縴夫头儿大概是看我和少年聊起天来了大声嚷了起来。
「你啰唆啥?」
我从怀取出一小锭银子头也不回向后抛正好抛在那个縴夫头儿手。
「我师父嫌你们拉縴太慢你最好动作快点。
」
「哦……是是对不起对不起!」
手多了一个银锭那个縴夫头儿随即笑逐颜开也不去追究我「打扰他手
下工作」的事了而是忙着招呼其他的縴夫开始继续拉船。
不过这段河道的确实很急再加上下雨天雨不但让面更滑、也
让势显得更为凶猛縴夫们试了几次还是无法将船拉动。
我决定他们一把。
「过!」
趁着縴夫们又一次吆喝着同时出力拉船的时候扛着拉縴的绳索、运起太
功就像以前我在田里运功推犛耕田那样出力拉动縴缆:船只也随着我出力
拉动縴缆而开始随着我的步伐缓缓移动终於移过了那段湍急的河道进入
了一个比较平缓的面。
将船拉出刚才的急区之后我才将縴缆还给那个少年几个踪跃沿着其
他縴夫拉得紧绷的縴缆跃回船上。
跃回船头的时候吕晋嶽那原本看似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只知道看山看
的态度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反而是以相当不赞同的眼打量着我。
「你不该那个孩子的。
」
吕晋嶽淡淡说着。
「我不懂师父为什么不该他?那个少年不是跌倒受伤了吗?」
我有点生气吕晋嶽不是白道大侠吗?原来所谓的白道大侠就是这样见不
救?
「他是跌倒受伤了没错。
」
吕晋嶽的声音仍旧保持淡淡的但是他已经转开头去继续欣赏他的山。
「可是他选择了成为一个縴夫这是他的人生道路滑倒摔伤是不可避免的
你不该助他。
」
滑倒摔伤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我不该助他?这是啥论点啊!「师父
我还是不懂。
」
「那么这么说好了这次你了这个孩子那么下次他替别的船拉縴的时
候要是又跌倒摔伤了那么谁要来他呢?你这次他站起来但是他下次跌
倒了仍然是需要自己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而也只有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他才能习到如何克服逆境。
」
吕晋嶽回答的语气依旧是平静如止。
「你这次助了他让他少了一次
习以自己的力量站起来的机会这样他这次的摔倒就只是单纯的皮受苦而已
对他一点好也没有:更甚者还有可能让他养成依赖别人的坏习惯那么到时
候他还能继续当这个縴夫吗?」
被吕晋嶽这么一说我当场呆住:因为我了那个少年「剥夺」了他靠自
己的力量站起来的机会所以反而是害了他?
「不过得不错。
」
吕晋嶽淡淡补上了一句。
「仁侠为怀、济弱扶危是我侠道人本只
是下次注意别再连毛蒜皮的小事都那就好了。
」
当晚我失眠了我一直在思考吕晋嶽所说的话听起来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毕竟摔倒受伤又不是被强盗给拦路打劫不会有生命危险的:那么吕晋嶽刻意
忽视那个少年摔倒受伤的事实其实也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助让那个少年能够
习以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而我这样「贸然」出手助少年则是揠苗助长、
之反害之?
想了很久我始终不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到底是正确与否直到我想到了老一
辈人家们总说的一句话:「结果好就算是好」我决定看看那个少年接下来几
天的况如何从结果就可以知道我助那个少年的决定是好还是不好。
幸好的是那个少年在接下来的几天之再也没有摔过跤而且我他敷
的伤口过了几天之后也看到他拆下包紮的条了伤口已经消失无踪。
结果好就算是好看来这次我的举动还不算是错得太离谱吧。
七之后船出三峡我们舍舟登岸前往这次吕晋嶽的目的「啸月山庄」。
「啸月山庄」虽然名为「山庄」实际上却不是建筑在山上而是倚山建筑
的山庄周围满是茂密的森林还有一条清溪横断其间。
「这「啸月山庄」是萧道清和岳秀两夫的居所所以取他们的姓「萧岳」
组合成的谐音「啸月」来命名。
」
吕晋嶽这么向我和刘振说着。
「萧道清是少林派的俗家子岳秀则是出身
峨嵋派夫两人对於这两大派都相当有影响力的。
」
哦这对夫分别是少林派的子和峨嵋派的子?虽然我知道少林派和峨
嵋派都不禁止俗家子婚嫁但是听起来还是有那么点和尚尼姑在暧昧的感觉。
而且听吕晋嶽说萧道清和岳秀两夫对於少林派和峨嵋派都有相当大的
影响力?不知道是哪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