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温柔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周平涛被她那笑吓得半死,只好祈祷易庭北坚强点,别被玩碎了。
半个月后,姚东通知元夕,易庭北可以作为她的个人工作助理随行入驻东川大汉影视城。至于电影角色,不说主演早就定了,只说配角也已经被各路人马瓜分完毕,他这个没人管的孤儿,想也别想。
姚东又特别交待,易庭北和旁少平的纠纷谢老不值钱,他也不想让谢老分心,因此希望两人小心,不要把麻烦带到剧组。如果一旦麻烦找上门的时候,姚东可能会采取一些行动,希望两人谅解。
易庭北听了,没特别失望,毕竟姚东做这个决定也担了些风险。他先给周平涛打了个电话,将自己和旁氏的合约、收付款的银行卡以及各样资料汇总交给他,委托他帮忙找个律师开始做解约的工作。周平涛那边满口答应了,说已经联系到两三个靠谱的人。
后,他给自己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帆布包,只装了七八套换洗的衣服和生活用品,算得上孑然一身。
元夕检查了后比较满意,道,“不错嘛,你已经开始有觉悟了。”
王小米在休假中,也闹着一起去玩。她主动收拾了两个巨大的行李箱,见两人轻装简行,有点小吐槽道,“大明影视城才建起来,周围都是荒地,三十里地没个商场,什么都买不到。公子是偶像,去得这么寒酸会被笑很惨的。”
元夕靠在车门边打哈欠,听了王小米的话微笑,要的就是他惨无人道。
“他是去体验生活当工人,又不是做明星,带行头去是抢风头。”元夕懒洋洋指了下驾驶座,“易庭北,今天你开车。”
易庭北将行李放后座,有点犹豫道,“我没上过高速,你们不怕吗?”
“有什么怕的,咱们这两条狗命交给了,你自己看着办。”元夕一点也不担心。
王小米其实有点忐忑的,可对方是她偶像,只好勉强冲他做出一个加油的姿势,“公子,小心慢行哦。”
易庭北感觉有点压力,幸好车是王小米弄去修好的宝马,他开过两次,算是有点手感了。他给自己扣上安全带,将后视镜定在合适的位置,却见元夕拉了王小米上后座,已经舒服地躺在皮椅上,闭眼休息了。显然,她说相信就是真的相信,可这份沉重的信任让他很有压力。
这十来天,她每天天早晨四点起床,锻炼一个小时后出发去姚东的公司与剧组工作人员开会交接,补人家大半年前做好工作。天黑透了才回家,晚饭胡乱吃点,然后继续加班到半夜。
他担心她这么拼命身体会熬不住,她却说这次的机会很好,必须珍惜。她算是被谢老强行拉进去的空降兵,虽然有点儿小名气,但干这行认的是人的本事,所以原来的人员对她有些隐约的敌意。她想要证明自己,就得比别人下更多的功夫做更多的工作,所以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已经很幸福了。
从天京城到东川市,全程高速路四百来公里;从东川市至大汉影视城,省道六十公里,村道十公里。导航显示需要五个小时,可他出了百乐村后,即使有地图帮助也花了足足一个小时才上到正确的高速路入口。他有点不好意思地从后视镜看后座,却见王小米毫无知觉地玩着手机,而元夕已经彻底睡着了。
他小心将车速维持在一百左右,想着怎么保持平稳,不打扰她休息。这么精一紧绷便又是两三个小时,等熬不住进休息站的时候,发现背心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第一次独自开高速,这刺激真大发了。
元夕睡得很好,车停她即刻便醒了。
王小米急匆匆跑去上卫生间,易庭北则将头耷在方向盘上休息。她笑了一下,开了自己这边的车门下车,活动活动身体后,去小卖部买了香烟和打火机回来。
她拉开驾驶座的车门,拍拍易庭北的肩膀,将烟盒递过去,道,“是不是很紧张?抽跟烟缓缓吧。”
易庭北满头大汗,连睫毛也结在一起了。他摇头,道,“我不抽烟。”
“为啥?”
“博哥以前专门交代过,说不抽烟的话可以拒绝别人递过来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你真听话嘛。”元夕打开烟盒抽出一支来,再一次递过去,道,“那是因为你当时还没成年,现在可不一样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元夕,为什么让我抽?”
“大多数师傅都在抽烟,身上永远有烟味,手指甲被熏得黄黄的。”元夕道,“你起码得熟练到让观众一看就是个老烟枪。”
元夕点燃打火机,递进去,他只得将烟放口中,低头吸一口。烟头亮起来,他咳嗽两声,喷出带着柠檬味的烟来。她看他憋红的脸,笑道,“实在不喜欢的话,拍完我的片子再戒吧。”
易庭北将烟头捏在拇指和食指间,“你也不抽烟?”
元夕干脆道,“我不喜欢这味儿。”
“你陪我。”他盯着她道。
“陪你?”
“对,陪我学抽烟,然后陪我戒。”
元夕看着他没说话,她发现这人脾性虽然温和,但毕竟是经过训练的明星,关键时候挺能表达自己。特别是她让给他临时客串了一把男朋友后,他对她好像真起了点心思。譬如每当有所要求的时候,就会直勾勾地看着她,让她心软。这个办法挺有效的,谁也不会对一个美男子硬心肠。
她左手架在车门顶上,右手去拿了他的香烟。易庭北一时间没反应得过来,显得有点傻。元夕见他这样,笑了笑,深吸一口缓缓喷出来,烟雾似乎长了手一样慢慢爬在他脸上。
他被撩得面红耳赤,挪开了眼睛。
元夕笑一下,小伙子虽然知道自己的魅力,也会用,但人顶上来便心虚,脸皮还是薄了点。如果是秦方那样的老油条,只会顺势抽了烟回去,自己吸一口再喷回来。男女之间那点事,在眼里藏着,在小动作里骚着,无须言语。这么想,她就有点出了,直到手上的烟真的被人拿走。
她看了下空空如也的食指,道,“你看,我其实会的,只是不抽而已。”
易庭北拇指顶在烟嘴上,那里有一点点濡湿,沾了她的味道。
逗个青钩子没什么意思,元夕将剩下的整盒烟丢他身上,“这个你拿着。我去买水和吃的,你要什么?”
他内心干涸,含糊道,“水,矿泉水就好。”
“行。”她挥挥手走开。
易庭北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背影,动了动喉结,重新把烟放入口中深吸一次。这回他将烟憋在嘴巴里,苦涩浓烈的烟草味带着一点回甘从鼻腔里冲出来。刺激太大,他继续咳嗽,咳出了眼泪。
元夕是一匹母兽,现在的他手无寸铁,还抓不住。
继续上路,又四个小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