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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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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4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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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却是为了一个柳悠娴而对卿九九怒吼。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这让年伯无法接受的同时,心里对柳悠娴的憎恨又多了几分。

    想着,也就对着柳悠娴投去了一抹隐隐的戾气,那垂放于衣袖下的双后更是紧握成掌,甚至于“咔咔”作响。

    然后便是见着卿九九对着他露出一抹会心的浅笑,对着他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柳悠娴似乎是感受到了来自于年伯的那份怒然的戾气,对着靳破天露出一抹虚弱的不能再虚弱的浅笑:“破天,不要……怪九九,不关她的事!”

    靳破天的双眸如温水一般的柔情望视着她,右手朝着卿九九的左手狠狠的重重的一拽:“还不施救!”

    突如其的狠拽硬拉,让卿九九差一点摔倒。整个人更是重重的被靳破天拉至了柳悠娴面前。

    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那一份伤痛极力的压下,对着柳望亭一脸面无表情的说道:“柳大人,还请你将柳小姐放置于床上。”

    柳望亭用着一抹半信半疑的眼凌厉的看着柳九九,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只见柳悠娴对着他露出一抹会心的浅笑。,而后柳望亭的视线再度转到了靳破天的身上,靳破天亦是对着他点了点头。柳望亭这才将柳悠娴小心的放置于床上,对着卿九九沉厉的说道:“有劳靳小姐!”

    卿九九面无表情的走至柳悠娴面前,对着柳望亭冷冷的说道:“我姓卿,不姓靳!”说罢,从衣袖中拿着银针。

    柳望亭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正要张嘴说什么,便是听到卿九九冷冽的声音响起:“年伯,麻烦你带着不相干的人离开。”

    靳破天一脸复杂的看着她,眼之中除了担忧之外,还有一种心痛的色。

    心痛!

    卿九九的心再度被狠狠的重击了一下。

    “如果不想你心爱之人有事,那就请你离开!”冷冽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谁都知道这话是对靳破天说的。

    靳破天亦是在她的言语里感受到了与之之前不一样的感觉。

    紧紧的拧了下眉头,没再说什么,而是一个绝然的转身,大步一迈走出屋子。

    见着靳破开的离开,柳望亭不放心的看一眼自己的女儿之后,也是跟着离开。

    只有年伯对着卿九九露了一抹心疼之色,带着满腹的忧心忡忡,一脸无奈的离开。

    见着靳破天那渐远的背影,一滴血泪在卿九九的内心深处滴下落开,碎了一地。

    没人注意到,就在靳破天转身之际,那一脸的愠怒敛去,改而浮上了满脸的心疼与伤情。没有人能理解他这一脸的心疼与伤情是为了谁,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

    ……

    相府

    八月初八

    兰心院

    舒清鸾一身大红色的龙凤呈祥服,头顶镶着十八颗珍珠,象征至高身份的凤冠,凤冠上盖着一方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锦帕,端坐于床榻上。

    如画与写意以及初雨脸上漾着淡淡的浅笑,站于舒清鸾的一侧。

    老太太,云姨娘,舒映月,季姨娘,都一脸喜气洋洋的站于舒清鸾的屋内。老太太更是穿了一件暗红色的对襟绸缎锦服,为的就是衬出此刻的喜气。就连曲宛若与舒紫鸢,此刻也出现在了舒清鸾的屋内。

    曲宛若更是用着一脸疑惑不解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头顶凤冠被锦帕遮着的舒清鸾。表现出了一脸的好与不解之色。

    而舒紫鸢则是笑的一脸如阳光般明媚灿烂。

    屋外,吹奏着喜乐。

    “大小姐,该出阁了。”喜婆笑的一脸谄媚,“奴婢背大小姐出门。”边说边弯下身子。

    “喜婆请稍等!”季姨娘与云姨娘扶着舒清鸾正打算爬上喜婆的背,便见着史姨娘一脸笑意盈盈的朝着这边走来。

    舒紫鸢的脸上浮起一抹不易显见的j笑。

    “奴婢见过老夫人。”史姨娘对着老太太侧身一行礼,“大小姐出嫁在即,奴婢答应了送一份厚礼给大小姐的,现在奴婢把这份惊喜送于大小姐。大小姐,你可接好了。”脸上的笑容十分优雅,朝着舒清鸾走去,然后优雅的笑容消失不见,换上了一脸惊悚的诡笑,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突然之间出现在了她的手里,就那么直直的刺了过去。

    正文 1oo 流产

    章节名:1oo 流产

    1oo

    舒清鸾因为头顶凤冠又遮着喜帕,是以完全看不到手执匕首朝着她这个方向而去的史姨娘。

    一左一右挽扶着舒清鸾的云姨娘与季姨娘在看到拿着匕首的史姨娘之际,两个人纷纷的怔在了当场,一时之间竟是没了反应,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就那么一脸惊慌瞪大双眸直直的看着史姨娘。

    老太太以及站于她身边的舒映月同样瞪大双眸,微微的张着嘴巴,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只有曲宛若与舒紫鸢母女俩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意料之中的得意冷笑,双眸朝着头顶喜帕的舒清鸾落井下石的斜了一眼。

    “呀,这——!”微蹲着身子的喜婆微转头之际,吓的整个人就那样鞠着身子,双腿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小姐,小心!”初雨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双腿一迈朝着舒清鸾扑过去,大有一副欲替舒清鸾挡下了史姨娘的这一刀。

    然而……

    “曲宛若,你一次又一次的陷害于我。这一次,我要你偿命!舒紫鸢,你们母女俩一起去死吧!”

    当所有的人都以为史姨娘的匕首会刺向舒清鸾,就连初雨也已经做好替自家小姐挡下这一刀的那一瞬间。手执匕首的史姨娘却是突然之间将手中的匕首一个转向,竟是朝着站于舒清鸾右后侧不远处,两步之遥的曲宛若与舒紫鸢母女而去。边向前迈步,边声撕力竭的喊着,脸上那诡异的表情,此刻更是添了一份阴森的恐怖。

    曲宛若与舒紫鸢母女完全没料到,史姨娘竟会一个反向朝着她们母女而来。一时之间,母女俩均是没了主意与反应。就连曲宛若那一脸装出来的疯样,在这个时候亦是完全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全是惊慌无措的怔震与错愕。而此时,舒紫鸢是微站于曲宛若前面的,也就是说如果史姨娘的匕首刺过来的话,那么先刺中的必是舒紫鸢。

    于是舒紫鸢下意识的往曲宛若的身后一躲,下意识的一手拉过曲宛若往自己身前一挡。

    然后,只听见曲宛若“啊——!”一声大叫,史姨娘手中的那把匕首就那么直直的插在了曲宛若那隆起的肚子偏上一点,曲宛若一手托着自己的肚子,另一手捂着那被刺中的地方,双眸瞪如铜铃一般的一眨不眨的死死的盯着站于她面前的史姨娘。

    “哈哈哈……”史姨娘突然之间大笑起来,笑得疯狂又而张扬,脸上还带着狰狞的扭曲。对着曲宛若阴森如鬼魅般的说道:“二小姐,你真以为你告诉我这衣服上有藤黄与红花,我就会相信了吗?你真当我是傻子吗?这匹贡缎是宁国公府给大小姐的嫁妆,嫁妆是什么?你不懂吗?宁国夫人怎么可能会把染有藤黄与红花的项缎送给大小姐当嫁妆?除非她不在她的脑袋了!否则她怎么可能估做伤害大小姐的事?大小姐嫁是安逸王爷,是皇上钦下的圣旨,若是因为穿了宁国公衣送的嫁妆做的衣裳而流产,你觉的皇上会放过宁国公府吗?曲宛若,舒紫鸢,你们真以为我是三岁的孩子这么好骗的吗?你们不就是想借着我的手来除去了大小姐,我告诉你们,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知道,这藤黄的红花定是你们母女俩做的手脚,是你们母女俩害的我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曲宛若,你这就么容不得我们替相爷生下子嗣吗?既然我不能生下相爷的孩子,那么你肚子的孩子也别相出生!我的孩子没了,黄泉路上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做伴也就值了!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这个垫背!舒紫鸢,你还我孩子!我要你们母女两一起为我的孩子偿命!”

    史姨娘突然之间发起了狠来,竟是双手将那插于曲宛若上腹的匕首重重的一提又一拔,匕首就那么从曲宛若的上腹被拔了出来。然后便是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曲宛若的上腹流下。

    “贱人!”史姨娘的匕首正欲朝着舒紫鸢刺去之时,只听得一声震天的怒吼,然后便见着史姨娘整个身子如同棉花一般的被弹飞,紧接着只到“咚!”一声重响,在空中翻了个跟斗的史姨娘被甩出了屋子,重重的摔在了院中。

    舒赫一手扶着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那流血的肚子,一脸死寂般的望着他的曲宛若,另一个指着头顶喜帕的舒清鸾,咬牙切齿:“孽障!你到底做了什么!”

    所有的人在这一刻都怔在了原地,不知该做何反应。

    喜帕之下的舒清鸾却是唇角扬起了一起冷冷的讽笑,挺了挺身子,正欲伸手扯下头顶的喜帕出言之际。一只厚实的大掌按住了她那拉着喜帕一角的左手,暧暧的温度从那带着硬茧的掌心传递于她的手背,然后是缓缓的流向全身。

    “不知相爷口中的孽障可是本王此刻要他迎娶的王妃?”头顶响起南宫樾醇厚中带着不悦的声音,他的声音中隐隐的带着愠怒。

    舒清鸾就算此刻头顶喜帕,没能看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亦是能感受到此刻他心中的怒意,以及脸上那面无表情的森冷。

    心中一抹暧意缓缓升起,唇角处浮起了一抹浅浅的会心之意,就连那圆圆的杏眸亦是微微的弯起。

    “老身见过王爷!”

    “奴婢见过王爷!”

    老太太以及其他众人赶紧对着南宫樾鞠身行礼。

    唯只有舒赫只是紧紧的持着受伤的曲宛若,似乎并没有要向南宫樾行礼的意思。

    见着他那一动不动,眼眸里还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意,南宫樾并没有发怒,反而是对着舒赫以及曲宛若扬起了一抹面无表情中带着高深莫测的高难度笑容,“这算是相爷送给本王的迎亲礼?倒是不知相爷竟是对本王这般恭敬了!本王刚一进门,便是送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给本王!”

    院中,史姨娘并没有当场断气,只是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而她身下淌着一大滩的鲜血,她的唇角处亦是沾着血渍。却是一直噙着一抹心满意足的似笑非笑,且似笑非笑中还带着隐隐的狰狞!

    “还不将那孽障拖下去!”老太太对着下人凌厉的说道。

    很显然,老太太是在为舒赫开脱,将舒赫嘴里的孽障舒清鸾说成了史姨娘。

    两个家丁一赶紧一头一脚的将史姨娘给抬开。

    “真是让王爷见笑了,老身治家无能,竟是让那孽障在王爷与鸾儿大喜之日闹出了事端来。改日老身定亲自向皇上皇后请罪。喜婆,还不赶紧背鸾儿上轿,可不能误了吉时!”老太太一脸陪笑的对着南宫樾说道,有很技巧的将皇后抬了出来,这言下之意可不是在告诉着南宫樾,她是皇后的生母,就算不给舒赫,不给她这个面子,那也得给了皇后这个面子。就算南宫樾与皇后太子之间怎么个暗斗,但是皇后的身份以及辈份还是摆在那的。且皇后还是舒清鸾的姑母,若是闹出什么事来,那还是舒清鸾的面子挂不住。

    “老身一定严惩了这闹事的孽障,王爷可千万别因为那孽障而坏了自己的好心情。今儿可是王爷与鸾儿的大喜,皇上与皇后还有臻妃都还等着鸾儿的花轿回去。王爷请!”边说边对着南宫樾做了个请的动作,也对着舒赫以及赵嬷嬷使了个眼色。

    赵嬷嬷见状,赶紧将舒赫怀里的曲宛若给扶出,与陈嬷嬷一起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离开。

    “是吗?”南宫樾似笑非笑的斜视着舒赫以及老太太,并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反而右手握起舒清鸾的左手,“若非本王进门,相爷的下一掌是否就落在了本王王妃身上?如此,老夫人觉的今日还有本王的吉时吗?”

    老太太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脸上的陪着的笑容亦是僵住了。

    “下官不敢!”舒赫对着南宫樾心不甘情不愿的一躬身作揖。

    老太太对着那喜婆使了个眼色,只见那喜婆原本还一脸呆滞惊慌的脸上立马的扬起了一抹谄媚的招牌式笑容,对着南宫樾哈腰鞠身,一脸讨好的说道:“恭敬王爷,贺喜王爷,这见红可是好兆头,意寓王爷王妃缠绵恩爱,情意绵绵,王妃双喜!”

    正所谓文斗不执笔,武斗不过握刀。若论嘴巴,那媒婆居第二,怕是没人敢居第一。

    看,这便是最好的例子了。

    在南宫樾还未出言出什么之时,只见喜婆往舒清鸾面前微一蹲身:“王妃,这吉时马上就到了,老婆子背您出府进花轿。皇上与皇后还等着二位新人的大礼呢!两位姨娘,快扶着王妃上老婆子背!”

    看,这还没出门上花轿,便已经王妃王妃的唤的这般顺口了。

    老太太对着云姨娘与季姨娘一个凌厉的利刀眼甩去。

    云姨娘与季姨娘自是不敢与老太太作对。再说,也确实如喜婆所言,吉时快到。

    于是,一左一右扶着舒清鸾:“大小姐,该上花轿了,奴婢送大小姐出府。”

    “下官恭送王爷!”

    “老身恭送王爷!”

    “奴婢恭送王爷!”

    舒赫,老太太以及一帮众下人对着南宫樾毕恭毕敬的行礼。

    喜婆已经背着舒清鸾迈出了门坎,朝着相府大门外的花轿而去。

    南宫樾的唇角处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冷笑后,一个转身,跟上了喜婆的脚步。

    初雨,如画与写意快步追上。

    ……

    绛绫院

    曲宛若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太医正在为她把脉诊治,另一名太医站于床头,一脸不松懈的直视着曲宛若。

    “啪!”老太太一个巴掌重重的甩在了舒紫鸢的脸上,“知道为什么给你打你?”

    老太太凌厉中带着杀气的双眸直视着舒紫鸢。

    “通!”舒紫鸢在老太太面前跪下,“鸢儿不知,请祖母示下!”

    “不知!”老太太又是一个反手巴掌落在了她另一侧脸颊,指着床上的曲宛若,然后对着站于一旁一脸忧心忡忡的看着曲宛若……的肚子的舒赫道,“你教的好女儿,该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你自己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赵嬷嬷,回了!这里交给相爷就行了!”说罢,一个绝然的甩袖,怒然离开。

    赵嬷嬷见状,赶紧对着舒赫侧了侧身后,跟上了老太太的脚步。

    “你——,跟我出来!”舒赫手指愤愤的指着跪于地上的舒紫鸢,怒道。然后转身对着为曲宛若诊治的太医说道,“无论如何,给本相保住了孩子!若不然,本相让你陪葬!”

    “是,是!下官一定尽力!”太医对着舒赫战战兢兢的点头哈腰。

    院中

    “跪下!”舒紫鸢刚一走出屋门到院中,便是听到舒赫充满霸戾的声音对着她吼道。

    舒紫鸢半点不敢有所怠慢,“扑通”一声,在舒赫面前跪下,“爹,女儿不是故意的,女儿是被那贱人还有手里的匕首吓到了,女儿只是下意识的躲到了娘的身后,并不是故意让娘为女儿挡刀的。爹,女儿真的是被吓到了……”

    “孽障!”舒紫鸢的话还没说完,舒赫重重的一脚踢了过去,直将她踢的重重的摔倒在地,痛的她呲牙咧嘴,却在看到舒赫脸上那一脸吓人的杀意时,连个屁也不敢放了。

    舒赫怎么都没想到,曲宛若的肚子被刺中,是因为舒紫鸢的所为。

    没想到,在危险来临之际,她竟是本能的让曲宛若替她挡刀。这若是换成曲宛若并没有怀着孩子,他或许并不会如现在这般的动怒。但是,曲宛若肚子里怀着的是他盼了这么多年来盼来的儿子。可是现在却是因为舒紫鸢,这个他与曲宛若从小疼在心里,捧在手里的女儿。竟是她才会使得史荷芬的匕首刺向了曲宛若的肚子。

    “我告诉你,若是你娘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舒赫腥红着双眸,一脸杀气腾腾的对着舒紫鸢咆啸,“你竟是这般的畜生不如!竟然要她给你挡刀!”说完,很不泄愤有在舒紫鸢的身上又是重重的踢了一脚。

    “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有心的。”舒紫鸢忍着身体上传来的巨痛,紧紧的抱着舒赫的小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的毫无形像,“这一切全都是舒清鸾那贱人设的局。女儿前夜与娘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本来史荷芬的那把匕首是应该刺向她的,可是突然之间她手中的匕首却是转向了我和娘。爹,这一切真的全都是那个小贱人设的局。”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舒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脚一抬,毫不怜惜的将抱着他小腿的舒紫鸢给踢开:“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孽障!我真恨不得掐死你!你明知不是她的对手,竟然还在今天这个时候对她下手!你不要命,是不是非得要整个相府给你陪葬你才安心!”

    “爹——!”舒紫鸢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舒赫,完全不明白舒赫为何这般说道。

    突然之间,舒赫似是想到了什么,垂头,怒视着舒紫鸢,“你刚说什么,是你和你娘一起安排的!”

    舒紫鸢点头,怯懦道:“是!”

    “你娘装疯?!”

    舒紫鸢不敢出声了,只是用着惊恐的眼一眨不眨的望着舒赫。

    “你们母女俩设计除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然后告诉她是舒清鸾害的她失去了孩子?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舒赫几乎是用着咆啸般的对着舒紫鸢吼道。

    舒紫鸢从来不曾见过这般骇人的舒赫,一时之间竟是没了主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以示舒赫说的全对!

    “你个孽障!”舒赫心中的怒火再度燃起,对着舒紫鸢狠狠的重重的用足了十二分力道的一个巴掌甩过去,“你就算要设计陷害舒清鸾,你也动动脑子,用别的法子!你竟然拿我的儿子来设计,我今天不毙了你,我就对不起那个孩子!”

    此刻的舒赫,真是连杀了舒紫鸢的意都有了。

    不止的曲宛若肚子里的孩子是被她害了,就连史荷芬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被她们母女俩害没有。

    这一刻,如果曲宛若没有受伤躺在里面。如果曲宛若没有怀孕,他真想直接一人一掌毙了她们。

    但是,此刻,曲宛若不止怀着五个月的身子,还身受重伤躺在里面。而且此刻,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然是舒赫唯一的儿子,唯一的希望。是以,舒赫将所有的怒气全都发在了舒紫鸢的身上。恨不得,杀了她,来给那个已经失去的儿子,还有曲宛若肚子里这个不知道能不能保住的孩子陪葬!

    所以,曲宛若应该很庆幸,此刻她怀着孩子。

    “你个孽障!怎么去死的不是你!你个害人的孽障,害了一个又一个,到底这些年来害死了我多少个孙子!”老太太突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对着舒紫鸢不止拳打,而且还脚踢。且那力道那叫一个狠!

    是啊,能不狠嘛!

    她盼了这么久的两个孙子,一个没了,一个生死未卜!竟是全拜这个孽障所赐!

    于是,老太太的巴掌一个接着一个的落在了舒紫鸢的脸上头上。那穿着崭新厚底鞋的脚更是重重的一脚接着一脚的踢在了舒紫鸢的身上,大有一副不作死她不罢休的意思。

    而舒赫竟然没有拉开老太太意思,只是一脸失望而又无动于衷的冷眼旁观的看着老太太对着舒紫鸢拳打又脚踢。

    赵嬷嬷还有几个其他下人亦是没有上前拉开老太太的意思,由着她就这般将舒紫鸢往死里打。

    “啊——!”舒紫鸢一声惨叫,然后便是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绻缩成了一团,身子不断的抽搐着,而她的身下则是淌了一滩鲜红的血,看样子是从她的下体流淌出来的。

    “痛……好痛……,我肚子好痛!”舒紫鸢捂着肚子,缩成一团,不断的轻声呢喃着,脸色苍白,唇角因为连续被舒赫与老太太不断的甩了巴掌而渗着血渍,两边的脸颊更是红肿一片。

    老太太突然之间整个人怔住了,在看到舒紫鸢身下的那一大滩血渍时,脑子里短暂的一片空白之后则是快速的闪过了一个念头。那便是,该不会……这个孽障也……小产了吧?

    脑子里快速的转动着,这不知羞耻又心狠手辣的孽障确实是爬上过太子殿下的床。那算算日子,如果真的怀上了,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想着,老太太的脸色突然之间的泛白了。

    若真是怀上了,那这一大滩血……

    那她……

    岂不是成了扼杀太子殿下血脉的凶手?

    这……

    老太太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是手足无措了。

    赵嬷嬷亦是看到了舒紫鸢身上的那一大滩血,亦是脸色一白,自然与老太太心中想的一样。

    “老夫人……”赵嬷嬷一脸惶恐的看着老太太。

    “爹,女儿好痛,肚子好痛!”舒紫鸢痛的一脸扭曲的望着舒赫,眼泪就那么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看着此刻躺于血泊中的女儿,舒赫再怎么硬的心肠也全都软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从小疼在心里,捧在手里的女儿。纵然再有什么错,若真是如心里想的那般,也就什么错都抵过了。

    于是,舒赫一个弯身,将舒紫鸢抱起,对着赵嬷嬷沉声道:“还不快叫一个太医来给小姐诊治!”

    “是,是!奴婢这就去!”赵嬷嬷慌乱的疾步跑开,竟是忘记了给舒赫行礼。

    ……

    南宫樾的身上穿着与舒清鸾一样的龙凤呈祥服,骑坐于棕黑色的马上,浩浩荡荡的迎新队伍朝着新的府邸——安逸王府而去。

    喜庆欢悦的乐声响着。

    然而,突然之间,不远处却是传来了一阵悲凄姜,惨切切,凉飕飕的冥乐。

    正文 1o1 九九出事,王妃进府

    章节名:1o1 九九出事,王妃进府

    1o1

    冥乐越来越近,伴随着那冥乐还有女人的哭泣声。

    然后便是见着不远处,一群穿着白色丧服的人正面朝着这边而来,为首的男人手里还捧着一灵位,身后紧跟着的是一口八人抬着的棺材。

    所有的人身上都穿着白色的丧服,外面裹着一层麻衣。

    于是,就这样,南宫樾的迎亲队伍与那发丧的队伍就这么正面相迎了。

    一边是大红色的喜服,大红色的花轿,欢快的喜乐声,抬着嫁妆的长长迎亲队伍。

    另一边则着捧着灵牌,穿着白色麻衣孝服,吹着冥乐,抬着沉重棺材的发丧队伍。

    成了那样鲜明的对比。

    甩着锦帕,扭着臀部迈着欢脱步伐走在花轿边上的喜婆,在看到对面那发丧的队伍时,整个人怔在了当场。原本就非一般大的双眸,此刻更是瞪的如铜铃一般大小了。那涂着鲜红然唇脂的嘴巴更是张大的几乎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跟在喜婆后面走在花轿边上的初雨亦是怔住了,一时之间竟是没了反应。

    如画与写意对视一眼,双眸在凛视对面发丧队伍之时,一脸毫不松懈的看着舒清鸾。

    “哎呀,作孽呀!你们这群不长的东西,这是要触的什么霉头啊!”喜婆突然之间一甩手中的锦帕,一拍自己的大腿,对着对面那群发丧之人阴阳怪气的指骂。

    对面,穿着麻衣孝服的人,一个个用着杀人一般的眼,直朝着喜婆这边射来。

    阴森之中透着一抹狠戾。

    坐于马背上的南宫樾微微的蹙了下眉头,然后拉了拉马缰绳,停下了前进的步子。

    随着南宫樾的停下,后面其他所有的人的脚步自然很一致的也就停了下来。

    花轿内,舒清鸾掀起喜帕的一角,又微微的掀起左侧轿帘的一角,透过轿帘往外望去。

    “如画。”轻声唤着如画。

    “王妃。”如画上前,凑近舒清鸾一些,一脸小心谨慎的看着舒清鸾,很自然而然的也就改口了。

    “告诉王爷……”舒清鸾对着如画的耳际轻声的说道。

    如画点头。

    “哎哟,你们这群不长眼的狗奴才,还不赶紧让开!”见着对面那群人半点没有避让的意思,又见舒清鸾对着如画说了几句不知道什么的话,喜婆想着,这要是换着谁那都肯定不会同意的。大喜之日,竟然这么晦气的见着了丧事。再何况这还是安逸王爷与相府大小姐的大喜之事,且是皇上圣旨钦下的。这帮不长眼的狗奴才肯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和安逸王爷抢道。

    于是,喜婆一个腰杆挺直,大步一迈,朝前走去。边说边大声开骂:“瞎了你们的狗眼了,还不赶紧让开!”

    “今天,若是谁敢阻了我们为家父办事,那就问问我们族人同不同意!”为首捧着灵牌,穿着麻衣孝服的男子,双眸凌视着坐于马背上的南宫樾,然后充满戾气的眼眸盯视着喜婆。随着他的话落,其他所有穿着人上前一步,大有一步有本事就干一场的架式。

    “你们这群狗东西,知不知道今日谁……”

    “寒叙!”喜婆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被南宫樾打断了。

    寒叙迈步。

    同时,那穿着麻衣孝服的人又是向前迈一步,脸上的戾怒再度加深。

    却见寒叙并不是朝着他们走去,而是一个转身面向喜婆:“烦请喜婆回花轿边照顾王妃,这事不劳喜婆操心。”边说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喜婆脸上略出一抹不解之意,眼眸里更是划过一丝困惑之色。

    南宫樾一个跃马跳下,将手中的缰绳往寒叙手里一交,一脸沉寂的向前迈两步,然后往边侧一靠,对着那棺材微一鞠身:“死者为大!寒叙,交待下去,所有人让道,先让大者上路!”

    “是,王爷!”寒叙对着南宫樾一鞠身,然后开始按着南宫樾的吩咐,往队伍后面的人交待着。只见长长的队伍往边上挪了挪,将原本就十分宽阔的道路让于了发丧的队伍。

    见此,喜婆的脸上再度扬起了一抹不解之色,随即扬起了一抹谄媚的笑容:“哎啊,升官发财升官发财。”

    寒叙一个飞刀眼射过去,喜婆立马的闭嘴禁声。

    “草民谢王爷让道!”穿着麻衣孝服手捧灵牌的男人,在经过南樾之际,对着南宫樾一脸深沉的说道,然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花轿之后,迈步前行。

    如画在寒叙身停下,凑着寒叙的耳际,将舒清鸾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于了寒叙之后,转身离开朝着花轿走去,重新站在了花轿边上。

    寒叙走至南宫樾身边,附身于南宫樾的耳边,又将如画告之于他的话,一字不漏的在南宫樾的耳边重复了一遍。只见南宫樾的脸上浮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晦暗,那如鹰般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沉睿之色。不以为意的抿了抿唇,扬起一抹冷笑,视线落在了那穿着白色孝服的队伍中的某一人身上,只是那么片刻的功夫,南宫樾便是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直至一盏茶的功夫,南宫樾才重新跃上了马背,乐声重新响起,喜婆依旧扭起了她那其实不怎么有样子的腰枝。

    吹吹打打直朝着安逸王府而去。

    只是不知何时,另一侧的写意却是不见了身影。

    ……

    尚书府

    柳悠娴睁开眼睛,入她眼睑的是卿九九那一脸深沉不苟言笑的脸,双眸一眨不眨的俯视着她,眼眸里有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情。

    见着卿九九这令人捉摸不透的眼,柳悠娴则是直接无视,然后对着她露出一抹感激的微笑,用着虚弱无力的声音说道:“九九,谢谢你!”然后眼眸在屋内四下扫望着,似是在寻着靳破天。

    卿九九扬起一抹面无表情的笑,对着柳悠娴冷冷的说道:“不必!反正我也没能帮上你,你之前的毒是解了,不过却是中了另一种毒。如果你是在找靳破天,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他不在。”

    柳悠娴那望着卿九九的眼眸里划过一抹不可置信,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卿九九,用着微颤的声音问道:“为……为什么?”

    卿九九依旧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她,“你是在问为什么你身上会有另外一种毒?还在问我,为什么靳破天没有在这里等着你醒来?”

    柳悠娴张嘴,那仰望着卿九九的眼眸里含着两汪满满的泪水,只要她那么一眨眼,眼泪便是会滚落而出。满脸的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卿九九不屑的一冷哼:“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你身上会有另外一种毒。我想这个问题,你应该会比我更清楚。但是,如果你是想问我,为什么靳破天没有在这里,我可以告诉你,安逸王爷今儿大婚。他身为安逸王爷最得力的助手,自然是去安逸王府喝王爷与王妃的喜酒。就连你父亲,柳大人此刻也前去安逸王府了。”

    依旧用含着泪水那楚楚可怜又动人的眼望着卿九九,用着略显怯懦的语气说道:“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应该与破天一道去安逸王府贺王爷与王妃大婚的。你与王妃情如姐妹,是我连累你不能前往安逸王府。”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与王妃情同姐妹?”卿九九双眸一眨不眨的凌视着她,语言之中透着一抹无形的冷厉与质问。

    “咳——!”柳悠娴很是配合自己此刻虚弱无力的身子,轻轻的咳了一声,然后对着卿九九抿唇一笑:“破天告诉我的。”

    卿九九似笑非笑的俯视着她:“是吗?”

    柳悠娴点了点头,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或许这就是命吧,注定了我这辈子只有带着毒度过了。我不怪你,九九,你已经尽力了。要怪就只怪我自己没这个命,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不能好好的侍侯破天。九九,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微微睑下的眼眸抬起,满是期待的望着卿九九。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柳悠娴还没说是什么要求,卿九九便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柳悠娴的脸上划过一抹讶异之色,“九九,我还未说是什么要求,何以你拒绝的这般快?”

    卿九九冷冷的说道:“不管你提出的是什么要求,我都不会答应你的。”

    “那么,如果我说,是我想离开尚书府,离开破天呢?”柳悠娴一脸深沉的仰望着卿九九,一字一顿的说道。而她的眼眸里隐隐的泛着一抹似乎她自认为此话是对卿九九的一股诱惑之色。

    然而,却是让她很失望。

    卿九九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她期待中的喜悦之色,也没有露出其他的表情,依旧是用着冷冷淡淡的眼俯视着她。甚至乎,这一抹冷淡之中还夹杂了一丝鄙夷之色。对着柳修娴一脸淡然的说道:“你要离开,或者留下,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你说,是想让我帮你离开,对不起,你找错人了。”

    柳悠娴脸上的表情略表的有些僵硬,然后是上眨不眨的望着卿九九问道:“为什么?你明明喜欢破天,如果我离开了,你便可以和破天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为什么?我是真心的希望看到破天开心,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就我这么一个残破的身子,又怎么配呆在破天身边?只有你才能给他幸福,只有你才能给他想要的一切。我说的全都是真心话,爱一个人并不是一定在占有他,看着他幸福开心,那也是一种爱。所以,我诚心的祈福你和破天。九九,你答应我好吗?”又是一脸期待的望着卿九九。

    卿九九心中冷笑,却依旧一脸面无表情的冷视着她:“我想这些话,你留着等靳破天回来了,自己亲自和他说比较好。这是你们俩个之间的事,与我无关。我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以后你们俩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切都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请自便,失陪。”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见着卿九九那迈门坎离开的背影,柳悠娴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阴森森的寒冷,唇角微微的上扬,眼眸眯成了一条细缝,露出一抹幽灵般的诡笑。

    然后便见着柳悠娴一个鲤鱼打挺般灵敏的坐了起来,刚才那一脸虚弱的表情全然不见,取而代之是满脸满眸的森冷与阴侧。拿过搁于屏风上的衣服,用着最快的速度将衣服往身上一穿。

    走至桌旁,拿笔在纸上写下几句话。

    然后迈步至门口,探出半个头,在确实没有确实没人之后,迈门而出朝着靳破天的书房而去。

    今日是安逸王爷与舒清鸾大婚,就算卿九九不说,她也知道靳破天身为南宫樾最得力的下属,又是从来都对南宫樾忠心耿耿。所以今天,他是一定会前往安逸王府参加南宫樾的婚礼的。

    而卿九九,在经过昨天那般被靳破天的怒吼与训斥之后。刚才她又拐弯拐角的给了她一通暗示后,她相信卿九九此刻是绝对不会再呆于尚书府上。

    作为女儿,她很清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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