦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大概到了八九点的样子稍稍吹起了海风。
我很高兴因为借着风力可以让划桨轻松一些。
这时日本女人被孩子的哭声吵醒了。
我想孩子肯定是饿了她的脸色依然很白但有了些许的活气。
我叫她不要动先帮她检查一下伤口。
掀开她两腿上的毯子在耀眼的阳光下浓密细长的茸毛闪着亮光错乱的交织在一起有些上面干涸着我的唾液。
内唇比昨夜消肿了许多开始向里收缩。
我对日本女人点了点头告诉她伤势有了好转她红着脸焉笑了一下说了一些日语我只听懂她最后那句谢谢的话。
她从芦雅怀里接过孩子敞开我穿在她身上的羊皮坎肩掏出一只白皙丰盈的乳房把褐色的肥乳头塞进哭闹着的小孩嘴里。
我给了芦雅和伊凉一些干鱼片也给了日本女人一块腊肉。
这个日本女人约莫三十四五岁容貌俏丽体态丰裕多姿应该属于日本中产阶级里的女性。
这时我突然想起有很多话要问。
“芦雅、伊凉你们不在小镇上等我回来怎么躲进斯喏号船舱里了?”伊凉和芦雅互看了一下泪水在眼眶里打起了圈圈。
“追马你刚离开小镇就来了坏人见人就杀见吃的就抢。
我跑去阁楼找你正好芦雅在我俩躲到床下的密室。
大火烧了一夜天亮后钻出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了全烧光了。
我们的爸爸妈妈也都被杀害了。
”说完两个女孩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问他俩:“那帮坏人穿什么样的衣服?使用什么武器?”毕竟她俩还小也说不清楚。
我对她们说:“别哭了现在我们几个在海上漂流也是九死一生。
如果运气差碰不上岛屿就十死无生。
”
我看到她俩小手上起了很多水泡知道是木浆磨出的。
就用匕首从裤子上割下条分别包扎好。
日本女人把吃了一半的腊肉交还给我用英语单词告诉我把它吃掉。
我知道她是想节省食物让大家都有生存的希望。
我接过那小半块食物放回了袋子告诉她们我不饿。
日本女人继续用英语单词和我说话从那蹩脚的交谈里知道她的名字叫小由池春从南非看望丈夫回国遭遇了红魔海盗。
客轮被炸沉了她对这个海盗组织有些了解知道他们是出
了名的残暴就抱着孩子及早跳海逃生才免遭一死。
后来在海上漂了整整一天被斯喏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