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骗人...空会讨厌我...空会抛弃我....不..不要,不要让我一个人...所以,不能让空知道啊...嘻嘻”胡桃突然向前跑去,一把抓住了派蒙的脖子,使她伸出了舌头。
“呐,你是想把空抢走吧?从我身边抢走吧?但是...空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所以...麻烦你去死好不好呢...”“不...不要啊,胡桃,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会..”“吵死了!
”胡桃轻轻一划,派蒙的舌头就被一刀两断。
顿时血如泉涌,派蒙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悲鸣。
“呜呜呜呜...”派蒙的腿脚不断抽动着想要挣脱,但还是无法挣脱胡桃的手心。
“啊,看来你还是活蹦乱跳呢,那么....”胡桃慢慢举起刀,先是割下了派蒙的两只小脚。
“这种东西,还是丢了吧”胡桃把派蒙的脚丢到一边,随后拿着刀在派蒙的腿上比划着,好像在思考怎么下刀。
死亡的刀锋还是降临了。
胡桃切得很慢,肌肉被一点一点割裂的痛苦不断传到派蒙的脑海,可派蒙却只能呜呜地叫,连宣泄痛苦也做不到。
胡桃终于从派蒙的腿上切下了一片薄薄的肉片,而派蒙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么长。
胡桃依旧不紧不慢的切着,每当派蒙感到眼前发黑,意识仿佛就要沉沦的时候,胡桃就会微微转动刀柄,用疼痛使派蒙的意识变得清醒。
前方等待着派蒙的,无疑是地狱....一个小时,或是一万年后?派蒙的四肢已经只剩下一小截大臂。
胡桃好像是累了,竟然打起了盹。
最^新^地^址:^派蒙拼命挣扎着,一点一点地在地上蠕动,向着往生的大门爬去。
天已蒙蒙亮,派蒙终于爬到了门槛,清晨的阳光照射在往生堂的台阶上。
派蒙看着前方撒满大地的阳光,内心涌出一股力量,她拼尽最后的力气,向前爬去。
“只...只要离开这里,找到空,我就...”“啊啦,小派蒙还真是不乖呢,居然趁我睡觉想偷偷溜走,看来,要给你点惩罚呢”宛如恶魔低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派蒙如坠冰窖,只能不甘的看着阳光离自己越来越远...胡桃轻轻抚摸着她柔软雪白的下巴,手指按压在派蒙纤细的脖颈上,温暖的脉动从胡桃冰冷的指尖传来。
她的手指轻抚上派蒙可爱的脸庞,温暖的泪水沿着脸庞滑落到胡桃的手上。
派蒙留着泪,向胡桃央求着----别杀我然而锋利的刀光还是映入了她的眼中。
冰冷的尖刀抵上她娇嫩脆弱的喉管,心脏的微弱搏动沿着刀尖传来,刀尖上的冰冷也随之渗入派蒙的体内,伴着刺骨的恐惧,深深注入脊髓。
温暖的尿液不住地从派蒙的下体渗出。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派蒙惊恐的双眸里淌出。
无情的冰冷尖刀最终还是刺破了她娇嫩的喉管,一点一点地切断了喉管处的肌肤,血管和软骨。
大量的温热血液从喉管处不断泊泊涌出,流淌在地上。
尖刀随后轻轻拔出,然后移到派蒙的柔软腹部。
派蒙的腹部柔软而雪白,薄薄的腹部之下,尖刀穿过细嫩的肌肤,黄色的脂肪,最终探入了腹脏之间。
派蒙已经气若游丝,但依旧哀求着。
冰冷的刀刃在派蒙的内脏之间不断搅动着,冰冷的寒意扩散开来。
随着腹部的切口不断扩张,温热而黏滑的内脏从中流了出来。
大肠,小肠,肝脏,胃囊,胆,还在微微搏动的心脏,以及一些花花绿绿的不知是什么的肉块和脏器混着鲜红的血液在地上蠕动着,仿佛还在作着最后的挣扎。
派蒙的身体开始失去温度,呼吸也随着动脉的枯竭而终止。
胡桃用清水冲洗着派蒙的腹腔,洗净残余的脏器碎块和血液,砍断她柔软的脖颈,然后褪去她的衣服,露出光滑而白净的胴体。
轻轻抚摸着白皙而透粉的美丽身躯,淡淡的温热还残留在这具躯壳里。
多么美丽啊。
哪怕已经死去,但她的美丽却依旧存在。
即便褪去奢华而世俗的白色华衣,她的肉体依旧不失光泽和细腻。
胡桃把她的身躯切成一块一块,用温热的清水清洗着上面的每一丝不洁。
然后加入芬芳的新鲜酒液。
令人沉醉的琥珀色酒液浸润着她美丽晶莹的粉色的肌肤,将香料粉末里面的馥郁气息浸透肌肤里的每一处。
沥干酒液,加以雪白晶莹的盐粒,鲜红奢华的红椒粉,还有金黄的桂皮香粉,轻轻扑抹着妆点着每一片柔软的肌肤。
将原本酒液里浸渍着的百十种馥郁的气息升华到了极致。
琥珀般的清澈油脂微微沸腾着。
饱含香料馥郁的派蒙,在炽热的油脂里得到了第二次的升华。
每一次翻炒,粉红色的肌肤都迎来蜕变,被琥珀色的油脂浸染成金黄色,浓郁的香气自紧致的肌肉内不断溢出,也将每一缕肌肤梳理地顺滑而酥脆。
紧接着,洁白如玉的蒜瓣芬芬解开衣裳落入油中,同派蒙柔嫩的肌肤相互缠绵着,大红大绿的椒片也在锅中翻飞起舞,有如婚礼时的漫天花雨。
最后轻轻淋上一勺赤红的大酱和香浓的老抽,完成最终的洗礼。
盛大的葬礼伴随着炽烈的火焰退却而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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