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家伙,可是既聪明又混蛋,你可得当心点。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想起袁志说过的话,就打住了。
王小惠笑着说:“你这人不怎么地道,当着同学就说同学的坏话。他们两个可是拿你当哥们的。”
“别听他们胡扯,他们是拿哥们当猴耍。”
“他们怎么耍你了?”
午阳说:“说了几年介绍女朋友,到现在还没有看到影子,算了,就当风从耳旁刮过吧。”
王小惠笑道:“看样子你还挺心急的,看看眼前这个怎么样?他们就是要介绍我给你的。”
午阳摇摇头,“我们也是同学,早就认识,还用得着他们介绍?你肯定也没有将哥们当回事,要不然找他们要了电话,不就联系上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是有喜欢的女孩了吗?读高中那会,你对人家冷冷的,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不怕自讨没趣吗?再说你是我们市的高考状元,上的是名牌大学,人家敢来高攀吗?现在误会都消除了,你是什么想法?”
午阳笑笑说:“顺其自然呗。我家里那个张爷爷,正在教我武功,稍后会带我出去闯荡江湖,以5年为期限,不知道是个什么局面,现在不好说。”
王小惠说:“黎午阳,从高二分班到现在,不是已经6年都过去了吗?就是再过一个6年,也没什么的。”
“力争一个好局面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进屋去吧,在这里吃了晚饭再走?”
王小惠笑着说:“黎午阳,跟我一起吃饭去好吗,我还约了几个老同学。”
“你请客呀,不好吧,你看饭也快上桌了,你还是在这里吃了再走吧。”午阳推辞到。
“去吧、去吧,一年轻人天天守在家里,有什么出息啊!”张爷爷发话了,并笑着轻轻推了推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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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同学聚会
午阳心里本来就有王小惠的影子,分别几年后突然相逢,那影子就明亮多了,经过刚才的谈话,虽然没有任何承诺,应该也可以开始交往了,于是也就顺水推舟:“好吧,去会会同学去。”
王小惠是开女式摩托车来的,黎午阳汽车开得不熟,同学聚会也不好带个司机去,于是决定还是坐王小惠的摩托车去。秋初天气炎热,王小惠就穿了件连衣裙,午阳这么个大男人,坐在后座不好。午阳让她坐上后座,自已开车。
刚出了地坪上机耕路,摩托车就猛拐起来,几次差点儿倾倒,好在午阳身高腿长,每次脚都支到路面,转危为安。吓得王小惠一双玉手紧紧箍住他的腰。感觉到两团柔软在背上摩挲,午阳顿时血脉贲张起来,前面腰下迅即顶起了小帐蓬,真td。
又听王小惠甜甜的声音:“我知道你是端午节生的,比我大几个月,以后我叫你午哥,你叫我小惠,行不行?”
午阳正想说好,背上又被那两团顶了几下。“到底行不行呀?”
午阳身体享受着,心里却在想:这丫头应该是真喜欢自己吧,眼下反正自己觉得跟她在一起,心情很愉悦,能有这样的心情过日子,何尝不美哉!
“小惠”。
“哎”。
“小惠”。
“哎”。
“惠”。
没有了声音,脸贴上了午阳的后脖。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饭店到了。推开包箱门,里面坐着五个人,三男两女,都是同学,午阳都认识。
个子不高、理着平头的是袁志,这家伙脸黑黑的,一双大眼睛却很有。黎午阳众多同学中,与袁志关系最铁。按理说两人脾气性格、兴趣爱好、为人处事等基本相反,本完全没可能玩在一块,可世事就那么怪。两人不但在学校一起玩,有时候放学回家,两人也经常去对方家里玩,跟家人都很熟悉的。
两人来了个熊抱,袁志指指椅子,让午阳坐他身边,午阳还要与其他同学喧寒,左边的位子就被王小惠坐了。
午阳和右边张建科握了握手。张建科高大、帅气,午阳握他的手时感觉软绵绵,让午阳想起一句笑话:很有当小白的潜质。高中时他高一届,刚开始时在午阳这些学弟面前很嚣张,一口粗的。这让袁志很不爽。
有次打蓝球,十几、二十人抢一个球,冲冲撞撞本也正常,他起跳抢球下落时,手肘很大力撞到了袁志的鼻子,流了很多血。袁志拉住他让他道歉,可他不但不道歉,反而一巴掌抡过去。站在旁边一直关注此事的黎午阳一把扭住其胳膊,往背后拽,然后向头上送。
这家伙“哎呦、松手啊”“哎呦、松手啊”,黎午阳不理他,就是不松,实在受不住了,才连讲了几句对不起。从那以后,看见两人就笑嘻嘻打招呼。午阳知道他没考上大学(那时大学还没扩招),他在区委当政法委当书记的老子把他安排进了公安局,没想到第二年就帮了袁志一个大忙。几人又成了好朋友。真是世事无常啊!
另一个男同学是罗浩,一米七五的个子,瘦长的身材,白白净净的脸,美中不足的是眼睛是标准的“一线天”。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只要“一线天”放一次精光,就有一个坏主意。袁志的大哥袁伟有一句很精辟的话:袁志学好是跟午阳,学坏是跟罗浩。但罗浩也有原则:从不给黎午阳出坏主意,也不对他使坏。用他的话说:“几兄弟总要留个送牢饭的”。这话还真的成了事实。
高考前几天,袁志和罗浩为了消除疲劳(他俩原话),晚自习后一起去喝酒,结果一人两瓶啤酒就醉了,醉了就想闹事。看到旁边桌上也有两个人在喝酒,拿起酒瓶就丢过去。站都站不稳,也没有砸中。
那两人赶紧起身走人,因为他们是值勤中的警察,上班喝酒已严重违规,再起冲突如果让上级知道,那就会脱衣服了。袁志跑到厨房拿了把菜刀就追,那两人正在发动边三轮摩托车,看看追上就弃车而逃,袁志追不上人,就拿他们的车撒气,醉眼朦胧的连警车也认不出了。砍了几刀碰巧把油管砍断,又鬼使差点着了。
这下俩警察无法交差了,只好把他们抓到派出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张建科来上班,俩人酒还未醒,所里才知道他们的身份。所里今年送劳教的任务还差一大截,所长让张建科整理材料,张建科知道这两人虽然操蛋,但成绩很好的,一送劳教这辈子就毁了。于是悄悄打了个电话给父亲,父亲让他一是通知学校,二是去那家饭店了解情况。
张建科将从饭店了解到的情况与两干警上报的一对比,发现不是一回事,于是又问讯了袁志和罗浩,跟饭店基本上一致,肯定两干警上报的拦路抢劫烧车是假的,于是又电告父亲,让其帮忙。这时正好黎午阳和袁伟来所里,张建科将情况说了,并让其大事化小,主动赔一台摩托车。
这时所长也正好接到张书记的电话,知情后也不愿闹大,双方一拍即合。袁伟本来带了8万块来救弟弟,这下只交了125oo元的摩托车款,心中一高兴,又出送辛苦费,黎午阳倒是自己掏了五块钱,买了两屉小笼包送给两个饿坏了的家伙,并警告:“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两个女同学,一个叫张姿,一个叫李萍,在王小惠的那一届校花中,分别名列亚军和季军。在大一暑假结束时,袁志兴高彩烈的告知午阳,他和罗浩己经把张、李二人拿下了。黎午阳知晓他说的拿下,肯定是那少儿不宜的事。
袁志家境富裕,银子大大的,引诱个把无知少女不怪;可罗浩家徒四壁,父母多病,读书靠的是助学金、奖学金和袁志接济,不曾想竟然如此本事。
“王小惠可给你留着,哥们帮你看好”。袁志和罗浩就读的大学与王小惠就读的财经学院同在一个大学城里,相隔不远。即算相距远,要保护一个女学生,凭两人的头脑和手段,是完全做得到的,当然,众所周知,必须得被保护人首肯才行,否则,即算是夫妻,也不少红杏出墙的。所以黎午本不当回事,“去你的。”
由于最近几个月黎午阳没跟他们联系,袁志就介绍了近况:他自己就在家里的水泥厂上班,父亲已将厂长交给了大哥,二哥负责生产,他负责原料供应和产品销售,产品供不应求,混煤灰和石灰石的供应是早就安排好了的,他基本无事可做。
罗浩学的是矿冶专业,请张建科父亲帮忙进了渌江冶炼厂的供应处,现跟副处长学徒,收购矿产品。
张建科现在是渌江公安系系统最年轻的派出所长,他父亲已是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王小惠的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正在争取张书记刚刚卸任的局长一职。
黎午阳知道张姿和李萍未考上大学,在市内一家四星级宾馆餐厅打工。袁志告诉午阳,李萍已辞职,现在每天跟他吊,张姿已是餐厅的部门经理,找她联系定餐她有提成,还能打多点折扣。哈哈,这丫头不错,养了浩子三、四年啊,总算守得云开见日出了。
在张姿的安排下,菜早己上来了。黎午阳看到罗浩从坐的椅子旁边拿出瓶五粮液递给张建科,又拿出瓶递给袁志,都是开了封的,只有大半瓶。看到午阳和王小惠都是疑惑的眼,张姿介绍说:“这都是客人喝完丢在包箱的真酒,花钱也难买到的。原先也是这个那个的拿一点就没了,这几个月志哥、建哥和浩子他们经常来,我就帮着留下了”。
“你还惯他们喝酒?”王小惠似有不满地说。
“男人么,喝点酒也不是什么大事。建哥可是酒精考验哟,半斤八两不醉的。”张姿话一出囗,就看王小惠一张俏脸跨了下来,顿觉尴尬。袁志察觉到了,马上接到:“午哥惠姐,你们两位平常是请不到的,看今天大家到的这么齐,一定要尽酒量喝个痛快”。说着就要拿二人前面桌上的玻璃杯。
黎午阳赶紧用手掌盖住杯子,“我从没喝过白酒,就不参与了。”黎午阳从今天的阵势已经看出端倪:袁志他们今天肯定是为了撮合张建科和王小惠的,王小惠肯定是把自己拉来做档箭牌。这说明王小惠对张建科肯定是不来电,可她的心思在自己身上吗?和张建科比起来,身材长相不相上下,自己一刚毕业的学生,人家已是副科级的干部,况且还有一副厅级的父亲,自己父亲五十来岁了,就一副科级的副主任科员。并且,张建科人品很不错,正直、热情肯帮忙,踏实、勤奋,前途不可限量。
这时张建科给自己倒了满,抢过黎午阳的杯子也倒满了。“午阳,来,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喝酒,我干了你随意,祝你前程远大、幸福平安。”
黎午阳赶紧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张建安一仰头干了。黎午阳端着装有三两酒的杯子,嘴里说谢谢,心里在犹豫。旁边的王小惠一声不吭,伸手扶稳杯子,一口就喝了半杯,吓得黎午阳急忙移开,将半杯酒倒进了嘴里。那个辣呀!黎午阳清楚地感觉酒从口腔到喉咙到胃,一路辣下去。
王小惠夹了些菜放到他碗里,才自己吃。这丫头,黎午阳有一种特温馨的感觉。
过了会,黎午阳发现身体并无不适,想起来而不往非礼也,给张建科倒满了,又找了个瓶子给自己倒满端起。“建哥,我也敬你一杯,祝你步步高升、鹏程万里”。
张建科端起杯,“好,但要让我看到你们的诚意”。黎午阳听不懂什么是诚意,袁志作解释了:你们两人一起敬。说着又给王小惠倒满杯。“会醉的”,王小惠喃喃地说。
“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罗浩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王小惠赏了他一大卫生眼球。
“别怕,碰了杯你做个样子,我来喝”。黎午阳面授机宜,其实心里还特怕她真醉了。
“那你不会醉呀?”声音很小,但以黎午阳的听力,还是听了个真切。“没事,我身体好,扛得住”。
张建科喝光了杯中酒,又看黎午阳喝完了那一杯半酒,接过脸上红扑扑的王小惠递的歺巾纸,心已经沉到了谷底。暗恋六、七年的姑娘,平素骄傲得象个公主,对自已不理不睬的,看她对黎午阳的那份关心、紧张,他就感觉自己没戏了,通过试探“诚意”,他也就关上了自己的心扉。有缘无分啊!匆匆扒了碗饭,不顾众人的挽留,借故走了。
三个兄弟又喝了一杯,黎午阳就坚决不喝了。吃了饭,袁志提出去唱歌。几人来到八楼,一个大厅只有极为昏暗的灯光,放着轻曼的音乐。张姿带路来到包箱,服务员上了茶水小吃,袁志、李萍就点歌开唱了。
毕竟是第一次喝酒,黎午阳觉得头有些重、身子有点飘,就靠好头半躺下来,王小惠首先站在沙发边上给午阳按头部,几分钟后就被午阳扯近来坐了,经过慢慢调整,两人靠在一块聊了起来。主要讲一些这几年各自的学习、生活情况,小惠讲了很多对午阳的思念,让午阳既感动又愧疚。其间小惠不时端端茶,有时又为唱歌的四人鼓鼓掌,两人都觉得特轻松,好象一对非常熟悉的老朋友一样,其实从相识至今七年,两人并未讲过几句话的。
时间长了,两人去了趟厕所,午阳出来后在门口等了会,小惠看到就牵了他的手,说跳会舞吧。
午阳说不会,小惠说我也不会,乱跳呗。
午阳不会跳舞,可对音乐的感觉比小惠强上不少,毕竟跟着二哥言雨龙学会了识谱,学会了弹钢琴、吉他,而且脚也不抬高只是挨地移,倒也未踩到脚。
看看旁边的人都搂在一起,也不知谁贴谁,两人就紧紧搂在了一起。软香温玉抱满怀,午阳的下面就高高昂然挺立,抵到了小惠的下面。衣服穿得少,小惠很快就有了反应:脸上是甜甜的笑,却把腰躬着、屁股往后翘起,脱离了接触。
午阳只是无声地笑着,把她上半身抱得更紧。午阳心里很怪,原先挺起来时,连父母、室友都怕见,很羞人的,现在却没有一点怕羞的感觉。
抱了一阵,小惠松开了抱着他腰的双手,吊在他的脖子上,午阳紧紧地抱住她的腰往上提,让她脚离了地,嘴唇紧紧地吻在了一起,良久之后,午阳还是不能尽兴,身体也有了些许疲倦,轻轻在小惠耳边说:“等着我来娶你”。
“我等你来,我永远都是你的”。小惠热切地回应着。
“你爱不爱我?”午阳问。
“爱!”小惠答。
“什么时候爱上的?”午阳问。
“就是你帮我打跑那三个小的时候。”
“你怎么不早说?”
“那时你酷酷的,理人家吗?”
“噢,对不起!”
“你爱我吗?”
“爱!”
“那是什么时候?”
“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你这小色狼,那时你多大呀。”小惠假嗔道。
“彼此、彼此。”
“从那时起,我心里只有你,任何男人都看不上。”
“一样一样。这么些年你都不找我,哪怕是传递一点点信息,为什么呀?”
“怕,怕你看不中,怕你看不起,也怕影响你学习”。
“就是不怕我看上别的姑娘?”
“不怕,象你们那样全国顶级的名牌大学,有几个漂亮女孩子能考上?即使有,人家又看得上你不?”小惠调皮地舔了舔午阳的耳垂,“咸的”。
“你这鬼丫头”。午阳将其轻轻放下,捏了下她的小琼鼻,又道:“我们进去吧。”
两人在包厢外是牵着手的,到了包厢门口才松开,恰巧被罗浩看到了。立即奔过去抢了话筒,“各位,现在请新郎、新娘隆重登场。大家鼓掌。”
小惠笑骂道:“你个死耗子,你们在一起几年了,什么时候走上红地毯呀?”
罗浩笑道:“我们在一起怎么了,志宝,你们在一起都干什么了?”
李萍马上回击:“张姿,你们在一起干什么了,老实交代,争取从宽处理。”
张姿也笑着说:“李萍你看看,志宝过早跟你在一起,身体到现在还没有发育好,那么一点高。”
李萍马上说:“耗子都骨瘦如柴了,还不是你折磨的?”
袁志看到两人越说越过分,就正色道:“你们别闹了。午阳,小惠我们可是给你看得好好的,就是没有早将你们拉到一块,不会怪罪我们吧?”
罗浩“一线天”一亮,笑道:“看没看好,要等午阳的检验报告出来以后才知道,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
“你们两个坏蛋有完没完?一唱一和的,我倒是没事,人家姑娘家家的,受得了吗?”午阳笑骂两人。
“好了,不说了,唱歌。午阳,你想点首什么歌?我帮你点。”袁志说。
“应该女士优先嘛,张姿,你赶紧给小惠点歌。先给她点《何日君再来》,她的嗓音唱出来应该好听。”罗浩说。
王小惠说:“不行,今天不行。喝了酒,喉咙都坏了。”
午阳也说:“我还要习武,得回去了。”
罗浩说:“那就算了,你们在外面温馨那么久,我们也唱够了。午阳,让张姿在客房部开房间吧,我们也都住这里了。张姿,去开3间房。”
张姿要走,午阳连忙拉住,“别开了,我们回家去。”
几个人离开包厢,又笑问午阳,是去小惠家里还是去你家里?
午阳说:“各回各的家。改日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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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双双 对对
第二天早上4点多钟,午阳就醒了,躺在床上运气走大周天。刚开始时,只能从丹田中那团石头灵气中分出小小的一丝运向经脉,以后每一周天都可以多分出一些,十来周天后,那股运行的灵气也象模象样了,收气入丹田,浑身上下舒爽极了。
换上鞋子出去跑步,回到坪里又玩了一阵石锁、杠铃,出了一身透汗,浑身舒服极了。
洗澡出门,碰到张爷爷,将真气运转情况详细报告一番,张爷爷直说好,还要勤加练习,让他收拾衣服用具,早饭后出发去西部。
“昨天跟屠户都草签了合同,安排刘炳炎这些天再去联系,估计量会较大,所以早点出发。”张爷爷说。
午阳问:“爷爷,我要不要带钱?”
张爷爷笑道:“你有多少钱?都带去吧,买牛、食宿、加汽油的钱不要你管,你自己要用的话就带上。”
午阳又问:“我们到底去哪里?”
张爷爷说:“你去找地图看一下,尽量去不通火车的县份就可以了。”
午阳很快找到了地图,打开让张爷爷看。挑选好地方以后,就去收拾了衣物、手机充电器,又收好了存有6o多万的中国银行卡和身份证。
早饭后三人就出发了,老爷子吩咐到了宝庆喊醒他。这些天老爷子生活起居很有规律:早上七点起床,早、中餐两斤酒,酒后睡一会,时间是有事则短,无事则长;晚餐三斤酒,饭后看电视,11点准时上床。
上了高速路,黎午阳就接过方向盘。反正车子还在磨合期,也不能走太快。刚开始时刘炳秋很紧张,慢慢地才好了一些。午阳也是越开越熟练,一路上都没有任何闪失。
用了近三个小时,跑完了19o公里,出了收费站,停车换人。老爷子早醒了,指挥买了两件正宗当地好酒,又到一家小饭店,吃了味道最好的猪血丸子,原来张爷爷对这里很熟悉,连哪里的酒正宗,哪里的猪血丸子味道最好都知道。饭后稍事休息又上路了。
下午开始走国道,后又是省道,刘炳秋开得又快又平稳,这才让黎午阳叹服:高,实在是高。七点半,车到了狮山县城。
县城不大,只有几条街道,也没有8层以上的楼房。看到一家有霓虹灯的宾馆停了车,就有保安过来指挥停放车辆,看样子这家还不错。
开好房间洗了澡,老爷子点菜,刘炳秋就去车上拿酒。服务员递过菜谱,老爷子看也不看放在桌上,说:“真正的野味来四道,做法随大师傅;家常菜三荤一素,一个汤、一碟花生米”。
黎午阳看见吧台里伸出一男人头瞄了这边一眼,很快又缩回去了。刘炳秋拿来了4瓶酒放在桌上。
“这位老板,带酒来喝是嫌本地没好酒不成?”刚才吧台后面那人走了过来。此人方头大脸,看不出年龄,应该是5o上下,身高在1米9o以上,体重可能达到23o斤左右,端的是好一条大汉。因为刚才张爷爷点菜时口音不同,一听就知是外地人。
“岂敢岂敢,只是初到贵宝地,惟恐眼拙,误了口福而以。”老爷子话客气,却也是说的实情。
“好、好、好,好酒易酿酒友难求,当浮一大白。服务员,去酒窖中抱3坛5斤的酒来”。
“请问老板贵姓?”老爷子抱拳拱了拱。
“免贵姓李,李耀文,土家人”,李老板也拱手回礼,又延客让坐。三人坐下,口里齐称“李老板。”
刘炳秋敬了支烟,又给点上,李老板点点头,“谢了。”
黎午阳知道这狮山县属自治州,大部分土著是土家族和苗族,苗族又分为生苗和熟苗,熟苗就是归化了的苗人,生苗是那些不服官府管束的“野蛮”人,多住在深山老林中,不过这是清朝时的。新中国成立后,土家族和生苗熟苗都基本上被同化了,要听他们的民族语言、看他们穿民族服装,要到他们的山寨或是一些旅游景点。
一年轻女服务员拿了碗筷摆上。黎午阳发觉一人还有一只大碗,怕是能装两斤水,应该是用来喝酒的。刚才点菜的那服务员抱来两罈酒,转身又去搬另一罈了。
等上菜的时候,李老板问:“几位这次来,不知有何贵干。这狮山县的事,我基本能摆平,现在趁着未喝酒,讲起来清醒些”。
张爷爷喝了口茶,道:“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到贵地买一些牛过去,现在养猪都用饲料,肉吃起来没味道,还对身体不好,所以牛羊这些吃草的家畜肉就需求多了一些。李老板你也知道,我们那边人口密些,能开垦的地方都开垦了,也没地方养牛羊,加上这些年大大小小的农业机械多了不少,养的牛就更少了。”
“这事好说,包在我身上。”李老板说完就拿出手机拨了号,一下就通了:“老弟,我这里来了想买牛的,你看有空不,要不过来一下。”
听了一会挂了机,对三人说:“过不来,他在百把里外处理金矿工人闹事的问题。对了,我弟弟李耀武是副县长,管些什么农业呀、林业呀,还有国土资源、畜牧水产什么的,一年到头忙不赢。等下他会抽空给畜牧水产局长打电话,让他通知有牛羊那几个乡的副乡长,明天上午到我店里来协商。”
“谢谢李老板了!”黎午阳忙着道了谢。他从未出门办过事,想起就两眼一摸黑,没料到如此顺利。,心里真高兴。
看上了三个菜,李老板把三罈酒都开了封,看向老爷子,“大哥,你说这酒怎么喝?”
张爷爷本来不显老,怎么也看不出快八十岁了,当下也不说破。“我看这样,你我一人一罈,炳秋和小午尽量喝,剩下的我们再分了,行不?”
“行,你们俩小伙子可不能偷j耍滑,酒品如人品。喝好了万事好说!”
午阳给刘炳秋倒了半碗,炳秋挡住说多了,午阳估计也不会少于一斤,也照样给自已倒了。试了一小口,没有昨天辣,还有淡淡的香味,蛮好喝的。桌上的野味是炒腊野猪肉、黄焖野兔、干蘑菇炖野鸡、红烧果子狸,午阳一一试过,味道好极了。老爷子和李老板抱着罈子在喝酒,午阳也就不管他们了,一口酒一口菜吃自己的,大碗中的酒喝完了,吃喝得上瘾,又给自己倒了一满碗。
几人边吃边喝边聊,老爷子总赞叹“好酒”,过会又说“几十年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午阳也来上一句:好酒、好菜。觉得丹田的真气自动往经脉中冲去并流转起来,头上、身上的汗水成了小溪一样,擦也擦不过来,干脆任其去流,只时不时把额头上的汗珠儿捺掉。
看两人喝酒时罈底快朝天了,午阳也没有昨天那种头晕的感觉,干脆也就把酒全倒进自已的碗里。这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是酒场经验严重缺乏。君不见酒席上有的人本来很能喝,还总是要经过三请四请、左劝右劝才下去那么一点点,搞得现在敬酒、劝酒都成了一门大学问,那道行不深的,端着杯子站在那里半天,人家就是不喝,你说尴尬不尴尬。要象他这么喝,十次喝酒就要醉十次。
“小伙子不错,是我同道中人。”李老板冲午阳竖起了大拇指,又用征询的目光看向了老爷子。老爷子想起来还未介绍的。“我姓张,今年痴长七十有九,这是黎午阳,22岁,是我认的孙儿;这是刘炳秋,我雇的司机,二人一个村的。”刘炳秋面红耳赤,迷迷糊糊坐在那里。午阳朝李老板笑笑。
李老板看着他高大强健的身材,俊朗的长相,待人接物显得很有教养,特别又这么会喝酒,心里很是喜爱。“叫李叔,以后到了狮山这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事就交给李叔,我安排人帮你办,你就陪叔喝酒”。
“谢谢李叔,我敬您一杯,我干了,您随意!”一口干了大碗中的酒。
“好,来张叔,我们也干了!”罈子一碰,两人仰脖喝了。几个人吃了一些菜,也没有继续喝酒,用饭后,老爷子叫服务员结帐,被李老板一句“这不是打我的脸吗?”阻止了。“这一桌酒菜,放在城里要上千块,走时一起结吧。”老爷子想。
把刘炳秋扶进房间,黎午阳冲了澡。早晓得喝酒出这多汗,首先就不洗了,现在又要多洗一套衣服。
躺到床上本想给王小惠打个电话或发条短讯,想想又算了。既然彼此坦露了心事,太黏就易出问题,自己不还是一无所有么。再说也不能养成这习惯,人们不都说老婆是谈恋爱的时候惯坏的么。给父母报了平安,就平躺行起了大周天。
早晨被刘炳秋在厕所放水的声音惊醒过来,自从打通经脉以后,耳聪目明,睡觉比原先警醒了许多,看来这练武跟绝大部分事一样,好坏两面都存在,这就是辩证法吧。睁开眼,天己蒙蒙亮了。于是打趣道:炳秋哥,晚上没打麻将,睡不好吧!刘炳秋嘿嘿一笑:“昨晚喝多了,睡得太早。这两年开副班,晚上没打了。”洗漱完,两人相伴去逛逛街。
出了门,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他们有一种走进大森林的感觉。空中飘着一层薄薄的雾,像是给小县城披上了秘的面纱,让人感觉心旷怡。渌江是重工业城市,多年不见蔚蓝的天空,一旦起雾,眼睛就象被辣椒辣到一样。
“午阳,要是来这里住,肯定会长寿很多!”刘炳秋感叹道。“是啊,有钱了在这边买套屋,让老人先住过来,我们老了再过来。”午阳附合道。
“唉,只怕那时这边也污染啦!”刘炳秋感概。
街上行人不多,两旁店铺只开了卖早点的,两人半小时也就逛了个七七八八。一些担菜的、提着小篮买菜的都往一个地方去,二人也跟过去。这里人还真多,一个挺大的巿场及边上的马路都摆满了菜,时令瓜果青菜应有尽有,买卖的人讨价还价,大呼小叫的,真正是热闹的集市。
来到肉食区,除了猪牛羊鸡鸭外,还有很多人卖野生动物,每人面前摆着筐子、笼子,野物数量很少,一只两只的。黎午阳看到有穿山甲、娃娃鱼,知道那是国家保护动物,跑过去问,人家说现在干部还未上班,等下卖不掉就收摊。
两人就走开了,也没打算买,别影响人家做生意,也不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习俗什么的。刘炳秋问穿山甲怎么卖,卖主说八百。黎午阳拖起他就离开了,因为他以前就听说有的地方看东西可以,但还了价就一定要买。刘炳秋有些不爽,说这里开价八百还有点少,买几只回去还是有钱赚的,渌江那边两千多还是有价无市。
午阳说:这是法律不允许的,万一被抓留了案底,就因小失大了。逛了一圈,时间差不多,就回宾馆去。
老爷子和李叔坐在餐厅吃早餐,旁边还坐着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漂亮小姑娘。两人打了招呼,就坐下盛稀饭。午阳看桌上包子、馒头、蛋糕什么的,标准的宾馆餐,心想刚才在街头小店吃就好了,又香又是本地特色。
“你就是黎午阳?”黎午阳刚咬了口馒头,听耳边清脆的声音问,就朝两小姑娘点点头。
“还真是帅哥耶!”又一小姑娘有点兴奋地说。
“蟋蟀的蟀!请问两位美女芳名?”黎午阳调侃说。往两人看过去。
“这是我弟弟的双胞胎女儿,李双燕、李对燕,小名就叫双双、对对,十八了,过几天就要上大学了”。李叔指点着介绍。
“阳阳哥哥。”双双对对甜甜的叫着,脸上红扑扑的,黑黑的大眼睛放着光。
午阳和她们目光相对,觉得脸上有点烧。要是没有经过那晚和王小惠的激|情缠绵,早就害羞躲避了。
“真是美啊!”午阳心里赞叹。圆圆的脸白里透红,长着细白的绒毛,修长的眉毛略略上翘,浓密的黑发留着学生头,圆润白晳的修长脖颈,白色嵌蓝条的t恤包裹着已显线条的身体。拿她们和王小惠比,午阳觉着她们是一种自然的美,就像山野带露珠含苞待放的鲜花。
“双双、对对,你们好!”午阳不好意思对视太久,打招呼后吃饭。姐妹两个估计已经吃好,看午阳一下,又咬耳朵说些什么,又是嘻嘻笑。午阳听力够好,听了两句,都是讲他的,如何如何,也就懒得去听,专心吃饭。又看着两人没打招呼就走了,很快又回来了。
午阳刚用餐巾纸擦了擦嘴,两只燕子就飞了过来,一人拉着午阳一只手,问这问那、叽叽喳喳的,午阳也不知回答哪句好。趁午阳不注意,两人就都伸出一只手,在午阳脸上抹了一下。
宾馆的餐厅中间的立柱都是用镜子装饰的,午阳看到自己的脸上被抹了几道黑色,一看两人的手,都是黑的,就在她们手上蹭了黑灰,给两人脸上也擦上了黑色。两人也并不反抗,任由着午阳擦黑她们的脸。
李耀文倒是在旁边哈哈大笑,笑过之后,还说:“好好好,既然这样,就由得你们了。”
午阳只当是开玩笑,听到李叔这么说,就有些觉得不对劲了。放开姐妹俩,问李叔:“李叔,您刚才说由得我们是什么意思?”
李耀文说:“这是我们土家族的一种风俗习惯,就是少男少女相互喜欢的时候,就会用锅灰涂对方的脸,如果对方也喜欢,就会回涂。然后就问对方的姓名、家庭住址,再后就是请人上门提亲了。你们今天都涂了对方,你爷爷在这里,我这个做伯父的也在这里,就可以商量着来了。”
午阳是一脸的不自然,张爷爷看到,就笑着说:“午阳,你第一次来这里,不了解情况,土家族的儿女婚姻是比较自由的,就跟你们在大学一样,没有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当然,也不是真正涂了对方的脸,就非要成亲的。有时候漂亮姑娘去赶集,脸上被涂得只剩下两只眼睛和嘴巴没涂黑了。但是姑娘可能就不会去涂别人。你现在还是可以选择的,可以请我和李叔做媒,也可以一笑了之的。”
午阳听说以后,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跟她们说清楚就可以了。当然,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剥她们的面子,这样影响不好。
拿了房卡,到房间将脸上洗干净了,就到宾馆大堂找个单人沙发坐下,以为可以甩开了,谁知刚坐下,二人就在扶手上坐下了,还将牛仔裤紧包着的小屁屁贴到了他的腰部,一左一右两个手肘搭在他的肩上,嘴里呼出的热气到了他脸上。午阳差点儿都要把持不住了。
不行,对这俩野丫头不能太绅士,要比她们更野、让她们觉得这样很危险,才能摆脱。
“阳阳哥哥,想问你一个问题。”
“有什么问题,回答了有什么条件。”午阳正在想怎么整她们。
“你现在说:我们谁是双双,谁是对对,分清了我们让你亲一下!”
“分不清呢?”午阳想大不了送件礼物吧!
“分不清你就让我们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