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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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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怎么叫你?”一直以来,我都叫她皇后,现再在这样称呼,似乎不恰当,不知道这些天是不是闷着了,今天竟然有说话的欲望。「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叫宫雪舞,你可以叫我小舞,小雪,雪儿,舞儿,任夫君你选择?”她竟然朝我调皮一笑,带着一丝俏皮,这样的她与我记忆中中的不一样,我发现我对自己的皇后了解甚少,但这里的名字我没有一个想叫,都难听得很,果然人如其名,让人喜欢不上来。

    “你莫不是真的当我是你夫君?我现在已经不是皇上,比不必要再跟我来这套,我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你的确是我的夫君,我们就是夫妻,不但有名还有实,你已经杀子难道还要抛妻?”她质问着我,她那句杀子抛妻让我的心莫名一抖。

    她真当是我的妻子了?妻子二字从她嘴里说出来,陌生但带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派派木头冰手打,转载请注明|狼笑

    番外卷 人生百态 o12 勾引

    我总觉得在谷底相处的日子,才让我真正认识她,宫中的皇后中规中矩,高雅端庄,的确是一个皇后的好典范,但在谷底的她率性而随意,那慵懒的情,那妩媚而俏皮的笑,让我总有点恍惚,这是我的皇后吗?

    有一些话连我也羞于启齿,但她却张口就说,似乎闲话家常般自然,让我瞠目结舌但她却不自知,其实我一直对那晚喝醉酒的事耿耿于怀,但她竟然坦白说是她的宫人下了药,一听到这话我就怒,我讨厌被人算计的感觉。

    我质问她为什么不去阻止,声音带着怒火,但她却说这药的唯一解药是男人,这宫中只有我一个男人,除了我她找不到别的男人共度春宵。

    这个女人敢情是不会脸红?共度春宵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我扭头不再理她。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极少交流,比陌生人还要陌生,我忙着去寻找出路的时候,她就躺在草地上晒太阳睡懒觉,早上是这个姿势,我回来之时依然是那个姿势,似乎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她怎么就不急着出去,难道她还想在这个谷底呆一辈子?

    “你何必耿耿于怀?这个国家本来是你父皇抢来的,现在被人抢回去,你就当还给他算了。”她不是我,岂能体会我心中的憋屈与愤怒,不甘和沉痛?

    她还要问我恨不恨夏初晴,她明知她是搁在胸口的一把刀,却硬是要去碰触,我已经克制自己忘记这种痛,但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再次想起她的背叛,痛意还是弥漫全身。

    她说她这样对我是迫不得已,她劝我放下执念,因为强扭的瓜不甜,但她是我强抢入宫的么?当初是谁在床上不时地勾引我?现在我沦陷了,我不能自拔了,我付出了满腔真心,她却说我执拗,对我说强扭的瓜不甜?她一个外人知道什么?多管闲事。

    “这天下又不是没女人,何必执着她一个?要不你也可以考虑一下我,我并不比她差。”她看向我,话说出口之时,脸已经一片粉色,我还没有见过有人像她那么自恋,怪不得她与夏初晴臭味相投,都是想将男人勾引到手再弃之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聊着聊着最终吵了起来,以前她对我毕恭毕敬,看见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如今竟然敢与我争锋相对,半句不让,实在让人恼火。

    白天我继续寻找出路,我实在不甘心留在这里一辈子,无论如何我一定出去,但有时看到那绝壁悬崖好生绝望,而她每天心情好,睡觉,看天,哼歌,有滋有味地吃着果子,与我焦虑急躁的心情形成鲜明的对比,每天晚上听着她哼的歌,我都会觉得刺耳得很。

    “你能不能不唱,你不知道自己唱歌很难听吗?”

    “你心情不好,就是天籁之音你都听成厮杀声,心静自然四处静,心烦看谁都不顺眼,连我你也看不惯,你该自己反思了,知不知道?”她斜着眼睛看了我两眼,然后继续唱着,那口吻简直就是在教训小孩子,我濯傲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我恨不得冲过去堵住她的嘴巴。

    “想堵住我的嘴巴?也不是没有办法。”她的唇微翘,在月光下发出淡淡的粉色,似乎等待我品尝,我倒吸了一口气,这女人——

    她话说得那么大胆,但脸却已经红得不成样子,我冷冷地看着她,微翘的嘴角带着挪揄与不屑,兴许她感受到我目光的嘲讽与鄙夷,讪讪一笑然后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我,原来她还有那么一点点羞耻之心。

    她不哼歌,夜又恢复了寂静,但晚上的风刺骨冷,即使我走了一路也无法成眠,有时看着不远处蜷缩着身子的她,竟然想一把搂住,也许我当她是火把了,也许这样的风真让人受不了,有时半夜醒来,会对上她正看着我的目光,她的目光灼热而充满期盼,似乎在问我她能不能过来搂着我,心不愿意她靠近我一步,但身体却止不住渴望,也许真是太冷了。

    “濯傲,我冷——”在冷风中她的声音也哆嗦着如她单薄衣衫下的身子,说完试图向我走来。

    “你如果敢再靠近我半步,我就让你命丧无回谷。”我森冷的声音让她的身体又打了一个哆嗦,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躺了回去,只不过临睡前发出了一声叹息,绵长而幽远,似乎心已经极度郁结。

    那时候的我有点自讨苦吃,明明需要她的温暖,但却无情地将她推开,苦了自己,也苦了她,日后回想起这段日子,我好恨自己为什么不紧紧搂着她?不属于自己的幸福却想死死握在手里,该珍惜的人却一次次错过,悔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第二天醒来,她的脸被风吹得红通通的,单薄的衣衫经过一晚冷风的吹袭,看起来没有丝毫暖意,但她还是睡着了,只是梦中不时喊着冷,还喊着我的名字要我抱她,那声声哀求呢喃,让我心底的最深处微微动了一下。

    其实我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她在梦中喊我的名字,我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她哆嗦着身子喊冷,但我还是硬起心肠不给她一丝温暖,喊我的名字又如何?她夏初晴也不止喊过一次,但结果呢?我自嘲地笑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那时的我不容许自己的心为她柔软半分,但却不曾意识到为何走了那么远路,天黑还是要回到她身边。

    那晚回来看不到她的身影,我的唇勾了勾,看来她终于也奈不住寂寞去找出路了,我闭着眼睛啃着带回来的果子,天天吃,现在看到它的形状都已经生厌了,就不知道她怎能吃得津津有味,也许是宫中的御厨已经将我的胃养叼了。

    果子吃完,月亮升上中空她居然还没有回来,这女人估计太久没走路了,走三步停两步的,虽然是这样想,但却有点心绪不宁,随着夜色越来越浓,那种不安就更加强烈,这里不会是藏着什么野兽吧?莫非她不小心掉进深潭淹死了?

    被野兽吃了岂不更好,被深潭淹死也不错,起码以后耳根清净,免得天天在这里饶人心,看见她就生气。

    心里是这样想,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爬起来。

    她不会真的淹死了吧?我说不定要在这里呆上一年半载,如果她变成水鬼,我岂有宁日?

    “宫雪舞——”这是我第一次喊她的名字,我觉得很拗口,但喊着喊着,就莫名心慌,我劈了一棵树,用那粗大的树枝一个潭一个潭地搅着,树枝碰到异物的时候,我的心总会咯噔一下,然后跳得极快,握住树枝的手心冒着汗,一个潭一个潭这样找下去,全身热得冒汗,身体无半点冷意,但心却越来越寒,因为夜已经很深。

    看到深潭中没有她的尸首,我长长舒了一口气,但不会真的有野兽吧?我认真看了看,地上没有血迹,绷紧的心稍稍松了一下,都这么晚她去哪了?

    她去哪关我什么事?你还真当她是你的妻子?我自嘲地笑笑,然后重新躺在地上,但翻来覆去,心总是不得安宁,那腿似乎不受控制一般,继续往山谷深处走去。

    “宫雪舞——”

    “宫雪舞,你在哪?”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深谷回荡,融入了人浓浓的夜色当中,但我叫了整整一晚,却没有人应答一声,白天走了一天,晚上又走了一晚,脚底都磨破了,这该死的女人真的被野兽吃了?始终不相信。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一路走下去,一路喊下去,当声音喊哑了,还在叫着,兴许她现在已经回去了,我还在这里瞎找,我拖着疲惫的双腿往回走,晨曦初露的时候,那块草地有了雨水的滋润显得更有朝气,但她却依然不见踪迹。

    “究竟去哪了呢?”虽然整个人累得想倒地就睡,但那双脚执拗地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又找了一个白天,傍晚之时我抱着一丝希望回到原来的地方。

    我担惊受怕一整晚,我喊到喉咙都嘶哑了,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悠闲地躺着吃东西?怒火顿时燃起。

    “昨晚去哪了?”我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怒火,但不得不承认在看到她身影那一刻我的狂喜与心安,但这抹狂喜很快就被我满腔的怒火冲刷得干干净净,这个女人乱跑什么?

    “你昨晚找我来着?”她定定看着我,眸子流光溢彩,发出耀眼的光芒。

    “找你?你觉得我会吗?你的死活我都不关心,何况是你身在何方?”我冷漠地说,看到她黯淡的目光,我有着报复的快感,我昨晚只不过太冷,才到处走动一下,找她?别发梦。

    听到我这样说,她竟然跨步就走,她又想去哪,不知道为什么怒火一下子又窜上来。

    “晚上别到处走。”我冷漠地说,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如果这个山谷真的有猛兽、毒蛇呢?就凭她那点三脚猫功夫?

    听到我的话她竟然停住了脚步,脸上还漾着淡淡的笑,因为太累,我倒下去就睡着了,但我的睡意总是敌不过这里的寒风刺骨,半夜又醒来了。

    她躺在不远处,身子不停地打哆嗦,算了就做一次好人吧,免得冷死了我还要挖坑埋她,我将自己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上衣披在她的身上,但我没想到她竟然还醒着,睁大她那双清澈如溪的眸子看着我,带着愕然又带着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狂喜。

    对上她眸子的那一刻我竟然有点慌,明明是做好事,竟然感觉做贼一般,我冷脸离开,不说一句话。

    第二天她居然哼着曲子将我那件满是血污的衣服洗干净晒干,然后搂着它在一旁傻笑,似乎这衣服就是一堆火烘烤着她一般,女人见多了,这样经兮兮的还是第一次见,莫不是冷傻了?要不就是自作多情以为我关心她,我濯傲这辈子绝对不会再真心待任何一个女人,想起夏初晴我的心就变冷。

    我的心在那把剑刺向心窝的时候死了。

    “别以为我是关心你,我只是不希望我暂时住的地方,多一具尸体而已,别瞎想。”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但想不到她竟然将那件袍子狠狠地扔回给我,还敢说我脏?还敢这样大声对我说话?还敢这样傲气地盯着我?看着她扬起的头颅,我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死死地瞪着我,似乎在跟我斗谁瞪得久,真是不自量力,我少时就练射箭,那目力自然跟她不是一个层次,看着她不甘心地擦眼睛,嘟起的小嘴,我的心才好受一点。

    “走吧,前面有一个山洞,晚上在那里避寒。”我漫不经心地说,反正我说了,来不来随她,这山洞是寻找她的时候发现的,她也有那么一点功劳才叫她一声,也不她就是冷死我也不管她。

    我往前走,她紧紧跟在后面,怀中还搂着我那件上衣,既然不舍得又要扔?唇禁不住微微上扬。

    她的脚没有我的长,所以走得有点急促,并且越走挨我越近,到最后差不多贴近我,这女人又想干什么?

    “啊——”她突然尖叫一声,然后朝我的怀中倒来,这么滥的招数她也用?我那些妃子为了接近我,就没少用,我岂能看不出,我冷冷一笑,故意将身体一侧闪了开来,她收势不住,整个人倒了下去。

    “你怎么无缘无故摔倒了,下次走路小心点。”我有点幸灾乐祸地说,说完也不理她那要杀人的目光。

    进到山洞,那呼呼的寒风似乎就离我很远了,整个人变得暖和,她似乎也很高兴,在山洞蹦了几下,然后就躺了下去,还要懒懒地伸伸脚晃晃手,哪还有半点端庄高雅的影子?

    “你的真名是什么?”我查过她,知道她只不过是大婚前才被赐为狸国公主。

    “我叫睡狼,他们都叫我小睡,你也可以这样叫。”她居然叫睡狼,帮她取名字的真是世外高人,竟然能取得那么难听的名字,虽然我死忍着不笑出声,但脸估计抽搐了好多次,真佩服她还好意思说出口,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想好好睡一觉,这两天实在是累,但想不到她竟然不安分,用拙劣得不能再拙劣的手段勾引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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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卷 人生百态 o13 难以忘怀

    睡意朦胧的时候,她竟然说我应该抱着她睡,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她就算做不到未语先羞,起码也不要直白得让人瞠目结舌吧,女人见了不少,但如此直白的她还是第一个。

    我已经很不客气地说我不是火把,但她竟然厚颜无耻地说让她做火把,哪有女人敢说这话?我都替她脸红了。

    “如果你要拒绝我,等你的休书下了再说,我们更亲密的关系都有了,何况抱一下。”她的脸很红,声音带着羞意,但却厚着脸皮走向我,本来睡意朦胧的我,顿时清醒过来。

    这女人莫不是对其他男人也是这样?心微微不舒服。

    “你该不会连抱我的胆量都没吧。”她的声音极尽讽刺,她是用自己的爱,总会感化她,但结果却伤的遍体鳞伤,现在我还能相信人吗?她一个狸国的公主,一个对连敖无比熟悉的女人,却敢叫我不怀疑她?她凭什么?

    她说凭她义无反顾的生死追随,凭她死忍脚伤,却把药粉全部撒在我身上的坚定,但让我心禁不住一软的却是她说她是我的妻,是与我并肩之人。

    我分辨不清她话的真假,也许是我自己不愿意去分辨,但她的话让我枯萎的心却像被注入了涓涓细流,即使明知是谎话,有时还是能蒙蔽心智。

    但迷惑只是一时,心动也只是瞬间,短暂的温暖根本融化不了心中的坚冰,还有对人性的失望,这个世界不会再有与我并肩之人,心隐隐作痛的同时也惆怅万分。

    “你觉得我现在死心塌地地跟着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她望着我,眸如秋水,晶亮如梦,很容易让人陷进去,好在我并不是那么容易被迷惑。

    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她,她此时懒懒地卧在我的怀中,妩媚而又慵懒,柔弱而又坚定,其实她也许不坏,但她跟错人了,我不会爱上她,也不会负责她这一生。

    “你想搂着我睡,吃亏的是你,你还是为将来的夫君多考虑一下吧,虽然你长得比较勉强,但重新找一个男人并不是难事,女人要懂得自重。”虽然我说这话时声音嘲讽,但却真心为她,出了山谷我就与她各走各路了,何必再纠缠?

    “你会爱上我的,我敢肯定,要不我跟你打一个赌。” 她眸子晶亮地跟我说赌约,那粉脸因为兴奋变得绯红,眨巴着眼睛紧张地看着我,似乎很害怕我会拒绝她。

    那时我只为让她输得心服口服,那时我只为自己甩她甩得心安理得,所以才答应了她,其实我不该允她三个月,这短短三个月却让我今后饱受煎熬与折磨,如果可以让我再选择一次,我绝对不会答应,因为太痛,无回谷那一剑只是痛一段时间,而她带给我的痛,却伴随我无数个日日夜夜,从不停歇。

    她不停得游说我,又哄又诱将我心底最后的一丝犹豫击退,这女人有着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的犟。

    “我小睡赌品极好,真的输了,我会头也不回地走,从此你我路人。”也许我是为她那句此次是路人而点头。

    看到我点头,她的眸子光芒万丈,像极一个赢了大堆金银的赌徒一般,晴儿像酒鬼,她就像赌鬼,我的唇禁不住微微勾了一下,但很快所有笑容就凝固了,那个女人还想她干什么?现在说不定已经依偎在连敖的怀中卿卿我我了,那连敖也实在不是男人,自己的女人也送人,手再次握紧,原来自己还是那样恨。

    晚上我一回来,她就迎了出来,那声甜的腻人的相公,让我汗毛直竖,喊完还要殷勤地问我累不累,我都还没有搭她,她那小手就无比主动地凑过来帮我揉背,又不是我逼她,送上门给我不享受岂不浪费了?我坦然接受。

    她的小手似乎有魔力,碰触过的地方都一阵熨帖,本来僵硬的身子在她小手的拿捏下,竟松弛下来,整个人懒懒地想睡觉,虽然知道她已经很累,但我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并且还百般挑剔,一方面是自己想戏弄她,让她知难而退,三个月?我就怕她三天都熬不下去,另一方面她揉得的确舒服,让我有点欲罢不能。

    但这女人却一定都不安分,揉着揉着那手就抚上了我的胸膛,极尽挑逗,淡淡地清香,温热的气息在脖子处萦绕不散,我的呼吸随着她小手的搓揉变得粗了些许,身体也渐渐变得燥热。

    她摸就好,还要放肆地盯着我看,纵使我脸皮厚,也敌不过她这般目光,简直是眨也不用眨一下,哪有人这般盯着人看?

    我不许自己的身体对她的挑逗起反应,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但她的身体却贴的更紧,胸前的饱满柔软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我的背脊,平静下的心再次变乱,明明是她的手热,如滚烫的火把烫着我身体各处,却厚颜无耻说我的身体热了,我濯傲岂是那么容易被她勾引得了的?

    “宫小睡,换地方。”这个女人的手竟然敢在我逐渐膨胀的四周游动撩拨。

    “好,娘子听夫君的话,这就换地方。”她浅笑连连,手停止了动作,我整个人松了一口气,我怕她再这样揉下去,我……

    但我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一手捉住已经膨胀叫嚣的欲望,因为突然我的呼吸差点就停住了,一把推开她跃了起来,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我,她竟然……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又羞又怒,这个该死的女人……

    但她竟然若无其事地伸伸懒腰,但那弯弯的眸子,无不告诉我,她在嘲讽我口不对心,明明身体起了反应,但偏装得……

    我觉得自己在她眼前像被脱光了衣服般不自在,第一次如此窘迫,窘迫得想逃,明明才十五六岁,却装得历经情事,经验丰富那般。

    我怕避之则吉,但她却如一条蛇那样再缠上来,新鲜的触感,暧昧的眼,柔软的身躯,竟带给我想不到的强烈的冲击,我是不是太久没要女人了?我是不是忍得太辛苦了?这一刻我竟然有冲动将这该死的女人按倒在身下。

    她简直就是引火烧身,我要了她对她有什么好处?蠢女人,但她却妩媚入骨地说我愿意,然后堵上了我的唇,这一刻不知道她是不是又下了药,我竟然觉得她的唇甘甜如蜜,带着诱人的芳香,那柔软的触感,那辗转的旖旎,似乎带着无尽的渴望。

    我不能受迷惑,不能因为需要女人就受她引诱,我推开她,并黑脸斥责她不要得寸进尺,但她居然用赌约做借口,还敢讽刺我害怕不守承诺,她既然想引火烧身,就休要怪我。

    主动吻上她的那一瞬间,我分不清是自己想用这个来掩盖自己的心虚,还是她诱人柔软的唇瓣让我沉沦。

    她在我的疯狂的掠夺辗转中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那如星般璀璨的眸子变得破碎迷离,无意识磨蹭我胸膛的小手,那毫不掩饰的满足吟叫带给我说不出的悸动。

    “娘子,味道可好?”我克制自己的心推开了她,我怕再这样下去,我真的沦陷在这场游戏当中,我嘲讽的问让她大失所望,我讥笑她动作的生涩呆板,只为掩饰自己那刻的心潮澎湃。

    她真会挑时间,挑我一年多没碰过女人的时候来撩拨,真是让我恨得牙痒痒的,但我更恨自己为什么对她的身体起反应,以前的我从没有像今天那样几乎失控。

    我告诉她明天就可以离开,她居然不高兴,这冰冷的地面她还没睡够?这果子她还没吃厌么?

    上去对我来说不是一件难事,但对她来说却极是危险,我劝她留下,反正她也不厌倦谷中的生活,虽谷底寂寞一点总比摔得粉身碎骨好,但她却不依。

    “如果失败了,大不了就一死,成功了,你起码还得带着我两个多月,我们还有两个月的甜蜜日子。”

    甘愿摔死,就是为了呆在我身边两个月?这个女人有没脑子?她现在对我的好,有点像我曾经待晴儿那般,从她身上,我看到了我曾经的影子,都是那么傻,那么固执,一边骂她的时候,自己的心却潮潮的,百般滋味的心头。

    “你别上了,留在这里等我,会回来带你出去。”看着她猛啃果子壮胆的样子,我的心竟然生出一抹柔情,话虽轻,但我说话绝对算话。

    “不用了,死了我可以找师傅他老人家,但如果我活下来,剩下的两个月,你对我好点。”对上她的眸子,我愣了好一会,以后我总是想起她这刻的眼,卑微当着带着坚定,黯淡当中又带着希翼,让人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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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卷 人生百态 o14 震慑

    谷中峰虽然很高,但也不算很陡峭,我心无旁骛地攀登,攀上山顶回头寻找那抹已经不陌生的身影,怪石嶙峋,横枝斜出,树影深深,就是没有她的影子,心一阵慌乱,她不是摔下去了吧?

    当看到半山腰那不起眼的小白点之时,心重重落了下去,整个人长长舒了一口气,她的速度虽然慢,但还是不停地前进,只是看起来险象环生,都说等我上去之后想办法带她上来,她偏不肯,如果不小心掉下去,甩一个粉身碎骨,也是活该,心头有点怒她的固执不听话。

    当她攀上峰顶的之时,我才发现自己手心都出汗了,她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整个人虚脱倒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谷中峰她都爬得如此吃力,接下来怎么办?

    她现在这样子,还怎样爬?只得在峰顶休息一晚,她气若犹丝般应允了。

    夜晚头顶星光灿烂,但星之光辉却不能让人有丝毫温暖,山顶的风呼呼地叫嚣,又大又刺骨,冷得让人受不了,她埋入我的怀中,小手紧紧握着我的手,今天的攀爬,让她的白嫩的手磨出了血丝。

    “濯傲,我明天可能会死。”她喃喃地说,眸子有点涣散,没了曾经的采,让人的心无来由地堵,她又在胡说什么?并且她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只是发现爱上你,所以也想你爱上我而已。”是吗?只是爱上我吗?我寥寥数语却触动着我灵魂的最深处,让我握住她的手抖了抖,这女人怎么那么多话?

    爱上我又如何?我这辈子不会再爱任何人,我冷冷地盯着她,冰冷而冷漠,但即使我如此冷漠,她还是滔滔不绝,似乎在说遗言一般,这女人不睡就算了,也弄得我跟她一起受罪,她这样子还让不让人睡?

    她说了很多很多,也逼迫了我听了很多,她的身世,她小时候的懒,她的坏,有时听着听着忍不住想笑,想不到她也有可爱的一面,有时听着听着就双拳紧握,这实在可恶,不过也是今晚我才知道她与夏初晴、连敖究竟是什么关系,想起那个我付出了所有真心,却换来无情背弃的女人,心中依然很痛。

    “有什么明天再说,你不停地说,影响我休息。”听到她的声音变得微微沙哑,看到她的呼吸紊乱,我制止了她,再不好好休息明天她真的会摔死。

    “濯傲,你闻过挂花的香味吗?我很想带你回我一直生活的地方,在夜色下走一遭。”

    “其实你爱丫头什么?你又讨厌我什么?”

    “其实你长得真好看,我只看过一个男子可以与你媲美。”

    “濯傲,现在的我还美吧,如果我摔下去,摔得血肉模糊,你别往下看。”她喃喃地说,似乎今晚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一般,我闭起眼睛不再理她,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闭上嘴巴。

    夜静了,她的呼吸声平稳了,我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将她搂入怀中,是索取她身体的温暖,还是自己忍不住向她靠近?我不知道。在开满桂花的山上走一遭是什么感觉?估计也是无聊透顶,虽然是这样想,但心里竟生出些许期盼来,是这段时间太无聊了吗?

    第二天醒来,她的眸子有些许红,但精还好,我叮嘱了她几句,就开始行动,我很顺利地沿着藤条攀到另一座山峰,而她却几经波折,吓得我的心都跳出来,当她软软倒入我的怀中时,我也觉得虚软无力,自己似乎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一般,这个女人真是麻烦,好在三个月之后就可以摆脱她了,否则真是不得安生。

    “我先上去我会等你一个时辰,如果一个时辰后,你都不能上来,我就走了,那三个月的赌约就此作废。”

    “就等我两个时辰,如果到时我没有上去,你走好了,我到时上去,看不见你,我再跳下来就是了。”

    这个女人……我气得简直是说不出话来。

    想不到她不但会讨价还价,还会要挟我了,我最讨厌别人要挟,管她是跳崖还是自杀,过时不候。

    我气呼呼地往上爬,当重回到这个凡尘俗世之时,我心中止不住雀跃,只是看到她几次差点摔下去的身影,心提到脖子上,但此时我根本帮不了她,对她说话反让她分身,是活是死就看她的命了,不是我濯傲可以改变的。

    她不会有事的,看她的样子也不是那么短命的,在她攀爬的时候,我去抢了两套衣服回来,想不到有一天我也沦落到这种地步,但回来这一路上却心不宁,老是惦记着那抹身影,不会真的那么短命摔死了吧?

    “死濯傲,坏濯傲,你去死吧。”还没回到无回谷,就听到她愤恨的咒骂声,我嘴角不禁勾起一道大大的弧线,心情无来由地好,竟然敢咒我去死,她真的不想活了。

    “我以为你走了,想不到是去偷衣服了。”她的声音虽然带着讽刺,但眸子却亮如星辰,璀璨夺目,她很开心,从她溢满整张脸的笑容就知道。

    “濯傲,你的脸脏了。”在我对她冷嘲热讽的时候,她竟然走过来帮我擦脸,那份柔情绻缱让我禁不住失,那一刻我竟然想将满身是泥土的她搂在怀中。

    “我的脸自己能擦,不需要你……”我的声音竟然有点慌,但我没想到她在瞬间覆上我的唇,然后死命咬一口,疼痛的感觉顿时漫遍全身,我吃痛地推开她,这个疯女人干什么?我恼火瞪着她,一边擦着流出来的血丝。

    “你这女人有毛病。”原来她早有预谋,原来早就准备一上来就咬我一口报复我,看着她大获全胜的得意笑脸,我的火顿时烧了起来,恨不得咬回她,但这般无聊幼稚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我吼了她一声就大步流星地离开,她看见我离开,似乎很怕,慌慌张张地跟了上来,真是笨死了,如果我要甩她,她能跟得上吗?

    但为了惩罚她荒唐的行径,我就是不给她追上,估计她也累得想哭,想到这点,心才舒服点,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每次就在她即将靠近我的时候,我就施展轻功离开,这一路我休息了好几次,而她却一直在赶路试图追上我,没有停歇,看到她急得直跺脚的样子,我禁不住轻笑出声,有一个人戏弄也好,路上没那么寂寞。

    其实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会笑,心中层层弥漫的乌云渐渐淡去,就是那锥心的痛也不是日日夜夜袭来,只是当时并不自知。

    月华如练,将它所有的柔情倾洒在这片大地,我懒懒地躺在一块狂野上,天高地阔,呼吸着天地灵气,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但等了好久也不见那抹身影出现在眼前,真差劲,都那么慢了还跟不上。

    她是不是太慢了?我有点按捺不住,只能往回走,这个女人真是麻烦,虽然嘴里咒骂着,但脚步却比之前急促了很多,但我没想到她竟然晕倒在路旁,当我抱起她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的唇因缺水而干裂,那脸也苍白的骇人。

    那时我只想报复她那一咬,根本没想到她为爬上来已经几乎耗尽身上所有的精力,为了赶上我是她撑了那么久的唯一信念,但多强烈的信念也经受不起我这样的折磨。

    我慌忙倒了一些水给她喝,直到她的气息平稳我才放下心来,估计她实在累了睡着了,我抱着她往前走,我才发现她很轻,她瘦多了,我轻轻抚上她已经略显瘦削的脸。

    “濯傲,等我……”

    “你不能抛下我。”

    “我很累了,能不能歇歇?”

    “我很渴了,水在哪呢?”

    “濯傲,你这个大混蛋,说话不算话,你说会等我的。”

    她迷迷糊糊地说这话,说到最后竟带着哭腔,如被人遗弃在荒山野岭的小孩一般,心突然变得酸涩,竟鬼使差地吻上她的脸庞,一下又一下。

    好在给我找到一家猎户,可以安置她一晚,帮她清理双手之时,才发现她的手磨损得多厉害,掩藏在泥土之中的全是斑斑血迹,有些地方已经血肉模糊,帮她上药,许是痛,她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即使我的动作已经很柔。

    帮她将手包扎好,我才腾得出时间清理自己一身风尘,弄好一切一身干爽躺在她身旁,只是她的脸还是苍白得让人心疼。

    睡梦中的她焦虑地摸索,当她抓到我的手的时候,脸上的焦虑才消退,露出安心的笑容,这女人真让人哭笑不得。

    不久她终于醒了,但一醒来就不安分,开始用手抚摸我的脸蛋,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手涂了药很臭的吗?

    不但要摸我,还怨我不喂东西给她吃,我不扔在荒山野岭也算这样了,居然那么多要求。

    自己又不张嘴,怎么吃?她的手摸完我的脸,又往腰部袭来。

    “在深谷,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我不也有办法喂你吃东西吗?你不妨试试,我不介意。”对上她那火辣辣的眸子,想起那次唇舌交缠,我的脸微微发烧,我竟然被一个女人弄得脸红?真是没用,我心中暗骂自己。

    她饿了就到处找吃的,发现桌子上的果子,三下两下吃完,弄得我直流口水,她怎么就不想想要留我一口?她吃饱恢复了精力就开始过来折磨我,让我苦不堪言。

    “其实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冰冷的时候很像一块石头?”

    “即使是石头,你也是长得很好看的石头,我喜欢。”她是不是瞎子?看不到我的黑脸吗?

    那满是药味的手摸来摸去也就算了,最让人忍受不了的就是是不是偷吻几下,我感觉我就是一个良家妇女,被她这个恶少调戏一般,实在是窝火得很。

    我忍她,我就忍她三个月,三个月后她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寂静的夜,我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

    第二天,我拿了她的梅花钗给猎人,要他帮我们去买点必需品,反正着钗是我送她的,即使不问也不算偷,猎人走了茅屋里面就剩下我们俩,昨晚唯一一个果子都给她吃了,我现在是饿得有点有气无力。

    “出来煮饭……”如果不是看到她一脸认真,我还真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女人居然敢叫我煮饭,并且还是命令的口吻,仿佛我是她的仆人一般,她真是活腻了,从小到大,谁敢这样命令我?

    结果两人大眼瞪小眼,都不肯退步,但无论两人多坚定,最后还是敌不过饥饿侵蚀,开始分工合作,她心情极好的教我如何淘米,如何生火,而她就在我一旁哼着歌切肉,刚开始我被烟熏的眼泪直流,被人砍几刀也没掉一滴眼泪,想不到今日竟然毁在这里。

    好在我悟性高,很快就已经学的七七八八,看着柴火烧得噼啪响,还有偶尔溅出来的火星,心情竟然很放松,心很久没有如此平静过了。

    闻到饭菜香的那一刻,我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像小孩般雀跃,又像长途跋涉的人回到家有饭吃一般,我心情极好地去搬桌子,端饭菜,黑黑的脸上一直挂着笑。

    “你的脸脏了,我帮你擦擦。”我竟然静静地站着,像着了魔,不想去拒绝她。

    “不好意思,原来我的手比你的脸还黑。”她吐了吐舌头,讪讪一笑,这个女人是故意的,自己的脸黑就看不得我的脸白,她真是有让我发火的本领。

    这些年吃遍珍馐百味?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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