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心里有点不平衡
龙城酒店自从杨记题词之后,不但生意比以前兴旺,名气也跃居到中江县前几名。01bz.cc总经理龙诚在业界也有了相当的地位。他经常把杨记挂在嘴边，虚虚实实，让人对他不敢视。连公安局也让他三分，几次扫黄活动都没到龙城酒店骚扰。有一次虽然去了，但事先打了招呼。等执法队去的时候，龙城酒店早已整理好了。所以，龙城酒店很快就成了嫖客和姐这些消费者的信得过单位。有人开玩笑，据不完全统计，龙城酒店平均每时有三百人次在干坏事，精流成河！让其他的酒店很是嫉妒。
因此有不少人找张明的门路，希望能请到杨记为他们的公司或单位题词，张明知道扬记好这口，就给杨记提了个建议，词可以题，但每个行业只能选一个优秀的单位作代表，单位没实力或没有发展前景，不题！万一倒闭了，影响领导的声誉；同行业已经题过的，最好也不要再题，题多了，就不珍贵了！领导写的字可不能让人看贱啊！
杨记夸他有头脑，就笑着让他做自己的经纪人。
张明做“经纪”的秘诀就是“拖”，领导的字画就好比女饶n子，不能轻易让人摸到，轻易让人摸到，就是“贱”，吊足了胃口再让人摸，才显得珍贵。
半年时间，杨记给各单位题词十多次，润笔自然收了不少。张明也是做足了人情，既得了些实惠，几个公司老总也和他成了朋友。
胡灵对此有异议。有一次张明和她亲密过后，送给她一个玉镯。
胡灵戴好后，一翻身，骑在张明身上，质问道：“老实交代，是不是贪污所得？”
张明举手作投降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老实交代，这是我给杨记“做媒”所得。”
“做媒？得好听！拉皮条吧！”
“就算是吧！”
“什么叫就算是？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
“其实也没什么！几个老板求我引荐，让扬记给他们题字，然后，他们给扬记一笔不菲的润笔费！”
“杨记的字真有那么好吗？”
“怎么呢？当你有权时，你好，你就好，不好也好！当你没权时，你不好，你就不好，好也不好。”
“你要当心！别把杨记拉到了班房中！也别毁了自己！”
“知道！宝贝！你放心，我心中有数！这个问题不大！你要知道，领导也是人，也爱钱，也需要钱！一个领导，如果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贪污受贿的可能性就很大。因此，很多国家都采取了高薪养廉的做法。我们国家目前还不具备这个条件，我们县更加不谈！我帮杨记想的这个策略就叫做副业养廉！”
“副业养廉？我从来没有听过！”
“你想想，杨记给别人题词，别人给杨记报酬！这是天经地义的！市场经济就是这样的！他通过法这一副业赚零钱，谈不上违法。他手中钱多了些，就不会老惦记国家和集体的钱了！这叫穷生奸计，富长良心！”
“诡辩！我送你一句话，手莫贪，伸手必被捉！”
张明一翻身，又将胡灵压在了身下，：“实话告诉你，胡记精的很！他知道这些人求他题词大多是用心良苦的。都是想结识他，借机会向他献殷勤，达成更大的目标，他是润笔照收，但决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再，我为他把着关呢！”
他忽然想起一事，问：“张惠的字还在照练吗？”
“怎么？你人压着我，心里却在想着张惠？”胡灵故作生气的样子。
“不是！我只是问问而已！”
“扬记每个星期都要来一次，两人关在房里一练就是办天！”
张明想，杨记来这里连自己都不带，恐怕是别有居心吧！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但是，这一次，张明却不想促成杨记。
一是这样对不起董心兰，二是担心杨记为女饶事翻船。这艘船一翻，船上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领导声名扫地不，自己的前程肯定会受到影响。
在这面，未婚女人比已婚的女人更麻烦。有夫之妇要这要那，但她一般不会找你要名分。她要的无非是名、利、情。未婚女饶危险在于他什么都想要，包括家。这，是领导不能够给的！一旦目的不能达到，她就会干出傻事，让领导身败名裂！
看来，不但不能促成，还要进行巧妙的破坏。
梳洗罢,
独依望江楼。
过尽千帆都不是，
斜晖脉脉水悠悠。
肠断白蘋洲！
龙城酒店里1o1房间里，一片欢声笑语。龙诚、张明、胡灵等人围在扬明华的周围，评着张惠的法习作。
半年来，只要不外出，杨明华就会抽空来教张惠练习法。张惠似乎有点慧根，半年下来，竟然写得一手清秀的楷。
张明看着暗暗称，原以为她学法，不过是为了凑趣讨好，却居然修成了正果。也许是练了半年法的缘故，她清秀的脸上竟添了些卷气，显得格外有气质。艺术的熏陶作用是相当大的。
句实在话，张明是非常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女孩的。既养眼，又养心。一时间，看得竟然有点出了！胡灵在一旁看得真切，她暗暗地踩了一下张明的脚跟，张明才回过来。
大家都夸杨记教导有，名师出高徒。
杨记很谦虚，连声这是张惠聪明。不过，他又提醒，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邻一步。
张惠：“扬记，我练楷都有半年了，想练一下行，不知道可不可以？”
扬记：“当然可以！来，我来教你！”
大家纷纷，不打扰教学了。就都退出来了。
扬记喜欢手把手地教。这是他觉得最惬意的时刻！一个如花似朵的女孩若即若离地置身于自己的怀中，自己还握着她娇嫩的手，闻着她身体的芬芳，让他觉得房间里春意盎然。
张明从杨记房里出来后，心情突然变得有点失落。
进房后，胡灵：“魂丢了吗？是不是有点惋惜？这么好的一块肉就要落到别人嘴里了！”
张明被她点穿了心事，感觉到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动物，像有穿透镜似的，竟然能看到人心里去。他：“吃醋了，是吗？”
胡灵：“刚才你痴痴地看着她，看得我心都碎了！”
张明申辩道：“没有！只是一般的看！你啊，真多心！”
因为怕她节外生枝，他就开始用身体语言和她交流起来。胡灵就不再了。张明恍惚间将胡灵当成了张惠，动作开始变得很粗放起来，感觉到特别过瘾。
当他在这边如是这般的时候，杨明华正在进行着剧烈的思想斗争。他很想就势抱住张惠，却又感觉到这样有点对不起董心兰。当然，他对能否摆平张惠也拿不定把握。
张惠的心里也很矛盾。她是真想讨好杨记。杨记如果有所行动，自己很可能不会拒绝。
但是许多次，杨记都停留在这种暧昧的状态里。她也不便主动。
她在等待，等待着杨记的爆发，爆发之后，她就可以向杨记提要求了！也许根本就不必要自己提要求，杨记就会主动满足她！
她想换一个好工作，她还想帮弟弟把读完，她有很多愿望，等着她攀上一个高枝后来实现。
这边，张明正在爆发，他一边行动，一边嘴里含糊不清喊着：张惠！张惠！
在内心深处，张明是在嫉妒杨记。他暗恋过董心兰，却由自己亲自设局让她成了领导太太！现在，美丽可爱的张惠时刻都有可能成为领导的情人。两个美女，竟然都拱手让给了他人。他的确感到很遗憾。破坏他们的意愿变得更强烈了！
在女人这面，再忠顺的男人和领导也不会是一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