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不放。更多小说 ltxsba.top
“师兄,那实在太感谢了。”元夕挺满意的,既然有人把麻烦事给挡了,她求之不得,道,“你放心,既然你和姚东这么义气,我拍下来的东西肯定也不会到处传的。相信我!”
秦方牙关紧咬,眼睛里有点忧伤,元夕现在只对他讲礼尚往来了。
元夕带着易庭北从安全楼梯走,这酒店有三十多层,又有庞大的裙楼综合体,内部的结构非常复杂。幸而她本来是搞这个行当的,知道按照规范哪边有楼梯,哪里有通道。于是两人摸黑,从楼梯间向下,又过了几个通道后,转到了员工楼梯。
易庭北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道,“怎么样?”
他闷了一下,半晌道,“又开始晕了。”
他中的药不止一种,虽然泡了冷水,但药效没彻底过去。现在略微运动一下,气血运行,起反应了。
“忍着,马上就到通道口了。”
他浅浅地嗯了一声,脚步加快,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的她。她没站稳,手乱晃着保持身体平衡,却被他一把给拉在怀里。果然,他原本冰冰凉的皮肤又开始烫人了,连呼吸都带着火气。她想安慰他一下,他却埋头在她颈项里深深呼吸,显然是在试图控制自己。
两人面对面站在同一个台阶下,贴太近无法隐藏生理反应。他似乎有点不能自控了,身体开始磨蹭起来,脱了口罩,嘴唇急切地贴在她颈项皮肤上。
元夕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脑袋提起来,墨镜掉地上,露出他粉色的眼角和脸颊,一副发|情的样子。
“要我去给你找个女人?”她道。
易庭北摇头,只看着她。
“那你自己憋好了,别在我身上乱蹭。”她也不想他太尴尬,“你这是被药迷了,我不生你气。不过事先说清楚啊,你要趁机放纵自己,别怪我收回给你留的那个机会。”
他有点惊喜,眼睛立刻亮起来,“元夕,你愿意要我啦?”
这话太暧昧了,她的老心居然活蹦乱跳了,道,“别乱说话,走快点,赶紧回家再泡个冷水澡。”
元夕不敢直接带他去地下室,从员工通道进入裙楼。裙楼对外营业做成了商场,里面的消防通道更多更复杂,就算有狗仔也没办法每个口子都守好。她交代他在安全门的地方等了会儿,自己走商场里看了一下建筑简图,然后联系周平涛,让他找的车在某个出口等着。
两人一路潜行,气氛紧张,直到远远见了周平涛打了双闪的车。
元夕冲过来拉开车门,将易庭北塞了进去,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抹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跟着坐去后座,又将自己的包包丢前座,道,“可累死我了。”
周平涛启动车,也道,“我活了三十多年,头一遭遇上这么惊险刺,真是搞大发了。”
“怎么了?”
“刚我在等你们的时候顺便刷了下手机,有个小热点新闻,是酒店有住客在微博上发博了,说旁观了大八卦什么的,现在热点在往那边转——”
车开得极快,穿出酒店后面的小街上了大街,淹没在滚滚车流里。
“应该是没有照片实锤的,炒不起吧。”元夕对秦方和姚东的能力还是比较信任的,既然他们的利益决定了要把这事情压下来,那这热点便热不起来。就算是旁少平有心想炒,也得好好掂量掂量炒作的角度。
“但愿如此——”
元夕将房车两边的小窗帘拉上,看着越来越无的易庭北,道,“涛哥,你出城,送我们回百乐村。”
周平涛是有心找个近郊的酒店安置两人,没想到元夕居然这么不怕麻烦要将人带回家。他从后视镜里看脸红得要烧起来的易庭北,心里也知道除了去百乐村外真没更好的处理办法了。
“你——”他有点迟疑,其实想问的是终于决定要用易庭北了吗?可发生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不管会不会曝光,曝光到何种程度,他已经是注定了要凉。
他是个商人,之前帮易庭北和元夕牵线,是看着过去和旁博的情分以及这人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性,可现在?
“元夕——”药性持续发作,易庭北不知道身边两人如何衡量得失。他有点呆头呆脑的叫着她的名字,手四处晃,抓到了她的手后双手捧起来,紧紧贴在自己脸上蹭起来。这动作仿佛是丢失许久终于又找到了主人的小狗,既亲昵又不设防,而且带着一点心酸的味道。
元夕有点无语,抬眼却见周平涛的眼睛在后视镜里观察自己。
他摇头,道,“元夕啊元夕,你可千万不要做色令智昏的人。”
两人从来爱斗嘴,谁都不肯在嘴巴上吃亏。这是第一次元夕被说得没法回嘴,她想,要是有条件,谁还不想做个昏君?
周平涛车技很不错,为了保险起见,在酒店外面绕了几个圈子再出城。因是半夜,出城的车少,一路风驰电掣很快抵达村口了。
易庭北早就憋得不行了,一直在后座上磨来磨去,抓了元夕一只手不太规矩。她用力扯开,从后座翻出来湿巾纸帮他擦拭降温。他血红着唇,贴在她脸上喘息,像个奶狗一样在她怀里拱来拱去。
元夕没这么窘迫过,待停车后立刻推开车门,让外面的冷空气进来冲散燥热。她想下车,他还哼哼着抱住她的胳膊不放手,两人拖拖拉拉,差点没摔地上。
“b,周平涛你看什么热闹,赶紧过来帮忙,他这是吃了春|药闹发|情呢。”她见他大有脱了衣服要开干的架势,急死了。
周平涛憋着笑走过来帮忙,两人合力将易庭北给弄下车,又歪歪扭扭地进了院子,最后将他给弄去卫生间了。
元夕打开淋浴的凉水,直接喷他身上,水花四溅,他也开始冷静下来。
“清醒了吧?”她有点恶狠狠道,“冷水里给我泡着,没泡好不准出来。”
易庭北有点委屈地看着她,血色尽褪,“元夕——”
她被他叫得心烦气躁,转身将门关上。
周平涛站在院子里抽烟,见她出来,道,“还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元夕恶声恶气道。
“旁少平这人恶心得很,之前还犹豫着把他捆死在自己身边,所以只是略施手段教训教训而已;今天晚上闹开了,那是肯定不能再用了。他要不踩死易庭北,就得做好心理准备以后被报复——”
“所以明儿才是真正暴风雨了吧?”元夕想了想,“易庭北被他控制的黑料多不多?”
他吸一口烟,道,“旁博以前是下了大力气真要好好带庭北的,把他教得很好。他没有什么怪癖,也不抽烟不喝酒,更不用说那些违禁品。工作上也很配合,要说黑料最多就是对人不太热情,或者耍大牌,或者是难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