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那做什么。 ”
“啊?啊……”宝符心虚的挪过去,现在场馆里的人稀稀拉拉的快走光了,魏齐换下比赛球衣,穿了身运动服。
“没干嘛……嘿嘿,”她干笑,脑子一片空白,为了掩饰内心的慌张急急忙忙的夸赞:“你最后的压哨三分球真的太帅啦!”
“是吗?”魏齐轻挑眉,低头注视着她缓缓说:“你看到了?”
“……嗯。”宝符“咕咚”吞口口水,连忙紧张的垂下头,视线落在他衣服的刺绣校徽上,手中的包带子都被捏皱了。
没想到魏齐没说话,丢下她转身走了,姿势酷的像是老电影里和情人分手的男主角。
宝符慌忙小碎步跟上,像只小鸡仔似的亦步亦趋的溜在他后面。
看着前面人的背影,她心里已经不是一只小鹿乱撞了,是一群非洲草原上正在迁徙的角马。天啊,谁能告诉她现在该怎么办?自己居然下意识的骗了魏齐,而且好像还被他看穿了,也是,自己本来就不会撒谎,他现在一定对她特别失望,明明自己一直都要求他要对自己诚实,现在却因为一点小事就欺骗对方,实在是……
宝符难受的不行,正盘算着该怎么张口承认错误,突然发现前面的冰山停住了脚步,她才发现自己跟着他来到了球员休息室。
“我中间换下场休息去了,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冰山把门反锁,回过头,突然开口了。
“我”
“你位置怎么空的?你坐哪里了?”他又问。
宝符闭着眼睛豁出去了:“对不起!”她哭丧着脸:“对不起,我睡过头了,闹铃不知怎么就没听见,我我我,不该骗你”
她睁开眼,看到魏齐还是摆着一张酷酷的脸,不责备也不原谅,让她心里发毛:这厮一向有点小心眼,现在自己理亏,他肯定又要想法子整人了。
看着宝符一脸视死如归,魏齐突然轻笑,上去捏她耳朵:“我又没生气,你干嘛怕成这样?”
宝符差点哭出来,有点怀疑:“你真没生气嘛?”
魏齐点头:“没有,我知道你前几天期末考太累了,该在家休息是我不好,不该还要求你来看比赛。”
宝符没想到他这么宽容,又感动又愧疚:“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既然如此,是不是该补偿我?”
“嗯嗯?”宝符心中一凛:“补偿什么?”
“很简单,”面前的人像变魔术一样从背后变出一个袋子:“把这个穿上。”
宝符像看见炸弹一样想躲开递过来的袋子,不用想都知道那里面装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拉拉队的衣服,你穿上我看看。”
“不不不不,不穿!”
魏齐翻脸比翻书还快,眉眼冷下来:“听话,你穿了我就不生气。”
宝符支支吾吾摇了半天头,最终还是很没骨气的接过了袋子。
她看了看周围,休息室两面墙是柜子,中间一条长凳,魏齐正心安理得的坐在上面,她要在哪换衣服啊,想躲到里间去,那是公共浴室,魏齐一伸腿把她拦住了:“走哪?就在这穿。”
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宝符出门走的急,还穿着一身居家服,她扭捏捏捏的脱掉宽松的t恤和裤子,虽然他们也有过很亲密的时候,但现在这样大白天站在公共场所还在他面前脱衣服真的好羞耻好变态
魏齐目光在她白色的蕾丝内衣上流连,然后赏她一个表扬的目光:“不错,还知道穿我送你的这件。”
宝符没功夫理他,红着脸把袋子里的衣服拿出来,呆了:“这是什么?”
这件嫩黄色的高腰背心也太短了吧?还有这件白裙子,能遮住屁股吗?只有上面印着的的黑色校名让它们勉强能被称作拉拉队服。
宝符气的把那两片薄布摔魏齐脸上:“不穿!打死也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