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此事他为什么不露面?”她询问关维桢,“你父王可有什么隐疾?”
想了想又否定道,“这也不对,若他此时发病,那就更不应该造反了。世子和王妃都在上饶京中,说的好听是在京中享富贵,实则是在京中为质,淮南王若连世子都不管不顾了,那他就算夺了皇位又是为了什么?”
齐令仪越想越不明白。
这事连关维桢也想不明白。
“对了,还有一个人。我遇到了杜海的线人,他在正平街上住。或许他知道什么。”齐令仪这时才想起来王老疤。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一起在一起~
☆、第三十三章
与王老疤的谈话并不轻松。
从他的情报来看,鞑靼早于几月前就开始有储备粮草,整顿军事的动作。
而这个时间,齐令仪大致能推算出是仁义楼宣布起事的前后。
淮南王罗权的不臣之心已久,这是毋庸置疑的。而鞑靼也早已是野心勃勃,如今箭在弦上,情势紧张。
也许在不就之后,归来城就会被鞑靼占领,进而在淮南王的有意放纵下进军中原。
届时生灵涂炭,自然不可避免。
关维桢前世为燕国吴王世子,在马背上驰骋的贵族。他深知,即使到时候他们揭发了淮南王的罪行,也不足以阻止他的步伐。
淮南王在西北驻军中威积深重,二十万大军可不是靠一张圣旨就能拿下的。臣子谋反,非武力镇压不可。
而齐国得力的将领已然不多了,他到真是想不到一个能与淮南王相抗衡的人。
上阳县中他二人落崖一案也撑不了多久,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他们不准备坐以待毙。
其后五日,在不停的打探和配合下,关维桢终是进入了将军府他义父的书房,找到了淮南王谋反的书信证据,且在回途中让他发现,他义父的情绪异常、智并不清明。
在这些书信中,最让人惊讶的是,淮南王不仅与鞑靼勾结,还与仁义楼有联系,而让齐令仪遍体生寒的是,在这些书信中,除了有燕绥与之通信,还有莲子。
莲子的书信与燕绥是分开的,虽然署名是冯如姬,但那字迹齐令仪却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莲子用左手书写的。
关维桢抓住了齐令仪有些颤抖的手,“你还有我。”
那手温暖、有力,并不细致,上面有茧,刮得齐令仪的手有些许痛却又让她莫名地感到安心。
齐令仪有些感,他本就不是那个他从小收养的义子,皇上才是他效忠的人。“这事我与皇上已经筹谋许久,也许会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让损失降到最低。”
果不出所料,第二日凌晨就传来虎牢关破,鞑靼大军向归来城直奔而来的消息。这让城中的百姓异常恐慌,他们可能做梦都没想过坚不可摧、易守难攻的虎牢关会这样悄无声息的就被破了。
城中一片慌乱,亲朋之间奔走相告,街上到处都是人们走时散落的行李,甚至有珠宝掉到地上都没人去捡,他们只知道此时要去南城门,他们要出城!什么都没有命重要!
传说达延汗茹毛饮血、杀人如麻,若归来城真的破了,他们肯定是活不成了!
归来城南门排起了长队,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封锁城门来封锁消息的必要,城内百姓在士兵的监督下有序出城。
“听说王爷亲自带人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