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实战经验,加之前世丰富的理论基础,楚江南哪里不明白萧雅兰的心思,女儿家脸皮薄,刚才被戏弄得够呛,现在正在撒娇发嗲使小性子。更多小说 ltxsba.me
楚江南抱着萧雅兰柔若无骨的胴体,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柔声笑道:“囡囡,相公想要看你不穿衣服,脱光光的样子?”
说话的时候,楚江南的大手还不规矩地探入萧雅兰衣裙之内,忽轻忽重的在她昂首葧起的嫩||乳|酥胸上轻轻抚弄起来。
“啊……好,好羞人……这住怎么行呢?若……若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萧雅兰芳心羞涩,轻碎一口,暗呼荒唐,可是当她接触到楚江南炽热灼人的眼,本想直接拒绝的话却仿佛被什么给堵在了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口,又感觉自己的ru房隐隐地开始膨大起来,只能好言劝慰,希望好色男人打消这个荒滛的念头。
楚江南腾出一只手在萧雅兰丰颂硕大的肥臀重重拍了一记,虚眯着眼睛,笑问道:“刚才我们折腾了半晌,你可曾见有人前来巡行?”
萧雅兰恍然大悟,旋又不甘的撅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嗔道:“原来你早算计好了,就等着欺负人家了。”
“这是哪里跟哪里?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难道我像这种人吗?”
楚江南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一副小媳妇儿受了莫大委屈,吵着闹着要回娘家诉苦的模样。
“不像。”
萧雅兰认真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慧黠之色,没等楚江南大呼终于找到知音人的时候,美人儿又声音温柔却语气坚定的说道:“你根本就是,怎么能说是像呢!”
楚江南起初并不知道来的是萧雅兰,那时他连来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又哪里会费功夫遣离下人,搞出那么多花样,而之所以他们又打又闹也无人理会,那是因为楚江南暗中张开了天魔场,隔绝了整座凉亭,使声音传不出去。
虽然被佳人冤枉了,但楚江南也不准备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唉!这年头说真话总是无人相信。
“囡囡,你到底答不答应?”
楚江南一双魔手继续侵犯着萧雅兰,同时在她耳边轻声絮语,那浓烈的阳刚之气不停地喷在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颈肌肤。
萧雅兰俏脸绯红,眼中欲波妩媚,朝楚江南涩涩一笑,轻点臻首,含羞答应。
对于心爱男人的要求,女人总是不忍拒绝的,即使拿要求很荒滛无礼,嘿嘿,若她真的的拒绝了,那只能说明你的方法用错了。
楚江南心中大乐,收回在萧雅兰身上爬山涉水的大手,扶着她站直娇躯后,退开少许,火辣辣的目光游戈在她浮凹有致的胴体上。
萧雅兰横了楚江南风情万种的一言,轻轻褪去覆着在白皙细腻女体上一身胜雪的莲裙,只穿着绣了鸳鸯戏水图纹的粉红色亵衣和贴身短裤,悄生生的立在楚江南身前。
楚江南看的双眼冒火,喉咙不自觉的滚了两滚,窄小的亵衣只是勉为其难遮掩着两团丰盈,下身短裤紧贴着翘臀,包裹住凹陷的幽谷,朦胧的露出一蓬黑色。
萧雅兰伸出了白皙的双手慢慢解开玉颈上的亵衣细绳,脱掉遮羞的亵衣,露出被紧紧裹住的那对丰腻雪白的雪白双丸。
楚江南只觉入眼处两砣雪白,宛如羊脂白玉,泛着醉人的光华,一如盛开的血色蔷薇,微颤颤,娇艳艳的轻轻抖动着。
萧雅兰单手抱住玉||乳|,轻盈地一个转身,背转娇躯,将一个香气微醺的雪臀正对着男人贪婪的视线。
她身上线条柔美,粉背光洁入玉,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她款款地摇荡着丰满肥硕的雪臀,娇躯慢慢轻轻扭摆,素手下探,将最后遮羞的短裤也褪了下来。
俏美人再次回转身来,一只手掩在**,不过却羞涩的移开了遮住胸前春色的手臂,让楚江南的眼睛大吃冰淇淋。
萧雅兰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缓缓羞闭着,但好色男人灼热的双眼仍然窥见了那诱人的臀沟风光,春露润浸的美妙之处萋萋芳草顽强的冒出头来。
萧雅兰走到楚江南身旁,后者以看猎物的眼光瞧着她道:“娘子,白天你侍候为夫,晚上为夫侍侯你。”
只要是女人,在那种情况下,都应知道男人向她说“侍候”的意思。
萧雅兰躯体发软,倒入楚江南怀里,热烈的渴望着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占有。
楚江南用手轻轻抬起萧雅兰圆润巧俏的下颌,看、着她火烧般赤红的俏脸,轻吻一口后道:“囡囡,让我带你到天堂去。”
两人均是情动已极,楚江南紧紧地搂住了萧雅兰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将她丰满惹火的娇躯使劲搂入怀里,结实的胸肌顶着她胸前两团硕大的软肉,蚀骨的销魂如电流般传了过来,电得楚江南浑身一颤。
感受着心爱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肌,强烈的被征服感笼罩着萧雅兰的心,她燥热的娇躯逐更加火热,粉脸潮红,媚眼迷离,鼻呼急促……
身体再次进入萧雅兰紧窄温润的秘处,楚江南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哼声,为了表示对她的歉意,好色男人马力全开,让袭卷而致的高嘲弥补自己刚才恶劣的玩笑。
激|情的爱火在两人身体里狂烧不止,渐成燎原之式,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回荡在充满滛靡气息的凉亭中。
“天魔功”不愧是《天魔策》上记载的玄妙功法,魔功的特性也很明显,先期进展速,加上楚江南变态的领悟能力,修习没有多少时日,楚江南身上本以笑傲江湖,能够让天下男人为之黯然的本钱变的更加雄厚。
楚江南从来不怕挑战,特被是场床第间香艳的肉搏战,而凉亭中这场战斗注定以男人的胜利,萧雅兰的落败而告终。
在楚江南一阵快似一阵的强猛冲刺之下,萧雅兰柔弱的娇躯仿佛大海中一艘随时都可能倾覆的孤舟。
春情勃发,满脸红晕,“咿咿呀呀”的浪喘声春雨般连绵不觉,萧雅兰娇声道:“主人,奴不行……啊,主人好强……不行了,我……来了……”
美人儿樱桃小嘴中发出一声激亢的长吟,娇躯倏然绷,紧接无力的瘫软下来,下身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超额完成了任务,可是楚江南并未满足,萧雅兰久战乏力,再也不堪楚江南征伐,求饶道:“主人,你今天怎么那么强?人家已经四次了,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敢说你楚哥哥不是人?小妮子要造反了!楚江南气急,提枪上马,激烈挺耸了数百下,萧雅兰声音一颤,迎来了第五次高嘲。
萧雅兰此时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都仿佛有千斤重,她整个腻在楚江南身上,几乎哀求的软语告饶道:“主人,奴实在是不能再承受你的雨露恩泽了……”
说完睁着水汪汪的美目看着楚江南,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楚江南心中泛起垂怜的感觉。
楚江南全身烧腾着情欲之焰,思维冷静下来以后,他发现自己今天的确有些怪,虽然他的欲望很强,对xg爱的需要极大,可是他并未固守精关。
按常理推之,早该缴械了,可是为何今天却是越战越勇,越战越强,简直是一副欲求不满,十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全身精力无线,仿佛不用消耗能量,能够永远工作下去的永动机。
为什么会这样?楚江南思前想后,终于为自己的异常找到了比较合理的解释,今天他的情火之所以烧的如此旺盛,唯一的原因就是发现萧雅兰是真的爱上自己了,否则她不会为了保全清白而自尽,毕竟他当时对她用强的时候,也不见她这般刚烈。
虽然知道了原因,可是楚江南的情欲却没有老实的偃旗息鼓,心底黑暗的欲望反而更加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
萧雅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虚弱无力的强撑起酸软的娇躯,娇声道:“主人,你这是怎么了?”
楚江南强忍着继续抽锸的冲动,轻轻退出萧雅兰的身体,轻声抚慰道:“没什么?你不用担心。”
萧雅兰见楚江南下身元气未泄,火气仍在,知他忍得辛苦,柔声道:“主人,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让奴帮你吸出来吧!”
美人愿意展示口技,楚江南当然乐于接受,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萧雅兰看着楚江南满是情欲的眼睛深处那一抹柔情,妩媚一笑,香唇微分,艰难地把男人的凶器含进嘴里,乖巧而温柔的服侍起来。这是她第二次这样为楚江南服侍,有些生疏的口技如今已是车轻驾熟,若非楚江南知道萧雅兰初次与自己合体时是处子之身,他绝对会猜测萧雅兰是拥有多年床底经验的风马蚤艳妇。
爽!这是楚江南真实的感觉,这倒不是说口舌服务能够真的胜过男女间真正的交欢,生理上的快感弱了一线,但心理上的征服感觉却是无可比拟的巨大。
楚江南轻轻用手摩挲着萧雅兰的娇俏的粉脸、玲珑的耳朵、乌黑的秀发,用心感受着她丰润的唇瓣和湿滑的香舌对自己无所不到的殷勤服侍。
没过多久,楚江南虎喉一声,激|情爆发。
萧雅兰含羞答答的将楚江南的爆发物全部吞下,一滴不剩,完了之后还伸出香舌将嘴角的白浊之物添进嘴里,情滛荡之致。
第1o6章月夜突袭
激|情过后,萧雅兰俏丽的玉脸上洋溢着云雨后的满足,楚江南轻轻将她搂在怀中,两人郎情妾意,说着贴心的话儿,感受着狂风暴雨后的宁静。
萧雅兰将自己最近收集到的一些情报告诉了楚江南,包括她师傅去挑战浪翻云,却因言静庵而无奈退去的事,楚江南也没有保留的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陈芳的事他不想多说,一句带过。
楚江南望着萧雅兰随着呼吸而起伏有致的玉||乳|,坏笑着伸手在她酥胸摸了一把,啧啧有声道:“嘿嘿,小乖乖,刚才被爷干了多少次?”
萧雅兰羞涩难当,哪里说的出话来,玉面绯红,瑶鼻里发出“咛嘤”的娇哼。
楚江南眼珠一转,笑道:“呵呵,你不说我也知道。”
说完便竖起了左手的五根手指,右手却在萧雅兰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不安分地大逞手足之欲。
最后楚江南替萧雅兰穿衣着解裙,香艳过程自不必提,两人整装完毕,好色男人答应待会儿去天香阁赴宴,然后让人雇了顶轿子送脸色娇靥潮红的萧雅兰离开了驿站别馆。
时近申时,天空宁静安详。
微风栩栩,令人清气爽。
但是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日子,因为东溟山庄迎来了一些客人,一些不请自来的客人。
一队长长的约一千人的队伍,只凭首尾和间中几个骑马的黑衣汉子监管,其他人全部步行,静静的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行去。
这些人全部黑衣黑裤,右手臂上缠着一条红色布条,腰间后背挂带着长短不一的兵刃,身份秘,看不出来历,队伍纪律严明,人数虽然有千人之众,行进间却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走在千人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身上穿着锦衣的高瘦大汉,虽然已赶了一天的路,但衣服上却片尘不染,白净如初。
一袭灰袍的尚野从队伍后面赶了上来,向走在最前方的谈应手拱手道:“谈先生,前面就是东溟派的警戒区域了,有劳先生了。”
谈应手微微一笑,眼中掠过一丝戾气,淡然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行一步了,尚先生只要令队伍原地休憩半柱香工夫,即可继续前行。”
脸色木然的尚野听了谈应手自信满满的话之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向后吩咐了一声,队伍立刻停了下来,不见半分杂乱。
谈应手略向尚野点了点头,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原地,竟无人能看清他是何时消失的。
看着谈应手消失在茫茫密林中,尚野色再次凝重起来,并不像刚才那般轻松。
东溟山庄不乏好手,负责暗哨警戒的均是身手一流,精明干练的人,只可惜,前前后后三十六名暗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谈应手不知鬼不觉的送进了阎王殿。
不是他们太弱,而是对手太强。
不知道什么原因,田茂源今天总感觉得有些心绪不宁,似乎笼罩着一层阴影,面前是一片面积极大的密林,有什么风吹草动必将惊动鸟兽,身旁是几个得力的手下,安全方面没有问题,不过这些都不能使他安心多少,反而有一种沉重压抑之感,风雨欲来之势。
田茂源并不是一个弱者,年纪轻轻就成为负责东溟山庄暗哨的首领,一手“沧海刀法”在东溟派年轻一辈中显有敌手,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他都值得骄傲。
功聚双目,凝仔细观察了一阵,四野安静,并无不妥,田茂源绷紧的经微微放松下来,握着刀柄的手也松开少许,暗忖难道真是自己太多疑了?
就在此时,变故突起,一道快如闪电的寒芒自虚空掠过,白亮过处,潜伏在前方的几名精干手下的头颅已经陀螺般在空中打着旋。
还没等田茂源反应过来,空中一个鬼影起脚前踢,旋转的头颅仿如激射的暗器般向他投来,空中隐约响起风雷之声。
田茂源凭着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打滚的战斗经验,身体在就地一滚,狼狈不堪的避过杀生之祸,头颅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爆成一团肉泥。
为了保命,田茂源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快,他快,可是来人更快,田茂源惊觉眼前一花,一个锦衣大汉已经鬼魅般站在他的面前,对方散发着森冷杀气的眼睛看着他握在刀柄却尚未来得及拔刀出鞘的右手上。
田茂源额头上侵出了豆大的汗珠,握着刀柄的五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僵硬,关节发白,一滴冷汗顺着太阳|岤滑过脸颊,滴落地面,没入土中。
仔细盯着对面的年轻人瞧了一阵,谈应手笑道:“好!你还是今晚第一个躲过本座一击的人,本座便破例不杀死你,只断你四肢,留你残命。”
谈应手的口气很大,仿佛田茂源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一条无论如何反抗挣扎都没有办法伤害到他的狗,但是田茂源却没有说什么,他明白自己与对方存在难以想象的差距,光是在全身散发着冥般气息的黑榜高手面前站稳脚步,就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田茂源不是不想拔刀,而是不能拔刀,只要他一动,在气机的牵引下,必将引来对方暴风骤雨般难以抵御的攻势,可是事到如今,一切都由不得他选择,出刀是死,不出刀更是生不如死。
在面临这种没有选择的选择时,只要脑袋没有问题,相信都会选择拔刀一搏,所以田茂源选择了拔刀。
田茂源也不犹豫,在对手不断攀升的气势面前,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在拔刀的勇气没有消失之前,他毅然暴喝一声,拔刀出鞘。
刀锋离鞘,寒茫爆闪,不愧是财大气粗的东溟山庄,田茂源手中钢刀一看即不是凡品,空中绽出一道凄美的刀痕,这已是田茂源生平最快最完美的一刀。
刀劈虚空,杀气凛凛,在田茂源拔刀的同时,谈应手恶魔般的身影动了,踏着玄奥的步伐,以一种异的节奏,左手掩在锦袍内挥出。
空中爆出金铁交鸣的声响,谈应手随手一挥,竟然破去了田茂源凝聚了精气的必杀一击。
谈应手虽未练成先天真气,但一身玄气却有鬼莫测之能,田茂源只觉刀身传来一股莫大的气劲,浑身一颤,撕心裂肺的感觉蔓延瞬间袭遍全身,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受了严重的内伤。
田茂源刀出无功,不退反进,咬行压下翻腾的血气,揉身再上,刀锋在本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了,“沧海刀法”中变化最诡异的“沧海狂涛”猛然劈出,刀幕重重,钢刀斜斜反撩而上,如电芒般滑向谈应手的喉颈。
难道谈应手要饮恨在东溟山庄一个无名小卒手中?这当然是个玩笑,田茂源这一刀,快得不可思议,结果却不难预料。
等到田茂源挥刀斩劈的时候,谈应手隐在宽大衣袖中的右手已贴着森冷的刀身滑过,相触的位置爆出一连串星碎的火花,野兽般向他扑去。
谈应手出手速度之快,力道之足,田茂源根本难以抵御,脸上惨白一片,血色全无,双眼已满是恐惧与绝望。
谈应手的绣着锦纹的衣袖重重拂过田茂源的面门,后者身体腾空向后暴跌数丈,落地后田茂源喷出一口血雾,面容扭曲,瞳孔放大,身体歪歪斜斜的瘫软在地上,了无声息。
“这是何苦又来。”
谈应手抬头凝望着天空,摇头叹息道:“本想留你一命,唉……”
灭杀了所有负责警戒的前沿暗哨,谈应手与正带着队伍缓缓前行的尚野会合后,加快行军速度,很快包围了整个东溟山庄。
东溟山庄占地面积极大,属于工程量巨大繁琐且旭日长久的工程,整整耗时两年零三个月,动用工匠数万才有今日殿阁亭台,肃森瑰幻之气魄。
整个建筑格局依山势而建,易守难功,山庄主殿更是以铜砖铁瓦所建,在琉球除了权利最大的琉球王以外,使用这种奢侈到近乎夸张的建筑材料修建屋舍的也只有东溟派这当世最大的军火商了,主殿东溟殿位于山庄正中,前后左右按七门八卦修建了八个侧殿,气魄宏大,构思精妙,乃是第一任琉球王为了彰显东溟派拥护尚氏正统而下旨修建。
东溟派在流球武林人心中自建派之初就有一种秘感,东溟夫人功力高深莫测,已臻先天高手之境,东溟派多年来向中原贩卖大量武器,积累了大量金银,加之地理位置偏远,多年来一直没有受过战火洗礼,府中藏有无数兵利刃,甚至保留着一些大门派早已失传的武学典籍,而这一切无不令人垂涎三尺。
尚野和谈应手有说有笑,悠闲的向着东溟山庄大门走去,谈应手的手里把玩着从不离身,长三尺八寸的铁箫,眼睛却四处打量,脸色比清冷的月色还要阴冷,他的任务的是配合尚野带领的一千禁卫军,趁着东溟夫人和护派四将不在东溟山庄的好机会,一举拿下东溟山庄。
从亲自出手料理东溟派的暗哨到包围整个东溟山庄,自始自终,谈应手都是一个人,莫意闲却不知哪里去了。
宁静和谐的气氛被一声尖啸所打破,那是东溟山庄被袭时发出的警铃,总攻终于开始了。
战火不可避免的燃烧起来,照亮了人类丑陋的灵魂,战场之上,没有怜悯,没有同情,只有你死我活,刀来剑往。比战火更炽的是对战双方心底的欲望之火和杀戮之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楚江南在临走之前已经考虑到流球王可能会派人偷袭东溟山庄,也针对预想的可能性制订了相应的对策,自东溟夫人一行人离开后,东溟派的守备外松内紧,看似与平常无异,实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第1o7章血战东溟
此时敌人悄无声息的掩至在东溟山庄发起总攻,虽然有些措手不及,却也没有乱了方寸。
在一名长老的指挥,留守东溟山庄的护卫高手有条不紊的展开防御反击。
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情报决定一切,由于没有想到对方有能力无声无息的消灭安排在庄外的所有暗哨,东溟派在最初的攻击中稍显被动而落于下风,当庄门外的护卫几乎被对方全部消灭的时候,才依靠地理的优势,组织起高效率的反抗。
东溟山庄既然以贩卖军械为生,当然少不了强弓劲弩,弓箭手躲避在高墙之后,一波波箭雨劈头盖脸的射向对手。箭矢更是要多有多少,不虞匮乏之忧,敌人冲来由百多精锐组成的先头部队,纷纷中箭倒地,遭受重创。
杀戮机器真正转动起来的时候,这是人类最高智慧的结晶。
尚野看着手下精锐的士兵一该个个倒在劲弓利箭之下,气的几乎要吐血,谈应手也沉着脸,一语不发。而且所有箭矢都有倒刺,一旦射中,非死即伤,即使伤势不重,伤者仍然没有再战斗的能力。
左方和右方同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除了战斗最激烈的正面,敌人终于展开了全方位的攻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尚野最初的计划中,只要能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雷不及掩耳的突破东溟山庄防御,然后由他和谈应手带领高手袭杀东溟派重要人物,接下来剿灭东溟山庄自是一马平川,易如反掌的事情,而山庄里的人要擒要杀还不是随他心意。
在最初的计划中,两翼完全没有进攻的必要,作用是为了留给对方一条活路作为逃亡的突破口,以免激起东溟派拼死反抗的决心,要知道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亡命之师有时候甚至比虎狼之师更加可怕,如果用楚江南的话来说就是:老子连命都不要了,还怕个鸟!
可是现在出现的却是与计划背道而驰的局面,尚野不得不改变策略,转换战术,利用双翼打击寻找新的突破口,同时分散牵制东溟派正面的抵抗力量。
由于东溟派特制的弓箭射程极远,同时拥有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而且射箭之人又均是武艺不俗之辈,所以硬是把尚野率领的禁卫军一次次杀退。
双方杀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一柱香时间后,禁卫军在丢下三百具尸,付出近百无力再战的伤兵后终于攻破了东溟山庄大门,虽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胜利毕竟就在眼前,幻想着摘取胜利的果实的尚野和谈应手带头冲进了东溟山庄,可是一切却并非他们想象的那样。
山庄里面等待他们的不是失去战意,人心惶惶的残兵败勇,而是五百多在东溟派众长老带领下,四人一小组,十六人一大组,结成东溟剑阵,严阵以待的东溟弟子。
尚野知道今天的计划是彻底的失败了,除了暗计划消灭了暗哨而没有引起对方警觉,其他的一切都不顺利,按照现在的情况,即使拿下东溟山庄,自己这方也胜不下多少人,心高气傲的他要的完胜而不是惨胜,但是目前就算连惨胜他也没有把握。
若是从长远的利益考虑,撤退是现在最佳的方略,但他誓又不能无功而返,而且即使他想退,对方也不会给他机会,兵败如山,这浅显的道理即使是常人也懂得,若是被对方趁势杀来,那绝对是有死无生的局面,所以虽然已是鱼死网破的局,但尚野却不能不强撑着。
“这里交给我对付。”
面色扭曲狰狞的尚野向脸色阴沉的谈应手狠声道:“根据我们调查,后院有一个叫韩宁芷的小姑娘是东溟派新任监院,同时也是东溟派夫人关门弟子,东溟公主的夫婿楚江南的妹子,希望谈先生能够将他掳来。”
时间紧迫,谈应手知道现在不时客套的时候,也不多言,一紧手中铁箫,身形鬼魅般向着东溟山庄后院潜去,尚野则带着身后一众琉球皇庭供奉的大内高手向着东溟派长老杀去。
东溟剑阵是东溟派创派祖师所创,那日在四大护法仙子联手所布东溟剑阵所以弹指间被楚江南破的干干净净,但东溟剑阵的威力却是不容质疑,此时剑阵展开,四人一组,互补不足,脚下生风,剑影重重,仿佛一朵绽开的兰花,一朵不断收割性命的血兰。
谈应手黑榜十大高手的身手当然不能小觑,在所有长老都被尚野缠住的时候,东溟派没有人拦得住他,在来之前他早已看过东溟山庄的建筑地图,迅捷而准确的向着目标所在的位奔去。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潜入后院,而诧异的是在后院中早有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名女子在院中等他,其中最右首那个消瘦女子说道:“东溟派护法单玉秀、单小蝶、单云霜、单清月恭候多时了。”
若说这四位女子相貌平平,那是褒奖她们,四人无论容貌身材,均与一般人心中美丽的仙子形像扯不上任何关系,但她们虽和美丽不沾亲带故,却绝不是平凡之辈。
单玉秀身材高挑,拥有一双不输于后世名模的长腿,可惜的是她没有与之匹配的长相,配上一头披散下来,遮住大半张脸的黑直长发,虚合间光凛凛的眼睛,一袭宽大的黑色长袍,更增添了些许恐怖气息,若是某个深夜在荒郊野外遇上她,不把她错认为孤魂野鬼才怪。
单小蝶身材说好听点是娇小,说难听点就是矮小,楚江南初见她时就很想问她和黑榜十大高手“独行盗”范良极可有什么亲属关系,她的五官很精美,简直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但那是分开来看,合在一起就给人一种老天爷在她身上开了个恶劣玩笑的感觉。
单云霜却是只个小胖妞,比最高的单玉秀了一个半脑袋,比最矮的单小蝶也高不了多少,脸如满月,腰粗如桶,总之看着他楚江南老是容易联想到风靡网络,倾倒无数少男俊男猛男的芙蓉姐姐。
单清瘦骨嶙峋,瘦得只剩皮包骨了,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眨眼望去,仿佛一阵风也能把她吹没了,给人严重营养不良的感觉,怪的是她说话的声音倒是和和气气,温温柔柔的,刚才开口说话的就是她。
对于普通人来说,她们的长相故然令人侧目,但最惹谈应手注目是不时她们手中闪动着森冷寒光的秋水长剑,而是缠了几转,裹覆在腰间环环相扣的软钢鞭上。
学武之人都知道练险不练,越是门兵器越是难以练好,而使用门兵器的人往往也是很难对付的人,而她们使用的恰恰是非常难练的得心应手的门兵器。
东溟派早已未在江湖走动,但谈应手从尚野那里却得知了东溟派的过往,一个以打造兵器名震天下的门派的重要人物手中所持的兵刃自非凡品,这四条别出心裁的软钢鞭肯定有特殊的功用。
这是谈应手首次见到东溟派的高手,他是喜好渔色之人,不然也不会和声名狼藉的莫意闲走一起,虽然他的名声本也极差,见对方那倒足胃口的长相,谈应手也难得理会她们,握紧手中铁箫,全身备战。
双方的意图都很明确,谈应手要抓韩宁芷,而四大护法仙子被楚江南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不能让韩宁芷受到半分损伤。
谈应手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被说退的人,而四大护法仙子也会被黑榜十大高手之名吓得跑,所以言语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能诉诸武力。
娇叱连连,剑势展开,东溟剑阵在四大护法仙子手中显出威力,以谈应手之能,仍被困在其中,一时半刻,难以脱身。
随着阵式的变化,谈应手渐渐也摸到了一些门路,他一身玄气来自玄门正宗,虽然耽于酒色享乐,对于《易经》倒是颇有研究,要知道天下所有的阵式的都是从天象星象运转演化而来,或多或少均有关联,知道关键的高手破阵只是迟早的事情。
谈应手陡然一声长啸,手中铁箫划出一道幻丽的妖弧,重重击在单云霜从左首刺来的长剑之上,发出“嗡”的声响。
异声入耳,单云霜真气一滞,脚步一乱,剑阵威力立时弱了几分,谈应手依样画葫,铁箫每一次与对手长剑相撞时,均施以防无可防的“音波”攻击。
片刻之后,单清月和单小蝶被震的长剑脱手,单玉秀和单云霜勉强我着长剑的手也被震的血气不畅,谈应手依仗自己比四大护法仙子高深得多的内功修为,硬生生攻破了东溟剑阵。
既然不愿意被对手逐个击破,四大护法仙子惟有变招应战,四人对望一眼,单玉秀和单云霜陡然弃剑,四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右手取下盘在腰间的异形长鞭,身形猛然向后一挪,腾开空间,长鞭淩空甩出,鞭浪重重,长鞭顺着一道诡异的弧线出击,分往谈应手的四肢卷去,破风之声大作,随着空间距离的拉近,鞭尖给人摇晃不定的感觉,令人摸不着真正的攻击目标。
她们手中的长鞭是东溟山庄兵器大师耗时一年打造完成,是用北极深海中一种凶猛的虎鲸的筋制成的,名唤“逆鳞”取其龙有逆鳞,触之必怒,怒则杀人之意。
谈应手心知肚明,若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对付她们,他有九成九的胜算,即使她们结成剑阵,以他在武学上的造诣要赢她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面对她们手中的门兵器,谈应手却有些投鼠忌器,他本是自私自利之人,自不愿拼着受伤为别人出力。
在长鞭缠上四肢前,谈应手的身体倏然跃向半空,借着体内真气循环,向四女中功力最弱的单小蝶扑去。
第1o8章铁骑败敌
谈应手战斗经验丰富,瞬间判断出对付长距离兵器的方法,近战封杀长鞭的优势,若能出其不意的杀得一人,自是最妙。
其余三女大呼不妙,翻转手腕,本在谈应手身后失去准头的“逆鳞”仿佛三条昂首吐信的毒蛇,陡然噬向他毫无防备的颈脖,完全是违背鞭法的自然方式。
面对后方攻来的“逆鳞”谈应手左手裹覆在锦袍长袖之内,暗藏玄气反手拂去,右手紧握铁箫,一股强大的旋转劲力以铁箫为中心,如暴风般点向单小蝶。
单小蝶无奈之下,选择了最稳妥的方法,弃鞭疾退,毕竟生命比武器更最要,而失了兵器要如何面对谈应手接下来的攻击,那是以后的事了。
三条“逆鳞”长鞭被谈应手左手衣袖拂住,没有远远弹开,反而藤蔓般紧紧缠在他的左手臂上,锐利的倒钩刺破了他的护身玄气,鲜血迸射,三女还来不及高兴,手上倏然涌来一股巨力,三人身不由己的被硬拖着向谈应手飞去。
三女立知不妙,想要弃鞭却爷是弃之不及,分别被铁箫点中,谈应手含恨出手,单云霜肩胛骨粉碎,单清月断了三根肋骨,单玉秀伤在小腹,内伤严重。
功力最弱的单小蝶没事,其余三女却均被重创,谁能想到谈应手刚才的攻击只是为了引她们上套,阴毒狠辣,手段高明,果然不愧黑榜十大高手之名。
虽然谈应手左臂受伤,但四大护法仙子已有三人不能再战,这接下来的战局已是不言而喻,再明显不过了,难道韩宁芷真的要被谈应手捉走?
“这是何苦由来。”
谈应手还是那句口头禅,若是楚江南在这里应该会用天真上人那句耳熟能详的“我好可怜啊!”
来反击。
谈应手眼中燃烧着忿恨和滛欲的火焰,狞声道:“希望那个小姑娘不要长的像你们一样。”
今晚他可是下足了本钱,若非东溟派这四大护法仙子的仙子之名实在是名不副实,他很可能将其中最美之人掠走,滛辱一番,折磨致死。
现在谈应手明显不想在她们身上浪费时间了,功聚右手铁箫,脸上带着森冷之意,他要下杀手了。
“谈兄虽然装作没事,但是“逆鳞”专破内家真劲,你左手经脉受创,功力大打折扣,若要强行出手,恐怕功力在一年内也难以复原,只不知谈兄是否相信我这医者所言。”
说话的是一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人,他连走路似乎都有些不稳,但一双眸子却不时闪映着异的光芒,非常慑人。
谈应手表面仍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心内却惊骇不已,来人只看了几眼,便一语点破他的伤势,先不论他的武功有多高,光这份眼力已是令人佩服。
堂堂黑榜十大高手,既然被人识破伤势自是没有不认的道理,但谈应手却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皱眉沉声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
说话之人步幅似慢实快,眨眼功夫已经走到离谈应手不远的地方站住脚步,一个挡住谈应手对受伤三女下杀手,而且随时都能够出手攻击的位置,只听他涌低沉的嗓音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有三个师傅,其中两位说出来你也不认识,不过其中一位“回春手”干鹤立,相信你对他老人家不会陌生吧!”
谈应手刚刚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时候,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喜怒无偿,杀人无数,所以人送外号“十恶庄主”那时候他正是意气风发,而且还收了一个徒弟。
徒弟和谈应手这师傅有九成像,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恶人自有恶报,他这杀千刀的徒弟在苗疆j杀了一位美貌苗女,结果被苗疆高手千里追杀,身中门蛊毒,当世只有“杏林谷”能救,可是当谈应手找上杏林谷求救的时候,却被“回春手”干鹤立羞辱了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