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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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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4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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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鸾儿才曾经是皇上最在意的太子妃人选。可是,却是在相府出了那样的事情后,才与太子殿下的婚事就此作罢。

    如此想来,又岂会是这般的巧合呢?

    只怕这一切,就算不是沈惠心主谋主使,那么也定是与她脱不了干系。

    这个女儿,什么时候竟是藏了这样的心思?

    沈之轩似乎突然之间完全不了这个女儿了。难道她真的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成为太子妃,竟可以丧心病狂的做出那般伤害鸾儿的事情?那可是嫡亲姐姐的女儿,与她是有着血亲关系的亲人。她竟然可以下这样的手?!

    但是,沈之轩庆幸的是,幸好舒清鸾没有与太子成婚。太子是怎么样的人,在这次太师府着火一事上,他已然看的一清二楚。再加之他之前对舒清鸾的态度,他根本就不是一个能给舒清鸾幸福的事。所以,幸好舒清鸾嫁的是安逸王爷,而非太子殿下。

    沈云氏亦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微微的张大了双眸,用着不可置信中略带着失望的眼望着沈惠心,“惠心,你……鸾儿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是否与你有关?你……是不是为了让絮儿成为太子妃,而设计陷害于鸾儿?”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有何颜面去见兰心?

    听此,沈惠心也不屑再做出一副孝女的样子,脸色一沉,眼眸一厉,冷笑:“在你们心里眼里,我沈惠心就是这样的?也对,在你们眼眸,永远都是沈兰心是最好的,我不过永远都只是她沈兰心的陪衬而已。沈兰心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做什么永远都是不及她的一半。就连她不知廉耻的爬上舒赫的床,在你们眼里看来,那依然还是他们俩天造地设,郎情妾意!”

    “啪!”沈云氏一个巴掌重重的甩在了沈惠心的脸上。

    百里飘絮和百里云睿同时被沈云氏的这个巴掌给怔住了。

    沈惠心的嘴角渗着点点血渍。抬头,用着愤恨的眼死死的盯着沈云氏,露出一抹阴阴森森的诡笑:“怎么,我有说错吗?这全部都是事实!”

    沈之轩没有说话,只是不断的摇着头,满脸的失望与伤心。

    沈云氏则是双眸含泪的看着沈惠心:“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兰心是你姐姐!是从小到大最疼你的姐姐,你要什么,她给你什么!可是现在,她人都不在了,你竟然这样说她?你问问你自己,可对得起她?可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

    “呵!”沈惠心冷笑,“姐姐?最疼我?我要什么她给我什么?这么伟大!我怎么不觉的?不是我要什么她抢什么的吗?也对,你们向来都只听信她的话,又怎么会相信我说的话呢?所以,我从来不曾怪过你们,我凭着我自己的本事,拿到了属于我的一切。她呢?她有什么?所以,老天还是很公平的。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就连自己的夫君也对她不屑一顾,就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能看着长大!我不想与你们多废这么多唇舌。只要你们能让絮儿坐稳了太子妃,能让睿儿娶了安宁公主,你们便永远都是我沈惠心的好父母,是宁国公认的上宾。”沈惠心直接就将底给摊了出来。

    沈之轩一脸冷静的盯着沈惠心:“若是为父不按你说的,不在皇上面前作保呢?”

    沈惠心唇角冷冷的一抿,眼眸一沉,一脸六亲不认的盯着沈之轩:“那父亲大人也莫怪女儿不认这个亲,不理这个情。从今天起,就请二老好生的在这修身养性,既然二老身体不好,也就别到处走了。女儿会全心全意的照顾着二老的。睿儿,絮儿,不要打扰二老安歇了。”说完,绝然的从椅子上起来,对着百里飘絮与百里云睿说道,然后则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百里云睿与百里飘絮兄妹对视一眼后,朝着沈之轩夫妇冷冷的一斜睨,跟着沈惠心一脸淡漠绝然的离开。然后便是听到“咔”一声,一把大锁将门锁住。

    “作孽啊!真是作孽,怎么就养了这么个不孝女啊!”沈云氏气的捶胸顿足。

    沈之轩却是一脸面无表情的盯着被上了锁的大门,眸中一片深沉,略有所思。

    ……

    尚书府

    靳破天下朝回府时,卿九九正在后院理着她那些药材。

    因为太过专注于药材中,就连靳破天入院,也是浑然没有发现。

    一袭天蓝色的绸裙,腰间束了一条月白色的宽涤,黑色的秀发盘了一个简单的垂柳髻,发髻上斜着一支简单的白玉簪子。靳破天进院便见着她那恬静的身影,是以也就没有打算立马上前而是微微的侧靠于月拱门的石墙处,静静的望着院中恬静女子的一举一动,唇角处扬起了一抹弯弯的十分好看的浅弧。看着卿九九的眼透着一抹柔情脉脉。

    他的身上还穿着朝服,是下朝一回府便是匆匆的前来了这里。

    似是感觉到有一抹挚热的眼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卿九九转身。

    然后便是对视上靳破天那脉视着她的灼热眼,以及唇角处那一抹弯弯的却是带着柔和的好看弧度。

    双眸四目对视的那一瞬间,卿九九的脸颊上泛起了一抹浅浅的绯红。这样的眼,在刚才 他上朝之前已经看到过了。

    “回来了。”对着靳破天嫣然一笑,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是让靳破天的心里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暧暧的,麻麻的,却又异常的舒服。

    唇角那抹弯弯的弧度情不自禁的扬了扬,直身朝着卿九九走来。在离她一步之距时站立,然后就那般用着灼热的眼俯视着她,却只是浅浅的微笑着不语。

    卿九九被他这灼热的眼看的有些不自在,微微的往后退开两步,抬眸与他对视,一脸茫然又不解:“怎么了?”

    靳破天依旧笑而不语,只是又迈步向着她走近两步,始终就是与她之间只仅是保持了一步之距。

    “你……今天有点怪怪的。”卿九九不再往后退,而是双眸与他对视,迎着他那灼热而又脉脉柔情的眼。突然之间,卿九九很是享受这一份略显的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

    靳破天抿唇一笑,这一笑对于卿九九来说是诱惑人心的倾国倾城,使得卿九九瞬间的沉迷于他那温柔的笑容之中。

    缓速而又悠扬如琴声般好声的声音响起:“怎么怪了?”他的脸上由始至终都挂着迷人的微笑,他的眼眸里一直透着一抹使人沉沦的引诱。温热的气息拂扫着她的脸颊脖颈甚至于心房,一股暧流由然而升,从脚底直窜至脑门。全身流淌着一种莫名而又悸动的紧张情绪,却又让她十分的期待与渴望。然后卿九九只觉的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狂跳着,甚至于有一种快从咽喉处跳跃而出的感觉。

    脸不止是淡淡的绯红,而是火辣辣的烫红了。

    “你不应该有什么事要问我吗?”卿九九伸手有些不自在的拂了下耳鬓并不存在的碎发,赶紧转移话题。如果再这般暧昧下去,她怕自己一会不知该如何招架了。眼有些游离的避开了与他那灼热双眸的对视,朝着一旁的那株十八学士望去。

    “九儿。”他双手捧过她那红的发烫的脸颊,让她与他对视,灼热的双眸那就么一眨不眨的俯视着她,似乎在这一刻有些看不够,也不想放手。

    “嗯?”卿九九迎视着他那灼热的双眸,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他手指抚过她那滚烫柔滑的脸颊,轻轻的摩挲着她那圆润的下巴,“带你去个地方。”然后厚实而又带着粗茧的大掌牵起她那柔软的手掌,迈朝走出后院。

    “去啊?”对于他突然间不太一样的态度,卿九九有些无法适应的同时,又觉的有些束手无策。但是,那大掌包裹着她手掌的感觉却又是如此美妙,她很想他就这么一直牵着她的手,永不撒开。

    当靳破天牵着她来到他的卧房时,卿九九有那么片刻大脑一片空白了,完全就反应不过来,到底他想干什么。

    靳破天却只是对着她宠当溺一笑,轻轻的点了点她那娇俏的鼻尖:“在这等我一会,我换下这身朝服。”穿着这一品大员的朝服出去,怎么都不是很方便的。

    “哦。”卿九九除了应一声“哦”之外,真不知道此刻自己还能说什么。

    然后,靳破天走入屏风后。

    当他再次从屏风后走出来时,已经褪下了身上的朝服,换了一件藏青色的锦服。

    “走。”再次牵起卿九九的手走出屋子。

    “破天,到底去哪?”卿九九跟着他的脚步,柔声问道。

    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微微的一侧头,对着她露出一抹深深的浅笑:“一会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的笑容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似乎在告诉着她什么,可是却又偏偏不明说,让她自己去猜测。卿九九总觉的,他想带她去的这个地方,一定是她认识的,对于她来说是十分有意义的地方。

    “靳大人!”靳破天与卿九九刚走至尚书府门口处,便是见着柳悠娴的贴身婢女锦绣慌慌张张,一脸急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小跑着而来。在看到靳破天时,似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一个“扑通”下跪,半哭半求:“靳大人,小姐出事了。您赶紧去看看吧。”

    卿九九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刻被冰冻住了,眼眸里划过一抹失落与痛苦,那被靳破天紧紧牵在大掌里的手下意识的想往回缩。

    然而,靳破天却是将她握得更紧,完全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对着锦绣面无表情而又冷冽的说道:“那就等她出事再说。本官现在没空!”

    正文 1o7 暧昧

    章节名:1o7 暧昧

    1o7

    一句本官现在没空,以及前面那句更等她出事再说,足以说明了此刻靳破天的态度。

    卿九九微转头,用着一脸疑惑中带着似信非信的眼看着他。然后,唇角扬起了一抹隐隐的若有似无的欣喜浅笑。趁着靳破天依旧用着凌厉的眼射视着锦绣时,赶紧敛去了唇角的那一抹浅笑,而后一脸若似无事的侧事,貌似悠哉乐悠的欣赏着尚书府门口的风景,其实心里已的乐的开了花。

    锦绣微张着嘴,一脸诧异中带着害怕的看着靳破天,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再一个出声,尚书大人会用他那一抹可以杀人的眼直接将她就地正法了。

    靳破天的脸上扬起一抹阴森冷冽的肃杀,锦绣一个惊慌失措后,连滚带爬一般的一个转身,顾不得对靳破天行礼,便是急急忙忙的逃遁了。

    卿九九的脸上突然间扬起了一抹恶作剧般的坏笑,转眸对视上靳破天那微微还带着阴霾的双眸:“不然,我去柳府看看,柳小姐到底情况如何?也省得你在这里提心吊胆。”

    靳破天其实在卿九九转眸与他对视时,便早敛去了眸中的那一抹阴霾,换上了一脸的温润脉情。在看到卿九九脸上扬起的那一抹坏坏的恶做剧,以及明显带着揶揄的语气时,眼眸里划过一抹柔情脉脉的温笑。然后微微一俯首,对着她的耳际轻言:“九儿,一会我会让你更加提心吊胆!”

    热乎乎的带着属于他那特有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与耳际,以及再加上他那暧昧中又带着挑逗般的语气,使得卿九九好不容易才散开的绯红,再一度很不争气的爬满了她的脸颊甚至于脖颈处。然后,卿九九略显羞愤的伸手在他的腰际处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以泄她的心头之愤。

    靳破天却是低低的浅笑出声了。

    年伯正好牵着靳破天的座骑——铁风,走到了二人身边。

    “少爷,小姐。”将缰绳将于靳破天手中后,年伯很识趣的退开了。

    靳破天抱着卿九九坐于马背上,然后自己一跃而上。握着缰绳的双手更是紧紧的将卿九九的双手握于掌心。

    掌心内,薄茧轻轻的摩挲着她的手背。身后是那令她安心的宽厚胸膛,背靠着他那健硕的胸膛,头顶轻触着他的下巴,几缕发丝相互迎风飞舞,你缠我绕。卿九九的唇角不禁的扬起了一抹心满意足的浅笑。

    没有问他在带她去何处,只是恬静的坐在马背上,轻靠着他的胸膛,任由他双手紧紧环着她,带着她驰骋于一片林树内。

    铁风的脚步逐渐放缓,卿九九也觉得此处似乎越来越眼熟。

    碧水青山,微风凉凉,温柔而又亲密的轻抚着她的脸颊。

    一颗苍松参天而立。

    苍松对面,是一处不易显见的小山洞。

    半年前,就是在这颗苍松下,她找到了两天没有回府,身中蛇一毒的靳破天。他脸色发黑的倒在树杆边,身边是那条咬了他,却却被一剑劈成五六截的毒蛇。

    他不省人事,却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把剑。那把剑是,师傅送给他的。

    她大惊失色之后,不慌不忙的俯身为他吸出了所有的蛇毒。然后用尽全力扶他进那不易发现的山洞。也就是在那个山洞里,她心甘情愿的从一个少女成了他的女人。

    但是因为余毒未清,又加之是深夜,而他再度晕迷不醒,铁风又不知去向。所以她根本无法带他回府,也不能为他清了身上的余毒。

    她懂医,自然知道,有毒药的地方自然也一定会有解药。

    所以,在确定他不会再度有危险之际,她将自己的外衫披于他身上后,离开山洞,摸黑在山中替他寻着可以清余毒的解药。

    只是,当她终于寻得解药,天蒙蒙亮之际,回到山洞时,已然没了他的身影。

    楞过之后,立马的回府。

    然而,回府时,却已知他已上朝。

    下朝后的他,如无事人一般。精通医术的她自然看得出,他身上的毒已清除。进宫上朝,能为他清了余毒的自然是宫中太医,本来,他体内的余毒也并不多。就算不用太医,他自己运功也能将余毒逼出。

    对他的态度依旧如昔,没有半点改变。

    既然他不提,她也就没有主动的说起那一夜的事情。

    再然后,便是按着师傅的意思,去了相国寺,接近了舒老太太。两个月后,跟着舒老太太一道进了相府。待她再度回府时,才发现柳悠娴的存在。

    而他竟然告诉她,柳悠娴是他喜欢之人,若非因为柳悠娴,他早已命丧黄泉。

    那一刻,她简直整个人好似被人抽干了血液一般。

    只是,痛苦之后,卿九九还是很冷静的没有在他面前提起一切。

    真心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占有他。当你看着他开心幸福时,你同样也会觉的开心幸福。如果说柳悠娴是真心的对靳破天好,她完全可以成全她的。但是,柳悠娴不是,她是太子的人,接近靳破天不过只是为了帮太子拿到那份布防图。她不知道,当初柳悠娴是怎么让靳破天相信,她是那个救了他,还为他身中毒的人。但是,她却不会让她有机会伤害到靳破天,就算是陪上了自己的这条命,也绝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怎么带我来这里?”卿九九深吸一口气,故做一脸轻松的问着靳破天。

    松开缰绳,铁风径自的走至湖边饮水吃草。

    靳破天的大掌一直紧紧的握着她那柔软的小手,脸上的柔情又浓了几份,温润的双眸与她对视,浅浅的一抿唇:“九儿不记得这里吗?我可记得。”

    卿九九狠狠的翻他一个白眼:“那当然,你肯定记得这里。说不定这里还是你与人私定终身的地方,怎么可能……呜……”

    话还没说完,双唇被人封住,温热的气息从唇间传递流淌至全身,慢慢的漫延开。

    靳破天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手环着她的腰,让她更加的与自己紧密贴合。温柔的双唇轻轻的掳夺着她那柔软而又馨香的粉唇,有些欲罢不能。

    突如其来的吻,让卿九九有些措手不及。

    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又带着浅浅惊慌错愕的望着近在咫尺,熟悉的已经记刻在她的脑海与灵魂深处的俊颜。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作何反应。

    脑子里不断涌现的却是从凌晨开始,靳破天对着的温柔与脉情。以及,那一夜,在这山洞里激|情而又刻骨铭心的一幕一幕。虽然,那一刻,他并不清醒,也许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是,她却清楚的听到他嘴里轻声呢喃出口的“九儿”两个字。

    正当她打算闭上双眸,回应他的温柔时,他却是松开了那停留在她唇上的薄唇。然后左手环着她的腰,右手轻轻的摩挲着她那因为这一记吻而泛着羞涩红晕的脸颊,眸中一片柔情:“对不起,九儿。”

    没有说对不起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的五个字,但是卿九九却已然完全明白他所说的对不起是指什么。对着他弯弯的一抿唇:“知道了就好。”双手亲腻而又自然的环上他的硕腰,弯弯的眼眸里尽是对他的信任与爱恋。

    “不怪我?”他温厚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微微的垂下头,额头与她亲密相抵。

    她依旧浅笑:“我知道,你早晚会发现的。”

    鼻尖轻轻的抵了抵她的鼻尖,笑的温情脉脉:“如果晚了呢?”

    她轻松的一耸肩:“现在不是不晚吗?”

    她永远都是这样,不管他做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决定,永远不会怀疑他,也不会责怪他。永远都会无条件的,默默的支持与信任他。这就是他的九儿,他想一辈子呵护在手心里的九儿。幸好,不晚,不曾铸成大错。不然,就算她不怪他,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以后,这么危险的事,别再做,知道吗?”抱着她侧坐于苍松的树根上,眸中尽是挥之不去的后怕。

    “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很享受被他抱于怀中的感觉,卿九九双手攀着他的脖颈。

    有些事情,两人之间永远都是那般的心有灵犀,根本不用明说,便能知道对方心中所想。就像此刻,卿九九问的自然是指柳悠娴与南宫佑的事情。

    “布防图是假的吗?”

    靳破天点头,伸手抚过她耳际垂下来的那一缕发丝,将它拢于她的耳根处:“人家窥视了那么久,总要给他们一点甜头的,不然怎么吊大鱼?”

    卿九九嫣然一笑:“那昨夜我这么一搅,倒是更显的这布防图是真的了。”

    宠溺的一刮她的鼻尖,“以后不许再这般以身犯险。如果昨夜我再晚点的话,都不知道南宫佑会将你怎么样了。”

    俏皮的一吐粉舌:“放心,他奈何不了我的。”

    “那也不行!”靳破天一脸的肃穆与不容抗拒。

    卿九九一手继续环着他的脖颈,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一脸的纠结与为难:“嗯,你现在以什么身体命令我?”眼眸里透着隐隐的坏意。

    搂着她腰际的大掌,微微的加重了些许力道,然后俊脸慢慢的向着她靠去,脸上同样扬起一抹比卿九九脸上的坏笑更坏的笑容:“你说呢?九儿!”

    卿九九伸手将他的俊脸一把挡住,不让他继续靠近:“嗯,你是我哥!你可以管着我,命令我!”

    害她伤心了这么久,小小的讨回一点,也是应该的。

    这是卿九九此刻,心里那一抹小小的坏意作祟。

    哥!

    靳破天的脸有些黑了。

    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卿九九已一个灵敏的从他的怀里钻出起身,朝着铁风的方向小跑而去:“哥,我们该去探访一下未来嫂子的病情了。不然,你那下属老丈人该在王爷面前说你的坏话了。”

    靳破天脸上的黑线更多了。

    ……

    祈宁宫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臣女见过皇后娘娘。”

    舒赫与舒紫鸢父女对着端坐于凤椅上的皇后,恭敬的行礼。

    皇后赶紧从凤椅上站起,脸上扬着得体而又亲密的笑意,走至舒赫与舒紫鸢面前,伸手将鞠身行着礼的舒紫鸢扶起:“兄长无须多礼。鸢儿也起来吧。从今儿起,鸢儿与本宫就更亲了。”这言下之意可是很清楚了,那便是她会是舒紫鸢的在宫里唯一的依靠。

    听着皇后这话,舒赫的脸上扬起一抹隐约的满意,对着皇后又是一作揖:“鸢儿不懂事,那就有劳皇后娘娘操心了。臣就将鸢儿将给皇后了,若无其他事情,臣告退。”

    皇后亲密的挽着舒紫鸢的手,对着舒赫笑的一脸高雅:“兄长放心,鸢儿是本宫的亲侄女,生的娇巧可人,又深得太子宠爱。本宫无论如何也是不会亏了自己人的。只是,太子现在还未从南岭回宫,这些日子怕是要让鸢儿委屈些时日了。等太子回宫,本宫定会给兄长一个交待。”

    皇后这话可是颇具深意的,若想舒紫鸢在宫中呆得住脚,得到太子的宠爱,那么舒赫便得保证了太子平安无事不说,还得让太子稳坐了这储君之位。

    毕竟,南宫樾那边的势力已经越来越让她有些心浮气燥,不容小觑了。若再是这般的下去,只怕再用不了多少时日,南宫樾就要反客为主了。所以,为了南中佑的太子之位,就算她再不怎么喜欢舒紫鸢,就当是为了稳住舒赫,那也得给舒紫鸢一个侧妃的身份。

    舒赫自然是明白皇后这话中的意思的,对着皇后一作揖,微一颔首:“不委屈,这本就是她自己选择的。再说,有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宠着,又何来委屈一说。”

    舒赫也是老狐狸一只,明知道皇后言下之意,也明知道皇后想听他说,他一定会尽全力辅助太子。可他偏偏就是不说,只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偏就不给皇后一颗能让她定心的丸。

    皇后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沉,看着舒赫的眼眸微微的弯了弯,然后对着舒赫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兄长放心,本宫一定会视鸢儿如亲生女儿一般的照顾着,在本宫在一日,就没人能欺负了她。”

    皇后这是再给舒赫一颗定心丸。

    舒赫用着十分感激的语气说道:“如此,微臣先谢过皇后娘娘。微臣告退。”说完,对着皇后又是一作揖后,退步转身离开。

    看着舒赫那渐远的背影,皇后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森冷冽的晦暗。

    “本宫听说,曲姨娘的身子略有不适,可是什么不妥之处?是否需在传太医?腹中胎儿可有影响?”皇后往凤上一坐,接过意嬷嬷递上的热茶,嗑着杯盖双眸沉沉的盯着杯子里的茶叶,问着舒紫鸢。

    舒紫鸢微微的怔了一下,莫不成皇后知道了相府内发生的事情?那么她小产一事呢?皇后可知?

    脑子里快速的转动着,到底该如何回答皇后的话才是最妥当最能让她得利。

    “怎么了?莫非有什么不可让本宫知晓之事?”见着舒紫鸢没有立马回答于自己,皇后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浅浅的不悦,视线更是从茶杯移到了舒紫鸢的脸上,一脸深沉而又怪异的盯着舒紫鸢。

    舒紫鸢浅浅的抿唇,露出一抹恭敬的微笑:“回皇后娘娘,娘娘贵为一国之母,又是鸢儿的姑母,当然没有不方便说的。鸢儿只是在考虑着,该怎么回才是最好的。”

    皇后轻抿一口茶,继续用着深沉而又怪异的眼盯着她:“是吗?看来这事,很难启齿。”

    舒紫鸢点了点头:“嗯,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将手中的茶杯往意嬷嬷手里一递,左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右手手指上那尖尖细细的护甲,一脸很有耐心的看着舒紫鸢:“无防,本宫有的是功夫细听。你可以慢慢的考虑,细细的斟酌后再一点一点的告之于本宫。”

    舒紫鸢嫣然一笑:“嗯,姐姐……,现在应该改口唤安逸王妃。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让府中怀有身孕的史姨娘一夜之间疯了。”

    “疯了?”皇后好整以暇的盯着舒紫鸢,扬起一抹似笑非笑却又带着阴侧的冷笑,继续等着她往下说。

    “嗯。”舒紫鸢点头:“然后,今儿一早安逸王妃上花轿之前,史姨娘却不知又是受了何刺激,竟然手拿匕首刺向身穿嫁衣,头顶凤冠的安逸王妃。但是安逸王妃身边的婢女却使计让史姨娘手中的匕首刺向了娘亲。”

    意嬷嬷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浅浅的吃惊。

    皇后则是一脸淡定的继续抚着护甲:“曲姨娘小产了?”

    舒紫鸢一脸心有余悸的长舒一口气:“幸好娘亲的胎位不正,又那一刀刺的偏高了一些。所以,很万幸的,娘亲肚子里的孩子算是保住了。只是,鸢儿就不懂了,何以姐姐就这般的狠毒呢?就非得要置娘亲于死地?鸢儿与娘根本不可能会威协到她什么,为什么她就非得要这般阴狠?”边说着,边很是替曲宛若不平的轻轻吸了两口气,甚至眼眸里还有隐隐闪动的泪光。

    “那么,你最后得出来的结论又是什么呢?”皇后依旧一脸淡定无波的问着她,没有抬头,只是那戴着护甲的小手指却是下意识的弯了弯,以表示着她此刻心中的怒意。

    舒紫鸢的唇角处隐隐的扬起了一抹得意的浅笑:“鸢儿不敢妄断。”

    “这里没有外人,在本宫面前无须忌讳,尽管直说!”

    “是!”舒紫鸢侧了侧身,一脸恭敬的说道:“鸢儿以为,她这是在给父亲一个下马威。”

    “下马威?”皇后抬眸,阴森森的看着她。

    “父亲一直忠心为皇后与太子办事。只是,安逸王爷却是处处与皇后和太子为敌。前些日子才发生了太师府的事情,又因为舅父的关系。所以,她这是在警告着父亲,若是再……”说到这里,舒紫鸢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皇后,有些欲言又止,不敢继续往下的意思。

    皇后抿唇冷笑:“继续。”

    略显惊颤的对着皇后鞠了鞠身,“鸢儿不敢!”

    皇后继续抚着护甲,脸上始终挂着阴森森冷飕飕的怪笑:“她是想借着这事,警告相爷,若是再敢替本宫与太子办事而与安逸王爷为敌,那么下场便是没有儿子送终,舒府绝后!”皇后替舒紫鸢说出了她不敢说的话。

    舒紫鸢又是一个颤兢的侧身行礼:“鸢儿逾越,请皇后治罪!”

    皇后依旧笑的满脸阴深:“鸢儿这是在替本宫着想,替本宫清理障碍,何罪之有?本宫说过,在本宫面前,无须这般的拘谨。以后本宫与太子身边有你还有絮儿,再加上相爷与宁国公的相助,本宫相信太子会更加如虎添翼。区区一个安逸王爷,又怎给奈本宫与太子何?鸢儿,你 说呢?”

    皇后这话不仅仅直接将舒紫鸢的位置给定死了,而且还让她明白,如果想要在这后宫立足,那么不止别给她耍小心思,还必须想办法让舒赫全心全意的替她还有太子办事。不然,后宫之内,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舒紫鸢自十分明白皇后的意思。对着皇后深深的一鞠身行礼:“鸢儿谨记皇后教晦,定不负皇后娘娘厚望,也绝不会让太子殿下所有担忧分心。一定会与飘絮姐姐服侍好太子殿下。”

    皇后满意的抿唇一笑:“本宫就知道,鸢儿向来懂事通情。如此,本宫也就安心了。意嬷嬷,在先本宫的祈宁宫替鸢儿收拾好院落住下,等太子从南岭回来后,再搬入东宫。”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安排。”意嬷嬷鞠身后退出。

    “鸢儿谢过皇后娘娘恩典!”舒紫鸢对着皇后又是一鞠身行礼。

    皇后的脸上扬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冷笑,眸中一抹复杂的眼划过,似乎在算计着什么,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林公公挽着尘拂从宫门处走来,然后在皇后身边站立,微弯身,一脸恭敬的对着皇后的耳际轻声说道:“娘娘,奴才打听出来了,皇上赐的凤冠确实是九九珍珠冠。而且之前赐的嫁妆里,还有一颗鸡蛋大的夜明珠。”

    皇后本就阴深的脸更加的恐怖了。

    林公公微微的拧了下眉头,对着皇后继续小心谨慎的说道:“奴才还从相府打听到,舒小姐在出嫁前,有一个叫卿九九的女人,去了趟相府,也送了一颗与皇上御赐的那颗夜明珠一模一样的明珠。然后大小姐不知道使了什么计,皇上御赐的那颗夜明珠竟然在曲姨娘的手中找到。为此,好像相爷和老夫人还发了很大的火。老夫人差一点就给曲姨娘灌下了堕胎药。不过,那时候曲姨娘好像疯了,拿起那碗堕胎药就往二小姐嘴里灌。她可是将二小姐当成了过世的舒夫人。”

    皇后的唇角扬起一抹阴阴森森的诡异笑容,眼眸里更是透着忽隐忽现的肃杀,“可有查出那个叫卿九九的女人是什么来头?”

    对于相府里那些女人互斗,她半点兴趣都没有。但是这个卿九九无缘无故出现在相府,且还送了一颗与皇帝御赐的明珠一模一样的明珠,那就绝对没那么简单。

    林公公重重的一点头:“奴才还在查,不过好像是和靳大人有关。”

    “靳破天?”皇后转眸冷冷的盯着林公公。

    林公公点头。

    皇后再度扬起一抹阴森的冷笑,“那也就是说是南宫樾的人了。”

    “奴才也是这么认为,不过具体和靳大人还有安逸王爷是什么关系,奴才还在细查中。”

    “嗯!”皇后从凤椅上站起,林公公立马上前,伸出自己的右手,扶着皇后,“本宫倒是要看看,他南宫樾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没使出来,还有多少人没亮出来。安陵王爷也该是到大婚的年龄了,榆妃那边有什么动静没?”

    林公公摇头:“倒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见安陵王爷有什么动作。”

    “给本宫盯着!”

    “是,奴才知道!”

    ……

    午膳过后,南宫樾与舒清鸾正打算离宫回府时,南宫百川却是出其不意的说了这么句话:“樾儿与夙宁陪着臻妃,鸾儿跟朕去趟御书房,朕有事同你说。”

    南宫百川的话让舒清鸾与南宫樾同时为之一楞。就连臻妃亦是眼眸里划过一抹淡淡的不易显见的复杂之色。南宫夙宁更是一脸吃惊诧异的望着臻妃。

    舒清鸾与南宫樾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两人心领会。然后对着南宫百川一鞠身:“臣媳遵旨。”说罢,随着南宫百川离开春华宫,前往御书房。

    “母妃……?”等南宫百川的身影消失时,南宫夙宁一脸担忧的望着臻妃。却只见臻妃浅浅的摇了摇头,示意她无须多问,“你皇嫂会处理好的,樾儿相信你皇嫂,我们也要相信她。”

    见着臻妃这般说道,南宫夙宁才将心中的那一份不安与担忧压了下去。

    南宫樾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瓷杯,轻轻的晃动着,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却是由内而外透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沉与精睿。对着臻妃浅浅的一抿唇,露出一抹会心的浅笑:“多谢母妃。”

    臻妃什么也没说,虽然嘴里劝着南宫夙宁,舒清鸾会得理好。但是其实心里的那一抹担忧却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但愿不会是她心中所想的那般。也希望舒清鸾不会让樾儿失望才好。更希望她之前的抉择没有错。若不然,她就算死也无脸见皇后娘娘。

    南宫樾一言不发,只是就那样拿着小瓷杯轻轻的晃着里面的茶水。如雄鹰一般的猎眸里,一片深不见底。嘴角更是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高深莫测。

    御书房

    聂进端了两茶热茶进来后,退出了御书房。

    南宫百川坐于龙椅上,一手放于龙案上,一手拿着杯盖叩着杯沿。沉寂的双眸望着龙案上的奏折以及那一杯冒着袅袅白烟的热茶。

    舒清鸾恭身站于南宫百川前方左侧,聂进将那杯热茶摆放在了她身边的桌子上,桌子边上摆着椅子,但是舒清鸾却没有坐下,而是微躬着身子,毕恭毕敬的双手叠放于左侧,等候着南宫百川的示下。

    南宫百川将手中的茶杯往龙案上一放,微微的敛去了脸上的肃严,抬眸望向舒清鸾,然后指了指她身后的椅子:“坐,在朕面前不必如此拘谨。”

    舒清鸾并并顺着他的意思就此坐下,而是对着南宫百川侧身一鞠礼:“臣媳站着恭听父皇圣意就行。”

    南宫百川的眼眸里划过一抹不易显见的失落,似乎还带着隐隐的苦涩:“你这固执的性子倒是与兰心十分的相似。”

    娘?

    舒清鸾没有接话,只是淡淡的一笑。

    “朕听说,朕御赐于你的夜明珠曾经丢失?”南宫百川进入正题。

    舒清鸾心里想着,这绝对不会是南宫百川最终要问的。

    对着南宫百川略显惊慌失措又诚惶诚恐的鞠身:“臣媳有罪,遗失父皇御赐之物,虽已找回,但罪不可免,还请父皇降罪!”

    南宫百川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朕并非责罪,也知这绝非你本意。朕本想治她之罪,不过又一想,既然御赐给你,那便是鸾儿的东西。既然鸾儿不究其罪,朕又何罪多此一事。不过朕听说,有人也送了一枚与朕御赐于你的夜明珠一模一样的明珠,可有其事?”

    前面的不过只是开头,这才是最终的目的。只是想知道,是谁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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