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轻叹了一声,用指腹扫过肿胀的顶端,放轻力度按压那一片敏感。
欲望渐渐形成一种难耐的快感,这像是一个渐渐鼓起的热气球,他上下来回的抚慰套弄着;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手中不断的抽动弹跳,一次又一次的向前探出头来叫嚣着要释放。
他开始幻想着把她按压在墙上。
他引导着她的双手,让他们攀爬上自己胸膛,他则压在她的身上,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将他勃发的欲望埋入其间,让她温湿滑软地夹住自己……
软肉随着他的进出不停地收缩,她双腿紧紧挂在他的身上,下身花穴像无数张小嘴吸着他的分身,紧窒、柔嫩又温暖。
光是想象着自己炙热顶入她身体间的感觉,他便不能控制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只直伴随着一声低吼,他激烈喷发出来。
肉体的快慰短暂而强烈,高氵朝过后,他用水冲掉身上的液体,擦干身子。
他出浴室拿起床头的相机,对着舒怡那照片看了好一会儿,最终按下了删除,但随即,他又对着自己的手咔嚓拍了一张发过去。
舒怡自然还没睡着。
闹了一出乌龙,她的困意也去的七七八八,她躺在床上翻转,清晰地听到了手机的震动。
商泽应酬完了?
她伸手去摸手机,然后看到的却是盛思奕发来了一张照片。
他说:礼尚往来。
然后舒怡点开大图,就看到了盛思奕的手——端着杯子的右手。
看上去很正常的一张图片,但舒怡却知道盛思奕这“礼尚往来”真t的是实打实的。
是的,舒怡是个手控,同她关系亲密的人都知道,她超喜欢看漂亮的手,尤其是那种白皙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她几乎没什么抵抗力。
不巧盛思奕偏偏有着这么一双手,于是当初床底间,舒怡没少亲吻他的手指;而盛思奕在知道她迷恋他那双手之后,竟练就了一副只凭手指就能让她高氵朝的本事。
用舒怡自己的话来评价:盛思奕这人吧,看着比谁都优雅骄矜,可骨子里却污黄污黄的;明明第一次的时候,他比她还生疏,后面却像忽然忽然开窍了一般,花样百出的,格外能折磨她。
舒怡盯着那双手,一时间有些愣。
她仿佛看到盛思奕穿着浴衣,闲庭信步地从朝她走来,从正上方居高临下炙热地锁视着她,一手撑在她枕侧,一手去解她的衣服,手指优雅地在她身上游走……
平心而论,他们当初那啥啥啥,除了第一次,其他时候都异常和谐,以至于,她现在想起他;居然没有恨得牙痒痒,竟觉得——他好像还是有那么点可取之处的。
她这是中了什么邪啊!
舒怡摇摇头,将脑海中的画面甩出;回过来连忙删了盛思奕发来的照片。
发错照片的误会,她想她大概是解释不清楚了,于是也懒得再同盛思奕费工夫,想了想,最后干脆直接将他号码拉黑了。
白月光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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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一早起床,舒怡洗漱完便开始准备早餐。
路扬平日里有课,活动大都是排在暑假,舒怡觉得自从答应他住进来后,自己就忙的好像保姆一般。
冰箱里没多少食材,舒怡找到袋吐司打算做三明治,谁知蔬菜切好后却发现沙拉酱用完了,于是只好将蔬菜下锅,打算随便煮个面条。
水蒸气熏腾着,属舒怡于是取下了眼镜。
路扬凑在旁边看了会儿,忽然将她的眼镜拿起来戴到自己脸上。
“阿姨,你这眼镜原来是平光的啊。”他带着她东张西望,不时学着她的模样推推鼻梁,下巴搁在桌子上嘀咕道:“其实我觉得你不带眼镜更好看啊,干嘛整付这么丑的平光眼镜。”
舒怡拿着碗正兑调料,也没听清路扬嘀咕些什么,路扬转悠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好帮忙的,于是走开了。
等舒怡忙活完将两碗面端到桌上时,她看到路扬正猫在窗台角落,拿着不知从哪找来的喷壶对着她那几株盆栽喷水。
“你在干嘛?”
“浇花啊——”路扬,“我发现阿姨你都没有浇花的习惯,所以这两周我都主动帮你浇了。”
路扬看着舒怡,脸上就差写上“快夸我”几个字了。
舒怡忍不住扶额:“你都浇了两周了?”
“嗯哼。”
“……”舒怡,“你就没发现那是假花?”
“?!”路扬连忙低头去摸那盆栽的叶子,“……呵呵……呵呵呵。”
吃过饭,舒怡带着路扬去谈一档娱乐节目的合作,谈完已经是中午,舒怡下午还要去一个朋友的sho场帮忙,于是让路扬自己先回去。
结果路扬表示自己回去也没事做,于是硬要跟着舒怡一起。
舒怡于是只好带着路扬一起去了徐璐发给她的地址——那是市内某个有名个的公子哥的的私人车库。
私密豪华的私人车库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停满了让人炫目的超跑。在这样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