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过的地方都引起一阵轻颤。他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不去压到左夜的伤口。终於,在碰触到下x身时,左夜大力挣扎了一下,却因为牵动伤口,痛的喊不出声。
白若暘注意到了,将左夜拉起,迅速褪去两人的裤子,让他张开腿坐在自己身上。左夜的身体无力支撑,双手攀住白若暘的肩头。
这样的姿势让他感觉到羞x耻,咬了牙才勉强开口说道:……不。
这样应该是强硬拒绝的话,左夜的语气却显得相当弱,甚至听起来有些欲拒还迎的感觉。他似乎自己也察觉到了,正想再说些什麽补充时,却感觉到白若暘的肩头颤动着,似乎是笑了。他有点生气,又虚弱的说道:……你笑什麽。
他感觉到那人放在腰上的手沿着背脊往上滑动。左夜又哼了一声,随後耳垂被轻轻咬住,他一瞬间就感到头皮发麻,像被抓住弱点似的不敢乱动。
脊椎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份,更是杀手最忌讳被制住的死穴。但此时此刻,左夜却丝毫不防备。
白若暘突然意识到,他从未这麽靠近过左夜,无论是身体或者心灵。而这样的信任,却比任何催x情剂更能令人来得兴奋。
白若暘……这样的体位让左夜直接接触到那人无法忽视的火x热欲x望。他这时竟有点想退缩了。
但白若暘已经不打算给左夜任何拒绝的机会,扶住他的後颈,又热烈的吻上他的唇。情x欲一旦燃起便不可收拾,他们贴合对方身体的姿势太过紧密,一点摩擦都能给予双方更大的刺xx潮给淹没,但随即又被那人的动作追上。
白若暘平常并不是这麽缺乏耐性的人,但此刻的动作却能用急切来形容。左夜看着这样的白若暘,尽管额上已沁出冷汗,还是没有推开。
他的性x器已经抵在入口处,无法收势。
但就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候,白若暘竟然闻到一丝血腥味,这样的味道瞬间刺。
左夜这时抬眼看着他,没有说话。白若暘终於还是问了。虽然早就知道有一天对方会起疑,但他却鲜少像现在这样完全回不出话。
应该告诉他吗?当年的事。他会有什麽想法,知道之後,会不会从此就离他远远的。
左夜?见他不说话,白若暘又叫他一次。
左夜顿时回过来,见到白若暘伸手过来想要碰触自己,他竟然下意识的就躲开。
白若暘愣了一下,对这样的反应并不陌生,又是划清界线的意思。
我不能告诉你。一会後,左夜才这样回答:这是我的私事,我不会影响到任务的,请你别插手。
白若暘就这样静静看了他许久,久到左夜觉得时间像是静止一样,他才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这句话听不出任何喜怒哀乐,好像很冷淡,又好像无所谓。
左夜又说:白若暘,别再继续下去了。
白若暘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次却没说好或不好,只是淡道:左夜,你又何必这样违背自己的心意。
左夜垂下眼,没有说话。
回到地龙帮後,左夜先是暗中派人回传消息给组织。接着,他照例走上三楼找疯狗。
房间的大门此时开敞着,疯狗面对门口坐着,一看见左夜出现,还是那样兴奋的迎上去招呼他。
左夜走进房後,顺手关起门。疯狗甚至还来不及说出一句话,就看见左夜握着小刀向他冲过来,他脸上的表情一顿,椅背往後倾倒,而後反应极快的朝後滚了一圈接着站起,嘴上还是那样口无遮拦的说道:小左,你还是那麽热情。
左夜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再继续动作,将那柄闇花纹的□□放置在桌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