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挑衅我们吗?”警察看了看,摇着头说:“不知道!”
苏灿立即跑向自己的车,冲着那个警察大喊道:“还愣着干吗?追呀!”
苏灿和几个警察迅速上车,调头追逐而去。「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宁武出地望着路牌,觉得一切似曾相识,他看了一眼臣一,问道:“这条路我们是不是走过?”
臣一正在跟闫妍献殷勤,敷衍地说:“哪条路我们没走过?”宁武摇头说:“不对,我们又绕回来了!”臣一目不转睛地盯着闫妍的胸部,说:“人生的道路,不都是这样的嘛,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又绕回到了原点。路不会变,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我们变了。”
宁武上前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警告他说:“我没心情跟你在这谈天说地侃人生,你也别跟我装小清新!”
臣一在自己女面前被扇了耳光,这张脸算是扫大街了,他倔强地反驳说:“你犯贱的马力比我的还强劲十足呢!”两个人又争论不休、频频动起手来。
一旁的闫妍捂着胸口,大口地喘息着。原来叶开又一次倒在了闫妍的胸口上。听到闫妍大喊“流氓”,臣一扔下宁武,走过去一脚踢翻了叶开,把闫妍抱入怀中安慰。经过之前的反复纠缠,二人的关系迅速升温,臣一一通羞臊俱全的甜言蜜语,慢慢地抚平了闫妍受伤的心灵,但臣一还是觉得不解气,他在叶开脸上又踹了一脚。
昏迷中的叶开,脸上顿时多了一只硕大的鞋印。
张局长回到调度车里,坐到沙发上,两侧的车窗都已拉下了黑色的遮阳板。沙发是棕色皮革制成的,坐上去很柔软,但这并不能让张局长感到轻松,他注视着闪烁的电脑屏幕,忙碌不停地接打着电话。每一次收到的汇报状况,都让他如坐针毡。他站起身,在车内来回地走动着,频繁地踱步。
案发现场的警察忙碌地接收、汇报着事态的发展,不断有人报告民众受伤人数增加,所有警察都已经出动,但到现在都毫无进展、头绪全无。
调度车打开了天窗,铺天盖地的白光照射进来,张局长看着天窗外的蓝天突然拍案而起,兴奋地说:“我们需要空中支援!”
调度车里的警察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停下了手中忙碌的事情,抬头看向天窗。寂静的天空中几只鸽子飞过,几粒鸟屎落了下来。今天的天气很好,晴空万里,云层上反射出来的光很耀眼,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犯罪分子聚集的日子。这种晴朗的日子,只适合谈情说爱或是吹牛皮、谈理想,很多人都想不明白这帮劫匪究竟是怎么想的。天空中有鸽子成群结队地飞来,祥和地在空中起舞,突然,它们像是受到了惊吓,突然四散开来。整座城市的节奏,仿佛瞬间被打乱,所有的节拍一下子快了起来。
空中传来螺旋桨划破空气的声音,三架直升机掠过大家的视野。参差不齐的高楼之间映射着直升机的倒影。飞机上,三名飞行员鸟瞰着整座城市,只见一辆公车颠簸地在其间穿行。对讲机里,飞行员们逐一汇报着被劫持的车辆已经被锁定。
一架直升机低空飞行,盘旋在公车上方。螺旋桨转动的声音埋没了公车发出的汽笛声。胖子将头探出窗外,看着低空飞行的直升机滑翔而过。几个人质都好地趴在车窗上,由内向外张望着,臣一也侧着身子去看直升机。
宁武看了眼车窗外的直升机,疑惑地问:“这事跟我们没关系吧?”黄楠立马跟他划清了界限,往旁边挪动了一下屁股说:“我们?高攀不起,这里没我们,只有你。”
胖子竭尽全力地打开窗户,冲着直升机挥手,大声地呼喊:“救我!”
宁武的经一下子紧张起来,走过去一把抓住胖子的衣领,把他拎了回来。他让所有人都关好车窗,不准再探出头去、发出任何声响。宁武拖着胖子,把他拉扯到车厢中间,扇了他两个耳光,把枪塞进他的嘴里,气喘吁吁地说:“混蛋!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胖子摇了摇头,指了指嘴巴,示意自己会闭上嘴巴的。宁武拿出来手铐,把他锁在公车中间的扶手上,然后命令臣一,让他想办法堵上胖子的嘴。
臣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哦”了一声,接过宁武递来的枪。宁武叮嘱臣一:“他要是敢再动一下,立即开枪!”胖子立即委屈地问道:“我要是挠痒痒呢?”
宁武不想跟他废话,再次警告他:“你可以试试,我说的是任何动作。”
胖子着急地说:“我。”宁武又扇了他一个耳光,胖子的嘴角被打出血痕,他用舌头试探了一下门牙,门牙已经脱落了,但他又不敢吐出来。宁武警告他说:“闭嘴,耍嘴皮子也算小动作,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知道耍嘴皮子的代价有多大。”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黄楠看了一眼窗外的飞机,公车穿过路口,在高架桥下,他看到了小春的车。小春被围堵在车流中,进退两难。绑架人质,这是自己这辈子干得最愚蠢的事情。他在一个愚蠢的时间,做了一个愚蠢的绑匪,劫持了一个愚蠢的人质,行驶在这条愚蠢的马路上,小春自责地很抽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喃喃自语道:“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