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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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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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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甚至都不知道,坐在曲宛若对面的舒清鸾,到底是什么时候从椅子上起来,站于金嬷嬷的面前的。那速度可以完全的让两人咋舌。

    此刻的曲宛若,不管是脸上还是眼里,透出的尽都是浓浓的阴森,她这明摆着就是打狗给人看,金嬷嬷不过只是撞到了她的枪口上。嘴角狠狠的一抽,“鸾儿,果真是长大了,也懂事了。考虑的事情远比姨娘还要深远了。姨娘甚是欣慰,也算是对得起你过逝的娘亲了。既然鸾儿也说了,金嬷嬷是府里的老佣人了,那就看在她尽心尽力的份上,鸾儿不与一般计较了。”

    舒清鸾抿唇一笑:“当然,姨娘都这般说了,鸾儿要是再揪着不放,那岂不显的鸾儿没有度量了不是?鸾儿在姨娘的教导之下,向来都是度量很大的,又岂会与一下人一般见识?这样岂不没了自己的身份?再说了,姨娘可是离不得金嬷嬷的细心照顾的。时候不早了,鸾儿也就不打扰姨娘歇息养胎了。不然父亲责怪下来,就该是鸾儿肌肤受罪了。姨娘,鸾儿告退。”对着曲宛若不紧不慢的欠了欠身,转身迈门而出。然而一脚迈出门坎之际,却又是停了下来,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曲宛若,“姨娘有一句话说到鸾儿的心里去了,姨娘如此有心的对待鸾儿,相信我娘在天有灵一定会十分感谢姨娘的,也一定会保佑着姨娘。”说完一个转身,对着金嬷嬷露一抹诡笑,迈步离开。

    金嬷嬷只觉的浑身一个发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见着舒清鸾的背影,曲宛若的眸中划过一抹阴鸷的愤恨,双手紧握成拳。然而,就在舒清鸾走至门坎处,一脚迈出门坎时,却是传来了她那不紧不慢,不冷不热,不轻不重的声音:“打狗自然是给主人看的。”

    曲宛若的脸由紫变绿,由绿变青,最后又由青变白了。

    ……

    皇宫

    南宫夙宁寝宫

    夜,寂静

    南宫夙宁侧坐于软榻上,榻上的小案几上摆着一副未下完的棋。此刻南宫夙宁正饶有兴致的自己与自己对弈着。

    食指与中指夹着一颗白子,略显的有些举棋不定的停放在半空中,似乎有些退进两难的样子。

    相诗一声不响的站在南宫夙宁的身后两步之处,静静的看着一脸沉思的南宫夙宁。

    皇后的话一直在南宫夙宁的脑海里不断的盘旋回响着。

    “本宫定会为公主寻得一门良缘。”

    良缘?

    呵呵!

    南宫夙宁冷笑。

    “相诗,坐。”南宫夙宁对着相诗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相诗前迈两步,没有在对面的位置上坐下,也没有过多的扭捏,只是对着南宫夙宁很是关切的问道:“公主可是在烦皇后所的话?”

    南宫夙宁抬眸望着相诗,展龄一笑:“如果你是皇后,要为本公主婚配,你觉的放眼满朝,谁最能入得了你的眼?”

    这话那说的可是有些大逆不道了。

    将堂堂一国之母,后宫之首的皇后,让一介小小宫女来承比。那要是换了其他人,定然是惶恐万分的跪地求饶了。但是相诗没有,只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则是一脸正色的望着南宫夙宁:“公主这话虽说有些大逆不道,若是让人听了去,莫说奴婢,就连公主也会被治罪。但是相诗很认真的角色互换一下,如果真如公主那般所言,放眼整个朝堂,舍宁国公府取谁呢?其实公主心中已然有数。”

    相诗说的镇定而又淡定,脸上半点没有惊慌的样子,甚至还带着浅浅的淡笑。

    南宫夙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满意的浅笑:“不愧是相诗,与我一个想法。”手中的棋子终于落下,“她倒是想的很全面,将本公主来换一个太子妃。本公主若是连她这一点小小的心思都看不穿的话,本公主还怎么为我哥做事?相诗,你说,我们应该送一份怎么样的礼物给皇后娘娘?怎么样,那也得对得起她对本公主的上心不是吗?”

    相诗浅然一笑:“公主需要相诗怎么做?”

    南宫夙宁对着相诗弯了弯手指,相诗弯腰附身。南宫夙宁在相诗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只见相诗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浓浓的笑容,然后对着南宫夙宁说道:“公主放心,相诗一定不负公主所望。”

    南宫夙心很好情的拿起另一颜色的一棋子,毫不犹豫的落在了棋盘之上,“知情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在公主的预料之内,估计也就这一两天,也该有所行动了。”相诗如实以报。

    南宫夙宁抿唇浅笑:“嗯,那就等着看好戏吧。敢把主意打到我哥身上,本公主若不反击,怎么配当我哥的妹妹?怎么对得起母妃?让如画与写意也加快了速度。”

    “奴婢已经与如画与写意取得联系了,她们正在加速进程。”相诗似乎永远都很了解南宫夙宁的意思。

    “你们办事,我放心。”南宫夙宁笑如春风。

    祈宁宫

    皇后坐在铜镜前,由着宫女为她卸着发髻上珠饰与凤钗。

    看着铜镜内,自己那依旧光滑如少女般的肌肤,她的唇角扬起了一抹浅浅的弯笑,然后一想起,这一个月来,南宫百川来她的祈宁宫的次数却是五个手指也数不完。瞬间的,笑意敛去,随即眸中却是扬起了一抹阴鸷的深沉,深不见底。

    “嘶!”只见皇后一声低呼。

    “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皇后身后的宫女跪地求饶,不断的磕着头。

    皇后原本阴沉的脸色,此刻更加的阴森,那如深潭一般的凤眸里更是让人看不出此刻,她心中所想。唇角轻轻的上扬,眼亦是往上挑了挑。

    意嬷嬷快步的朝着这边走来。

    “杖毙。”双眸死死的盯着那宫女,连眼皮也不带眨一下的就说了这么两个字。

    “皇后娘娘,求您饶了奴婢……”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两名太监架着拖了出去,其中一人手紧紧的捂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再发出任何声音。

    “都退下吧,一个一个都笨手笨脚了。”林公公对着其他那些宫女太监轻声的喝道。当然也是看到了意嬷嬷那脚步,那表情,向来与意嬷嬷十分合拍的他绝对知道,意嬷嬷是有话要与皇后娘娘说,此这话也不适合另外那些宫女太监听。

    林公公放下手中的尘拂,仔细小心的替皇后卸着发髻上的珠饰。

    皇后的脸上浮起了一抹了然的浅笑,“意嬷嬷,可是有事?”

    意嬷嬷在皇后的身侧站立,略显的有些严肃的对着皇后说道:“奴婢打听到,前些天,曲姨娘带着舒家三位小姐上相国寺请舒老夫人回府。”

    皇后点头:“嗯,这事本宫知道。这不南宫夙宁与南宫樾好像在那天也去了相国寺。”

    “那日去的可不止安宁公主,安逸王爷与舒相府的。那宁国公府的夫人与大小姐可也去了。而且,第二日可是宁国公府的大少爷亲自带着小厮驾着马车去接宁国夫人与大小姐的,不过却是舒家的二小姐对他来了个投怀送抱。”

    皇后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略显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意嬷嬷:“这消息可准?”

    意嬷嬷点头:“千真万确,就为这事,舒家二小姐还被百里大小姐甩了一个耳光。”

    皇后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小林子,明儿去相府传个话,就说本宫念着鸾丫头,让她来本宫宫里走动走动。”

    林公公拿过咬在嘴里的桃木梳,细细的为皇后梳着长发,点头:“是,奴才遵旨。”

    相府

    云罗居

    云姨娘正睡的熟念之时,似乎觉的有一道人影立在了她的面前,而那人却是用着一抹异样的眼看着她。

    云姨娘下意识的缓然睁开双眸。

    “你……?!”

    ……

    扶柳院

    季姨娘睡的正熟。

    “咻”一把飞刀直直的射在了她的床栏上,飞刀上插着一张纸条。

    “啊!”

    季姨娘一个惊叫,然后鲤鱼打挺的,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着那斜插在床栏上的飞刀,季姨娘只觉的心肝胆“扑扑”直跳,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直往下滑。

    “姨娘,怎么了?”张嬷嬷闻声,只是披着一件外衣便是急急的推门而入。

    张嬷嬷是季姨娘的奶娘,是跟着季姨娘从 季家来到相府的,也是季娘在相府唯一信任的人。

    季姨娘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那插在床栏上的飞马,眼有些恍惚,情有些慌乱。

    顺着季姨娘的手指的方向,张嬷嬷在看到那飞刀时,也是怔了一下,然后壮着胆伸手将那飞刀拨下,在看到纸条上的字时,张嬷嬷整张脸都绿了。半点不容有失的将纸条递至了季姨娘的面前:“小姐,你看。”

    张嬷嬷这回唤的是“小姐”而非“姨娘”,足以说明,这事的严重性。

    季姨娘拿过张嬷嬷递过来的纸条,然后在看到纸条上的字时,眸中闪过了一抹出离的愤恨。

    “小姐,现在怎么做?”张嬷嬷有些茫然的问着季姨娘,“也不知道这人是敌是友,说的话是真是假。万一是给我挖了个坑,那我们岂不是顺着他的意往下跳了?”

    “奶娘,给我穿衣。”季姨娘已经敛去了刚才的惊慌与无措,改而换上了一脸的阴沉,“不管他是敌是友,会了就知道。”

    “是,小姐。”

    相府后院,这里有一处假山,假山占的地儿挺广,还有山泉,泉水由下往下流淌,发出清脆的响起。泉里养着些许锦鲤,还有不少的睡莲。

    一衣人立于假山之内,他全身黑衣,就连脸上也蒙着黑色的面纱,仅留一对圆溜溜的眼睛。

    夜,寂静,一轮弯月高挂于夜空,那淡淡的银色月光倾泄着大地,略显朦胧。

    季姨娘与张嬷嬷出现在假山内。

    “季姨娘果然没让我失望。”黑衣人在看到季姨娘出现时,灵动的双眸直视着季姨娘,淡淡的开口,只是声音却是刻意的压低了一些,似是不想让季姨娘听出她的声音一般,但是却不能改变一点,那便是她是个女的。

    “不知小姐让我到此有何指示?”季姨娘波澜不惊的望着她。

    “季姨娘难道不怪,为何你入府这么多年,却依旧是无一所出?”

    季姨娘抿唇一笑:“无所出的也不止我一人,其他姨娘也未见有所动静。小姐何以认为凭你一句话,我就该相信是她人所为?”

    黑衣人眨巴了下双眸,而后继续一眨不眨的盯着季姨娘,“季姨娘所言极是,没有真凭实剧确实无法让你相信我说的话。那么加上这个呢?”说完,右手伸于季姨娘面前,手掌内赫然躺着的是季姨娘一直服用的野山参。

    “什么意思?”季姨娘不解的看着她。

    “难道季姨娘不知道,你一直服用的野山参是长期用血竭浸泡过的?只不过是血竭的份量很少,但是季姨娘长年累月的服用,你觉的你还有可能受孕吗?”

    倏!季姨娘猛的一个转身,凌厉的双眸如两把利箭一般的直射向张嬷嬷。

    “扑通”,季姨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张嬷嬷自己在她面前跪下,“小姐,奴婢也是被逼的。”

    “被逼?奶娘,你竟然这般害我!”季姨娘的声音里充满了杀气。

    “小姐,奴婢没有办法啊,曲姨娘她拿我儿子和孙子的命要协我。奴婢实在是无路可走了,才会这般做的。奴婢发誓,除了这件事,从来没有做直任何对不起小姐的事。”张嬷嬷举手对天发誓。

    季姨娘的双眸如两把利刀一般直射着张嬷嬷,“就这一件?奶娘觉的就这一件还不够吗?”

    “不,不!奴婢没有这个意思!求小姐原谅了奴婢这一次,奴婢一定将功赎罪,一定忠心为小姐办事。求小姐饶过奴婢这条贱命!”张嬷嬷对着季姨娘不断的求饶。

    季姨娘冷冷的盯一眼张嬷嬷,而后转眸向黑衣人,“小姐希望我怎么做?”深吸一口气,直视着她。

    “季姨娘是聪明人,又怎么会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呢?”她没有明说,只是用着似笑非笑的语气对着季姨娘说道,“这个就作为见面礼,送于季姨娘了。”说罢,季姨娘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眼前之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而她的手里则是多了那支野山参。

    张嬷嬷依旧还是跪于地上,不断的磕着头,求饶着。

    “奶娘,你跟了我有多少年了?”季姨娘冰冷如霜的声音,在张嬷嬷的耳边响起。

    “二……二十五年。”张嬷嬷颤颤巍巍的说道。

    “那么,我是怎么样的性子,你应该很清楚。”

    “小姐,您饶过奴婢吧,奴婢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做伤害小姐的事。”

    “呵呵……”季姨娘一声冷笑。

    一抹身影悄立于假山内,在季姨娘的轻声冷笑中,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迈步走出。

    舒映月的唇角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弯弧。倒是没想到能在这里听到曲宛若的这般一个秘密。不过倒也是,曲宛若的做过的见不得光的事,又何其只有这么一件呢?

    很快,她和娘亲会多了一个盟友。虽然不见得会是朋友,但是却总比多一个敌人好。至于曲宛若,她注定了多树了一个敌人。

    “季姨娘。”舒映月浅笑盈然的望着季姨娘与张嬷嬷。

    “舒映月?”季姨娘不可置信的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舒映月,然后眸中划过一抹了然,唇角扬起了一抹浅笑。

    “姨娘,映月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季姨娘定定的看着站于她面前的舒映月,唇角扬笑,“映月有话直说,姨娘相信,你定也是为了姨娘好。既然我们目标一致,就无须拐弯抹角。”

    舒映月抿唇浅笑,上前一步,“姨娘,不如这般……”对着季姨娘的耳边,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只见季姨娘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浅浅的弯笑,而张嬷嬷则是伸长了脖子倾听着舒映月在季姨娘耳边说的话,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听清楚。只是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已晚。

    ……

    绛绫阁

    曲宛若坐在铜镜前,金嬷嬷站在身后,为她梳着发髻。

    “相爷昨儿宿在哪个院?”对着铜镜,问着金嬷嬷。

    “锦霞院。”金嬷嬷在发髻上插上一支步摇,“夫人放心吧,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嗯。”曲宛若点了点头,“嬷嬷做事,我向来放心。让你查的事可有查出什么来?”

    金嬷嬷放下手中的梳子,一本正经的看着曲宛若,“说来可真是怪了,竟然一点关于她的消息也查不出来。就好像这个人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夫人,你说,这丫头来我们相府居心何在?从老太太院里那些个人的态度看来,似乎老太太有意搓合她与相爷。”

    “是吗?”曲宛若冷笑,“老太婆真是吃饱撑着没事做了。就凭她,也有这个本事?”伸手抚了下自己的发髻,从椅子上站起,“叫上鸢儿,去文源阁给老太太请安。”

    “是,夫人。”

    文源阁

    “奴才见过舒老夫人。”林公公对着舒老夫人恭敬的一鞠身行礼,脸上带着笑意。

    卿九九正陪着老太太用早膳,皇后宫里的林公公便是由一嬷嬷领着来到了文源阁。

    “林公公有礼了,”老太太赶忙从椅子上站起,亲自扶起林公公,对着林公公面露淡笑,“可是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林公公的视线落在了卿九九的身上,用着好加探究的眼扫量着卿九九。

    卿九九在老太太起身之际已经起身,走至林公公面前,对着林公公欠身鞠礼:“民女卿九九见过林公公。”

    林公公微微的眯起了双眸,用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眼望一眼卿九九,而后转眸向舒老夫人,“老夫人,不知这位姑娘是……?”

    老太太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抿唇浅笑:“小九是老身前些日子在相国寺认识的,倒是与我这老婆子十分投缘。老身邀她到府上小住几日,陪陪我这老婆子解解泛。”

    “哦。”林公公如恍惚大悟般的一声长应,线视又从老太太的身上转到了卿九九的身上,带着一抹探视般的眼直将卿九九从头到脚的扫视了一遍,“卿姑娘倒是长的水灵清秀。”

    卿九九抿唇浅笑,“谢公公夸奖。”

    林公公那深沉的视线在卿九九的身上又是停了一会,这才转眸向老太太:“老夫人,娘娘可是想舒小姐的紧,这不让奴才前来传个话,让舒小姐进宫去陪她唠唠嗑。”

    “蒙皇后娘娘抬爱了,这是鸾儿的福份。”舒老夫人对着林公公微微的点了点头,脸上一直都挂着淡淡的笑意,“皇后娘娘可安好?老身这也有些日子未见着皇后了。”

    林公公笑了笑,这笑容略显有些干硬:“娘娘一切安好,也甚是想念着老夫人,这是娘娘让奴才带给老夫人的千年灵芝。”林公公边说边将一个锦盒递于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对着陈嬷嬷使了个眼色,陈嬷嬷接过林公公手里的锦盒。老太太笑容满面的对着林公公说道:“皇后娘娘有心了,有劳林公公替老身谢过皇后娘娘。”

    “奴才一定将老夫人的意思转达给皇后娘娘。”林公公笑道。

    “鸾儿给祖母请安。”林公公的话刚落,便见着舒清鸾落落大方的朝着这边走来,对着老太太鞠身行请安礼,“见过林公公。”

    身后跟着舒映月与云姨娘,亦是对着老太太鞠身行礼:“奴婢/映月,给老夫人/祖母请安。见过林公公。”

    “大小姐有礼了。”林公公对着舒清鸾笑言,对于舒映月与云姨娘倒是没说什么。

    “你皇后姑母想见你,这不让林公公前来接你进宫。鸾儿快随林公公进宫,可不能让皇后娘娘久等了。”老太太一脸慈爱的对着舒清鸾说道,只是浅浅的看了眼云姨娘与舒映月。

    舒清鸾的眼眸里闪过一抹不易显见的异样,对着林公公赫然一笑:“那就有劳公公了。”

    “大小姐客气了,这是咱家份内的事。”林公公笑言回道。

    “见过林公公。”

    舒清鸾跟着林公公刚走至门坎处,便是与曲宛若和舒紫鸢遇了个正着。母女二人对着林公公福了福身。

    屋内的老太太略显有些不悦的拧了下眉头。

    “奴婢(鸢儿)给老夫人(祖母)请安。”见过林公公后,母女二人这才迈坎而入,对着老太太行礼。

    “嗯。”老太太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连正眼也没有斜二人一下。倒是站于老太太身后的卿九九对着曲宛若福了福身:“九九见过曲姨娘。”

    “九姑娘多礼了,这我可受不起。”曲宛若笑的一脸高深的看着卿九九。

    “小九,不必行礼,这礼她确实受不起。”老太太冷冷的斜着曲宛若,对着卿九九说道。

    林公公折身而回,视线停在了舒紫鸢的身体,而后露出一抹高深的浅笑:“老夫人,既然二小姐与三小姐都到齐了,那么便与大小姐一道随奴才进宫吧。皇后娘娘也挺念着二小姐与三小姐的。”

    “这……”云姨娘有些为难的看着老夫人。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捉摸不透林公公的用意了。

    皇后这些年来,也没怎么正眼看过她们母女,这会却是让映月跟大小姐一道进宫,不知安的是何心?可是,却又无法拒绝。

    “还不谢过林公公!”老太太对着舒紫鸢与舒映月嗔一眼。

    “谢皇后娘娘厚爱,谢林公公抬爱。”

    “初次进宫,可别丢了我相府的脸。”老太太有些厉色的看着二人,然后对着林公公笑道,“林公公,那她们姐妹三个就有劳公公多指点下了,若是有何不对之处,公公可得多帮衬着。”

    林公公宛然一笑:“老夫人多忧了,皇后娘娘可疼着三位小姐呢。奴才自然会照顾的很周到的。三位小姐,请吧。”对着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直至三人跟着林公公消失在众人眼前,曲宛若这才回过来。可惜,什么都没来的及说,舒紫鸢已经跟着进宫了。

    曲宛若的眉头拧了拧,然后突然之间又完全的舒展开了,甚至于唇角还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或许这便是一个好的开始。

    她相信她的鸢儿有这个能力处理好一切的。

    “九姑娘住的可还习惯?若有什么缺的尽管直说。”曲宛若笑意盈盈的对着卿九九说道。

    卿九九微笑着点了点头:“谢曲姨娘好意,九九很好,老夫人视九九如女儿一般,九九自然也不会见外的。若有需要,定会向老夫人禀明。”

    言下之意,那便是你讨好无用,别拿着鸡毛当令箭,把自己太当回事。有老太太在眼,何有你一姨娘说话的份。

    曲宛若的脸僵了一下,却是只能对着卿九九挤出一抹干硬的笑容:“如此甚至好。就怕怠慢了九姑娘,会惹的老夫人不高兴。”

    “老夫人。”赵嬷嬷脚步急迈的朝着这边走来。

    “何事,如此惊慌?”老太太不急不燥的问着赵嬷嬷。

    “季姨娘身边的张嬷嬷被人发现死于假山后。”

    雅致的马车在宫门口停下。

    “扶三位小舒小姐下马车。”林公公对着一旁的宫女太监吩咐道。

    “谢公公。”舒清鸾踏着脚踏,从马车上下来,对着林公公道谢。

    舒紫鸢与舒映月跟着其后下马车。

    “妹妹,怎么这般的失礼?”舒清鸾用着很轻的声音,略显有些不悦的看着舒紫鸢。

    话虽轻,却也是让耳尖的林公公给听到了。林公公的视线落在了舒紫鸢的身上。

    林公公的眼让舒紫鸢收下紫了一下,白皙的脸颊略显的有些微红,低垂着头,对着舒清鸾轻声怯弱的问道:“姐姐何出此话?妹妹可有得罪姐姐?”

    看,这话说的,那不摆明了就是嫡女欺压庶女的份么?

    舒映月轻轻的拽了下舒紫鸢的衣摆,“二姐姐,你的裙摆上……”没有再往下说,只是用着手指指了指舒紫鸢那沾了血渍的裙摆。

    舒紫鸢今儿穿的是一袭水粉色的贡缎裙。裙摆用金丝银线绣着细碎的兰花瓣。那水粉色的裙摆处,一巴掌大小姐的血渍不止毁坏了昂贵的裙裳,更是让舒紫鸢显的有些无地自容了。

    “你说你怎么就这般失礼于人?今儿可是进宫面见皇后娘娘的,你……这……”舒清鸾有些恨铁不成钢般的看着舒紫鸢。

    “呀!”突然间,舒映月一声轻呼。

    “成何体统!”舒清鸾一声轻喝。

    “二姐姐,你这……裙摆……”用着很是吃惊的眼看着舒紫鸢裙摆的另一侧,只见那上好的贡缎裙摆,竟是少去了一片裙角。

    舒紫鸢此举,那可谓真是大不敬了。不止穿着沾有血渍的衣裳进宫面见皇后,且这衣裳还缺了一衣角。

    “姐姐,我……”舒紫鸢一时之间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眼有些慌乱的看着舒清鸾,似是在向她求救。

    一旁的林公公眼眸内闪过一抹不易显见的讥讽,对着舒紫鸢轻道:“二小姐,可有何不妥?”

    可有何不妥?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摆明了是要给人难看的。

    舒紫鸢憋红着一张脸,看着那看笑话般的看着她的林公公,却是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舒清鸾深吸一口气,略带不好意思的对着林公公道:“公公,您看二妹妹这……,这可是让清鸾好生的为难了。若是不进宫,那便是对皇后娘娘不敬。但又若这让妹妹这般的去见皇后娘娘,同样也是对娘娘的不敬。”

    林公公似笑非笑的看着舒清鸾:“那么大小姐的意思是?”

    “能否请公公行个方便,先让清鸾带着妹妹换下了这身对皇后娘娘不敬的衣裳,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谢罪?”舒清鸾半讫求半期待的望着林公公。

    林公公略显有些为难的看着舒清鸾,而后将视线转至舒紫鸢身上:“大小姐这提议是不错。可惜,咱家这一时半会的上哪去为二小姐找一身合适的衣裳?咱家认识的可都是宫女太监,这总不能让二小姐穿那些个宫女的衣裳吧?这不止皇后娘娘不轻饶咱家,就连相爷若是知道咱家这般对二小姐无礼,只怕也是饶不了咱家了。这大小姐岂不是在为难咱家吗?”

    林公公一脸难却的看着舒清鸾。

    “这可如何是好?”舒清鸾一脸无措的望着舒紫鸢。

    “唯一的法子,那也就只能是……”林公公看一眼舒紫鸢,又看一眼停于一旁的马车,那眼下之意可是很明显了,便是舒紫鸢不用进宫了。

    舒紫鸢自是将林公公的意思看在了眼里,这可是有些急了。好不容易才能进宫的,现在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舒清鸾与舒映月进宫,而她却只能在宫外等着。这让她如何接受。

    “姐姐……”

    “如此,那也只能委屈二妹妹了。”舒清鸾一脸爱莫能助的看着舒紫鸢,“妹妹只好在此候着姐姐与三妹妹。二妹妹放心,姐姐一定会将妹妹对皇后姑母的敬意转达给皇后姑母的。”

    “可……”舒紫鸢心有不甘。

    “不知本公主能否帮到舒二小姐?”南宫夙宁的声音传来。

    ……

    “臣女舒清鸾(舒紫鸢/舒映月)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金安。”换上南宫夙宁的一套衣裳后,三人对着皇后娘娘行礼。

    皇后凤眸微眯,细细的打量着舒紫鸢身上的那套属于南宫夙宁的衣裳,眸中闪过一抹什么。

    林公公自然已经将刚才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皇后。

    对于林公公的自作主张,皇后非旦没有生气,反而觉的林公公做的很对。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没想到安宁公主的衣裳穿在鸢儿的身上,倒是十分的合身。”皇后坐于凤榻上,右手轻抚着左手小拇指上那长长的镶着红绿翡翠的护甲,笑的一脸高深莫测,用着耐人寻味的眼望着下方鞠着身了舒紫鸢。

    “皇后娘娘恕罪,都是臣女的错。还请皇后娘娘责罚。”舒紫鸢对着皇后跪下,自请责罚。

    “免了,免了。”皇后突然抿唇一笑,从凤榻上站起,朝着三人走来,“你这孩子,还和姑母这般见外了。”对着意嬷嬷使了个眼角,意嬷嬷弯腰扶起跪于地上的舒紫鸢,皇后继续说道:“就是麻烦了安宁公主了。姑母是没有女儿,若不然,也不用这般的麻烦了。”转眸向舒清鸾,“鸾儿可还有在怪姑母?”

    舒清鸾欠身:“皇后恕罪,臣女不敢,也没有。”

    皇后笑,“那姑母也就放心了。不然,姑母可就罪孽深重了。”

    “臣女惶恐。”

    “不恐,不恐。”皇后依旧笑意盈人,转身面向舒映月,“这就是三姑娘了?”

    “回皇后娘娘,奴婢正是印月。”舒映月恭敬的回道。

    “虽不及鸾儿貌美,不过却也标致,倒是有几分相爷年轻时候的样子。”

    “谢皇后娘娘夸奖。”

    “别总是一口一个皇后娘娘的唤着,本宫听着生份。都是自家人,就唤姑母。”皇后慈笑的看着三人,“今儿除了你们姐妹三人,本宫倒还请了另外一位千金。”

    “臣女飘絮见过皇后娘娘。”皇后的话刚落,门口处传是传来了一声如黄鹂般好听的声音。

    百里飘絮对着皇后鞠身福礼,一袭梅花粉的苏流裙,及曳拖地。乌黑的秀发挽成一个垂柳髻,左右两支步摇随着她的步子微微摇晃着。一眼看去,如同那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令人眼前一亮。

    “百里小姐不必多礼。”皇后笔意盈盈的亲自扶起百里飘絮,“意嬷嬷,给各位小姐看座奉茶。”

    “是!”

    “谢皇后娘娘。”百里飘絮对着皇后盈然浅笑。

    “鸾儿见过表姐。”

    “紫鸢见过百里大小姐。”

    “映月见过百里大小姐。”

    “三位妹妹不必多礼。”百里飘絮的一颦一笑尽显大家闺秀,十分得体到位。

    “鸾儿,告诉姑母,可有为自己打算过?”皇后突然间的对着舒清鸾问了这么一句话。

    舒清鸾心中冷笑,果不其然,这是一场实实在在的鸿门宴。看吧,这么快就步入正题了。

    “回姑母,鸾儿未曾打算过。”舒清鸾从椅子上站起,对着皇后侧礼,“鸾儿的事向来都是由曲姨娘作主的,鸾儿向来按姨娘的教诲处事,未曾自己有所打算过。”

    舒紫鸢一听急了,这舒清鸾摆明了就是拿娘亲做挡箭牌。这话可是意指所有的事情都是娘亲安排的,这其中自然也就包含了不好的。当然了,这现下在舒清鸾身上发生的事,那可是没一件是好事的。

    “姐姐,话可不能这般说的。”舒紫鸢亦是从椅子上站起,对着皇后福了福礼。

    “妹妹这是做何?”舒清鸾一脸不解的看着舒紫鸢,只是唇角处却是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弧,似乎舒紫鸢举此全在她的意料之内。

    “姐姐是相府的嫡女,虽然由娘亲一手带大。可是不管怎么说,那总是嫡庶有分的,娘亲只是父亲的姨娘,怎么可以为姐姐作主呢?”舒紫鸢边说边朝着坐在凤榻上的皇后恭敬的望了一眼。

    皇后一手端着茶杯,十分优雅的抿上一口,笑容始终挂于她的脸上:“鸢儿说的也是有理。鸾儿虽是由曲姨娘带大的,不过姨娘又怎么能为鸾儿作主呢?所以,还是得鸾儿自己有主意才行。”

    百里飘絮没有接话,只是笑看着舒清鸾与舒紫鸢,倒是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舒映月自然也是没有插话的份的。

    舒清鸾却是一脸认真的说道:“曲姨娘虽然只是姨娘,可是在鸾儿心里,那与自己的亲娘没什么区别。姨娘也没拿鸾儿不当自己的女儿。所以姨娘掌攉鸾儿的时候,鸾儿也是心甘情愿受之的。妹妹,你说难道姨娘没将姐姐视作亲生女儿吗?”舒清鸾笑意盈盈的看着舒紫鸢反问。

    “掌攉?!”皇后轻轻的叩着杯盖,高深莫测的线视在舒清鸾与舒紫鸢身上来回移动着。

    “皇后娘娘,恕飘絮无礼插句话。”百里飘絮十分优雅淡然的起身,对着皇后欠身福礼。

    “嗯,说。”

    “鸾儿虽是曲姨娘一手带大,虽不是母女却胜似母女。曲姨娘对鸾儿的好,那也是人尽皆知的。不过,这姨娘毕竟还是姨娘,鸾儿视她为亲母,可毕竟不是亲母,也不是主母,这怎可掌攉嫡女?这可是以下犯上呢。皇后娘娘觉的飘絮说的可在理?”百里飘絮斜一眼舒紫鸢,对着皇后恭敬的说道。

    皇后点头:“飘絮所言句句在理。看来,本宫也该适当的提醒下相爷了,免的主仆不分,到时坏了相府的名声。”说话之间,却是淡淡的朝着舒紫鸢的方向望了一眼。

    “姑母……”舒清鸾欲为曲宛若解释,却是被皇后摆手制住了,“鸾儿不必多说,本宫心中有数。”

    “谢皇后姑母。”舒清鸾略显无奈的鞠躬致谢,然后则是侧头恨恨的盯了舒清鸾一眼,却见舒清鸾只是若无其事的给了她一眼无辜又无奈的眼。

    “老夫人最近可安好?”皇后冷眼看着舒紫鸢,“本宫听说,是曲姨娘带着你们姐妹三个一起去相国寺接老夫人的?”

    舒紫鸢的心猛的沉了一下。

    ……

    御花园

    南宫夙宁站于荷花池前的亭子内,手里拿着些许鱼食,正往池里抛着喂着池里的锦鲤。

    风吹过,阵阵芳香迎面扑鼻。

    南宫夙宁倒也是不亦乐乎的喂着鱼食。

    锦鲤的抢食跳跃,时不时的漾起层层鳞光以及颗颗水珠。

    相诗迈步朝着小亭走来。

    “相诗见过公主。”对着南宫夙宁行礼。

    “相诗,你看,锦鲤吃的多欢乐。”南宫夙宁没有转头,继续往池内抛着鱼食,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公主吩咐的事情,相诗和知情都办妥了。”相诗站于南宫夙宁身后一步之遥,对着南宫夙宁很是恭敬的说道。

    “是吗?”南宫夙宁浅笑,又是抛下一小撮鱼食,“那就等着看好戏吧。相诗,你说这出戏本公主在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

    “公主自然是最重要的角色。”

    南宫夙宁转身,笑看着相诗,摆了摆手:“那不行!本公主要是充当了最重要的角色,那王爷怎么办?舒小姐怎么办?本公主怎么可以抢他们的角色呢?再说了,这不是还在一个皇后娘娘与相爷在内吗?本公主可不喜欢喧宾夺主,那样是不道德的。”

    相诗微微的躬身:“公主所言极是。”

    南宫夙宁将手中仅剩的一小撮鱼食往池里一抛,“父皇也该下朝了,当女儿的也该去给他请安了。”说完,迈步走出小亭,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御书房

    “夙宁见过父皇。”南宫夙宁对着南宫百川侧身行礼。

    南宫百川正埋首于奏?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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