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王震会事先不知道?”
采娘帮着乐天劝说洪武,伸手抢了几次也没抢下洪武手中的酒碗,胡女的野性猛然爆发,明艳俏脸一绷,猛然在洪武耳边大吼道∶“不准再喝啦——”
“扑通!”
酒桌被洪武的脑袋砸得砰砰作响,采娘大吼的前一刹那,纠髯汉子已经醉得人事不知;大堂下,近百个以为苦尽甘来的船工兄弟也躺下了一大片。
“唉……又是这样,死醉鬼!”
采娘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但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让她生气,先踢了洪武一脚,这才把丈夫拖了起来。
“采姐,我帮你扶大哥进去。”
乐天见采娘有点吃力,出于好心伸出了援手,可惜他也醉得七荤八素,伸手没有抱住洪武,却抱住了诱人义嫂的弹挺双||乳|。
“呵、呵……大哥的胸肌真发达,咦……怎么像女人一样?”
乐天嘴里自言自语,好的五指不停摸索,一揉一搓,最后更仔细研究那逐渐凸立而起的||乳|珠;一番“研究”后,他终于明白了过来,这是——女人的胸部!
女人!
乐天的身体与手掌同时一顿,就连呼吸也瞬间窒息。
采娘因为怕其他人看到这羞人的一幕,一直在默默抵抗,俏脸越来越红;当乐天突然变成木头时,野性佳人单臂用力推开了乐天,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黯然,随即拖着洪武向卧房走去。
“嫂子,我帮你。”
乐天僵硬两秒,突然又“活”了过来,大步流星追了上去,灼热的呼吸不顾一切,重重喷在了采娘后颈上。
明艳人凄的无双长腿悄然一紧,小麦色的迷人肌肤一阵颤栗,乐天竟然又叫她“嫂子”彷佛一道惊雷炸开了两人之间禁忌的城墙。
不待采娘有所应答,乐天已从后紧紧贴了上去,火热坚挺的阳根隔衣顶在了人凄翘臀之上,圆头用力一压,就此深深顶入了野性少妇紧绷的臀缝中。
“啊!”
采娘吓得身子一抖,脚跟离地,就好似被男人这一顶,顶上了天一般;一声羞人惊叫后,她急声低语道∶“乐兄弟,别……不用你帮忙,我能行!?”“嫂子,大哥这么沉,我要……帮你!”
两人继续着特别的对话,步伐缓缓向前移动,而乐天的欲望之源从未离开过迷人义嫂的羞人禁地,并利用步伐的变化,开始了暧昧抽动。
酒壮英雄胆,乐天此时勇气大增,只想宣泄胸中那团热流,一切顾忌都被欲火焚为了灰烬。
“臭小子,你……唔,啊……”
走出不过十几米,但采娘呼吸已乱,骂声来到唇边却变成了呻吟,更让俏丽人凄羞窘的是身子的变化,她清晰地感觉到,下身禁地竟然在一阵阵颤栗中湿润起来。
胡女不像中原女子那般保守拘束,但采娘同样承受不住乐天这等侵袭,更何况洪武还在她臂弯中沉睡;憎的一声,采娘突然加速向前冲去,颤抖的臀瓣终于甩脱了坏男人的阳根。
野性人凄逃一般冲回了卧房,刚手足无措地把丈夫扔到了床上,强劲的男人气息已扑入了房中,性发如狂的乐天来得如风,去得也如风,狂风来去之间,采娘已被卷进了他的房间。
“乐天,你想做什么?我要生气啦!啊……”
乐天回应美丽嫂子的是狂放的搂抱,一跃上床后,他双手压住了人凄香肩,迷蒙的眼睛突然有了片刻的清醒;男人一字一顿,坚定无比道∶“采姐,我要你——”
清明刹那过去,男人又被欲火笼罩,而采娘被那一句“我要你”震撼当场,与乐天并肩迎敌相视一笑的情景在她心房久久喉旋。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佳人不欢情,采娘心底的春情开始飘荡,手足的力量逐渐融化在男人的欲火之中。
“呀,别脱,不行……”
明艳少妇从千头万绪中回过来,突然发觉她已玉体赤裸,男人也一丝不挂,阳根之躯正重如山岳般向她压来;强大压力下,佳人两腿交叉紧夹,两手紧捂胸前,虽然没有大叫大嚷,但眼却很是坚定,绝不给色狼下口的机会。
“乐兄弟,你喝醉了,不准碰我!你若真喜欢我,咱们明天找洪武说清楚,我与他其实……”
采娘的秘密已冲到了嘴边,可惜乐天欲火攻心,兀自喘着粗气,下体红光直冒道∶“好嫂子,我等不到明天了,现在就要你……要你做我的女人,就是遭天打雷劈,我也要你!?”乐天没有粗暴地扳开义嫂手脚,而是缓缓吻向了性感的朱唇,美人幽香吸入心脾的刹那,他的九气玄功自动运转起来,钻进了采娘体内,弥漫在人凄花房蜜|岤中。
采娘的唇舌咿唔着挣扎了几下,片刻就沉醉在男人舌尖的挑逗中,狂野而生疏地回应起来。
乐天唇舌搅动之时,大手打着转,画着圈,沿着人凄||乳|根缓缓往上攀爬,最后成功覆盖了高耸||乳|峰,指尖轻轻压住了嫂嫂不知何时涨大到极限的||乳|尖。
“喔……啊、啊……”
柔柔的快感拂动着采娘的身心,俏丽人凄情不自禁呢语低吟,双臂不受控制地缠在了乐天肩上,高挑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摇动,涨得发疼的饱满双||乳|不知不觉重重抵在了乐天胸膛上。
美丽嫂子的回应让乐天心火大热,目光急速下滑,落在了野性芳草掩映下的人凄禁地。
男人目光如有实质般在嫩红缝隙间扫动,采娘心房一颤,暗自低叹应该结束了,绝不能让乐天再放肆下去,绝不能这样随随便便就成为他的女人。
女人骨子里都有追求完美的基因,采娘再次嗅到了空气里浮动的酒气,趁着乐天发呆的刹那,她突然一脚将坏兄弟踢翻,然后翻身而起。
“臭小子,明天再给你算帐,咯、咯……”
奔放胡女检起衣衫,迅速向床下跳去,关键时刻,她终于回复了人凄的理智,但却晚了一点!
“采姐,不要走!”
欲火刺激下,乐天武功大增,光影一乱,他赤裸的身体挡住了采娘的去路,然后狂乱地抱着采娘冲回了床榻。
“混帐,坏蛋,放开我,我打死你……”
美人拳头暴风雨般捶在男人胸口,采娘先前还有几分留力,见乐天不听话,她后来已是重拳出击。
男人疼得骨头发颤,但这种疼也抵不过欲火的厉害,猛然一声虎吼,他分开了人凄嫂子的无双长腿,然后不顾一切将阳根顶了上去,圆头准确地顶在了泥泞的蜜|岤花瓣上。
采娘的反抗在升级,春潮的流淌却没有丝毫减少,滚烫碰到花瓣,美丽人凄不由脸色大变,又羞又气,如果乐天没有喝醉,如果他不是这么野蛮,也许她已经放弃,可是这样却激起了采娘不屈的野性。
“臭小子,你敢!你要插进去,我恨你一辈子!”
“我不进去——你才会恨我一辈子!”
两人四目对视,都是那么气势坚定,乐天可不是笨蛋,知道女人都爱言不由衷,更是千变万化,说话之时身子一挺,圆头立刻破开了娇嫩蜜唇,进去了半寸。
“混帐,你敢强jn我?啊……我要杀了你!嗯……”
采娘话语凶狠,野性飞扬,却不知她那样更加迷人艳丽,完全是在刺激风流特工的黑暗欲望。
“我就是要强jn你,怎么样?嘿、嘿……”
男人无赖地笑了,不过阳根还是听话地抽了出来,正当采娘心弦微微一松时,臭小子却用圆头在蜜唇上研磨揉动,沾满了她的春水后,又缓缓插入了半寸。
柔腻的快感紧夹着阳根,男人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方寸之间,而采娘的身子同样敏感无比,两人不约而同噢的一声,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唔,乐天,不要动,我真的会恨你……”
采娘最后的意志在拼命挣扎,指甲更狠狠地在乐天身上抓出了道道血痕。
“嫂子,我真的想要你!”
rou棒前端在半寸空间进进出出,一点一滴地摧毁着人凄的意志,风流特工可不是情场初哥,化野蛮为温柔,更故意用禁忌的字眼挑逗人凄的羞红,末了还咬着采娘耳垂道∶“好嫂子,你下面好湿呀,是不是有点痒呀?要不要我插进去?”
“你……混蛋,滚!啊……啊喔……”
采娘本已下降的怒火又熊熊燃烧,反抗之中,羞怒佳人幽谷深处猛然抽播了几下,一大股藌液在刺激中喷射而出,正好喷在了坏家伙阳根圆头上。
“乐天,好人,求求你,咱们与洪武说清楚再……”
乐天用力一挺,圆头强行从采娘的蜜唇缝隙间挤了进去,快感波浪般包裹了男人的欲望,他猛然向里一入,使出了致命的一击,生生打断了美丽嫂子的反抗之音。
“呀——”
惨叫穿窗而出,美丽人凄似若受到死刑般瘫倒在床榻之上,两行莫名的清泪刹那弥漫了脸颊;采娘不仅发出了惨叫,而且浑身一片煞白,就连五官也在剧痛中扭曲,令本想狂抽猛插的乐天意外地停了下来。
动作并不是特别粗暴,前戏也足够,采姐怎么还这么疼?乐天低头一看,下一刹那,惊诧与狂喜同时涌入了他醉意弥漫的脑海。
血,处子之血!采姐竟然还是一个chu女,哈、哈……难怪刚才好像戳破了一层阻碍。
极度幸福的感觉冲淡了乐天的欲火,阳根小心翼翼地停在了野性佳人桃源玉门之中,他乐滋滋地问道∶“好姐姐,你怎么还是chu女呢?”
采娘从最初的剧痛中缓过气来,接着就是一记白眼加重重一拳,野性四溢之后又是满脸羞红,语带颤声道∶“蛮牛,疼死我啦,叫你听我说完你又不听;混帐,我咬死你!”
美人一口咬在了乐天肩膀,咬得皮开血流她才稍稍解气,然后认命地躺回了床榻,幽幽低语道∶“我与洪武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嫁给他是为了掩藏身份;洪武倒是真想娶我为妻,不过我与他有约定,必须送我回到胡族老家才与他同房;啊……你这大坏蛋,不许动了,疼……啊、啊!”
明艳佳人在叙说往事,风流特工则开始了轻抽慢插;听到了真相,又听到了美人唇间的呻吟,乐天不由暗自偷笑,他可不想学洪武那么笨,早点吃进嘴里那才是自己的东西,嘿、嘿……
阳根缓缓向里推入,一寸、两寸、三寸……最后噗的一声,终于全根而入,硕大的巨物完全塞入了美人下体,看着采娘那鼓胀的桃源花瓣,乐天不禁浑身一绷,停在美人花心的圆头重重跳了一下。
“嗯……”
蜜|岤深处受到袭击,采娘没有说话,身子却微微扭动了一下;疼痛过后,酥麻油然而生,癌痒也开始沿着花瓣钻入了她的处子蜜道,一直蔓延到了芓宫花房。
美人身子的暗示让乐天兴奋无比,一声闷吼,他好似脱缰的野马,大开大合地抽锸起来。
阳根重重抽出大半,然后激|情插入,刺中花心略一流转,然后又刮着幽谷媚肉向外抽离,啪啪的撞击声顿时响成一片,乐天一鼓作气就是上百记激|情抽锸。
“呀!臭小子,好相公,插……插重一点,啊……痒,插我的痒处了,左边一点……不对,下边……呀!”
充实的快感好似野火蔓延,采娘虽然是处子破瓜,但胡女的野性却让她忘情迎合,小麦色的健美身子充分展现着力量,美人双腿一弹,腰肢一挺,竟然将压在身上的坏男人震飞了一尺。
乐天脚下用力,欲火蒸腾的身体立刻压了回去,滋的一声,春水飞溅,阳根重重插入,荫唇花瓣向内收缩,男女之欢瞬间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嘲境界。
“呀!臭小子,你敢这么用力,啊……”
阳根戳中花心,震动了芓宫之门,采娘的脚趾高高翘了起来,呐喊好似野马长嘶,最美的长腿在床上一蹬,再次将乐天颠了起来。
“噗、噗!”
乐天奋力“落”了回去,阳根破浪穿行,春丸也重重砸在了野性美人玉门上,春丸好似另一双色手,无处不到地摩擦着花信佳人的外唇花瓣。
嗳液从采娘蜜|岤内喷射而出,喷在两人的性器上,又随着大腿流淌到了脚跟,把床榻变成了泥泞沼泽。
俏丽野马在上下颠簸,骑士的唇舌则含着||乳|晕打转,男人的呻吟只能从舌头与||乳|头的缝隙间钻出;采娘的腰肢摇动得越来越快,男人阳物上的电流也越来越强,不停冲击着她最后的芓宫之门,透心的酥麻疯狂向花心冲来。
激|情的烈火焚毁了时空,狂野的交欢足足一小时后,采娘终于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尖叫声,布满香汗的玉体猛然弓挺而起,久久悬在半空,好似一座最美最妙的春色拱桥。
“呃!”
乐天的阳物受到了一波又一波阴水嗳液的冲击,男人只觉一团烈火在小腹炸开,阳根在极乐之时增的一声,隐藏的一截弹了出来。
“啊喔……呜、呜……”
暴长的阳物迅雷一击,绝对是致命的杀招,美人花心一颤,芓宫之门轰然大开,被男人插了个实实在在,销魂蚀骨。
采娘的呻吟尖叫音调大变,极乐的泪水奔腾长流,如泣似诉,魂飞魄散;就是这一击,美人心灵投降后,肉体也彻底臣服,野马就此有主,任君驰骋!
第九章发明新船
几分钟后,采娘缓缓回过气来,一口热气还未呼出,乐天又将她抱入了怀中,开始在屋内游走起来,一边摇动美人瘫软的身子,一边取笑道∶“好姐姐,你舒服了,我还难受,现在让我骑你吧。”
“唔……轻一点,你想弄死人家呀!”
野性美人偶尔撒起娇来,竟然也是千娇百媚,让男人的眼中又喷出火来,“好嫂嫂,我就是想弄死你,欲仙欲死,呃……”
“小坏蛋,还叫我嫂嫂,你这变态!啊……好乐天,我错啦,相公,慢一点,别插那么快……啊,别……嫂子受不了啦!?”床第之间本就应该百无禁忌,在乐天的闪电抽锸下,采娘也品味到了这特别的快感,被乐天抱在怀中的她不顾一切,主动上下起伏,一对浑圆紧绷的臀丘更凌空旋转,划出了一道道美妙无比的臀浪波纹。
两人在屋内转了好几圈,乐天一把将圆桌上的杂物统统扫飞,然后将采娘放在桌上,他昂然站在桌边,将美人的无双长腿扛在了肩上,令娇嫩的蜜|岤更加突出,紧接着一口气就是上千记抽动,不射不甘休。
采娘已不是不懂事的豆悲少女,热情奔放的胡女明白乐天的激动,本已瘫软如水的她勉力摇动着腰肢,双腿含羞带怯地勾住了男人腰部!
“呀——”
男人的虎吼震得门窗颤抖,双月害羞,风流特工阳根拼命向里一入,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钻入采娘紧窄的处子蜜|岤中。
阳物圆头再次插入了芓宫花房,阳精狂暴激射,一发、两发、三发……数不清的岩浆灌满了美人花心,当乐天咙的一声抽出阳物时,春水与阳精竟然回流而出,在采娘腿间、桌上、地上谱写出一幅销魂画卷!
狂乱渐渐平息,男女之情挥然交融,乐天一边体贴地为刚刚破瓜的采娘按摩,一边认真地说道∶“天一亮,咱们就对洪大哥说明白,如果他受不了,我就带你离开这儿。”
“嗯!”
采娘幸福的笑脸如花绽放,随即又皱眉摇头道∶“这样不太妥当,会让你与洪武发生冲突,你虽然是堂主,但大家跟了洪武那么久,一定会站在他那边的;双拳难敌四手,要不,暂时先瞒着他,时机一到咱们私奔好了,咯、咯……”
关系一变,采娘反而不急着与洪武说明,春色犹存的脸颊躺在乐天胸上,幽幽一叹道∶“洪武对我一直很好,我虽然不喜欢他,但原本也打算嫁给他当作报答;都是你这坏家伙,竟然把人家强犦了!哼,按照咱们胡人的规矩,要把你先阉后杀!”
乐天的酒劲随着激|情一起流出了体外,尴尬一笑后,他依然理直气壮道∶“采姐,感情是没有对错的,报恩有的是办法,不一定非要以身相许!”
来自现代的理念让采娘找到了安慰,脸色再次一红,美人勉力从男人身子上坐了起来,然后艰难地向床下走去。
乐天不解地按住了她,“采姐,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再休息一会儿吧,我保证不使坏了,嘿、嘿……”
男人说到这儿,阳物却突然冲天而起,令采娘咯咯直笑,用力拍了不听话的“凶物”一掌,这才呢语含情道∶“你也下来,我要换床单。”
“啊,胡人也兴这个?啊,救命!”
乐天话音未落,立刻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急忙住嘴,奈何为时已晚;采娘的目光有如两团烈火,野性发作,长腿凶猛地将乐天从窗口踢了出去。
“哼,臭小子,你把我们胡人想成什么了,我杀了你!”
如果不是美人下体有伤,乐天真怀疑自己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骨头欲裂的男人不禁暗自悲叹∶唉,野马就是野马,搞定了依然这么野蛮!
呜,到底是谁强犦了谁呀?
清晨,乐天小心地走出了卧房,来到了前院,却没见到一个兄弟,令他白担心了一场。
正午过后,洪武等人才从醉梦中醒来,乐天、洪武,还有四个香主共聚一堂,很不正式地召开了第一次飞鱼堂工作会议。
“乐老大、洪老大,咱们带回来的伤兵也加入了飞鱼堂,现在一共有四百六十八名兄弟,帮主还给了我们两条河道,十条快船,收的渡船费一半归咱们堂口,哈、哈……”
洪武与四个香主一脸欢喜,乐天听着却总觉得少了什么,追问道∶“就这些?我见港口停满了漕帮的大货船与大战船,咱们有多少条?”
五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又瘦又黑的铁头愤愤不平道∶“乐大哥,咱们以前连快船都没有,只能给其余堂口修船运货,说得好听是一个分坛,其实就是他们的苦力,只有打仗才会给我们派发兵器。”
另外三个香主同声附和,洪武却挥手制止大家发怨,他对漕帮的忠心让乐天暗呼不妙,风流特工虽然与采娘暗通款曲,两相缠绵,但也不想豪迈汉子落入圈套。
“洪大哥,我昨晚想了一夜,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王震与司徒玉龙这样怪的对待咱们,绝不是因为他们仁义,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有利用价值。”
在五人不由自主变得凝重的目光等待下,乐天加重语气,无比坚定地道∶“给人一分好处,必想得三分回报,王震莫名其妙对咱们这么好,索取的东西肯定不小,大家耐心看着吧,他很快就会找我‘谈心’了;洪大哥,你一定要让兄弟们提高警惕,一有风吹草动,咱们好早作打算。”
“嗯,我会的!”
洪武回答得有点随意,随即兴致高昂道∶“乐兄弟,你是堂主,今天就让我带你巡视一下咱们的地盘。”
一行人来到了扬城最不繁华的地段,开始了乐天在异界的第一次工作视察。
对于拦河收费这种“大生意”乐天没有什么兴趣,反而对众人准备舍弃的修船作坊兴致很高,见原来的一百兄弟里大多都是修船老手,一道模糊的灵感在乐天脑海一闪而现,他正想抓住灵感,却被一大群围上来祝贺的兄弟闹声打断。
视察过后,上至洪武,下至新加入的帮众都热火朝天地忙碌起来,只有堂主大人无事可做,难得过上了一段悠闲的日子。
经过两、三天的休养,采娘“伤势”痊愈,乐坏了某男,当天夜里,色狼就小偷一般钻进了佳人卧房。
第二天,风流特工又大胆地将采娘带出了房门,走在与汉唐时代类似的大街上,他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好地东张西望,惊叹连连。
哇,这满大街都是古董呀,要是带回现代,准能成超级富豪。
“咯、咯……老公,你没见过这东西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二人身边没有电灯泡,在乐天的强烈要求,甚至是无耻要胁下,采娘终于开口叫他老公,亲密的气息浓浓地将两人缠在了一起。
“嘿、嘿……这东城确实比咱们住的贫民窟热闹;老婆,你来中原这么久,去过些什么地方呀?对双月皇朝了解多少?他们经常欺压你们胡族吗?”
乐天说话的同时,眼角悄然向两侧一扫,看到了好几个监视他们的暗哨,对方虽然伪装得很认真,可又怎能逃得过王牌特工的眼。
漕帮果然在监视自己,看来预感没有错,王震绝对有阴谋,很大的阴谋。
两人边走边聊,绵绵情丝逐渐失去了控制,野性佳人无所顾忌地谄了毛手毛脚的情郎一下,然后停在了一间铁匠铺面前,好的问道∶“老公,你打的是什么兵器呀?样式好古怪,有点像我的胡刀,又不太像。”
乐天从同样一脸迷惑的铁匠手中接过自己订制的四把折叠飞刀,一边插在腋下按照枪套仿制的皮带上,一边嘻笑道∶“老婆好眼光,我就是抄袭的胡刀式样,这玩意儿贴身可以当匕首,打开来就是你们的胡刀,扔出去就是可以自动飞回来的飞刀了。”
采娘美眸一亮,想起了乐天用胡刀当作飞刀杀人时的情景,野性佳人不由无比自豪地看着自己的男人。
王牌特工的伟大“发明”其实就是来自现代的小孩玩具回旋镖,无耻的家伙享受着美人的崇拜,并继续大吹大擂了一番,然后带着采娘来到人少的地方,一边占美人便宜,一边教采娘玩回旋刀,也让采娘教了他一些正规的刀法。
几天下来,采娘与乐天将扬城逛了一遍,也将扬城十几条河道清晰地刻入了脑海,顺便也大致了解了双月大6的情形。
这双月大6其实就是一个被大海包围的很大的岛上6地,纵横交叉的几条巨大河流把6地自然地分成了五块,就是东西南北中五郡,每一郡,每一城,几乎都是水路相通;乐天脚下的扬城就是东郡第一水城,也可以说是除了中都京城外,最有钱、最重要的大城,一切都因为他听了无数次的一样东西——私盐!
在五郡之外,还有一些朝廷顾不过来的苦寒地带,被皇朝排挤的少数民族,比如胡族就被迫居住在其中一地,狡猾的中原人不对十几个游牧部族发兵,而是用食盐巧妙控制。
没有食盐就没有力气,要想得到食盐,首先就要得到朝廷的支持;乐天对想出这法子的官员不禁大为佩服,他正想多问一些情形,一群漕帮的高级帮众突然冒了出来。
“乐堂主,知府大人招待六王爷,请帮主作陪,帮主特令属下前来请乐堂主一起赴宴。”
“我?”
如此重要的宴会请乐天参加,王牌特工却心生不妙的预感,他脸上则第一时间兴奋不已,扔下采娘冲向了赵大人的府邸。
距离知府大门还有几百米,王震就主动迎了上来,虚伪的互相恭维声中,两人进入了知府大宅。
相隔十来天后,王牌特工不仅再次见到了皇朝第一儒将六王爷,还见到了悠然静坐于长案之后的升云圣女。
见到乐天出现,六王爷脸上立刻欢容倍增,纡尊降贵下阶而来,“乐兄弟,我本想在回京之前再找你小聚,没想到今晚就见到了;赵知府果真善解人意,来、来,坐我身边。”
“王爷别折煞草民了,让我敬陪末座还可以,坐那儿我会浑身不自在,呵、呵……”
乐天说着半吊子古语,话锋一转,脸色微红道∶“要不让我坐梦月小姐旁边吧,沾一沾仙气,明天说不定我也能变仙了。”
乐天戏笑的话语是男人都喜爱的话题,但众人却突然沉寂,就连六王爷脸上也浮现几分尴尬。
升云阁的地位何等崇高,不亚于武林皇帝,升云圣女所经之处无不万民倾倒,就连皇帝也要礼让七分,何曾有人敢出言调戏,乐天这“外乡人”算是破了例,头一遭。
般膝静坐的华梦月目光一动,彷佛从虚无中凭空出现,目光轻柔深邃,但罕人却好似突然掉入了真空之中,被绝顶高手的气势压得呼吸不畅。
“乐公子,你真想坐在梦月身边?”
圣女的话语轻轻吹动了蒙面白纱,听在六王爷耳中只是悦耳动听,在赵知府与王震等人耳中却冰寒透骨,透出强烈警告的意味;乐天听来,又是另一番滋味,好似一片春风拂过心田,酥酥的、暖暖的,还有一点晕眩,升云圣女彷佛变成了飘飞九天的真正仙女,让凡尘男人生出了顶礼膜拜的冲动。
王牌特工膝盖微微一弯的刹那,体内一股热流无声无息冒了出来,光速唤醒了他体内异变的九气玄功,乐天的真气虽然微弱,但却迹般在升云圣女面前保住了一颗清明的心灵。
眼帘微微一收,乐天眼中浮现无赖而迷人的微笑,他并没有立刻挺直腰板儿,而是顺势向前走动,在权贵,黑帮,以及武林美色间行走自如。
“既然梦月小姐不嫌弃我出身低微,那我就不客气了,呵、呵……谢谢梦月小姐给我容身地儿。”
一缕微不可察的异彩在华梦月眼底一闪而过,面对乐天的嘻笑,升云圣女竟然没有生气,反而还浅浅地回了一礼,看得满堂上下再次愕然出声。
六王爷更加认定乐天是绝世才,言语间的招揽之心已很是明显,而乐天则聪明的在两方势力间谈笑应对。
时光一晃,到了散席之时,乐天本想跟在六王爷之后离开知府大宅,不料王震却喊住了他。
王牌特工心弦一震,知道好戏上场了,色不变的他首先问道∶“帮主还有什么吩咐?属下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哈、哈……没什么大事,就是见六王爷这么看得起乐兄弟,想问一问乐兄弟的意思。”
“帮主对属下大恩大德,属下绝不会背叛漕帮。”
乐天脸色焦急,大表忠心,却被王震凝声打断,“乐兄弟,王某是想你与六王爷多多亲近,他还有十来天就会离开扬城,你这阵子会多去驿馆探望,对吧?一定会去的!”
乐天诧异不解地看着王震,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王帮主,让我给他说个明白吧,看他这傻样也听不懂。”
何铁算肥胖的身形滚了过来,难得认真地上下打量了乐天几眼,然后粗声粗气道∶“王帮主的意思是让你在李世离开时送他一程——归西!?”“帮……帮主,上次大军出马都没能成功,属下……只一堂弟兄,能力不足,万一坏了帮主的大计……”
乐天脸色发白,紧张得舌头打结。
何铁算肥脸一抖,得意继续道∶“别怕,办法咱们都给你想好了,王帮主会派人在他们的底舱装上很多桐油,你到时以客卿的身份混上船去,点燃油桶,桐油就会剧烈爆炸,李世的船一沉,你们飞鱼堂的人马要杀他可是绰绰有余!”
这办法果然狠毒而有效,乐天的脸色开始阴晴不定。
王震这时再次出口,先许了乐天一大堆好处,然后阴沉沉地道∶“听说乐兄弟与洪武的老婆走得很近呀,哈、哈……外面可有许多闲言碎语,好在我命人及时制止了。乐兄弟,你回去告诉洪武,本帮主会派高手保护你们的家眷,让你们出任务时绝不会有后顾之忧。”
来了、来了,赤裸裸的威胁终于来了!
乐天面流冷汗,暗自责怪自己被情欲冲昏了头,不由面红耳赤,在王震的得意等待下,他狠狠一咬牙,抱拳回礼道∶“帮主放心,属下一定誓死完成任务,绝不让帮主失望。”
悠闲的日子风云突变,乐天一回到飞鱼堂,突然嘻笑道∶“采姐,王震果然用咱们的关系威胁我,嘿嘿……老家伙真沉得住气,不送个把柄给他,他还总是不出招,这下终于轻松了。”
“咯咯……你就不怕弄巧成拙呀?小心洪武找你拼命。”
采娘羞红着脸颊白了坏男人一眼,随即凝声分析道∶“咱们杀不了六王爷,就会被杀;就是侥幸成功,王震也一定会杀人灭口,杀不杀都是死;老公,要不咱们投向六王爷一方吧,让他保咱们平安离开扬城!”
乐天不禁对采娘刮目相看,这倒是一个办法;可惜这儿是漕帮地盘,如果王震迁怒于飞鱼堂,即使六王爷也保不住众兄弟的性命。
意念一转,曾经一闪而过的灵感再次回到了乐天脑海,王牌特工用力一番捕捉,陡然眼目一亮,自信而秘道∶“采姐,你想不想回家探望亲人?呵呵……咱们虽然已经老夫老妻了,不过我还是会完成你的约定,咱们去胡族地盘吧。”
采娘野性美丽的面容一震,双目瞬间红润,随即又强自压下冲动道∶“胡族离这儿上千里,别说咱们没船出海,就是有,漕帮大战船要不了三、五个时辰就会追上;唉,算啦,我可不想死在海上。”
乐天明白采娘是不想拖累自己,对佳人不由更加喜爱,大手一揽把采娘修长健美的身子抱在了怀中,柔声细语道∶“老婆,放心吧,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不仅能带你回家,还可以带着兄弟们一起离开,顺便给你们族人带一船私盐回去,嘿嘿……就算半价吧。”
“啊!”
强烈的惊叹在春风中激荡,采娘不敢置信的看着乐天,脱口惊问道∶“老公,这怎么可能,你没有发烧吧?”
王牌特工白眼一翻,差一点当场晕倒,不满的大手狠狠捏住了名义上还是嫂子的美人||乳|珠,一边揉捏,一边得意道∶“怎么不可能?只要有了船——与众不同的新船,一切都有可能!?”在采娘独居的房中纠缠好久后,风流特工才回到了自己房间,找来炭笔纸张,他开始了客串“大发明家”的游戏。
深处落后世界,电动机是别想了,把船桨改进为车轮桨应该最实际,单杆船帆改成双杆,或者三杆也能办到。
嗯……要想顺利冲过死岛的暗流,只有这些还不够;对了,用浮翼可以增加浮力,与船舵连在一起,还能把大船变得灵活好几倍,这样就能按照自己的心意从暗流缝隙间穿过去了!
哈哈……原来我真是发明天才呀,唉,要是早知道,何必去干什么杀人的职业特工呀!?炭笔在纸上飞速画动,乐天不知不觉已把征服的目标假想成了死岛,记忆里的灵感连连爆发,不用试验他也很是肯定,有了这些“发明”再加上自己在水中的特别本领,天下人人都在想,却没人能征服的死岛对他来说,再也不是问题!
想到这儿,乐天彷佛看到了一船又一船的私盐向自己飞来,然后是一座又一座的金山投怀送抱,一时间,他不由在幻想中眉飞色舞,嗯,这船就叫——乐天号吧!
第十章敲诈j商
乐天号的草图刚刚完工,洪武与四个香主就兴冲冲地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飞鱼堂最机灵活泼的猴子,一听说乐天要用新船,喜欢说话的猴子总是第一个举手发言。
“新船?乐老大,咱们买不起呀,太贵了!”
“太贵就不买,买来也用不上,呵呵……你们过来一下。”
乐天将洪武与四个香主叫到面前,忍不住语带兴奋道∶“洪大哥,你们把信得过的兄弟召集到船厂,就是修船那儿,我要以最快的速度造一艘新船出来,船速比现在的战船快一倍!”
洪武等人早已对乐天佩服得五体投地,但眼还是不禁充满了怀疑,与采娘最初的目光差不多。
哭笑不得的冷汗再次从乐天额头冒出,他习惯地立刻补充道∶“我没病,也没傻,这是图纸,大家一起来参详一下。”
猴子抢先冲到桌边,低头看着图纸,费力地端详了一会儿,然后不好意思地道∶“乐老大,你画的是哈怪玩意儿呀?我怎么看不懂。”
其余几人也好的围了过来,脸上纷纷浮现迷惑色,乐天这才想起,自己只是画了新船的几个重要改进部位,一般人当然认不出了。
大意马虎的堂主不想重画,走上前去将几张图纸撕一撕,扯一扯,然后拼凑在一起,就成了一张惊世骇俗的新船图样。
众人之中,半百年岁的老刘头就是扬城造船的第一把好手,他第一个看明白,冷静分析道∶“堂主,这船比战船小,又比快船大,既没有战船的稳重,也没有快船的速度,真有用吗?这双杆的办法倒是可行。”
乐天的手指在车轮与浮翼图样上点了点,秘无比道∶“你们按照这图上画的,把船造好后一试就知道了,大家一起努力吧!对了,千万不能让其他堂口的人知道这事,即使是王震也要瞒着,否则咱们都会有危险。”
不用乐天多做鼓励,在这古代社会,服从听命已刻入了每一个人骨子之中,乐堂主命令一下,就连洪武也毫不打折地工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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