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刚刚探查过、没有找到什么线索的教室,把桌子拼起来,弗利克斯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垫在桌面上,然后终于有时间去端详尤利娅的面孔。《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他喃喃说:“这样不行,她会得低温症的!得让她身体暖起来。”这可是夏天啊!
可看尤利娅的模样,她仿佛已经要冻死了!
短短时间内,德国组织的人一重伤一轻伤,留下一个费力克斯。费力克斯还算有条理,知道要用水搓动尤利娅身体,让她体温回升。弗兰克也在处理好自己手指上的冻伤之后,过来帮忙。过了足足四五个小时,尤利娅终于睁开眼睛。
这之后,无论是费力克斯、弗兰克,还是尤利娅,再看这栋教学楼,色都有变化。
他们又起来了,刚刚在厕所门口,邵佑和季寒川的态度、在手心里写字的动作……德国三人之中,仍然是费力克斯往前。他坦然承认,或许己方的那些经验在这里并不适用,希望得到这两位“专家”的帮忙。
季寒川反问:“在你们看,刚刚发生了什么?”尤利娅等人一愣。《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费力克斯想了片刻,福至心灵。
“尤利娅和弗兰克难道是经历了之前米勒经历的事情?不,也不对,那么严重的冻伤,米勒的验尸报告里并没有提到。”他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可是抬头,看到季寒川的情时,费力克斯觉得,自己这次“推翻”,是否为时尚早。
他犹豫一下,坐在凳子上,认真分析:“可能也不能一概而论。米勒只是一个中学生,而无论是尤利娅,还是弗兰克,都算是坚强的战士了。”尤利娅说:“我听到他的声音,说冷。”弗兰克也说:“对,说冷。”费力克斯:“从这个角度来说,刚才经历带给尤利娅和弗兰克的痛苦,或许和米勒从前所感受过的痛苦相等——所感受到的?”季寒川点头。
费力克斯睁大眼睛,尤利娅和弗兰克的表情也不好看。
从刚刚厕所的经历来看,他们并不能“救下”米勒。与之相反,那些米勒曾经经历过的事情,会在他们身上重演。《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而“重演”到最后,会是什么结果?
想到之前五具跳楼的尸体,几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个时候,教室的门却“砰”一声,不知道是被谁关上了。
弗兰克蓦然站起。他走到门边,下意识想要尝试将门砸开——在灵异场所中,成功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总不能不去尝试、坐以待毙!
可是在手要砸上教师门的时候,他蓦然愣住。
之后,弗兰克出了一身冷汗,回头看向自己的同事们。
费力克斯似乎叫了句他的名字,这会儿嘴巴里只有尾音,但刚刚弗兰克并未听见他的声音。尤利娅要更着急一些,可是因为前面的遭遇,她虽然醒过来了,身体也慢慢变暖,却还是虚弱。她想要往前拉住弗兰克,又因为这个动作牵动虚弱的肺部,开始拼命咳嗽。
弗兰克深呼吸一下,浑身发冷,慢慢走回座位旁边。
费力克斯脸色难看,说:“对,把人锁在教室里,多标准的做法!我们不论是在这里等着,还是过去敲门,试着把‘老师’叫过来……这两样,都是米勒可能做出来的选择!”如果是前一种,那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被关在这样黑漆漆的教室里,会有多少恐怖幻想?
如果是后一种,被叫过来的“老师”,又会是什么东西?
德国三人组陷入挣扎。
这时候,费力克斯眼前一亮。
他郑重地,问:“Sho,J,你们有什么想法吗?”为了这次合作,他其实恶补了一段时间中文,所以才可以叫出季寒川和邵佑汉语拼音下的姓氏。不过饶是如此,费力克斯的发音仍然透着一股难言的别扭。
季寒川考虑一下,心想:是有点麻烦。
他目光在教室里缓缓转了一圈,然后问:“米勒大概是什么性格的孩子?”在说出这句话之前,他心里已经有一个答案:天真、懦弱、任人欺负。
费力克斯考虑一下,尤利娅先咳嗽一声,回答:“在差不多确定了他的身份之后,我们组织了一次对于米勒曾经同学的调查。但在他们的印象中,米勒都是一个非常边缘化的人。他们似乎提到,也有人和米勒关系紧密,可是并没有说到对方具体姓名。当然,现在想一想,这个‘关系紧密’的对象,可能时常变化,难怪他们说不出名字。”季寒川没说什么。
尤利娅总结:“我们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不过,这些调查采访,还是为我们勾勒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子,从中,我们见到了一个腼腆、安静、内心活动细腻的男生。”季寒川说:“这样的一个孩子,会愿意从高层窗户爬出去吗?”费力克斯等人一愣。
季寒川已经走到床边,推开木窗格,低头往下看去。
他看到了那片几人进入此地之时,曾经经过的空地。视网膜上似乎有一个影子滑过,转瞬即逝,季寒川只看到了一点模糊的金色边缘。
季寒川在心里又下了一个定义:是个不好相处的孩子。
他这个年纪,对把幽灵少年叫做“孩子”,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费力克斯等人慢慢走上来,与他一起看窗外世界。一片安宁祥和,不过尤利娅看着看着,面色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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