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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阳,你跟我来一下。”叶老说完就领他上了楼,到了他的卧室兼工作间,吴父吴母也在座。两位男人是一脸的严肃,吴母脸上倒是温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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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赌石
“小黎,你坐。”吴母指了指椅子,又说:“今天我们找你,是想谈谈你和阿芳的事。你告诉我们,你究竟对吴芳做了什么?她现在一门心思要和你谈朋友,甚至要嫁给你。”
“我……”,黎午阳一脸的愕然。
“听说你抱了她四五个小时,是真的吗?”叶老问。
“她……”,黎午阳不知怎么解释,心里恨透了吴芳,我抱是你自己投过来的,也不过是为了你睡好些,这样的事能和家长说么?
看到黎午阳一脸的尴尬,吴母笑了。“小黎,你抱阿芳四五小时不动手动脚,还有那叫小惠的女孩,看向你的眼含情脉脉的,应该也是情根深种,你们一路走了五六天,小惠一看就还是姑娘,你告诉阿姨,这是为什么?”
“我…负不起责……”
“小黎,阿姨看你是个好孩子。俗话说女大不由娘,你要是喜欢阿芳,阿姨从今天起就把她交给你。以后她是继续学习或者干什么,是做正妻还是作什么,叔叔、阿姨还有外公都不管,只要你能让她快乐。你说行吗?”
“那吴芳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说什么?拒绝?心中有些不舍;苟合偷情?人家连抱了都告诉家里长辈,以后根本就不会给自己机会。现在自己是一无业的社会青年,没有人管自己,如果以后真正考上公务员,女人又会生孩子,那时候怎么办?想了一会,剪不断理还乱,算了,到那座山唱哪支歌吧。
“阿阳,这是她的命。”叶老说。“如果她不愿意,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
“小黎,阿姨等下跟小惠说说,她如果愿意,那晚上我们去酒店摆一桌,给俩女孩办一个正式的订婚仪式,要是不愿意就以后找机会吧。对了,小谢他们怎么办?”
“没关系,让他们参加吧。叶老,我表弟是来想拜师学艺的,他原先也雕刻过东西,我带他来想学学珠宝雕琢、抛光等手艺。您看……”
“好,我看让他拜在阿芳舅舅名下,主要还是由我来指点他吧!”叶老爽快地答应。
午阳刚到楼下,吴母把王小惠叫上了楼。一会下来,王小惠脸红耳热的样子。两人来到后院午阳问:“阿姨跟你说什么?”
王小惠看了他一眼,“阿姨说你这样的优秀男人不会是任何一个女人能单独拥有的,与其以后来暗的,还不如现在明的好。我想这是对的。”
“小惠,委屈你了…”午阳话说了一半,吴芳也来到后院,脸上采飞扬的。
“惠姐,你也不要感到委屈,以后我们人多,管住他就是。”她今天在家中长辈的支持下得偿所愿,成为最大的赢家,当然可以这么说话了。
“人多?”小惠变敏感了,不解地问。
“惠姐,这次午阳去西部,采了很多金子,也找了几个具有那边浓郁乡土气息的纯情小妹,像什么竹青啊、双双对对啊。”吴芳的淑女形象被完全颠覆,成了标准八婆。
午阳看小惠一眼,看没什么太激烈的反应,就打击吴芳:“小淑女,今天形象有失水准吧,长此以往,姐妺之间有了口角,我很难做的啊!”
“午阳,今天是定婚的大喜日子,你就让她放纵一回吧。”小惠劝午阳。
“是啊是啊,一次被你抱五个小时,还淑女得起来吗?”
午阳的头开始大了,看来苦难的日子从此拉开序幕。
订婚宴席是在城里最好的五星级酒店定的。十个人坐在大餐桌边,叶老先生先讲话:“各位,今天是午阳、小惠、吴芳的订婚仪式,这是一件大喜事。我叶某人的孙儿辈的有人即将成家立业了,我先祝福你们,祝你们一辈子和和睦睦、顺风顺水、子孙满堂。”随即端起酒杯和三人碰了一下干了,午阳三人也跟干杯。
然后是吴父、吴母,接着是吴芳的舅舅、舅妈衷心祝福的话,都喝了酒。
午阳用大杯倒满了酒,让小惠吴芳一起站起来回敬:“外公、叔叔阿姨、舅舅舅妈,感谢你们的祝福、同样感谢你们的信任、更感谢你们以及小惠的父母培育了这么优秀的女儿。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让她们天天快乐,让生活充满了爱。我敬你们。”
后面又和小谢、小宝喝了酒,接受他们的祝福。
趁大家喝酒吃饭没注意他时,溜去吧台刷卡买了单。
这罕见的订婚仪式接近尾声,约好明天出发时间,叶老说明早六点半准时出发,由于舅舅要在家看店,让午阳按时去接他们。
吴芳要去宾馆和小惠住,叶家五人一辆车回去了。这边五人回到宾馆,午阳冲了凉,躺着走了几个大周天,也没有等来敲门声,就安心睡了。
被“嘀当、嘀当”的门铃声惊醒,从猫眼里一看,是吴芳,开门让她进来。吴芳看见晨勃的小帐篷,用手拨了一下,“流氓”。午阳一把抱住,下身紧抵过去,可惜穿的牛仔裤,没什么感觉,只有胸前的两团柔软聊慰于心,凑过嘴去吻她,却又被偏脸躲开。
“病没好,懒得理你。”
午阳心想敢情小惠什么事都告诉这丫头了。
“那你要帮我治啊!”午阳松开手道。
“快洗漱收拾吧,我拿房卡先下去结帐了。”说完扯了房卡,又塞了硬纸片进去,走了。
这丫头,索一吻都不行,还订婚了呢!好像还真的没吻过她呢!那两个对自己很顺从,有一个有点野性的也没什么的,多点情趣不是?但绝不能让她胡搅蛮缠,一旦发现这苗头,就要坚决扼杀。午阳一边洗漱一边胡乱地想,待来到车旁,四个人已在等他了。
接了外公上车,吴父吴母坐谢大侠那辆,一车四人,午阳在前带路。路上人车稀少,可以跑起来速度。
外公一路都讲着赌石的知识、诀窍,几个人听得很入胜。午阳知道这些都是书本上没有的,也就用心记下了。
吃过早饭没多久,阳美镇就到了。外公指挥车子拐进一个大院子,刚停稳外公一下车,一个脸上黑油油的5o多岁的大个子就跑了过来,口里喊着“师傅”,又讲了一些话。
外公又指着吴芳和他说了一些,大约是作介绍,反正午阳也听不懂他们的话,只是微笑望着他们。吴芳扯扯手,告诉说:“这是黄伯伯,是这里的老板。”
午阳就叫道:“黄伯伯好。”黄老板就上来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不错。”又转身招呼大家进屋喝茶。
喝茶时黄老板问:“师傅这次带你们来,主要目的是什么?”
午阳答:“主要是学习,多看,看中了的也会买一些。”
黄伯伯又问:“带的钱多不多?买了切不切?赌涨了的翡翠卖不卖?你都告诉我,我好安排。”
午阳说:“黄伯伯,我带的是银行卡,不知能不能刷?”看到点头就又说:“买了的要切一些,切出翡翠的都卖掉,除非留点给我表弟练手,当然外公店里要还是先尽外公。”
“好,今天有港澳台和内地一些大老板到,我跟他们约好了,不能陪你们,就派我儿子黄海陪你们好了。放心,这里的人知道你是我师傅的孙女婿,价格会很平的,到时也让你大哥帮你把把关。”黄伯伯说着就让人去找黄海。
接着又说:“我们这里每家除了外面坪里有石头外,都在仓库存一些表现好的石头,但也不能保证都有翠,所以我还是劝你多看少买。你们可以先到我家后院和仓库看看。师傅您老在这里喝茶,想去指点也随便您老,今晚你们都住在家里,反正房间多的是。”
黄伯伯又笑着跟吴母说:“师妹,你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妹夫也还是这么英俊潇洒,你看看,师兄我都成了老头了。”
叶阿姨笑笑,“师兄一年到头四处奔波,这是健康的肤色,人家美国人是有钱的人才有这种肤色的。怎么样,抱孙子了吗?”
黄伯伯说:“有一个孙女两岁了,儿媳妇肚子又大了。按说反正不用养儿防老,孙女也可以,可就是师傅教的这身本事,没有人继承就可惜了。”
黄海出来以后,叫了“爷爷、姑姑、姑爹”,和叫了“阿妹、妹夫”,吴芳和午阳两人赶紧叫大哥。
几个人随黄老板来到后院,院子挺大的,到处都堆着大大小小的石头,还有另外几个人在挑挑拣拣,那几个切石工坐在机器旁,看样子还未开工,挺悠闲的。
“这里的石头是按公斤论,给你们就按三千块一公斤,别人可都是五千,你们别乱说出去。”黄老板讲完就到加工厂那边去了。
“大家都去挑石头,我这里为每个人准备好了十万块钱,让大家玩个心跳,不过挑选的石头要过外公的眼。”
午阳才说完,外公就摇摇手,“我不管你们的闲事,马上回屋喝茶。”
大家都分散看石头,午阳现在真气己很强了,稍一运真气入眼,随便就能看透这些石头,而且外人看他运气也看不出来,只是觉得他眉头微皱、眯着眼看东西一样。
眼光一一扫过,并不能看到石中的颜色,只能看到其结构跟石头不同的,应该就是翡翠了。有一块石头里面有薄薄的一层,在一块五六百公斤的石头中倒是看到一团拳头大的不同,仔细一看,不细腻,不值得。
突然看到前面一块石头中显出一种不同,盯着看了一会,颗粒较细,挺油腻。石头有六七百公斤,玉肉有四百公斤以上,不知道值不值钱。记好位置,找到吴芳的地点走过去,开玩笑道:“老婆,我们是一家人,你看中了就买,不受十万块钱的限制啊”。
吴芳红了脸,白他一眼道:“那么想来赌石,来了又不好好看。”
“老婆教导得是。不知现在什么翡翠值钱?”
“没有不值钱的翡翠,只看什么时候流行什么,流行就哪种色更值钱。怎么,你发现了翡翠?”
“是的,你去把小惠叫过来,还提个做记号的油漆桶来,我在那边等你们。”
二人来后,午阳就把自己能看透石头的事说了,要她们严格保密,就让她俩跟着自己,把看好的石头做个标记。并说这个大石头一头没东西,等下收回去切一刀,丢掉没用的,把含有翡翠的部分带回家。等下如果看到小的、种不是顶级的,就当场切开卖掉。还让吴芳准备好说辞,到时候解释怎么看出来的。
二人都是似信非信的。讲起来,人眼又不是x光机,怎么就能一穿透石头呢?两人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并不是那无知之人,可他在狮子山金矿的事,本就有点令人怀疑,人家花了千多万,开了一年多都亏得血本无归,他一个外行就敢接手,还采出了金子,这可是吴芳亲眼目睹的事。先别想太多,跟了他走再说吧!
午阳在前面慢慢走,眼睛在扫描,走了一阵才看到一块有翠的石头,就蹲下来细看,跟在后面的二人也围着蹲下。这是搁在一块大石头边上的小石头,十多公斤,外表一样不起眼,只有一条仔细地看才能发现的小蟒带,午阳看到里面有一团比拳头略大的纹理极细腻翡翠。和吴芳用专业知识分析了一番,就抱着放到那大石头一起,也用油漆写上一个王字。小惠姓王,这字也好写。
接下来一条道就走完了,拐进另一条,王小惠就看中了一块石头。“你们看,这石头有癣,松花也多,肯定有翡翠是不是?你们怎么都看不上它?”
午阳和吴芳都回头去看,外表确如她说。吴芳“扑嗤”一声就笑了,“我的惠姐姐,你看那石头那像十字一样的大裂绺,四处还尽是小裂绺,里面就算有翡翠,有绺就等于是碎的,对内行来讲就是一废石头。”小惠听说,弄了个大红脸。
午阳刚才也是因为这原因而怱略了,当下凝一看,三十多公斤的石头,交叉两条大裂绺从正中几乎将其分为四等分,有两块就是石头,另一边石中有一块象不规则的橄榄球似的翡翠,就是小一些,一条大裂绺将其从中断开,石头表皮上的小裂绺并未深入到玉肉。玉肉细腻润滑,应该是玻璃种的,是阳绿还是帝王绿倒还不敢不确定。
“小惠,你想要这块石头不?”
小惠看着他不说话,不点头也不摇头。估计心中想要,又被吴芳刚才的话说得不好意思。午阳就鼓励她:“你想买就买呗,我们一家人可不受十万块钱的限制。”
“那好,我买了。”说完就写了王字。“你给我搬过去。”
几个人又往下走,午阳也没有再看到一块冰种或以上的水种料子,倒是看到几块翠绿的豆青、狗屎地的,吴芳她们要买,算算也不至于亏本,就当了几回搬运工。转到谢大侠这边,小宝也在不远处。就跟大侠说了声:王斌还有十万在这里,要是有看好的,就一起买了。
找到不远处的海哥,午阳告诉说:“海哥,这院子的石头挑好了,我们想到你们家仓库看看。”
黄海说:“好,马上就过去,你们挑选好的毛料在哪里?必须运到切石机那里去,要不然被人搬走了。”
午阳说:“我们写了字的。”
黄海笑道:“人家就要写了字的,你和我进仓库了,等会出来就到碎石堆里找你的字吧。”说完就安排人去把挑选好的石头运过来。
午阳让小惠带人去,自己和吴芳随黄海去仓库。
仓库保安措施很严密,这里本是后院,在加工厂屋内又有一道门,开了一道铁门,还有一道木门,才进入仓库,已是半地下室,四周无窗,海哥开灯后仍很昏暗。
两人拿出早已备好的强光手电,在毛料上面晃来晃去,海哥也跟着他们走,只要他们在哪块石头处停留,就马上介绍坑种、价格,都是实价,午阳粗略算一下,每公斤在两万元以上。
看见前面地上一块长方体的石头,里头是很细腻的结构。海哥介绍说这是微卡老场产的,483公斤,标价一千万,老弟你要,九百万拿走。午阳一听九百万吓了一大跳,自己的钱就够买一块的,可里面的翡翠太招人喜爱又不想走,就仔细观察起来。这是一块摩西沙灰白色毛料,料上蟒带纠结,玉石仅在石下一寸左右,有的地方石层只有一厘米厚,玉肉够足大,就叫吴芳过来看。
吴芳本也是一菜鸟,看了这么久也未有把握看出什么。听到午阳叫就赶紧近来,心里估摸着有戏,就和午阳讨论起来。丰富的专业知识、满口的术语,倒也唬住了黄海这专业人士。吴芳看了会,就要午阳将石头翻过边来。翻过一看,两人愣住了。6o厘米长的石头,横中生满着一条三厘米左右宽的黑癣,从两边看过去,深入料中有六七厘米,午阳看到玉肉中也确实是沁入了黑色,还很分明,好在未长散开。
“海哥,这料中应该有翠,只是长了这癣,可惜了。”吴芳抚摸着黑癣说。
黄海笑笑说:“这块料子买回来好几年了,很多人都看好能出翠,都是因为这黑癣拿不准而放弃了。当时是花四百来万买回来的,你和妹夫想要,就出价,合适就成交,涨了是自己人赚了,垮了以后想办法给一点补偿。”
看到午阳点头,吴芳道;“海哥你太客气了,既然是赌,不管怎样你都别管了。我们出五百万,海哥你看怎样?”
这丫头还蛮狠的!午阳想,要是自己,肯定会出到6oo万以上。
“师妹说怎样就怎样啦!我去找工人来抬出去吧”黄海很爽快,两人知道这石头他应该赚了百万以上。
在仓库里,没有再看到里面翡翠特别好的毛料,自己的钱只有这么多,也买不了几块这样的毛料,还不如到处走走、看看。就和吴芳一起出来了。出来看到小惠还在加工厂,守着切石机器旁的那些石头。
谢大侠在院子里向他招手,午阳走了过去。经过小宝身旁时,看他挑了三块石头,两块1o来公斤一块5、6公斤,眼睛聚光一瞧,大的一块有翠小的没有,心想这家伙还真幸运,人说十赌九输,他倒是选了三块就中了。
拣起那块没绿的大毛料丢开了,说:“留点钱明天再玩吧,莫一下子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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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幸运大侠
谢大侠一直没挪动,午阳进仓库之前就在那里。到了身旁就听他说:“午阳,我就想赌这块料。”
“说说你是怎么看中这块料的。”午阳随眼一瞄,还真有绿。
“不是看中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懂个屁的选石头。昨晚喝了酒,睡觉早,后来做了个梦,开车走在一条小公路上,一块石头堵在路中间,绕不过去,我就去把它移开。结果石头掉到沟底就碎开了,我看到了绿绿的一大块翡翠就笑醒了。今天一进院我就看见了这块一模一样的石头,你说怪不怪?”
“大侠,你这是财运当头啊,那赶紧买啊!”
“哥儿们这不是买不起吗?算上你给2o万,我总共3o万都不足,你看这石头,我抱都抱不起,怎么着也近6oo斤吧。”大侠一脸的无奈。
“没事,在我这里拿吧!”
“不不不,你的钱也是张爷爷的,1o万2o万的,你当家也就当了,可这百来万的万一还不起,我们就都对不起人家的信任了。”
听到他这么说,午阳还真感动。当今社会,谁能借到钱谁是大爷,哪个会想到还呀!大侠既然想赌,总得成全吧。
“大侠,是这样,我已经答应给你和王斌2o万,回头你再给我五万,算你们二十五万的股份,差多少由我来出,垮掉就不说了,涨了按钱分,你看怎么样?”
“好,就这么办!”大侠很高兴,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小宝的先过磅,17公斤,大侠的这块过磅是335公斤,午阳和吴芳、小惠三个的是1o89公斤,共432万3千元,加上仓库那块的5oo万,午阳一起划到黄海帐上。
黄海问:“妹夫,你的毛料切吗?”
“除了仓库那一块,其余的都切。”午阳说。
黄海就大声吆喝:“师傅们,准备切石。”
“切石啦!”买石的、卖石的,还有那些买翡翠回去加工的,都很兴奋地跑过来看。连叶老、黄老板和他接待的七个客人都跑过来了。
第一个师傅开动机器,小宝就把他的两块石头搬上去,另一个师傅告诉说:你这种石料用手提机切就可以了。小宝又搬下去,那师傅问他怎么切,小宝说我也不懂,你看着切就可以了。那师傅就开动机器,两三公分厚一刀切地起来。
午阳和大侠两个把谢大侠那块毛料抬上机器,师傅问怎么切,午阳为了节约时间,就指着石头厚的一边说:先在这边切十公分。切了一刀没见绿,午阳又让走一刀切五公分。其实他心中清楚,第二刀就靠着玉肉了。
让另一师傅拿来水、擦石机,指着切面的中央位置,说师傅麻烦你在这里擦一下。擦了两三分钟就停下来,用水浇上,一抹耀眼的绿色就现了出来。
“切涨了!”众人高叫。
“两百万。”人群中有人喊。
“3oo万。”
“5oo万。”和黄老板站在一起中年人说。“再切要是垮了就不值钱了。
午阳看叶老一眼,他微笑着什么也不表示。和大侠一商量,“继续切。”并告诉师傅在另一面下刀。
“切涨了。”人群又一阵尖叫,一看是小宝那边也切出了翡翠。不出意料他那块小的己被切碎,大的开出了绿。
因为午阳己告诉黄老板,只要切出的都会卖掉,所以又有人出价了:“2o万。”
“25万。”
“3o万。”
由于这块石头总共才十来公斤,出到3o万就没人喊价了。小宝望望午阳,午阳一看,毛料仅开出玻璃杯大的口,种是冰种,色差一点,是翠绿,但玉肉也有个3、4公斤,还可以升值,就摇摇头,小宝示意再切。
这边大机器早已切完了,又在擦石,一会又出了绿,这下价格上去了。已喊到了两千万。黄老板的七个客人也不再悠闲地站在一起,而是各自往靠前的位置挤。
午阳由于心中有数,也不管别人的感受,让师傅切第三面,切完又让用手提机把两面之间的石头切去,然后再擦。
“大涨啦”又有人尖叫。小宝的石料擦完了四个面,整个玉肉大部露在外面。
“15o万。”
“18o万。”
“两百万。”
这时黄海把它举在手里,问:“还有没有人出价?”
“21o万。”又有人喊。
过了一会,黄海又问:“还有人出高吗?”话音一落,又有一人喊:“22o万。还有人出高价就是他的了。”
一阵子没人再叫价,黄海就高声喊:“这块冰种翡翠归许老板了”。
许老板接过左右瞧瞧,心满意足地笑了。“师傅,你帮我擦干净吧。小伙子,钱怎么转?”
小宝一直愣在那里,午阳推推他,问:“你办了银行卡吗?”小宝摇摇头,午阳就道:“要不先转我卡上,回去再说。”小宝点点头。
午阳来到叶老身旁问:“外公,那块大玉可以值多少钱?”
“我隔远了,没看清是什么种。”叶老说。
“玻璃种的阳绿。”午阳肯定地说。
“如果那三面擦出来同样的话,可以开出5o多个手镯,还有挂件、戒面、戒指、项链等,应该售价在两亿五到三亿之间,但需要雕琢、抛光等,也要多年才售得出,所以这块翡翠应该卖75oo万以上,低了就亏了。我想把它盘下,可惜拿不出什么钱,你就不要考虑我家了。”叶老知道午阳的想法,所以一并讲了出来。
这时三面都己擦好,翡翠也现出了原形。
“大涨啦!”有人高呼。
“黄老板家中的毛料坑种太好了,随便在院子里都能选出这么好的,仓库中的就更好了。”知道内情的人说。
“卖了吧,我出五千万。”
“许老板你出得也太低了吧,我出六千万。”先站在黄老板身旁的中年人说。
“七千万。”又有人出价。
“九千万。”中年人喊。他是香港的珠宝商,家族生意在香港和内地的大中城市都有,一年要销售很多的中高档翡翠,对这件是势在必得,如果一步步往上加,万一人家叫了这价位,那他就要往亿走啦。
没有人再竞价,黄老板就宣布翡翠归周先生了。
午阳故意和谢大侠说:“你也没办银行卡吧,走,一起去先转到我卡上”三人就和许老板、周老板去银行转帐。
临走午阳让小惠和吴芳把她俩选的毛料请师傅切了,又跟黄海讲等下把车开进来,装走仓库买的毛料。
谢大侠脸上的笑容更足了,这是从心里笑出来的。跟了午阳不到一个月,自己就成了千万富翁,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以前自己还因为一年能收到八万块租金而沾沾自喜,现在一看,才知道什么叫井底之蛙。什么叫幸运,这才叫幸运,跟上了黎午阳才叫幸运。要不然能做得出这样的梦,即使有了好梦,没钱买石料,不也是空喜欢一场?特别王斌那家伙,屁事不想,也能拥有这么多钱?
从银行到黄家很近,几人很快就回来了。午阳想起自己车上的废石头还未丢掉,就开大侠那辆进了后院。两人把那块毛料抬上车,一看时间己是快十二点,就想把这里的事赶快了结,饭后请黄海带去别的老板家,帐上有了九千多万,多买点石料回去是正经。反正这里有外公坐阵,那两丫头切石卖翠也吃不了亏。
几个人把那块大毛料搬上切石机,午阳指给师傅下刀的地方,毫不意外切垮了,这一刀切掉了近两百公斤。又让师傅在这两百公斤的石头上切了两刀,还是什么都没有,就故意装作脸色不好,说这边不切了,带回去练习切石。
把车开出院子,想叫谢大侠一起丢了自己车上的废石头,打开车门,用了一上午的真气又不自觉入了眼,朝石头看去,乖乖,满眼全是极为细腻的翡翠,是冰种还是玻璃种?这可是极品了。
连那四块垫高做石凳腿的小石头,都有两块有翠,与两块大的一个色、一个种。
怎么办?难道真应了家乡的一句俗语:鱼上四两有主?是还给外公还是给吴芳或她父母,还是自己留下以后暗暗给他们一些补偿?想不出怎么办好,干脆就不想了。丢了那两块没翠的,就关好车门去后院。
午饭时间后院少了很多人,外公、黄老板父子及那七个客人都在。六个师傅都在忙,主要是擦石。
吴芳和小惠把他拉到一边讲悄悄话。吴芳告诉说她和惠姐的好翡翠刚刚卖掉了,她的只卖了一千八百万,惠姐的却卖了两千三百万。外公还说她的卖得合适,惠姐的卖亏了。午阳看她的小女儿态,笑道是不是要我补偿你啊?小富婆!说得两女都笑了。
午阳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听黄伯伯讲翡翠价格年年飞涨,我想这次好机会,把钱都变成翡翠毛料带回去。”
吴芳说:“你是不是想以后开珠宝店?”
“是的。或者我们什么也不做,就收在那里等很多年以后卖掉就是了。下午让海哥带我们去,直接了当看中了就买,只要不切就不会引起注意,至于小宝、大侠就算了,不能让他们知道秘密。下午要跟紧我,看眼色行事。”
吴芳笑道:“你要是抛媚眼怎么办?”
小惠说:“你就上去亲他呗。”
午阳假嗔道:“两个疯丫头,什么时候了?我跟你们说,我想把翡翠的几种颜色配齐,现在还缺黑、红、黄、紫四种,到时候发现有就由我付款,有多的才能给你们。”
“我们不跟你争,还有什么,快说吧,我们那些毛料该切出来了。”吴芳说。
“还有就是只买高档的,实在没有才考虑中档的,发现高档又没钱时,就切一两块卖掉,反正是见机行事。对了,在擦的那几块低档翠,等下就卖掉,钱就吴芳收了好不好。”
二人点头,心领会。
一番计较,只等饭后行事。
匆匆吃过中饭,由黄海带路出发,五人走路,大侠就开车跟着。午阳的意思是看中的就买好提走,不走回头路,让大侠开车转送,刚才车上的两块毛料,就已卸在黄海家后院的空地上,跟那块切了一刀的放在一起,现在是空车前进。
出门右手第一家和黄海家共一堵围墙,黄海还刚领头到院中间,一个精干偏痩的中年人就迎了出来。
黄海说这是郑叔,几个人都叫了郑叔。
郑叔上前拉住黎午阳的手,“这是侄女婿吧。”待午阳点头,侧过头看人笑吟吟站在一起的两女孩时,却分辩不出来。
两人小惠高几公分,原本体态婀娜丰盈一些,但这几天旅途劳顿痩了好几斤,而吴芳原先文弱偏瘦亭亭玉立的祥子,经过近二十天的习武练气,身体强壮了一些,倒也跟小惠不相上下了。
吴芳知道郑叔不认识自己,当下又喊声郑叔,自称我是阿芳。郑叔笑道:“阿芳可是第一次见的,可比你妈当年还漂亮,我在你外公家学徒时,你妈也是你现在这般大。我们哪能不老啊!上午你爸妈来过,你们要选料就走吧,看院里的我就不陪了,要去仓库就要阿海喊一声。”
几人来到后院,这里大小和黄家差不多,石头稍多一些,摆放得很整齐,一长溜、一长溜的,中间留小路隔开,倒也方便看和选。午阳运真气入眼,微眯起眼睛扫瞄。小惠和吴芳紧跟着他,后面大侠推着运石小车和小宝聊着。
午阳看中一块,就和吴芳蹲下用术语商量一番,听得不知情的两人一愣一愣的,赶紧出力装车。半小时就看完全院里的毛料,选了六块,午阳觉得太多,回去车子装不了,可又舍弃不下,虽然玉肉有大有小,但种都好。
后来跟吴芳和小惠商量,干脆请黄伯郑叔帮忙雇辆货车送回去,这样一来,从下家开始,也就可以选一些芙蓉种、金丝种的毛料回去。
黄海叫来郑叔,郑叔就带午阳和吴芳去仓库看料,其余几人就由黄海陪同喝茶去了。
郑叔家的地下室仓库大些,一排排的木架上摆着三层毛料,大的在下,小的在上,还有一些较大的摆在地上,档头靠墙打横一个木架上摆着三十来块毛料,郑叔说那是表现最好的,并说这仓库中都是老坑种,肯定出翠率比较高。
吴芳从小包中拿出手电和放大镜在前,午阳双手叉在胸前跟着,很悠闲的样子,实际上双眼眯起紧盯着看毛料。郑叔人很精明,选回的毛料比黄家强了不少。转了一圈,午阳就拉着吴芳来看他中意的石头。
第一块毛料在进门不运的木架下层,二人蹲下来细看,毛料外表很黑,分布松花和癣,郑叔过来说道:“这块毛料是老帕敢坑口出的,现在这种毛料不太多了,这块重3oo来公斤,给你们就实价,22o万。”
午阳清楚地看到其中的翡翠,质地细腻,不过不是满翠,像哑铃似的两头大,中间十几公分长的一段,只有十来公分宽,不到两头的一半,但也足以值得一买了。当下就说:“郑叔,这块我们要了”。
第二块在木架的上层,呈不规则的圆柱体,直径4o、高3o厘米的样子。郑叔说这块也是3oo公斤左右。午阳起初还不信,心中算一下:半径的平方乘圆周率乘高乘密度,果然如此。心想人家可能都是过了秤的,去认真那个干吗?
这块毛料外表盐黄|色,颗粒中等,无松花、无癣,过细倒还是可以看到一条横向的蟒带。应该不被看好,午阳心想。
“这是典型的沙皮子,缅甸新老坑的料,里面要有翠就是好翠,12o万你们拿走。”郑叔说。
午阳朝吴芳点点头。其实他已经看清了,里面满是翡翠,从外皮到玉肉,最厚处3厘米多,最薄处是玉肉的凸起处,外皮只有1厘米厚,从缅甸的矿山运到这地下室,只要是一个不小心,那早就露馅了,还轮到他来看?
第三块是放在墙角地上的一块棱形大石料,质地细腻应该是玻璃种,但里面有杂质,不是太理想。
“郑叔,您那块毛料应该是放错地方了吧?”午阳指着大石说。
“你说这块毛料呀,它摆在这里15年,你是第一个问的。当初花三万元买进来,这仓库里也是空的,就把它搞进来也想卖个好价钱。谁知道无问津,后来毛料多了,就把它移到角落里,我看占地方想把它自己切了,你看它吨多重,四个人都抬不起,也就没管它了。你们想要,就一年加一万吧。”
“郑叔,等下请您找人搬出去,我来出搬运费,一共二十万,您说好吗?”午阳道。
“可以可以,那你们先看看别的,我去找人来,用铰盘弄出去。”说着走了,带关了门。
“午阳,你怎么想起买这料?”吴芳看到没了外人,就问道。
“这可是好水种的翡翠,有一些杂质,可能是飘兰花、绿花的飘花翡翠,而且特大,长棱之间里面就是一个大鸭蛋,占总体一半还多。”午阳悄悄说。
两人来到打横的木架前,午阳又看了一下。这些毛料外壳表现都相当好,有的皮黑似膝,松花,癣都有,那色黄或黄加绿的蟒纹纠结,午阳看到一块有翠的,可只有一层皮厚,一公分不到。有一块一边是满翠,可三四公分后就是稀松的白石头子儿。另外一些有翠的,但太小,没赚头。
找到一块质地最好的,根据其体积,应该有8oo公斤,但吴芳说:“石料大价格肯定高,我们的钱又不多,还是选别的吧。”
等郑叔进来一问价,果然实价5oo万,就摇头算了。
郑叔看他恋恋不舍的样子,就说:“阿芳,你们两口子实在想要,郑叔就优惠你们2o万,人家可是出到52o万我都没有卖的。”
吴芳还准备拒绝,午阳摇手止住了她。午阳看到了这么好的毛料,不想留下遗憾,免得以后后悔。
“郑叔,谢谢你,我们要了。”
“好,小伙子,有气魄,还有看中了的没有?”
“暂时没有了,我们明年再来吧,郑叔反正每年都会进很多毛料的。”吴芳说。
郑叔问:“你们的毛料弄出来放到哪里?”
午阳如实相告:“想运回去,但还没租好车。现在暂时堆在黄伯伯家里的院子里。”
郑叔?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