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3
我叫陈汉基今年七十岁是名退休小校长。
这几年閒来无事便替附近的小生务补习。
大概在十六或是十七年前那时犬儿阿杰已经二十八岁但仍没有对象。
于是我託邻村的媒婆从非常偏远的山区找来个小姑娘。
小姑娘的名字很顺耳叫秀玲。
当时秀玲还差两个月才十七岁不过媒婆在局裡有人把户口本一下改成二十岁就顺利嫁进我家。
一年后秀玲替我们陈家添了个孙儿大宝。
大宝自少聪明伶俐成绩优秀。
唸初时连续三年都取得奖金最后还被校长教师们举荐到城裡的住校唸书。
不过大宝却算不上好脚头。
他十岁那年我的老伴因急病离世。
他初一年级环球金融危机阿杰工作的厂房倒闭了。
几经转託阿杰的友人绍他到大东北打工去。
自此阿杰就如所有在外打工的一样只能在十一和春节回家团聚。
大宝现在二成绩依然优秀拿到一等奖金而家一切都平平稳稳。
如此这般秀玲这两年多了很多空馀时间开始每隔三两天便和邻居们打打将。
其实秀玲不到十七岁就穿州过省嫁到我家当媳朋友本来就不多嗜好也不过是跟附近邻居打牌耍乐。
过去只因照顾我们一家大小秀玲只能在大时大节的子与邻居搓搓将。
现在家裡没有太多家务也就让秀玲轻鬆一下。
只是偶尔她会多打四圈忘了回家饭的点我身为家翁才轻轻责备两句。
某个晚上我和秀玲各自坐在客厅的一角我看着电视秀玲滑着手机。
突然秀玲悦耳的声音打破沉默：「大宝爷爷下星期开始我会到三姑的店打工往后可能会晚点回来你一个人可以嘛？」
秀玲到城裡打工一事他们夫妻俩隔着视讯热烈讨论过一阵子。
可能阿杰这几年在外见识有点长进知道要多赚个钱。
既然身为丈夫的阿杰同意了我这个公公也没有意见。
「可以。
这是妳第一次打工要好好谦虚点不明白就问清楚三姑。
」说到三姑我不禁好一问：「其实那个三姑是谁？是人吗？」
秀玲愕了一下有点慌忙道：「三姑…就是…那个六婆的远房戚嘛。
偶尔来看六婆打过几回将。
可能碰个面你就会想起来……」
「……不打紧反正我不太认人。
」最后我还是想不起六婆这个远房戚。
########################################
秀玲初到城裡打工的时候我也暗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说到底城市五光十的花花世界对一个偏远山区的儿女对一个农的媳毕竟有着非常大的引力。
虽说秀玲称不上天香但她有着深遽的眼睛毕直的鼻樑还有两瓣非常丰厚的朱散发出浓浓的山区风。
而且说来怪自秀玲嫁进我家家门后她身上原有的黝黑肤竟渐渐褪去肌肤变得白滑起来。
当然秀玲不能和十不沾阳春的大家闺秀相比但所谓「一白遮三丑」现在的秀玲的确比当年那个野孩子好看得多。
不过秀玲继承了她家族前突后翘的健基因却让我暗感不安。
特别是生下大宝后虽然体型有点发福但却使前一对变得更加澎湃。
可幸的是秀玲一直朴素谨慎平总会多披一件薄衣遮掩自己夸张的身材没有因为多赚两个铜板就变得花枝招展。
再说秀玲每晚坐公车准时八点回到村口回家便和丈夫儿子有时还拉着我一家四口在平板上视讯。
看着他们一家分隔三还是乐也融融我反而暗怪自己思想龌龊尽是想些没的有的。
直至春末夏初某个闷热晚上。
那晚秀玲差不多十点才到家我方注意到她一身过份清凉的打扮。
我明明记得她早上出门时身上还搭着一件薄衬衫现在只剩下一件不合身的小背心。
过份窄小的背心紧紧贴着秀玲的脯把木瓜子的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
她不能再短的短裤不只出白熘的大还跑出一截股来。
但最招引我的目光还是秀玲那双格外修长的玉。
她的大踏在一双趾跟鞋上纯黑的漆皮艳红的绑带错缠住脚背。
配上她酒红的趾甲充份突显了山区女儿大脚掌的。
我不能自已一口皱着眉严肃说：「秀玲不要怪这个老头多事最近妳好像回来得比较晚……妳一个女人坐公车回来好像不太安全。
」
c〇m
最新找回４Ｆ４Ｆ４ＦＣＯＭ
秀玲脱下跟鞋赤走到饭厅把手袋放在饭桌上气吁吁说：「……是哦……最近天气好起来
多了人来店裡买东西有时候不能准点关门。
错过了一班车又得等一个小时所以……就赶不上。
」
我见秀玲还来不及换衣服就赶着点开平板和阿杰视讯聊天也就再不深究。
我回到沙发上调了调坐姿心裡算了算公车的发点和车程眼睛远远看着视讯裡的阿杰。
突然秀玲漫不经心翘起二郎在她雪白的大侧我看到一瓣甲般细小却又非常显眼的瘀痕。
过了一会秀玲走到沙发旁随意蹲在上手捧平板让阿杰向我问好。
我的视线正好从上往下看竟瞥到秀玲圆滑深邃的沟一侧同样有着一颗鲜红醒目的瘀痕。
身为家翁如此瞄媳确实于礼不合但我还是关心一问：「秀玲妳的皮肤是不是不太好要不要我煲个什麽汤给妳祛？」
秀玲紧张捂住口慌忙说：「不用！只是在店裡无聊时自己捏自己而已不用特意煲汤。
不用不用。
」
说罢秀玲就一熘烟跑去洗澡睡觉了。
########################################
往后的几星期我不期然重新留意着秀玲的一举一动。
跟以往相比秀玲是穿得清凉了点几乎天天都穿个背心短裤而且每过三数天便换上新的手甲脚甲的颜。
不过更令我在意的是她的脖子、前、大总是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小瘀痕。
一个褪去又再在另一再起。
于是我向邻居讨了个汤方煲好等着秀玲下班回来。
我从八点等到点秀玲还没有回家。
好不容易等到她接电话她竟一反常态匆匆忙忙说句「在等公车」便一下子挂了线。
我坐在客厅纳闷着看着牆上的大钟时三十分。
我突然心来拿起钥匙串和纸扇信步向村口走去。
穿过村口的牌坊横过路向南再走三分钟到了公车站。
我坐在随意搭建的长椅上着扇等候下一班公车到来。
「哦~」忽然不知哪儿传来一幽幽的轻呼。
最初那呼声弱不可闻然后逐渐划破寂静响起一把女人的叫喊声「呀～啊~~~~~~~」
我自然往村口方向看去确定牌坊四周没人之后就回头探看公车站后方的车场。
严格来说这车场只是一块夹在两条村间的閒置。
十多年前有发展商买下这后来政策改变资金往城西科技区那边去这就一直丢空着。
几年前肥猪王提议在这空上弄个临时停车场招一些大货车停泊。
入口开在他们村的大路上收入由两条村六四开。
我是一直反对这法的其一人就是怕遇到这种况败了附近的治安坏了村裡的朴素风气。
于是我收起纸扇沿着车场微微的路灯往车场出入口走过去。
我沿着车场的围栏走到临时搭建的后门悄悄走进车场。
车场只有四根灯柱分别置于四角昏黄的灯光仅仅勉强覆盖车场范围。
我沿着一辆又一辆的大货车向前走直至走到第十辆货车旁四周已变得昏昏暗暗。
于是我放慢脚步轻傍着右手边的大车头继续走前。
当我正要走向第十二辆大货车时赫然发现大货车旁竟停着一辆车尾朝外的八人房车。
于是我停下脚步背靠货车车头静心细听房车的动静。
果然过不了一会突然爆出一女一男的声浪语。
「嗯呀～嗯呀～～呀啊～～～」「你！你！的就是爽！我！我你！」
「太勐了～～老闆啊～慢点哦！轻点啊～～～～～」「吼！轻个！我就是要你这！吼！谁叫妳的那麽耐看我这根大怎样你！我你！我你！吼！」
「呀！呀！啊呀～～～轻…轻…轻啊～～～～～」「轻你老！你的来！张开！」
「呀！呀！呀！呀！唔嗯～啊～～～怎麽抽出来了……哦？」「哦？你看你上下两张鲤鱼嘴一开一合的他真够劲！现在又捨不得合上了吧？怎样？再给妳五百老子今晚就要不戴套我要彻彻底底爆妳的！」
「老闆不要哦！不要这样！呀～～啊！嗯啊～啊～啊～啊～呀！呀！呀！」「说！肥猪王有我勐吗？说！」
「呀！老闆更勐…呀！老闆最勐~啊呀！」
一听到「肥猪王」三字我不期然低头看看正在剧烈晃动的八人大房车的车牌果真是肥猪王他们家的号码。
接着我慢慢转身小心奕奕探出半个脑门然后瞄起双眼试着看穿茶车窗看车厢裡的况。
就在此时一辆公车慢慢驶近靠站刹那间把车场这一块照得灯火通明竟让我看见车厢男女的剪影男的状似俯身向下双肩拱着浪女的小。
男人并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灯光而停止反而伸手握住浪女的脚丫往左右一分用力把背压在车尾的茶玻璃上。
男人伸出大深深一浪女的弓再顺势一吮浪女的姆趾。
公车渐渐远去强烈的白灯慢慢柔和下来就在这一瞬间虽然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那饱满的背那道有如明月的弧形弓竟然狠狠勾起我心早已尘封多年的慾使得我枯乾的巴迎来久违的起。
心漾间我依稀听到浪女不住叫喊。
「我到了我到了！」「不要停~~啊
~~」「老闆不要在裡面~~哦呜~~~」「求求你……」「停哦！」「不要哦！」
最后是一阵既愉悦又痛苦的叫声：「嗯啊～嗯啊～啊呀~~~~~~~~~~~！」
车场归平静。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