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垂直向下滑。
标准的直升机空投兵式降落下滑的速度靠双手和双脚夹紧绳子的力度控制。
曾在白天时我就仔细观察了岩壁的平面没有看到突兀的壁棱和植物靠着脑子里记忆我调节着下滑速度到了岩面粗糙的方就把速度放慢防止身体被刮伤。
雨水虽然很凉但是摩擦反应仍另我的手脚烫的生疼。
“砰”的一声双脚着的瞬间我就势一蹲向前翻滚卸载掉身体重量的下冲力保护踝骨和胯骨不被震伤。
要是白日晴朗的天气那艘船上的了望手会轻易的发现我若是敌军的战舰船上的狙击手会在我爬到一半的时候轻易的射断麻藤看我摔死之后满船的士兵欢呼杀人者洋洋得意。
所以这个时刻悄悄靠近轮船是绝佳的时机。
雨点还在噼里啪啦打在我肩膀和脸上我的视线里还是只能隐约看到海上的船模糊的像一座飘摇的岛屿。
第36章~狼穴里的宴会~
海藻驾着巨浪堆积上长长的海岸线沿着乌亮的藻层我匍匐向前奔跑闪电照亮黑夜的瞬间就即刻趴下伏在厚厚的藻表层掩蔽防止被船上的水手看到。
大船离海岸线约百米远重重的锚已经抛下将船固定在飘摇的海面上。
“轰轰轰”又是几声炮响传来黑幽幽的船舷上炮口如吹气球般迸射出炽红色火团。
我将身上的武器和藤绳整理一下淌过滑软的海藻钻进了晃动着的海水向大船游去。
海水冰凉刺骨雨从黑夜中密集的砸下我只能用力甩掉面部的积水才可以深呼吸一口继续一起一伏的向前游。
慢慢逼近后看到船身上面有很多形怪状的图案还是辨认不出这是哪国的船只。
绕着大船游动一圈找到抛锚的位置抓着那条冰冷湿滑的铁链我悄悄的爬了上去。
几个水手正在船舷的一侧放炮并有没人注意到我的秘密潜入。
船的甲板很大很长约有九十米的样子中间是高高突起的平台上面装置了几架击射炮和射杀伞兵的机抢座。
初步判断这多半不是客轮要想合理运作这艘半军事化的中型海船至少需要六七十名水手。
闪电像一根火柴在漆黑的夜空划燃电光闪耀的瞬间我立刻卧趴在板壁上犹如一只刚从墙上掉落下来的壁虎急速的靠拢墙根儿避免暴露。
总算看清大船的一侧了几个披着雨衣的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正用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向大泥淖的方向观察而后挥动手里的小旗示意舱下的炮手调整方位再次射击。
雨衣裹在他们身上被雨水浇的油亮我无法看到这些人的服饰真希望里面是某个亚洲国家的海军制服这样我们就可以现身跟随这艘战舰一起回国。
经历了巴萨迪的贼船我比以前的有人从那里溜进里面查看比较危险。
另一个舱门形状怪异像蜗牛从壳儿里胀出的脑袋。
双手把住旁边竖立的两条蜗角似的钢柱使劲儿上推。
力气不敢太大又不能放松要是弄出响儿动误认为我是爬上甲板的海洋怪物会给他们乱抢射杀的。
扳了好一阵子厚重的舱门纹丝不动里面一定反锁了。
看来要想下到船舱非得从指挥放炮者身后的舱门溜进冒险一搏在所难免。
我必须争取时间在到他们停止开炮回到舱内把门反锁之前进入到里面否则这趟冒险上船就徒劳了。
炮声又接连响起雨滴砸在坚硬的甲板上水珠好似从天上洒下来的豆子崩裂四跳。
“哈哈哈!炸掉那些该死的畜生。
”一个操着北爱尔兰口音的汉子叫笑起来。
我心中顿时一惊不明白他所指的畜生是什么东西难道是用昂贵的炮弹轰炸泥淖里的鳄鱼。
从船上的军事装置和设施看捕杀鳄鱼补充食物只需端着重机抢上岛找个安全的位置对着群鳄扫射即可那些鳄鱼的皮肉虽厚照样被子弹穿的血肉横飞何必动用牛刀杀鸡。
除非这个岛上还藏有其他人类不然就是雨夜的军事操练把岛上一些树木和山石作为目标进行轰炸。
这些疑问在我脑海不断盘旋更促使了继续深入的决心。
我蹲伏着靠近他们在距离十米的方停止下来等待机会。
那个手拿小旗的人又开始用望远镜像岛上观望就在这个空当我像只见到老鼠跑进舱门的猫一溜烟儿钻了进去。
这扇舱门是半开着的从下面越过的刹那我停顿一下既怕身子碰响舱门又怕撞见正从里面出来的其他水手。
当时闪电若正亮起就会将我暴露几个水手立刻会扑向我。
反抗他们的捕抓就得动粗伤到好人势必引发误会。
束手就擒也很危险等被人家五花大绑才知道遇上的是坏人一切都晚矣。
就如第一只野熊黑夜侵入山洞一时无法辨清敌朋。
所以现在又是类似的无奈。
船舱内部豪华貌似一部客轮从舱口的楼梯下去里面传出吵闹声像正举办一场宴会更使我狐疑不定。
楼梯的扶手上搭着一件衣服脏兮兮的很皱巴可能是甲板上的人换雨衣时脱在这儿的。
为了更好的隐藏自己侵入者的身份我拿起衣物左手紧抓扶梯“嗖”的侧跳下去躲进楼梯的下面穿上那件衣服。
舱内有灯光电能从船的动力机组产出由于船舶停靠以后内燃机不再工作怕耗费光储备的电源没法使船再次发动就把电压调制最低所以光线的亮度跟火把一样昏暗。
循着嬉闹的声音贴着舱壁向里走虽然有件衣服伪装但被认出的可能性依然很大。
推开隔断中间的一扇精雕木门先在门缝朝里瞄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闪身就进到里面。
这下我全明白了一大群光着膀子的粗壮男人分别围靠着六张大桌赌博很多家伙嘴里骂骂咧咧喝一口酒咬一口烤肉“呸”的一声将吃出的骨头吐到上。
人群中夹杂着很多裸体女人站的最近的女人会立刻过来蹲在上收拾被那些吐骨头男人弄脏的板。
一个膀大腰粗的汉子前胸后背纹满纳粹和骷髅图案刚输了一把塔罗牌掏掏裤兜并没翻出一物想必是没了赌资左右四顾着想找人借。
低头正好看到身后那个趴在上擦拭肉骨的裸体女人脸上顿时堆起淫笑拉下裤子就跪到裸女屁股后面把老二塞了进去。
裸女并无太大反应仍细心的擦拭板待到收拾干净身后抱住她臀部的男人仍没有发泄完一时无法站起只能忍受等待。
其余壮汉继续赌博赢钱的哈哈大笑输钱的左一句“fuck”右一句“sht”乌里乌拉叫唤个没完。
六张赌博的大桌子旁边还有小桌同样有几个裸体女人被平躺着放到上面双腿挂在男人的肩膀被用力的交合。
这里的男男女女人种混杂有欧美洲人种还有十几个东南亚人种。
裸体女子多是被抢上船的经过恐吓拷打成了这群恶棍的女佣并随时作为泄欲工具供船上的男人淫乐。
现在看来这艘船不仅不是正规军队还装满了这些乌烟瘴气的男人典型的恶性海盗。
幸好当时没冒然呼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为了不引人注意我在一个昏暗的舱角坐下这时一位裸体女人向我走来站到我的面前便不再动脸上没有表情将手里的托盘举到我的面前等着我吃上面的酒肉。
这是个非洲女孩皮肤黝黑发亮嘴唇厚实胸鼓臀翘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
在黑色人种里算是个美丽女孩看她上船并无多久以为我也是这船上的盗贼。
食物肯定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