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把这件事揭过不提了,当时留校的学校也不多,所以知道的人也少,等你们再来上学,也不晓得发生过这个风波。”
“‘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够为我所爱的人辩护,而非为了所谓的客观立场,保持法官般的中立’。”钱唯轻轻地念着,“这是你选择成为律师的原因,是吗?”
6询愣住了:“你听到了?”
“什么?”
6询有些狼狈:“你昏迷时候我对着你病床说的话。”
他解释道:“你的主治医生说你的头遭到了撞击,很有可能会一直昏迷下去,最好的办法是陪你多说说话,外界的刺书,却被钱川误以为是他的追求者写给他的,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我以为这些是我臆想出来,至少不存在于这个时空的,但是现在却发现,不是这样的,我和钱川核对过,那些我不记得的细节和事情,他是能佐证发生过的。所以或许那根本不是重生,一切都是在现实里发生过的。”钱唯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揪着自己的头发,“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我精错乱了吗?还是真的摔坏脑袋了?”她看了一眼6询,“会不会现在和你的这段对话都是我臆想出来的?”
“钱唯,你知道吗?从昨晚你在机场对我说那番话开始,我才有这个疑虑,是不是眼前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才臆想出来的?”
钱唯愣了愣,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6询,今夜的他,看起来既强势又有些脆弱,很怪这样矛盾的两种气质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然而6询却让它们显得那么自然,他的一双眼睛就那么温柔地注视着钱唯,他仿佛等待了她一生那么漫长。
“但是我现在可以确定,这一切是真的。”6询黑亮的眼珠盯着钱唯,他用平静的声音说着让钱唯一点也平静不下来的话,“我的心跳现在恐怕快要超过一百五了,我在来的路上就掐过自己,很疼。”
“你也没有臆想,更没有重生。”6询低下头,他的手臂肌肉线条还微微的有些紧绷,“你所经历的一切,都和你的治疗方案有关。”
“怎么回事?”
6询顿了顿:“你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情况并不好,医院制定了两套传统的治疗方案,但都没什么效果,当时主治医生已经和你父母交代了最坏的结果,那就是醒不过来。”
钱唯有些惊愕,当初自己的情况竟然曾经一度这样凶险吗?
“我不能接受你醒不过来这个结果。”似乎回忆到这段往事,6询的声音仍旧带了点苦涩,“我竭尽所能寻找别的治疗方案,大概也是老天垂帘,在我都快要绝望的时候,主治医生告诉我,对你的病情可能有效果的一种新药cf-o2刚刚通过了药监局的审批,在国内上市了。这种新药对刺况危急时的惊涛骇浪和前后挣扎。
为可能永远无法醒来的病人选择治疗方案,这本来就是相当铤而走险的一件事,更何况6询并非直系亲属,恐怕在做出决定的那一刻,要承担的心理压力和负担,比任何人都重。
“新药的治疗方案如果能成功,那自然是好事,但是6询,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旦失败,后果会怎么样?极有可能我的爸妈都会怪你,认为是你的激进治疗方案导致了坏结果?”钱唯低声道,“这种时候,历来是多做多错,不做不错的,假如你只是提供足够的金钱支撑,不为我做出任何治疗方案的决定,对你会安全很多。”
“我想不了那么多。”6询的声音喑哑,“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倾家荡产也会去试,就算背负骂名也在所不惜。”
钱唯总觉得,面对这样的6询,什么样的感谢和感动,此刻在他面前,比起他那些力缆狂澜的行为,都是轻飘飘的。
“所以这种新药是采用了什么样的治疗原理?”钱唯也有预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