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势大力沉。
“叮叮当当”和“蓬蓬”之声不绝于耳,可知他们出手是时何等的猛快捷迅。
三道人影兔起鹘落,穿插纠缠,在窄小的空间内此移彼至,眨眼间交手了十多招,以快打快。
无论秀色的一对短剑以何种速度角度向楚江南刺去,他总能在最后关头曲指中刀锋,把短剑以气劲震开。
盈散花同样憋屈,她本以速度和出手诡秘见常,可是对上比她更快的楚江南,却只得被迫和他拚斗十多掌,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
三条人影分了开来,成品字形立着,秀色和盈散花美目寒光闪烁,狠狠盯着楚江南。
楚江南不动如山,双瞳深邃无尽,自有一种至静至寂,浩渺如渊的韵气质。
盈散花美眸中不由闪过一抹异样的采,娇笑一声,娇挺诱人的酥胸随之轻轻跃动,弹跳起伏,道:“楚公子如此高明,怎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楚江南傲然一笑,用他微微低沉但又充满男性磁力的声音道:“我初出江湖,名声当然不显,不过要不了多久,相信在下‘邪少’之名,必将名动江湖。”
知道她们是借着说话转移自己的视线,思考对策,楚江南却是一点也不在意,他随口道:“散花,我对你们的图谋了如指掌。”
楚江南难得说了实话,可是看盈散花和秀色的样子,似乎有些将信将疑,秀色一双短剑遥指着他,冷哼道:“想不到你的武功竟然这般厉害,难道你想杀了我们?”
盈散花笑意吟吟,凤目含春,柔唇轻吐:“何况凭你的武功,仍不见得能杀死我们,所以你最好说出你的真实目的,或者事情还有得商量。”
楚江南心中也是犹豫不决,两女武功之高,大出他意料之外,自己或可在十数招内胜过秀色,但和盈散花恐怕百招之内仍分不出胜负。
以一人对着这合作惯了的两女,虽敢稳言可胜,但是自己的目的又不是要杀了她们,三言两语亦或什么虎躯一震,散发王霸之气征服对方更是则更属妄想,难懂主角光环不能在亮一点么?再亮一点?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思来想起,唯一之法就是以策略取胜,不过楚江南似乎不擅长这个,他擅长的《擎天一柱》、《齐开三洞》、《降||乳|十八掌》、《洞房散手三十六式》、《房中术七十二招》……加上盈散花计谋百出,武功不弱,如何拿下对方,确使他煞费思量。
楚江南心中转着该被拉去人造毁灭无数次的邪恶念头,面色却是丝毫不变,声音平淡地道:“你们真是大祸临头也不知,我是奉了密令来调查两位。”
秀色闻言一呆,情微微一滞,美眸闪过复杂色,先前咄咄逼人的气势似乎弱了一些,小嘴抿了抿,道:“什么密令?”
楚江南见她气,显是对“密令”这两字非常敏感,肯定是她们这些归附魔师宫麾下的塞外蒙古联军的确是有密令一说。
盈散花感觉不妥,美眸寒芒一闪,叱道:“不要听他胡说,让我们干掉他,不是一了百了吗?”
若是她们两人分拆开来要好对付得多,秀色要比盈散花这狐狸精好对付得多,楚江南叹息一声,好言相劝道:“希望你们能知难而退,不要使我为难。”
“你有什么证据?”
盈散花终于收笑敛媚,丰胸翘臀,玉腿修长,曲线玲珑有致,当真是美到了极处。
楚江南心中暗笑,探入怀里,取出燕王世子所赠,拥有莫大权利的玉佩,向着盈散花扬了一扬,待对方看清之后,收入怀里。
盈散花娇躯一颤,深深吸了口气,高挺的酥胸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低声道:“八龙佩。”
别人不知道,楚江南还能不清楚?盈散花和秀色的真正意图就是朱元璋四子燕王朱棣,只有朱棣对塞外蒙古各族是最大的威胁,事实也的确是这样。
朱棣雄才大略、励精图治,发动靖难之役,起事攻打侄儿建文帝,夺位登基,之后五征漠北,8o万大军下安南,浚通大运河,大规模迁都北京,发展经济,提倡文教,使得天下大治,并且宣扬国威,大力开拓海外交流,开创“永乐盛世”作为一个封建帝王,明成祖能干好其中一件事就足可跻身到著名帝王之列,他却干成了那么多,而事实上还不止这一些。朱棣是我国历史上当之无愧的一位好皇帝。楚江南自问自己也就做到这一步了,不管如何,燕王朱棣都必须保住。
夜风拂过,白衣贴身,尽显风流的迷人身段,秀色俏脸含煞,凤目生寒,一声娇叱,便要出手。
盈散花喝停了她,眼中射出前所未有的寒光,俏脸煞白道:“你既知道我们的事,为何不干脆把我们杀了。”
拿出八龙玉佩是为了取信盈散花,证明自己刚才纯属胡诌的话其实所言非虚,楚江南真正的目的只想把盈散花和秀色她们两女娶回家,金屋藏娇,哪曾想过伤害二女分毫,当然更谈不上杀了她们,最多就是强犦,她们若是拼死反抗,誓死不从……那就一直强犦,直到她们爱上自己。
幽深夜色里,黑暗一片,稍微离远一点就视线受阻,不能视物,盈散花微微仰起俏脸,稍稍收住下颌,左手不经意的轻撩秀发,露出光洁如玉的美颈,盈然挺脊,丰满高耸的酥胸几乎裂衣而出,妩媚性感,右手却不易察觉地微动了一下。
楚江南心中暗叫不妙,身形凌空跃起,几不可察的冰蚕丝在下面掠过,若给这连刀刃都斩不断的冰丝缠上双足,“天魔金身”也不知道抗不抗得住。
楚江南落回地上,全贯注,和这小妖精在一起的时候,果然不能大意,时时刻刻都要打起精,盈散花收回冰蚕丝,轻点臻首,娇声脆语道:“你能避我宝丝,显然没有说谎,快说出你是谁?为何不对付我们?谁指示你来跟踪我们的?”
美女,你以为我是《十万个为什么》啊!楚江南心稳定,脑筋灵活,苦笑道:“你要对付的是什么人,就是那什么人派我来的。”
盈散花露出果然被自己料中了的色,楚江南拿出的八龙玉佩的确是燕王所有,要对付燕王,情报工作当然是第一重要,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燕王已将玉佩赏赐给二世子朱高煦,而朱高煦又将玉佩转赠给了楚江南。
“至于我为何会对你们怜香惜玉?”
楚江南叹息一声,目光满是柔情,这到不是假装,他对眼前两位美女的确温柔怜惜,发自真心,“这……其实,我……我,我爱上了你们其中一个,竟至不能自拔……”
盈散花和秀色两女齐齐一愕,交换了一个眼色,传递彼此心中所想。
三人虽在开口说话,可是却不敢有丝毫分,全贯注在对方身上。
楚江南心中一动,以退为进,淡然道:“我可以奉劝两位一句,你们不要迫我,还是赶紧离开吧!如果落到那个人手中,你们就真的无路可逃。”
好言相劝并未换来美女体谅,秀色怒叱一声,喝道:“你这走狗,看我取你狗命!”
楚江南心中暗笑,知道她们已对他的身分没有怀疑,暂时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当然这个假身份瞒不了多久,不过楚江南并不在乎西洋镜被拆穿,他要的只是一点点缓冲的时间,来思考应该如何把眼前两位动人佳丽收入后宫。
盈散花向他露出个动人笑容,一双灵动的眼眸绽放出一种让人晕眩的异彩,这个女人对于所有男人来说,应该是一个魔女,只要一不经意就会被其俘虏,轻启朱唇,柔声道:“公子好意,散花非常感激,只是……”
楚江南知道她虽然嘴里说得好听,其实却是心怀杀机,暗聚功力,做好了随时出手灭杀的准备,嘴角划出一道迷人的弧度,微笑道:“散花,其实你误会了,我爱上的是秀色姑娘。”
“什么?”
盈散花不能置信地尖叫起来,她看向楚江南的目光仿佛是看着什么怪物,这可怜的美女是真的被他给打击到了,楚江南的话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第41o章闽北姹女
秀色身材颇佳自不必言,可谓“星眸顾盼精俏,罗袖迎风身段娇”但是也就是和盈散花相仿,不然她也不可能作为盈散花的替身和其他男人上床而不被发现,如果仔细比较起来,秀色的身材比之盈散花甚至还稍有不如,略差一些。
容貌、气质、性格盈散花更是稳压秀色一筹,只要是男子,喜欢秀色是正常的,但有男子为了秀色而放弃自己,这些年可真还从来没有遇见,难道中原的男子和塞外不一样。
嘿嘿,什么都被你算到了,本少爷大学四年岂不是白读了,我可是货真价实的本科毕业,有证的。楚江南差点暗中笑破了肚皮,强忍着喟然道:“秀色姑娘很像在下过世的娘子,不过却比她动人多了……”
先前还是色情狂般强吻盈散花,现在却变作痴情汉,盈散花当然不会轻易上当,语言可是撒谎,但是一个人的眼却不会,楚江南刚刚看着自己的眼睛里写满了欲望,和其他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盈散花趁着楚江南分,胡诌“往事”的时候,纤手轻挥,冰蚕丝再离手无声无息飞去,缠上他左脚。
在“经月中”的异境界中同,楚江南当然不会被她偷袭得手,不过他却故意让冰蚕丝缠上,其实左脚早横移了少许,只给黏在脚上,没绕个结实。
内劲沿着刃斩不断的冰蚕宝丝而至,楚江南故作惊惶,当内劲透脚而上时,默运玄功,把本能令他气脉不畅的真气尽数化去,却诈作禁受不起,一声惨哼,往秀色方向跄踉跌去。
冰蚕宝丝灵蛇般收回盈散花手里,纤手一翻,已然不见踪影,盈散花身形翩然,如影附形,追击过来。
秀色的短剑由另一方分刺他颈侧和腰际,绝不因自己被楚江南“爱上”而有丝毫留手,若不杀死这知悉她们“秘密”的人,什么大计都不用提了。
楚江南看着秀色秀发垂肩的女儿模样,眼中邪茫闪烁,他故意散了真气,面色苍白,装作手忙脚乱,两手向秀色的手腕拂去。
秀色见盈散花的一对玉掌眼看要印实他背上,暗忖本小姐才不信你不躲避,猛一咬牙,略变刃势,改往他的手掌削去。
岂知楚江南浑然不理盈散花的玉掌,蓦地加速,两手幻出漫天爪影,似要与秀色以硬碰硬。
“蓬蓬!”
盈散花双掌在一道淡金色光芒亮起的同时印在楚江南背心上,天魔金身化去大半打击力,小部分冲入体内的气劲被天魔真气带着顺顺逆逆流转融合,尽数收为己用。
楚江南脸色涨红,似乎受了颇重的内伤,喉咙咯咯作响,眼看一口鲜血就要朝秀色俏脸喷去。
秀色大吃一惊,心想怎能让这登徒浪子的脏血污了自己的玉容,又想到对方便要立毙当场,当下收刃横移。
哪知人影一闪,楚江南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她的身侧,自己便像送礼般把娇躯偎到对方怀里。
变故突起,盈散花玉容色变,手脚冰凉,惊声叫道:“秀色小心!”
楚江南一声长笑,欺到秀色身后,避过了仓猝刺来的两剑,同时拍上秀色背心三处要|岤。
秀色“嗯嘤”一声,一口真气提不起来,骤然间失了气力,楚江南大手一环,把她搂个结实,抱着怀中如玉佳人迅速退走,不做丝毫停留。
盈散花当然不肯轻易放过他,惊叱一声,施展轻功,全速追来。
楚江南再一阵长笑,把美丽的女俘虏托在肩上,放开脚步,速度比盈散花快了一篝,没进树下的密林里,转瞬即失去踪影。
秀色沐浴后,秀色湿透未着帽子,如今被楚江南抗在肩上,乌黑亮丽的柔顺长发垂了下来,随风舞动,艳丽非常。
楚江南搂着秀色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疾奔而行,两座浑圆的羊脂一样的玉山压在他的背上,在这样极度亲密的接触之下,他清楚的感觉到秀色完全是不逊色于盈散花的绝色尤物,只不过平时她故意以男装掩盖了自己艳色罢了!
事实上盈散花“花花艳后”的艳名有一半都是赖她赚回来的,秀色雪白的肌肤细腻光滑,肩头浑圆,锁骨直细,玉峰浑圆,高耸挺拔,羊脂一样的诱人,柔软灵活的细腰肢,小腹微隆,如此纤细但又弹力十足,真似仅盈一握,丰满的臀部,修长笔直的双腿,充满了女性的韵味,可以想象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时的滋味。
秀色是闽北“姹女派”的传人,自幼修炼源自西藏的欢喜密法的《姹女**》专事男女采补之道。
百年前,败于传鹰之手的白莲钰为姹女派开派的宗师,魔宫护法花解语便是这一派系的杰出弟子。
当年白莲钰有两个婢女,都学到了她的女术,一为汉人,另一个便是高句丽的女子,两婢分别创立了闽北的姹女派和高句丽的媚心术,秀色和盈散花不用说都是这两派的后人。
弄那个秀色上床不难,可是要将她盈散花摆在床上,大快耳颐,却是非常伤脑筋的事,她身怀姹女蛊术。
媚蛊利用阴阳相吸之理,把与处女元阴结合后细若微尘的蛊虫由你的精气吸入血脉里,遍布全身,无形无影,可是只要蛊虫受到外来的刺激,立会侵蚀体内精血,教你精枯血竭而亡,无药可救。
楚江南不知道还没有修炼道心种魔大发的自己能不能化解此邪术,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选择先对秀色下手,想来她的采补之术总不会比“天魔极乐”更厉害吧!
楚江南搂着秀色最少跑了七八里路,在山野密林里不住兜兜转转,却始终甩不脱那紧追不舍的盈散花,这时楚江南才想起,范良极说盈散花和他是同行,而且道行不比他来的浅。
何况现在的盈散花已经不是那个调笑媚人,风情万种,冰肌玉骨,明艳如玉的花花艳后了,而是恨不得把楚江南大卸八块的女煞星。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身后追着的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独行盗”范良极,楚江南实在是不敢说自己有把握甩开对方。
楚江南奔窜的身形忽地停下,将秀色柔若无骨的娇躯搂个满怀,怀中佳人可说是一个天生的尤物,肌肤吹弹可破,吐气如兰。
秀色毫无惊惧她冷冷瞪者他,眼中传出清楚的讯息,楚江南知道,她是在说:“你一定逃不掉。”
楚江南毫不气馁,盈散花刚那两掌就算有天魔金身抗着,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想不到这妖女功力如此清纯,不愧是敢于刺杀朱元璋的绝色妖娆。
这一番奔走,始终甩不掉对方,而且天亮之后自己若是还不回去,秀秀肯定会着急的,想要找个风光秀美的地方享受眼前这精擅咤女采补之术的绝色美女是不可能了,唯一方法就是速战速决。
楚江南只试过一次打野战,滋味相当hppy,嗯,不记得的朋友就请把前面的章节再重读复习一遍。
现在最重要是争取一点空隙时间,看着秀色清丽的俏脸,楚江南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秀色由楚江南眼里看到眼前这有着某种莫名吸引她魅力的秘男子,对自己似乎怀有不轨的企图。
“嗤!”
的一声,秀色上身的衣服,给楚江南撕了一幅下来,露出雪藕般粉嫩的玉臂,和羊脂白玉般的粉颈和精绣的亵衣,素白的丝制亵衣薄而光滑,凸起明显。
楚江南并不就此打住,邪邪一笑,还撕下她的裤子,把她修长的美腿全露了出来,纤细匀称,肌肤柔嫩光滑。
秀色娇躯微挣,肥臀晃动,柳腰轻摆,薄衫内的酥||乳|也不安份的轻颤,不经意的诱惑最迷人,冰肌玉骨被楚江南的大手一触,透着浅浅红润的诱人色泽,这一片红润自她粉嫩无瑕的脸颊往下延伸到粉颈、雪肩、玉臂……不知再往下是否也是如此……而她皱眉不解的是,楚江南被散花姐追得像丧冢之犬,难道还有侵犯她的闲情吗?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色胆包天?见过各色男子的秀色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楚江南这般在被人追杀时仍不忘女色的人,不知不觉秀色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做事的动物”这句话很正确,所以,一向来说,男人们都很好色,包括楚江南在内。
前世在论坛上瞎逛时,每一次看到美女图片,楚江南都要特别的流连一番,而流连时间与流连的兴趣度则与这图片美女衣裳的着装多寡与胸部丰满度成正比。
生活中,每次走在街上,楚江南目不斜视的目光均被女性们那丰胸伟臀所击毙,他的视线会随着她们||乳|房的颤动而做着不规则的波浪状流动,而他的脚步也会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她们那行进的节奏。
现在穿越道了这个无法无天,强权就是公理的铁血时代,楚江南有了绝世武功,若是再活的窝囊,人生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楚江南把她的破衣随意掷在地上,然后把她也放在地上,看着秀色那清丽的俏脸,一双水波流转的美眸,俏挺的瑶鼻,长长的黑色直发垂至腰际,横呈的玉体达到了最佳的黄金分割比例,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在冬天软如一团棉花,暖似一团烈火,怀抱就是叫人欲死欲仙的温柔乡。
楚江南完全可以想象,在夏天搂着她的身子定是润滑如玉,凉若冰块。兼之内挟滛技,宛若处子,姹女派不会房中术,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与她交接承欢,肯定无不曲尽其妙。
等会儿有的是时间仔细欣赏,不但可以用眼睛,还可以用手抚揉,甚至做最亲密的零距离的接触,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身形忽地横掠开去,“劈劈啪啪”声里,也不知给他撞断了多少树干横枝……
第411章摘采秀色
好一会后,楚江南凌空跃来,拦腰把她抱起,纵身一跃,升高三丈有多,落在丈许外一株大树的横桠处,又再逢树过树,不一会藏身在浓密的枝叶里,离地约两丈许处。
秀色衣衫不整的柔美娇躯给楚江南以最气人的男女交合姿势,紧紧搂在怀里,感觉对方的热力和强壮有力的肌肉紧迫她,让他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楚江南是第一个这般和秀色有着如此亲密接触,肌肤相亲的男子,虽然自从一年前进入中原之后遇见了许多追求的男子,但是盈散花真正瞧上眼的却没有几个,所以至今她还是“完璧”没有被人得手。
虽然是为了散播一个江湖放荡艳女的名声,可是越得到的东西越珍贵的道理盈散花比谁都懂得,秀色这个肉身(肉体替身)当然要好好利用,才能有最大的利益回报,只是没想到会便宜了楚江南。
想到这里,秀色古井不波的芳心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感觉,虽然是姹女派唯一的传人,但是并不代表她愿意把身子交给不喜欢的人,至少看起来要合她心意,楚江南的卖相实在不差,说他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也不为过。
风声在刚刚两人短暂停留处病响起,盈散花停了下来,显然在检视楚江南从秀色身上撕下来的衣物碎布。
纤手用力握紧,盈散花心中涌起滔天恨意,美眸闪过一抹森冷杀机,怒叱一声,骂道:“死滛贼!”
风声再起,身姿翩然;伊人远去,渺无踪迹。
这正是楚江南要的结果,他利用的正是盈散花和秃色间畸情的爱恋关系,oh!赞美纯洁的百合。
盈散花眼见“爱侣”受辱,无可避免急怒攻心,失去狡智,无暇细想便循痕迹追去。
楚江南毫不客气,一把撕掉秀色素白的亵衣,轻盈的绉缎片片散落在地上,秀色如鲜荔般白嫰的玉体豪无保留的软摊在楚江南面前,仿佛一支任人采撷的花朵,而风吹弱柳的体态,又像是一团熊熊的火焰,洁白似雪的皓月和她晶莹如玉的肌理一比,立刻就暗淡下去。
看着秀色那杏脸桃腮,蛾眉凤眼,体若春柳,楚江南深吸一口气,霸道的吻上那张未施任何胭脂水粉却红润饱满的唇上,舌尖轻易的挑开齿端的禁锢,舌头灵巧的进入她的小嘴里。
楚江南长驱直入攻陷了秀色娇嫩的唇腔,温暖的小嘴湿润如酥,感觉到唇齿间檀香四溢,楚江南更加用力的吸吮着甜美的香津。
虽然自己正被人侵犯,但秀色一点也不害怕,楚江南也丝毫没有犯罪的感觉,因为姹女派的传人怎会怕和男人交合,还是求之不得呢!
秀色呻吟一声,酥媚入骨的声音,勾魂夺魄的眼,现在的秀色,才是真正姹女派的唯一传人,一个和盈散花一样,可以让男人疯狂的妖媚女人。
长吻终结,秀色娇柔而又芬芳的唇瓣微微有些红肿,楚江南搂住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像抱着一个漂亮的人偶般,细细的把玩品鉴着,丝毫不放过她玉体任何一寸美好的肌肤。
高明的挑逗手法让秀色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春水,她武功受制,无力拒绝,当然其实她心中也并不是真的抗拒,正如她不害怕强j一样,男子的侵犯对她来说,简直无疑是送羊入虎口。
秀色和盈散花不一样,盈散花不喜欢男子,秀色却是把男子作为练功的炉鼎,而楚江南不管是哪个方面看,都是一个上品的炉鼎。
楚江南的手指掠过紧闭的花瓣,湿润一片,知道前戏已经做足,他脱下自己的衣裤,秀色只是冷冷看他,眸中闪过一丝不屑,粉面毫无惧色。
嗜血的鹰在捕捉猎物时,总是会先逗弄逗弄,再狠狠地将之生吞活剥,只是到底谁是鹰谁是猎物还不一定。
自己解除了身上束缚之后,楚江南又脱下秀色贴身的短裤,她的腿很细长,雪白的膝弯微露青筋,窈窕的双腿曲线一到大腿之上,便显出结实的肉感,连一丝余赘也没有。
楚江南把秀色这个颠倒众生,具有骊姬、息妫的美貌,更兼有妲己、褒姒的狐媚的人间尤物压在身下,一头丝缎般的长发披泻而下,犹如月下梨花,雪中梅蕊,衬托出如雪般的娇颜更是楚楚可怜。
看着秀色剪水双瞳,楚江南有如寒星的冷眸闪过一簇火花,轻抚白里透红的肌肤,单手制住她一双雪藕般的皓腕,举过头顶;屈膝分开她修长浑圆的玉腿,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温暖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结实柔软,光泽动人。
虽然是第一次与男子肌肤相亲,但秀色并未秋波流盼,娇羞满面,毕竟她现在是被楚江南强暴,若她表现的过于主动,似乎有些违背常理。
楚江南腰身一挺,一声呻吟,一声闷哼,压抑而欢愉。
虽然很确定秀色是处女之身,但是遇见没有那层代表女性贞洁之物,楚江南还是感觉微微有些遗憾,不过这并未动摇楚江南坚信自己是秀色生命中第一个男子的决心,当然事实也正是如此。
没有那层似乎一点用处也没有的膜,不能证明女性就不洁,楚江南相信自己的直觉,秀色肯定是百分百的原装货,当然若说她和盈散花没有做那虚凤假凰的事情,他也是不信。
直至楚江南闯进秀色体内,她双眸才射出骇然之色,因为她这时才发觉到对方是她前所未遇过的强劲对手。
楚江南若是知道秀色此刻心中所想,肯定翻翻白眼,大言不惭道:“秀色,你以前的对手都是女子,当然没我这么厉害的。”
寒夜山林里,树丛内一时春色无边。
楚江南依着从《天魔策》里学来的调情手法,张开天魔场,运起天魔真气,施尽浑身解数,不住催迫秀色的春情。
秀色虽精擅男女之术,但比起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的楚江南,仍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兼之|岤道被制,根本没有能力全面催发“姹女心功”不片响已大感吃不消,眼内充满情欲。
除了太过霸道的“天魔极乐”之外,楚江南可是没有任何保留,在秀色动人的胴体上,他所有的招式都用上了,唯一的目的就是征服,征服,征服。
身经百战的秀色被楚江南送上一个又有个巅峰,高氵朝连连,但是他却一次都没有泄身。
秀色虽然没有感觉到自己功力损失,但是体力却在一次次欢愉中几乎被消耗殆尽,为了使得楚江南尽快缴械投降,盗取他的功力,秀色施展出了浑身解数,有少女的羞涩,表现出若不胜情的模样;有少妇的温柔,展示出柔情万种的态势;更有妖姬的媚荡,流露出份外的新鲜与刺激。
楚江南的感受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肌肤柔腻,着手欲酥;欢会之际,魂颠倒;再经交接,不啻仙女下凡。胭脂俗粉,无人能及,天生尤物,令人身心俱醉。
真是一次终身难忘的美妙经历啊!在察觉到秀色面色苍白,喘息急促,娇躯酥软,四肢乏力,无力再战的时候,楚江南邪邪一笑,双手五指分别握着秀色胸前坚挺的玉峰,天魔真气缓缓逼入她体内,破开|岤道有两种方便,一是直接点|岤,还有就是推宫活血。
胸部第一次被异性掌握在手中,秀色身体明显的一紧,脸上发烧的红色一直烧到了那白玉般的颈部。
秀色肌肉的紧绷,变成了引诱鱼儿上钩的鱼饵,楚江南两只大手也慢慢收紧,将她的整个胸部都掌控在了手中,双手慢慢游移起来。
过了一会儿,在楚江南暗含内力的推拿之下,秀色被封住的|岤道相继解开,到此时,楚江南也早已模遍了她美妙无比的胴体每一处,连女子身体最幽秘的禁地也不例外。
秀色恢复功力,第一件事不是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也没有高声呼救,而是全力催动真气,运转“姹女心法”被人欺负了这么久,虽说滋味刻骨铭心,但是这仇是肯定要报的。
楚江南的唇再次回到秀色的唇上,两人均是吻技纯熟,极尽男女欢愉之能事。
楚江南吻着她的颈部,一点点的向下移动,秀色的胸急剧起伏不停,喘息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他的耳中。
良久唇分,楚江南灼热的吻顺着她光润的脸颊,滑到秀色的优美的颈项,吸着她那处女的体香,鼻尖不停的蹭着下颚。
不知道为什么,楚江南感觉到秀色在对着他笑,那种笑容非常诡异。
楚江南微微抬头,锐目如电,秀色根本没笑,俏脸绯红,凤目含春,娇喘吁吁,呻吟阵阵。
一阵极大的收缩挤压之力从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传来,尾椎骨莫名其妙感觉一阵酸痒,紧接着一阵强烈的快感流遍了全身。
楚江南知道秀色施展了姹女派采阳补阴之术,当下也不客气,运起天魔气,施展“天魔极乐”他到要看看,到底谁才是魔门正宗。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肢体缠绵,香艳无边。
在楚江南“天魔极乐”的无上魔威之下,即使全力催动“姹女心法”秀色也很快败下阵来,一泄如注,一败涂地,泄了又泄,和刚才不同的是,这次她宝贵的处子元阴不断向楚江南输放,任君尽情采纳。
楚江南趁机把元阴吸纳,在体内流转之后,又把至阳之气回输秀色体内,每一个循环,都使他体内真气凝聚起来,灵台更趋清明。
那种舒畅甜美,教两人趋于至乐,忘记世间一切,只愿时间就此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秀色虽然对女人经验丰富,而且是理论和实践相结合那种,但是对男人却是黄花闺女上花轿,这还是头一遭,没有丝毫经验可言,如今首次尝到这种美妙无伦的滋味,完全不是与女子颠凤倒凰所能比拟。
第412章绯梦无痕
秀色在楚江南的强势下,娇喘吁吁,这真是妙无比的体验,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乐。
快乐飞快地接近顶点,秀色呻吟阵阵,勾魂夺魄,热浪席卷着销魂呼啸而来,冲刷去所有的记忆。
几乎有片刻昏迷,飞到高处,在空中很久滑翔盘旋。
真正的高氵朝迭起,楚江南似乎不懂什么叫做停止,密集的攻击一轮接着一轮,不给秀色停止喘息的机会。
一次次亢奋,一次次被征服,撞击,低落处仿佛是在湖心泛舟,高升处又像是在海潮中冲浪。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啦,很早就掌握了呻吟的技巧,这一刻秀色才知道什么才是叫床。
秀色的叫声无疑给楚江南带来更大的动力,那是在吹响令男人冲锋的号角,狂野冲刺,几乎将秀色刺穿。
没过多久,不愿意在强行克制的楚江南低吼一声,身体一阵急促匆忙的巨颤,欲望爆发。
似乎没有停息,一股一股热流把秀色全身浇透,双手抱紧他的臀尖,撕裂般抽搐。
这一场交合总并没有进行多长的时间,但是带给秀色的快乐却已经无法计算清楚,一切都被高氵朝冲洗得干干净净,变成空白。
两人还在高氵朝后的余韵中徜徉,破空声由远而近,盈散花急怒的声首在下面叫道:“我知道你在上面,还不给我滚下来。”
声如黄莺,清脆悦耳,只是娇音中蕴含的愤怒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
“操!”
楚江南双目赤红如火,终于没能憋住,将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脱口而出,只是不是他发话的对象是不是下面那位?
楚江南很想不顾一切的把盈散花也扑倒在地,圈圈叉叉,大快朵颐,思虑片刻,经过剧烈的思想挣扎,理智终于压倒欲望,当然若不是他刚刚夺了秀色的处子童贞,在她身上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能不能忍住不去侵犯盈散花,还真不好说。
自己若是现在得到盈散花的身体,必定打乱方夜羽的部署,带来更多的变数,没有必要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给自己增加麻烦。
轻轻叹了一口气,楚江南扯过衣裤匆匆穿在身上,他凑到秀色小巧玲珑的耳旁,天魔气遵循一条僻异的路径运行起来,声音低沉中带着一抹异的诡秘道:“我知道你还是未够,我亦未够,我也知道你们不会这么轻易离开中原,有机会我再来找你。还有,不准别的男人碰你,否则……”
楚江南的话并没有说完,恰在这时,风声响起,盈散花扑了上来,纤细的玉掌翻飞,漫天掌影,往他攻来。
一时之间,枝叶碎飞,激溅四散,声势惊人。
楚江南哈哈一笑,搂着秀色使了个千斤坠,两人迅速往下沉去。
“贼!”
盈散花娇叱一声,纤手一抖,冰蚕宝丝射出,往两人卷去。
楚江南重重在秀色紧闭的朱唇重重吻了一口,不敢看她令人颤心碎的眼,一股柔力推出,将秀色赤裸的雪腻娇躯轻轻送出,任由冰蚕宝丝把她绕个结实,他则往后疾退,迅速没进黑暗里。
楚江南凭感觉,回到了最初下马的位置大概位置,吹了声口哨,声音远远传出,没过多久绝尘便从山林中奔了出来,回到他的身边,用马首亲昵的摩挲着他。
翻身上马,策马而去,楚江南回到海岛岸边,夜色下的渔村仍然安详,船坊静谧地停靠在岸边,随波,由着潮涨潮落将自己推高荡落,轻轻摇摆。
翌日,楚江南睁开眼睛,双瞳光熠熠,昨夜与秀色一夕之欢带给他的好处,远远不是身体上的快感那么简单,他感觉自己的功力更加精纯凝练,《天魔九变》即将突破“第二变”迈入“第三变”境界,只差临门一脚,就只隔了一层窗户纸,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一捅就破。
同样的清晨,昨晚放进香炉里的熏香已经燃尽,淡淡的熏香弥漫在房间的空气里,让人懒懒的打不起精。
那些熏香是从西域流入的,是最稀少昂贵的一种,秀色很喜欢它淡雅的味道,已经养成了习惯在入睡前燃上一炉的习惯。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清晨,那淡淡的熏香突然像一抹勾人魂魄的药,让秀色有种懒洋洋的冲动,想偎进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怀里,让他紧紧地抱着自己。
已经无法再入睡,秀色的心脏不安分地跳动,脸又莫名其妙涨红起来。
是因为昨晚的事吗?昨天那一场男女激烈的交合,梦中一场男女情事的春梦。
春梦秀色当然曾经做过很多次,可那些在梦里出现的都是女人,更多是一些模糊的影子,醒来几乎回忆不清细节,是怎样发生或者结束,所有的过程都很朦胧。
男人,没有任何男人在自己心上留下过一点点痕迹,可是昨天夜里睡梦中的那场春梦,一切镜像仍然清晰地在脑海中翻腾,楚江南的身躯和自己在床榻上纠缠,无边的春色涟漪般在那张秀榻荡开,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