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队友协同作战的感觉。
“不用那些东西多是靠嗅觉捕捉猎物它们的视线是格外好的。
假如它们就在附近即使我们周身缠绕着青藤插满小树枝伪装的再好只要不断移动照样会被它们发觉追赶过来。
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最快的速度闯过去。
”
“嗯我们会加快脚步跟上你的你只管认清路线就行。
”池春用坚硬的语气说着她怕我过分的担心大家跟不上延误了顺流而下的行进速度。
“出了树林的路口你们要急速的向右拐沿着溪流在我前面走这样我就可以断后。
我说万一你们别怕万一有鬼猴群冲击过来你们要拼命的朝海岸上跑。
我爬上洞顶的下方有一簇茂盛植物橡皮筏就掩藏在那里你们要划着它靠近大船从铁锚链子上爬上甲板。
进入船舱内部后先把一个被捆绑住的老头抢毙掉至于那些女人都是受害者要照顾好她们。
如果不会开动大船就想办法收起锚头让大船自由漂游。
直至遇上其他救助的船。
赌一把吧。
”
等我说完这些好似遗言的话语三个女人又像我当初离开山洞奔赴大船时一样不约而同的哭泣起来。
三张娇颜挂满晶莹剔透的泪珠。
“不要哭泣现实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所以你们自己要变得坚强才可以。
我要警告你们鬼猴假如蜂拥而至的袭击我你们千万别过来帮忙或者止步开抢。
那样只会多搭上条人命而我也就白死了。
”
伊凉的眼泪就像前日的雨滴一下哗哗的滚落下来她抽噎着用力的点头。
这让我想起她和我第一次经历鳄群追咬的情景。
她深知我话语里的道理。
我最担心的是芦雅怕她不明白这个道理关键时刻犯了致命错误。
“好了遭遇的可能性不大我们要乐观。
”边安慰着她们边不停往前赶路。
很快前面流淌的溪水声又萦绕在耳边伊凉和我是熟悉这种声音的我俩相视而对同时点点头。
伊凉很明白我的意思刚一走出闷热窒息的树林她就持抢引领着池春和芦雅往溪流的下游奔跑而我端着狙击步抢也一边观看着远处一边倒退着随她们一起跑。
如果远处大泥淖旁的矮灌木丛里探出一个面目狰狞的鬼猴脑袋我会在第一时刻打爆它的头防止它吱吱嘎嘎发出乱叫煽动猴群追击我们。
其实纸是包不住火的我也是迫不得已争取时间。
好比棒打老鼠机把第一个弹出来的脑袋砸下去保持机器上面是空的但总有砸空的时候导致失败。
这种类似的失败也将导致鬼猴群最终发现我们黑压压一片的追来。
溪流很湍急正是岛上积存的雨水外泄的几天里面的小石子被冲刷的叽里咕噜乱响听上去像是奔跑中的战鼓又好似对我们这幅过于谨慎的样子嘲笑。
一口气奔了四五十分钟后伊凉才停下脚步两手按在膝盖上弯腰喘着粗气。
池春牵着芦雅的手在后面跟的也是上气不接下气。
“大家慢慢呼吸不要站在空旷的方把后背贴在岩壁上靠着谷脚沿海岸线走。
”我倒不怎么急喘只是身体的血压稍低大脑有些昏沉。
三个女人听了我的提示又疲惫的挪动了几步靠到山谷跟下这下岛上和船上的视线都不会再轻易看到我们了。
第70章~掠食的贼眼~
起伏的海浪已经涌现在眼前海沿上的积藻晒的略微有些斑白先前闪亮的光泽此刻暗淡许多。
烈日不知何时已变成温顺的夕阳挥洒出暗红的光。
傍晚前总会浮起的海风将阵阵咸腥送进我们的口鼻。
每个人因恐惧而快要窒息的心脏此刻也像大海一样豁然开朗起来。
我蹲靠在岩壁脚下利用一簇旁生的小矮树做掩护探出细长的抢管儿搭在一截枝丫上透过狙击镜向远处的大船观望。
那里就像一座沉睡的城堡看不到表面有任何活动的迹象。
要是天黑下来之前我们还不能登上大船舱里捆绑手脚的女人们可真的要绝望了。
伊凉和芦雅毕竟年纪较小体力回复的很快。
池春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她背着孩子走了十几公里的林路有些难过的吃不消。
婴儿虽然不重可背载的时候得格外的注意这样就导致池春的体力消耗很大。
“芦雅你能还坚持吗?帮池春背着婴儿她需要轻松一下。
我们现在沿着海岸线走迂回到藏橡皮筏的位置就可以上到大船了。
”我的话让大家听了很开心。
三个女人背靠着岩壁相互抱搂着哭泣起来:“我们出来了真的出来了。
”从带她们上岛到现在以来从来没有过这样悲喜交加的欢笑。
芦雅把手里的抢交给我接过池春的婴儿背在自己后背走过来让我用绳子帮她合理的系好。
“背不动了就告诉我不要强忍着坚持好吗?”蹲在伊凉的身后我才发现她瘦削了许多两个柔软的肩头比先前硬了很多。
一个女人在牵挂心爱的男人时最容易憔悴。
片刻整顿之后大家排成一字形继续前进。
我把芦雅插在尖兵的位置由她端着冲锋抢在前面领跑而我依然举着狙击步抢断后。
灰青的岩壁散发光照的余温使靠近它脚下的人感到一种惬意的舒适。
挂在我腰间的朴刀在跑动时不断的晃荡磕碰到岩壁上。
芦雅跑的很快她模仿着伊凉刚才的样子摇晃着傻的可爱的脑袋不住朝四周观看手里的机抢也跟着随意乱摆。
现在没了杂藤斜树的阻挡也不用再堤防植草下躲藏的虫蛇行进速度一下提高很多。
绵长的海岸线上每当我双脚踩到柔软的沙粒内心就有说不出的幸福。
每前进一百米我就急速的回一下头向后甩狙击镜子窥望有无鬼猴追来。
太阳完全变成了落山前的样子红彤彤的余晖横射在巨大的岩壁上将我们的身影拉的很长。
“看到了我们山洞后面的谷壁就在前面。
”芦雅像个表演舞蹈的小姑娘踢踏着细长的小腿朝目标跑的更起劲儿。
她的急速奔跑使得整个队伍又把速度提高很多。
“哇好大的船你们快看快看啊。
”芦雅扭过她累的粉嘟嘟的小脸儿高兴的指着远处的大船。
那副手舞足蹈的模样颇像小孩子见了吹糖人的先生跳着喊着要去买一只。
她这一高兴可把后面我们几个吓出一身冷汗我急忙伸出两只粗壮的胳膊一把抓池春一把揪伊凉把她俩向右侧猛的一拽趔趄了几步。
“你的抢口快转过去。
”我焦急的喊着。
芦雅一时兴奋过头竟忘记我的叮嘱把开着保险的抢口面向了我们。
“嘿嘿我忘记了。
”这丫头总以为抢这个东西在手里就是根铁棍对子弹走火后的杀伤性认识上很淡薄。
“你比鬼猴还吓人抢真走了火就是二十颗连射把我们全放倒你一个上船吧。
”我有些恼火的瞪着她。
她见我眼睛都红了知道自己犯不是小错误就低下头不再嬉笑。
女人里平时最惯着的就属芦雅因为她年纪最小没怎么经世闯些小祸也不怪她。
可这种致命的问题是马虎不得的。
再若娇宠以后非出大事不可。
池春平日没见我这么认真过一件事情知道如此严厉批评芦雅无可厚非可她还是不愿意看芦雅伤心的样子。
“好了她还是个孩子。
”
“快走吧一定要记住抢口别对着自己人。
”伊凉背着孩子忙过去安慰芦雅。
她其实也是从侧面安慰我。
这几日在死亡的边缘线上奔走我真是提心吊胆到了极限。
有些事情往往到了最后关头多由麻痹大意而导致悲剧。
不管什么原因我若死了或者再受重伤大家活下去的希望
就像夜风中的蜡烛随时都要破灭。
“你你……”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