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隔邻屋檐处的人追去。『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楚江南由一个屋顶跃往另一个屋顶,那种夜晚腾跃、飞檐走壁的感觉,既心情舒畅,又充满高来高去的优越味儿。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那黑衣人表现出来的身法轻功灵动非常,这种身手,在江湖上肯定是能够排的上“号”的。
楚江南加速,他也加速,自己放松下来,对方也跟着脚步放缓,似乎在等他。
黑衣人始终在前面的黑夜里时现时隐,使楚江南清楚地知道对方正带引着他。
他究竟有何目的?楚江南暗自想道,正在这时,对方忽地消失不见。
楚江南由瓦面跃落一条构巷里,十多步后一堵破旧的墙挡在横巷尽处,跳上墙头,原来是间废弃了的大宅。
地上布满杂生的野草和落叶,荒园的中心处,有间坍塌了半边的房子。
一点火光在破屋里由暗而明,爆起了少许火屑,隐约见到一个人坐在张烂木凳,正‘咕噜咕噜’地吸着一支旱烟管。
楚江南跃落园里,由破烂了的门走进充盈着烟草味的屋里,与那人打了个照面。
那人看来非常老,脸皮都皱了起来,身材矮小,原本应是个毫不起眼的糟老头,对方默默他打量着楚江南,一对眼睛芒闪烁,锐利至像能透视别人肺腑般。
对方一脚踏在凳上,手肘枕在膝头处托着旱烟,有种稳如泰山的感觉,在在都使人感到他绝非平凡之辈。
“不知这位前辈……”
楚江南拱了拱,礼道周全,他隐隐已经猜测到了对方的身份,只是还不敢最终确认而已。
“谁是前辈!”
对方截断楚江南的话头,厉声道:“不要叫前辈,我并没有那么老!”
都七十,第一文学首发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你不老谁才算老。楚江南微微一愕,心中再想及‘那人’的怪癖,也就不感觉怪了。
对方脸色一正,肃容道:“你以为年纪大便算老,这是大错特错,人老不老是要由‘心的年纪’来到断。”
“确是至理,确是至理啊!”
居然和自己讨论这个,楚江南傲然一笑,点头道:“青春老朽之别,在乎于心的活力,纵使活到一百岁,若一颗丹心能保持青春活力,便永远不算老。”
对方听了楚江南的话,眼中流露出疑惑,错愕,惊之意,可是见到楚江南同意他的论断,他显然大为兴奋,嘿嘿一,得意之情那是溢于言表,由衷赞道:“小兄弟,果然是怜香惜玉,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啊!”
同道中人?不是吧!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自己能和你鼎鼎大名的“范良极”是同道中人?楚江南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声来,一脸古怪的色。
第37o章美女朝霞
范良极见楚江南说话很对自己的脾性,“少”怀大慰,感觉大为兴奋,嘿然笑道:“所以我现在正追求着一个婆娘,而且务必要夺得她的身心,以证明爱情仍是属于我体内那颗青春的心。”
“婆娘?”
楚江南愕然,旋又回过来,云清若是知道你背地里叫她婆娘,嘿嘿,那乐子可就大了。
嘴角那笑容那叫一个暧昧,楚江南道:“能够被你老,咳咳……追求的女子肯定不是普通女子。”
范良极不知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然被对方知晓,一脸得意道:“我看上的婆娘,当然是又狠又马蚤,嘿嘿……”
又狠又马蚤!你死定了,该死的,没有录音设备,不然指不定百万辆银子就进口袋了,楚江南脸色很不好,郁闷两字写在脸上,如果不认识字的人还真看不出来。
范良极不明所以地瞪了楚江最南一眼,道:“我范良极乃偷王之王,到今天除了我婆娘的心之外,天下已无值得我去偷之物,偷完这最后一次,便会收山归隐,享受壮年逝世前的大好青春。”
楚江南虽然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可是眼前这貌不惊人,人老心不老的范良极当面承认,自报家门,还是微微一怔,道:“你就是明震黑道,位列黑榜十大高手的特级人物,鼎鼎大名的‘独行盗’范良极?”
微微顿了顿,范良极叹了口气,道:“你想我真的想这么年轻便收山的吗?只是高处不胜寒,我的偷技已经到达‘庞斑’和‘浪翻云’的武学所臻至的那种地步了,但我收山之前,定要那婆娘乖乖地跟着我,叫我作夫君!”
楚江南见这范良果然有自己的风范,一样的不要脸。
范良极吸了一口烟,刚好一阵风吹来,破落的门窗劈啪作响声中,火屑四飞,煞是好看。
楚江南眼一凝,自己先前在屋子里听见的就是这声响。
范良极握着烟管,悠悠闲闲往楚江南走来,似要由他身旁经过,走出屋外。
楚江南心想,对方引自己来此,难道只是为了说几句话?
正思忱间,变故突起,范良极倒转烟管,往他脸门戳来。
这一下既在楚江南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因为楚江南已经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引来,说这么一通废话了。
楚江南身具“白貅”生前的全部精血,虽说未能发挥完全凝聚金丹,修成通,但已可令天下震惊。
尽管范良极这一事前毫无先兆,又狠辣准快,但楚江南自然地往后翻去。
楚江南一个筋斗到了墙边,再一个倒翻“砰”一声裂窗而出,落到园里布满野草枯叶的地上。
深夜秋寒,楚江南踏在湿滑溜溜的地面上,落地无声。
楚江南一见烟出手,便知对方擅长贴身点|岤的功夫,所以一动便尽量拉长与对方距离。
范良极一击不中,微微一愕。
先不说他没有任何要动手的理由,只就他是黑榜高手的身分,已使人想不到他竟会突袭自己一个无名之辈。
即便如此,这一击,还是落了空。
可是范良极既有独行盗之称,首先要提的便是他高来高去的本领,一身轻功出色当行,那会给他如此轻易脱身而去。
楚江南脚步未稳,范良极贴身攻至。
仍烧着烟丝的烟头照门点来,带起一道红芒,倏忽已到。
危急之间,楚江南心知只是躲避实非良法,右手伸出中指,戳在烟头上。
楚江南一身武技,修练时日尚浅,可是武功秘籍确实一等一的厉害,面对黑帮高手,招式也是行云流水,不见丝毫碍障。
“砰!”
指尖点正头。
楚江南本已打定对方烟的力道会强猛凌厉,岂知身一震,自己点上身的内劲虽被化得无影无踪,但却没有预期的反震力道。
楚江南正惊愕间,头弹起一天火星烟屑。
眼前尽是红星火屑,楚江南一时间什么也看不到,唯一知晓的便是身侧劲风迫至,风声破空。
原来范良极早到了右后侧,这企图老牛吃嫩草的无良贼头不愧黑榜十大高手排名靠前的超卓人物,一身功夫诡变万千,使人防不胜防,远远不是贪图女色,纵情享乐的谈应手和莫意闲之流可比。
楚江南急急蹲身,反手出掌,猛劈烟杆。
烟杆一缩,范良极低喝一声,飞起一脚,侧踢楚江南支持重心的蹲地左脚。
楚江南屈膝半跪,范良身形拔地跃起,飞临半空,悍然出手,烟杆烟雨打芭蕉般往仍楚江南攻下去。
“砰!砰!砰!”
气爆之声不绝于耳,楚江南拚死反抗,连挡范良极烟杆三十三下点刺。
状似轻飘飘的烟杆每一下都胜比千斤重锤,贯满了惊人的真气,一时间风声啸嘶,地上的枯叶旋飞满天,声势惊人。
“哈哈哈……”
范良极一声长笑,似乎胜券在握。
楚江南忽然感到压力一轻,只见范良极张口一吹,一道烟箭迎面刺来,刹那闲什么也看不见,脸面剧痛。
糟糕,楚江南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还来不及动作,胸腹数个大|岤微微一痛,双脚一软下,仰天跌倒,深埋在厚厚的枯叶里。
天上飞舞的枯叶缓缓落下,盖在他头脸和身上。
范良极来到他身旁,心中的惊怒实不下于对方。
要知道范良极不是籍籍无名亦或浪得虚名之辈,他可是货真价实的黑榜高手,费了这许多工夫才将眼前这名不见经传的人放倒,真是说出去也没有人相信。
范良极悠闲地将烟丝装上烟,用火石打着,重重吸了一口,缓缓蹲下来,沉吟不语。
楚江南似乎比他更有耐性,闭上双目,既不生气对方偷袭,又不指责对方无良,而是对范良极来个不瞅不睬,完全无视。
“你若妄想冲开被制的|岤道,那就最好省点气力了。本人点|岤之道天下无双,能解开者天下不出十人。”
范良极冷冷一笑,明显是会错了楚江南的意思,却自顾自地傲然道:“就算是黑榜十大高手里面,能解我所点|岤道,只有浪翻云、赤尊信、干罗或是厉若海,其他人嘛?嘿!”
楚江南不前所动,他根本就没有被点中|岤道,当然不需要害怕。
范良极似乎极爱说话,见楚江南不问不气,自己却反而憋不住了,主动言语道:“你知我为何杀你?”
还不是因为你老小子没有一个朋友,整天自己和自己说话,所以一上来,便滔滔不绝,说个不停。别人不知道,嘿嘿,我对你的了解可是相当深刻彻底啊!想让本少爷作为你庆贺生辰的大礼,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不知道咧!
楚江南睁开眼睛,恰好捕捉到范良极眼里抹过的一丝寂寞。
沉吟好一会后,范良极自顾自道:“本人之所以被称为独行盗,因为我从不与人交往,亦绝少和人交谈,更遑论对人吐露心事。”
话锋一转,范良极继续道:“但为了保持青春常驻,所以这数十年来,每年生日,我都会找上一个人,尽吐心事,以舒胸中郁闷的秘密,你若还不明白,只好作一只胡涂鬼了。”
范良极忽地一手抓来,楚江南强行压下反抗的念头,身体自然生出的真气瞬间收于丹田,身体软软落入范良极手中,随着他飞身越墙,转瞬后在瓦面上奔行着。
不愧做视天下偷贼辈的独行盗,范良极窜高跃低,忽行忽止,他落脚的每一步似乎都大有道理,楚江南的轻功虽然在短线速度上不一定会输给他,但长途奔跑,却铁定不是这老贼头的对手。
范良极忽地加速,连续奔过几个高檐,来到一所特别雄伟的府第,跃落园中。
正面对着楚江南的,是一个大大的园子,足有大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四周红砖青瓦,砌着高高的围墙,一眼望不到边。
跳伏窜行,再腾云驾雾地升上一棵大树之顶,停在一个粗壮的树间。
园中台亭榭,小桥流水,应有尽有。
正对着园子的地方,是一处通堂式的三层小楼,一道圆形的拱门由后通到前,再往前望去,隐见屋屋楼宇。
范良极将楚江南扶好坐直,他隐隐猜到了对方带自己到这里的目的,目光通过大树枝叶间隙往前望去。
范良极声音兴奋得沙哑起来,低叫道:“来了!你看。”
话音刚落,对着他们的一座小楼灯光透出。
“嘎吱!”
小楼的窗子打了开来,一位体态撩人,但却眉目含愁的美女迎窗而立。
似是新浴初罢,秀发收成一束自后拢到胸前,长度直垂至膝,手里用木梳顺发直下,犹如梳开一条润泽靓丽的乌瀑涓流,光亮得几乎能当镜子。
须臾,美女放下木梳,用一枝白玉簪轻轻挽住浓黑如墨的秀发,黛眉如雾,美目流盼,雪润润的藕臂线条衬着羊脂白玉般的酥腻,薄如蝉翼的粉色薄纱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火辣曲线。||乳|肉沃腴、||乳|廓浑圆尖翘,被轻纱紧紧一裹,缘耸起两座浑圆傲人,白雪似地突凸,中央一抹沟壑正是方才他怎么舍不得离开的温柔乡……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说得怕就是她了。
叹了一口气,美女望向天上缺了小边的明月,面上没有笑容,雪白腻润的丰腴娇靥微微靠着窗边,眸光空洞,似是心事重重。
范良极限中闪着亮光,当然大家不要误会了,这不是男人看见美女那种绿幽幽,让人心慌慌的那种光亮,而是一种欣赏,呵护,爱惜,种种感情混杂交织的目光。
看女子年纪应该不是云清了,身属正道八派入云观的种子高手,虽然没有成亲嫁人,生儿育女,但那身体却绝对是熟偷了的,显然不是眼前的女子。
对于美女和美妇的区别,楚江南当然是再清楚不过了,结合范良极古怪的偷窥举动,他心中微微一动,一个美丽的名字在脑海跃出。
这个美丽的女子是陈令方“厌弃”的美妾,朝霞。
第371章春光乍泄
范良极在楚江南耳边,压低声音道:“这女子叫朝霞,是这大宅主人陈令方从青楼赎身买回来的小妾。”
“陈令方!”
楚江南低声道:“那个退休的京官?”
范良极似乎有些诧异,他有意若无意地看了楚江南一眼,冷冷道:“虽然退休了,但是陈令方对朝廷仍有一定的影响力,所以往武昌非常有权势。”
“你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楚江南压低声音道:“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
范良极瞪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朝霞,直到她走回房里,消失窗前时才想起楚江南的问题,答道:“一点关系也没有,只不过在他们迁居武昌的时候,我在城门口见过他们一面。”
“过去的一段时间内,我一底有空便到这里来,初时只是留意朝霞,后来为了更深入点进入她的生活里,索性连其它人的一举一动也加以窥探,现在连他们何时睡觉,有什么习惯,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哦!”
楚江南眉头一挑,眼不屑挑衅道:“那她喜欢什么你知道么?”
“我当然知道。”
范良极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瞬间涨红,怒道:“她喜欢……”
尽管是怒火中烧,范良极仍然压低声音,没有昏智迷,发出声响,惊动屋里的朝霞。
“不知道了吧!”
楚江南脸上浮出一种莫名的笑容,如果家里的诸多美人看见,铁定惊叫着逃开,因为每次他脸上露出这样的笑容,那有人肯定要“倒霉”了。
范良极虎着脸,冷声道:“你真的知道?”
楚江南成竹在胸,背靠着树干,嘴角泛着微弧,嘿嘿一笑,忽地嘬吹叫,发出连串的清脆的鸟鸣声,抑扬有致。
范良极吓得几乎连那颗心也跳了出来,这个时候,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拥有绝世武功。
不知为何,范良极不想楚江南被那朝霞发现,以致破坏了那种暗里明处的关系。
目下楚江南虽是范良极的阶下囚,但他们现在是暗中窥视朝霞的私隐的“共犯”美女朝霞又来到窗前,那一抹清丽的靓颜,复又出现在楚江南眼中,入目的成熟少妇仿佛是含苞待放的二八少女,柳腰窄臀、宛若风中的宵待草,要将那双傲人的||乳|瓜挤进她们小小的衣襟里,忒也难为了些。
她已经换了睡裳,是一件滚金边儿的柳红绫罗小兜搭配,肩臂再裹一条金红薄纱披帛,对镜梳了个蓬松俏皮的堕马髻。
朝霞本就艳若桃李,容貌身段俱都是一等一的,被束腰金裙一衬,焕发一股清丽优雅,彷佛洗净铅华,格外显露出莹然玉质。
她伸头出窗,四处查看,自言自语道:“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会有杜鹃啼叫?而且这么晚了!”
范良极愣在原地,半晌才低低叹息一声,道:“你听她的声音多甜!”
楚江南暗忖这范良极虽然独来独往,看似孤傲冷漠,其实内心感情丰富之极。
上下打量一阵,只觉眼前玉人婷婷而立,说不出的可爱,怦然之余,楚江南脱口赞道:“真美。”
朝霞看了一会,才失望的回到房内去。
“唉!”
楚江南低声哀叹,沉声道:“这可怜的女人最爱听杜鹃啼叫,每次你只要扮杜鹃啼叫时,她都会走出来看看。你以后有机会多来看看她吧!”
范良极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朝霞喜欢听杜鹃啼叫?”
“这个,嘿嘿……”
楚江南秘一笑,道:“其实,我有一个天赋。”
范良极愕然,追问道:“什么天赋?”
想知道?想知道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你我才能知道嘛!哦!你已经说了,对不起,对不起……”
楚江南见范良极脸红筋冒,在感觉他快要爆发的时候,咳嗽一声,眼睛贼忒兮兮地冒着绿光,正色道:“法不传六耳,你附耳过来。”
范良极眉头紧紧皱起,想到楚江南被自己点了|岤,禁制了行动,弯腰低身凑到他身旁。
“好吧!我就实实在在地跟你说一次。”
楚江南点了点头,露出了凝重的色:“其实我有一种天赋,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差距。”
“什么?”
范良极皱着眉头,身形原本的猥琐矮小的他,作出这种表情更是让人忍俊不禁。
“这种天赋说出来很简单,但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或许几千几万人中间才有一个人有这种天赋,你也许会觉得我在吹牛。”
楚江南也不管范良极有什么反应,自顾自地说这话,“但天赋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随机的,你再有钱有地位,也不见得就能得到……怎么说的来着,佛祖面前,人人平等,这种天赋就是……”
楚江南附到范良极的耳边,秘地说道:“我很会……泡妞!”
没有多少的悬念可言,这句话说过之后,范良极在愣了一愣之后,脸上首先显出来,是“你玩我”之类的愤怒感,不过,还没等他说话,楚江南已经闭上了眼睛。
“我理解你的心情,你觉得我在骗人,我在玩你,当你是笨蛋。但面对现实吧!这些事情都清清楚楚地摆在你的面前不是吗?我家里那些美人你应该见过吧!不是我说大话,就算比起江湖十大美女,那也是春兰秋菊,各臻擅长,为什么她们全都跟了我,进了我家门,这些事实摆在你的眼前。”
“哼!”
范良极冷着脸,不说话,以他的急智,也不知道面对这种天方夜谭应该说些什么。
“算了,有机会证明的。”
楚江南睁开眼睛,“我真的有这种天赋,很多美人儿都会倒贴上来,连我自己都很难理解,但是……就算我什么都不做,她们就是愿意飞蛾扑火,这就是天生的本领……”
在范良极被雷得外娇里嫩的时候,楚江南适时转换了话题,一脸肃容道:“你是否爱上了朝霞?”
“是否爱上了她?”
范良极惊愕不定,今天晚上的“生辰礼物”带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他喃喃道:“我倒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想呢?”
眼睛用力眨了眨,楚江南秘一笑,问道:“说句老实话,你有否偷窥她宽衣解带的旖旎情景?”
范良极闻言,脸色倏地一沉,沉声怒道:“我怎会对朝霞干这种事,你这个臭小子,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楚江南似乎是吃定了他,道:“我这样问你,其实大有深意,因为一般男女的爱情,都是灵欲交融,包含了强烈占有对方的冲动,但你连朝霞身体的‘观阅权’也没有争取,便证明了你对她有情无欲了。”
范良极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论调,心中有些震动,表面却满不在乎地道:“那为何我一有空便忍不任到这里看她?”
楚江南一脸淡然,掷地有声道:“因为你的的确确是爱上了她。”
“爱上了她?可是你刚才正指出了我对她没有一般男女的占有欲啊!”
范良极浓皱紧眉,道:“不过你说的话也的确有些道理,因为我追求的那婆娘我不但想看她的身体,也想占有她,征服她。”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对于朝霞,你的爱是父女之爱,所以你才关心她,为她的遭遇难过,就像对自己的女儿那样。”
范良极浑身一震,将盯着朝霞卧室的目光收回来,像首次认识楚江南那样,眼中射出两道寒芒,落在他骨格雄的脸上,仔细地打量他,冷冷道:“我最擅暗里观人之术,刚才对我和朝霞间感情的分析,却只有饱历世情又兼之智能深广的老年人,才能如此洞悉人性,作此种大胆判断,所以现在我不得不对你重新估计,你究竟是谁?你以后肯定不是池中物?”
范良极见楚江南默不作声,眼珠乱转,怒道:“你在想什么?”
此人虽身为天下景仰的黑榜十大高手,但因为外形猥琐,所以自卑感极浓,最忌被人嘲笑,眼前的楚江南既洞悉了他心内的秘密,这刻极可能正在心底下暗笑他的行为,不由杀机大起。
楚江南立时感受到他的杀气,不惊不怒,反瞪了他一眼,竟像要故意激怒这操纵着自己生死大权的人。
范良极杀气陡盛,见他闭口不言,以为他给吓怕了,怒气稍减,而事实上此刻他仍未舍得将这么“善解人意”的倾吐对象杀了。
这时朝霞又来到窗前,捧着一个粗糙的瓷瓦罐,娉娉婷婷来到窗前,范良极的注意立时玻吸引过去。
朝霞揭开罐盖,拿一把东西出来,往窗外地面上,低呼道:“吃吧!鸟儿!”
把瓷瓦罐放到左手掌心,然后弯下腰去,右手往外面撒鸟食。
楚江南自然地双眼平视,看着她喂鸟。可是眼睛这么一看,却让他看到了绝对不该看到的东西,令他热血澎湃,尴尬万分。
范良极却是急忙转开眼睛,似乎被什么厉害的东西灼伤了一般。
原来朝霞身上所穿的睡裳很宽松,她的极之傲人,嫩绸肚兜一除,登时滚出两座绵硕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实。
她俯身在窗框上,硕||乳|陡地下垂,高耸的曲线更是触目惊心,饱饱嫩嫩的两大团,实在是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朝霞的粉晕只比细颈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通骼无半点细纹,颜色是艳丽的淡淡桃红,透着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外型大小无不似,连尖端的一点凹陷,都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楚江南低呼一声,道:“唉!这个时候拿雀粟喂鸟,晚上鸟儿都睡觉去了,谁会来吃?”
半晌,朝霞退回房里,烛火熄灭,接着传来就寝的声音。
楚江南感觉身体蓦地一轻,原来又给范良极随手给提了起来,心中暗自想道:“朝霞这寡居美人儿就由自己来拯救了,只是不知现在要去哪里,不过大概没有这么养眼的美人看了。”
第372章纳卿为妾
“砰!”
楚江南给掉到地上,与洪荒异种白蛇“白貅”结合,修练了天魔功之后,他的体质坚强了不知多少倍,如果硬要说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骗人,但却真的没有疼痛。
范良极把楚江南带回到先前“制服”他的那个破落废屋里,看来是准备要“处理”他了。
取出烟管,塞进烟丝,范良极点燃后深深吸了几口,像想起什么似的,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诅咒道:“老子抗着你这个笨重的家伙,连走起路来也慢了。”
两人相见至今,楚江南还是首次听见这孤僻的怪老头认“老”真是难得。
楚江南仰卧在地上,态悠闲地虚闭着眼睛,仿佛是躺在夏威夷的金色沙滩上晒太阳,厄,是晒月亮。
范良极在破椅上坐了下来,路舒舒服服地深吸了口烟,吐出一蓬浓烟,缓缓道:“嘿嘿,小兄弟,不如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挪揄讥讽地笑容,冷冷道:“不用了!你动手吧!”
范良极闻言一愕,眼中流露出疑惑之色,道:“怎么!你就这么想死?连条件也不想听吗?”
“老子生无可恋怎么样?大不了再穿穿越一次,指不定这次是魔幻世界,若是去到风月大6就爽了……”
范良极完全不知道楚江南脑中正在yy些什么,楚江南睁开眼睛,微微一笑道:“枉你身为黑榜高手,但行为却卑劣之极,什么‘良极’,我看是‘劣极’才名副其实,劣极!知道吗?”
宁静的夜,寒冷的风,杀机陡盛。
范良极眼中精芒一闪,愤怒之极。
楚江南体内真气立生感应,结聚积凝,就像一个已在酝酿的风暴,只要一遇见外力打击,立刻就会予以狂风暴雨搬地打击。
范良极伸出烟管,在破桌上一下一下敲着,这原本是引来他出来而发出的声响,此时听起来却仿佛是在敲响死的鼓奏,随时准备收割人命。
范良极不愧是黑帮十大高手里的实力派,烟管敲击的每一下都是那么平均,中间相隔的时间毫厘不差,显示出八十年童子功的超强内力和对时间精确的把握。
这贼名满天下的“独行盗”此时杀机已动,随时都可能出手。
楚江南丹田的真气忽地往四方澎湃扩展,范良极冷哼一声,矮小的身体离椅站起,手中烟管直点楚江南的眉心要|岤。
身体一轻,浑身充盈着气劲,楚江南感觉自己此时体内的内息比往昔任何一个时刻,都更为旺盛和炽烈。
原来白蛇的血肉精华,虽与楚江南完全结合,但始终是外来之物,虽在楚江南体内,但能发挥出来的却只有十之三、四,除非遇到极大的刺激和磨,才能真正发挥至尽。
这次范良极所带来的强大压力,恰恰激起白貅潜伏在楚江南体内的力量,使它进一步融入楚江南本身的精气内,说起来他还真要多谢这个独行大盗。
范良极右手悍然击出的烟管,在电光火石之间,正要点在楚江南眉心处。
“砰!”
这名列黑榜十大高手的绝代武学大师,在完全意料之外下,阴沟里翻船,被楚江南重重的一脚正踢在小腹气海要|岤处。
“喝!”
范良极大吼一声,矮小的身子不但没有被楚江南踢飞开去,反而泰山般猛往下压,烟管加速点向楚江南眉心要害。
他一生从没有沾染女色,这当然不能说是没有机会和条件,毕竟范良极的财富,那是绝对称得上“富可敌国”的。
范良极七十多年的功力何等精纯,楚江南一脚虽然予他一生人从未有之重创,但护体真气自然生出相抗之力,化去楚江南大半力道,而且还能做出反击,悍然猛烈。
楚江南不是不知道范良极厉害,可是也没有想到对方的真实功力竟然是如此的庞大惊人,身体就地一滚,往墙角避去。
范良极在这危急存亡的一刻,终于不再保留,施出了自己压箱底的本领。
烟管仍然固执而坚决地点实在空无楚江南的地面上,借着那烟杆作身体支柱,撑起矮小的身子,右脚构扫,毫不留情地踢在楚江南的臀肌上。
这次轮到楚江南吃苦了,惨哼一声,身体就像一只断线风筝般离地飞起,没有越飞越高,而是重重撞在墙上,凄凉凉地横着滑落。
范良极“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但心中却是大喜。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脚乃是毕生功力所聚,无论踢中楚江南什么地方,也足可使对方全身经脉爆裂,丧身而亡。
可是,他也没有完全放心,手腕翻转,手掌再次用力挥出,身形腾身飞起,左手照着楚江南头顶的天灵|岤迹狠急拍去。
岂知“应巳死去”的楚江南这个时候却并没有真的死去,主角当然不会这样就死了,否则此书将打上“烂尾”的可耻标记。
楚江南双脚往墙用力一撑,脸门向地箭般弹离墙边,来到范良极身体下方,弓背弯腰,竟以背脊往他的前胸重重撞去。
范良极随惊不乱,临急变招,这时收掌已然来不及了,他凝气于胸前,硬是牙咬往楚江南弓起的后背压课上去。
两人的比斗方式,都是全无招式,随心随意随手而出招,但凶险处却比任何毒招都尤有过之,而无不足。
“砰”的一声气爆巨响,劲气满屋,尘屑飘扬。
楚江南和范良极两人同时闷哼出声,看来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创伤。
范良极身体一卷,毛球般被抛起,滚跌在破烂的腐木枯椅上,一阵木裂的碎裂声音后,破椅被摧成粉末,可是他的人也爬不起来了。
楚江南也好不了多少,背脊和范良极相撞击触碰的地方就像有一股决堤的洪流般暴发,重重压力迫来,将他压得往地面挤去,接着涛涛狂力再由地面反弹过来,把他整个修长挺拔的身体像木偶那样高高抛起,再重重抛回墙边处,全身瘫痪,连指头也动不了。
靠,没想到自己没有被点中|岤道,这个时候仍然是两败俱伤的结局,楚江南狠狠碎了一口,他是在是低估了处男的可拍,特别对象还是一个七十岁多岁老处男的时候。
男性“观”众,只要试想一下,七十多岁老chu女会凶狠残暴到什么样子,就能够明白了。
一时之间,楚江南和范良极两人都躺在地上,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个时候,他们两人谁要是能先站起身来,那胜利便是属于对方了。
楚江南的身体在撞击落地后就伏在墙角,口鼻呼吸全消,而是转成内呼吸的状态,只要给他很短的时间,他是身体便会很快恢复过来,站起身来,对付这个身形矮小,可恶猥琐的怪老头。
不过楚江南对自己的信心也有些动摇,想到自己有心算无心,在猝不及防下,偷袭击中范良极在先,虽然没有尽全力,可是却也用了七八成功力。
可结果却是落得现在这样“两败俱伤”的局面,由此可见,这黑榜十大高手实力派的功夫,实在胜过偶像派太多太多,由是推之,浪翻云当初和自己动手过招的时候,绝对是手下留情。
此时此刻,躺在另一方,全力运起真气疗伤的范良极,内心的震骇,比之楚江南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范良极自幼好武,极有天份,毕竟这是一个武力之上的年代,加上得遇名师,成就自然非同小可。
凭着自己天下无双的偷技和暗窥之术,范良极遍阅天下武术秘典,对各门各派的了解,黑榜各高手无有出其右者。
但是从和楚江南见面到交手,范良极竟发觉对方的诡变之道,实不下于他,老贼头心中的沮丧,不在话下。
黎明前宁谧的暗黑里,残破的大屋内,除了夜风呼啸,带来荒园“沙沙”声响,除此之外,没有其实别的响动,静悄悄地连呼吸的声音也听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楚江南首先站起身来,眼中精光熠熠,似乎完全没有受伤。
范良极仍俯伏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像死过去了一样。
楚江南咧嘴一笑,暗道:“终于赢了你这死老鬼!本少爷知道你的提议是什么,但是必须要展现自己的力量,这才能在接下来的‘谈判中’掌握主动权。”
身子一动,移到范良极身旁,探手往他抓去。
眼看摸上这老贼头,与此同时,范良极一阵烟般窜起,落到门旁,晃动着手中的事物,嘿嘿怪笑道:“本人偷了之物,岂是如此容易给人要回去的。”
楚江南这时才发觉,对方不知何时,竟将东溟令‘盗’去了,不禁暗骂自己粗心大意,低估了范良极这“盗王之王”和范良极面对面硬干,楚江南倒是不怕,可是想到他的偷术,不禁大感头痛,道:“还给我!”
“不要动。”
范良极轻轻摇了摇烟杆,好整以暇地道:“一动我就走,保护你永远也见不着我。”
楚江南拿他没辙,又好气又好笑地道:“范良极你身为黑榜高手,怎可如此撒赖?”
“来!让我们谈谈条件。”
范良极毫不理会他的嘲讽,微微一笑道:“谈得拢的话,我不但可以将这块烂牌子交回你,而且我给你这分差事,保证没有男人会觉得是苦差,况且我们这协议,要待救出了风行烈才算,这样也算公平吧?”
楚江南不禁摇头失笑,知道范良极是太少和人说话,一说起来便是这样啰啰嗦嗦,说了半天还未转入正题,笑道:“我会将朝霞从陈令方臭体之下救出来,使她爱上自己,并娶她为妾。”
“你,你……”
范良极瞪圆眼睛,指着楚江南,半天才憋出一说话来,“你真的愿意?”
“这如花似玉的女娇娘,琴棋书画,无所不精。”
楚江南眨了眨限,嘻嘻一笑道:“而且她对于服侍男人之道,嘿嘿,我当然乐意由此佳人为伴。”
第373章妙龄稚女
一个人走在黎明前的街道,楚江南想到范良极刚才离开时那憋屈的样子,忍俊不禁,开怀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