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弹性柔软的手感把他的兽性,还在说她的不是,他是怎麽了?他现在插在谁的身上呀?可恶的男人!这个时代的男人统统都是这样!可恶!
要是让她有报复的机会,哼哼哼哼哼,她一定教他好看!
给她记住!她,严心岚的账上已经算上了这一条!
不过,不管女人内心有多麽的愤怒,但是她表现出来的却是语带呻吟的怨嗔,毫无说服力。
猛烈的抽锸,好像没完没了似的,她都高嘲了好几次,温热的湿液浇在他的rou棒上,他的rou棒湿漉漉的,在交合时不断拍出藌液,但就是还不肯放出热液。
喂喂喂,就算是不同人格但身体还是同一具吧?泄了一次第一次怎麽还这麽久?她喘著气,胡乱的想著。
她的双腿抖颤,小|岤被扯开,肉刃一下又一下凶猛的往中间的花径插去,狰狞的男根狠抽,把她插得痛了,又是几声痛呼:「混蛋……啊哈……出去……蠢男人啊……」
说起来也因为宁仲贤的易容技术太好,现在的严心岚顶著一张清秀可人的脸,即使说狠话也只让人觉得可爱而已,何况语气是这样带著春情的呻吟呢?只是勾起男人的兽性,只是诱人夺取更多,想要把她狠狠的蹂躏。
「出去?」玄兰冷笑一声,大手还玩弄著她的||乳|球,看到她的丰盈的ru房布满了他小说,她一定要把作者抽起来鞭打,一次、两次……十次百次!谁会写出这麽变态的爱情小说呀?可恶呀!为什麽她就不可以像那些爱情小说的女主角,来个美美的穿越,然後吃掉各式各样美男?而偏偏要安排她遇上各式各样怪的男人和怪的事?她也想装个含羞答答然後被吃掉呀,怎麽这就不发生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的尽是怪怪的事情?
世界果然是残酷的,以为可以有美好穿越的人都是想太多了。她就是「模范」。
伴著乐曲,窸窣细碎的谈话声从窗外传来,仔细一听,发现两个男人正讨论她与玄兰昨晚的事。
「这麽晚还不起床,做得很,指责她用眼看著他。是谁脱下她的布条,逼迫她一次又一次的看著他进入她呀?
她的怒气还没宣泄,他倒是先告起状来了?可恶的家伙!看到他的样子,她就气得牙痒痒的,忍不住口出恶言,指著他骂道:「你以为我想看吗?你这变态的男人最好离我远远的,别让我看到你!」
玄兰看她一脸凶相,怔怔地看著她,眼角含泪,好像受了什麽委屈似的,扁著嘴:「是『你』甘愿被我上的……现在倒来骂我麽?」
「我有说被你上三四五六七次吗?我有说你可以捏痛我吗?我有说你可以把我弄得破皮吗?」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在装可怜,好像是她欺负他似的!她现在的身体还疼痛得很,像是被弄坏了以後砌回来的娃娃,表面完好内里却是伤痕纍纍。
「我弄痛了『你』吗?」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搔了搔头,「对、对不起……我已经小心翼翼了。」『他』纤弱得如女子,他又怎麽可能舍得弄痛『他』?他记得自己已经尽量放轻了,而且尽管『他』的|岤紧窄得让人疯狂,可是要了『他』一次以後他也不敢……
咦?一次以後怎样了?就睡著了吗?怎麽他没了那段记忆?试图回想那片段,但是脑海却是空白一片;还是他真的睡著了呢?干『他』的一段『他』可记得清楚极了,但怎样也没有去到弄痛『他』的环节,那时候『他』还很喜欢的样子呀。
「当然,痛得很。」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痛死了。「都破皮了怎麽不痛?」
「破皮了?」他著急的走近了她,看到她已经穿回了衣衫──虽然有些随便,但已经足够阻隔他的视线了,想要看『他』是否破皮了,便走近严心岚,想解开她的裤子,可是严心岚怎麽会让他这样做呢?
严心岚不想重蹈覆彻,所以一醒来就忍著痛楚,赶紧把被丢在一角的衣衫套上身来。
「让我看。」他皱起了眉。
「才不要!」她还不怕他兽性大发吗?
「让我看。」怯生生的表情并没有从他的脸上褪去,但是他的话语却是坚定的。「不想让『你』痛,让我看看,我去要药。」
「不要,你这变态一定是想趁为我上药的时候又来一次……」根据她的估计,想必他要了她後,又会变成玄梅然後又对她做这做那……咄!那时候铁定不只一次了,又会有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对、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不会的……我没想到会弄痛『你』了,对不起呀……」他低声说,露出愧疚的色,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喃喃地道歉了几次:「对不起……」
可怜的模样真教人心疼。
事实上严心岚并没有多大的同情心,他弄痛她了,道歉是应该的,内疚也是应该的;不过,她也不是特意要让人难受的人,所以见他如此,也没有再责怪他。
啧,她就说她是好人。
「看就不用看了,你去拿药来给我,我自己来。」
听到她的话,玄兰的双目好似要闪出光彩般灿亮,高兴地说:「『你』不责怪我了吗?」
「如果你保证我是安全的。」
「一定!」玄兰色严肃,认真地点头。
然後玄兰先是倒了杯茶给她、叫人准备了洗澡用的木桶给她泡澡──还有花瓣,加了消除疲劳的药份、准备了饭菜和甜点,他自己还什麽都没吃,就去了张罗药品。
当他带了药回来的时候,她还听到他的肚子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而且他也没有食言,让她自己涂药,虽然他在门外不断问著:「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需要帮忙吗?」但终究也没有进来,他们开始聊天,她发现他的话不少,只要不是看著他的脸,他也没有那麽怪,说话跟平常人没两样,只是带些生涩和天真,隔著门板,他说著进来了蓝月的事情。
是她毫不意外的──被欺凌、戏弄、看不起……例如把昆虫放到他的饭菜、把他困在地牢里不让他出来等之类绝不新鲜的欺凌方法。
她都觉得他可怜了,他却说:「他们只是觉得好玩。」
好玩就可以把痛苦建筑在别人身上麽?她都生气了,想说些什麽,只听见他淡淡地说:「这些事情连莲华和牺烙都不知道喔,我就只告诉『你』,别告诉牺烙,牺烙会发飙的……」
她不禁要想,他还是玄兰的时候倒不讨厌,虽然羞涩古怪,但倒是温柔贴心。
完成了一系列的事情,吃完饭菜已经是入夜了,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整个人还是累极了,加上身体疼痛,玄兰又抱她回到床上,自己睡在地上,她看著天花,很快脑海就一片混沌,昏昏沉沉的……
只听见他以很轻很轻的声量说道:「明天带『你』见牺烙……」
之後他还说了一句话,可是睡著的严心岚已经听不见了。
如果她听见了,她一定睡不著。
至於玄兰却是整夜无眠。
能够聆听他的话的人,不多;好多话,他一直藏在自己的心里,对谁也说不出口。蓝月其他的人不喜欢他,觉得他是莲华的跟屁虫,对著牺烙和莲华,他更是不能说出来,怕会连累到其他人,怕他们担心。
难得有人愿意听他的话,他自然高兴,自从莲华走了以後,他就觉得好寂寞。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他会一直在说,他平常也没这麽多话的,也许是因为「他」会在他说到让他自己都要生气却告诫自己别生气的事情时,先为他生气了,所以他就那麽自然而然地说下去。说著不敢说的事、说著闷在胸口里的疼痛。
月儿高挂,投著月影,乐曲早已停止又再奏起,变成了煽情的乐音,有些房间里的春情正浓,似远还近的呻吟声袅袅传来,撩拨著某些人的心思,是谁呢?
上星期更得很快,一直在写龙国,蓝月都停滞不前了。呼。给苋井再多一点时间。此时龙国既然写得兴起就先继续写著。
这章回有点短。先凑合著,走一点剧情,请继续支持,苋井好困,晚安了。
两根一起来?(h)
放浪煽情的呻吟声传来:「大人、大人……啊啊,你、你好大……那、那里……会出来的、不行、不行啊……」
「不想要更多吗?」男人邪恶的低语。
「要、要……给我、给我……太厉害了……我不行了……」
「rou棒也不够吗?想要吃吃木棍吗?」说罢,发出了怪异的「啵」一声,女人突地尖叫:「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显然是男人实现了他的提议,那木棍大概是塞进女人的身体了。
此时还正是白天,地点是花园的凉亭,光天化日之下,一对男女毫不害羞的交合,响起阵阵那个女人。
「要好好练紧些,操起来才爽啊。」se情地调笑,「不过後面的|岤好像还挺紧的……rou棒塞得满满的啊……」
「啊啊──大人,不要、不要……真的会出来啊……」
躲在假石後的女人张著眼看著这一切,暗里啧啧称,她不是故意要偷看,可是实在很难忽视活色生香的香豔画面。要怪就怪为什麽玄兰要她待在这里等,他说他去找那个什麽牺烙,就把她丢在这里,她晾在这里等了又等,阳光照来,她便躲在假石後面,等著等著就睡著了,然後忽然打了个冷颤,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画面。
这两人还真厉害,没多久,飞溅的水液已经湿了一地,女人的身体颤抖,後面的男人又顶又弄,把女人弄得喘息连连。
看著看著,她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小|岤涌上一阵热意。她真滛荡,她不禁这麽想著,看著女人又是被一轮抽锸,後面的|岤似乎喷出了一股情潮,即使被男根充塞,水液还是从|岤里喷洒出来……
好色……尝过不少次欢爱的严心岚看到这样的情景,还是忍不住觉得se情,女人那|岤里喷出来的不知道是什麽,只见男人似乎极度兴奋,低叹一声:「滛妇,好色、好湿……这麽多水,这麽容易就爽了?」
「啊哈……」女人已经说不出话来。男人再进出了数十次,终於在一次把木棍和男根同时插进|岤里时,喷射出浓浓的射液。
就在此时,远远的传来玄兰的叫喊声:「岚,『你』在哪啊?怎麽不见了?」他叫严心岚做岚,因为他问她名字,她不能让他发现她是女的,所以就这样让他叫她岚就好了。
笨蛋,迟不来早不来,怎麽不等那两人离开了以後才来?现在来她不是就被发现了吗?
虽然玄兰的声音慌乱,但是她说什麽也不会走出来的。被那两人发现了可真是尴尬极了。
男人听到玄兰的叫唤,也不惊不慌,男根仍放在女人的体内,没有拔出来的意思,只是转过头来,准确无比的捕捉到正心虚地想要後退的严心岚,男人定睛看著她,眼邪魅。
苋井过了一个不太愉快的端午节。心情好沮丧喔……
蓝月正在努力写作。加油加油加油!
花园里的男人
「怎麽了?」牺烙的微眯凤眼,斜目看著进来的人说道。雪白的玉手缓缓的盘束发髻,柔软墨黑的发丝缠绕在纤长的指间,黑与白,形成强烈的对比,画面,美则美矣,但是那双手却略带笨拙,那一头发被弄得凌乱,他有些不耐的放下了手。
「需要帮忙吗?」玄兰低声道。「洪红今天不在吗?」平常牺烙日常生活所有事情包括穿衣、梳发、洗澡都是洪红一手包办处理的,洪红总是与牺烙形影不离──除了牺烙接客的时候,
「你先顾著你自己吧。」牺烙横了他一眼,妩媚的凤眼略带怒气。「你今天撞破了以日的好事?」
玄兰委屈地说:「是他自己在花园里做……很难看不见。」
「他问,你是不是可以接客了。」
牺烙此时才向一直在旁站著的人投以半眼,脸上色厌恶。「这是什麽白痴的脸?『你』的口水……」
那人竟然一直睁著眼睛看著他,除了不时咽口水外,口水还快要流出来的样子,这个人是什麽回事?眼像看著什麽美食似的……平常垂涎他美色的人不少,谁怪他长得绝美无双?可是全不掩饰想要把他吞下肚来的眼,还真的流下口水来的样子……真的非常非常恶心。
噢,严心岚流口水了,她抹了嘴角。「失礼了失礼了。」连忙赔笑。先不说他掌握了她的生死大权这回事,光论他那张脸,都足以让严心岚为之倾倒、著迷,变得窝囊。
美男,是让她丧失所有能力的毒药。
因为她上次是背对著他,所以没有看到他的脸,没想到,牺烙,竟是一个如此美豔的男人。
迷人的凤眼、精致的五官、懒慵的态、披肩的长发,一身像女人般吹肤可弹的白透肌肤……
这,岂止秀色可餐形容得了?
牺烙没有理会她,再次看著玄兰,好像看她一眼就会沾污他的眼睛一样,这是何等的屈辱!
「可以吗?」完全无视严心岚。
「我、我……」
「『他』没能让你成功吗?」
「不,成功了!」玄兰怕牺烙责怪严心岚,急急地说道。「『他』求我了……」
「那不是可以了吗?」
「不、不是这样的……其他人,我会怕……」他就是不怕「他」。
「那『他』就是没有作用了?」美眉挑起,脸上色一凛,「花了这麽多心思捉了这个人回来却是没有用的?还留『他』下来干吗?丢『他』出去接客吧。」
「接、接客?」玄兰和严心岚同时惊呼出声。
「『他』吃了你,你总算是蓝月的小倌,难道不用给钱吗?」这人只身进来,衣物里一分钱也没有,不接客要怎麽抵?
「怎麽可以……」玄兰吃惊地说道。要岚接客?怎麽可以?要让「他」在其他人身下呻吟,要让其他人尝到「他」的滋味……吗?
光是想他就觉得不可以,光是想,他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喂喂喂,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又不是心甘情愿的……」要她接客?她才不要!
「『你』不是求他了吗?吃了爽了不给钱吗?」说得理直气壮。
「你这是强词夺理!」她生气地瞪著他,一双眼睁得恁大。难道这个时代里长得好看的人都必须要是怪怪才可以吗?
这人,美是美,绝色是绝色,但却野蛮不讲道理。
「『你』喜欢怎麽说就怎麽说。」声冷。
忽然,门外传来男子的声音:「暧暧,有谁姿势不变,依旧是懒洋洋的模样,说的话却不留情面。
「以我们的交情,还会计较这些吗?」四两拨千斤,被唤作以日的男子轻扬嘴角,要笑不笑地说道,并不见有多真诚。
牺烙冷笑两声。「那你来的目的为何?」
「一个月的限期到了,有成果了吗?」
以日深沉的目光向玄兰扫去,彷佛是顺带扫到了严心岚,可是不知为何,严心岚觉得他的眼有那麽一刹刻意停驻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毛毛的感觉,她不自在地挪开视线。
男子乍看起来墨黑的眼眸,只要细看,总觉得他的眼瞳带蓝,多少有些阴沉而邪气,他的外表,跟她在这里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不同,他拥有一头及肩的自然曲短发,皮肤略为黝黑,看起来高大阳刚,衣领放浪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膛,面容深邃出众,却太过森冷邪魅,总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不过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花园里看到他玩弄女人的那一幕,才让她有了这样的感觉啦。
想起那的一幕,她就觉得有点呼吸困难。
至於在她身旁的玄兰想必就更是害怕了,他的脸瞬间刷白,身子僵直,她疑惑地看了看他。一个月的限期与他有关吗?
「以日,你还真心急。」牺烙美丽的唇瓣轻吐。
「当然,能够接过莲华的人不是很光荣吗?」以日语气淡然,说的话却甚是露骨。「只是没想到连经验丰富的牺烙也没能让他接客,不过不要紧,讨厌女人既然不能让他主动的接客,我们那边也有不少客人是喜欢暴力的,愈是反抗就愈是喜欢……玄兰那里还没有开过苞吧?让我来教导他一下吧。」
「噢!」此时气氛凝重,一声惊呼忽然发出,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觉的移向发出声音的人,那人尴尬地吐了吐舌,说道:「我只是情不自禁。」
以日微眯眼睛,看著那人──严心岚。
「好啦好啦,我不应该发言的,你们继续。」听到他们这勾栏的生态,她有些惊讶,暴力?不就是强来吗?那不就是强犦吗?勾栏也提供这样的服务啊?而且,他还要嚐一嚐玄兰的滋味?是不是也是用木棍?还是他是男也可以女也可以?哇,好恐怖。这里的蓝月比现代的蓝月恐怖多了,be oon snd的人都是喜欢就接,不喜欢就不接的,这里,似乎是很身不由己?
她看到玄兰的脸愈来愈白了,她同情他,心里也隐隐觉得不舒服;但是……她还是选择了闭嘴。
一来她没什麽可以做得到,二来她本来就自身难保了,可不想因为逞英雄而丧失性命呀!
虽然……玄兰很好的保证她的安全;虽然玄兰的身世很可怜;虽然玄兰像个孩子一样单纯;虽然玄兰对她很温柔;虽然要被人从後插进去有点可怜……
她真可恶,竟然眼巴巴的看著这种事情的发生。玄兰待她那麽好,她却那麽自私。
而被人讨论的玄兰,却是一声不发的。
「此人是谁?」以日沉声问。
「玄兰的第一个客人。」牺烙想了想,答道。
「啊?」什麽?严心岚有些愕然,再次很不识时务地发出声来,看到牺烙冰冷的眼,她有些会意,连忙点头:「是呀,玄兰的功夫好的不得了,超厉害的,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持久力又强,哇,做到我腿都软了。以後一定能接很多客人,成为蓝月里王牌中的王牌,蓝月一定可以客似云来!」
玄兰惊讶地看著她,想说些什麽,她立刻抱住他的腰,暗示要他闭嘴,「真想多干几次呢。」
「那也不代表玄兰可以接其他客人。」
「如果接了,你就要依约,让玄兰留在我这边。」
以日嗤笑,「像他这副怯懦的模样,也能像男人一样接到客麽?」
牺烙漂亮的眸子紧盯著以日,对上以日的眼,不愠不火地说道:「试试看不就知道?」
「那,明天就来试试看吧。」说罢,以日拂袖而去,离开前,别有深意的看了严心岚一眼,她又是打了个寒颤。
待以日走远,严心岚才舒口气道,豪气的拍了他的肩:「幸好你没事耶玄兰!」
「谢谢『你』……」知道「他」刚才是有意帮助他,玄兰感绪,「既然说得出口,『你』,就要负责任,否则,我会要『你』受到玄兰将会受到的对待。」
啊?他怎麽要她负责任?
喂喂喂,关她屁事啊?
真的是倒大楣吧?
一个人倒楣的时候,不论你走著还是站著,甚至是完全不动,衰也是会自动走上门的。
严心岚确认了,她现在是倒楣顶透。
随随便便逛个街也被人抓了回来,好啦,她被双重性格男采了以後,还得负责让他接客!这关她屁事啊?她是被采的那个耶!这是什麽道理呀?天理何在呀?
突然天空轰隆轰隆的打了两个响雷,闪电把天空照得一片蓝亮,吓得她整个人弹跳起来,连忙窝囊地缩了缩颈。「老天爷,别这麽小器嘛,只是说笑啦,一天有这麽多人不满祢,别只打我呀……只打我就不公平啦,虽然祢不公平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了……」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轰隆--
再次响起一连串震耳欲聋的雷声闪电,这是真的把她吓倒了,虽然她现在身处的位置根本不可能被雷打中,但她还是只好心虚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人……不不不,大不记小人过,原谅我的无礼!有怪莫怪……」
「躲在别人的衣柜里这般自言自语,不会有问题吗?」
突如其来的男声吓了她一跳,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加上本来靠著的木板蓦地被移走,她整个人做葫芦一样跌在地上。呀,好疼!不过她也没理会痛楚,因为她此刻被眼前的男人攫去所有心;看到男人,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像看什麽鬼片似的,「哇吓──」男人趁著她还没太大声,让人发现,立刻用手捂著她的嘴巴。
「会让人发现喔。」
男人邪魅的双眼近在咫尺,他的唇边泛起阴森的笑,好像在看什麽笑话似的,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
男人正是以日没错。
两人,正在以日的房间里,没错,是以日的房间,如果要再说得准确一点,严心岚刚刚就是从以日的衣柜里滚出来的。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不能说话,她用慌张的眼问道。
「为什麽我不能在这里?这是我的房间。」似乎看得懂她心里的说话,他调侃道。
啊?
啊?什麽?这是他的房间?
啊?她在他的房间?
这怎麽会是他的房间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要不是他的大手还紧贴在她的唇,严心岚的下巴可能已经惊讶得掉了下来,或者发出爆叫。
事实上,除了惊讶,还有恐惧。
为何严心岚会在以日的衣柜里?为何她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这是以日的房间?
关於这件事,就得从三个时辰前说起。
「不行的,岚,我真的不行的……」玄兰垂下头,眼里盈满了自卑和内疚。「我无法像牺烙和以日那样,用那种自若的眼对待客人。对不起,我还连累了『你』……对不起。」
「你可以的,相信我。」严心岚的答话显然有些敷衍,因为她的脑筋正飞快地运转著,没有多馀的心思去理会他。究竟怎样可以让玄兰成功接客?是的,虽然她说可以,但明显那就是安慰他的话啦,这样的他根本一点也不可以;她还记得他上她的时候,不但什麽都不懂,还动辄就大叫,像小孩一样,上不了大场面……
「我长得那麽丑,他们会很讨厌我的……」没有因为她的话情绪就放下心来──毕竟这麽多年自卑的毛病,不可能一朝一夕就医得来。
「你怎麽会长得丑呢?」她捧著她的脸,拨开他的发,凝望著他:「这是一张很英俊的脸庞,你知道吗?」如果让他变成玄梅,又可行吗?他的问题不是在於他的脸蛋问题,他那一张无庸置疑是一张十分精巧英俊的脸,比起牺烙和以日也许差一点──她不排除那是因为自信问题──但他的确是长得很好看,只是性格真是有点儿太懦弱了。反而玄梅这种强势的人,应该很受女人的喜爱?如果接客的是玄梅……
玄兰听到她的话,心里多少知道她是特意安慰他,眼里一边泛起泪水,脸颊也红起来。
她的手灼热,眼灼热……他的脸很热,心跳得很快……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慌了,呼吸急速。哎哎哎,他是不是生病了?
他只好猛摇头:「我、我才不好看……」
「我不说谎。」严心岚看起来样子很认真。不过如果要玄梅出现,必须要跟她先做一次,她不想耶……她的腿还在软,唉,而且,玄梅太难控制了,万一他不愿意接客,她也奈不了他的何。玄兰虽然蠢蠢的,但比较容易控制。她不停的想著。
「不如我想个方法让『你』逃走,『你』就别管我了。」玄兰的眼睛有些悲伤。像他这样的人,还要连累别人吗?自己没用还不够吗?是他把「他」扯进来的……他不可以还让「他」受到伤害。
闻得他的话,严心岚的眼睛很没义气的倏地闪亮闪亮了起来。
「真的吗?你有方法能让我走吗?」
「嗯。」他点点头。「我知道一条秘道……」
「秘道?!」
「是我无意之中发现的……」他想向严心岚解释他发现秘道的经过,却被她打断。
秘道?如果被发现了怎麽办?还有,他说的秘道是安全的吗?像他有点蠢的样子,会不会是只有他才以为那是「秘」的呀?
仔细想了想,她否决了他的提议:「不行耶。」她重重叹了一口气,「我不能丢下你。」表面说得冠冕堂皇。
玄兰因此而真的哭了。
红著鼻子双眼,说哭就哭,泪水忽然失控的哗啦哗啦地流了出来。
「你不用哭成这样……」其实是因为她不太相信他。逃得成固然是好,可是逃不成的话,被抓了回来的後果她实在不敢想像。
她可不想成为万人插耶!
如果说,无论逃与不逃──逃不成或是无法让他接客,最後的结果可能是一样,她最後也可能悲哀地成为万人插,两个选择成功的机会率都是少得可怜,那麽她宁愿选择自己较能够掌控的那一个。至少那是她的选择,至少,她希望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她就是这麽偏执的一个人。
她愈是安慰,玄兰就愈是感动得泣不成声。
看到这样子的玄兰,严心岚的脸容僵硬,眼角跳动。
这画面实在不堪入目呀。这、这种男人……真的能接客吗?能吸引人吗?
这样脆弱的男人……
她,有些崩溃地抓了抓自己的发,实在忍不住感到有点绝望。
楚楚可怜的男人
眼睑低垂,美丽的眸间载满泪水,泪珠一颗一颗地掉落。玄兰紧握著拳头,责怪自己的无用。「对不起……」
这副模样,看起来可真楚楚可怜。
咦?
楚楚可怜?
这四个字像石子一样,「砰」的一声,直飞中严心岚的脑袋,「叮」的一声,她的脑海倏地被敲出了灵感之光。
楚楚可怜的男人?
谁说楚楚可怜的男人不能讨人欢心?
她原本以为那一定是很恶心的,可是玄兰现在看起来,并没有她想像中的讨厌。虽然她一向认为男人可以温文,不可以柔弱,但是眼前的玄兰,脸庞却被黑发掩去一半,但秀气的五官还是隐约现出。
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