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8月24日17春去秋来三两个寒暑。更多小说 ltxsba.top
镰锤党真的打来了。
三两年之前,军队是打跑日本鬼子的英雄军队。
三两年之后,军队仍是那支军队,却被镰锤党打得丢盔弃甲,节节败退。
姑奶奶说了,镰锤党不是好人,力劝杨老爷趁尚有时间,抓紧全家东渡鹿岛。
杨老爷也多方打听过了,镰锤党每攻下一地,就枪毙地主,分其田地。
杨老爷身为十里八乡最大的大地主,当然是害怕的,就听从姑奶奶的建议,立马贱卖家产,收拾细软,跟随姑奶奶,举家东迁。
在东迁的路上,不断有家奴掉队,有的是故意掉队,有的是力竭跟不上行速。
不过,杨老爷一概不问,任由一众家奴去留随意。
大家初时还不解,后来才得知,原来杨老爷本就打算,一到海边,就抛弃9成以上的家奴,只带最能干最忠诚的三两个家奴一起登船渡海。
因为船票太贵了,且只认黄金,非常不划算。
有这钱给一众家奴买船票,到了鹿岛后,都够买百倍千倍的新奴了。
得知了这一茬,我登时恐惧不已。
我肯定不算是杨老爷最亲近的家奴,船票绝对没我的份。
我惶惶不可终日,之前失去了妈妈,如今又将要失去梁启斌和少奶奶,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梁启斌已是成熟的男子汉了,能看出我心中的恐惧。
但他也是无可奈何的,就算杨老爷再疼爱他,在此十万火急的逃亡关头,他的面子也不好使了,说不动杨老爷耗费黄金给我买船票。
……客栈。
我跪在梁启斌的胯间,一边流着泪,一边吮他的鸡鸡。
少奶奶依偎在他身边,小手伸过来,爱抚着我的头发。
我们仨都默默无言,享受着在一起的最后时光。
梁启斌突然抽搐了两下,浓稠的精液在我口中爆射,灌满了我的喉咙。
我努力咽了下肚,又仔仔细细的舔吃了其马眼处的残液,不浪费一滴。
他鸡鸡变得疲软了,但我仍想吮,想吃到更多的精液。
他却捧起了我的脸,对我说:「好啦,盖子哥,我们该走喇」现在是早上,他们即将出发,继续往港口赶去。
而我,将要留下来,在此城里生活,等待着,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会回来寻我。
此地离海边不远了,他们最多再走半天,下午就能登上东渡鹿岛的轮船。
我哭道:「少爷,我不想离开您。
少奶奶,我想永远伺候您」少奶奶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别过了脑瓜,不忍再看我。
梁启斌低头吻我额,温和道:「别哭喇,乖乖的。
将来,就几年吧,我们一定能反攻大陆,到时候,我和曼娘一定会把你找回来」我抹了抹眼泪,充满希冀的问道:「少爷,我能叫您做小爹爹吗?」梁启斌一愕,脸色变得有点古怪。
少奶奶好地回过头来看我,眨眼道:「你叫少爷做小爹爹,那我呢,叫小妈妈么?」我点了点头,感觉脸上有点发烫。
我从没跟他们说过,在我心底,早已视他们为爹妈的想法。
在此临别之际,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坦白了出来。
梁启斌和少奶奶相视一笑,然后对我说道:「行呀。
你也别叫什么小爹爹、小妈妈了,尽管叫我爹爹,叫曼娘妈妈。
你就是我和曼娘的大儿子」我惊喜道:「谢谢爹爹!谢谢妈妈!」少奶奶噗嗤笑道:「感觉怪怪的」梁启斌却说:「不用你怀胎十月,就有个长了这么大的儿子,还不好啊?」「好」少奶奶白了他一眼,又朝我招招手,让我挪过去一些,然后捧着我脸,一边亲我额、鼻、唇,一边说:「你认了我做妈妈,我也没什么礼物给你,对不起喇」我摇了摇头,说:「妈妈,您和爹爹能成全我心中的心愿,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少奶奶想了想,却从手腕上拿下了玉镯子,放在我手上,说:「现在兵荒马乱,这东西起码还能换点吃的」我感激道:「谢谢妈妈」少奶奶笑着揉了揉我头。
……城墙外。
杨老爷、诸主子,都登上了马车。
忠诚却遭抛弃的家奴们,此时都跪在地上磕头,拜别主子们。
宝姨奶奶、少奶奶、梁启斌坐同一架马车。
我和几个伺候他们的婢仆,都跪在他们的马车下,含泪拜别他们。
宝姨奶奶和少奶奶都不忍心多看,别过了脸。
梁启斌也是心中难受,对我叮嘱道:「盖子哥,记住留在这城里。
我们一定会回来找你的」「要乖乖的哦,不许走远哦」少奶奶此时也回了头,对我嫣然一笑,却是笑中带泪。
我含着泪点头。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马车起步,渐行渐远,直至被一片林子遮挡了他们的身影。
我记得宝姨奶奶曾经讲过的三国故事,先主送别徐庶时,曾因一片林子遮住了徐庶,就砍光了林子。
我之前不明白先主的心情,如今却是明白得很了,因为我此时也恨不得提刀去砍光那片林子。
我满心希冀着,过个三两年,就能和他们团聚。
却不知道,今天这一别,就是永远。
……我熟悉的人,包括秋娘、弟弟、龟子、筒子,甚至连同宋嬷嬷,全都被抛弃了。
宋嬷嬷贴身伺候宝姨奶奶和杨老爷许多年了,都被无情抛弃了,这让宋嬷嬷痛哭流涕。
所幸,宝姨奶奶临别时赐赠了她一些财物,足够她粗茶淡饭的过完下半生。
她就在城郊的小村落里,购置了一间小瓦房,打算在那里过日子,顺便也是等着主子们重返大陆。
龟子因为长得好看,被她收养了,成了母子。
不过,我估计她收留龟子的目的,更像是看上了他,想和他做夫妻。
否则,收养秋娘岂非更好?有幸得到主子赐赠财物的下人,为数极少。
没有得赐财物的,只能去流浪乞讨了。
筒子就是其一,可怜巴巴的踏上了流浪之路,不过他已是大小伙了,有一身力气,只要肯做个苦力,就不至于饿死。
我和宋嬷嬷一样,是得赐财物的宠奴。
少奶奶赐给我那只玉镯子,只是小意思,大头是梁启斌赐给我的一封银元。
一封银元,即是一百个银元,这是很巨大的一笔钱了,足够我过得滋润了。
至于秋娘,有宝姨奶奶怜惜她,赐赠了她二十个银元,以及一盒金银首饰。
话说回来,其实梁启斌早就日过她了,不过后来局势恶化,末及时纳为妾。
算是通房丫鬟吧。
最^新^地^址:^不过,就算梁启斌末给她名分,我也愿意视她为半位主母。
毕竟,她的身子侍奉过梁启斌,小穴裹含过梁启斌的玉茎。
她身上留有梁启斌的烙印。
所以,我就向她提议,接下来的日子,让我伺候她过下去。
她答应了,和我结伴过日子。
连同她的宠物狗也一并结了。
她的宠物狗就是弟弟。
近几年来,弟弟一直做着狗,不知是做上瘾了,还是果真忘了从前做人时的记忆,如今他一举一动、无时无刻都是十足的狗。
我曾经因为好,暗中观察过他,发现即使是没人监督时,他都安安分分的做着一条狗。
而最叫我吃惊的是,狗吃屎,他居然也吃。
有一次,调皮的龟子把少奶奶用过的恭桶里的粪便,倒入他的狗盘里,龟子本是捉弄他而已,却想不到他居然真的舔着吃了。
之后,院里的下人们,每次处理主子们用过的恭桶,大多都是直接倒进他的狗盘里,然后嘻嘻哈哈的围观他吃屎,好不热闹。
当然,他其实吃得不多,与其说是吃,不如说是品尝味道。
后来,他居然能凭气味就分辨出粪便是属于哪位主子的。
这让大家都啧啧称。
当时院里有三位主子,宝姨奶奶、少奶奶和梁启斌。
他喜欢品尝两位女主子的,而梁启斌的就很抗拒了。
再后来,由于下人们投喂的粪便太多了,他又不可能吃光,刨坑埋也埋不过来,导致庭院中总是有股恶臭,所以宋嬷嬷就禁止了这种恶心的投喂行为。
打那之后,下人们都不敢再胡乱喂他屎吃了。
不过,投喂尿汤倒不碍事。
嬷嬷、丫鬟们当然不好意思露天撒尿给他吃,但童奴们却是乐此不疲,一有尿意,就蹬蹬跑到石榴树下,往他的狗盘里撒尿,都懒得跑茅厕了。
不过,他其实不咋喜欢吃童奴们的尿汤,大多都是趁没人时,就刨个坑埋了。
他最喜欢吃的,其实是他的饲主秋娘的尿汤。
白天时,秋娘不好意思喂他,都是到了晚上,院里没人时,才悄悄到石榴树下,撒尿给他喝。
这事原本我是不知道的,有一晚去茅厕夜尿时,恰好撞见了,方才得知。
当时还把秋娘羞得满脸通红,捂着小脸跑了。
……我在城墙边买了一间宅子。
宅子蛮破旧的,也很小,但带个小天井。
我本只想租个两年。
但房价实在太便宜了,房主只认吃的,作价五十斤大米卖给我,几乎白捡一样。
于是,我们仨就此安定了下来。
从乡下一路走来,我目睹了许多人在战火中的苦难,有了忧患意识。
所以,安定下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多多囤积口粮。
我花了20个银元,购买了足够我们三人吃两年的大米和面粉。
战争中的粮价,真是高到无谱了。
若是平常年份,20个银元起码能买到够吃五六年的口粮。
我实在是肉疼的不行,就没买更多。
买回粮食后,我在屋里哼哼哧哧的挖了好几天,秋娘也哼哼哧哧的搬了几天的泥土,终于挖好了一个大洞,用作
收藏粮食的地窖。
因为我很有忧患意识,生怕被饿红眼的流民抢劫了。
一切妥当后,我总算松了口气,新生活也进入了正轨。
宅子虽然小,却勉强也是四合院的格局。
中央是天井,东厢房是厨房,西厢房是卧室,北房即堂屋也是卧室,南边是宅门,没有南房。
我住在西厢。
最好的堂屋给了秋娘住,毕竟她是梁启斌日过的女孩子,是我的主子,切不可轻慢了她。
至于弟弟,他只是一条宠物狗,平时就放养在天井中,下雨时、睡觉时,就拴在厨房里。
外面镰锤党还末打到来,但社会秩序越来越乱了,粮价一天高过一天,人人自危,许多穷人都饿得发了慌。
而我们仨就关上门来,过着自己安静的小日子,旁观着外面的局势变化。
我有点庆幸,也有点后悔。
庆幸于早早就囤积了足够的口粮。
后悔于当初没能忍住肉疼,购买更多的口粮。
于是,日子就这样过着。
……当初买粮食时,秋娘特意叫我多买点绿豆、黄豆、大豆。
我当时还有点不情愿,如今吃上了豆芽菜,才知道秋娘原来是这么的聪明。
「没有啦,快别夸人家啦」
秋娘腼腆道。
我笑道:「可我真觉得您聪明啊,都是我的真心话来着」
秋娘害羞的微笑着,却突然看见弟弟正趴在房门的门槛上,眼巴巴的望着她,便借此岔开话题道:「盖子哥,你瞧,狗子那个样是不是饿急了呀?」
我朝门口看去,也看了看弟弟那个望穿秋水的样子,笑着回道:「肯定是」
秋娘对他凶道:「狗子,不许这样看我们,一边呆着去」
弟弟可怜兮兮的「汪」
了一声,乖乖的爬回天井去了。
待我们吃好了之后,饭食若有剩余的,才会给他吃。
而且,我们烧饭时,不会特意多烧,所以通常剩不了多少。
没办法,今时不同往日,实在不敢每餐都浪费粮食喂饱他。
虽然我们还有很多银元,能买很多粮食,但谁也说不准粮价啥时候才能降回正常水平。
所以,我们不敢乱花钱,每天只给他一顿饱饭吃,饿不死他就行。
另外,秋娘每天排出的粪溺,也会给他吃,就算没营养,也能骗一骗他的肚子。
他原本就爱喝秋娘的尿汤,而今吃不饱饭,也不得不爱上了秋娘的大便。
每次把秋娘用过的恭桶放到他面前,没过一会儿,他就能吃得一点不剩,几乎没有余臭遗留,连刷恭桶的工夫都省下了。
我是觉得好笑的,觉得现在的他,和小时的我很有点相似。
一样是忍饥挨饿,不得不寻求欺骗肚子的安慰剂。
只不过,他比我更为堕落,连屎都吃得甘之如饴。
我对于女孩子的屎,是没有兴趣的,只会馋尿汤。
之前日子不安生,忧这忧那,倒也没什么馋劲儿。
如今安顿下来,日子太悠哉,馋虫就蠢蠢欲动了。
况且,每天都见着弟弟畅饮秋娘的尿汤,我又岂能无动于衷。
况且,我更觉得,弟弟只是一条狗,秋娘赏他尿汤喝,实在是浪费,还不如赏给我喝。
于是,我便鼓起了勇气,对秋娘说:「少姨奶奶,您的桂花汤,能不能给我喝?」
「桂花汤?」
秋娘一怔。
「就是尿汤喇」
我解释道。
秋娘恍然的「啊」
了声,旋即就羞恼道:「不害臊」
我心中突然不安了起来。
秋娘红着小脸,偷偷瞥我,羞答答的问道:「盖子哥,你怎么也会想喝那种脏东西呀?」
我想了想,便坦白了,幼时的事,且养成了向往桂花汤的异食癖。
秋娘听得动容,心有戚戚焉,「原来你小时候过得那么惨呀」
且甚有点和我同仇敌忾的意思,「你弟变成了贱狗,真是活该的!亏我以前还同情他呢,早就应该赶他出去自生自火了」
我感激的笑了笑,一会又说:「都过去了,没关系的。
他到底还是我弟,给他一口饭吃没什么的」
秋娘说:「他能有你这样的哥哥真好」
我摇摇头,说:「他有您这样的主人,才是真的好」
之后,吃完了饭,我便收拾碗筷,把所剩不多的剩饭端出去,倒进弟弟的狗盘里。
剩饭真的很少,就三两口而已。
弟弟把狗盘舔了个底朝天,也无补于事,该饿还是饿。
我说:「少姨奶奶正在屋里出恭,过会儿,你就能吃到金粒餐了」
弟弟「汪」
了一声。
我不再搭理他,端着碗盘,送到厨房清洗。
洗完出来,我正好看见秋娘提着恭桶,从堂屋走出来天井。
弟弟见了,立即「汪汪汪」
的叫了起来,很雀跃的样子。
「吃吧」
秋
娘把恭桶放在地上。
「汪!」弟弟立即攀住了恭桶,头和手都往桶里钻,用手捞起桶底的金粒餐,塞入口中,大快朵颐起来。
臭气也随之弥漫而开。
我连忙走过去,扶起秋娘的小臂,说:「快进屋吧,这儿臭死了」「嗯」秋娘羞怯的一笑,和我进了屋去。
这屋虽是堂屋,但确实太小了点,寝室和厅堂都没有间隔开。
整间屋,是一览无遗的。
所以,我就看见了,床边的地上,放着一个洗手盆,盆里盛着一汪黄澄澄的液体。
我本想问秋娘,那是什么东西,但一眨眼就想到了,那是她的桂花汤。
秋娘俏脸红润,羞答答的说:「你不是想喝么……」我欢喜道:「少姨奶奶,谢谢您」她低着脑瓜,羞得不说话。
于是,我便走了过去,跪在地上,捧起盆子,用力吸了吸,顿时一股浓郁的臊味窜入我鼻间,又啜了一大口,顿时一波咸咸骚骚的味道杀入我喉咙中。
我此时心情无比的感激,自从五年前,妈妈失踪后,我就再无畅饮过桂花汤了。
梁启斌和少奶奶都是嫌弃尿尿太脏了,从来不肯撒尿喂我吃。
五年了,心心念念了五年,终于再次能大口大口的畅饮女孩子的尿汤,这让我激动得想跳舞。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