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8月24日20赵县长年少时,是穷家子,爹妈是给东家耕田的佃农。
那东家的家中,有一位明艳动人的少奶奶,是他情窦初开时的梦中情人。
他那时候,最爱做的事,是跑到东家家里,借口帮衬家务,其实是偷看那位少奶奶。
当时的他,非常纯真,若有机会给那位少奶奶请个安,都能让他乐足半天。
后来,那位少奶奶的丈夫参军打日本鬼,战死了,少奶奶伤心欲绝,终日以泪洗脸。
少年赵县长看不得少奶奶伤心,心疼之极,对日本鬼子恨得咬牙切齿,就此也去了参军,发誓杀尽日本鬼子,替少奶奶报杀夫之仇。
他在战场上勇猛杀敌,加上运气也不错,立下了赫赫战功,从小兵一路升到了团长。
他初参军时,压根没想其它,只一心为少奶奶报仇雪恨。
但后来,随着一步步高升,他的野心也随之膨胀了,想娶得那位少奶奶为妻。
他荣升团长后,第一时间衣锦还乡,找到那位少奶奶,只可惜少奶奶早已改嫁他人了。
他灰心丧气,经人介绍,无奈娶了一位暴发户之女。
但暴发户之女和少奶奶相距太远了,完全不符合他心目中的妻子形象。
他甚至都不愿意和暴发户之女亲热,便终年呆在部队里,避免回家。
后来,暴发户之女死了,他并无一丁点的伤感,反而有种解脱了的轻松之感。
再后来,他遇见了被流民裹挟的妈妈。
妈妈的漂亮贵气,让他一见倾心,瞬间沦陷。
在妈妈面前,他找回了年少时,面对那位少奶奶时的感觉,是一种糅合了孺慕和爱慕的卑微心态。
他知道妈妈是有夫之妇,但他不管不顾不在乎,铁了心留住妈妈。
但他终究不敢对妈妈用强,更不敢惹妈妈生厌,只敢卑微的跪舔妈妈,伺候妈妈,以此打动妈妈的心。
妈妈已经有过两任丈夫。
第一任丈夫,是父亲。
父亲只把妈妈当作生育工具和泄欲器,从没给予一丝珍惜。
第二任丈夫,是弟弟。
弟弟比父亲好一点,但也就一点点而已,弟弟只把妈妈当作金丝雀,珍惜是足够珍惜了,但妈妈并无感受到重视。
而如今的赵团长,毕竟是一位高级军官,却愿意亲自伺候妈妈,为妈妈做各种脏活、杂活,甚至连妈妈用过的恭桶,他都肯亲手洗刷干净。
在行动上,在态度上,都给予了妈妈前所未有的珍惜和重视,所以,最终,赵团长的诚心,成功打动了妈妈。
遗憾的是,因为战乱的缘故,赵团长没能及时派人找到我,让妈妈和我母子团聚。
这成了妈妈解不开的心结,总是闷闷不乐的。
再后来,历经战火,新旧政权交替,赵团长被委任为赵县长,为官一方。
赵县长到职后,表面一套,背地里却是另一套。
表面上很亲民、很清贫,在城里置了一间小宅子,宅内没有仆人伺候,以此向民众展示其人民公仆的廉洁品德。
但实际上,他真正的家宅,却是在城外。
是一座二进院的四合院大宅,宅内配备了一个勤务班,还有几个保姆、男佣。
这个勤务班有10人,人人身怀匣子枪。
班长姓朱,是赵县长最忠诚的旧部,带着手下九个勤务兵,给赵县长一家做保镖。
几个保姆、男佣,和旧社会的婢仆毫无差别,只是换了称谓。
这种私下里享受高尚生活的官人,并不稀罕。
毕竟别着脑袋上战场,好不容易打赢了,身为开国功臣,稍微享受一下也是应分的。
赵县长贵为一县之长,享受的这个小规格,还比不上旧社会的一个土财主,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另外,赵县长还有个怪的小私心,就是希望每天都欣赏到妈妈高高在上的贵气样。
所以,在家里,佣人们,勤务兵们,每人都须向妈妈磕头请安,尊称妈妈为「奶奶」,一如旧社会的做派。
这是他年少时的心结作祟。
另外,他也真是够疼惜妈妈的,即使两人已是夫妻,但若是妈妈没性致,他就绝不胡来。
妈妈因为丢失了我的缘故,郁郁于中,常常是毫无性致的。
每当这种时候,赵县长就坐在妈妈的床边,守着妈妈睡觉。
反正,妈妈不点头的话,他就绝不碰妈妈一根手指头。
妈妈是旧社会过来的女人,下意识的以为,达官贵人都是三妻四妾。
所以,妈妈由于内疚,曾提议赵县长收用个情妇,没必要死守着她。
但赵县长忠贞极了,对妈妈一心一意,绝不会和第三者发生性关系。
这些日子里,他的性需求,都是一边嗅着妈妈换下的亵裤,一边解决在女佣的口里。
直到他提出,要让黑仔成家立室,生儿育女之后,妈妈才对生活有了一丝盼头,性致也慢慢的提起来了。
这让赵县长惊喜极了。
而更惊喜的还在后头。
居然藉着黑仔的相亲会,而寻回了我,让妈妈和我母子重聚。
打从重聚这天起,妈妈焕发了新机,整个人像是复活了似的。
之前,妈妈对任何人和事,都兴趣缺缺,彷佛丢了灵魂一般。
而今,妈妈对身边的一切,都兴趣盎然,对生活充满了热情。
不只在赵县长的眼里,在所有人看来,妈妈完全是换了个性子,由冷漠如水,换成了热情如火,对儿子关怀备至,对下人和蔼可亲,对夫君体贴入微。
简直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赵县长对我极为器重,给我改了姓名,叫赵京盖。
我成了赵县长的大公子,获得了贵重之极的地位。
赵县长说,妈妈已经年纪不轻了,他不打算和妈妈生孩子,我就是他的长子,待他百年之后,他的一切都会留给我。
秋娘本来是会嫁给黑仔的,但历经这一戏剧性变故,自然不可能再瞧得上黑仔了。
她就像个狐狸精似的,天天勾引我。
又像个小怨妇似的,和妈妈混熟后,就迫不及待的向妈妈告状,告我胆小如鼠,不敢睡了她,又告我自卑自贱,心念旧主,枉我还是县长大人的大公子呢。
最^新^地^址:^对于我仍是个家奴时,就攫取了秋娘这位主子的芳心,妈妈笑得合不拢口。
对于我做家奴做久了,以致心中奴性深种,至今仍翻不起身,妈妈就愁怀。
赵县长见不得妈妈烦心,就向妈妈献计,骗我吃下春药,把我锁在秋娘的屋里,然后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至于黑仔是何态度。
实话说,黑仔压根没所谓。
黑仔太单纯了,全心全意孺慕着妈妈,压根没有第二个想法。
他自己没想过娶媳妇,之所以相亲,纯粹是想讨妈妈欢喜的,因为赵县长告诉他,妈妈喜欢儿媳妇,喜欢小娃娃。
当然了,黑仔出于男性本能,对异性的娇躯柔情,是有所向往的。
但他已经从妈妈身上得到了。
我不在的日子里,妈妈把他当成了我的替代品,向他倾泻了无穷无尽的母爱。
喂他吃凤涎香、桂花汤,亲手给他打飞机等等,妈妈当初如何疼爱我,后来就如何疼爱他。
更甚至,妈妈突破了人伦束缚,喂他吃蜜穴。
连我都没有尝过妈妈的蜜穴呢,黑仔就尝尽了其中滋味。
所以,黑仔压根不稀罕其他女孩子,在他心里,能够侍奉妈妈左右,就满足透了。
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粘着妈妈,就算妈妈在发呆、在睡觉,他都舍不得离开半步。
他最爱做的事,是跪在妈妈足下,抱住妈妈的双腿,像小狗一样邀宠。
他最开心的事,是邀得妈妈赏给他香吻。
他最兴奋的事,是让妈妈弹他的鸡鸡,弹着玩儿,玩着玩着就给他玩出了水。
他最卖力的事,是给妈妈做肉凳子。
他当初在陈家时,最大的心愿,仅仅是可以时不时做妈妈臀下的肉凳子而已。
后来历经变故,他那心愿超额达成了,还超出了许多倍。
可他确实憨厚,初心不改,仍是执着于做肉凳子的初愿。
妈妈自然是愿意满足他这小心愿的。
那时候,妈妈因为太过挂念我,时时发呆,常常是一坐就小半天,都忘了臀下的不是真凳子,而是黑仔。
可想而知,黑仔作为一张肉凳子,有多卖力、多优秀,纹丝不动的,以致于妈妈坐得太安稳了。
这个做肉凳子,是需要气力的。
为何当日黑仔和秋娘相亲时,我一时没认出黑仔呢?就因为如今的黑仔变得壮了许多。
在我记忆中,黑仔只是个黑黑瘦瘦的小男孩。
而今的黑仔,却是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
两个形象实在相差太大了,弄得我当时完全联想不起来。
可以想知,黑仔这几年过得很不错,起码是足衣足食的。
而相对的,弟弟就悲惨多了,原本精壮的躯体,几年来受尽饥馁之苦,已变得瘦削不堪了。
弟弟被我带到新家来了,仍是一条吃屎狗。
妈妈乍一见到沦为贱狗的弟弟时,惊愕得久久无语。
弟弟却只敢对着妈妈乱吠一通意义不明的「汪汪汪」。
要说妈妈对弟弟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是不可能的。
有从小奶大他的母子情,还有将近一年的夫妻情分。
两者都是深刻入心的。
如今见到他这个折堕样,难免心疼。
有心饶了他,放他做回人。
但赵县长吃醋了,不过,他不好意思明着吃,只悄悄叫我表反对。
我心里暗笑,这位新爸爸真可爱。
于是,我就向妈妈说了,我不肯饶了弟弟。
若是让弟弟继续做狗,我们家可以养着他。
若是让弟弟做回人,就赶他出去做个乞丐。
弟弟是个废人,双腿残废,站都站不起来,逐出去做乞丐无疑是死路一条。
所以,其实只有一条路可
活,就是继续做狗。
妈妈并无太过坚持,见我反对,就不提了。
其实,妈妈对弟弟的感情颇为矛盾,喜欢是有一点的,但厌恶更多。
当初在陈家时,妈妈愿意视父亲为丈夫,后来又愿意委身与弟弟为妾,可是父亲、弟弟却都不肯善待我,这一直是扎在妈妈心中的刺。
是父亲、是弟弟、是整个陈家的人,愧对我和妈妈在先。
如今陈家家破人亡,弟弟做狗苟活,都只是报应而已。
所以,妈妈狠下心肠,没再提了,就让弟弟做一辈子的狗。
做狗起码能够吃穿不愁,还想咋的,是这个理吧。
……妈妈已是40岁了,却丝毫老态都看不出来。
还是那么的美丽迷人,而且在风韵气度上,比几年前更显得雍容华贵。
也是,毕竟如今是贵重的县长夫人,不能和从前相提并论了。
18岁的秋娘,在气质上,难以比肩妈妈的华贵,但在娇嫩上,彷佛能捏出水来。
她们两婆媳,就像是绝代双娇。
若说妈妈是菩萨娘娘,那么秋娘就是小仙子。
话说起来,妈妈可喜欢秋娘了,宠她宠到不得了。
因为秋娘喜欢我,并非只喜欢我是县长公子的身份。
早在我还末变成县长公子之前,还是个伺候她的奴才之时,她就愿意委身于我了。
她对我的这份纯粹的情意,让妈妈对她青眼有加,因此而认定了她就是儿媳妇,还不惜耍手段,逼使我和她生米煮成了熟饭。
不过,就算有了实质性关系,我仍是没办法正视秋娘,总是下意识的愧疚。
正如秋娘所说,我心内奴性深种,总觉得愧对梁启斌,居然占有了他的女人。
不过,这种愧疚的心情,并无持续多久,慢慢就丢淡了。
因为回到妈妈身边后,我对梁启斌的依恋,慢慢就淡了。
我觉得自己幸运极了,当初妈妈失踪后,有梁启斌接替妈妈的位置,替我做主,保护我疼爱我。
而今梁启斌离开了,妈妈又适时的回来了。
这个运气,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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