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有什么动作?”
“有呢,裴蕾姐最近去了香港,首都市政府在港发布重大项目的招标,其中有一个国际医疗服务区,设在京南。『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是她要争取的。”
“还有些什么重大项目?”
“有丽泽金融商务区,京城科技商务区,裴蕾姐都会以港资机构的名义进行争取。现在港人虽然对大6的投资逐年增长。但毕竟没有裴蕾姐她们这样对项目信心十足,也没有这么雄厚的资本,38个重大项目,裴蕾姐拿下1o个应该没有问题。”
“现在开放的程度是越来越大了,建医疗服务区都对外招商了呀。”
贺薇说:“裴蕾姐告诉我,建京南的京城医疗服务区。是他们市政府探索政府领导,吸引社会资本办医的示范基地。也是发展京城高端服务产业的重要载体。从这一点看,仅仅是一个开头呢。”
“开头好。你今天也开头了,我们是不是再来?”
“来就来,谁怕谁呀?不过我还是得去洗洗,黏黏糊糊的,不爽。”
“不想怀孕了?”
“我们聊了这么久,该怀孕早受孕了。你打电话叫姐妹们来吧,独乐乐不若众乐乐嘛。”
午阳笑道:“刚刚变成女人,就这么放得开了呀?”
“本来就是那么回事,都是动物本能的东西,捅破了这层膜,就没有什么秘的了。”
贺薇去盥洗室,午阳就给海妮打电话,几个人很快就来了。贺薇从盥洗室出来,看到大家都到了,一个个都成了小白兔,笑着问:“姐妹们,咱们怎么来呀?”
金贞熙说:“咱们将被子铺在这个柜子上面,当罗汉床用就是了。”
回到家里,蒋璞玉告诉说:“午阳,张老爷子回来了。”
对张爷爷,她还真不好称呼,按她姐姐,应该叫姐夫,按午阳,又该叫爷爷了,干脆都不叫,叫老爷子。
“好啊,我去请他一家来吃饭。”
“妈妈说了,让他们家以后不生火了,都来家里吃,我大姐正好不想做饭,老爷子同意了,晚上就会过来的。”
“现在时间还早,我去跟他说会话。你也过去吧,总躲着也不是一回事。”
璞玉说:“我已经想通了,我跟你没有错,是他们老夫少妻才弄得这么尴尬的,我凭什么不敢见人呀。走,我们一起去。”
午阳笑笑说:“璞玉,也就是你特老实,才将这种事情当回事,你也不看看,现在老夫少妻的多了去了。”
用婴儿车推上孩子,就一起往张爷爷家走。就在隔壁,几步路就到了。“爷爷,您辛苦了。少奶奶,您也辛苦。”
“午阳,刚回来就过来干什么,老婆都没有见面吧,小心她们有意见。”张爷爷笑着说。
“两天不见,哪里会有意见呀,来,我抱抱小叔叔。”
小叔叔已经能满地跑了,午阳去抱他,他躲到了蒋璞薇的背后,午阳只好作罢了。
张爷爷说:“让他们玩去,我们聊聊天,你坐下。这次你让我去京城,是跟你们一起,还是单独过去?”
“我陪您先过去,咱们4号下午的航班,京城那边已经安排好了。”
“好,还有几天时间,那你赶紧调敏波或者敏强回来,赶快去办签证,跟我一起去蒙国。”
“您去蒙国干什么?”
“不就是为了地下那点东西嘛。你上次在那边收获怎么样?”
“收获是可以,可现在那边已经是寒冬了,到处都是雪,没有地形地物可以参照,很难找到地方的。”
张爷爷说:“敏波他们应该可以找到的,正因为大雪,牧民才不外出放牧,我们才能隐秘地挖掘。”
璞玉说:“敏波也是昨天回家的,他说俄罗斯那边已经下大雪了。这个世界还真不一样,我们这里27、8度,穿一件衣服,那边已经是冰天雪地、天寒地冻了。”
张爷爷说:“敏波在家就最好,我们去他家里商量怎么办吧。”
午阳说:“爷爷,去那边不是想去就去的,人员要给养,机械要油料,都是比较难解决的事情,我看还是等明年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再去。”
“这种事情是赶早不赶晚的,万一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我们就狗咬臊子,空欢喜一场了。我的意见,还是马上就行动。”
午阳在张爷爷面前,还是不敢执拗的,只好顺着他说:“那好吧,我这就将地图拿出来,让敏波熟悉了情况,免得走弯路。施工队伍嘛,就从在那边开采矿山的人里面抽调,给养、油料也由他们去准备。”(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二章 购买酒庄
张爷爷笑道:“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不逼你你是不会抓紧的。午阳,你现在是高级干部了,身份不一样,这个事情与你无关,挖掘到文物,一件也不会卖掉,都将作为博物馆的馆藏文物,也可以让历史学家进行研究。”
午阳笑笑,“爷爷,这种跨国盗墓的事情,确实不是我能够参与的。”
“什么跨国盗墓?本来就是一个国家嘛,那些文物,就是我们国家元朝的文物,现在元朝的东西除了瓷器,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了,如果能够挖掘出土,我们就在首都建一个博物馆,堂而皇之地展出。”
“爷爷,这倒是个好办法。不久前郁舅舅在京城的二环和三环之间买了一块地,是原来易河市驻京办的,有12亩左右,郁舅舅还跟当地政府和居民商量好了,准备建高楼置换旁边的旧房子,还可以腾出8亩地左右,正好还没有确定用途呢。”
“你们原来买下来是准备干什么用?”
“最初是准备建珠宝城的,在这块地还没有到手之前,仇老板他们已经另外觅地,跟彭妍合伙,搞一个场面大一些的,容易形成气候,不要了。”
张爷爷说:“那就交给我好了,我将其建成一个大博物馆,展出各个朝代的文物,让其成为国内博物馆之最。”
“好。爷爷,讲老实话,对于我们建在和园的这个博物馆,我是没什么兴趣的,这里地处一隅,在收藏界打不出名气。靠门票收入根本就养不活博物馆,我准备仿制的瓷器,也只能靠没有名气的拍卖行拍卖,生意肯定难红火。如果依托了这个大博物馆,肯定就不一样了。”
张爷爷笑道:“你连仿制品生意都搞起来了呀?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不是。也就是顺应潮流、与时俱进而已。人家专门卖仿制品,咱们就真真假假地卖。这些仿制品反正都检验不出来,咱们找一些专家进行鉴定、发证书,收入就用来维持博物馆的开支嘛。”
“我还担心你死脑筋呢,其实自古以来,收藏界就是泥沙俱下。鱼目混珠的,只要咱们不设局坑人,也就心安理得了。不过咱们真正的好文物、孤品,还是要收藏在和园的博物馆的。这次,我在欧洲掏弄回来了12万多件文物。可算是捡了大便宜了。”
“您花了多少钱?”
“现金花了2o亿多一点欧元,主要是用黄翠、紫翠换的,加工厂的黄翠和紫翠,都基本上用完了。”
“这些文物价值如何?”
“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放在其他的博物馆,很多都可以称作镇馆之宝的。一些青铜器、书画作品,价值都在5千万以上,这一类文物有3ooo多件。价值在1oo万到5千万之间的,有两万多件,其余的就是一些瓷器、牙雕、珐琅器、折扇等文物了。每件都不低于2o万的。”
“爷爷,怎么能让您掏弄到这么多的文物?”
“你不知道,人家的一些私人博物馆,地下室都堆满了中国的文物,他们也不知道其价值,只要谈得高兴。就是白送都是可能的,可我没有让他们白送。喜欢翡翠的给翡翠,收钱的我给钱。总之是要让人家高兴。这次是你让我回来去给老总疏理身体,要不然还有好几家要交易呢。”
“那您明年再去呗。”
“当然还要去的,不过可能随着中国文物的升温,以后花的代价就要高很多了,你也要准备一些黄翠和紫翠,让小宝组织雕琢出来。”
“爷爷,凭我的本事,能够看到毛料里面的翡翠,但是看不到里面是什么颜色,这个事情不好办呢。”
“实在不行,就将加工厂大厅里面的切开来雕琢,你以后遇到了再补上就是了。”
“那我还是去石头山庄的山谷里找吧,实在没有再用这里的。爷爷,我们现在过去吧,我将地图交给敏波,还得去石头山庄找黄翠和紫翠呢。”
张爷爷起身走,出了门,“午阳,这次我本来想购买几座庄园的,可是没有人出手,只收购了3座酒庄。”
“您收购酒庄干什么?”
“我是为你收购的,也不是为了什么,就是看到几个酒庄都是百年酒庄,葡萄栽种的面积都在3ooo公顷以上,葡萄藤长得特别好,都有碗口粗了,葡萄都是赤霞珠的好品种,价格又便宜,才5千万欧元,我见猎心喜,就出手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要不是人家经济不景气,再加这么多钱,也买不到这样的酒庄的。”
午阳有些哭笑不得了,“爷爷,您帮我收购酒庄,我怎么去管理呀?”
“不用你去管理,我都安排好了。酒庄的地窖里都有收藏了好几年的葡萄酒,明年他们就会送酒过来。那里的管理人员、酿酒师、工人都是现成的,我已经留下了需要的开支,你什么都不用管的。唯一的缺陷,就是这些酒庄虽然都是在主产区,可都没有太大的名气,生产出来的葡萄酒,价格比较低,一瓶酒都卖不到1o欧元。”
“那您买了何用?”
“可这些酒运到国内,每瓶的售价,都在原价的5倍以上。比如在那边价值两欧元的加饭酒,到了国内,就可以卖1oo多块了,利润不低呢。这3座酒庄,每个的地窖里,都收藏了很多的酒,我算算啊,装15吨的橡木桶12ooo个,装1o吨的橡木桶3oooo个,装3吨的橡木桶3oooo个,装1吨的3oooo个,加起来有6o万吨,按o75公斤装一瓶,可以装8亿瓶,按每瓶1oo元,可以卖8oo亿元人民币。也就值近1oo亿欧元了。”
午阳觉得张爷爷既然已经买了酒庄,就只能帮他了,笑笑说:“爷爷,您能不能想想办法,让咱们的酒庄。跟那些比较有名气的葡萄酒公司联营呢?”
“怎么个联营法?”
“这些欧洲的葡萄酒,葡萄的甜度差不多,酿造的方法也差不多,味道也应该差不多,之所以价格相差那么大,主要是有的公司会作宣传。打入中国市场比较早,国人都认同他们。这些工作,经过我们的努力,是可以弥补的,但是耗时会比较长。所以我们可以去找我们原来的生产商,请他们对酿酒、储存等生产过程进行指导,达到他们的产品标准,使用他们的产品名称和包装,交给他们一定的商标使用费。”
张爷爷说:“那怎么行?现在欧洲名酒也不好销,他们怎么会同意使用其商标呢?”
“您可以这样跟他们签订合同,我们自己的酒,全部由我们销售。他们的酒,我们仍然购买原来那么多,甚至可以增加购买量。他们就肯定同意的。”
“午阳,以前公司购买他们的酒不少,现在我们自己的产量那么大,销售就已经很困难了,怎么还能够增加购买量?难不成我们都买回来收藏起来?”
“爷爷,现在国内的葡萄酒销售量增长得很快。我们的宾馆酒店增加几万吨不是问题,如果这种高档酒也对外销售。销售量可以增加不少的。万一就是卖不出去,我们这么雄厚的经济实力。仓库里收藏一些,也不是不行的。您看看我们在国内生产的葡萄酒,那么辛辛苦苦栽种葡萄藤,可价格就是上不来,哪里能够比得上销售进口酒呢?”
张爷爷笑道:“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明年过去就找他们商量就是了。如果我们准备卖1oo元的酒,由人民币变成欧元,那利润就很可观了。”
“爷爷,我们要做,当然就要做赚钱的生意。不过,这些酒庄还是您留着吧,以后给小叔叔去继承,我不要。”
“午阳,这不是你要不要的问题,这些本来就是你的,我本人或者小叔叔,都不会要的,那些文物,我们也不会要一件的。我当时收你练武,也就是希望能够将我的武术发扬光大,没想到你会弄出这么大场面的,你给了梦琪他们兄弟这么多钱和文物,也给了少奶奶这么多钱,足够他们生活的了。如果我有朝一日撒手西归,你留他们母子在家里可以,如果他们要走,只能带走换洗衣服,这是我都给他们说好了的,也得让你吃个定心丸。”
“爷爷,这怎么行呢?这份家业都是靠您才有的,没有您就没有我今天的一切,从我内心来讲,从来没有将这些当作我自己的家业,觉得就是您的,我不过是在支配使用而已。我看这样好不好,所有的文物都给您,和园也是您的心血,您也留着。”
“午阳,我的话你就不听了?除了你少奶奶手里的钱,其余的都是你的,你小叔叔没有成年,还看不出相貌,其他人的相貌,都是不能掌管这份家业的,只有你能够拥有。你如果感念我,以后就帮小叔叔增加功力,让他也有你的本事,什么家业挣不来?”
“好,我听您的。爷爷,您身体这么好,一定会看着小叔叔长大的。”
“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何况我已经快9o岁了,我自己看相,知道自己过不了1o5岁。如果过了1o5岁,就能够活到15o岁,可那是不可能的的,人生下来,就定好了什么时候要死。有了你在,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可以快快乐乐地颐养天年,该知足了。”
午阳不好再说什么,爷孙俩在翡翠葫芦旁边说了这么久,要不是张爷爷说他能够活1o5岁,午阳觉得他跟在安排后事似的。
“爷爷,我打电话让敏波过来,在我家里还是父母那?”
“你父母那里吧,在这里,你老婆们一围上来,我们就什么也干不成了。”张爷爷说着就朝父母的别墅走去了。午阳边打电话通知胡敏波,边进屋去拿地图。这些地图是已经重新绘制过的,跟那些标明矿脉走向的地图一样,都有地形地物作标记的。拿回来以后。午阳又进行了加工。其实午阳上次去蒙国,是带有显示经纬度的仪器的,看到矿脉或者古墓,都记录好了经纬度,只是没有让那两位朋友知道而已。
到了父母家里。午阳请张爷爷坐了,拿出电热壶烧水准备泡茶,自己就回家拿地图和经纬仪。拿过来后,胡敏波正好也到了,午阳将地图摊开,告诉胡敏波古墓的标记。又告诉了经纬仪的使用方法,几分钟就搞好了。
午阳开始泡茶,这是从兰江带回来的5o年的老茶,如果不是张爷爷在,午阳还真舍不得拿出来呢。在彭妍家里买的。只留下不多的几饼,即使是再有钱,也没地买去。
胡敏波说:“午阳哥,很久没有跟你在一起说过话了,我将我的工作情况跟你说说?”
“好吧,想到哪里说哪里。”
“好的。我现在负责的钻石矿有4个,俄罗斯一个,彭妍姐家里一个。槐花村一个是产黑钻的,还有就是明月湖一个,我一年到头也就是在这4个矿山奔波了。每个地方每年跑两趟。槐花村就去得多一些,近嘛。”
“辛苦你了,收获怎么样?”
“还可以吧,反正石头山庄的那些藏宝间都快装满了,当然,都是没有去掉钻石表面的石头。比较占地方,如果除去石头。应该就只有8间藏宝间就能够装得下了。现在别人都不知道我们收藏了那么多钻石的,小宝哥加工用的钻石。是我弄干净了以后给他的。”
“敏波,你有没有办法,找几个可靠的人来除石头呢?”
“就是这样的人不好找。找亲戚朋友嘛,不好板着脸说话,找外人就更不放心了。我看先就这么放着吧,以后矿山开采完了,我自己专门在家里弄几年。”
“矿山什么时候可以开采完?”
“彭妍姐家里的已经开采完了,明月湖的明年就开采完了,槐花村和俄罗斯的矿山,有可能长时间开采,可只有两座矿山,每年出去半年也就够了。不过现在还是不行,我们在南非买了两座钻石矿,过了春节我就要过去呢。”
午阳说:“什么时候在南非买的钻石矿?”
“是慧娟嫂子跟几个非洲的嫂子买的,已经开采了半年了,早就让我过去的。”
“你忙不赢,能不能让敏强过去?他在缅甸的工作应该差不多了吧。”
敏波说:“他在缅甸也忙不赢的,陈老板的活动能量那么大,以前的矿山还没有开采完,又让敏强去勘探了几座矿山,都买下来进行开采了。新矿山的钻石,比以前的要好,不管是颜色、透明度和重量,都不是以前的能够相比的。”
“他弄回来的钻石,也搁在石头山庄吗?”
“没有,他的是裸钻,是跟陈老板分账分来的,主要是红宝石和蓝宝石,都搁在小宝哥的加工厂了,小宝哥找我是要钻石。对了,午阳哥,敏强在河里捡石头送回来的秘密,让陈老板给发现了,给他要了3成去。”
午阳笑道:“本来就是合伙嘛,要一半去也是应该的。”
敏波说:“不是,陈老板这样是没有道理的。以前是在他购买的山下河里捡过,现在基本上是在没有告诉他之前,敏强就去将河里的石头捡回来了,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哥,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呢,前3年,运回来的是12o车到15o车,今年年初运回来的只有1oo车,估计以后不会有多少了,能够捡的,基本上都捡完了。”
“没有就算了,总不能拉石头回来吧。敏波,这次我在蒙国又发现了一座钻石矿山,结构也跟槐花村一样,是玄武岩的,都是蓝宝石,一般情况,将石头打碎后能够找到,就是怕有些遗漏,肯定还是要辛苦你呢。”
“没事,我每年也跑两趟就是了,什么时候要我过去?”
“现在还没有作开采的准备呢,就已经大雪封山了,明年吧,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张爷爷说:“午阳,这茶是什么怪味呀,好像有一股霉味,坏了吧?”
午阳笑道:“爷爷,这是陈香味,怎么会是霉味呢。”
“我喝不惯,你去拿绿茶来,给我泡一杯。”
“好的。”
午阳拿了绿茶,给张爷爷泡上,“爷爷,我这次在兰江弄到了一些金丝楠木,早两天在易河也弄到了一些,是作房梁用的,想给您准备一付棺材,您觉得如何?”
“作过房梁,那不是凿了榫眼,钉了钉子?”
“木材比较大,榫眼是在两头,竹钉不是很显眼,就是有一些码钉,洞眼比较大。兰江弄回来的,都是完好的。”
张爷爷说:“竹钉和码钉都没有穿透,作棺材问题不大。可我不要棺材,以后就火化好了,到和园找棵树,将骨灰埋在树下就是了。我从未祭拜过祖宗,也不要你们祭拜,免得你们清明节、大年初一还要惦记着祭拜的事情。”
午阳说:“现在国家都清明节放假了,祭拜还是要的。”
“真的不用,我父母被土匪杀害后,是不是埋葬了我都不知道,说不定都叫野狗叼去了呢,这些年我心里还是很愧疚的,你们祭拜我,会让我在地下都不得安宁的。”
“爷爷,您的这些话,跟大伯他们说了吗?”
“说了的,他们的外祖父、外祖母,都没有留下尸骨,他们母亲也是火化的,骨灰也是埋在树下,我早就跟他们说了,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不必要去占一块地。我们不说这个了,你这次在易河弄回来的金丝楠木,是买了人家的旧房子拆的吗?还有其它东西没有?”
“有不少东西呢。金石玉器、书画古玩、瓷器兵器都有。”
“你都看过了吗?最有价值是有哪些?”
“没有仔细看过,我觉得最有价值的,应该是那些古玉器,里面可能有传国玉玺呢,这些古玉器正是我们博物馆所缺乏的。”
“总共有多少件?”
“没有进行统计,都交给谭馆长了,我估计两万件吧。”
张爷爷说:“那可是不得了了,够我们开一家博物馆的了。午阳,在京城建新的博物馆,就将这些文物拿去展览?”
“爷爷,不行的,如果有对历史文物比较了解的人,看了这些东西以后,肯定就要追问其来历,那时候我们就难以自圆其说了。万一被国家收去,我们不是冤哉枉也?”
“没有几件名气大的文物作为镇馆之宝,我们的博物馆就永远出不了名,别说要想成为国内最大的博物馆了。人家要追问来历,让工作人员回答不知道就是了。要真是有关部门追查起来,你干爸,还有几个岳父,张大哥什么的,哪个出面,不是说一不二的?”(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三章 谭教授拒绝给宝剑
“爷爷,这种小事不去麻烦他们最好。”
张爷爷说:“麻烦总是免不了的。你记得我们申请和园博物馆的批文的事情吗,那是费了多少精力和时间,最后还是你干爸打电话才解决问题呀,现在我们是在京城建博物馆,光是批一个馆名是小事,如果要冠全国性的名称,恐怕就不是小事了。”
午阳笑道:“真是啊,不过如果这次干爸能够继续留任或者入常,一切都不是问题。到时候博物馆开张,就将干爸和几个岳父、张大哥他们都请来,以后主管部门就知道我们博物馆的背景,不会来打扰了。”
“到时候我们要将那些不敢展出的青铜重器也展出来,这样就可以按文物的分类,开设青铜器、古兵器、瓷器、玉器、书画、牙雕、石雕、木雕、杂项等9个展馆了。”
午阳说:“爷爷,我们的瓷器、玉器、古兵器、牙雕是足够开展馆了,可其它还是不够呀,比如说石雕,也就是于慧娟的老爸雕刻的那些而已。”
“午阳,我能乱说吗?我这次从欧洲弄回来的物件,石雕有两千多件,寿山石、昌化石的都有,还有一些其它石雕,我估计是从颐和园和各王府抢走的,都是精品,光是砚台就有2oo多方,中国的四大名砚都有,基本上都是出自名家之手,这些物件在西方是不被人看重的,我就是从他们博物馆地下室的犄角旮旯翻出来的。还有很多木雕件、漆器,这是我们以前所缺少的。午阳,你不是在练习书法吗,我哪天给你带两方砚台回来。你不是说有古兵器的,宝剑有吗?”
“有宝剑的,而且还不少。爷爷,砚台就不要了,我练习书法。也就是刚刚入门,用的砚台都是购买的歙砚、端砚,您带回来古代名砚,万一孩子们不小心摔碎了,那就可惜了,留在博物馆。还不是咱家里的?”
“放在家里和博物馆可不是一回事,一旦展出,不说文物部门进行管理,就是博物馆必须进行登记,借出来都手续相当繁琐。更别说要取回家了。”
午阳说:“爷爷,这些东西虽然暂时归我们所有,但应该就是属于国家民族的,我们的人生不管长短,都不过是来世界走一遭,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什么好东西都带不走的。如果子孙不争气,将这些东西拿出去卖了,倒不如留在博物馆牢靠。”
张爷爷说:“理是这个理。新中国成立以来,也有不少人捐出珍贵文物的,以后你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好了。不过,宝剑还是要拿回家一些的,我们都是习武之人。家里没有宝剑可不行。”
“爷爷,现在都是核武器时代了。那些古董就该呆在博物馆了,弄回来干什么?”
“这个事情我作主了。博物馆有一把宝剑就够了,其余的都要拿回家。我不要,你跟你的孩子们用。午阳,你的拳术练的不错了,剑术只练了一套吧?”
“是的,伯伯教过我一套剑术。”
“我告诉你,你伯父和那些师叔伯的剑术,仅仅是学了一两套而已,我还有几套剑术,是比较难的,其中有一套,我练了几十年,还没有领悟其精髓,我看这么多徒子徒孙,也就是你有可能弄懂弄通了,你现在就去博物馆,拿两把宝剑回来,我们晚上就开始练习。”
午阳说:“您晚上不喝酒了?”
张爷爷笑着说:“我喝十分酒,就舞出十分好的剑。”
胡敏波说:“爷爷,我也要学。”
张爷爷说:“可以,你让午阳也给你弄一把宝剑,我晚上每套剑法给你们舞两遍,然后讲解一遍,你学会了就将宝剑送给你,要不然你就不能要宝剑。”
午阳说:“敏波作的贡献特别大,我送给他一把宝剑也是应该的。”
张爷爷说:“以前的冷兵器时代,身配宝剑的人,必定是身怀绝技的人,要不然人家向你挑战,你又只能拔剑相迎,那不是死得早呀。”
午阳说:“爷爷,早几年的电视剧《亮剑》,说的就是跟您说的一样,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还有谁会佩剑到处跑呀。”
“照你这么说,那练习剑术也就没有必要了。其实我说的是一种现象,太平盛世当然不会有人佩剑到处走,可我们练习剑术,是为了不让剑术失传,为了发扬光大。既然是要传下去,就总有一天用得着的时候,就难免有这种情况出现。执剑对阵不是打麻将,输了可以再来,那可是以命相搏。”
敏波说:“爷爷,我也不是要午阳哥的宝剑,学不会我还给他就是了。这些年我自认为没有懈怠过一天,武功还是有一些进步的,如果能够学会您的绝技,跟午阳哥对练,也就能够相互提高嘛。”
张爷爷笑道:“敏波,你和敏强,还有你们几个小兄弟,都是我教的,你们能够进步,我当然高兴了,就是不知道你这几年文化学得怎么样了。”
“爷爷,我一直都在努力学习的,记忆力也特别好,我觉得应该达到大学毕业的程度了,所以我去报考了研究生,很快就要考试了。”
午阳说:“敏波,以前你不是不想读书吗?”
敏波笑道:“爷爷看我的面相,说我跟你一样,是大富大贵的面相,大富现在是做到了,可不当官,怎么能够大贵呢,没有文化,又怎么能当官呢?所以我就开始读书了。”
“你今年才25岁,明年去读研,3o岁可以读个博士出来,不算晚,到时候再考进公务员队伍吧。你准备报考什么专业的研究生?”
“硕士我想学经济管理,读博就想学法律。”
午阳笑道:“那跟我差不多了,不过硕博跟我反过来。报考的学校是哪所?”
“就是你的母校,我还正想请你帮忙联系导师呢。”
“好说。我过几天去京城,就给你联系。敏波,你去读书后,你的工作交给谁?”
“现在有几个嫂子都能够做这件事情了,槐花村和明月湖比较近。就交给她们,其他地方她们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就我去好了,反正有寒暑假,读研也不像小学生那样每天都要坐在教室里吧。”
“好,你边读书边工作。该给你的待遇不会少的。敏强不会也要去读书吧?”
敏波说:“他不去,现在我们的经脉打通了以后,记忆力特别好,不用来百~万\小!说可惜了,所以爷爷安排他。专门攻读珠宝玉石和古文物方面的书籍,过几年就可以出道,为公司做文物鉴赏方面的工作了。”
张爷爷说:“以后就让他当京城博物馆的馆长,可以将书本知识与实物研究进行结合,然后用他丰富的文物知识,跟收藏界的朋友交流,让咱们的博物馆不但是馆藏文物最多、档次最高的,而且研究成果也是最多的。”
“爷爷这个想法我赞成。敏波,你们都成为栋梁之才,我最高兴了。”
敏波说:“午阳哥。以后我进入官场,还要你提携呢。”
午阳笑道:“咱们是兄弟,我不提携你,提携谁呀。好,你们坐一会,我去拿宝剑回来。咱们陪爷爷好好喝几杯。”
开车到了博物馆,找到馆长谭长桥。告诉他要拿走3把宝剑,谭长桥说:“黎书记。这段时间我带人对这批文物进行了登记造册,研究工作还没有开始,我明天就组织人进行研究,你能不能缓一缓拿走?”
午阳说:“谭馆长,您就当没有发现这些宝剑就是了。”
“那不行,考古工作是一项严肃的工作,看到了文物而让其流失,就是严重的失职,跟监守自盗是一样的性质。”
午阳笑道:“没有那么严重,这么多宝剑,我就是拿走3把而已,剩下的那些足够你们研究的,况且如果有必要,我可以负责送回来,再调换已经研究过的,您看行不行?”
“不行。黎书记,每一把宝剑,都是有其历史传承的,我们对其进行了研究,写出研究成果,没有了实物作辅证,就等于是凭空捏造、空|岤来风,这是与考古学的原则相悖的,所以还要请你谅解。”
“谭教授,那您就让我拿走几把普通的剑算了。”
谭长桥说:“我们进行登记时初步看了一下,这批文物,就没有一件是普通的,那些金锭、银锭,看起来很普通,就是当时官府的货币,可对于考古学来说,它们是什么时候铸造的,金锭的纯度,银锭的各种金属成分,都反映了当时社会和朝廷的经济状况。我们研究了铸造时的社会生产和经济状况后,又要研究是为什么被运到这里的,按理说当时大顺朝的将士被追杀,已经是溃不成军了,他们是农民起义军,军纪是极差的,这些宝物应该被哄抢一空了,为什么能够保存这么完整?还有就是,他们在那种被追杀的情况下,怎么能够动用这么多的人力、蓄力,将宝物从遥远的北方,运到这里,组织者是谁?易河现在不过是一座中等城市,当时为什么会被大顺朝的将领所看中?这些都是我们所要研究的。所以,这些文物都是不能流失的,当然也包括那些名贵的木材。你不知道吧,我已经让人将木材都运过来了。”
“谭教授,对这些文物的研究,应该不是几年就能够搞完的吧?”
“对,古人所谓的皓首穷经,用在我们这里再合适不过了,可能在我的有生之年是做不完了,所以我请了一些以前的同事,还有一些学生,又带了几个研究生,现在已经组成了一个15人的研究队伍,准备对这批文物进行系统地研究。黎书记,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可能不是件好事,得到了宝物,非但不能据为己有,而且要花费巨大的财力进行研究,有了研究成果,功成名就的是我们这些做研究工作的人,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你要想到。这对于考古界,对于研究中华民族的历史,就大有裨益了。以你的财力,以你高级干部的眼光,应该是不会计较的吧?”
午阳说:“讲不计较也是假的。现在那么多的高级干部,不惜损害国家利益,贪污受贿,我凭什么就要将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奉献出来?但是面对您这样执着的学者,我计较不起来,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化传承。就是您这样的仁人志士来维系的,我未必就自甘人后?再说了,人生不过百年,受这些身外之物的拖累,也就不值得了。不过您得帮我想办法。让博物馆能够自己养活自己。”
谭长桥说:“现在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再加大投入,建一些能够取得门票收入的博物馆。”
“现在公司的经济状况尚可,可以拿出一些钱的,您觉得在哪里建博物馆好?”
“首选当然是首都了。”
“我们已经在京城征购了土地,马上就能够进入施工阶段了,其他地方呢?”
谭长桥说:“我去看了你在易河得到这批文物的地方看了,那个地方可以建一个中等规模的博物馆。我已经让人将那些青砖青瓦都清理出来了,以后临街的一面,就用这些砖瓦来装饰。你觉得如何?”
“好啊,正好易河还没有博物馆,您就帮我设计一个?”
谭长桥说:“博物馆主要是实用,保护性好,并不需要什么新颖独特的设计,我可以找建筑设计院的朋友设计。黎书记。易河的博物馆,南面临街。北面离沿江风光带也就是1ooo米多一点,那里还是棚户区。你如果能够将其都买下来,建成一条出售珠宝、低档文物的商业街,那博物馆就能够出售一些仿制的文物或者工艺品,也可以对外卖门票,收入就比较好了。”
午阳笑道:“谭教授还蛮有商业头脑的嘛,不过在易河这样的城市,建一条街销售珠宝,可能有些不现实,不过加上其它奢侈品,比如高档服装、皮具、烟酒、茶叶什么的,生意肯定会很好。谭教授,麻烦您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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