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玻璃,那便是利器,或者应该说是刀片。『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很直接,够直接,夜阑风还将他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因为他也希望时子瑗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一次,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可能因为时子瑗是唯一一个能和他做同桌最久的一次吧。
6羽听到夜阑风的话,即便蹙眉,玻璃?刀片?瑗瑗这是被设计的?还是…
“杨莉是谁?”
下意识的,6羽想要知道这个夜阑风的实力。
夜阑风撩开眼帘,启口,“这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是的,夜阑风对于杨莉是知道的,因为他昨天便去查了,但眼前的这个人,他不信,他会查不到,而且,想来他这么问自己,肯定是想要套自己的实力。
说完,夜阑风转身便走,只留下一个背影给6羽。
6羽生平第一次不是为了亲人,不是为了时子瑗,而是为了似乎和自己实力相当的一个人,似乎还背景不一般的一个人,皱眉了。
看来,这个夜阑风,他得好好查查,毕竟,他现在是和瑗瑗做同桌,而且,突然发现,夜阑风的身上似乎有自己的影子。
杨莉,只不过是一个市里政府执行秘书长的女儿,母亲是一家木材公司的总裁。
家庭背景确实还算可以,但对于6羽来说,却完全不够看了。
杨莉只不过是一个敖娇的大小姐,不可能那么细心的做出此事,而且依照萧飒和谢航辛的说法,当时杨莉自己都吓怕了,怎么可能会在椅子上做出这等手脚,明显杨莉也是被利用了, 只是杨莉虽然是被利用的,但自己也不能那么容易就放过了她,不然要是下一次,她再被利用,恐怕就不是这样子的结果了,他不能让危险停留下时子瑗的身边,所以他必不能放过杨莉,至于背后操控的人,自己更加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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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14:房子那出事了!
幸好时子瑗才八岁,八岁的小孩恢复的比一般大人要恢复得快很多,在半个月之后,便回到了学校上课了。
至于脚上留下的疤痕时子瑗确实是在意了那么一会,但是她想后世的整形技术那么好,这个疤随随便便的可以去除了,也就没有在意,这让林珍和时开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愧疚了不少。
时子瑗一回学校就发现杨莉不在了,听说是转学了,这让她突然想到了6羽对她说的话,想必是6羽用了什么势力将杨莉转学了,而时子瑗自己也没有想太多,都没有想到自己受伤是被别人给设计的。
6羽确实很气愤,半个月过去了,虽然将杨莉转走,还将利用杨莉的那个人给揪了出来,但是他却觉得这里面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所以现在他每天除了上课睡觉,几乎都和时子瑗同进同出。夜阑风的背景似乎被什么人给阻隔了,只查到了夜阑风是市黑老大的儿子,但是这个结果也是令他不满意,因为觉得不可能,但是夜阑风对时子瑗没有恶意,对他也没有任何什么表现,也就先搁置了罢。
时子瑗因为要回报夜阑风对她的一‘抱’之恩,决定了要将夜阑风的学习成绩提上去。
“哥哥,你说,那个夜老大的成绩为什么那么差?”时子瑗微仰着头,嘟着嘴问着坐在她对面的6羽。
正喝着水的6羽听到时子瑗的话一顿,接着一笑,“瑗瑗,你这是…”在我的面前关心别的异性。
“恩,我打算让夜老大的成绩上去,报答他那天抱了我去医院。”时子瑗丝毫没有注意到6羽眼底那股子酸意,直接道。
“不许。”6羽立刻反对,嗓音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意味,要是瑗瑗要将那夜阑风的成绩提上去,那不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
时子瑗怪的看了眼6羽,白皙的手拉过6羽的手指,“哥哥,那夜老大…”
“那夜阑风人家成绩好着呢,不需要你去教。”6羽很快就打断了时子瑗接下来的话,一个谢航辛他就够了,还在加一个夜阑风,那她还有时间陪着自己么?
时子瑗错愕,夜老大成绩好?这事情似乎自己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有过怀疑,但是夜阑风为什么故意考试不考好呢?
6羽突觉自己说话太冲了,反手拉过时子瑗的手背,语重心长道:“瑗瑗,这夜阑风的成绩绝对很好,他要考好的话,和你的应该不相上下,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担心他。如果你执意要感谢他的话,可以请他吃饭,或者是买一个什么东西给他就好了。”
时子瑗吓一跳,自己是托了重生的福才得以安然顺顺利利的不学习也照旧考得好,碰到一个6羽已经是她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了,要是按照6羽所说,那夜阑风不就是另外一个天才了么?妈丫,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
时子瑗这番考虑着6羽的话,完全就没有注意到6羽那股子眼,那眼明明确确的表明了他不许时子瑗去教夜阑风,而且还说明了即使要感谢他,也可以有多种方法,至少吃一顿饭或者买一个礼物比时子瑗天天逮着夜阑风学习要强多了。
“哥哥,你确定?”时子瑗不由得再问一次,因为这事情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怎么就感觉6羽的眼有点怪怪的,而且他说话的语气似乎太快了。
“当然确定,那夜阑风肯定成绩很好,瑗瑗,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6羽几乎在时子瑗说的下一秒就接上了口。
时子瑗不得不再次看了看6羽的眼,还是一样温润的笑容,似乎没有什么。
看时子瑗没有答话,6羽继续道:“要是瑗瑗不信,那我们就来看半期考的成绩吧。”
时子瑗只得点了点头,一方面她有些怀疑,另外一方面主要是如果真的如6羽所说的话,那自己不是班门弄斧么?
一进教室,就看见谢航辛坐在她的座位上对着面无表情的夜阑风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谁谁谁的弹珠打得准,他今天学到了什么…时子瑗真怀疑这个谢航辛的毅力到底多强。
她都回来半个月了,谢航辛对夜阑风的态度还没有变化,那热络的可不是一般的热络,而夜阑风却始终还是同一个表情,那就是没有任何的表情,据萧飒说,这样 的状态其实已经维持了一个月了,自从那天她被送进医院开始,谢航辛就已经这样子了。
“瑗瑗,你回来了,那个6羽没有和你一起过来?”谢航辛高仰着头饶过时子瑗的后面看,没有看到,便问道。
这个6羽,说实话,他有些害怕。
时子瑗摇了摇头,她又不是不会走路,干嘛天天6羽要送她回来。
谢航辛很自觉的站起了身,将位置让给了时子瑗,再看了眼夜阑风,悻悻的走了。
他没有发现在他走后,夜阑风微微蹙了下眉。
夜阑风真是搞不懂了,这个谢航辛莫不是被人下药了,为什么老是来缠着他?自己为什么好像也渐渐习惯了呢?
一个半月的半期考,谢航辛和夜阑风都有很大的进步,特别的夜阑风,竟然成绩和时子瑗考得一样,都满分,这结果让众多的人都大跌眼镜。
黄灵将这一份功劳全都算在了时子瑗的身上,谢航辛考在了全班前十名,时子瑗不怪,这夜阑风自己都没有教过,也没有看见他读书,竟然考了满分,简直就是天才,但是为什么他以前都不考满分呢?为什么每次都考倒数第一呢?
时子瑗一回家,就看见林珍一人在独自唉声叹气,水汪汪的眼眸不由一闪,一把冲上前,抱住了林珍,撒娇似的笑着问道:“妈妈,你怎么啦?”
照说现在林珍事业顺利,家庭顺利,应该没有什么好烦恼的,难道是自己最近太放松了,导致有什么事情她没有顾到?
林珍微低头颅,撇看时子瑗,叹息一声,道:“瑗瑗,你爸为了皖金山挖金的事情忙得不得了,就想说是把那个水库给了你小叔叔,你说这事情,妈妈要是说你爸不好,不说你爸也不好,你爸这不是存心给我添堵么?”
明眸一愣,时子瑗想到最近半个月的事情,因为皖金山已经挖出了金子,老爸作为合伙人肯定得一起看着,一刻也放松不得,但是这乡下的水库养着鱼,这一天到头的两处跑,肯定是会累得生病起来了,自己可不能让老爸和前世一样积劳成疾了。
“妈妈,那爸爸有和小叔叔说么?”时子瑗着急的问道。
要是老爸把水库给了小叔叔,老妈心里肯定不好受,毕竟去年发生的事情一时半会的老妈肯定接受不了。
林珍浑身一歇,微仰着头,“还没有呢,你爸这是和我商量,我也不希望你爸太辛苦了,这段日子都瘦了不少了。”
林珍是对去年的事情还有一些芥蒂,但是基于时开民的身体来说,她是愿意放下的,而且时 开民还和她商量过了,没有直接给,这也是对她的尊重。
时子瑗眼眸俏皮的一闪,直接问道:“妈妈,是不是只要让爸爸不要那么辛苦就好了?不用让爸爸两边跑?”
“是啊,我是心疼你爸,要是能不让他两边跑就好了,你爷爷年纪大了,要是让你爷爷去处理水库的鱼塘,这要是出一个什么事情,那就不好了。”林珍怪的看了眼时子瑗,把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时子瑗眉目不动,笑容清晰,“妈妈,你可以让小舅舅来管理水库啊,小舅舅的为人您和爸爸都清楚,小舅舅上的那个工厂不是说快要倒闭了嘛,这样子的话,我们就可以帮助小舅舅了。”说着,时子瑗已经从林珍的身上放开了,她才不愿意让老爸、老妈无缘无故的就把财产给了别人了。
“可是…”林珍迟疑。
虽然时子瑗说的她很心动,但是她也深知自己婆婆那一家子,恐怕又会说她的闲话了,或者是说自己在排斥着他们,不让开民尽孝,这两种,都不是自己所希望的。
“妈妈,你想想,真要是把水库给了小叔叔,小叔叔还工作着,小婶婶也在教书,这不是给着他们添堵吗?而且难道妈妈希望爸爸又回到只听奶奶的话那样吗?”
时子瑗再接再厉,绝对不可以随随便便的将果实给了他们,这样的话,他们哪会感激,恐怕还会认为是老爸存心的,或者说着水库养鱼不赚钱,硬塞给他们的。
时子瑗这么一激,林珍就想到了以前的事情了,想来这水库确实不能给了小叔子,不然,恐怕还会搞出更多的事情来。只是…自己的老公会同意么?
“妈妈,你放心,要是你同意让小舅舅接手,瑗瑗就有办法来说服爸爸同意。”时子瑗看出了林珍的犹豫,也知道她在想什么,老爸那头,老妈肯定不好意思去说,那么就只有自己来说比较好。
林珍只得点了点头,还是晚上回来看自己的老公怎么说。
待时开民回来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时子瑗见时开民一回来就端上了一盆热水给时开民泡脚,惹得时开民一阵赞扬。
“爸爸,瑗瑗听妈妈说您是要打算把水库转让给小叔叔?”时子瑗揪着时开民的心情不错,思量斟酌的开口。
时开民动作一滞,脸上的笑容给跟着停滞了,放下擦脚的毛巾,看着时子瑗,道:“瑗瑗,爸也是太忙了,想要多陪陪你和妈妈。”
说话的时候挺小心的,时开民其实是怕自己的这个女儿会生气,毕竟去年的事儿也是知道真相的。
时子瑗面色一沉,敛下笑容,嘟起嘴,两弯明澈的眼睛有些氤氲,似乎是有些指控的味道,“爸爸,您怎么就不顾及妈妈呢?今天瑗瑗一回来就看见妈妈在哭您没有看见妈妈眼睛都红红的吗?”
在洗浴间洗澡的林珍,听到时子瑗的话,洗澡的动作停止,随即一笑,这个女儿,该怎么说好。
“什么?”时开民听到时子瑗的话立刻站起身,接着又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了,又半蹲下身子,小声着急的问道:“瑗瑗,你妈妈真哭啦?”
要真是这样伤了自家媳妇,那自己可真就该死了,还是宁愿自己忙点。
“当然是真的,但是妈妈还说她同意了,就是怕爸爸被奶奶说。”时子瑗的眼无比的真诚,丝毫没有一丝破绽。
听到自己的女儿说‘奶奶’,时开民徒然站起,要不是因为自己的妈,自己也想不到要做这样的决定。
原来,李丽琴其实在私底下找过了时开民了,还专门哭诉了一番,说以前怎么对不起时开民这个大儿子,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还说时开民一家子到了县城里,见到他的机会就少了,然后再把小时候什么拉扯大的,什么兄弟之情都扯了出来,再加上李丽琴一句‘儿行千里母当忧’‘半个身子都进黄土的人’,惹得时开民稍稍心软了。
还有就是时建还和时开民说了时开贤的工厂不景气,说是要倒闭了,所以时开民才有那么一个想法,自己不在父母的身边,而自己的弟弟照顾着父母,自然是自己能出一份力就是一份力了,而且又那么巧的在皖金山开采到了金子,这金子可不像鱼,金子利润远远高于鱼的利润,所以就想着要把水库给自己的弟弟。
这两件事情时子瑗和林珍都不知道,当然也不想要知道。
李丽琴找时开民这样说很简单,无非就是去年的那栋房子和今年时子瑗一家搬进了县城给刺激的,况且被自己的小女儿这么一加油,就乘着林珍和时子瑗不在的时候找上门了,要不然,时子瑗一家若还是家徒四壁的模样,才不是找上门,而且肯定会躲得远远的。
所以时开民为难了,左右为难之中,无奈之下,他只好和时子瑗全盘托出了。
时子瑗一听,蹙眉,据她的记忆来,小叔叔那家工厂在她前世重生那时候都没有倒过,而且小叔叔还升职了,但是爷爷说的话,也不应该会骗老爸,难道因为自己的重生,连小舅舅的那工厂都要倒闭?不,不可能这样子。
“爸爸,依瑗瑗的意思看来,您不想让妈妈伤心,又不想让小叔叔没工作,或者是让奶奶失望,其实爸爸,你想想,现在小叔叔还有工作,而且爸爸,那皖金山要开采必须得要钱吧,您不可能一分都不用再出了吧,何况您也不能确定皖金山的金子就挖不完啊。”
虽然时子瑗心里是确定了这皖金山的金子至少可以再挖个二十年,但是时开民不知道,而且依据还有许多去挖金的人都没有挖到,这可是一条有力的实例。
时开民一听,徒然怔了怔,自己的女儿说得对,自己光顾着要照顾到弟弟和想要回家多陪陪家人,倒是忘记了若是没金子可挖了该怎么办?这水库虽然赚的钱不是很多,但却是自己为这个家能做的最后保底了。
当然,时开民没有想到还有林珍的丸子作坊,只是即使他想到了,也应该不会把林珍的那份当成是他自己的那份,因为他心里至少还有有些大男子主义的。
时子瑗看时开民似乎被说动,继续道:“爸爸,您若是想在家多陪陪我的和妈妈,瑗瑗倒是为爸爸想好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时开民闪着黑眸,看着时子瑗的眼睛问道,自己的这个女儿总是给他出乎意料的惊喜。
说到这,时子瑗沉下眼眸,“爸爸,您只关心着奶奶那一边,你都没有关心到外公、外婆那边了,小舅舅都快被辞职了,他都还没有工作呢,何况,小舅妈不是怀孕了三个月了嘛,我那边的包包店虽然有小舅妈的一份,但毕竟不多啊。”
陈小桥是在八月份的时候怀孕的,一怀孕就被时子瑗的外公、外婆看得紧紧的,为了不容许有什么闪失,在前一个星期就被接回到了家里,准备歇个一年,不工作了。
关于包包的事情,时子瑗并没有告诉林珍和时开民,她已经和言桓合作了,至于赚的钱,可是以前的好多倍,当然陈小桥小舅妈的收入也高了不少,不过,时子瑗肯定不能这么说。
“可是你小舅舅应该可以安排到你妈妈那里去吧。”时开民良久开口道。
时子瑗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皱了皱眉梢,眉宇间凸起了一个‘川’字形,“爸爸,大姨已经在妈妈那里了诶,您在让小舅舅去,那齐叔叔不会有什么意见?或者说,即使齐叔叔乐意,但妈妈肯定不好意思。”
“好了,瑗瑗,你去睡觉吧,爸爸会想想的。”时开民看着时子瑗一副困倦的样子,便推着时子瑗去睡觉,这个女儿,为了他的事情,可不能把身体给搞坏了。
过了几天之后,时子瑗从林珍口里得知了是自己的小舅舅在管理水库养鱼,也就放心了下来,小舅舅的心比较细,老爸给会教他,应该可以应付得过来的。
一晚,时开民一脸春风得意的走进屋子,那勾起的嘴角都足以吊一桶水了,惹得林珍一阵嘟喃。
“开民,我说你今天怎么回事?这笑得也太过了吧,诶诶诶,别给我动那青菜,我自己会弄,我看你还是出去吧,还碍手碍脚的。”
时开民看着自己的老婆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脸蛋红润有致,想到今天的事情,不由气血一冲,直直的走上前去抱住了林珍,“阿珍,要不,我们请一个保姆吧。”
林珍欲挣扎,挣扎不开,瞪了眼时开民,“开民,你干嘛,孩子还在家呢。”
自己的老公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正经了,林珍不由得脸色炯红一片,连耳根子涨得通红。
时开民‘啧啧’两声,靠近林珍的耳际,“阿珍,就一嘟嘟,嘟嘟不是在睡觉了么?瑗瑗又不在。”
林珍耳根子被喷洒了温热的气息,顿时身子一软,整个身子都贴近了时开民,逞强娇羞道:“开民,你给我放开,这都七点了,嘟嘟还没有吃饭呢。”
“阿珍,要不我们就请一个保姆吧,也省得你那么累,要工作还要带嘟嘟。”时开民不理会林珍的话,还更加紧紧的抱住了林珍。
林珍终于爆起,身子一滞,接着一脚踩在了时开民的脚上。
“啊~”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开民大叫一声。
“开民,到底你有什么好事?还请保姆,这请保姆是要钱的。”林珍说着话的生活脸色还是通红的。
时开民又接着笑起,身子向前倾,“阿珍,你知道吗?那皖金山的金子真的好多,我们开采了这一个多月竟然提炼出了三十多斤,你知道吗?这能赚多少,不止我们都回本了,而且还赚了好几万,这才一个多月,要是再开采下去,可就不止这个数了。”
“什么?那么多。”林珍惊讶了,这要是按照自己老公的说法,这一个月赚几万,一年可就有十多万了,甚至上百万,想着,想着,她的嘴已经渐渐张大,眼瞳也睁得大大的。
“所以啊,老婆,我终于可以实现当初和你说的话了,我今天去买了一个戒指。”说着,时子瑗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盒子。
林珍一看,眼里的惊喜完全可见,但转而又想到这戒指是不是太贵了?
“开民,即使有钱也不能这样花费,这东西得不少的钱呢。”
她说话的当口,时开民已经打开了盒子,盒子内装着的是一个金戒指,闪得林珍眼睛不停的眨着。
“阿珍,当初娶你的时候我没钱,也不会赚钱,还害得你吃了不少的苦和委屈,如今,我也赚了一些钱,这个戒指在当初娶你的时候我就向你承诺过了,所以…”时开民边说边把戒指戴在了林珍的手上,大小适中。
林珍在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以前所受的委屈统统都不算什么,自己一生能碰到一个对自己那么好的男人,是她的福气,也是证明了自己当初选择是没错的。
“开民,你说你干嘛买那么贵的东西?”说着说着林珍的声音就沙哑了,眼睛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时开民抬头一看,看见自己的媳妇竟然掉眼泪了,忙解释,“阿珍,阿珍,这个戒指不就是几千块嘛,我很快就赚回来了,你…你别哭啊。”
林珍伸起手,透过模糊的眼看着闪亮亮的戒指,扑哧一笑,对着时开民,“傻瓜。”
当然,在学校的时子瑗是不知道她的老爸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她还为着凌霄刚刚和她说的事情所纳闷呢。
凌霄上午来找她,说是前一次陪着她去买的房子出现了一些问题,说是被骗了,这可是个大问题,所以时子瑗正在思索着这个事情应该怎么解决呢。
“时子瑗,外面有人找。”有人叫道。
时子瑗赫然转醒,接着起身,朝教室外走去。
是凌霄,时子瑗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瑗瑗,你得马上和我去一趟,那事情不能再拖了。”凌霄的声音夹带着一丝急切,脸色也表现得很着急。
时子瑗眼帘霎时撩起,刚刚思绪的经马上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凌霄的身上,沉声道:“怎么啦?凌霄哥哥。”
“瑗瑗,那房子的问题,现在就得去解决了,不然,会闹得不可开交,可能我们的那两万块就打水漂了。”凌霄一个上前,就要拉起时子瑗走人。
时子瑗一躲,“凌霄哥哥,你等下,我得让同学给我请假。”
说着,时子瑗就快步的走到萧飒那处,让萧飒帮忙请假,还未带萧飒问为什么,就急匆匆的出了门,和凌霄走了。
出了校门口,两人乘坐一辆三轮车,终于在二十分钟之后到达了她买的房子那边。
“我说你这老头,这房子明明是我的,怎么我就不能上去住了,当心我告你。”时子瑗刚刚在三轮车,就听到这句话。
抬眸一看,原来两个一男一女的年轻人正打算对肖启动粗。
肖启今年差不多五十岁了,是时子瑗找来专门看着这五套房子的人。
“凌霄哥哥,你快去拉住。”时子瑗推了推凌霄,她跑得不快,根本不够时间,只得让凌霄先行一步。
凌霄自然也是看到这样的场景,立刻就大步跑了去,时子瑗也在后面跟了上去。
“喂,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不准动粗吗?要是肖叔被你打伤了,你就不怕我们把你告上法庭去。”凌霄上前一把就拉开了那个男子的手腕处,一甩便甩开了,正好扛下了肖启被打的命运。
这个时候,时子瑗也跑到了,气喘吁吁关心问道:“肖叔,您还好吧?”
“没事,没事,瑗瑗,你怎么来了?”肖启晃了晃,反应了过来。
“哟,怎么找来个那么小的,怎么着?还想和我打一架,告诉你,我可是这东街有名的老大,你可给我小心,要么,不要当我的路,要么,就准备吃我的拳头。”男子边说还边伸起了拳头朝凌霄的鼻梁处打算挥去。
凌霄正要伸出手,被时子瑗阻止,时子瑗走到凌霄的身旁,高高仰着头,“哥哥,这里是我的房子,你们不能进去。”
时子瑗打算来个先礼后宾,若是这两个人能够安分,她也就不想惹太多的事情出来。
“小妹妹,我看你还是回家吃奶吧。”女子一把捏住了时子瑗的下巴,讥讽道。
凌霄看时子瑗被捏住,一个使力,啪开了女子的手,眼眸暗沉下来。
时子瑗蹙了蹙眉,这两个人,莫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我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你们想要进去得经过我的同意,我不认为你们可以进去。”
“哟,达子,这地方还有你去不成的地,我就要上去嘛。”女子朝男子撒娇道,那如血的唇瓣、白白的铺着厚厚一层的白粉,这简直就是一女鬼,时子瑗不由大了个寒碜,幸好现在是白天。
男子轻柔的拂过女子的下巴,看着女子的眼睛,“苗儿,还有我达子去不了的地方吗?不可能。”后面的三个字是朝着时子瑗三人低吼的。
“我就说嘛,我这是跟对了人了。”女子娇羞的将整个身子都靠拢到了男子的身躯之中。
时子瑗没想到,现在的人怎么那么开放,光天化日之下,竟堂而皇之的作出此等动作,如若这事情发生在二十一世纪,这倒不怪,但这是在二十世纪啊,不由得撇看了眼凌霄和肖启,凌霄则是撇开了眼不看他们这般恶心的动作,而肖启则是涨红了脸,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你们还是离开吧,不然我就报警了。”时子瑗觉得不应该废话了,报警是下下策,但应该是最有用的方法。
肖启年老了,凌霄才十八岁,而眼前的这个男子应该有二十三四岁,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肯定是经常打架的,凌霄不一定能够对付得了他,自己只是个八岁的小孩子,更是起不了作用。
至于为什么说报警是下策,那是因为自己不想要暴露身份,虽然凌霄在这,但是凌霄毕竟不懂这些事情,要是他懂,自己就不需要来了。
“哈哈哈~达子,这小孩子说报警,你难道还会怕警察么?”女子大笑,眼里蓄着嘲讽。
男子挑了挑眉,头仰得高高的,大吼,“识相的给我滚开,不要当大爷的道,要是我生气了,那你们就准备吃不了兜着走。”
一副趾高气扬,作势要强行闯入。
“瑗瑗,你看怎么办?”凌霄侧耳小声问道。
时子瑗没有想到竟然碰到了这么一个刁蛮无理的痞子,看来和他们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而街角的对面,一个男子恭敬的朝车里的男子道:“少爷,看来那两个人是要硬闯了,你看…”
“暂时不要,等等再看看。”
“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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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15:上初中了!!
言桓坐在车上,侧着头,透过车镜看着街对面的五人,一个矮小的人儿睁着大大的灵动的眼睛,丝毫不惧畏的看着那一男一女的嘴脸,抑或应该是在威胁。
今天,他安奈不住心里的想法,想着自己要在走之前来见时子瑗一面,没想到,半年不见的她,似乎还是没有怎么样的变化,只是那一头墨黑的发丝长了不少,在微风的吹拂下自己还能看到她那张瓜子小脸高仰着。
小李撇了眼车内的言桓,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里的感觉出了什么错误性的判断,总感觉这个言少爷对待对面那名叫做时子瑗的小女孩不太一样,例如,对着她的时候少爷会笑,不是那种面具式的笑,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再例如,言少爷从来就不喜欢别人碰他,但却会主动的去触碰这个时子瑗…总而言之,这个叫时子瑗的小女孩很不简单。
“少爷,您看…”小李先是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不多,他们还得赶着回市里。
言桓舒展了下身子,骨节分明的两手并拢着,两手扭动,发出‘咯吱’,接着两手放开,右手伸往车闸,‘咔嚓——’之后,却没有了声响…因为他的眼睛从一开始就没有移开过对面的场景,而此刻他停下来,是因为…
对面的时子瑗见男子正要闯入,竟…
“呜呜呜~”
而时子瑗此刻已经倘坐在了地面上,两手伸至眼眶,摩擦——
这是哭了?
是的,时子瑗看这里虽然比较偏僻,但过路的人还是挺多的,报警来不及,能阻止这男子进入的只有靠过路人了。
果然,她的方法是有效的,因为她此时的做法已经让过路的人停留了,并且朝他们这靠拢。
时子瑗靠着指缝间看到渐渐被她吸引过来的人群暗暗欣喜,幸好现在的人不似后世的人那般冷漠,一栋高楼里住着的邻居五年都还不一定见过面。
矗在时子瑗身后的凌霄和肖启都呆怔了,没有反应过来,因为时子瑗这一行为完完全全就颠覆了在他们心里的形象;而在时子瑗面前的一男一女惊愕着,似乎他们还没有出手吧?
“哎呀,这哪家的孩子在这里哭,你们看看,莫不是被这两个人给吓的吧?”
“我刚刚从那边过来,就看到这个女的还捏住了小女孩的下巴,看来是被捏痛了。”
“还真不说,刚刚这两个人还在当着这孩子的面就亲嘴,还真好意思。”
“有伤风俗啊,现在的年轻人喔…”
……
人群中你一句我一句的都是为了时子瑗说话,那一男一女越听脸就越白,还微微有转青的迹象。
那女子一个甩手就甩开了男子的手,蓦地转过身,唇瓣上娇红欲滴的红唇大肆低吼,眼底划过一丝恼羞,“你们说什么,我刚刚根本就没有用力,我怎么会欺负一个小孩子。”
只是她这样的解释再配上她这样的妆容,越发的没有可信度,那些人群里一个个都用鄙视,嘲讽,不屑的眼光看着她,似乎在说,浓妆艳抹的,还是一个清白的女子么?
男子被女子扯开了手,皱了皱眉,厉眼扫了下倘坐在地上的时子瑗,似乎看出了些什么。一个反手,抓住了女子的手,沉声道:“苗儿,我看你是越发的不懂事了!”似威胁,又似警告,只是他这一出声,女子的脸色已然比之刚刚的更为泛白,微微靠近男子的耳际,低喃求饶,“达哥,我是一个清白的女子,这要是让我妈知道…”
“放肆,收了黄哥的钱,难道还有反悔的余地吗?何况…这事情,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是这个小女孩在设计我们吗?”男子低沉着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比之威胁还要让人寒碜。
而他们低喃的声音却恰好被倘坐在地的时子瑗听到了,看来,是有人故意的,只是,是针对她的么?
女子在听到男子的话语一顿,脸色忽而白,忽而青,最终恢复使然,只是因为刚刚男子的威胁不能让她瑟瑟发抖的身子马上回转,只是这一次,只要这一次…
“瑗瑗,瑗瑗,你怎么啦?”凌霄蹲下身子,着急问道,在他的心里,这 瑗瑗不应该那么害怕,一下就哭了吧?
“你…”那女子正要出声,时子瑗故意提高的嘶哑之声打断了她正要说的话,“哥哥,为什么叔叔婶婶还不肯放过我们,连爸爸妈妈的遗产都要拿去,要是这房子被叔叔婶婶拿去了,我们要去哪里住…”
时子瑗这话说得张紧度很好,虽然这话在别人看来或许是有些不太对劲,但这意思却是表达清楚了。
“哇,原来这两个狗男女还是这孩子的叔叔婶婶,听着小孩子的话,怕是这两个不要脸的来抢他们两兄妹的房子了。”
“还真真是不孝,自己的侄子侄女都这样了,亏他们还…”
人群中一人一句的又开始了。
“你们都给我闭嘴,要是敢再给我说一句,别怪我达子不饶人。”男子突兀转身,对向人群,赫然大吼。
没想到就一个小女孩那么难解决,还以为自己接了一个好差事呢。
被男子一吼,人群讨论着的人蓦然安静了下来,只不过,下一刻,又响起。
“我说良子,我都还没有见过那么嚣张的人,看来,我们哥俩今天又可以在一起解决一个败类了。”
“儿子,你上去,我就不信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一个。”
……
人群之中,蠢蠢欲动,几个年轻男子已经翻起了袖子,眼睛已经盯着那名叫达子的男子,似乎只要男子一动,他们便会冲上去。
时子瑗看着这场景,心里一阵暖意,难怪常说‘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看来这群众的力量确实是无穷的,因为那女子早已颤抖,而男子面对着这一群人,也似乎暗暗耐住了性子,脸色灰白交错。
“哼,算你狠。”男子一个冷哼,接着拉起女子就走。
时子瑗看人已经走了,也就在凌霄的扶手下站了起来,眼眶里海夹杂着泪水的湿润,扯有一抹淡笑,“谢谢叔叔伯伯,奶奶阿姨…”
大家挥了挥手,没有说什么就散了,不过脸上倒是有一抹自豪感,仿佛他们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看着远走的人,时子瑗擦拭掉眼眶中的残留泪水,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她没看错吧?
“好了,丫头,别眨了,就是我。”
原来,在时子瑗进行方法的当口,言桓也下了车,这会已经站在了时子瑗的面前,而在他身后站着的正是小李,眼底还没有退却的一丝惊讶和愕然。
凌霄是见过言桓,还不止一次,第一次是在言桓收草药是时候,第二次,是在城镇的草药铺,所以对言桓并不陌生。他和言桓年龄相当,但由于成长环境不同,自然在气势和言行、威严都不是在同一个档次的人。
“言先生。”凌霄上前,因为他听过时子瑗和他说过言桓有洁癖的事情,也就没有伸出手,只是轻笑着唤了一声。
言桓笑笑,点了点头,饶过了他走到了离时子瑗更近的地方,停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