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希望的。
“所以,你的真名是什么?”
她忽然用沙哑的嗓音问道,旺达坐在一片黑暗之中,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
黑暗似乎给了她一些遮蔽和安心感,她沉默的看着多洛莉丝,迟疑了一会儿。
“旺达我叫旺达。”
“他呢?你的弟弟。”
“他叫皮特罗。”
多洛莉丝唔了一声:“你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仇吗?”
皮特罗听见了她们的说话声,他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屋里瞬间安静得不像话。
“是的,向斯塔克复仇。”
多洛莉丝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旺达反而忍不住了,也许是愧疚,也许是其他的,她用干涩的嗓音问道:“你不说些什么吗?”
多洛莉丝咳了两声:“劝你吗?我觉得不必要。”
“为什么?你不害怕我们真的杀掉他?”
“我会尽力保护他的,因为托尼是我的同伴,还有其他人,我们会互相帮助。”
多洛莉丝的嗓子烧的很难受,她咽了一口唾沫:“而且你们似乎已经将这个当成人生信条了?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我应该没办法让你们放弃,这是你们的决定但是我觉得哪怕报了仇,你们未必就会得到平静。”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只是直觉。你们想过报了仇之后自己会怎样吗?进监狱?或者逃到一个什么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去生活?”
旺达呆了呆。
“我想九头蛇应该会永远跟着你们咳咳——我的人生中有更重要的事,因为我有这个能力。托尼也是,他是个军火商,武器在不同的人手中有不同的效果,我觉得如果是他的话,他会选择拯救别人,当然,他一直是这么做的。”
第232章第232章
第41章
艾格西和彼得这边的情况倒是没有多洛莉丝想象得那么糟。
当然,也不是很妙。
艾格西伤得不重,迫于无奈不得不强行闯入了主人不在的某家民居。
他们找出了急救箱,简单的处理了伤口,彼得受了大罪,把玻璃从皮肉里抽出来没用麻药,痛得他满脸是汗。
但好在他恢复能力很强。
包扎好之后,他就立刻要冲出去找多洛莉丝。
艾格西不得不按住了他:“冷静!彼得!外面可能都是九头蛇和候鸟!!”
“她受伤了!那对姐弟原来就是九头蛇的人,他们一定是想抓住她之后要挟托尼,天呐!我真的”
彼得脸色苍白,眼眶却逐渐红起来。
他焦急而暴躁,手指紧紧的攥住了自己的头发。
艾格西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没办法责怪彼得现在的不冷静,毕竟那是他的女朋友,而且现在生死未卜。
他稳住了彼得,立刻拨通电话联系哈利。
没想到哈利一接通他的电话,立刻就问道:“你们是不是被攻击了?”
他诧异极了,毕竟一切发生才几个小时。
“美国那边已经知道了,他们俩的战衣是托尼·斯塔克一手设计的,他在第一时间就接到了战衣破损的危险警告——超能之眼已经向洛纳德派遣战机,他也来了。”
艾格西目瞪口呆。
“行吧。”
他短暂的迟疑了一下:“一个叫菲奥娜的女人出现,带着一对年轻男女攻击我们,他们带走了多洛莉丝。”
哈利的语气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彼得在你身边吗?把电话给他。”
“好。”
艾格西毫不犹豫,立刻把电话递给他。
彼得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将涌上心头的那种即将爆发的焦躁感强压下去。
“是我。”
“彼得,你认识那对男女吗?”
“是的,我认识。他们是之前多洛莉丝被九头蛇基地绑架之后在斯特拉克手下的一对姐弟,都有超能力,代号是猩红女巫和快银,你可以找盾局要他们的资料”
彼得喉头哽了一下,他掩饰性的站起来,转过身用手狠狠的搓了一把脸。
“他们把她带走了。现在这个镇子里的九头蛇和候鸟肯定都知道我们在这里了,他们在到处搜捕。”
哈利的声音十分坚定,带着一股令人心里稳定下来的力量:“别担心,和艾格西一起,小心一点,斯塔克很快就会到了。”
“好的,我知道了。”
彼得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还给了艾格西。
“艾格西,你们俩互相照顾好。”
哈利说完,他立刻点头,严肃的回答道:“我明白,我会等到支援来的。”
“多洛莉丝那边应该不会有问题,假如那对姐弟没有伤害他们,哪怕候鸟找到了他们,也不会轻易对她做什么。最起码他们会等到集会。”
艾格西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什么意思?他们还照旧集会吗?”
哈利眯起眼来:“没错,发生了这么大的爆炸案,他们却将整个消息都封锁在了镇内,警察局,政府,没有一个机关上报,甚至没有任何人在网上走漏消息。”
如果不是他们通话信号是金士曼的卫星,渠道特殊的话,这个电话也一定无法拨通。
艾格西直觉不妙,他压低了声音:“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知道多洛莉丝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这就意味着,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她,因为她一直是他们达到目的的关键——”
“他们会抓住她,然后”
艾格西呼吸为之一窒。
到目前为之,他们知道候鸟的集会至关重要就是因为他们每年都会试图在集会上打开通道。
候鸟一直对王储渴望着,是因为指望着她的血能够对此起到作用,就像一个昂贵稀有的祭品。
这个祭品现在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意味着他们多年来追求的希望即将成真。
如果他们抓到了多洛莉丝,起码到明天集会开始为之,她确实会十分安全。
但之后恐怕就不好说了。
艾格西挂掉了电话,带着忧虑望向彼得。
他心乱如麻,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和哈利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彼得站在窗前,透过纱窗凝望着外面的街道,他手紧紧的攥起来,一手抱胸一手抵在鼻子下方。
他的目光中不仅有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