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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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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3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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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紫鸢的话,南宫佑似是想到了什么,“倏”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则是双眸内划过一抹阴森的狠绝。当着舒紫鸢的面,一掌重重的击在了床栏上,咬牙切齿:“舒、清、鸾!”

    “吱,吱。”床栏因为南宫佑的重击而摇晃,发出声音。

    舒清鸾?!

    舒紫鸢在听到南宫佑嘴里发出的这三个字时,眼眸内快速闪过一抹阴戾。而后却是一脸茫然的望着南宫佑不解的问道:“太子哥哥,发生了何事?可以太子哥哥生这么大的气?”

    南宫估狠狠的瞪一眼她,眼眸朝着那桃木窗望去。

    此刻,天刚朦朦亮。

    现在离开相府,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一把扯掉身上的锦单,伸手欲拿过自己的衣服,却是发现那屏风上根本就没有自己的衣物。就连舒紫鸢的衣裳也没有。

    舒清鸾摆明了,就是让他今天出不了舒紫鸢的这个屋门。

    如是一想着,南宫佑的眼眸里更是透出一抹森冷的戾气。

    “本宫的衣服呢?”冷冷的轻吼着舒紫鸢。

    舒紫鸢这才回过来,双眸朝着平常挂自己衣裳的屏风望去,却是发现,屏风上自己昨天退下的衣裳却不知何时不翼而飞了。

    “这……”一脸不知所措而又不可置信的望着南宫佑,木然的摇头,“太子哥哥,鸢儿不知。鸢儿的衣服也不见了。”突然之间,脑子一个灵激,似是想到了什么,双眸瞪的有如铜铃一般大,“太子哥哥,我们……我们是不是被人给设计了?”

    南宫佑愤瞪她一眼:“本宫现在没空和你扯这些!是不是被人设计了,这是在你舒府,你看着办。若是不想死的很难看,就赶紧想办法让本宫离开。若是误了本宫的上朝,本宫唯你是问!”

    言语之间毫无怜惜之情,也没有呵护之意,唯只有满满的怒气。无疑是把对舒清鸾的怒意,毫不保留的发泄在了舒紫鸢的身上。

    听着南宫佑的怒声,舒紫鸢微显的有些委屈。垂下,重重的咬了下自己的下唇,再度抬眸,对着南宫佑一脸为难的说道:“只怕是要委屈太子哥哥了。”

    ……

    “二姐姐,这是要去向祖母请安吗?”舒紫鸢领着一身材高大的婢女刚步出绛绫阁,正欲朝着相府大门而去,便是在回廊上与舒映月与云姨娘遇了个正着。

    身后的婢女一直垂着头,默不出声。袭水粉色的绫罗衫穿在她的身上似乎略显的有些小。看起来十分古怪又滑稽。

    舒紫鸢愤愤的盯一眼舒映月,没有说话,只是朝一旁偏了偏身子,欲越过舒映月离开。

    然,舒映月却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舒紫鸢往左,她亦是往左。舒紫鸢往右,她亦是往右。就是不让舒紫鸢从她的身边越过,欲将她拦了下来一般。她的脸上扬着一抹浅浅的盈笑,对着舒紫鸢说道:“妹妹也正好与娘亲去文源阁向祖母请安,二姐姐,不如一起吧。相信祖见着二姐姐与妹妹一道去向她请安,一定会很开心的。矣,二姐姐,你这婢女倒是很眼生啊,好像在府里从来都没有见过嘛。是曲姨娘新安排给二姐姐的吗?可是,妹妹不记得,娘亲前些日子新招募进府的婢女里有一个这么高大的婢女呢。不过,这个婢女似乎看起来有些眼熟呢,好像在哪见过。”说着,拧眉,一脸认真又仔细的回想着,似是想忆起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婢女。

    “让开,我没空和你在这里瞎扯!”见着舒映月大有一副胡搅蛮缠,大有一副不想让她离开的意思,舒紫鸢微怒。对着舒映月重重的一甩手,欲将她推开。

    然而,舒映月却是丝毫不见有被她推动的意思,反而对着她露出一抹怪异的冷笑:“二姐姐这是要做什么?妹妹不过是想与二姐姐一道前去给祖母请安,这也招着二姐姐嫌了?还是说二姐姐根本就不想去给祖母请安?”

    “云姨娘!”舒紫鸢对着一旁默不作声,大有一眼冷眼旁观的云姨娘大喊,“管好你的女儿,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云姨娘似笑非笑的看着舒紫鸢,“二小姐这话从何说起,月儿邀你一道去文源阁给老夫人请安,这叫丢人现眼?还是说,月儿唤你一声‘二姐姐’是丢人现眼了?奴婢这就不是很理解二小姐这话的意思了,不如二小姐去了文阁,当着老夫人的面,解释解释吧。不然,这罪奴婢与月儿背的可就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了。”

    “何事在这里吵闹?一大清早的!”凌厉的声音从云姨娘与舒映月的身后传来,随即便是见着舒清鸾在如画写意与初雨的拥族下,一脸高贵优雅的朝着这边走来。

    一袭月白色的蚕丝锦绣裙,外罩一件水蓝色的纱衣,手腕处挽着一丈月白色的锦纱,迤逦及地。乌黑的长秀发挽了一个简单却又不失端丽的垂柳髻,发髻上斜着一支琉璃桃花簪,垂下一缕银色的流苏。随着她的步子,短流苏左右摇晃着,如俏皮的孩童一般,跳着欢跃的舞步。

    舒紫鸢在见着舒清鸾时,眼眸内划过一抹浅而易见的阴戾。而她身后那高大的婢女,亦是划过一抹阴森的晦暗。

    “奴婢见过云姨娘,见过二小姐,见过三小姐。”初雨三人对着云姨娘三人侧身行礼。

    舒清鸾别有用意的扫一眼舒紫鸢身后的婢女,“既然在这里遇着了云姨娘与二位妹妹,那便一道去文源阁给祖母请安了。”说罢,迈步朝着文源阁的方向走去。

    “二姐姐,怎么还不去?莫不成还在祖母过来请你,才去吗?”见着舒紫鸢半点没有迈步一起去的意思,舒映月十分好心的对着她说道。

    舒紫鸢恨恨的瞪一眼多事的舒映月,转身对着身后的婢女说道:“我与姐姐还有三妹妹一道去给祖母请安,你出府去将我需要的那些物什都买齐了吧。”

    婢女没有侧身行礼,也没有出声,依旧是垂着头,转身欲离开。

    “慢着!”舒清鸾清脆的声音响起。

    “姐姐,这是要做何?”舒紫鸢一脸警惕的看着她。

    舒清鸾对着她抿唇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冷笑,双眸冷冷的扫一眼舒紫鸢,迈步至那婢女面前。不紧不慢,不急不燥的说道:“太子殿下,您与二妹妹已是成定局了,要见二妹妹大可以正大光明的前来相府,何以用这种方式呢?不觉的这般太有失太子殿下的身份吗?”

    “太子殿下?!”舒清鸾的话刚落,众人的身后处便是传来了一道不可置信中带着惊愕的声音,只见曲宛若正由夏兰扶着,朝着这边走来。

    南宫佑的唇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转身,抬头,一脸阴森可怕的冷视着舒清鸾,重重的点头,手指指着舒清鸾的:“舒清鸾,你果然没让本宫失望!”

    舒清鸾却是双眸与他对视,扬着一抹毫不愄惧的冷笑:“太子殿下不会是打算就这个样子离开相府回宫吧?”转身,踱步至曲宛若身边,似笑非笑,“曲姨娘,你怎么就由着二妹妹这般胡闹呢?这若要是传了出去,不止我们相府和父亲的颜面扫地,你更是让皇后娘娘的脸怎么摆?堂堂一朝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将来的一国之君,竟……,曲姨娘,你就由着二妹妹这般的胡闹!”厉声厉色的语气,十足的当家之势。那冽视着曲宛若与舒紫鸢的眼里,尽是让人毛骨耸然的感觉。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所有人对着穿着一袭女装,还挽着一头少女发髻,甚至发髻上还插着簪子与发珠的南宫佑行礼。

    南宫佑的唇角又是狠狠的一抽。

    “云姨娘。”。

    “奴婢在。”云姨娘对着舒清鸾微一鞠身。

    “曲姨娘由着二小姐胡闹,但是我们不能跟着胡闹,相府与父亲的脸面可丢不得。还不带太子殿下回客房换回原装。相信太子殿下也不愿意这样回宫的。”似笑非笑中带着一脸深沉的对着南宫佑说道。

    “是,大小姐!”云姨娘对着舒清鸾又是一鞠身,而后转身现南宫佑,“太子殿下,请随奴婢这边请。”边说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南宫佑狠狠的剐视一眼舒清鸾,跟着云姨娘离开。

    文源阁

    赵嬷嬷对着老太太的耳边一阵轻说。

    陈嬷嬷正拿着桃木梳,为着老太太梳着发髻。

    “什么!”老太太一听,怒了!

    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一脸的怒不可遏,对着赵嬷嬷说道,“去,把那对不安份的母女给叫来!这都成什么样了!不惹出点事来,是不是就不得安生了!”

    “老夫人,史姨娘在院外求见。”赵嬷嬷刚一走出房门,便是见着一婢女走进屋子,朝着老太太恭敬的一鞠身,说道。

    老太太正为着舒紫鸢这事大怒着,一听便是十分不悦的说道:“若是请安,免了。这她回了!”

    “是!”婢女福了福礼后,退出。

    然后,没一会的,又是折了回来,对着老太太又是一鞠身:“老夫人,史姨娘说事关肚子里的孩子。还请老夫人一定要接见。”

    老太太的眉头紧紧的一拧,“让她进来。”

    “是!”

    “奴婢见过老夫人,给老夫人请安。”史姨娘对着老太太很是恭敬有礼的一鞠身行礼。

    老太太冷冷的斜了一眼:“何事?非得要见我?”

    “通!”史姨娘对着老太太双膝跪下,“求老太太为奴婢作主!”

    见着史姨娘的下跪,老太太不悦之际,更多是则是不解与疑惑。

    正好陈嬷嬷为她梳好了发髻。

    是以,老太太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发髻,略显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微转身,俯视着跪于地上的史姨娘:“起来吧,都是有双身子的人,不心疼自己,也得心疼下肚子里的孩子!”

    史姨娘却是没有起来的意思,抬眸一脸委屈中带着伤心的说道:“奴婢谢老夫人关心,只是却是有人见不得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好,已经开始出手加害了。还请老夫人为奴婢作主。”

    “说的什么话!”老太太微怒,对着史姨娘轻喝,“谁能害了你!”

    史姨娘没有说话,只是摊开绢帕,将帕中之物递于老太太面前。

    见着绢帕里的东西,老太太的脸色瞬间的阴沉了。

    正75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三

    章节名:o75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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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这……这可是芰芰草!”陈嬷嬷在看到史姨娘绢帕里的那几朵有些干瘪的芰芰草时,脸色亦是沉了一下,双眸一眨不眨的的盯着史姨娘的手掌,“这……这孕妇要是不小心服用了,可是,……可是……”陈嬷嬷一脸胆战心惊般的望着老太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太太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老练的双眸一片沉寂中带着阴森。沉视着史姨娘,指着她手掌里的那凤仙花:“这是从哪来的?”

    史姨娘将绢帕一合,往一旁的地上一放,对着老太太一脸静肃的说道:“回老夫人,奴婢今儿一早在早膳里发现的。”

    “早膳?!”老太太脸上的怒意加重了三分,微抬头,对着陈嬷嬷说道,而后又转眸向史姨娘,“你的意思是有人欲加害你肚子的孩子?”

    史姨娘对着老太太重重的磕了个头:“还请老夫人给奴婢作主!”

    老太太深深的拧了下眉头:“按你这意思,会是谁要加害于你?毕竟你这有孕一事,府上可是没几个人知晓的,就连相爷都还未知晓。何以就有人这么快就对你下手了?”

    老太太这话说的有些言外之意了。

    那知道史姨娘有孕的人,就舒清鸾,季姨娘以及云姨娘与舒映月母女了。当然了,还有她这个长辈了。但是,她绝对是最不可能会加害于史姨娘的人了。是以,这话中的意思,那便是其他几人那都是有嫌疑的。

    史姨娘对着老太太十分恭敬的一鞠身行礼,“回老夫人,奴婢不敢妄言。”

    “孙女给祖母请安。”舒清鸾如黄莺般优雅好听的声音传来,“矣,史姨娘也来给祖母请安呢!姨娘,身子可好?”很是亲热的走至史姨娘身边,一脸浅笑的对着史姨娘说道。

    “映月给祖母请安。”

    “鸢儿给祖母请安。”

    “奴婢给老夫人请安。”

    曲宛若与舒紫鸢母女,以及舒映月对着老太太行礼请安。

    “奴婢见过大小姐。”史姨娘对着舒清鸾侧身行礼,而后又转身向曲宛若等人,微微一颔首,没有侧身行礼,“见过二位姐姐,见过二小姐,三小姐。”

    舒映月抿唇一笑,对着她侧了侧身:“映月见过史姨娘。”

    老太太从椅子上站起,一脸肃穆的走至舒紫鸢面前,深沉老练的双眸如蜡炬一般冽视着舒紫鸢,而后又射向了曲宛若,最后又回到了舒紫鸢身上,悖然大怒:“跪下!”

    舒紫鸢一脸茫然不解的望着老太太,并没有立马的下跪。

    对于 舒紫鸢不将自己的话放于心里,老太太显的十分的不悦,用着一抹阴森冷冽的眼射身了站于一旁的曲宛若:“宛儿,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好女儿?”

    “通!”舒紫鸢在老太太面前跪下,只是依旧抬头,用着十分委屈又凄凉的眼望着老太太:“不知鸢儿犯了何错,祖母在处罚鸢儿?”

    “老夫人,鸢儿是被人设计的!”曲宛若显然已经看出了老太太让舒紫鸢下跪的原因。自然,赵嬷嬷已然将刚才太子一事告之了老太太。

    赵嬷嬷本就是老太太借着照顾她为由,放于她身边监看着她的人。再者,刚才,一见着那穿着女装的太子。且舒清鸾又是那般的深怕人不知道一样的闹了一通。赵嬷嬷便是已经来文源阁向老太太禀明了。然后便是带了老太太的口信,让她们全部都来文源阁。

    初见着女装的南宫佑时,曲宛若确是大吃一惊。但是很快的,她便是理出了些许头绪来。

    很显然,这一切定然又是舒清鸾搞的鬼了。

    只是她却有些想不通,她是如何将太子殿下这么大个人,一声不响的就给放进了她的绛绫阁。

    太子殿下深居东宫,怎么可能是她舒清鸾想就行了。就算皇上再疼宠于她舒清鸾,那也不能她本事大至这般吧?

    唯一的解释那便是太子殿下进了相府,且还进了舒清鸾的兰心院。

    只是,这太子殿下去舒清鸾的兰心院又是为了什么?

    舒清鸾刚得皇上下旨赐婚于安逸王爷,太子殿下为何在去兰心院?还被她给设计了?

    曲宛若对着老太太很是恭敬有礼的鞠了鞠身,一脸沉寂又穆的对着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拧眉,抿唇冷冷的笑:“听你这意思,这事你也知道?被人设计?那我倒是十分的好,到底是谁设计于她!”

    曲宛若的双眸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舒清鸾。然而,舒清鸾却只是脸上漾着如春风般的浅笑,嘴角微微的扬起,杏眸浅浅的弯起,一脸无辜又无害的看着她,“姨娘,你看鸾儿这眼,该不会是想告诉祖母,是我设计的二妹妹?”

    曲宛若阴森森的一笑:“鸾儿何须这般急着为自己开脱?姨娘可没这个意思,只是鸾儿这么一说,倒是显的有些此地无银的意思了。老夫人,老爷已经向皇后娘娘禀明了,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也已经意思很明确了,有意让鸢儿成为太子侧妃。既然此事已成定局,太子殿下与鸢儿何须做这般无谓的事情呢?这其中定然是有人存心害之的。”说着,转眸向舒清鸾,“鸾儿,如你所愿,鸢儿已与太子妃无缘。你又何须再这般的不罢休呢?”

    舒清鸾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秀眉,对着她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哦?姨娘的意思是我故意将太子殿下送入二妹妹的闺房?又是我让太了殿下换上了女装?还是我让二妹妹带着一身女装的太子殿下偷偷摸摸的出下府?姨娘,你不觉的自己这是在天方夜谈吗?你觉的祖母会相信吗?太子殿下深居东宫,鸾儿何有此本事,能让太子殿下出现于相府?又有何等本事,将太子殿下这么大个人送进二妹妹的闺房?姨娘,你也说了,皇后与太子殿下也是意思很明确了,要立二妹妹为太子侧妃,那鸾儿何来这等的通天本事?不过,若说这事是二妹妹的话,那可就全都解释通了。二妹妹与太子殿下情投意合,两小无猜,保不准是太子殿下为美人一笑,甘愿大男儿换上女子装。不过如此说来,二妹妹倒也是天祈朝的一大传了,竟能让堂堂太子殿下,为博红颜一笑而上红妆了。祖母,这可真怪不得二妹妹,这种你情我甘的事情,可不存在谁对谁错的。只要太子殿下心甘情愿就行了。”舒清鸾走至老太太身边,一脸好心好意的劝着老太太,然后视线落在了跪于地上的舒紫鸢身上,略显有些失笑的说道,“只是,二妹妹,玩归玩,可是也得注意了太子殿下的身份呢。你就这么让太子殿下穿着一身的女装出相府回宫,若是让人给认出,那岂不是让太子殿下颜面扫地?万一,皇后娘娘一个勃然大怒,你害的可就是我们整个相府还有父亲的官位呢!”

    舒紫鸢的唇角狠狠的一抽,抬眸与舒清鸾对视,咬牙切齿却又不能在老太太面前显露出来。于是,只能对着舒清鸾露出一抹十分怪异的森笑:“姐姐真是有心了,妹妹一定会记着姐姐的好心好意了,一定再让姐姐失望。”

    舒清鸾回以她一抹浅浅的微笑:“姐妹之间相互关心,何段彼此道谢。”

    “陈嬷嬷!”老太太厉声厉色的唤着陈嬷嬷。

    陈嬷嬷上前一鞠身:“奴婢在。”

    一指跪于地上的舒紫鸢:“带她去祖宗牌位前跪足两个时辰,好好的自我反省!”

    陈嬷嬷对着舒紫鸢微一弯身:“二小姐,随奴婢走吧!”

    “鸾儿谢祖母教诲,一定在祖宗牌位前好好的自我反省。”舒紫鸢起身,对着老太太一鞠礼,说道。转身离开,在经过舒清鸾的身边际,对着她投一抹阴森诡异的冷笑。

    舒清鸾全当没有看到,直视将她那表情自动无视。

    老太太对着众人挥了挥手:“都散了吧,马上就是鸾儿与安逸王爷大婚的日子了,都给我悠着点,省着点心。别再整出什么幺娥子事情来,若是让皇上怪罪下来,别怪我无情!”

    “奴婢告退!”

    “孙女告退。”

    史姨娘却是对着老太太投去一抹期待又带着渴求一般的眼,希望她能为自己做主。

    老太太却只是回以她一眉头深锁。

    史姨娘略有些失望的转身离开。

    “老夫人,史姨娘这事该如何处理?”等所有人都离开后,陈嬷嬷轻声的问着老太太,脸上带着浅浅的愁容。

    老太太带着皱纹的双眸亦显的深沉了,且深沉中还带着一丝隐隐的晦暗,“陈嬷嬷,你说这事他会是谁所为?还是说只不过是她自己排的一手好戏?”

    陈嬷嬷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复毁之色,略显的有些诧异:“老夫人,您的意思是……”

    老太太点了点头:“我就怕她是这个意思。”

    “那,奴婢该怎么做?”陈嬷嬷一脸茫然的问着老太太。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对着陈嬷嬷轻声说道:“你先这么着去吧……”

    陈嬷嬷弯腰凑近老太太的嘴边,然后是不住的点头,“是,老夫人,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姨娘何以用这种眼看着鸾儿?”出了老太太的屋子,曲宛若用着一抹复杂中带着怪异的眼紧紧的盯视着舒清鸾,而舒清鸾则是用着一抹似笑非笑中带着好心情的眼回视着她,“鸾儿可都是顺着姨娘与妹妹的话往下说的。这不,又帮了妹妹一回了。”

    曲宛若狠狠的剐视着舒清鸾,对着她抿起一抹冷冷的,阴森森的讪笑:“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设计的这一切?”

    “设计吗?”舒清鸾一脸浅笑盈盈,若无其事般的笑的十分优雅端庄,杏眸弯弯的直视着曲宛若,“姨娘觉的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设计的?你不是一向来都很了解我的吗?怎么会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设计的?不如,你猜猜看,我接下来又会做些什么呢?”微微的向着曲宛若凑近一些,用着一脸十分和善又亲睨的表情望着她,笑容由始至终都不曾在她的脸上消失过,就一直那么盈然浅笑的望着曲宛若,“你若是猜得中,或许我一个心情大好,就放手了。不然……”没再继续往下说,而是用着一抹高深莫测中带着诡异的森笑,斜一眼曲宛若,而后直起身子,从容优雅的抖了抖自己的裙摆,转身离开。

    曲宛若微怔于原地,细细的回味着舒清鸾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突然间,只觉的浑身微微的打了个寒颤,一股寒意油然生起。

    ……

    南宫夙宁在相诗的陪同下,由着相府的下人领着,正前往舒清鸾的兰心院而去。却是在九曲回廊上与南宫佑遇了个正着。

    “夙宁见过太子殿下!”南宫夙宁对着南宫佑很是有礼的鞠身行礼,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十分得体又大言不失高贵

    “相诗见过太子殿下!”南宫夙宁身后的相诗亦是对着南宫佑侧身行礼。

    “奴婢见过安宁公主。”云姨娘对着南宫夙宁行礼。

    “太子殿下着实有心,竟是赶在了早朝之前这般早早的来相府向大小姐道贺。”南宫夙宁一脸笑意盈盈的望着南宫佑说道。

    “不,不!”南宫佑还未出声,便是见着云姨娘赶紧解释道,“安宁公主千万别误会了,太子殿下是来看望二小姐的,并非大小姐。大小姐是待嫁女儿,岂能与安逸王爷之外的男子相见。还望安宁公主莫错怪了我们大小姐。”

    南宫佑重重的瞪一眼云姨娘,吓的云姨娘赶紧朝着他一个鞠身行礼,垂头,噤若寒蝉。

    南宫夙宁脸上依旧笑如春风,并不见其他任何的表情,对着南宫佑一脸恍然大悟般的说道:“原来如此,太子殿下果然有心。不过,太子若是再不赶紧回宫,怕是这早朝又来不及了呢?夙宁出宫的时候,见着不少大臣已候于宫门外呢。”

    “安宁公主的好意,本宫心领了!”南宫佑对着南宫夙宁冷冷的说道,而后又是瞪一眼鞠身福礼的云姨娘,迈步离开。

    “云姨娘不必多礼。”南宫夙宁对着云姨娘说道,“可否劳烦云姨娘带夙宁前去舒小姐的住处?”

    笑容可掬的看着云姨娘,没有摆出半点的公主架子来。

    云姨娘赶紧点头应道:“公主请随奴婢来。大小姐这会估计应该还在老太太的文源阁。”

    “那就有劳云姨娘带夙宁去舒老夫人的文源阁。老夫人是皇后娘娘的生母,夙宁生为晚辈,给长辈请安也是应该的。”

    “公主,这边请。”

    文源阁

    “老身见过安宁公主!”老太太见着南宫夙宁来到她的住处,赶紧对着她行礼。身后的陈嬷嬷亦是跟着一道鞠身行礼。

    “老夫人快请起,无须多礼。”南宫夙宁上前扶起福着礼的老太太,“您可是皇后娘娘的生母,应该是夙宁当晚辈的给您行礼才是。”

    老太太赶紧直摇手:“公主这是折煞了老身,哪有公主向老身行礼的道理了?这可不能乱了君臣礼。快,公主请上座。”

    南宫夙宁双眸扫视了一眼屋子,却并未见着舒清鸾的身影。

    老太太自是看出了她在寻着人的意思,于是对着浅浅的笑道:“公主这可是在寻着鸾儿?”

    南宫夙宁略显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让老夫人看出来了?夙宁正是来找舒小姐的,一来是送贺礼,二来是想约舒小姐一道前去相国寺上香祈福。不知是否方便?毕竟舒小姐与我哥大婚在即,不方便出门也是在情在理的。”

    老太太浅然一笑:“这能有什么不方便之说?离大婚之日可不还有些日子呢。相国寺可是皇上钦定的寺庙,鸾儿在大婚之前能与公主一道前去上香祈福,也是好事一桩。绮云,快快领着公主去鸾儿的兰心院。”老太太对着云姨娘交待道。

    云姨娘对着老太太侧身一行礼:“是,老夫人。公主请随奴婢来。”对着南宫夙宁一行礼。

    南宫夙宁对着老太太嫣然一笑:“老夫人,那夙宁告辞了。”

    老太太笑的一脸深沉。

    ……

    朝堂

    南宫佑是赶紧到金銮殿时,南宫百川已经端坐于龙椅上,其他文武百官亦是齐齐的站于大殿之上。

    南宫百川在看到南宫佑时,脸色明显的十公不悦,对着他冷冽又凌厉的说道:“朕的太子倒是比朕这皇帝还要忙碌,不太子都在忙些什么?至以于要么不上早朝,要么就是早朝晚到!朕倒是十分有兴趣知晓一二!”

    南宫百川当着满朝文武百官之面,毫不留情的斥责着南宫佑。使的南宫佑的脸色微有些挂不住,却又不得不回答南宫百川的这个问题。是此,只能硬着头皮,对着南宫百川一作揖行礼:“儿臣知罪,还请父皇治罪!”

    “你真以为朕不会治你的罪了?”南宫百川凌厉的双眸如剑一般的冽视着南宫佑。

    南宫佑鞠躬作揖:“儿臣不敢!”

    “儿臣恳请父皇宽恕太子殿下!”南宫楀迈出一步替着南宫佑说话。

    正76 将功赎罪还是脱了蟒袍?!

    章节名:o76 将功赎罪还是脱了蟒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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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佑侧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眸里透着一抹凌肃与冷冽。就连站于南宫佑右侧的南宫樾亦是微侧眸向着南宫楀望去,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眼。似乎不解南宫楀之举的同时,又觉的他的所举又是在意料之中。

    舒赫亦是朝着南宫楀投去一抹怪异的眼。

    坐于龙椅上的南宫百川凌厉的双眸扫视着朝下众臣,最后将视线停在了南宫楀的身上,露出一抹沉冷的表情,“安陵王爷这算是在替太子求情?”

    南宫楀双手抱拳作揖,“回父皇,儿臣觉的太子殿下绝非故意一而再,再而三的对父皇不敬。只是一时……”别有深意的转头朝着南宫佑望了一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却又面露难色,而后对着南宫百川一脸正色的说道,“只是一时糊涂而已。儿臣与太子殿下手足情深,自是相信太子殿下绝非这般糊涂之人。或许只是身不由己罢了,所以儿臣恳请父皇宽恕太子殿下。”

    南宫佑听着南宫楀这意有所指却又暗藏玄机的话,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

    而在此时,站于左侧的南宫樾却又还对着他露出一抹略显暧昧的浅笑。这让南宫佑更觉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完全的不明白南宫樾与南宫楀二人在搞什么明堂。更甚至于者,他在怀疑是否他错过了什么重头戏。是以,视线下意识的便是转向了舒赫,用着眼以及嘴型问着他,是否在他到之前,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然而,舒赫却是对着他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示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是以,对于南宫楀此举,南宫佑更加的一头雾水了。

    身处皇室,且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虽说,南宫佑这太子之位不过才仅坐了两年之际,便是皇后这后宫之首,一国之母可不仅仅只是当了两年。是以,就算两年前,他不是太子,可说起这后宫之争,应对起来,那绝对的十分的得心应手的。若不然,又岂能在太后归天不过短短半年不到的功夫,便可以让南宫百川废了南宫樾的太子之位,而立他为太子。可以说,对于太子之位,甚至于那高高在上的龙椅,南宫佑那是志在必得的。

    所以,虽说对于南宫楀此举有些疑惑不解,对于南宫樾那怪异的表情更是有头无脑,但是却也是很快的便是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很明显的,就算他不知之前发生了何事,但是他绝不会认为南宫楀这是以帮着他。南宫楀这摆明了是在落井下石,明着为他求情,暗着则是在算计于他。至于南宫樾,自然是隔岸观火之后,便是坐收渔翁之利了。

    是以,南宫佑对着龙椅上的南宫百川鞠躬一作揖:“儿臣有错在先,甘愿领罪。”

    南宫百川手指直指着鞠着身微弯着腰垂着头的南宫佑:“很好,很好!既如此,南岭之事就交由你去。事成,朕当你功赎罪犯。不成,你就等着脱了你身上的这身蟒袍!退朝!”南百百川从龙椅上站起,拂袖离开。

    “退——朝——!”聂进高亮的声音在金銮殿上响起。

    “吾皇万岁万万岁!”众臣跪地齐呼。

    “本宫多谢安陵王爷在父皇面前替本宫求情,安陵王爷的这份好意,本宫一定会铭记于心。”南宫佑对着南宫楀一脸深沉中带着笑意的说道。

    南宫楀抿唇不以为意的一笑:“太子殿下言重了,兄弟之间何须这般见外。再说了,臣弟的求情这不也没起到任何作用。至于南岭之事,太子殿下若是有用得着臣弟的,还请太子殿下尽管开口。臣弟一定尽全力协太子殿下一臂之力。”

    南宫佑扬起一抹高深莫测中略惠带晦暗的笑意:“那本宫就先在这谢过安陵王爷了。”

    南宫楀浅笑摇头:“兄弟之间何须这般见外。再说,这本就是臣弟份内之事。大皇兄,你说呢?”突然间,竟是对着站于一旁的南宫樾笑的一脸深沉的说道。

    南宫樾淡然的看一眼南宫楀,然后视线落在了南宫佑身上,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露一抹风淡云轻般的笑意:“父皇有意栽培太子殿下,怎么六弟倒是比太子殿下更上心着急了?”

    南宫楀略微的一怔,随即抿唇浅笑:“大皇兄说笑了,父皇有意栽培太子殿下,那自然是好事。本王又岂会着急?本王只是尽自己的力量,助太子一臂之力而已。莫非大皇兄觉的臣弟这手是伸错了?”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樾。

    南宫樾的脸上依旧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右手轻轻的抖了抖朝服的衣摆,视线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南宫楀双脚上的官靴,然后却是出忽意料的将视线转向了站于金銮殿另一侧,没有离开似是在等着南宫佑的舒赫身上:“相爷觉的六皇弟这手是伸对了还是伸错了?”

    舒赫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对着三人微一作揖行礼:“臣自是乐见太子殿下与各位王爷之间手足情深了。安陵王爷常年驻守边外……”

    “看来,似乎就连相爷也不是很相信六弟。”舒赫的话还未说完,便是被南宫樾恰到好处的给打断了,对着南宫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父皇在意栽培太子殿下,又既然有六弟的从中协助,又有相爷在一旁为太子殿下出谋划策,那么本王也就不打扰三位的议谋了。本王就此告辞。”说罢,对着三人微一颔首,朝着金銮殿门外走去。却是在迈出三步之时,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微一侧身,对着南宫佑别有深意的说道:“太子殿下,周公之礼固然可以令人身心愉悦,心旷怡。但这是议国大事的朝堂,身为储君,也该注意下自己的仪容。即是对父皇的尊敬也是对自己的尊敬,更是对满朝文武百官的尊敬。”说完,迈步离开。

    南中佑则是一脸茫然的根本就明白过来南宫樾这话是何意。

    然而,却见着舒赫与南宫楀却是略显有些尴尬的别开了头。

    南宫佑回味着南宫樾的话,再加之之前南宫楀那望着他又欲言又止的表情,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然后是对着舒赫狠狠的剐视一眼后,迈大步离开。

    对于南宫佑的这一眼剐视,舒赫倒是觉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长乐宫

    “寒叙/寒柏见过王爷。”南宫樾刚一进宫门,寒叙与寒柏兄弟二人便是对着他作揖行礼。

    对着二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二人无须多礼,迈步朝着院内走去。微垂着头,一脸的深沉与冷肃。

    “王爷,可是发生了何事?”寒叙与寒柏跟在南宫樾身后,进入院子。见着南宫樾一脸的深沉与冷肃,二人对视一眼,寒柏问道。

    “王爷请用茶。”南宫樾刚在椅子上坐下,知情便是为他奉上了一杯热茶,而后默不作声的站于一旁。

    端起茶杯,揭开杯盖,啜一口热茶。又将茶杯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沉静如鹰般的双眸望着寒叙三人:“刚朝堂上,父皇将南岭一事交由太子去办。”

    寒叙,寒柏与知情的脸色微微一沉,三人相到对视一眼。

    “王爷,可需寒柏前往南岭一趟?”寒柏一脸肃穆的问着南宫樾。

    南宫樾浓密的眉头又是沉沉的一拧,双手十指交一叉放于膝盖之上,“寒叙你说呢?”抬眸望着寒叙。

    寒叙点头:“王爷,寒叙觉的,寒柏这一趟必须去。若是此交太子事成,对王爷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知情,你也这么觉的?”南宫樾转眸看向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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