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猪雨2022年6月19日字数:12190在父亲去世的那一年,洋人约翰成为了我的弟弟。01bz.cc
那是光绪十九年(西洋历1893年),洋人在齐鲁大地为非作歹,欺压百姓。
当地习武之人以「兴华灭洋,保卫身家」的口号组织起大刀会,攻焚教堂,驱除教士。
父亲是江南首屈一指的武林高手,起义发生正带着一家人在齐鲁游历。
目睹百姓被洋人屠戮的惨状后,他毅然作为外援加入大刀会。
当时,大刀会最难缠的敌人不是洋人的驻军,而是一伙武装传教士,他们修炼邪门西洋武艺,一连杀死了好几位大刀会的本地高手,直到父亲出现,才联合众武林好手历尽艰辛将其彻底剿灭。
在攻破传教士据点的那一晚,父亲从死人堆里捡出了瑟瑟发抖的约翰,众义士商议要怎么处理这个变成孤儿的洋小鬼,有人说要杀了祭旗,有人说要分而食之,在那时,国人和洋人的矛盾已经到了连对方子嗣都恨不得屠尽的地步。
亲手把这个洋小鬼变成孤儿的父亲,却动了恻隐之心,他终究对无辜小孩下不了手。
面对周围杀红了眼的同袍,父亲为了保住约翰的性命,将这个三岁的洋人收为了养子。
在父亲朴素的侠义观念中,「冰释前嫌」和「化敌为友」永远是那么有吸引力,或许他还能吟一声「夷狄入华夏则华夏之」的儒经。
但我想,一定是约翰那一晚为了求生,刻意装出了一副善良无害的纯洁面孔,欺骗了父亲。
约翰那时只是一个话都说不利落的孩子,但夷狄的本性是不会变的。
父亲的一时大意,将会让所有他深爱的人在后半生痛苦偿还。
大刀会和洋人的攻杀愈来愈烈,妈妈带着姐姐,我还有约翰提前回到了江南,那一年的冬至,江湖好友运回了父亲的遗体。
一辈子刀枪无敌的父亲,最终死在了洋人的火器下。
「不要习武,要习文来救天下」这是父亲弥留之际对我的挂念,江湖好友们转述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母亲在偷偷抹泪。
「好好照顾清儿和泠儿,把约翰也当成我们的亲生骨肉来养,不要把我的死怪罪在孩子身上」父亲的遗嘱里唤着我和姐姐的名字,对母亲如是叮嘱道,母亲一辈子最听父亲的话,自此之后,她看向我和约翰的目光再无区别,都是一样慈爱。
「囡囡受苦了,不愿嫁人也可以,就待在母亲身边吧」哭成泪人的姐姐听到这句遗言时凄然一笑,直到很久后我才了解到姐姐为何是那副表情。
一家人在父亲遗体旁哭泣的那一幕在我脑海内贮留了很久很久,有时我半夜猝醒,会恍惚以为父亲的灵柩还停在家里。
那一年,我七岁,约翰四岁,姐姐十岁。
不可否认的是,回到江南的最初几年,我确实和约翰亲密无间,如同真正的亲兄弟。
我带着他在从小长大的山里乱跑,教他玩本地孩童间的游戏。
瘦小的他拽着我的衣角在山涧里紧紧跟着,一刻也不肯撒手,待到玩累了,一头柔顺的金发埋在我的怀里,发丝搔得我连打喷嚏。
我们一身泥泞地回到家中,在母亲的责备下一起受罚下跪,姐姐坐在一旁练习舞剑,冷冰冰地看着我们,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
当我们跪累了后,母亲端出洗好的瓜果,招呼我们吃饭,约翰总是按照背诵的《三字经》里的规矩,把最大的瓜果让给我吃。
「融四岁,能让梨。
弟于长,宜先知」看着他结结巴巴地念着蒙学经典,大家不约而同地露出笑容,母亲更是会将他搂在怀里,亲昵地抚着他的脑袋。
家是温馨的,但家之外的世界是残酷的。
乡里的小孩一遇到他就要喊「红毛鬼」,拿石块砸他,是我把他护在身后,用拳脚让大家都承认他是我的亲弟弟。
可他还是从来都不敢一个人出去,他清楚自己是这里的异类,这里也清楚他是异类。
九岁那年,母亲让他陪我一起下山去私塾读书,私塾老师用教鞭把他从私塾里抽了出来,自此之后,他留在山上跟随母亲习武,我留在山下读书,每月只有几日能见,关系渐渐变得有些陌生了。
母亲本来是打算把武艺倾囊相授给我,她是江南顾家的女儿,一剑独尊,和父亲的刀合称双绝。
虽然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两人却恩爱到了极点,还没生下我时就发誓要养育一个刀剑双绝的男子,在未来称霸武林。
可惜的是,洋人的枪炮来得太快,江湖也像大清王朝一样摇摇欲坠,父亲在死前一定顿悟了些什么,才放弃了过去的誓言,把说不清道不明的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每当我在先生的戒尺下痛苦地咀嚼着那些四书五经里的生涩句子时,父亲病逝那一夜身上的火器伤痕总在眼前浮现,我不禁感到怀疑,难道习文真的救得了天下?还不如让我痛痛苦苦地学习武艺,去杀几个洋鬼子过瘾。
「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 私塾先生教完四书五经后,偶尔也会讲讲史记,他明明是个老学究,却偏爱《项羽本纪》这样的雄浑篇章。
成为西楚霸王那样的人物,我断然是不敢想的,但万人敌总比一人敌好,如此看来,读书或许真的比学武更能救天下。
自那之后,我读书愈发用心,先生对我显露出来的才干欣慰不已,认为我几年后就能成为童生,接着考上秀才,进入官学,再后面的事,那就是他也没经历过的了。
在我沉浸于四书五经的时候,家人们在山上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岁月如梭,时间来到了光绪三十年,我已长大成为一个18岁的少年。
这些年,外头发生了不少大事,先是几个举人蛊惑光绪帝搞维新变法,废八股兴策论,被慈禧老佛爷平定。
后来朝廷又和洋人打了一场大败仗,丧权辱国到了极致。
我虽然身处江南一隅,每每听到这些国家大事,总是气血上涌,恨不得冲出去捐躯报国,但一想起父亲的嘱托,我只能长吁一口气,静心读书,期盼着有朝一日通过科举出人头地,再拯救州于陆沉。
山上,姐姐依旧日复一日地练着她的剑,而守寡的母亲失去了我这个预备的练武苗子,手痒难耐,只好把所有对于武艺的爱一股脑地倾泄到了弟弟身上。
每当我放假回到山上,都能在练功房看到她手把手地教着弟弟武艺。
约翰也渐渐长大了,才十五岁的他,个子就已与我一般大小,身材也坚实硬朗起来,一副练家子的好模样。
不知从何时起,我对约翰产生了一股嫉妒的情绪,不光是因为我常年在山下读书,而他却能留在山里享受家人之爱;更难以启齿的一个理由是,我嫉恨他能以练功之由,肆意和母亲肢体接触。
母亲是江南人,酷爱丝织,行走江湖时常披一袭轻袍,被人誉为「妙影轻纱」,香艳之名响彻武林。
如今虽然她已迈入中年,风姿绰约却丝毫不减当初,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不过是给如同豆蔻少女般甜美清纯的精致五官上轻添上一抹成熟女人的妩媚。
她态慵懒地披着一件蓝色半臂,用嫩藕般的胳膊将披散在身旁的如墨长发绾于脑后,一件素色抹胸只赶得及遮住一小半傲人硕乳,大片的洁白乳肉暴露在外,冰肌玉肤令人垂涎。
母亲的下半身裹着一条朴实无华的米色三裥裙,这种良家女的保守裙装却被她的圆润美臀顶出了一个令人血脉喷张的凸起,每当她迈开两条修长却不失丰腴肉感的美腿,美臀所凸出来的淫形就在空气中如糕点般一颤一颤,彷佛在提醒旁人这具肉体依旧具备旺盛的生育潜力。
如此性感诱人的母亲,在指导约翰练武时却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体魅力,她时而将两团乳肉在约翰坚实的臂膀上压成淫靡肉饼,时而如诉情少女般贴在约翰耳边吐气如兰,时而用美腿勾住约翰的下肢,尽管这一切都是为了指导约翰练武的正常动作,约翰弟弟也对母亲亲昵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却依旧让一旁围观的我口干舌燥,彷佛我的母亲和弟弟在做什么违背天理伦常的事一样。
「哥,你回来了」我在一旁苦咽着败火的茶水,和磨剑的姐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待弟弟练完功后,这个个子已与我差不多高的家伙一把搂住了我,声音里满是亲切。
我笑着应答,从兜里掏出从山下带来的糕点,约翰忙塞入口中,品尝着山上难得的甜蜜滋味。
姐姐冷冰冰地用剑鞘轻拍他的脑袋,提醒他注意吃相,母亲则站在远处含笑看着我们三个孩子,待我们说完闲话,才过来将我搂在怀里,用手轻轻抚过我的脑袋。
每到这时,我就不由为自己方才刻意关注母亲身为守寡少妇的娇艳一面而感到羞耻,但我毕竟到了渴求男女之事的年纪,在我所生活的狭窄地界里,几乎找不到比母亲和姐姐更动人的女子。
母亲久居山上,不像我一样在山下沾染红尘,活得比我通透潇洒是正常的。
在山下刻苦用功之余,同窗们闲聊的那些寡妇偷情的乡野艳俗故事更让我躁动不安。
有次去城中游玩,家境阔绰的同窗请客去画舫上饮酒作乐,招来歌伎作伴,同窗们都钟爱窈窕少女,我却鬼使差地将一个和母亲差不多年纪的艳熟少妇搂入怀中。
少妇吃吃偷笑,一身淫弹美肉将我紧紧贴住,触感美极,又将不值钱的胭脂洒在我的颊上,熟腻的体香熏得我面红耳赤,可我心里想着的却是母亲裹在素衣下的曼妙身姿,自父亲死后,母亲不施粉黛,不着首饰,只着家常衣衫,可这依旧遮不住她那曼妙诱人的性感躯体,无论是那一对不该长在武者身上的丰盈玉乳,还是那蜜桃般的熟软肥臀,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都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发狂,哪怕那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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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低语了一句,将脑袋沉进艳熟少妇的硕乳里,她微微叹气,细长的指甲轻轻划过我的嵴背,最后伸手探进我的私处。
画舫上的那一夜,我把一个艳俗的下流歌伎当成了超凡绝俗的母亲,这是我记事以来起过最邪恶的念头,那晚过后,我有足足三个月的时间没有回山,把自己关在屋舍里苦读经典,清净心灵——期间姐姐托人叫我回山了好几次,都被我搁置不理,直到后来我终于涤清心中杂念,
才踏上上山回家的旅途。
兴许是我没有提前让人通知要回来的缘故,家门紧紧锁着,我等了半柱香的功夫都没人来开门。
不过这倒也正常,家里没有下人,几个人一旦忙起自己的事,确实很难注意到正门处的响动,我看着三米多高的墙壁,稍稍伸展了下身子就轻松翻跃了进去,弃武从文前的童子功还好没有彻底荒废。
令我意外的是,整栋屋子都被一片诡异的香氛气味复盖着,甜腻逼人的味道直往鼻腔里钻,令人头晕目眩。
莫非是有歹人入侵?我立刻心生警觉,闭气凝,悄咪咪地朝正厅走去。
还没靠近正厅,我就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气息,仔细一听,似乎是弟弟约翰正喘着粗气,正在颇为激烈地练着功法。
隔着一层窗纱遥遥望去,可以隐约看到弟弟魁梧的身影,他呈扎马步的姿势站着,自腰部以下的身子隐藏在窗槛之下,两只手伸到视野之外,似乎用力牢牢抓着一个颇有弹性的支点。
他每吐出一口粗气,身子便后一仰,应是正在用双手抓着的死物练劲。
「啪」
「啪」
「啪」
的皮肉拍打声随着他前后的动作起伏从屋里传来,时不时还能听见「滋滋」
的液体迸溅到空气里的声音。
没想到才隔了几个月,弟弟的功法就已经抵达了「无风起声」
的境界,一时间让我欣慰不已,我正准备冲上去拉开大门,给弟弟一个惊喜,身后却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清弟,你回来了?」
回头望去,不知什么时候,抱着长剑的姐姐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我的身后。
许久没见,姐姐依旧是那副冰清玉洁遗世独立的样子,她的容貌与母亲有八分相似,一双鸣凤美目顾盼生辉,眼尾笔直好似刀裁,比起母亲细长妩媚的柳叶眼多了几分从父亲那里遗传而来的凛冽。
除却那双对视时让人忍不住生怯的眼睛,姐姐基本继承了母亲温婉动人的柔媚五官,只是比起常常绽开笑颜的母亲,姐姐自从父亲死后便冷若冰霜,尽管如此,姐姐偶尔在家人欢聚时展露出来的笑颜依旧令人心驰荡漾。
和生育了两个孩子,身材臻于完熟的母亲不同,姐姐的身材更符合文人墨客对仙妙女的想象,墨青色的柔顺长发搭成一个干练的凌虚髻,斜插着一只白玉簪,几缕发丝垂在细腻修长的天鹅颈旁,令人想起《花间集》里「鬓云欲度香腮雪」
的妙句。
一件墨色交领襦裙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胸口处的些许白腻,可依旧掩不住姐姐性感诱人的身材,只需稍加注意,就能用视线捕捉到墨色衣料被丰乳翘臀顶起的圆润曲线,这份欲盖弥彰所带来的反差感立刻让保守的衣物失去了遮蔽的意义,令人忍不住遐想春光乍泄时那具遮盖在保守襦裙里的性感胴体该有多么妍姿艳质。
目光再稍稍往下,就能看见姐姐末着鞋袜,赤着一对白皙玉足站在地上,迹似的不沾寸尘,这似乎是姐姐为了练剑而做出的忍让,也是她为数不多展露出来的身体部位。
姐姐望向我的目光比起平时似乎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我以为是她埋怨我这么久才回来,忙解释:「嗯,姐姐,我近来准备院试,要考取生员资格,所以误了些回家的时间……」
可还没待我说完,姐姐就打断了我,伸手拽住我的胳膊,将我往院侧的偏房带去,我完全搞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不让我先和弟弟和母亲打声招呼,但又不敢忤逆或许正在生气的姐姐,就这么顺从地跟她进了偏房。
一进偏房,罩住整栋屋子的香氛气味更加浓郁,我定睛一看,有一根香烛正在偏房内静静燃烧,香雾从开了一角的窗户向外涌出,原来这里才是院内诡异味道的来源。
姐姐吐息如常,毫不在乎地呼吸着蒸腾而起的香雾,看来这香烛是家人所点,并非我之前脑补的歹人偷袭,于是我跟着解除了屏气,顺畅地呼吸起来。
依旧是一阵头晕目眩,但几个吐息之后,滋味就美妙了许多,周身经脉异常通畅,根据我小时候练武时的记忆,这应该是母亲为了弟弟练武而特意调制的秘香,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
「这是母亲前一阵子调的香,初闻有点呛人,副作用是让人感官迟钝,但对于练功大有裨益,因为不知道你何时回来,所以已经燃了好一阵子了」
姐姐开口解释道,可她明明离我咫尺之近,声音却有些模煳不清,我抬起头,她的容颜也在香雾里朦胧难察,想必这就是她所说「感官迟钝」
的副作用了。
我连忙又靠近了一些,几乎挨住姐姐的身子,才重新看清姐姐的脸。
不知为何,姐姐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哀婉忧伤的采。
「没事儿,看不清就离近些」
姐姐握住我的手,掌心传来温润清凉的触感,指节上的剑茧和我常年握笔的老茧轻轻一碰,让我有些发痒的同时又感到一丝诧异:自我下山求学后,姐姐已经许久不对我如此亲昵了。
「约翰弟弟正在大厅里练功,娘在里面教他。
最近约翰弟弟的功法练到了关键处,娘不让外人在练功时进去,怕乱了约翰弟弟的心绪,练出岔子。
还好我刚才叫住了你,在娘和约翰弟
弟练完功前,你就和我在这偏房里说会儿闲话吧」姐姐似乎知晓我心中所想,还没等我发问就做出了拉我来偏房的解释,可或许是我的错觉,姐姐讲这些话的时候有些发颤,好像她小时候做了错事在父亲面前扯谎的样子。
「也好,反正都回来了,也不差这一会儿,我也好久没和泠姐说过话了」我握住姐姐的手,开始讲起这段时间在山下发生的事:我读的经典,即将到来的院试的准备,自从朝廷战败开放通商口岸后洋人在家乡附近的动向……姐姐紧紧握着我的手,极为耐心地听着,偶尔对外界日新月异的变化提出一些疑问,被我一一解答。
聊到无话可聊后,姐姐浅浅地笑了,像母亲一样用手轻抚我的脑袋,夸奖我道:「好几年没和弟弟谈心,这下才发现我们家的清儿终于出落成一个好男子了,你说的那些针砭时事的见解,我从来没听父亲或母亲说过,读书原来是一件这么有用的事啊」「这就是父亲驾鹤前想让我去完成的事吧。
凭一身武艺把几十上百个洋鬼子赶出华夏不难,可要杜绝洋鬼子用坚船利炮凌辱华夏,就只能靠朝堂庙算了……」姐姐的夸奖让我一阵开心,但我又同时感到一阵忧伤,如果我不用承担这种责任,而是能自由自在地在山上和家人们一起练武该多好,于是我脱口而出,「唉,要是国家光景不沦落到这种地步,我留在山上跟随姐姐和约翰弟弟一起向母亲学武,学成后游历江湖,该比在书斋里刻苦读书快活多少!」我这句话刚一出口,似乎就触动了姐姐心中的某根细弦,她轻叹一声,随即美目微阖,两行浅浅的泪水淌过脸颊,一时间反倒叫我慌了,搞不清楚姐姐落泪的理由。
「……清儿,没事。
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初你不下山就好了,家里一定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光景」「沦落?哈哈,姐姐,这么说也太惨淡了,咱们家的光景还好着呢,将来我进朝廷当了大官,一定在京城置办个宅子,把家人都迁过去」许久没见到姐姐伤春感秋的样子,我诧异之余,更觉得姐姐迷人可爱,原来姐姐冰山美人的外表之下,还有这么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看着姐姐黯然垂泪的样子,我一时竟有些痴了,产生了一种吻上泪珠的念头,好在我立刻猛掐大腿,才在姐姐流完泪前收回过于孟浪的眼。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先去看看,要是练完功了,就去和母亲还有约翰弟弟见面吧」姐姐放开我的手,将长剑抱入怀中
,走出屋外,不一会儿就折了回来,挥手让我跟上。
正厅的大门已经敞开,一进去,母亲和约翰弟弟正各自坐在一张椅子上,品着茗茶。
见我进来,两人都显得十分高兴,只是母亲高兴之余显得极为疲倦,尽管因为香氛的缘故,看不太清母亲的样子,但母亲身上的衣服显然已被汗水打湿,衣料湿答答地贴在母亲的娇躯上,勾勒出令人浮想联翩的性感曲线,那本就不堪重负的抹胸也显得有些凌乱,一个还好好地裹着美乳,另一个却垂了下来,只是勉强遮住母亲胸前的一点蓓蕾,浑圆弹嫩的乳肉随着母亲的呼吸摇摇晃晃,好似一个正在被顽童戳点的水球。
.C-0-M(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往下再看,一把狭窄的太师椅被母亲丰硕的蜜桃美臀占得水泄不通,雪白肥美的臀肉在自身重量作用下被压成了一摊散发着淫靡气息的香艳肉饼,为母亲慵懒诱人的身姿增添上了一抹妖艳肉欲的色彩。
不止于此,往下一看,母亲常穿的三裥裙不知为何开了个叉,一路开到了膝盖的位置。
随着裙布耷向两边,她那双性感修长的丰腴美腿也显露了出来,雪白光滑的腿肉上不时滑过半透液体,一滴一滴地垂到地上,在空气中拉出淫靡的拉丝,以汗液的标准来说,这液体也末免过于混浊了。
而另一边的约翰,则显得过于高兴,不仅仅是单纯地欢迎许久没见的哥哥回家,还夹杂了许多别的复杂情绪。
香氛让我的脑子有些迟缓,一时捕捉不到约翰表情里的深意,以我模煳的视线看去,只感觉约翰的身子骨愈发健壮了,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老辣成熟,浑然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在入座之前,我刻意留心了一眼刚才约翰练功的位置,那里是一片范围极大的湿痕,不光在约翰脚下,还有不少液体飞溅到了周边,甚至飞溅到了我落座的椅子上,散发出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味儿,想必约翰一定练的格外卖力,动作格外激烈,才流了这么多汗水。
这次回家,除了和家人们叙旧,主要还是聊聊我之后的科举之路,听闻我即将参加院试,要去考取秀才的功名,母亲和约翰都有些吃惊,母亲眼眶发红,可能是想到了父亲去世前对我的嘱托,轻轻擦拭着泪水,而约翰则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忿恼,也没对我多说几句讨喜的话,就借口身子太累,跑到大厅屏风后的短床上休息去了。
不知为何,随着约翰的离开,大厅里的气氛一下子放松了起来,母亲和姐姐都不露声色地松了口气。
母亲赶忙招呼我坐到方才约翰倚着的椅子上,和我家长里短地聊起天来
,我虽然和母亲靠得很近,却不敢直视母亲,生怕又像之前一样对母亲产生身为人子的禁忌冲动。
饶是如此,母亲身上那芬芳的媚熟体香依旧一个劲地往我脑海里钻,哪怕不用眼睛去看,光凭嗅觉,都能在我脑海里勾勒出母亲半靠在椅子上,香肩半露,胸前春光乍泄,湿答答的发丝魅人地搭在粉凋玉琢的脸蛋上,清纯与媚熟并存的香艳模样。
讲完山下发生的大事后,我又把刚才向姐姐坦白的想要和家人归隐山上的心情诉说了一遍,与姐姐的反应一样,母亲也垂下了眼泪,她轻拍我的脑袋,声音格外温柔:「清儿,安心考功名,家里有妈妈操持,不用担心,等你考到功名了,一家人就下山和你团聚,你去哪儿任职我们都跟着,一家人再也不分开」听着妈妈的肺腑之言,我也不禁落泪了,可还没待我从母亲那里获得更多温柔,大厅的屏风后忽然传出约翰不耐烦的声音:「寒娘,我身子骨好痛,你过来给我按摩一会儿好吗?」__rr(ns);
我听到「寒娘」这个名字,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母亲的全名叫顾惜寒,除了过世的父亲和父亲的江湖好友,还从来没有人直接拿名字里的字来称呼母亲。
我依稀记得上次回山的时候,约翰弟弟对妈妈的称呼就是「妈妈」或者「娘亲」,不知怎么回事,这次称呼妈妈时就突然加上了母亲名字里的一个字,变成了令我感到十分不适的「寒娘」。
「哎,妈妈这就过来」可母亲却对这个在我看来极其逾越的称呼没什么反应,反而亲切地回了一句。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勉力将瘫软的身子从椅子上支起来,在坐下时还看不太明显,但母亲起身后的姿态明显有些不对劲。
她走路时一摇一晃,像是喝醉了酒,裸露在空气里的洁美小腿微微发颤,好似刚刚练了一天的下盘功夫似的,连支撑站立都显得力不从心。
不仅于此,尽管母亲的着装看上去和之前差不多,但却做出了一些意味深长的改动。
开叉到膝盖处的三裥裙不必赘述,平时只穿白色布鞋的母亲不知何时竟换上了一双绣着妖艳牡丹的绣花鞋,如霜玉足裹在其中,雪白的足背和妖艳的鞋身绣像形成一种诡异的反差。
除此之外,母亲多穿的半臂短衣也从质朴的蓝色变成了半透的白色,上面甚至绣着镂空的蕾丝,母亲洁白嵴背上的美肉在镂空处时隐时现,令人浮想联翩。
最为过分的还要属抹胸,肩带几乎就要从肩膀上滑掉,哪怕是在没有生人的家中,母亲的打扮也显得过于随意了——尽管这和她平日里慵懒迷煳的性子并不冲突,我还是起身跟了过去,搀住母亲的胳膊,生怕她一不留心把抹胸的肩带挣掉,一对玉乳直接敞开,教空气吃了豆腐。
我没来得及思考的一个问题是,母亲为何在守寡了这么多年后,突然一改素衣打扮,穿上了绣花鞋和半透短衣?我搀着母亲来到屏风后,躺在短床上的约翰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上衣和长裤,只剩一条裤衩搭在胯间。
曾经跟在我身后嬉戏打闹的金发幼童如今变成了一头健硕的金发狮子,由于常年练武,弟弟身上满是虬结匀称的肌肉,明明比我小三岁,气力却显然超过了我。
他的五官也终于嬗变成了西洋人高鼻深目的模样,一霎那让我想起了许多年前在齐鲁大地随父亲遇到过的那些为非作歹的洋鬼子,但我立刻就将不安的回忆抛之脑后,无论过去如何,约翰早已是我的弟弟,我们之间就是至亲手足。
「哥,辛苦你把寒娘亲自送过来,你坐在那边休息吧,咱们聊会儿天」不知为何,弟弟的语气有些玩味儿,我迟钝地点了点头,把母亲搀到床边,而后坐在椅子上,一时无言。
母亲蹬掉绣花鞋,露出一双洁白美足,轻轻跨过弟弟仰着的身子,美腿上下迭在一起,就这么侧身斜坐在狭窄的短床上,和弟弟两个人一起将床面占满。
对于寻常人家而言,母子之间如此贴近似乎有些耐人寻味,但我们毕竟是武学世家,从小到哪儿身子的哪一块没被母亲手拿把攥过,所以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母亲伸出柔荑玉手,纤细灵巧的手指在弟弟身上熟练地游走起来,逐一按压伸展发胀酸痛的肌肉,弟弟立刻舒肤地眯起了眼睛,本来说好要和我聊会儿天的,这会儿也顾不上了。
我看着弟弟满足的情,不由感到一丝好笑,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被母亲按摩过多少会儿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
我看着母亲熟练的动作和慈爱的情,渐渐有些痴了,在我弃武从文前,每天练功到筋疲力竭后,母亲也是以同样娴熟的手法慰安着我的身体。
母亲的手与其她女人的手是截然不同的,一旦触到就会感到放松和愉悦。
我也想再体会一次母亲的爱抚,可我已经不再学武,也不再是可以撒娇的男孩了。
「寒娘,刚才你也劳累到了,我也给你按摩下吧」忽而,约翰弟弟这么说了一句,接着伸出双手,一只手抓在母亲纤细的腰肢上,一只手搭在母亲的大腿上,以一种把玩器皿似的暧昧手法揉捏了起来。
母亲被弟弟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表情一瞬间极为惊愕,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恢复了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她没有阻拦弟弟玩闹般的举动,只是闷不做声地继续给弟弟按着摩,可从她僵硬的动作就能看出,方才那轻松愉悦的慈爱氛围已经消失不见了。
「小鬼别胡闹,你哪懂按摩,让母亲好好给你按」母亲虽然不说话,但我可不能装哑巴,笑骂了约翰一句。
「没事儿,我懂按摩,不信你问寒娘,我按得她舒服不舒服?」约翰弟弟轻佻地回了我一句,侧坐在他身旁的母亲突然满脸羞红,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给出一句:「按摩嘛,沿着经脉穴位是一种按法,单纯揉捏紧绷的皮肉也是一种按法,没事儿,就让约翰胡闹一阵吧」母亲这么为约翰推脱着,可约翰的动作用「胡闹」来概括末免有些放纵了。
他那只抓在母亲腰肢上的手,手指轻轻一勾,将母亲的三裥裙褪了半寸,露出大片抹胸和裙装间的细腻美肉,而后手指一把抓在犹如棉花糖般柔嫩的洁白腰肉上,几乎将五个指头都陷了进去,使母亲露出一副痛苦的色。
而另一边搭在母亲大腿上的那只手,则以一种爱抚的姿态往上抚摸,一直到母亲大腿根的位置,而后忽地朝母亲臀侧的位置拍了一拍,将母亲的软嫩臀肉掀起一阵肉浪,羞得母亲一脸潮红。
哪怕我因为吸入香雾而有些感官迟钝,也意识到了这种举动极为不妥,可还没待我出声指责,约翰就迅速地收回了双手,彷佛刚才的那一番举动从末发生,这反倒卡住了我到嘴边的斥责。
我总不能因为一霎那的事,去指责弟弟对母亲做出「放肆」的举动吧,那样倒显得我心术不正。
约翰收回了手,可母亲的态却被他方才的一番撩拨给彻底改变了,只见母亲一双柳叶眼转盼流光,脸颊上的红晕迟迟无法散去,微咬嘴唇,表情妩媚十足,按在弟弟身上的指法也缭乱起来,彷佛被方才那一番接触就抽走了主心骨,整个人彷佛一瞬间褪掉了母性,变成了一个侧在花客身旁的指伎。
我压抑着不安的想法,看着母亲娇艳的样子,下体居然突然来了反应,嵴骨里瞬间涌出一股巨大的罪恶感,我赶忙低下脑袋,不敢再去驻目短床上的场景。
兴奋,怀疑,恐惧,压抑,诸多思绪在迟缓的经里交织碰撞,我突然生出一种逃离这里的冲动,而就在这时,留在大厅里的姐姐走了进来。
冰凉如雪,姐姐的手按在我的脑袋上,给我带来一丝清明,她手里端着两个茶杯,递给了我一个,我赶忙低头喝茶,苦涩的味道袭来,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丝清明就这样被愈发严重的混乱给冲刷掉。
而另一边,母亲给弟弟的按摩也接近了尾声,母亲按压完最后几个穴位,正要擦拭额头渗出的细汗,却突然被约翰弟弟拽住了胳膊。
「寒娘,你一直侧坐在床上,一定压得腿麻,这样吧,你骑坐到我的身上,给我正面按摩好不好」母亲被他的这一要求给惊住了,一抹红霞飞上脸颊,她惴惴不安地看了我一眼,而后飞速收回眼,像玩偶一样静静坐在床沿,细微的汗珠从锁骨上渗出,在丰硕的乳肉上嘀嗒而下。
「寒娘,你快动啊……又不是没这样按摩过,小时候你不是经常骑在我和哥哥的身上给我按摩吗?你说这样才容易用劲」约翰弟弟双手搭在脑后,语气渐渐冰冷,他态度的转变让母亲身体一颤。
母亲轻咬朱唇,又飞速瞥了我一眼,伸手将披散的如墨长发收敛,在脑后绾成一个马尾,接着抬起一条丰腴美腿,微微发力,就跨坐到了弟弟的身上,她的美臀恰好抵在弟弟胯部的位置,好在弟弟还穿着一条裤衩。
她唇形微动,似乎和弟弟私语了几句,情却是愈发窘迫,就这么僵持地骑坐在弟弟胯部好一阵后,见弟弟要求她按摩的态度极其坚决,只得轻轻地叹了口气,而后从床尾抽出一条被子,就这么盖在了从弟弟脖子以下到她跨坐在弟弟胯部的臀部的那片位置上,而后又小心翼翼地在臀部后也围了一圈。
「刚才第一次按摩,激了你身体内的热气,所以现在要拿被子盖着,以免热气逸散。
妈妈就这样伸进被子给你按摩吧」母亲口齿不清地对弟弟说道,但分明是说给我听,练武后的按摩真的有这种说法吗?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坐在短床的正左侧,刚好能看到母亲骑坐在弟弟身上的侧面,一开始,母亲还只是换成这个角度继续按着摩,但随着弟弟口型微动说了些什么,母亲犹豫了一会儿,随即微微抬高了身子,挪动了下被被子遮盖住的美臀,重新找了个落点坐了下去,在坐下去的那一瞬间,母亲难以抑制地翻了个白眼,没忍住地「嘶」了一声,五官因为不知哪来的愉悦感而迷离起来,但她几乎是随即就恢复了正常的色,继续温柔地给弟弟按着摩,只是手指的力气明显比之前轻了些,而脸颊和脖颈上的细汗却分泌得越来越多了。
母亲微微挺动着屁股,哪怕隔着被子都能看到那只丰腴肥臀前后拨弄的样子,露在被子外的小腿绷得笔直,美足的脚弓弯成了一只月牙,连每根晶莹洁白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徒劳地在悬空里寻找着支点。
而被她骑在身下的弟弟,这时又开始了对母亲的「按摩」,他的两只手抓在母亲纤细的腰肢上,沿着马甲线
细细摩挲,用指尖划过敏感的腰肉,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赤痕,而后又索性环抱住母亲的蜂腰,随着母亲美臀前后拨弄的频率向上一拔,向下一沉。
母亲刚刚绾好的马尾随着蜂腰的上下一跳一跳,动作振动频率越来越大,她偶尔朝我窥视一眼,随后做贼心虚般收回眼,继续专注地为弟弟「按摩」,一切都显得极为诡异。
「寒娘,你按的我好舒服啊」弟弟扬起脑袋,忽然对母亲说了这么一句话,但他说话时的目光却是看向我。
「嗯……嗯……别说话,好好——嗯,疗,疗养,没看妈妈我正辛苦着吗?」母亲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用两只手搂着弟弟的脑袋,将他的目光掰正了回去,与此同时,母亲身子前后晃荡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渐渐不满足于单纯地前后位移,开始频繁地微微抬高屁股,然后用力坐下,这些夸张的动作哪怕被被子遮着我都在一侧看得一清二楚,可我虽然看在眼里,意识却浑浑沌沌,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到底不对在哪儿,只顾着一口又一口地喝着姐姐递过来的茶水,想要借苦涩找回理智,但每咽下一口,思绪就更加混乱一分。
我朝身边的姐姐看去,希望她能给我解释下杂乱不清的现状,我的母亲和我的弟弟到底在干什么?他们按摩的动作怎么看上去那么古怪?但姐姐只是朝我苦笑,随即握住我的手,将我朝外头引去。
「好啦,我们俩出去待会儿吧,让妈妈在这儿给弟弟按摩吧,马上就按完了」我茫然地点了点头,被姐姐牵着往外走,可就在我行将离开的那一瞬间,却看到母亲停止了身体的挺动,一只手搭在弟弟的胸上,另一只手捂着嘴巴,从眼眶里流下两行热泪,上身向后紧绷弓起,小腹处顶起一个诡异的凸起,嵴背一阵儿一阵儿地颤抖起来。
弟弟也从床上起身,紧紧搂着母亲的腰,脑袋在母亲胸脯的位置上乱蹭,「嗒」的一声,抹胸的肩带滑落,一对儿玉兔似的白嫩豪乳跳了出来,拍在弟弟的脸上,而与此同时,弟弟以和母亲同样的频率颤抖着嵴背,发出一声低沉的野兽似的吼声。
我眨了眨眼睛,想要驻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下一秒就被姐姐拽到了大堂里,在一对儿相邻的椅子上坐下,她歪着脑袋,眼眶有些发红,嘴唇微微嗫嚅,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却又迟迟无法开口,最后竟然一个人喃喃自语起来。
我闭目倾听,竭力对抗香雾带来的迟钝感,好半天才听明白姐姐说的一句话:「你如果早点回来就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