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撇开她那丑陋的妆容不说,最可怕的就是她说的话,简直是不堪入耳。
「好啦好啦。」是答应啦。虽然她不觉得自己说话有什麽问题的。
「我啊,倒是可以勉为其难,教导你在床上的技巧。」野人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我才不要咧!」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撇著嘴,一副不满的样子。
野人听见,无所谓也不在意的地看著她,情狡狯。「那真可惜,没关系,训练可以一起实行,下次你就一边顶著水,一边来做。」
这阵子苋井有点忙(生活还是处於忙碌的状态),呼,所以份外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留言啦、票票啦、礼物啦,苋井知道有些亲的一直都有送礼物给苋井,感谢各位。
走一点情节。至於野人的建议,苋井会慎重考虑的。嘻嘻。
哇,别看!
三天後。
「可以了吧?」微微举起手上的杯子,严心岚扬起下巴地道,沾沾自喜的态简直就像是只骄傲的孔雀。
她又再走了一次,自若地直视前方,她几乎要幻想自己是什麽女模特儿。虽然没能看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可是她还是可以想像自己是走得很好的。因为双腿所迈开的的步伐直立稳健,与平常的感觉完全不同。
杯中的水,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是的,她成功了,在第三天,她竟然已经可以双手举杯平稳地走路。
她又是沾沾自喜,又带点耀武扬威的向宁仲贤笑著。「你的药呢?可以了吗?」
「不是还有一只杯子吗?」宁仲贤冷冷地说。其实他对於她能这麽快学成是有点惊讶的,可是她笑意盈盈的脸却让他感到无比讨厌。
这个女人居然一大早就走进他的房间,说要把成果展示给他看。最讨厌的是她今天竟然把眼睛四周画成了夸张的蓝色,而唇抹上了红豔得像血的唇色,大大的那一种。
他额角跳动,觉得有点反胃。
「再给我三天时间。」她自信地说道。
「可以了才说。」他转过脸,不想看她。
严心岚并不是迟钝的女孩,她当然知道他讨厌她,也知道他讨厌她的妆容。反正他也表现得太明显了,她一进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就写满了震惊两个字。这样的他很好笑呢。
「那其他的礼仪呢?你要继续教我吗?」宁仲贤每天都会教她一些宫廷的礼仪,虽然繁琐,不过她倒没有很抗拒,因为她知道如果要进宫,这些都是有用的,对啊,她真的很熟行情耶。
「看看怎样。」
看到他转过脸,她仍然是笑眯眯的,「哎呀,你不舒服吗?明天我把唇画成最流行的深紫色,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她一定是故意的,他皱起了眉。
是的,她是故意的。她笑了,笑得好高兴。
朗月高挂,夜空飘著零碎的云朵,有别於於现代的城市,在这里,月和星是漆黑中唯一的光源。啊不,还有水中倒影的月光与星光。
眼前的一切像是墨的黑。严心岚起初很不习惯这样的黑,黑得让人心惊,但是抬眼见到那一片星光与明月,又觉得无比感动。
由於黑得什麽都看不见,因此她走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也因此她看不见树下的人影。
她走到湖边,放下了手中以布裹住的东西,旁若无人地伸了个懒腰後,慢条斯理的把布打开,是五六只杯子。
黑暗中的人眉头一皱,这女人想干吗?只见她很小心很慢地走到湖边,把杯子装满了水,竟然置於头顶,然後双手各放有一只有水的杯,歪歪倒倒的走了起来。
不到三步,头上的杯子便跌在地上,她慌张地想要接住,却没法阻止杯子的急速下堕,幸好是草地,杯子才不致於粉身碎骨。「哎呀,失败了。」
说完这句话,她又把杯装了水,练习同时顶著三只杯子走路。
「难怪……近来总觉得那些杯边有些崩裂。」人影喃喃地说。
经过多次的失败,她有些劳累的抹了抹额际的汗水。「还是应该先练习头顶杯子?」
「那是个不错的主意。」黑暗中的人影观察了她的行为很久,终於忍不住开口说道。
「哇──是谁在那边吓人!」她吓了好大的一跳。
「对啊,是谁在那边吓人?」人影重覆她的话。
「你怎麽会在这里?」认出了人影的嗓音,知道不是什麽鬼怪,她拍了拍心口,安心了一些,但不到一刹,她便用双手掩住了自己的脸,大叫道:「哇,我还没化妆,别看!」
话说苋井以为上上星期忙完了以後就还好,谁知道「柳暗花明」,苋井上个星期忙得一塌糊涂,连自己叫什麽名字都几乎忘记了,所以更得这麽慢。呼,大家要不要祝福苋井呀?苋井也想多更些的,可恶!当然,大家要继续支持苋井才可以喔。期望这个星期比较舒适,可以多写些文章。谢谢。(於是苋井又去忙了,希望在今天以内忙完手头上的事情!)
至於严心岚的脸嘛,嘻嘻呵呵哈哈嘿嘿。到底下一回能看见吗?苋井倒不这麽乐观啊。(为什麽她的脸竟然成为了本小说的梗啊!)
可以上一点点
「怕什麽?」他挑起眉,甚是好,实在不懂为什麽她那麽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脸。不过他倒没什麽动作,还是坐在湖边,一动也不动。
「哎呀,总之你就别看。」她嘟起了嘴,「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让人看见的东西嘛,不是吗?」
「你长得很丑?」事实上,她平常那张脸已经够丑了,还能比那张脸更夸张吗?
「见仁见智啦。」她吐了一个含混不清的答案。
「这麽黑,我根本看不见。」他这麽说道。
虽然想看,但看她这麽抗拒,他也没有故意去看。反正,也不会是什麽好东西,他这麽认定。
「是吗?」她张开了指缝,眼睛从指缝间露出,狐疑地从声音的方向看去,她是真的看不见他,太黑了,不过安全起见,她还是转过身背对著他。「半夜三间你在干吗?」
「你不也半夜三间在这不知干吗?」这个人还真好笑,自己鬼鬼祟祟的还敢说他。他一直就坐在这里,只是她没看见而已。
「练习啊,谁教你出这麽困难的动作要我学,每天都要在半夜走出来练习,不然怎麽可能三天就完成?」世间上也许真的有天才这回事,可是她不是,她只能一直、一直、一直的练习,她的双腿都走得麻了,肩也酸痛不堪,但是能够成功,还是不错的吧?
「没想到你这麽认真。」是的,人影正是宁仲贤,他淡淡地说,语气中不无惊讶。
她背对著他坐了下来,悠悠地问道:「你的妹妹不是有危险吗?她在等待你吧?」
「因为我?」他愕然地问道。
「我像这样的人?」她耸耸肩,倒没有特别邀功,「各取所需而已,我也想早日进宫。」
沉默了会,他看向天,星象映入眼帘,眉心轻拢,低声问道:「为什麽这麽期望进宫?」
「好玩。」这的确是她的答案。
「宫中可不是这麽容易过日子的地方。」
「你这是关心我?」她是个得寸进尺的人,她笑咪咪的勾起嘴角。幸好此时她背对著他,不然要是他看见了她的笑容,又要说讨厌了。
「我只是不希望你抱著轻率的态度进去,出了什麽事,会累人累己。」宁仲贤严厉地说道。「就算不是累了我们,累了你自己,你的家人也会痛心的吧?」
「他们才不会。」喃喃地道,她伸长手,无聊地弯下腰,想要碰上脚尖。「不过我也怕死就是啦,但我不保证如果到时候有什麽事,如果供你们出来会能让我逃生的话我会不会说啊,不,我应该会供你们出来的。」
「蠢女人。」
「哎唷,痛。痛痛痛痛痛。」她忽然痛呼,「抽筋、抽筋,痛痛痛痛死我了……快帮我拉拉腿,好痛!」
她惨厉的叫喊实在恐怖,声音让睡著了的鸟儿都惊飞,一时间拍翼的声音此起彼落。
「闭嘴。」他不耐烦地说道,走近她,大手摸在她的小腿上,没感觉到僵硬的筋骨,往上一摸,原来是大腿抽筋了,指腹揉按她的大腿内侧。
「痛啊!」语气有些抱怨。
宁仲贤什麽都没说,力度也没有减轻,她再次肯定,他真的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男人。
不过在他的按摩下,痛楚真的舒缓了,她的大腿开始渐渐的不痛了,而且还觉得很舒服,原本她的腿就十分绷紧,此时他的手指像带有魔力一样,所到之处让她感到一阵轻松。她忍不住闭上眼,舒服地低叹:「好舒服啊,可以再上一点。」
女人顾著自己的舒服,却不知道,这样的请求对於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是挑逗。
苋井不是故意拖著不揭晓的,只是还不是时候,不过其实也不怎麽重要啦,苋井觉得。这样下去可能又是肉了,要想一想要不要写,其实本来没打算写肉的,想要一口气冲出去,没想到……但是这样情节就要走慢一点点。真是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啊。
无论如何,请大家多多支持苋井喔。
可不可以趴著做?(h)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很好,她明白了,当男人的手愈爬愈上,当她从无比舒服而觉得大手的不安份,当她惊觉到事情的不妙,这一切已经太迟。
大手抚摸移动,隔著裤子,探向她的小|岤,「喂喂喂喂喂……你在干吗?」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她阻止他。
「我觉得事情发展到这里,很应该顺著走。」这样的话,把她气得牙痒痒的,不是因为她很吸引,只是觉得事情要顺著这样走!这是什麽话呀!
黑暗中,严心岚看不见宁仲贤的脸,可是她还是能够想像,即使他的纤长的指头准确地找到她的小珍珠,从下而上搓了几搓,然後用两指se情掐住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是淡然而无辜。
但她却忍不住呻吟了声,特别是他可恶地用指头戳著她的小|岤,甚至把亵裤都戳进|岤的内里,「嗯……可恶……」
他分明是故意的!
她不舒服的拢了拢双腿,想要拒绝他的玩弄,没想到却把他的手紧紧的夹住了。
「啊?夹得这麽紧?」宁仲贤的清音甚是清冷,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那一种,而是淡淡的,好听的,却有些漠然,她不知道怎麽形容这一种声音,只是觉得听在耳里,有种淡淡的哀愁,尽管他此刻说著如此滛秽的话!
「湿了。」
大手被困在她的腿间,却没能阻止他的进入,指头还是能活动,两只指头在她的肉缝处磨擦,她的下身瞬间感到一片热辣辣的,敏感隐隐的渗出了湿意,裤也湿了。「你怎麽从野人那里学来这种话……」
她有些不悦地皱起了柳眉,察觉到他的指头开始卖力地勾弄著她的花|岤,隔著绵布活动,甚至还开始勾勒她花心的形状,她的呼吸不稳,「你长得这麽英俊……为了配合你、你的气质,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啊?」他不耐烦地把她推倒在草地上,拉开她愈来愈靠紧的腿,扯开她的亵裤,便直接的把手抚上了湿湿的花|岤,然後插进一指,他的动作乾脆俐落,她甚至来不及反应──虽然她在他的指头伸进花|岤时,还是忍不住尖叫了声,小|岤还因为突如其来的异物而缩了缩。
「我是为了配合你的气质才说这样的话。」
「好过份耶……」一只手指在她温热的甬道里开始抽动,速度不徐不急,另外两只指头,竟然在花|岤的外围抚弄著,捏住她的花核迅速的拉扯。「啊啊……你……」
「怎麽了?」大概是因为花核被玩弄的关系,她显得份外敏感。她的小|岤份外紧热,指尖那紧窄的感觉让他的下身绷紧,粗长坚硬的撑著裤子,欲火正盛。
「你……啊啊……」他不是份外壮硕,可是始终还是一个男子,还是比她高,黑影压在她的头顶,把一切光源都遮去,黑漆漆的一片,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也看不见他的动作,可是身体传来的快感却让她颤栗了,他的指头翻绞著她的蜜|岤,她感到热,感到他的指头勾起了她的汁液……
「啊啊……这……那……」手指抽动的速度愈来愈快,他甚至又再伸进一指,并拢的进入,一下又一下,把她的肉|岤撑开,塞满,随著她的湿润而进出愈来愈顺利,愈来愈用力。
「到底怎麽了?」不知道是刻意的戏弄,还是真心想知道,他再次问道。
她想说些什麽,可是下体涌起的快感占据了她的脑海,她知道自己想说的不是这件事……但是她在开口之前,花肉却不可抑止的抖动紧缩,「啊啊──」她尖叫一声,到达了高嘲,花蜜涌出……
她喘息了几下,不是啊,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可是刺小说的她来说,呃,这些话,她简直是轻而易举,可是,男人就爱听这种话吗?真的好恶心啊,什麽要上天的,哪里这麽容易就上天呀?还有,无缘无故没什麽兄妹关系又说什麽好妹妹好哥哥,天啊,还要在rou棒之前加一个大字,就算是大也不需要说得这麽明确吧?
男人就是要听这种话?
这样会令他们兴奋些?
还真怪……
宁仲贤听见她说著这样滛秽的话,语气却充满了不满和不爽,让向来不常笑的他也忍俊不禁,「啊啊,我想没有男人会喜欢听女人用这样敷衍的语气说这种话吧?」话语间有著他自己也没察觉的笑意。
一听就知道是假的,谁还兴奋得起来?
「嗯……谁教啊……这种话这麽恶心……啊嗯……」边说著话,身体却没能閒下来,承受著他的进击,他的进入。「女人,你的奶子真不错……」扯了扯她的||乳|尖。
从下身传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男根的每一次磨擦抽动都带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种飘然的快感,加上ru房同时被玩弄,在双重的刺节。
啊啊啊啊啊(h)
「啊唔──」严心岚承受男人第三次的喷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第三次,连同早前他射了在她体内的两次,她的小|岤充斥著他的液体,小|岤涨得厉害,花|岤猛烈地收缩著,彷佛一口一口地吞食著男人的灼热的jg液,咬得恁紧。男根抖了两抖,全射在她的体内,稍微软下的男根退出,连带著白色的液体,少了男根的充塞,丰沛的jg液一股脑的流挤出来,两人的交合处散发著春靡的气息,女人黑色的毛发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嫩肉剧烈的颤动著。
「你真的好色……」喘息著道。竟然连续要了她三次也毫无倦意!他是不是之前禁欲禁得太厉害了?所以现在一发不可收拾,欲罢不能?而她,刚好成为了他不可收拾的炮灰!「你也顾虑一下我的感受呀。」
她真的累昏了,刚才他第二次兴奋起来的时候,粗长狠狠地抽锸著她,不到几下,敏感的花|岤瞬间到了高嘲,他骂了声:「马蚤货,刚开始就到了?」,她还来不及说什麽,便黑前一黑,昏倒过去。
昏迷之间,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些什麽塞进她的嘴里,眼睛微微张开,看到的是他一张俊秀的脸庞,原来是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啊啊,他真的很英俊,虽然漆黑中她看得不算清楚,然而那美如星的眼眸,却彷佛通透得能直达她的眼底,让她心跳加速,明明他还如此残酷又不理她感受的一次又一次的要著她,还要是很用力的那种!还在自责自己对美色的无可抗拒,感觉到喉头一阵苦,不知道他喂她吃下了什麽,渐渐的她转醒过来,本来累极了的身子又重新有了感觉,他每一次进入,都让她的身子有莫名的快感,炽热,即使刚刚他还很热烈地要著她。
他这种态度让严心岚听了就不爽,「你真的很了解这种事啊?」出言相讥,不满地扬起柳眉,「可是不知道谁还刚刚摆脱处男的身份,而那处子之身就是给了这个技巧和持久力不怎麽样的女人呢?」
「我看过很多次,而且那些话,是先皇跟我说的。」
他的语调仍然跟平时一样,冷冷淡淡的,反而让她觉得自己太阴郁,好像什麽人得罪了他们似的。放在桌面的三套碗筷有两套是原封不动的。
「你们不饿吗?」整间屋唯一自若的人就是宁仲贤,他吃下碗里最後一口饭,缓缓问道。
他看了看野人,感觉他似乎心情很不好。
「骗子!」
「没义气!」
他一开口,惹来了两人回应,宁仲贤的额角跳动,「你们两个在耍什麽性子?」
「骗子,你怎麽偷看我的脸。」
「我没有偷看。」这句话自昨晚起他已经说了超过五十次,她却还是不断的说他偷看,这女人!难道她听不懂人话吗?不断重覆问他这个问题,烦不烦耶。「是月光刚好照到你的脸上我不小心看到而已。」
「不小心!我明明说趴著做,你干吗把我的脸转过来?」
「不转过来怎麽喂你吃药呀?」他挑眉。「谁教你昏过去了?」
「那是因为你做得太吧?」
宁仲贤默然了下,「对不起,不过我不是存心去看,也没有偷看。」一半真心,一半是不想纠缠下去。
他实在不认为有多重要,尤其是她的脸也不是什麽「不可告人」;不过她也说得不错,在旁人眼中毫不重要的事也可以是对自己很重要的,道歉如果能令她没那麽生气--以及不再烦,亦无不可。
他突然道歉,她原来的气焰也燃烧不起来了,而且他的道歉还算诚恳,她也不是要故意为难他,她呀,才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孩。她摆了摆手,「算了,以後不要这样啦。」虽然很不想别人看见她的脸,可是不看也看了,难道能挖掉他的眼吗?为了被看就挖他的眼也未免太残忍。唉,算她倒楣。
说罢,低叹一声,就开始吃饭,她也真的肚饿了。
「你又是怎麽了?」解决了女人的愤怒,看到野人一脸不爽的,还说他没有义气,宁仲贤叹口气,是什麽回事呀?
「你昨晚跟她做了?」
听到这句话,严心岚几乎喷饭,原本以为没她的事,坐著看戏就好,他提她的名字干吗?
「是的。」宁仲贤也不明所以。
「在野外做?」
「是的。」他的意思是屋子外面吧?
「还吃药?」
「是的。」
「还看见她原本的脸?」
「是的。」
「说起来她的脸是怎样的?」野人指了指严心岚的脸──今天她大概因为心情不好,变本加厉的重手了,贴了些不知道是什麽的红红绿绿毛发在她的睫毛上──其实那是现代时兴的孔雀羽毛式假眼睫毛──眼妆则是把眼睛周围由外而内由浅至深的画成绿色,唇是深紫色的大嘴唇。除了惊布,他不知道该用什麽来形容,看著这一张脸,他实在完全无法想像她原来的脸是怎样的,但贤昨晚竟然看过了。
「不能说!」严心岚大叫。
宁仲贤只好摇摇头。
「哼,你们两人有秘密了?」野人冷哼了声,「这麽好玩你却没叫我!没义气!」
「奕如,你还小吗?竟然生这种气?」宁仲贤无奈地说,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这些而生气。他从来不知道他这麽幼稚,看来是受到感染了。
「我也想试试在野外做呀,我也想让她吃下蝽药然後不停求我要她呀,我也想看看她的脸。」野人一口气地说道。
「那不算是什麽特别的蝽药,她没有求我要他……」纠正他。
「我也想要呀。」
「我不想要……」严心岚小声地说道。
「我打算让她到醉红楼学习。到她学成归来,蝽药应该就能完成了,到时候你来试验成果,好吗?」
「要丢下我?」听贤的语气,贤似乎是要他留在这里。
「你的长相太容易认出来了。」宁仲贤道出事实。
「可是这阵子就不能做……」那不划算呀。
怕野人反对,严心岚急急地说:「到时候你想怎样做就怎样做!在哪里做就哪里做!」听到能够出去实在太兴奋了,豪爽地许下承诺:「做三天三夜不下床又何妨?」
三天三夜?野人眯起眼,「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成交!
「最爱你了!」她兴奋地抱著他,吻了吻他的脸,脑里已经出现了古代的花花世界的画面,哇哇哇哇哇,终於可以脱离这沉闷的地方,看看热闹的都市!好期待呀!
野人看到她展露的灿笑,没好气地摇摇头,也泛起笑,向宁仲贤说道:「别让她胡来。」
噢噢噢,苋井总是起些名实不符的标题,大家会不会很愤怒?哎呀呀,啦啦啦。
小预告他们在不久之将来会去到一个特别的地方,而那个特别的地方,会有特别的人(这是哪门子的预告?)。不过暂时要跟可爱的野人说再见了!苋井实在很不舍,苋井其实好爱野人呀!呜呜呜~
初次进城
走了五天,两人终於走了下山,严心岚深呼吸了一口气,呼,终於离开了那荒芜的山岭了,虽然她其实也不是那麽讨厌留在那里,只是难得来穿越到来,不去外面走走实在是太浪费了。
说起来,古代这种地方就是去哪里都要走很远的路,真有点累,不过倒不是很辛苦,多亏宁仲贤带些药粉在身,别说老虎狮子等的猛兽,就连蛇虫鼠蚁也不能接近他们。三番四次看到毒蛇绕路走,知道是他的药发挥了功效,她这才发现原来这个人毕竟还是有点才能,而且还挺可靠的。
进了城,两人面貌端正,加上这不过是一个不太重要的城镇,守卫也没什麽查问,不太困难的通过关卡,来到古城,严心岚十分兴奋,连连哇哇哇的叫了几声。
为了方便行走,严心岚穿上男装,戴上了宁仲贤精心制作的人皮面具。穿上男装蓝衫的她看起来温文尔雅,作为男子,她的身躯未免过於纤瘦,因此不得不赞美面具之匠心独运,她的脸俊美清逸,红唇皓齿,跟纤细的身材十分相配,然而朗眉笔挺,直飞云鬓,眉宇之气却一点也没有透露出女子的气息,配上那灵动的眼睛,即使身材瘦削,仍然一点也不突兀,就像是一个未及冠的少年。
宁仲贤戴上了一个平凡的面具,把俊逸的脸庞遮在面具之下,一张脸五官都甚是平凡,不过气质是无法掩饰的,平凡的五官配上冷逸的气质,还是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样的两人走在路上,引来了他人的惊叹好。
不过严心岚毫无所觉,四周的景象已经吸引了她所有目光。这是她穿越来到以後首次看到野人和宁仲贤以外的人,看到大家都穿上古装,她始才有种真的来到古代的感觉!
「好热闹啊!」她惊喜地说道。哇,好像电视里的古装街啊,街道尽是一些茶楼客栈,也有些卖古玩和绸缎的店,两旁是一直摆卖的小摊,对严心岚来说这一切都很新、很新鲜。
「这里比起京城,已经不算热闹了。」宁仲贤惊讶的是她的惊讶。「你没有到过城吗?」
「没有啊!」还没说完,瞄到旁边有个卖糖葫芦的小摊,便高兴的奔了过去,大眼睛瞧著一串串鲜红色充满光泽的糖葫芦,几乎要流下口水。
「兄弟,来一串吧?」糖葫芦大叔向她递过一串糖葫芦,「保证是城里最好吃的!」
「真的吗?」她转过头望向宁仲贤,水漾的眼睛眨呀眨、眨呀眨,充满了期盼,「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可以吗?」
「我没那麽多钱。」宁仲贤有预感,买了这个,就会有下一个,下下个,下下下个,没有没了。
「好啦……求你嘛……」她可怜地扁扁嘴,她拉著他的手,摇呀摇。唉,身无分文的感觉真差,想吃一串糖葫芦还得求人。看他还是没什麽反应,她有些无赖的说:「你不买给我,万一我忍不住去偷,去偷东西万一被官差抓了怎麽办?惹了麻烦怎麽办?」
「你还知道偷东西要被抓。」他冷冷地挑起眉,对她的软功和硬功均无动於衷,完全不吃她这一套。
「我想吃……我从来没有吃过糖葫芦……」
糖葫芦大叔看两人为了他的糖葫芦吵架,左看看严心岚,右看看宁仲贤,觉得宁仲贤没有软化下来的趋势,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