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听完妖澈的保证,洛白悬的心这才放了下去,小脸看向一旁,完全无视妖澈。
妖澈耸了耸肩:“其实对你也不是没有好处,最起码你会知道你魔变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你失去的那段记忆不想找回来么?”
洛白星眸一亮,他真的很想找回自己失去的那份记忆,很想知道自己之前和苏晚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记忆真的可以回来?”洛白的声音有些颤抖。
妖澈笑了两声,嘴唇上扬:“怎么不可以?”
他就知道,洛白失去的那段记忆是最能让洛白垂涎的,若真想让洛白心甘情愿的和自己走,只有用这一招。
“你不会骗我么?”
“呵呵,骗别人都行,我怎么会骗我弟弟呢,而且我随时都可以将你记忆恢复哦。”“呵呵,看来我们的武侯大人知道的还不少嘛,就是警觉性不太高呢。”妖澈笑容越发的灿烂起来,调侃的对苏痕说着。
“你!噗······”苏痕刚准备运功教训一下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可谁知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师父!”
“师伯!”
“苏伯!”
三人见苏痕吐血,都不由得喊出声来。
苏痕没有理睬几人,只是挥了挥手,怒瞪妖澈:“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妖澈耸了耸肩,装作委屈的样子:“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英雄好汉啦,况且我不这样做,你会放过我么,走出你这武侯府大门我看都难。”
“你!”苏痕被妖澈堵得一阵语塞,他说的没错。若自己没有中蛊的话,早就冲上去撕碎面前的人了。
“妖澈!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们的!”
洛白激动的说道,那么多天,苏痕在他心目中就是一个和蔼的 长辈,现在却因为自己受了伤,更何况是妖澈亲口答应他们不会受到伤害的,现在倒好,他倒是第一个跑来下蛊!
妖澈淡淡的瞥了洛白一眼,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我若是不下蛊,你觉得我会安全离开么,放心,他没事,只是在短暂时间内不能运功罢了,死不了。”
洛白刚想说什么,妖澈却又抢先说道
“还有!以后记得叫我哥哥。”
“解药拿来!”
这句话是苏晚鹤说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苏痕在自己心里早就像一个父亲一般,现在看见自己父亲在自己眼前被人下蛊中毒吐血,要他怎么能不动怒!
“偏不。”
“你找死!”
苏晚鹤话音刚落便闪动身形,转眼便来到妖澈面前,掐住妖澈脖子,狠狠地说道:“最后一遍,解药!”
妖澈毫不畏惧的对上苏晚鹤微眯的双目,红唇微动:“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有一个武侯陪葬我也不算亏。”
“你!”
“晚鹤,放开他,听听他到底要宣布什么。”苏痕打断苏晚鹤,平复了下自己的气血,淡淡的说道。
“哼!”苏晚鹤听后这才不甘的将妖澈推开。
“还是武侯大人比较明智呢。”
“快说!”一直未说话的亓官皓发声了。
妖澈没有理睬亓官皓,清了清嗓子,缓缓的道:“首先,还是介绍一下我们白儿的身份。”
“白儿原名可不叫洛白,他原名叫妖影,是我们苗疆唯一的继承人,我此次前来便是来将他彻底魔化,在将他带回族中继承族长之位。”
“苗疆不是早被灭了么?”苏痕皱了皱眉,忍不住发问。
妖澈不屑的笑了笑:“你们口中所谓的苗疆只是我们一下小的不能再小的分支罢了,不然你觉得几十年前参与灭族的那些人为什么会一个一个死去。”
苏痕瞳孔收缩:“原来是你们捣的鬼。”
“现在说也说了,我只是给你们一个面子,不然我早就带白儿走了。现在,白儿,和我走吧。”妖澈看着洛白,淡淡的说。
洛白恋恋不舍的看了苏晚鹤一眼,原来到快要离开的时候才发现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是如此重要。
“还是不行,就算我死了你也别想带走白儿!”苏痕低声说道。
妖澈皱眉:“我说,你凭什么不然洛白走,他是在完成他自己应该完成的使命,况且他也同意和我走!”
“是啊,师伯,我是自愿和他走的,麻烦到时候帮我和师父说一声吧。”洛白紧接着说道。
“白儿,别走!”苏晚鹤抓住洛白的手,一字一顿的说。
看到苏晚鹤那双清澈的双眼,洛白有那么一瞬间突然不想走了,想要一直呆在他的身边,可是转眼又想到妖澈所说的,忍住不去看苏晚鹤的双眼,用力的把手抽出来:“对不起。”
对不起,我给你带来了太多的麻烦,我也想留在你的身边,可是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害了你们,你们对我已经够好了,不可以在为了我赔上自己的性命。
“算了,如果你有空的话,和我们一起我也不建议。”妖澈看着苏晚鹤与洛白二人,出的说道。
“当然,前提是在之前你要保证什么事都要听我的。”妖澈扬起红唇,抢在苏晚鹤说话之前说道。
“没问题!”想到自己和洛白不用分开了,苏晚鹤顿时满心的喜悦,忙应声答道。
“等等!我可不可以也和你们一起。”这时,亓官皓的声音有传进几人的耳中。转眼便快步入五月,天气也渐渐的温暖起来,天上不知名的鸟儿不时的发出清脆的叫声。
北方大草原
一行四人骑着三匹骏马着草原上飞奔着。
为首的人,一头紫色长发随风飘舞着,精致的脸上有着如同星辰一般明亮的星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红唇,左眼角处一颗芝麻大的紫痣,一身气质妩媚无比,如同一朵在幽谷中绽放的曼陀罗。
居左的那位,穿着一身烟云月白长袍,长发规矩的扎在脑后,脸上有着曲线分明的轮廓,一对剑眉斜射入两鬓之中,细长的凤眸下,高而挺立鼻子勾勒出单薄的唇,腰间系着一根标准的礼结,将他那修长的身材完全展现出来。男子身后坐着一个相对娇小的少年,三千青丝随意的半扎在脑后,少年可能是害怕,细嫩的双手紧紧的抱在男子的腰间,把头深深的埋在其背后。
而居右的那位,眸光一直盯在居左的两人身上,眉头紧锁,好看的桃花眼带着几分淡淡的阴霾。身着一身黑色的长衫,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这几人正是从武侯府出 发的洛白三人,为首的便是妖澈,而在左的是苏晚鹤与洛白,毫无疑问,居右的正是亓官皓。
“我们现在暂时不回族里,现在主要的还是将洛白彻底魔化。”由于几人骑马速度过快,周围的风声呼呼作响,妖澈几乎是用喊出来的。
“完全魔化?!”苏晚鹤与亓官皓两人齐声惊呼出来,对于魔化这个词,这两人几乎是到了厌恶的地步,他们真的不希望洛白魔变,那个魔变后的白儿是那样的陌生,可怕的像是来自地狱的冥使。
“恩,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这是必经之路,难道想后悔?”
后面的那句话明显是对洛白说的。
洛白身体微颤,片刻挺直腰杆:“我没后悔!”
“没有最好。”妖澈回眸,淡淡的说。
“那现在去哪?”亓官皓朝妖澈喊道。
“驭~”妖澈拉住缰绳,马儿高高抬起前蹄,生生的停了下来。
两人见状也都驭的一声,将马停了下来。
妖澈嘴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现在嘛,去喝酒喽!”在洛白三人诧异的眼中,妖澈一字一顿的说着。
亓官皓看了看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原,皱了皱眉:“喝酒?在这种地方也有卖酒的?”
“我没说在这里喝啊,当然是去城里喝啊。”妖澈耸肩。
洛白脸上堆满黑线,又是喝酒,不知怎么了在他的脑海深处好像很是抵触喝酒这件事:“那为什么我们要来这个草原?”
亓官皓也用疑问的眼看着妖澈,表示也想问这个问题。
“不行么,我就想看看风景。”妖澈有些不讲理的说。
洛白有些无奈的看着妖澈:“你在武侯府不是说很赶时间么?”
“现在又不赶时间了。”
一句话又将洛白堵得哑口无言,只好干瞪着妖澈。
妖澈任由他瞪着,红唇微动:“你们听着,现在我要去办一些另外的事情,完全没空跟在你们身边,你们两个现在带着白儿去喝酒,不用担心我找不到你们,到时候我自会来寻你们。”
苏晚鹤听后不由得问道:“什么?你还有其他事情?”
“恩,现在我要先走了。”妖澈说完便骑上马,向草原的更深处飞奔而去。
洛白三人见妖澈完全不顾他们,不由得有些无奈,不过他走了更好,最起码身边少了一个威胁。
“咳咳。”洛白轻咳了两声,虽说天气渐渐温暖了起来,可是眼看就快要到傍晚了,加上刚才骑了那么长时间马,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些着凉。
苏晚鹤两人见状,都忙褪下自己的外衣向洛白递过去。
洛白冷冷的看着伸过来的两只手,吱也不吱一声,走到马边:“快点出发吧。”
两人见状只好悻悻的把衣服收了回来。
“那个····白儿,现在天也快要黑了,现在估计也到不了城里了,我们就在草原将就的住上一晚吧,明天一早再出发。”
这句话是苏晚鹤说的,他说的也没错,就算他们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在天黑之前赶到城镇,与其黑夜赶路,还不如休息一晚,况且马儿也要休息了。
洛白看了看天色,觉得苏晚鹤说的也是,只好点点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静静地走到一边,眺望着远方。
短短的几天内,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自己到现在也没来得及思考,现在终于有一个空可以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了,低头看着安静躺在手中药丸一般的丸子,这是妖澈还在武侯府时候给他的,说只要服下它自己的记忆就可以恢复,到底吃还是不吃,现在的气氛让他觉得十分的尴尬,这两个男人都说喜欢自己,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亓官皓颔首:“好,就公平竞争!”
顿时,灿烂的笑容又出现在苏晚鹤脸上,手搭在亓官皓的肩膀上:“把以前的那些不愉快全部都忘了吧,我们现在依旧还是好兄弟。”
看到苏晚鹤这把真诚的笑容,亓官皓只感觉在自己身体的某一个地方,仇恨、嫉妒那些丑恶的东西正在渐渐的离开:“嗯,还是好兄弟!”
两人对视一眼,都大声笑了出来,爽朗的笑声顿时传遍整片夜空。
两人此刻不知道的是,他们俩的笑容早把不远处正准备脱衣服的洛白吓了一跳。
“该死,笑什么呢!”洛白低声咒骂一句,轻轻的解开衣带。
月白色的袍子从洛白身上滑落下来,露出完美无瑕的togt,玉足试探般的伸进河流中,似乎觉得温度还可以接受,便整个身子没入水中。
“咯咯咯咯。”洛白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骑了几天的马,身上早已大汗淋淋,本就爱干净的他早就想洗澡了,可是碍于面子一直没有说过罢了。不过现在好了,自己的那个哥哥有事走了,也没人敢嘲笑打扰他了。
双手在水里捧了一把水,洒在自己上空,落下了水滴打湿了他的长发,顺着脸颊一路滑落到精致的锁骨出,然后在重新融回水中。
洗了约半刻钟左右,洛白这才感觉到丝丝凉意,起了身。月光打在雪白细嫩的皮肤上,可能是身上有水珠的原因,洛白身上隐约的散发出好看的光晕,一瞬间风华绝代,惊为天人。
“啧啧啧啧,一个男人竟然也可以长的这般美丽。”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洛白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从声音可以听出此人绝不是苏晚鹤与亓官皓,当下毫不犹豫的钻回水中,转过身,瞪着那人,轻咬下唇:“你是谁!为何在一旁在一旁偷窥我!”
只见那人一根黑色发带将齐肩的黑发扎了起来,眉毛像一把剑似的射入两鬓之中,肤色苍白的不像话,五官像是精心雕刻过的一般俊美,单薄的唇此刻正邪魅的笑着:“我是谁?你没听说过采花贼么?”
洛白听后,双手紧紧的环抱在胸前,紧紧咬着下唇,身子又向后缩了几分:“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见状不由得一呆,洛白本就是倾国倾城的貌,此刻又是没有穿衣服的缩在水中,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几分春色,加上此刻紧张的模样,更显的楚楚动人。
只觉得小腹一阵热流涌入,看洛白的眼中都带着深深的yug,低吼了一声,有力的手掌直接将身上的衣服扯开,跳进了水中,向洛白走去。
洛白见那人一丝不挂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精致玉琢的脸蛋顿时像火烧起来一般,声音有些颤抖:“别你别过来在上前一步我就喊人了!”
那人被洛白的模样给逗笑了,看洛白红彤彤的小脸,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别怕,我会轻点的。”
直接将洛白扑倒在水中,洛白顿时只觉得一具火热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身上,一个坚硬的东西正死死的顶在自己的腿根出,俏脸更红了,拼命的挣扎了起来:“滚开,快滚开,我不想杀人!”
“杀我?就凭你?呵呵,你还是乖乖的让我爽一次吧。”
男人的声音深深地刺激到了洛白的经,只觉得气血上涌,语气温度顿时下降:“我说,放开我,不然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那人还是毫不动容,在洛白脖颈出暴力的吻了起来,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怀中美人儿此刻并没有挣扎了,只是一味的放任他的索取。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洛白的声音冷的可怕,让那人不由得一颤,可惜此刻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红色
血将这片原清澈见底的河流染成血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稠的甜腻气味,隐约的还可以看见一片血雾,仿佛一切都被染成红色了。
接下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洛白轻轻的起身,不屑的冷哼一声,将手洗干净后,玉足踩在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那人脸上:“活该,我都警告过你了,你这种人渣不死都难!”
听到惨叫声赶来的苏晚鹤二人,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月下,一妩媚动人的少年正把脚踩在一个已经死了的男人脸上,紫色的长发如瀑布一般长至臀部,玉一般精致的手指上紫色长甲约有十公分长,眉宇间尽是不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