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们信了,也没办法和广大民众交代啊。不如路小姐给我们露一手?”
你无奈地挠挠头,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坏坏的主意,压都压不下去:“行呀。”
这么果断?
沈与舟和秦屿交换了一个讶异的眼。
“不过牛眼泪都是电影里演来骗小孩的,我们真正干这行的,都有自己的独门咒术,我的师传呢,有点特别,就怕你们不能接受。”你憋着坏,面上却一本正经,“那就是……汇清气于上丹田,融道法经地仓窍。地仓穴,俗称嘴。我要用嘴渡一口气给你们这些普通人,这样你们才能看见彼方世界的人。明白了吗?”
沈与舟听见这话,脸都绿了:“你是说、我得、得亲……”
你瞬间翻脸:“不乐意算了,我自己也吃亏呢,是你们要见鬼的,难道我一个女孩子还会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捉弄你们不成?”当然会,因为你才不是女孩子,你是饥渴了几千年的女色魔。
没等你甩手走人,秦屿上前一步精准地擒住你的唇,动作斯文绅士,一开始微凉的唇只是轻轻的压在你的唇瓣上,不带一丝淫亵的意味,仿佛这只是一个过于亲密的贴面礼,一触即分,却被你一把拉回来亲成了法式深吻,你张嘴、柔软灵活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撬开他薄荷味清凉的薄唇,他有些讶异,却没有抵抗,反而顺着你的侵入自然而然地迎着你的舌细细舔吻起来,起初动作有些生涩,在你熟稔的引导下没几下就学会、并且反客为主地将战场转移到了你的口中,水声粘腻而隐晦,唇舌交缠之间,一口清气经由你们‘沟通’良好的舌尖渡入他的身体。
他的眼睛在接吻时一直是闭着的,修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光洁挺立的鼻梁近在咫尺,你睁眼痴迷地看着这一切,一分一秒都不舍得移开。
啊!老毛病又犯了怎么破?果然当初不答应跟那个小气鬼仙尊结为道侣是对的,就他那醋遍三界的醋劲,你只能吊死在一棵树上、放弃这一群偌大的森林了!那该多可惜,看这五官、看这阳气之醇厚!完全就是你的菜!
唰--他扇子般的眼睫毛突然张开,露出一双墨色的瞳仁,深不见底,宛如荒废古宅中的幽井,让你猝不及防吓了一跳。
“咳、这样就可以了。”为了掩饰慌乱,你退开一步转移他的注意力,“你看看周围,是不是不一样了。”
秦屿看向四周,还是那间狭小灰暗的旧屋子,还是那个画着尸体轮廓的地面--只是那空气中却多了一些东西。
那是一层极黑的雾气,仿佛滴入清水中的墨丝一般漫布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地面上画着白印的咒文上,不需要你解释,他也能感觉到黑雾中飘散开的让人极其不适的恶意。
他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惊疑之色,让熟知秦屿本性的沈与舟心中一震。
“你看到什么了?”沈与舟也低头和他看向同样的地方,却一无所获,“是受害者的鬼魂在那儿吗?”
“受害者的鬼魂早就被吃掉了,哪还能等到现在呀。”你像逗老鼠的猫一样伸出了爪子,“是不是好他看到什么了?你求我呀~求我就告诉你~”
看着你小人得志的笑,沈与舟咬牙、心一横,捧着你的脸不容反驳的吻了上来。
“好了。”一番故技重施之后,你揶揄地瞥了一眼他制服裤中高高鼓起的部位,转身时装作无意地用指尖轻轻划过那顶端,不出意外地触到一片硬烫。
“……”沈与舟的脸迅速变得通红,手忙脚乱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你和秦屿,英俊硬朗的脸上浮起不可思议的羞赧。
怎、怎么会这样?!明明一直对这方面的事不感冒,今天却被一个吻就撩起来了!
不管这个刚开荤的狼崽,你径自与有些失的秦屿解释起来:“这是鬼气,本不应该存在于人间,是那个恶鬼被召唤出来的时候从地狱里带出来的,我……”嗯?窗外若隐若现的那个影子是什么?
只见你往前一伸手、凭空抓来一团黑气,那团黑气在你指尖挣扎不止,吱吱乱叫:“道爷饶命!道爷别杀我、我是六爷派来给您老人家传消息的!”
“六爷?”你的脑子里顿时浮出一张谄媚的老脸,这才松开手,“叫他打探的事有结果了?”
那团黑气从你手中飘到地上,化作一个恭恭敬敬的半透明鬼影,他长得耷眉扫眼,打扮像是刚死不久的样子,竖着杀马特公鸡头,一身蒸汽朋克款夹克搭破洞裤,看上去随时准备唱一曲洗剪吹的模样。
沈与舟和秦屿这时才算真的大开眼界了。
“六爷让我跟您说……“他看了看一旁双眼大张的两个围观群众,警惕地凑到你耳边咕咕叨叨起来。
听完,你挥挥手:“行了,回去告诉他我知道了,如果有其他消息再来告诉我,重重有赏。“说着,你弹了他一点灵气,换得他千恩万谢、依依不舍地飘进墙里走了。
一扭头,两张求知若渴的脸凑到了你跟前:“是凶手有下落了?“”他也是鬼吗?“”你能号令这些鬼?“……
一人一个问题轮流轰炸,炸的你脑子都不清醒了:“停、停!你们一个一个来、我听不清!“
“这个问题……“”……x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